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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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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兆锡赞许的点头,“喜欢吗?”
“喜欢。”连忆晨如实回答,这几年她偏好红酒。
酒吧经理看到气氛如此,瞥了眼身边的男子,道:“御少,阿周是新来的调酒师,您给我长长眼。”
御兆锡没有言语,酒吧经理识相离开。
包厢的门关上,连忆晨不禁蹙眉。原来是调酒师,她真是想太多了!不过调酒师都长得那么好看?!
她下意识看过去,却见阿周慌忙低下头,脸颊染着红晕。
连忆晨撇撇嘴,这个阿周的年纪应该比她小。那副小心翼翼伺候的模样,难免让人心生同情。但回想起他刚刚脸红的模样,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御兆锡。
可惜这个男人眼睛只盯着红酒,看不出半点异常。
红酒甘甜,果香沁人心脾。连忆晨捧着酒杯,为今晚能喝到这样一支酒而开心。
“这款酒前期是李子、樱桃的风味,后面渗出丹宁的入口圆润。”阿周垂眸站在边上,小声的介绍。
经他一说,连忆晨舌尖上的层次逐渐分明。
御兆锡目光落在他身上,“你叫阿周?”
“是。”男子低着头,因为御兆锡的问话,双手紧张扣起。
连忆晨看出阿周的紧张,暗暗叹了口气,任何人站在御兆锡面前,单是气场一项便已输掉,想不紧张恐怕很难。
阿周说话细声细语,如同他的相貌般精致。他的肤色比起很多女人都细腻,连忆晨端详了会儿,不自觉又把目光移到御兆锡身上。
这两个人相比……
“我美还是他美?”
耳边倏然落下一串热气,御兆锡下颌贴着她的耳垂,连忆晨不敢动,她甚至只要用力呼吸,前胸便会与他相贴。
“嗯?!”男人呼吸滚烫,连忆晨心跳加速。
御兆锡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连忆晨无法回避,“你……美。”
两人距离近,连忆晨呼吸间能嗅到麝香气,不同于市面一般男士香水,御兆锡身上的那股味道,明显是特调出来的,独一无二。
她已经回答完毕,但身前的男人依旧维持着亲密姿势。连忆晨伸手推他,“起来吧。”
御兆锡横出一条手臂搭在她腰间内侧,连忆晨推他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反应。他不动,她只能被他圈在怀里,哪也挪不开。
包厢里播放着清雅音乐,御兆锡右手捏着酒杯,杯中的红酒香气萦绕。连忆晨全身僵硬的难受,整个背脊挺起来足有90度。
难为御兆锡身边还站着个大活人,可他好像看不到,神色毫无起伏。
阿周眼睛盯着地面,连忆晨总觉得尴尬,生怕被别人误解什么。
“午餐的那家牛排不合你胃口,这里的很好。”御兆锡话锋突变,连忆晨错愕的片刻,他手指按上茶几的凸起。
很快有服务生敲门,同时送上热气腾腾的牛排。
酒吧里吃牛排?
连忆晨咂咂嘴,御兆锡偏好真不少!服务生掀开盖子,扑鼻的香气引人食欲。她中午那顿饭没吃,饿的不行。
牛排肉质细腻,入口即化。连忆晨眼底闪过惊艳,饥肠辘辘时食到此等美味,心情好的不想让人去破坏。
一份牛排快速消灭,御兆锡瞥见她舒展的眉眼,轻声笑起来,“还是我了解你的口味。”
握着刀叉的手指紧了紧,连忆晨沉下脸。他的话,还有别的意思?
“吃饱了吗?”御兆锡已有去意。
连忆晨点头,这地方她早就恨不得离开。
“走吧。”男人绅士般拉起连忆晨的手。
走到门边,御兆锡似乎想到什么,看向身后的男子,“你不用在楼下,想负责几号包厢随你选。”
“谢谢御少。”阿周如释重负。
御兆锡转身离开,连忆晨被他圈在怀里,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原来这家全城最有名的酒吧,竟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
------题外话------
看吧看吧,今天又放出一只小鲜肉,你们看到了吗?哈哈哈~~
008 深入了解
走出酒吧,外面的空气豁然清爽。
连忆晨几次想要甩开卡在她腕间的手,努力后又徒劳放弃。御兆锡那股不轻不重的力道,足以桎梏她。
滴滴两声车子解锁,连忆晨被带到车前,“上车。”
“我自己走。”她僵硬的站在原地不肯动,御兆锡扫了眼周围,笑道:“你要走回去?”
