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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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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咻的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瞪着他手里的录音,脸色苍白到毫无血色,“你……你……这个录音……”
“很意外吗?”御兆锡将手机收回来,沉声道:“原来上次御雍忽然发病,是因为你的缘故。唐言,你竟然敢背着我做这种事?”
“我!”
唐言脸色煞白,额头渗出一层冷汗,“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想要伤害御雍,我只是害怕你心软,不肯跟连忆晨解除婚约,耽误我们的计划。”
“没有我们的计划。”御兆锡冷冷开口,道:“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计划,你只是为了达成你的目的而已。”
“不是的!”
唐言一个健步跨到御兆锡身边,眼眶酸涩,“我是为了你,为了御雍。当年那一刀我滑下去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从今以后,我来帮你守住这个秘密!”
说话间,唐言将掌心贴向小腹。那一道留下的疤痕,纸巾触目惊心。
十八岁那年,唐言义无反顾的一刀,确实带给御兆锡很大的震撼。那时候为了保住御雍的命,御兆锡别无选择,只能在最快的时间里,选择一个盟友。
唐言那一刀表现的决心与毅然,不得不让御兆锡妥协。这个秘密,不可能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接受唐言的帮助。
可他当初曾对唐言说过:我从不白白拿别人的东西,你可以提出一个条件。
那时脸色惨白的唐言毫不犹豫的说:“我要风风光光回到东方家。”
“好。”
一字之诺,御兆锡没有半点犹豫。
这个约定,今天终于实现。
碰——
夜空腾起一片火树银花,御兆锡下巴轻抬,潋滟唇角含着淡淡的笑容,“唐言,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
不——
他的那抹笑,看在唐言眼中只有绝望。
“锡!”
唐言伸出手,御兆锡往后倒退一步,眼底深处除去平静,竟还泛着掩藏不住的激动,“欠你的,我还了!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相欠。”
“不!”
唐言用力摇摇头,道:“不可以这样,锡,你听我解释!”
碰!
夜空又腾起第二个烟花,绚烂的繁花点点,映照出来的却是唐言一张惨白的脸。她提着裙摆追下楼梯,但凌乱的脚步追赶不上前面的男人。
司机将车停下,御兆锡弯腰坐进车里,并不理会后面追赶而来的人。
“等等!”
车子发动起来,转瞬开出酒店的后花园。唐言拖着长长的裙摆,脚下又是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想跑又跑不快。
“御兆锡!”
“锡——”
车子驶向前方,唐言哭着跑出来,整个人重心不稳被绊倒,狠狠摔在水泥地面上。有细小的石子擦过掌心,一阵沙沙的疼后,车前那辆车子彻底消失不见。
“回来!”
唐言右腿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一时间站不起来。她划破的掌心撑在地上,脸上的泪痕满布,“御兆锡,你给我回来!”
前方的车子早已远去,唐言咬着唇,泪如雨下。怎么可以这样?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辛辛苦苦走到最后这一步,可是等待她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碰!
夜空再次被烟火点亮,唐言瘫坐在地,混沌的扬起脸。眼前一片水光模糊,她望着那一朵朵绚烂夺目的烟花,整颗心都凉透。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御兆锡,你不能这样对我!”唐言将脸埋入掌心,在夜空绚烂的烟火下,哭着紧缩成一团,“我要风风光光回到东方家,可我还要你!”
“御兆锡,我要你!”
如果不是为爱,她又何必步步为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能够站在他的身边。
酒过三巡,酒桌上的人已经喝的七七八八。来之前,庄乾幸好喝过醒酒药,要不然他还没问出正事,就被这些灌醉。
“庄少,您上次要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这些人都是老精明,喝满意了才会开口。庄乾眼神动了动,问道:“说。”
“查到那条项链的下落了,”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凑在庄乾身边,声音很小:“这事不好查,费了很多功夫我才摸到一些门路。”
“切!”
庄乾听出话外音,道:“放心吧,不会让你亏本。”
“谢谢庄少。”男人松了口气,端着酒杯凑到庄乾耳边,“那条项链跟连家有关。”
“哪个连家?”庄乾瞬间皱眉。
“呵呵,”男人摇摇头,打趣道:“庄少喝多了吧,安城还有几个连家?”
