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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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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子?那是她养了五年的一只波斯猫,陪伴过她很多暗淡的岁月。
唐言眼神一暗,“前几年我就把它送人了。”
“为什么?”御天鸣眸色沉了沉。
“那年妈妈大病了一场,我没有时间照顾叫花子,所以把它送走了。”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御天鸣语气不算好,摸出一根烟点上。
唐言垂下目光,眼角有什么闪过,“妈妈不想给你惹麻烦。”
隔着淡淡的烟雾,御天鸣望着她的脸,眼底的神情讳莫如深。
包厢大门打开,服务员端着餐盘进来,一道一道摆上桌。
“御少,请慢用。”菜都上齐后,服务员恭恭敬敬退开。
御天鸣掐了手里的烟,拿起筷子,“尝尝看,还是你喜欢的口味吗?”
看到那些菜色,唐言就知道合胃口。她伸手夹起一块糖醋排骨吃进嘴里,不禁竖起大拇指,“好吃,有我妈妈的味道。”
御天鸣认同的点头,“我也觉得。”
顿了下,他筷子伸向其中一个盘子,蹙眉道:“泡椒凤爪做的不怎么样,没有阿姨做的好吃。”
“呵呵——”
唐言轻笑了声,“这个我会做哦,妈妈把手艺传给我了。”
她低头尝了口凤爪,同样失落道:“不入味,确实不好吃。”
“你喜欢这个的话,我可以做一些给你。”唐言主动开口,御天鸣给她夹了些菜,薄唇不自觉弯起,“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唐言神情温和,自从她回到安城,并没任何要好的朋友。难得还有御天鸣这个她从小相识的,可以令她放下戒备的朋友。
吃过午饭,御天鸣开车把唐言送回东方集团,然后才离去。
唐言手里提着袋子,情不自禁幻想着御兆锡穿上这件白色衬衫的模样。坐电梯回到楼上,她刚出电梯门,助理便送来一份快递。
“你出去吧。”
唐言接过快递,把人打发走。她关上门,才把快递拆开。
私家侦探查到的资料比较详细,唐言坐在椅子里,妆容精致的脸庞逐渐阴霾。
原来她生日宴会那天,御兆锡之所以没有出现,竟然是为了送连忆晨去医院?
啪!
唐言扬起手,把新买的那件白衬衫丢出去。可没过多久,她又站起身,缓缓走过去,将散落在地的衬衫捡起来。
轻轻用手弹掉衬衫上面沾染的灰尘,唐言红唇紧抿。她垂下手,掌心贴向自己的小腹。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感觉到那道疤痕的凹凸。当年那一道的痛,记忆犹新,难道她做了这么多事情,还是不能得到他吗?
不!
没人可以来跟她抢!
午休时间结束后,匡穆朝溜达着走到外面办公区。
“匡总!”大家见他出来,纷纷站起身。
匡穆朝摆摆手,“你们继续工作。”
上司就在眼前,谁敢不好好工作?大家一致低下头,全都不敢乱看。
靠窗那个空空的座位明显,匡穆朝抿起唇,问道:“今天有人请假吗?”
“请假?”组长忙摇头,“没有。”
匡穆朝蹙眉,视线瞥向连忆晨的位置,俊脸微沉。
组长立刻反应过来,解释道:“晨晨去酒店跟进了,是我同意的。”
匡穆朝怔了怔,随后面无表情的离开。
连续六个小时的观察,连忆晨跟着人家跑上跑下,整个人累的都不轻。她今天穿的八厘米高跟鞋,这一天走下来,双腿酸痛。
“还好吗?”赵经理笑着问她。
连忆晨咬着唇,闷闷的回答,“我以前以为酒店大堂经理负责接待客人就好了,没想到你们什么都要管啊!客人投诉要解决,员工要培训,酒店内外还要反复巡查。”
“唔!”
连忆晨揉着脚踝,“好累!”
酒店赵经理笑笑,“你第一天肯定不适应,我刚上班的前三个月,磨坏四双鞋跟,慢慢就习惯了。”
连忆晨暗暗吐了口气,口袋里手机忽然响起来,她看了眼号码,诧异的接听,“您好?”
“完事了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声音低沉,连忆晨听的一个激灵,“匡总!”