此时连忆晨发觉,没有开车真是个错误。她踌躇再三,只能选择拉开车门坐进去。
总不能真的走回去吧!
街道两旁霓虹灯变换,连忆晨侧身靠在座椅里,尽量与身边的男人保持最远距离。她想起今天娱乐版头条新闻,更是对他戒备不已。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可她对御兆锡什么都不了解,对方却将她摸个底透。
银色跑车很快停在别墅外,连家这栋别墅虽然不及御苑气派巍峨,但地理位置极好,临山临水,环境清幽。
男人将车熄火,连忆晨解开安全带,想要快点离开。
“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
耳边的声音不善,连忆晨神色保持平静,“如果我说是巧遇,你会不会相信?”
车厢里很安静,御兆锡半敛黑眸,右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圆润,指尖一下下轻叩,‘哒哒声’令人不安。
他的指尖微凉,连忆晨下颌紧了紧,男人手指拢起的力度让她感觉刺痛。不过她并没挣扎,也没有回避那双锐利的眼睛。
“以后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御兆锡声线很低,连忆晨使劲想要从他眼底看出点什么,可惜她道行不够,反而自己心里发慌。
人家这样说,摆明根本不信。也对,御兆锡怎会轻信别人?更何况,她今晚探究的目的,确实不够磊落!
连忆晨扣住门锁准备拉开,手背蓦然让人按住。御兆锡左手撑着车门,宽阔的肩膀朝她逼近过来。
“你干什么?”身侧的男人瞬间以凌人气势将她圈入怀里,连忆晨无法移动。
“有个问题,你回答的太敷衍。”
男人温柔的气息拂过面颊,连忆晨脑袋发懵,脱口而出:“什么问题?”
“我美吗?”
他的话音落下,连忆晨大脑有几秒钟是空白的。她回过神后,不禁想起白雪公主里那个恶毒的王后,总是盯着魔镜质问:谁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女人?
“御兆锡。”连忆晨忍无可忍,他把她当作猫狗调戏吗?
“我喜欢听真话,”男人渐渐收紧臂弯,连忆晨莫名涌起压抑感,眉头越皱越紧,“而且必须听到真话为止。”
连忆晨倒吸口气,这混蛋讲理不讲理?!
车窗没有打开,车厢里气息逐渐混乱。连忆晨只要呼吸,便能嗅到周围弥漫的麝香味道,这股香气使她慌张。
“你美。”被逼无奈,连忆晨只能屈服。
可惜男人对她的答案,再次不满意。御兆锡双手掐住她的腰,连忆晨尖叫都来不及,整个人已经被他拽进怀里。
御兆锡垂下头,潋滟唇角轻勾,“或许,你想在我身下回答?”
闻言,连忆晨双颊蓦然发白。她还记得小学四年级,有次英语老师留的背诵功课她没有完成。当时想蒙混过去,可老师把她单独留校,面对面背诵,硬是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别急,慢慢说。”
御兆锡嘴角那抹笑,看得连忆晨怒火攻心。她很想抽手给他一巴掌,可手腕被他握住,挣扎不出来。
“你……”那个美字突然卡在喉咙里。
路灯昏暗,透过车窗照射进来的光线喑哑。御兆锡下颌微垂,肌肤上好似有光泽流动,他那双狭长眼眸勾勒出万种风情,薄唇间一抹绯色,深深媚惑人心。
那些曾经从书中读到的,关于男子美貌的刻画,逐渐在她心底清晰起来。原来面冠如玉,目若秋波竟是如此。
“你美。”连忆晨低喃,这个男人生着一张让全天下女人嫉妒的脸。即使是她,心底都缓缓荡起涟漪。
钳制在身边的力道悄然卸去,连忆晨惊愕后,立即推门下车。似乎等到满意的答案,御兆锡并没继续为难。
“早点休息,晚安。”御兆锡偏过头,望着车门外的人语气温和。
连忆晨表情僵硬,在家门口被调戏,还是头一次!