闻言,庄乾脸色一沉,“有能拿出来的证据吗?”
这些人既然敢为庄乾办事,必然个个都是有头脑的,做事也会分外谨慎。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当票,字迹已有微微泛黄,“您看。”
庄乾揉了揉眼睛,打开当票看到底部落款的那三个字,嘴角蓦然沉下去。须臾,他把东西收好,结了帐后便离开。
虽然御兆锡没有说明什么事情,但庄乾也不傻,自己也能分析出必然不是什么好事。既然不是好事,却又与连家有牵扯……
从酒店出来后,匡穆朝直接把连忆晨送回家,“要不要去吃些东西?”
“不要了。”连忆晨摇头拒绝。
匡穆朝并没勉强,他盯着连忆晨紧锁的眉头,稍微不安的问:“你……生气了?”
“没有。”
连忆晨摆摆手,望向他的目光含笑,“就是有点累。”
“那好,早点休息。”
“嗯。”
连忆晨拉开车门下去,低头瞅见自己身上的礼服,忙道:“这衣服我明天送去干洗,洗干净后还给你。”
“……好。”匡穆朝无奈答应。
“路上小心开车,”连忆晨没在多说,如常道:“明天见。”
匡穆朝见她神情自然,才发动引擎将车开走。
目送他的车离开后,连忆晨提着包快速回到家。进门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件礼服脱下来,工整叠好,然后放进袋子里,明天送去干洗。
这么贵的衣服,她要是弄坏了,可要赔掉一个月工资呢!
洗了澡,连忆晨换上睡衣走进厨房。晚饭没吃,她肚子一直都在咕咕叫。打开冰箱的门,她懒得炒菜,只好简单的煮完面充饥。
马路中央,一辆黑色高级轿车停在路中央。司机支起车前盖,左右查看半天,都没找到毛病。可是没问题的话,为什么车子发动不起来?
“怎么回事?”御兆锡抬起腕表,沉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司机急得满头大汗,“我已经检查过,没有发现问题。”
御兆锡打开车门走下来,扫了眼前方空荡荡的路面,心中有种情绪再也掩藏不住。他脱下西装外套,反手丢给司机,道:“给家里打电话,让人开车来接你。”
“是,少爷。”司机刚要打电话,却见御兆锡迈步大步往前走,“您要去哪里?”
“不用你管。”
御兆锡迈步往前走,回手指了指这两抛锚的车子,道:“回去把这辆车给我扔了!”
“啊?”
司机惊愕不已。少爷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车可是值好几百呢!
入夜的安城,少去白天的繁华喧闹。御兆锡一个人走在路边,脚步由慢到快,最后直接跑起来。这里距离连忆晨的家,开车需要二十分钟,如果他跑步的话,是不是还能更快一些?
一盏盏路灯鳞次节比,昏黄的光影笼罩在男人身前。男人穿着白色衬衫,白色西裤,黑色蹭亮的皮鞋能够透出光影。马路边,忽然多出一抹西装革履狂奔的男人,经过的路人们不禁侧面驻足。
身侧拉出长长的剪影,御兆锡顾不上去看大家好奇张望的眼神。他只知道,自己每一次抬起脚奔跑向前,距离她便又近了一步。
再近一步。
心脏的位置,抑制不住的加速跳动。
方便面加鸡蛋,连忆晨夜宵时经常煮的东西。虽然营养不算丰富,但贵在可以填饱肚子。她关掉火,又往面里点了两滴香油,顿觉香气扑鼻。
“好棒!”连忆晨拿起筷子,顾不上盛到碗里,直接用锅当容器,低头开吃。
“叮咚叮咚——
门铃急促的响起来,连忆晨捂着嘴,把呛的咳嗽起来。
这么晚会是谁?
她走到门边看了眼透视镜,立刻皱眉。
扣扣——
门外的人开始用手敲门,“连忆晨,你开门!”
门里的人端着面锅,依旧低头吃面。开你妹啊,傻子才给你开门!
