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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吻玫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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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冷漠刺痛了她,和很久以前人们的冷漠重叠,一遍一遍在脑中叫嚣,盖住她的眼眸,很多很多恶毒的话语一股脑涌了出来。
  她抱住头,蹲下身去,眼眶发红,手指死死地扣紧头皮,指甲陷入肉里,麻木的疼痛感。
  过了不知多久,她身旁的人全都走开,让出了一条路,水泥地面传来轻微的震动感,硬质皮靴踩在上面,发出“噔噔”的声响。
  江绵竹压了压情绪,抬起头,看着来人。那双如鼠一般的恶狠狠的眼睛,让她心中一颤。
  他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右眼睛上有一块半指长的伤疤,小麦色肌肤,刚毅却凶狠的长相。
  那人走到她面前,阴影覆了下来,焦油,尼古丁,和另一种不知名的味道袭来,他蹲下身,左脚膝盖点着地面,右手搭在右膝盖上,伸出左手挑了挑她的下巴。
  江绵竹微微笑了,轻蔑,挑衅,无畏。
  那男人邪笑着开口:“记住了,我叫何连峥。”他贴近她耳边。
  “在这里,你的法律救不了你。”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极浓的危险意味。
  “这什么地方?”江绵竹镇定地问。她看了看四周的人,发现那些人冷漠的眼里多了丝恐惧的情绪,只不过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这个叫何连峥的男人。
  宽大的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一阵痛意传来。
  冰冷戏谑地笑:“天堂啊。”
  那人群中间的女人突然发了疯,一口死死地咬在身旁高大男人的手臂上,那男人发出一阵悲惨的尖叫“——啊!”
  何连峥突然起身,几步跨到了中间,对着女人的嘴就是重重的一耳光。“啪!”
  喧闹声戛然而止,那女人的嘴却仍死死地咬着身旁的男人的手臂,那个男人表情痛苦,一声一声不停地惨叫。
  何连峥又是一拳,直接把那女人的门牙打掉一颗,白色裹着血,如石子般坠落,血滴四溅,有几滴殷红的血溅到了他的手背上,而她口中的血水不住地往下流。
  恶狠狠的刀疤恶狠狠的眼,却低头极具危险与警告地看了江绵竹一眼。
  江绵竹深呼吸,压住心中的恐惧,可心脏仍是狂跳不止。
  而中间的那女子忽然悲惨地笑起来,血腥味逸散开来。
  “你杀了我啊……哈哈哈!”
  何连峥接过旁边的人递的白色手帕,一点一点厌恶地把手上的血滴擦拭干净。浓眉蹙成一个川字,那凶恶的刀疤也随之皱缩,宛如修罗。
  下一秒,他把白色手帕扔到那名被咬的男子身上。
  “让她从此闭嘴。”冷冷的声音带了点漫不经心的玩弄。
  身旁男子收起了白色掺杂血色的手帕,低低发问:“峥哥,割舌头?”
  “嗯。”
  此时四野安静得出奇,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进了江绵竹的耳里。
  江绵竹用手指甲使劲掐了掐手掌心,强撑着力气站起来,眼前一阵发黑,她用力眨了眨眼,等那阵黑过了,她冷静地把目光投向了何连峥。
  平静的,暗流涌动的目光。
  何连峥那恶狠狠的目光在她眸中扎根,忽然他唇角上扬,露出一个恶戾的笑。
  那笑恶狠张狂,带着能把她揉碎的狠绝威胁。
  片刻。
  硬质皮靴踏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他们走远,渐渐的声音变得小了。
  关驹晖林薇赶来扶住了她,她直直看着那个背影,渐渐模糊,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软下身去,倒在关驹晖和林薇的身上。
  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仍是那块棕褐色凹凸不平的木质天花板,其次是穿着白大褂的林贺,他正拿着一只玻璃管,摇了摇管内的无色液体。
  他走近,将玻璃管递给她。江绵竹愣怔,看着那个没有盖子的玻璃管,又诧异地把目光投向了他。
  林贺温柔地笑:“葡萄糖。”
  江绵竹扯着嗓子道:“你不是没有西药吗?”声音嘶哑。
  林贺伸出修长的手指弹了弹透明玻璃管,略带炫耀意味开口:“我做的。”
  江绵竹艰难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艰涩的笑:“那我可以不喝吗?”