“嗯,”匡穆朝把车停在酒店外,偏过头往里看,“我在外面等你。”
啊!
连忆晨惊讶声淹没在手机忙音中,匡穆朝果断挂了电话。
“连设计师,如果你的问题都问完了,就可以走了。”赵经理笑眯眯看着她,“我一会儿也要下班了。”
连忆晨深吸口气,起身同她握了握手,“赵经理,请你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会交给你一份满意的设计图。”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赵经理对连忆晨的印象也很好。这女孩子年纪轻轻并不浮躁,做事很踏实。
“好的,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赵经理心底对她抱有希望。
稍后,连忆晨脚步缓慢的走出酒店大门。她低头盯着磨红的脚,脚底都有血泡了。
滴!
匡穆朝按了喇叭,连忆晨看到他的车,忍着脚疼走过去,“匡总,您找我有事?”
“上车。”匡穆朝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连忆晨低头坐进车里,匡穆朝锐利的眼眸从她眼上扫过,“你的脚怎么了?”
“没什么,”连忆晨下意识往回缩了缩,“今天的鞋子磨脚。”
匡穆朝薄唇轻抿,发动引擎将车开走。
酒店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前,司机望着呆愣的男人,试探道:“御少?”
御兆锡低着头,表情阴暗,“车钥匙给我。”
司机不敢质疑,将车钥匙交出。
拉开车门,御兆锡坐进驾驶室,亲自将车开走。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落向前方连忆晨身在的那辆轿车,一脚油门追上去。
123 她的新男友
安静的车厢里,只有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沙沙声。连忆晨之前坐过两次这部车,但并没有仔细观察过。如今她坐在副驾驶,左右打量车厢,慢慢发觉周围异常干净,甚至可以说是纤尘不染。
“那个……”
连忆晨动了动嘴,下意识挺直背脊,低头瞅了眼自己。她这样直接坐上来,会不会破坏他车里的整洁程度。
“有问题?”匡穆朝偏过头,扫了眼身边的人。
“没,”连忆晨摇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没有。”
她慢慢回想起来,好像每次见到匡穆朝,他都是特别的整洁。玻璃透明的办公室,不带一丝褶皱的着装,还有他经常性擦手的动作。
连忆晨撇撇嘴,这男人真是太爱干净了吧?!
“你的脚严重吗?”耳边传来匡穆朝的问候,连忆晨本能将脚丫往后缩了缩,笑道:“没什么大问题,回家休息一晚就会好的。”
听她这么说,匡穆朝微蹙的眉头松开。
车前抽屉上方摆放着一张CD,连忆晨好奇的伸出手,将那张CD翻转过来。她盯着看了眼,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匡总,您也喜欢听这些歌?”
匡穆朝双手握着方向盘,不自觉挑起眉,“怎么,我难道就不可以?”
“不是!”
连忆晨摆摆手,小心翼翼将CD放回去,解释道:“这些歌我也挺喜欢的,好听。”
“嗯。”匡穆朝点了点头,深邃的眼眸落在她的脸颊,眼底透着温柔的笑。
虽然最近接触多一些,但到底匡穆朝是自己的上司。而且他这个人平时多数沉默寡言,又不爱笑,连忆晨对他总是心生敬畏。
她不说话,匡穆朝也不说话,连忆晨只觉得尴尬不已。她深吸口气,主动把话题扯到工作上,“匡总,我今天在酒店一天,收获很多。”
顿了下,她眼角眉梢染着笑意,“我觉得,我好像找到感觉了,应该能够交出满意的设计图纸。”
匡穆朝并不意外他这么说,自从看过连忆晨的第一张设计图后,他就能看到她的才华与上进,“好,我相信你。”
“谢谢匡总。”连忆晨发自心底开心,能有如此信赖自己的上司。
车子停在小区外,匡穆朝这次并没停车,而是直接将车开进来,“那栋楼?”