扣扣——
扣扣——
御兆锡手指轻叩门板,心里越来越急,“晨晨,你开门。”
不开!
连忆晨气哼哼放下筷子,她凭什么要开门?可她却忘记,御兆锡总是有出其不意的本事。
门外的人终于按奈不住,一阵钥匙响,门锁‘吧嗒’应声而开。
连忆晨吃惊的长大嘴巴,怔在原地。妈的,这可是她新换的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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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华丽丽的万更,快点表扬我啊啊啊啊啊!
还有亲妈的温馨提示,第二波高潮即将到来,嗯哼,都准备好了吗?
143 项坠主人
老旧居民区两边的路灯昏暗,入夜以后,周围几乎没有什么动静,倒是很安静。楼上其中一间卧室的大门内,此时面对面,一站一坐两道身影。
门前一把木椅中,连忆晨端坐其中,左手端着个不锈钢小锅,右手拿着筷子,神色悠哉的低头吃面,整个人看不出半点异常。
吸溜——
方便面调料的香气扑鼻,她还在面里加了鸡蛋,Q弹的面条劲道,吸进口中后还有回弹的嚼劲。连忆晨聚精会神吃的很香,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站在她对面的男人满头黑线,站姿笔直的屹立在她面前,却换不来她半点关注。御兆锡盯着她悠哉的吃面动作,剑眉紧紧蹙起,“晨晨,你能不能听我说句话?”
不能。
连忆晨没搭理他,依旧不紧不慢的吃面。她肚子饿,吃饱才有力气把坏蛋打跑!
僵持许久,御兆锡终于失去耐心。他一把抢过连忆晨手里的锅子,转而放在旁边的桌上,掌心按住她挣扎的腿脚,“别动!”
一碗面还没吃完,连忆晨心底难掩怒火。她这好好的家,三番两次被他破门而入,心里真是窝火不已。
“御兆锡,你要不要脸?”连忆晨脸色很难看,瞪着她骂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和你之间没话可说。”
“你不用说,听我说就好。”
呵!
连忆晨眯了眯眼,他这是要将不要脸贯彻到底?!她伸手挽起袖子,那表情看着就不善。
男人自然也看到她的动作,但他并不敢抵抗,更不能还手,能做的似乎只有防御。不过防御也是个技术活儿,既要让她出气,还不能伤到她!
“碰!”
御兆锡微微失神的功夫,连忆晨已经抬脚踹过去。可怜他重心不稳,被她抬起的一脚狠狠踹在左边小腿,闷疼的弯下腰。
眼见他半跪在地,连忆晨瞬间愣住。其实她刚刚不过是装装样子,哪想到就能踢中御兆锡?毕竟他的身手敏捷,她一早就知道。
“御兆锡,你这样装有意思吗?”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御兆锡低着头,精致五官埋在胸前。他痛的倒吸口气,眉头紧锁在一起。没装,这次他是真的没有装!这一脚正好踹中他的小腿,好痛!
男人缓缓仰起头,半跪在地板上,好久都没动作。他一点点抬起那张完美的脸庞,此时噙着痛苦的表情。连忆晨怔了怔,心头闪过一丝怀疑。难道她真的踹疼他了吗?
片刻的怔忪,御兆锡已经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瞬间将她拉下来,坐在他的身边。
“我看你站着,头晕。”御兆锡勾了勾唇,沉声道。
连忆晨鼓着腮帮子,几次想要甩开他的手,终是徒劳。她忍不住冷哼了声,受伤手劲还那么大,混蛋!
“听我说。”
御兆锡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强迫扳过她的脸,“我不会跟唐言结婚。”
他又在她面前重复了一遍,郑重其事。
不久前在酒店的宴会厅,连忆晨亲耳听到他站在大庭广众下说过这句话。她承认听到的那刻,心底泛起的波澜与震惊。不过短暂的惊诧过后,她很快又冷静下来。
“你结婚或者不结婚,跟我有关系吗?”连忆晨红唇轻挽,回答的语气很轻。她并没有回避御兆锡的眼睛,黑亮的眼眸落在他的眼底。
“有。”
御兆锡隽黑的眼睛动了动,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那天取消我们的婚礼,我是迫不得已,原因是为了御雍。”
“为了御雍?”连忆晨挑眉,并不相信,“御兆锡,你要用你的儿子当借口吗?”