  “不可以。”他将玻璃管又靠近了她五公分,几乎快要贴近她的脸。
  江绵竹盯着他圆而整齐的指甲盖,伸手接过了玻璃管,闭眼,一口饮尽。
  极甜极腻,在口腔里留下一阵浓重的滑腻感。
  江绵竹努力撑起身子,戏谑目光,她轻笑:“林医生服务真周到。”
  林贺点了点金丝眼镜框,温和回:“我对病人服务都很周到。”
  关驹晖听见这边的声音,忙跑过来,一进屋就说:“姐,你醒了。”
  “太好了。”
  木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他身后跟着个女孩模样的少女,黑漆晶亮的眼珠漂亮清澈,她抱着画板,走到江绵竹身侧。
  画板上摊开一张白色的画纸,画纸上画的是是她站在窗户边微笑的模样。
  江绵竹细细地看着那副画,笔触尚稚嫩,色调是少女的粉红,温馨美好。
  江绵竹心中一软,拿起画板旁的铅笔,在那张画纸上认真地画起来,寥寥几笔,街上便多了一个认真微笑的明媚少女。
  黑色碎发从耳畔滑落,扫在画上少女的脸颊上,阳光透过木窗撒进来,打在她略显病态的脸上,温柔静谧。
  和光同尘,她好美。
  悄悄的,那缕碎发被修长白皙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手指捻起,放回耳畔,妥帖温柔。
  江绵竹抬头,惊诧地看向林贺,瞳眸中带了惊讶与暗暗的抗拒。
  林贺退了三步,温和地笑:“你昨天失血过多,加之昨晚没吃饭,所以今天晕倒了。现在已经没事了,我走了。”
  江绵竹呆呆地看着那抹白色的背影,心里闷闷的。
  她深深地闭眼,再睁开,转过头,看着少女,轻轻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呢?”
  少女细细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清澈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卓玛。”
  “姐姐,我喜欢你。”
  江绵竹将少女拉近,一把抱住她细弱的背脊,轻轻温和地回:“我喜欢画画,你也喜欢,所以我也喜欢你。”
  她轻轻地念着“卓玛”这个名字。
  藏语中的含义是仙女。
  明明她们从未见过,可此时她抱住她的背脊,竟觉得心中有奇异的安稳。
  又这样在村中养了好几天伤,手臂的伤口已经结痂愈合,她也没再看见过那双如鼠般恶狠狠的眼睛,仿佛那只是一场噩梦。
  村中的人恢复安稳,日子平和地划过这片绿意中的村庄。
  卓玛也暂住在王阿婆这里,他们互相作伴,卓玛很有灵气,她很喜欢她。
  她教卓玛画画,画树画人画鸟,画看不见的热风画听不见的绽放,画到快要热泪盈眶。
  她是从什么时候忘记她要当画家的呢?这是个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她没有资格。
  三人在这个村庄里蓄满了无数的生气。就在江绵竹决定向队长交代修铁路的计划劝说的那一天晚上。
  她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又梦见了那双恶狠狠的如鼠一般的眼睛,但是在暗中还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如锋刃将偌大的黑暗撕开一个裂口,可那双鼠眼又死死地盯着她,她重新陷入黑暗里。
  心慌,心悸,她浑身炽热,在噩梦中醒来。
  灼热的刺痛感从皮肤表层传来,举目四周,烈火熊熊,木质房屋噼里啪啦地燃烧,火焰在风中愈加疯狂,就要吞噬一切。
  江绵竹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床的一角已经着火,将黑夜映衬得亮堂堂的。她叫醒了身旁的林薇,一同向外面跑去。
  右脚的皮肤又有火辣辣的灼烧感,她看着火海,心中一片绝望的悲拗。
  跨出卧室的一瞬间,身后巨大的木柱应声而塌,热浪袭来,她脚下一个趔趄,头发触到了身旁的火焰。
  蛋白质烧焦的气味弥散开来。
  她听见很多杂音,很多喧闹的争吵声。
  “……起火了,救命!……”
  林薇用手去扑她燃烧着的头发,头发的火被熄灭,她们走到了楼梯口,江绵竹推了一把林薇,林薇急忙下了楼梯。
  林薇着地的那一瞬间,身后的木质楼梯轰然倒塌。
  江绵竹捂住口鼻,浓烈的烟气呛得她眼泪直往下掉,她再次钻入火海,走向王阿婆和卓玛所在的卧室。
  而地似乎在摇晃,她整个人快要被极高的温度给烤化了。
  身后关驹晖和林薇的嘶吼声刺破长夜。
  “……姐,姐,姐,救我姐啊!!!”


