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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你好or玛丽苏再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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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栈中一线月,风里蝉鸣远。终夜萧声诉,温酒叹凉暖她说,残月淡孤云,秋蝉长凄凄。栈门忽常开,堂中风过寒。一曲笛音久,煮酒相邀请。夜里始觉凉,咋暖亦叹息。
不过是戏作,哪里当得真,只是一通下来,自觉自个儿吟诗做赋水平哗哗的上升。
他们曾至边关,在城楼之上,见城下壮烈场面。
真当个是君子有震怒,佩剑可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昔日众英豪,快意快活哉。我闻古战场,血气满胸襟。须臾天地动,会挽长弓轻。一如男儿行,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众将士皆是扬长剑,白骨寒丘埋碎铁甲。偶转身,浮华声几梦断丛林。
也许风景依旧,不一样的只是陪着看风景的人。
终于走累了也走倦了,两人回到一开始离开的地方。
那又是一年春,她在屋里捂了许久时日,直到三月初三日,她央着连柯带她出去走走,那时她的状况已经很差很差,可她却只想将最好的一面留给他,因昨夜豆子眼来通知了,时间不过是十二个时辰,算来正好是三月初三的午时。
连柯磨不过,他向来便宠她,她便是要月亮,他也会找个近水楼台让她捞。
只是他不允她去外面,只让她在后院百花林中待着,所幸连家堡十分的大,百花林已经够了。
那时,管家已五十来岁,算起来是个老人,闻言却兴师动众的吩咐下去,虽说吴羽不曾为连家诞下一儿半女,她与连柯的感情却有目共睹。
她看着空中太阳,俏皮的一笑,明明是年近三十的妇人笑起来仍然如同一个孩子。
她说:“我们吟诗赋曲好不好。”
他拍手,林里出来一群人放下案桌与文房四宝便离开。
吴羽说:“以祝愿为题可好。”
他点头,两人写起来。
吴羽写完后便去看他写的,只见他写着:一醒一梦一浮屠,醉酒醉色醉人间。
红粉袖间酒色迷,遥似蓬莱不老仙。
她称赞道:“好一个遥似蓬莱不老仙。”
连柯笑道:“我倒是喜欢那句红粉袖间酒色迷。”连柯走两步道,“让我瞧瞧你写的什么。”
吴羽在宣纸上写下几排小楷,却不是诗,而是前朝文人词。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她笑道:“所以夫君即便没了我也要活得好好的。”
这是她的美好祝愿,可惜只能是祝愿,她委顿在地,眼前花色模糊,眼中一片光斑。
连柯的声音在她耳边渐去渐远:“花寻,花寻,花寻!”
她挣扎着喃喃的说:“叫我吴羽。”
这是头一次,她想用真姓名与一人相处,可惜晚了,可惜来不及,可惜没有可惜。
她被漩涡吸走的瞬间看见奔跑而来的陆赢、白连,她隐隐猜到陆赢是为她的病而来的,只是规则之下,严酷到比阎王更甚。
阎王叫人三更死,谁能留人到五更。
豆子眼说她死于多久,她便死于多久。
她跪坐在空间里,豆子眼和她说话,她迷迷蒙蒙的看着它。
豆子眼自言自语道:“这休息世界怎么弄得比主线任务世界还严重,丢魂成这样。”
豆子眼大声道:“我可以让你留在那里。”
吴羽精神了一下,却问道:“我需要付出什么。”
“放弃追寻真相的权利以及失去系统并老死于那里,注意,如果你死了就是真的死了。”豆子眼难得不卖萌。
“什么真相?”