汽车引擎声远去,连忆晨脸色阴霾。她并没说慌,因为御兆锡的容貌不容许她说谎。站在清冷的路灯下,她不禁冷笑了声。其实御兆锡想要的,哪里仅是一句真话。
他想要的,是心悦诚服。
即使是他的逼迫,他也要对方心悦诚服的接纳,这才是御兆锡所谓的真话!
这个男人的狠厉,再一次令连忆晨警惕。
夜色深沉,连忆晨拢住肩膀走进别墅两扇高高的黑色铁门。客厅亮着光,她背对窗口倚在树下。那里是她的家,应该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可爸爸不在那里,她的温暖也没有了。
客厅玻璃窗前,裴厉渊两指挑着白色纱帘,眼神落向前方。他微侧过身,许久才吸一口指尖的香烟。
“厉渊哥哥。”
前方树下那道身影,只有从他所站的角度才能看到。裴厉渊放开手,将纱帘遮掩好,他站在窗口已有些时候,一大截燃尽的烟灰掉落在地毯上。
连忆晨回来的时候,整栋别墅都很安静。她提着包上楼,有人站在她卧室门前吸烟。
她很讨厌烟草味。
“周律师让我们明天去见他。”
“他说什么?”
裴厉渊将白色烟雾朝她吹过来,“电话里不方便说。”
如此说来,那就是情况很严重。
连忆晨往后错开他,拧开门锁,却听他问:“你清楚御兆锡的背景吗?”
“安城的人都知道。”
将烟蒂踩灭在脚下,裴厉渊勾了勾唇,道:“全城人都清楚的消息,有什么价值?原来连大小姐对未来的未婚夫,一无所知!”
刺鼻的烟草味萦绕,连忆晨打开走廊的窗户,裴厉渊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她站在窗口等烟气消散,眼神逐渐沉下去。
对于御兆锡,她起先并不想过多涉及。可如今,她越来越感觉有必要深入了解!
009 曾经的青梅竹马
天还没亮,连忆晨睡意全无的睁开眼睛。即使闭上眼睛脑袋里也在琢磨很多事情,整个人没有得到休息。
连少显的案子毫无进展,她心急如焚。
庭院不时有佣人打扫的响动,她赤脚站在窗前。
广碧云穿着青色长裙,压低声音说话,避免吵醒大家。平时她为人低调,鲜少出席公众场合,外面见过她的人不多。这样算起来,这个继母还算不错。至少没有打扮的花枝招展,到处跟别人说她是连太太。
洗漱过后,连忆晨换好衣服下楼。餐厅里摆着温热的早餐,“晨晨啊,快来吃东西。”
广碧云站在餐桌前,将牛奶放在她的面前,“最近你跑公司的事情,人都瘦了。”
“谢谢。”连忆晨把东西接过去。
佣人正在打扫楼梯,裴厉渊手肘搭着西装外套下来,“裴少爷。”
裴厉渊点点头,把衣服递给佣人。
“厉渊也来了。”广碧云没想到他今天在家用早餐,忙叫佣人准备。
身边的椅子被人拉开,连忆晨低头专心吃东西。
“大家早。”
欧新月穿着校服跑过来。广碧云拉她坐在身边,吩咐佣人:“去把银耳粥端来。”
“不想喝粥,”欧新月眨眨眼,调皮道:“厉渊哥哥的看着很好吃,我也要。”
广碧云蹙眉,连忆晨小口抿着牛奶,神色如常。
“你肠胃不好,喝粥吧。”
“妈妈……”
“云姨,”裴厉渊放下手里的报纸,“随她吧。”
听到有人说情,欧新月笑出声,“还是厉渊哥哥好。”
佣人端来一份西式早餐,欧新月举起刀叉,“看着就很棒!”
连忆晨擦擦嘴,随后站起身,“你们慢吃。”她上楼去收拾东西,很快又提着公文包下楼。
别墅门前,广碧云站在回廊下相送。两辆同款的白色悍马一前一后开出大门,欧新月抿起唇,沉声道:“她有的东西,总有一天,我也要有!”
“新月。”
广碧云顺了顺女儿的长发,神色温和,“少显说过,会照顾你的。”
“照顾?”欧新月笑了笑,“妈,你就是太傻!这个家里没人把我们当作自己人,他们才是一家人,我跟你,始终都是外人!”