第16章 
  王阿婆和卓玛所在的卧室前方已经横亘了好几根燃烧着的木棍,火焰噼里啪啦愈燃欲盛,挡住一大半的去路。
  江绵竹喉管里现在已经吸入了不少烟气,又痒又痛,她艰难地绕过那些火棍,一步一步靠近那间卧房。
  汗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倒阻隔了一点火星。大火中烟尘火星满天,视线模糊。走到那间的卧房门口时,她的后背被无预兆掉下来的一根小木棍砸了一下,一阵沉闷的疼痛,疼得她直龇牙。
  进屋一看,王阿婆和卓玛正互相抱着躲在墙角,卓玛那双大而亮的眼睛一看见她,就开始往下掉泪水。
  她带着哭腔:“绵竹姐姐,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江绵竹长腿几步迈了过去,一把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安慰道:“不会的,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就算没人来救,姐姐也会救你出去的,不怕啊不怕。”
  她看了一旁平静的王阿婆一眼,慈祥的脸上没有惊恐,只有平静。江绵竹心中一痛,脱下自己的外套,眼睛扫过了床头的那只水杯,快速抓过,将水杯里的水倾倒在上面。
  她哑着嗓子开口:“婆婆起来吧,我们出去。”
  王阿婆看了看四周,她们已然被火海围困,无法出去了。
  她安详地笑,摇了摇头:“先带卓玛。”
  浓烟滚滚,呛得她眼泪快流不出来了,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她知道火灾中其实大部分人都是被烟呛得活活窒息而死的。所以,她咬了咬牙,抵住手腕的虚浮无力感,将那外套硬生生撕裂,分为三块,分给她们,捂住口鼻。
  强拉着她们,躬身往外走。
  步步艰难,身上也有难忍的灼烧感,走出房们,入眼是一片火海,将她们的去路堵得死死的,回头一看,大红色的窗帘在风中肆意燃烧,灰烬洒落。
  江绵竹的心沉重地跳动,想到竟要死在这种地方,只觉有说不出来的难过与不甘心。
  被呛出的眼泪肆意爬满脸庞,淌过嘴唇,又苦又涩。
  她听见外面林薇和关驹晖的嘶吼声,一声一声,撕心裂肺,听得她心也快疼到停止跳动。
  她深深地闭眼,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地颤抖,眼泪泪从眼角流出,淌在脸上,带来些微冰凉。她紧紧握住王阿婆的手,又把卓玛圈在怀中,自己则感受着最炽热的温度。
  约莫过了十秒,一声巨大的“轰隆”声,房屋一整个坍塌。他们全都向前扑去。
  疼痛,麻木的疼痛袭来。江绵竹艰难睁眼,却瞧见前方被两个横梁顶住,隔出一条一米宽通向外面的路。
  她忍着疼痛,护着王阿婆,牵着卓玛,奋力朝那片清风吹入的洞口跑去。
  风吹得火势更加旺盛,似乎不到几分钟就要把这栋偌大的木房燃为灰烬。
  在走了十多米,离出口仅有五六米的距离的时候,卓玛脚下被东西一绊,直直摔倒,细小的手从她的手中脱离了出来。
  江绵竹脚下一滞,烈火逼近,手臂的衣服被烫出一个大洞,皮肤传来极强的灼痛。
  她咬了咬牙,继续护着王阿婆向前走。
  那五米的距离,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才走到了出口。
  她瞧了眼,夏夜里的星星满天,她看着最亮的那颗,悲凉地笑。
  伸手将王阿婆轻轻往外一推,长吸一口清澈的空气,自己又重新转身,朝那块已经被封住的火海里走去。
  林薇关驹晖哭着靠近喊着:“姐,回来啊,姐,回来!”
  她第一次流这样多的眼泪,在临死前,这样想来也算痛快淋漓。
  她扯着要被撕裂地嗓子,对着火海大喊:“卓玛!”
  “卓玛,你在哪里?!”
