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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以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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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姚以南别过脸,徐桓铮的头埋在她的颈中,他的精短粗硬的发,轻轻刺着她的皮肤,痛麻的感触,瞬时传遍她周身每个神经。
他们这样静默,倾听彼此透过骨骼传来的心跳颤动,徐桓铮低语:“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他就像在做一场无望的乞求,姚以南突然觉得心像被攥住一般,快要窒息的疼,她的眼泪簌簌下落,止不住。
徐桓铮附在她身前的手腕沾染上温热的泪滴,他的动作一掷,颓然地说:“留在我身边。”
姚以南转过身,对上他深邃的目光,没有往日高高在上的冷傲,目光深处透着黯然。
“为什么要做这些?”如果他所做的一切与她的身孕有关,那么她完全可以理解,理解为这是他对她某种形式上的补偿。可偏偏这一切都与身孕无关,甚至早在怀孕之前,这就像一场预谋已久的布局,只是她后知后觉而已。
仿佛一切杂音消弭,她的耳畔只余留他沉沉的呼吸,片刻他说:“姚以南,我试过放弃你,你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人,我试过忘了你,可是这里。”他拥着她,试图将胸口更贴近她的脸颊,接着说:“你能听到么,我控制不了我的心,控制不住地它去想你。”
姚以南错愕地听着隐忍的厮磨,他冷峻的侧脸在光影下是悲哀的绝望,姚以南面色微恸,心里酸涩起来。徐桓铮静默地看着她眼底的动容,片刻他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唇吻下去。
那吻用尽力气,深深地让彼此近乎窒息,姚以南只觉得身体下沉,他手臂下移,揽着她的背,轻抵在墙上,他拥着她,胸膛压着她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姚以南几乎沉溺,她慢慢抬头回应他的索取。面对他,她第一次没有彷徨只余心悸想吻他。他撬开她的唇,舌间瞬时与她纠缠,她的呼吸里满是他的气息,那味道很淡,却很难让人遗忘。
徐桓铮压抑地喘息着,低沉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侧:“我爱你,姚以南。”他的气息远离,却依旧俯视着她动情的面容,她的额头与他的颌角贴合。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她清晰感觉到他的心跳。她想着他昔日里傲然的神情,他的冷漠,疏离,嘲弄,却都没有此刻他眼底里流露的悲伤真切。
徐桓铮眉心紧蹙,浓重的呼吸渐渐平复,“姚以南,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么?”
许久的沉静后,那声音更像是在呢喃,透着冷静,“我愿。。。”
徐桓铮动作微怔,片刻讶异又转为欢愉,以吻封缄,轻轻印上她的唇。他搂着她是亲昵紧密的姿态,他在压抑已久的情愫中,不可自拔,两人静静相拥,她靠在他的怀抱里。
姚以南是在徐桓铮的怀里醒来的,初晨的光芒透过稀薄的窗纱投射进来,轻柔地映照着他的侧脸,姚以南在他的怀里,那个怀抱很暖姿态却依旧克制,他怕伤了她,一只胳膊被她枕在头下,一只胳膊虚虚地将她圈进怀里。
姚以南本来是背对他的姿势,两个人像是镶嵌的半圆,这样的亲密让她有些不习惯,情感可以瞬间即发,可是有些行为上的习惯依旧趋于生疏保守,她脸上倏然发烫,染上一抹绯红。
她缓缓地侧过身,徐桓铮竟睡得如此安稳,房间静谧无声;他的头倾靠在她的方向,像是彼此依偎。他轻浅的呼吸和渐渐起伏的心跳,原来他一直克制压抑的情感是爱,不是欺骗,更不是轻蔑。
长久以来她猜测的他的心思竟是如此深沉的爱意,她的动心和当初对邹绍言的情感不同,这种动心更像是心灵得到抚慰,没有动人心弦的激动更多是温存和安心。
一直阖眼休憩的徐桓铮,眉心皱了皱;忽然睁眼,猝然对上她正在逡巡还来不及收回的目光。四目相对的刹那,;徐桓铮似乎还没从睡意中苏醒过来,盯着她看了许久。
他恍然觉得面前的人像是一场梦,神情有些错愕,手不由得在她发间流连,确定她真的在他怀里,他舒然地笑了下。
眼角眉梢透着温柔的缱绻,姚以南微微低着头,有些羞赧,企图从他的怀里逃出去。轻微的动作让徐桓铮完全清醒,他倏地倾身靠近,在她腰间的手臂顺势收紧,迫不及待地将她揽到自己身边。
他漆黑的眼眸瞬时染上丝丝情(qing)欲(yu),脑海中的那根弦倏然紧绷,可是姚以南现在怀有身孕,他只能理智地克制,他握起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吻上去,温柔地亲吻,“嫁给我。”
姚以南瞬时感到手背上的湿热气息,心里忍不住竟有些许酸涩,隐隐地泛着疼,可内心更多的是甜蜜和感动。