豆子眼变得格外冷漠:“你无权询问,请做出选择。”
吴羽问:“那以后的休息世界能不能选这里。”
豆子眼飘过来飘过去,愉悦的回答道:“当然可以的哟,亲,不过要注意一下,尽管世界是相同的,但是由于是平行世界的缘故,他们并不会记得你。”
吴羽很冷静的给了它一拳,系统作为虚拟物质,根本无法被碰触。
吴羽开出条件:“我要去他生命的最后一年,必须是这个‘他’。”
“副系统。”
“可以。”
“另外还要答应我一个必须的条件,至于条件内容,以后再说。”
她点头。
“我会给你一份文件,你别妄想改变,除非你希望他在的世界崩溃。”
她点头。
“不得向他透露任何你知道的事情,光是吴羽这名字就不行。”
她忙点头:“好的,那么可以送我去了吧。”
她才不管是不是签订了极其不合理的条约,让她再见连柯一次,这次她要彻底搞明白一些事情。
豆子眼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它说:“那么,吴羽,祝你不会失望。”
她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话实在是太过诡异,这些系统到底是特么的出了什么问题,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做任务,当快穿小天使。
正咆哮着,下一秒被豆子眼制造的传送阵传送走了。
长白山的天池有点儿眼熟,好像曾经来过,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在长白山天池不远处的一座木屋住了下来,她裹着厚厚的熊皮,身旁跟了只全身雪白的狗,这副打扮总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还在洪荒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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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重返武侠世界
而连柯总在每天下午准时出现,去一个山洞里看一座冰棺,冰棺里的人栩栩如生,美艳绝伦,绝非她现在这副清秀模样可比,那个人她很眼熟,她曾不止一次的在铜镜里看过,那人名为花寻。
他进了洞,她偷偷摸摸的跟上隐在洞外,他侧着身子深情看着冰棺里的人,她在洞外痴痴的看着他,单看见洗得发白的长衫和那头花白的头发,她只觉他风华绝代。
他如今的皮相并不算美,但是他钟灵毓秀的绝世丰韵,有如水晶般的朗澈透明,清冷的表情不喜不忧,只是一片冰冰冷冷,他的人影看起来就像鬼魅般虚幻迷离,却有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浓艳绮丽。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以这样方式或那样方式爱过你,始终爱你,不因年老衰败而放弃。
当你洗尽铅华,伤逝红颜的老去,他也依然深爱着你!
唯独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爱你渐衰的脸上愁苦的风霜。
曾有人为自己的爱人写诗: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
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
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因为爱你,所以才盼望着能白头偕老。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着你一起慢慢到老,等老得了哪儿也去不了,我还依然是你手心里的宝。
她痴迷着他,无关年龄。
她肩上搭上一手,她扭头:“谁啊谁啊。”
却因眼前的人说不出话来,那人依旧一袭红衣,明明也该一把年纪,却偏偏年轻无比艳到极致。
“你。”吴羽半句话咽在喉咙里。
“你认识我。”
吴羽捂脸:“不认识,不认识。”
她怎么敢认识,远离蛇精病是她早就定好的目标,何况连易看起来蛇精病程度又增加不少。
“滚。”他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她马不停蹄的滚了,啧啧啧,多大个事啊,只要不杀她,别说让她滚,打她都行。