  “姐姐。”虚弱低哑的声音从她们刚刚出来的那条路传来。
  前路已经被火挡住,四周的木柱皆是摇摇欲坠,一旦坠下便可以轻易地要了她的命。
  她绕了很长的路,最后几乎是爬着到了卓玛所在的那一小块角落。
  卓玛用她那块早已被烤干的衣服碎步捂着口鼻,大眼睛对着她颤抖地眨眼,火光中可以映出她耳垂边的一大片血迹。
  江绵竹已经吸入了太多浑浊的烟气,头很昏,四肢无力,她抱住卓玛的头,眼泪一瞬间,倾泻而出,心痛得快要窒息。
  她低低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答应你的没能做到,没能救你出去。
  头晕目眩,一阵天旋地转,她昏倒过去。
  而最后脑海中浮现的那张脸是许萧的脸。
  她迷糊不清地想:都说临死前,最在意的人会浮现在脑中,走马灯,将剧情重演。原来是他么,原来是他……
  原来那个人是他么。
  第一口夏夜的凉风吸入肺中的时候,她呛了一口气,缓慢睁开眼,入眼的是他流利的下颌线条,下巴和脖颈绷紧,是一条漂亮的弧线,下巴尖汇聚起一滴一滴晶莹的汗水,缓缓流下,滴落在她的眼角,极湿极凉。
  她双脚离地,虚踩在空中,细细的手臂环在他坚实的背脊之后,被他横抱着出了那片火海。
  她艰难地扯着嘴角笑,许萧,他真的来了啊,还是只是她在做梦。
  目光透过许多丈量黑夜的空气,看向了身后的那片火海,所有的木柱全都坍塌,熊熊烈火,燃烧不息。
  抱着她的那双手很大很有力量,她掀开沉重的眼皮看着他露出的脖颈,喉结旁,锁骨旁全是晶莹的汗滴,她甚至能听见他深重急喘的呼吸,温热温暖,让夏夜的凉风有了温度。
  忽而,一块墨绿色的小石头从他的T恤中滚出来,用黑色的细线套在他的颈上,江绵竹凝视着那块石头,眼泪再也止不住,汹涌肆意横流。
  她被轻柔地放在木屋与雨林间的空旷草地上。林薇关驹晖王阿婆,还有卓玛都向她跑来,他们惊喜地叫着她的名字。
  她却只是凝视着眼前这个好像一辈子没见过的男人的脸,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想把他的每一个特征细节刻入脑海。他单膝盖跪俯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喉结不停滚动。他硬朗英气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右脸有一大块黑色的木炭灰,额发被汗水湿透,不住地淌着汗滴。
  她看着他右耳的黑色耳钉,又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泪水像串了线,从眼角滑落。
  她张了张嘴,极轻极哑的一声:“许萧。”
  许萧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中,带着未散尽的热气回:“是我。”低哑磁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关驹晖来到她身旁,递给她水。许萧接过,耐心地扶住她的上半身,将水温柔地送到她的唇边,喂她喝下。
  江绵竹逮住那点甘甜的水,不停往下吞咽,喝掉大半瓶,嗓子的干裂才算被湿润,好了不少。
  她把水瓶推回给他。许萧修长的手指捏住瓶身,仰头,对准她刚喝过的地方,一点不在意地下了嘴,仰头灌下。
  江绵竹心跳漏掉一拍,她笑着问:“你怎么来了呀?”
  许萧手指将瓶身一捏,瓶子便被捏成一团塑料,他将瓶子放在手中玩弄,挑了挑眉。
  轻淡开口:“我不来,你怎么活?”
  “你还欠我那么多,怎么就敢死?”他红着眼睛,嗓子嘶哑,死死地盯着她。
  江绵竹心中又痛又甜,她笑着咳嗽出来:“我不想死,可是老天让我死……”粗砺宽大的手掌突然盖住了她的嘴唇,让她把要说的那些对自己恶毒的言语吞咽了下去。
  独属于男人的气息靠近,他躺下身来,将她圈在他的怀抱里。
  低哑磁性的声音“你要活到九十九,不能比我先死。”
  江绵竹心上泛起一阵密实的疼痛与温暖,她笑出眼泪,喃喃道:“好啊。”
  冰凉的柔软的唇印在她的眼角,温热的泪水又被他吻了去。
  他带着浓浓的疲倦与隐隐的痛意开口:“怎么这么爱哭,爱哭鬼。”
  “我累了,我要睡一会了。”他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背脊,温热滚烫。
  江绵竹心中一软,爱意疯长,忽然就有抑制不了的冲动,想要抱紧他,狠狠地,像抱紧过去的自己。
  她的手缓缓地拢住他穿着黑体恤的后背,轻轻在他耳边说:“晚安,小跟班。”
  他们相拥躺在草地上,以最亲密的姿势,用彼此的温暖互相慰藉。
  而夜空中是一片极美的星空,星辉满天,洒在她与他的眼睑之上。
  远处的火焰小了些,原来是房子后面的雨林着火,木房被波及。村上的人全去雨林里灭火去了,没人来救他们,她只有他。
  关驹晖林薇呆呆地看着他们,林薇看着那个男人的脸,怎么那么像许萧呢,还想走近仔细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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