她的眼中氤氲着雾气,她从不知道原来幸福的时候,眼泪也会顷然涌出,她微笑着,轻声说:“我愿意。”
徐桓铮深沉地目光凝望着她,几乎不敢眨眼,他害怕那句期盼已久的回应是错觉。长久的煎熬让他度日如年,此时她安然的在他面前轻声回应他的允诺,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甚至不在意,也不想再去探究试探她的情感是否像自己这般悉数投入,只要她在他身边,其余的全都不重要了。
姚以南抬头看着他温柔的目光,眼里还有些许长久积累的憔悴和疲惫,徐桓铮察觉出她的神色有些微恙,倾身在她眉间吻了一下,哑然地轻笑一声:“再看什么?”被她打量和窥探,他竟有些慌乱和猝不及防。
他低哑的声线,传进姚以南耳间越发带着一种暧昧的迷乱,她把头埋进被子里,试图躲开他不经意的魅惑,他竟跟着轻轻掀开薄被,那么精确的找到她的唇,温柔地吻上去,唇瓣相贴,带着许久渴望的缠绵。
那个吻是意犹未尽地浅尝辄止,她的呼吸有些局促,他顷刻在被子里撑起双臂,让更多的空气进来,他俯视着她,“还要再睡会么?”
姚以南别过头,不敢看他,她的心已经跳的紊乱,她需要马上逃离他的禁锢,冷静一下,“不睡了。”本来很正常的回答,可说完姚以南兀自觉得有些羞怯。
“那起来吧,和我出去一趟?”徐桓铮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笑着靠上去,又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她的神经被他猝不及防的轻浅的吻挑拨的微微发麻,索性气鼓鼓的瞪着他,赌气似地说:“不要。”
徐桓铮微微怔了一下,手指使坏地夹了她鼻尖一下,看她憋红的脸颊,和错愕的神情,兀自发笑,得逞地说:“不要不听话,别忘了,你还有卖身契在我这。”
“你!那好,合约解除之后我们在谈求婚的事。”姚以南丝毫不示弱。
徐桓铮依旧淡定自若;难得露出微笑;目光里都是化不开的宠溺。姚以南被他那样深情地注视,脸颊更觉发烫。
徐桓铮低声说;“再谈结果也还会一样,姚以南,无论多久,那个允诺都不会变。”
☆、第62章 危机(全)
两人在被子里又嬉闹了一阵,以姚以南被徐桓铮捉弄的毫无还手之力而告终。她隐约听见走廊窸窣的脚步声,想是文姨一定来过,霎时羞红了脸,急忙催促他起床。
徐桓铮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眼底满是使坏的笑意。手机却大煞风景地响起,他皱了皱眉头,姚以南顺势推他起来,两人因为这莫名的催促声才堪堪分开。
徐桓铮系紧睡袍,接电话时又恢复了往日颐指气使的样子。整个过程,她看着他眉头越皱越深,之前得和颜悦色一扫而光。徐桓铮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消息,与钟盛集团的合作项目遇到阻碍,他径自走出了她的房间,进了书房。
姚以南趁他离开,整理好衣服起床梳洗。等她从浴室出来时,徐桓铮已经衣着光鲜地站在了她面前。他手里拿了一份文件,已经被她看见索性没有遮掩,直接递给她。
“这是什么?”姚以南本能地问,她毕竟曾是钟盛的员工,虽然已经辞职,可是,她还是替他顾虑到了这一点,她没有主动去接,等着他的解答。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徐桓铮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脸上倏地浮现起玩味的笑意。
姚以南轻哼一声,心里腹诽他不知好歹,而后接过他手里的文件,翻阅了几页便看出,这是她之前提交的设计稿,她辞职之后,这个设计案早就转交给他人负责跟进,再次看到她曾经努力做出的提案现在却与自己毫无干系,神色不由地失落,心情复杂。
“设计案你继续负责。”虽然是征询的语气,却说得不容拒绝,让她忍不住想这一切又是他早就安排好的。
她没以为徐桓铮会对这个合作项目如此关注在意,据她所知万基置地有很多比这个项目更盈利的工程正在实施,或许他在帮她?因为突然萌生出的想法,她心里不觉间泛着欣忭。
可事实很明显,她并没有全程参与合作企划案,虽然她是提案最初的构想者,可是后续进展她一点都不了解,姚以南犹豫了一下,有点惋惜地说:“你知道,关于这个合作方案,我现在知之甚少。”
“你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徐桓铮丝毫没觉得这算什么问题,淡然地回应她的顾虑。
姚以南语塞,徐桓铮的目光坦然地注视着她,低沉的声音带着迷惑的气息:“我会帮你。”
姚以南何曾想过放弃,那是她曾经的梦想,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够亲自参与完成它。她没有扭捏,正色道:“谢谢你信任我,我会努力去做。”
徐桓铮被她一丝不苟得严肃劲儿逗笑了,忍不住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把柔顺的发丝弄得微乱。
姚以南怔了一下,眼前的徐桓铮真的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么?