“晨晨,”御兆锡敛下眉,神色失落,“这不是借口,是事实。”
顿了下,他薄唇紧抿,缓缓道:“唐言不是御雍的母亲。”
什么?
连忆晨被他的话震慑住,本能的追问,“那御雍的妈妈是谁?”
“……死了。”御兆锡俊脸微垂,额角的青筋不自觉凸起。
死了?!
这个答案似乎太过意外,连忆晨好久都没缓过神,心中疑惑与困扰翻涌,“你的意思是说,御雍是你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儿子?”
御兆锡摇摇头,这要怎么解释?
连忆晨彻底懵了,“御兆锡,究竟怎么回事?”
“晨晨。”
御兆锡抬起手,轻捧住她的脸。他低着头,俊脸抵在她的眼前,“我能告诉你的,一定会说。可我不能告诉你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相信你?”连忆晨心头酸了酸,她还能相信他吗?
“御雍……是你的儿子吗?”犹豫半天,连忆晨按耐不住心中的困惑。
御兆锡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张精致的脸庞神色平静。连忆晨从他眼底看不到半点起伏,她想要找到的答案,不可能得到。
“御雍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御兆锡如是说。
“为……”
连忆晨还要追问,却被御兆锡伸手抵住唇瓣,“不要问了。”
他低下头,鼻尖触上连忆晨的脸颊,“晨晨,不要问。”
为什么不能问?!
连忆晨深吸口气,反手一把推开他,“御兆锡,你编故事的水平不怎么样。”
“故事?”
男人坐在地板上,左腿白色西装裤上有个黑色脚印。他单手搭在膝间,那双深邃黑眸透出的落寞显而易见,“你知道吗,我也很想这是个故事。”
他俊脸半垂,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蜷起,“连忆晨,我没骗你。”
望着他眼角闪过的那丝哀戚,连忆晨忽然心尖紧了紧。她动了动嘴,后面那些话竟然都无法说出口。耳边回荡的,只有他那句,我没骗你。
“对不起!”
身体瞬间被拥入一具有力的怀抱内,连忆晨还来不及挣扎,双手已经被他束缚住。她同样坐在地板上,上半身被他拥入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晨晨,别生我的气,”御兆锡将脸埋在她的脖颈,沉声道:“取消了婚礼,是我的错。可我不得不那么做,我要尽快把御雍带回到我的身边,他的病需要治疗。”
想起御雍的病,连忆晨目光柔软下来,那个孩子确实很让人心疼。
“御兆锡,你知道取消婚礼,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身体摆脱不开,被他牢牢圈在怀里,连忆晨深吸口气,用了很大气力才能问出这句话。
“我……”
男人拥着她的双手不断收紧,“对不起。”
“呵呵……”
原本这些事情,都已经被她掩藏起来。可他今晚猝不及防的出现,硬生生又撕开她的伤口,她眼眶泛着酸涩,哽咽道:“你取消了婚礼,爸爸出事,云深被裴厉渊夺走,你们一个一个都抛下我!我什么都没有了!”
闻言,御兆锡深邃的眼眸眯了眯,他并没想到裴厉渊竟会落井下石。
“是我的错,”他拥住连忆晨微微发颤的身体,道:“是我的疏忽。”
“晨晨,原谅我。”
“不!”
连忆晨忽然笑了笑,她猛然用力推开面前的男人,泛着水光的眸子落进他的眼底,“御兆锡,我不能原谅你。”
“晨晨……”
“我不能!”
心底堆积的所有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连忆晨脸色泛白,肩膀因为怒气而颤抖,“你出去,马上出去!”
她的态度,也在预料之中,御兆锡虽然失落,但也明白不能强迫。他伸手扶着墙站起身,因为坐在地上太久,两条腿都发麻。
“我走,你不要生气。”
御兆锡敛下眉,语气温柔,“我今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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