她滚回山上的木屋,小白狗正在屋子的壁橱前蜷成一团取暖。
她觉得她这日子过得是越发比不上一只狗了,哀者何悲。
她趴在窗户上看,连柯连易两兄弟在打架,这对兄弟无疑将内功的造化练到极致,跟看武侠大片似的,打了半天,莫说没有伤害花花草草,就连天池的水都不曾起过一丝涟漪。
有句话叫做无福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之所以要这么突兀的来一句是因为她的小木屋就那么好死不死的被内功殃及,房梁砸断下来,一直在那儿烤火的懒狗头一次这么机敏的一个箭步冲到她身上,两爪子放在两小笼包上,她也是哭笑不得。
眼见着小木屋一片荒唐,她站在屋中深思熟虑后决定去要赔偿,肉穿的妹子伤不起,前无寸银,后无认识的人,天知道她在高高的山上修木屋是一件多么高难度的事。
恰值两人战斗中场,她早就算过了,她在这里待了三个月,他们打了九十二次,平均每天一次,每次打架都有中场休息时间,具体表现为开启嘲讽与反嘲讽模式,打嘴仗。
“你无能护不住她,如今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这是连易。
“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去得那么早。”这是连柯。
“你们两个破坏了我的小木屋,快给我重新修一个。”这是吴羽。
连易不语,扔出一锭金子,落在中央吴羽旁。
吴羽称赞了一声连易的骄奢淫逸,捡起金锭飞出去,连易一时不察被打个正着,额角上冒出一个包来。
吴羽双手叉腰,破口大骂道:“我去你个马杀鸡,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要你们重新给我修建,金子抵个屁用。”
连易阴郁道:“你不怕本座杀了你。”
这气势杠杠的,吴羽也不怕,她向来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女流氓,敌弱她就强,敌强她更强。
她继续骂道:“杀我,你也要有本事杀,有能耐杀,能杀得了我,只怕你到时候会后悔,威胁人你还真是出息了。”
她又忘了刚定下不惹蛇精病的准则,记忆力跟碎稀饭的吴羽,天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连易惊道:“你莫非是这长白山上的羽君仙。”
哈,吴羽一脸蠢狗样,这是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武侠世界出现玄幻是怎么回事,不要萌蠢成这样啊。
“我不是。”
“她不是。”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吴羽的声音要更加天真一些,而后一道声音明显是带着无数的冰碴子。
三人带条狗齐齐望向说话处,那是一名宫装女子,五官和吴羽简直是一模一样,然而放在一起却不知道比吴羽好看上多少倍,那是一种无言的魅力。
她说:“飞天,来。”
吴羽肩上的白狗一跃而起,遇风化形,看去似犬非犬、似龙非龙、似虎非虎、似狮非狮、似麒麟非麒麟的一种瑞兽,具有独角、犬耳、龙身、虎头、狮尾、麒麟足,吴羽心中一惊,竟是谛听,若是白泽她也不会变脸色,只是这谛听却难免让她惊了。
独角,如獬豸般可以公平地论断善恶对错。
犬耳,可聆听大千世间的种种悲苦之声。
龙身,象征吉祥如意,神圣庄严。
虎头,代表智勇双全,无论什么困难,都能勇往直前,决不退缩。
狮尾,代表有耐性有魄力,做什么事情都能善始善终。
麒麟足,象征平安是福,和睦相处,以和为贵。
闻说若伏在地下,一霎时,将四大部洲山川社稷,洞天福地之间,蠃虫、麟虫、毛虫、羽虫、昆虫、天仙、地仙、神仙、人仙、鬼仙可以照鉴善恶,察听贤愚。
也就是说吴羽曾不止一次的想炖狗肉的心情谛听是知道的,怪不得她总觉得那蠢狗老是一副嫌弃相,早知道就让她去仙侠世界历练两年再来,到时候看谁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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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仇变态的洗白之路
高高在上之女子只是道:“无妨,它不会。”
她又道,“你二人随我去吧。”
连易没有马上同意。
连柯指着洞里冰棺道:“她。”