“…发什么呆?”徐桓铮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姚以南沉了口气,下决心问清楚,“我觉得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徐桓铮目光深邃地望着她,似要将她完完全全看进眼底,他对她的问题不置可否,片刻沉声说:“或许我早就想,像此刻这样。”
他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措手不及,没预想到的回答让她觉得幸福满溢。
“你之前说要一起出去,是去哪里?”姚以南只得借故错开话题,掩饰她慌乱的窘迫。
“秘密,不过今天不行,一会有个紧急的董事会议。”徐桓铮故意卖关子,姚以南恨恨地看着他兀自得意。
“我也不是每天都有空的,而且我才不要知道你的秘密。”姚以南说完,心里痛快多了,总算扳回一局。
徐桓铮眼角眉梢带着笑意,“姚以南,我觉得你也变了。”说完,神色又沉了些,墨染般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笑颜。许久之前他渴望的那个神情,此刻落在他的眼里,倍加珍惜。
两人相视一笑,想起往日沉默疏离抑或争锋相对的相处回忆,竟觉得难得又有趣,两个不善于倾述和表达感情的人,在共度的时光里,他们其实比任何人都依赖和了解彼此。
时间有时真的很神奇,它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每一个人,很多人和事早已偏离最初和预期的轨道,可蓦然回首你又会发现,巧合之下却隐藏着必然。
餐桌上两人一起吃早点,文姨笑意盈盈地看着两人间微妙的改变,并不拆穿。
虽然这样温馨的时刻极为难得,但徐桓铮用餐却依旧简单,饭后他神色现出些许忧虑,姚以南将他送至门廊,他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设计案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晚上等我回来告诉你。”
姚以南点点头,又关切地问:“你急忙回公司,是因为早上电话里有关钟盛合约的事情么?还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徐桓铮无奈地笑了笑,“你只要安心养胎就好,其他的事情不要担心,还有。。。。等我回来。”
徐桓铮在车上,车载视讯里张特助在汇报,董事紧急会议上的提要。一路上他不断强调暂且不要收购富恒集团抛售的低价股份。
董事会股东收到公司证券事务部门的数据报表,此刻正计划一举购入富恒的低价股。徐桓铮到了公司径自进电梯直接到顶层的会议间,他面色带着浓重的疑虑。
董事们在会议上,群龙无首正议论得不可开交,有人早就想趁机推翻徐桓铮的决议,有人依旧保守地等待他的到来,会议室如火如荼的讨论声不绝于耳。徐桓铮推门而入,会议间霎时安静,董事们翘首以盼,目光纷纷朝他这边看过来。
张特助立马走过去将之前董事们提交的意见上报给他,徐桓铮颔首入座,沉声道:“大家都是万基老股东,甚至当中很多人与我父亲也共事多年,当年富恒集团的实力想必大家都很清楚,我承认之前我有过收购的念头,可是,并不是以这种方式。”
“徐董,你的收购案上次我们已经看过了,诚然很详细也很利于万基的发展,可是收效未免太慢,而且风险也很高。”
“现在有更简便的途径,我们为何不一举拿下。”众人纷纷应声,极少数没有发言暗自窥探徐桓铮的脸色。
徐桓铮一向威严慎重,神情依旧倨傲,声音低沉却透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大家久经商场这么多年,难道不觉得富恒这次如此轻易低价抛售股份来渡过低谷,有违常理么?”