广碧云脸色沉下去,握住女儿的手。
上午九点,连忆晨准时来到律师事务所,裴厉渊的车停在她后面,两人并肩进门。
“连小姐。”周律师神情阴郁,连忆晨已有心理准备。
助理送来两杯咖啡,裴厉渊手指搭在杯沿,剑眉紧蹙:“什么情况?”
“开庭时间或许要提前。”消息确实不算好,周律师无可奈何。
连忆晨并没想到如此快,“提前多久?”
“目前还不知道,”周律师久经沙场,难得露出担忧的表情,“消息摸不出来,我们很被动。”
离开律师楼时,周律师再三叮嘱,所有准备工作一定要迅速进行。他们手里没有证据,只能抢占时间部署。此时的连家如同春天的冰面,行走在上面时,谁也不知道,那渐渐融化的冰面还能支撑多久!
这层冰面一旦坍塌,跌进深渊的不止是连家,还有整个云深集团。
开车回到云深,连忆晨神色凝重站在大厦外。她仰起头,这座令人眩晕的建筑是连少显花费三年时间设计出来的心血。
大厦落成那天,连少显抱着女儿站在这里,眼中闪过激动的泪花。那一幕,连忆晨至今没忘。每次站在这里,她都好像回到那天的情景。
裴厉渊站在她的身边,目光却比她平静很多。
“还记得吗?”
连忆晨指了指大厅,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年爸爸左手牵着你,右手牵着我,告诉我们,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裴厉渊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你姓连,这里是你的家。”
“裴厉渊!”连忆晨震怒。
“急什么,”裴厉渊眯了眯眼,“我话还没说完。”
连忆晨望向他的眼睛。
“连叔对我有恩,所以他有事我不会不管。”裴厉渊回答的肯定。
“那云深呢?”连忆晨追问。
男人双手插兜,垂落的视线落在连忆晨的眼睛里,神情淡漠:“对于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从来都没兴趣。”
连忆晨盯着他转过去的背影,道:“如果我把云深给你呢?”
裴厉渊脚步一滞,背对她站住。
缓缓叹了口气,连忆晨走到他的面前,黑眸里透着一层薄雾,“厉渊,我把云深给你,你会不会把它当作报复我的武器?!”
裴厉渊抬起头,深邃的眼眸染满笑,“你说呢?”
他走的决然,如同这些年一样。连忆晨看着他消失在电梯前的身影,不禁晦涩轻笑。任何东西她都可以赌一把,唯有云深不行!
前方路口亮起红灯,路中间的黑色轿车里,庄乾饶有兴味转过头,打趣身边的男人,“爷,我觉得吧,您应该先验货,免得上当受骗。”
御兆锡穿着合体的黑色西装,袖口金丝滚边滑过资料夹的边沿,他动也没动,那张妖娆的面容不带一丝感情。
庄乾撇嘴,瞧着云深大厦前那抹倩影,满脸心疼:“要不都说你冷血呢?看到自己未婚妻都要哭了,也不去安慰一下。”
车厢宽敞舒适,庄乾翘着二郎腿,道:“连少显这养子养的好,裴厉渊这些年鞍前马后为他奔波,死心塌地守着云深,为他打江山功劳不小!”
他顿了下,笑道:“爷,你相信他们这对儿小青梅竹马,只是单纯的亲人关系?知道您未婚妻的照片,有多少安城的男人摆在床头吗?”
御兆锡放下手里的笔,两指轻捏着眉心。
“咳咳!”庄乾突然低下头。妈的,怎么说漏嘴了呢,他床头以前也摆放过未来大嫂的照片!
车窗外阳光正好,御兆锡挑起眉,连忆晨提着公文包快步走进大厦,她微微露出的侧脸精致完美,看不到丝毫破败。
庄乾探过身子,“有人说,裴厉渊十八岁时就摘了连家那朵小嫩花。”
拥堵的车流逐渐疏散,司机发动引擎。御兆锡挑眉,道:“十八岁?”
“对啊,”庄乾一副八卦架势,“裴厉渊整天守着那么个娇艳欲滴的宝贝,他要能忍得住,准是有毛病!”
御兆锡眯了眯眼,眼角的笑容徒然温和。庄乾见他笑,声音不自觉紧绷,“嘶!哥啊,您别这么看我,我怕怕呀!”
车轮碾压过地面,御兆锡俊脸微垂,嘴角划过一丝浅淡的笑意,“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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