连忆晨弯起唇,对于他的这种细心,莫名感激,“前面左转,第一个楼。”
将车停在楼门前,连忆晨解开安全带,提着包准备下车时,却听匡穆朝开口,“这张CD……”
她抬起脸,黑亮的眸子落在他的眼底,静等着他后面的话。
“这张CD是别人送我的。”匡穆朝勾起唇,轻轻说道。
“是吗,”连忆晨挽唇笑了笑,并没多想,“那您的朋友真好。”
匡穆朝伸手将CD收起来,黑眸落在她的脚上,而后下车转而走到连忆晨这侧。
“下来。”
车门被打开,连忆晨愣愣望着站在车门外的男人,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我自己就可以了。”
匡穆朝掌心落在她的肩膀,轻轻一拉便将她扶出车座。连忆晨想要躲开,但他锐利的眸子早已落在她的眼底,“我送你上去。”
不用!
连忆晨喉咙里堵着这两个字,却又在他的眼神中给憋回去。好吧,她承认自己有些怵他!
“可以走吗?”匡穆朝又问。
连忆晨点头如捣蒜,“可以。”
匡穆朝应了声,伸手托着她的胳膊。两人此时的身体距离很近,但即使在狭窄的楼道中,连忆晨依然能够感觉出来,他刻意将自己的身体与她拉开一道缝隙。
自始至终,匡穆朝的动作都彬彬有礼,没有给她丝毫轻薄的感觉。
松口气的同时,连忆晨又在心底感慨。看起来,真是她多想了,人家匡总不过是心地善良,她不该对他有那样的念头,那是对他的侮辱。
打开门,连忆晨按下开关,客厅里顿时亮如白昼。不过因为平时工作比较忙,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收拾屋子,虽说不上杂乱,但也绝对不算整洁。
唔!
连忆晨暗暗撇嘴,按照匡总日常的级别要求,恐怕她的家……
“你多久没收拾房子了?”果不其然,她刚刚这么想,匡穆朝便皱起眉。
“三,三天。”连忆晨回答的很小声。
匡穆朝站在原地没有动,连忆晨低头站在他身边,整颗心咚咚乱跳。这套房子本来面积就不大,不按时整理的好,肯定会显得杂乱无章。这种时候,她也不好意思请人家坐下,脸色飘红道:“匡总,很晚了,谢谢您送我回来。”
匡穆朝淡淡收回视线,听到她的逐客令,嘴角沉了沉。他低下头,将目光定格在连忆晨的双脚,叮嘱道:“如果有血泡,记得挑破,然后涂上消炎药。”
“哦。”连忆晨应了声,不禁有些疑惑。没想到匡总还挺专业的!
“谢谢匡总。”连忆晨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人家开车送她回家,还亲自送上楼,对于一个上司来说,他绝对算是楷模。
可惜匡穆朝却是越听越不高兴,尤其听她总把谢谢挂在嘴边,情绪有些烦躁。
“好了,你早点休息。”匡穆朝转身打开门,连忆晨送到门边,笑道:“路上小心开车。”
这话听着还算顺耳,匡穆朝点了点头,出去后将大门关上。
连忆晨没有多送,她站在门板后面,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嘴角缓缓溢出笑来。以前真是她看错人了,怎么会把他想象成变态呢?!
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连忆晨坐在沙发里仔细看了看,脚尖以及后跟都有磨破皮的迹象,但并不严重。脚底板有两个水泡,沙沙的疼。
她抿起唇,光脚踩在地板上,走出找医药箱。上次那个白色药箱里,不止有胃药,后来她又看过,那简直就是个万能医药箱,从内服到外敷,样样不落。
消炎药?连忆晨还记得刚才匡穆朝的话,打开药箱找。不过一时间很难找到,她需要一层层翻看,到底哪种适合外敷。
叮咚——
门铃响,连忆晨眨了眨眼,放下药箱直起身。她脚步比较快,还以为是匡穆朝忘记什么事情交代,去而复返的回来。
“匡总。”连忆晨笑着打开门,可门外站着的男人哪里会是匡穆朝?
“匡总?”
门外的男人双手插兜,那双隽黑的眼眸霎时腾起一片寒意。
猛然见到他,连忆晨脑袋有些懵。等她反应过来,最先反应的动作就是关门。但御兆锡是谁,他想进来,难道还能被她阻止吗?
啪!