股东们面面相觑,可是依旧有人坚持收购,故作老道地说:“众所周知富恒集团已经不比当年,林维生那只老狐狸如今能拿这个断壁残垣弄出什么圈套?如果我们不尽快出手全盘扫货,只怕这次会便宜了钟盛。”
“大家冷静一下,再给徐董一些考虑时间,关于这次决定,我们应该从长计议。”有股东反驳,替徐桓铮解围,周遭多数股东选择信任徐桓铮的判断,一众人僵持不下。
徐桓铮不乱方寸,他早就料想这是富恒集团扰人视线的手段,林维生当然不会轻易将富恒拱手让人,这么做不过是引起万基和钟盛的竞争,同时影响董事内部的决议方向。而他借此可以拖延时间,至于他下一步的打算,徐桓铮仍在暗中调查,他只知道邹绍言已经被任命为执行理事。
此时特助接到前台秘书打来的内线,“张特助,徐总交代通知与钟盛合作项目的负责人到了。”
张特助应允在电话里安排专人接待,复而转身请示徐桓铮。
“徐总,钟盛集团项目的负责人来了,安排在楼下接待室。”
董事会谈判进展不顺,一众股东听到张特助的请示,心里更是没了主意,外界都在盛传钟盛与富恒联姻在即,万基现在还与钟盛集团保持合作关系,大家都猜不透他们的董事长在做什么打算。
徐桓铮点头应允,张特助得到他的首肯马上出去先行接待。
徐桓铮神色深沉,声音透着些许不耐,“正如大家所见,我们依旧在和钟盛保持合作,商场上的障眼法很多,而最后作收渔翁之利的赢家会是哪个?”
他神色晦暗不明,大家默不作声,等着他的暗示,“会是不轻易亮出底牌,也不马上站队表明态度的那一个。”
之前几个急躁呛声的股东,面露不满却无法反驳,是他们太急功近利中了障眼法,还是徐桓铮久经商场顾虑太多,此刻再无人轻易做判断。
徐桓铮平息了股东的异议,董事会议结束,张特助按徐桓铮授意,将钟盛集团此次项目负责人带到会议室。
钟盛一行负责人前后随着张特助进入会议室,钟浩文进去便看见坐在会议长桌里面的男人,神情凝重,张特助将钟盛带来的企划书送到徐桓铮面前。
“徐总,因为之前负责此项目的员工已经离职,我们不得以只能另行找人负责,这个方案也是按您的意见加以修改的,公司十分重视此次与万基的合作,也希望徐总可以谅解这次意外。”
钟浩文本来并不负责此项目,但父亲极力要求他亲自参与万基的合作案,无非是想正面表明钟盛拿出来的诚意,之前他还疑惑,万基怎么会同意这个项目的合作,后来他才知道,之前负责这个项目设计的正是姚以南,他越来越猜不透徐桓铮,也不清楚他和姚以南是否真的是订婚关系。
拓展部经理在他旁边继续客气地游说,徐桓铮合上文件,起身走到钟浩文身后,钟浩文勉强起身与之对视,片刻说:“徐总,幸会。”
徐桓铮表情淡漠,“合作投资的资金,是要看贵公司的诚意,不是钟家公子出面,就会有什么改变。”
“不知道,徐总所谓的诚意是指什么?”钟浩文色厉内荏,随即反问。
“钟董事长应该比我更清楚。”
“那不知道徐总是否也清楚,这个合作案最初出自您未婚妻的设计?”钟浩文猜疑的神色明显,忍不住探寻答案。
徐桓铮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嘴角笑意明显,“没错,而且接下来她会继续参与这个项目,但请钟先生注意公私分明,她参与设计并不是以我未婚妻的身份,而是万基特聘设计助理。”
徐桓铮尤其强调了公私分明,复又故意提及未婚妻,不过是因为私家侦探曾拍摄的那些照片,那些钟浩文陪伴在她身边甚为亲密的照片,他不能不介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竟有些嫉妒那时姚以南对钟浩文的信任和依赖。
徐桓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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