女子微微耷着眼道:“她不过为一具臭皮囊,其真灵早已不知转世几许,最可悲之事便是她在你们面前你们也认不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执礼道:“弟子有礼。”
她道:“我不过是随手替人收徒而已,至于你二人能不能拜在他门下,还得看你二人的机缘。”
她广袖微甩,二人凌空而立,随侍左右。
吴羽不干了,这事能干才怪,她签订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可不就是为了能在这里待一年,结果连柯走了,这种结果,系统什么的,咱就不能换一个坑吗。
她嚷嚷道:“他俩还欠我小木屋,不修好不许走。”
女子道:“即便修起也用不了多久。”
吴羽之前是故意那么说的,眼见着女子顺着答,她道:“不行,把我也带走吧。”
女子冷漠不已,她冷声道:“你的机缘未到,机缘一到自然了悟前尘,到时你与想见之人只能相见。”
“不行,那我剩下九个月怎么办。”
女子挥了挥手,吴羽被弹开,不知道飞了多久,一睁眼就看见豆子眼在面前。
女子见她飞走,单手一抚,面前多了个原洞,她径直走进去。
她走后不久,天池水中显现出来一人一白狗,那人身穿乌衣,眉飞刀剑,浑身带煞,那白狗却祥云笼罩。
白狗开口道:“你不是说此方世界能寻见她。”
男人开口道:“白泽,你没闻出来,这里有两道她的气息。”
白泽冷笑数声:“罗喉,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枉你枉费千般心机,再见时自然一切便能知晓。”
罗喉冷冷的看了它一眼,白泽却甩甩尾巴消失不见,而被他目之所及处的花草凭白受了牵连,尽数化为飞灰消失,罗喉环顾一圈,最终还是消失。
此间种种她自是不知道的,她正在和豆子眼讨价还价。
她撇嘴:“你看时间没用满我就回来了,那个报酬是不是得打个折扣。”
豆子眼摇头。
“信不信我毁约。”
豆子眼“站立”起来,学着人类拳击手在那儿活动身体。
吴羽泪奔,嘤嘤嘤,系统都是大坏蛋,一个个的尽欺负她,系统君是,豆子眼也是,最坏的就是系统君,修复什么嘛,升级什么嘛,一点儿都不让人愉快的玩耍,就是因为它不回来才会被欺负。
豆子眼看了她半天,等她假哭够了,终于心慈手软的来了一句:“要退货是不可能的,人家顶多告诉你一个消息外加让你看一个人的最后结局好不好,喵呜。”
看着豆子眼的可耻卖萌样,她无力又卑微的同意了。
豆子眼激动撒花中:“当当当,你的正式系统在《每一种忧伤都很忧伤》后就会回来哟。”
吴羽喜极而泣,艾玛,太好了,到时候一定要毁约,系统君都回来了她还用怕谁。
豆子眼兜着肉夹馍脸故作严肃道:“你想看谁的结局。”
看谁的啊,她也不知道,凤主也不错,姜孟君也可以,好似老爷子的婚礼她也没看见,不过想了想,她还是问了那个人。
时隔多日,她终于无爱无恨,她问了一句:“仇无赦最后结局如何。”
豆子眼眨着小眼睛,报告道:“你自己看吧。”
光茧缩影,屏幕放大,仇无赦的一生如同光马流转飞逝而过,尽管速度极快,仍然够她看清楚。
仇无赦的一生可悲至极。
他并不是仇爹与仇妈的孩子,他是仇妈与那个她曾在他门外撞见那个人的孩子。
他的出生是不被仇妈所期待的,名义上的早产儿,却是仇妈未能用避孕药打下的孽种。
这样的他在原著中那样斤斤计较,脾气暴躁,翻脸不认人,好似都可以原谅。
不仅仅是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往往大多数的可恨之人亦有可悲之处。
他不过是因为得不到爱,又不敢去爱,宁肯将自己伤得遍地鳞伤。
上官智的出生,于他是玩具,亦是他最后一点儿不肯泯灭的良知。
原著中的上官智肯见他,肯靠近他,他却怀疑是别有用心,不肯去相信有人全心全意爱他,于是他失去了这世上最后一个爱他的人。
仇爹爱他,只是因为他是仇妈的儿子,有时候父母太爱彼此便是一个错。
他的亲生父亲亦爱他,爱的却是能透过他得到的钱。
欧阳爱他,但她更爱自己,每一个女强人总是要爱自己多一些,这本来没什么错,如果仇无赦是内心温暖的男人就再好不过,可惜仇无赦内心是黑洞,光线声音皆会消失的黑洞。
上官智爱他,毫无保留,她本来有机会的,可是仇无赦内心的黑洞太大太大,而她只不过是普通的一个女孩子,尽管会玩儿枪搞些小阴谋,却再单纯不过。
也许仇无赦并不是不爱她,至少,她被分尸弄去填海的那天夜里,他把收集而来的有关上官智的所有信息都看了一遍;在他与欧阳结婚的前一天晚上,他在她被抛尸的地点站了一夜。
如果这都不算爱,如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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