御兆锡伸出一条胳膊抵开门板,高大的身躯强势挤入进来。几乎一瞬间,连忆晨紧扣的门板就那么轻而易举被他打开。
下一刻,御兆锡挺拔的身影,直逼连忆晨的眼底。
眼见他站在面前,连忆晨脸色变了变,本能往后倒退,“御兆锡,你出去!”
她的声音坚定透着怒意,御兆锡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缓缓低下头,很容易看到她受伤的双脚。那个男人送她上楼,直到离开,前后5分37秒。
原来是她的脚受伤?!
“过来。”御兆锡原地没动,朝她伸出手。
垂在身侧的五指一点点收紧,连忆晨心底的怒火翻滚。这个混蛋大刺刺撞进她的家,此时能如此坦然的对她说过去?
疯子!
连忆晨咬紧唇,情急之中只能抓起那个医药箱,举起来就朝他砸过去。这一下她卯足全身的力气,御兆锡反应极其灵敏,他抬手扼住她的手腕,顺势收起双臂,将她拉进怀里。
眼前落下一片黑影,紧接着唇瓣便被他堵住。
“唔——”
连忆晨惊愕不已的瞪大眼眸,却只能更清楚的看到他那张放大在眼前的完美脸庞。唇上的气息火热,她一只手腕被扣住,本能抬起另外一只手朝他挥舞过去。
她的身高,只能到御兆锡的肩膀。所以当她挥起手臂动作时,仅仅能打到他的肩膀。
“唔!”
连忆晨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的挣扎。察觉到她的动作,御兆锡眼神一凛,宽阔的胸膛强势将她圈入怀中。
她这样过于大力的挣扎,很容易把伤到自己的筋骨。
可男人这样的动作,在连忆晨感觉,只会更加屈辱。她手无缚鸡之力被他困在怀里,任由他如此欺压,这种委屈瞬间能令她窒息。
唇齿纠缠间那股熟悉的味道,令御兆锡眯了眯眼。他伸出两指抬高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脸,更加贴近他的唇。
这种滋味让他无比欣喜,激动中完全丧失理智。
倏然间,御兆锡嘴角一痛,甜腥味道在他口中散开。连忆晨找不到还击的武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咬他!
皮肉撕扯的痛并没对他有什么影响,倒是连忆晨眼角坠下的眼泪,彻底让他心疼。
御兆锡一点点抬起脸,但并没有松开怀里的人。他双手轻扣住怀里人的肩膀,能够感受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过度的愤怒积压在心口,连忆晨手脚一片寒意。她仰起脸,很想把眼底的泪水抑制回去。
可惜,今晚的眼泪,不再受她支配。
“晨晨——”
御兆锡抬起手,想要抹掉她脸上的泪,却听她歇斯底里的叫道:“不许碰我!”
伸出去的手指,徒然悬在半空中。
“御兆锡,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对我?”
面对她的质问,御兆锡心尖紧了紧,黑沉的眸子敛起,“如果我说,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会不会相信我?”
“不会!”
连忆晨冷笑了声,用手背自己把眼泪擦干,“你可以为了心爱的人,当众取消我们的婚约,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现在你又跑来跟我说,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说我能相信吗?”
御兆锡垂着脸,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御兆锡!”
连忆晨扬起下颚,红红的眼眶落在他的眼底,“这个游戏不是这么玩的!谁都没有伤害别人的权利,上一次是我傻,是我笨,我活该被人骗,我认了!可是——”
她深吸一口气,眼角迸出的神情令他心惊,“我绝对不会允许,再有第二次!”
御兆锡定定望着她的眼睛,这一刻心口涌动的激动就快要淹没他的理智。
他有很多的话想说,可千头万绪,他终究还是不能将她带进那个深渊。
“出去!”
连忆晨拉开门,五指紧紧扣住门板,“你若不走,我立刻报警。”
医药箱摔落在地时,那里面的药盒都散落开。御兆锡缓缓蹲下身,拾起药盒,又把散落的药一样样收拾起来,规整的放进盒子里。
末了,他将一个绿色药盒放在药箱最上面,然后站起身,默然离开。
他的动作很快,前后不过一分钟。连忆晨立刻关上门,肩膀还在发抖。
吧嗒!
眼泪滴落在手背,连忆晨背靠着门板,紧紧咬着唇,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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