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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无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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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纠正他:“他本来也不认得你是谁!”

    白岳程绷着脸,气愤地用手指哆嗦地指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让我怎么说,你就是这么感谢恩人的?”

    我只能再三敷衍地谢着他:“谢谢您嘞!您要想继续说的话就赶紧的,不想说的话前面右转就是门。”

    他叹了口气没看我,一时之间也没了声音。

    我心想这莫不是生气了吧?

    白岳程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就是咕咚下咽。一口气干掉大半瓶的水才淡淡笑了笑:“我和许昱说我是你的未婚夫,然后问他有什么资格不把你给我,他说不上来,所以我带走了你。”

    我听着一愣:“你真这么说?”

    他很是严肃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良久他却突然笑出声来:“我骗你的你也信!”

    “切!”我翻他一个白眼:“以你的胆量,我猜你也不敢。”

    “是啊,我的胆量你再清楚不过。”他幽怨地叹口气又幽怨地看着我:“许欢,好歹我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夫,阔别已久你不问我的近况也就罢了,还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还好我对他了解的够深,要不然还真要被他一副深情的模样给骗过去。我冷笑两声:“白大公子,他不是别的男人。你要真是我未婚夫,许昱也算是你哥。”

    白岳程顿时蔫儿了下来,一副受挫的样子:“好歹我比他大一岁,许欢我现在算是明白了!”

    “明白什么?”我问。

    他耷拉着脑袋:“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为了整我,让我对着一个比我还小的人叫哥哥…”

    我白了他两眼:“容我提醒你一句,当初这个主意是你先提的。”

    他一听更蔫儿了:“我就说你怎么答应得那么爽快,许欢,你可真是我的天敌。”

    我和白岳程认识有四五年了,这话他不止说过一次。谁能想到鼎鼎有名的KL大公子就是那么喜欢被人怼,每次不被怼到无地自容就不尽兴。不仅如此,他每次被我狠怼一顿后都会默默掏出一个小本子,把我怼他的话一句一句地记录下来。

    我时常说他就是一个“受怼狂”。

    我仰头看着他笑出了声:“怎么不拿出你的笔记本再记录下来?”

    他一把拉过椅子又坐下来:“许欢,你还真是不关心我啊,我这大老远的是为了谁才跑过来的?”

    我听得懵了懵,很是认真得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他回国前塞给我的hellokity,茅塞顿开:“哦,你说那个hellokity啊?”

    他听得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我一听顿时头大起来:“我说白大公子,我才回来两个月你就让我帮你物孩子,我到现在人还没认全呢!哦,对了,耐华之前有个前台不错,只可惜在我回来第一天就被我给辞了,我要是早记起来这事情一定给你留着。”

    白岳程一脸痛恨:“许欢,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我想了想试探问:“难不成你还是比较喜欢洋妞?”

    白岳程忽然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他的表情难得的一本正经,过了好半天他才深吸口气,然后说:“其实中国妞也不是不可以。”

 第二十章晚归

    许昱不知道抽什么疯,一个出了名的工作狂,这天竟然没有去公司而是待在了家里休息。

    客厅的领地被他给占领,我又不能一直在卧室待着,愣是把时间磨到了九点半才装作刚刚起床的样子,惺忪着“睡眼”走下楼梯。

    他穿了身偏休闲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桌子上是一杯明显放凉了的咖啡。

    大概是察觉到我下来,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然后便又低头看着报纸,十分漫不经心:“起得这么晚,我没让吴妈给你留饭。一来你昨晚半夜时候才回来,想来和你的未婚夫相谈甚欢,那一身的酒气估计你肚子也是很饱的。再有就是你平时吃早饭时间太晚,吃饭这样不规律所以胃才会有毛病。”

    我一只脚刚迈下楼梯,又收了回去,就站在楼梯的最下面一层看着他:“我昨晚凌晨过才回来的,你还没睡?”

    他眼皮都没抬,回答得也颇简洁:“嗯。”

    我了然地点点头:“哦…”其实昨晚我并没有喝多少,本着尽地主之宜的心意,回国第一天就让人家陪我待医院我还是很愧疚的,因着这份愧疚的心情我决定请白岳程吃饭。

    可白大公子何许人也,以他的眼光和品位,C市怕是没有餐厅能入得了他的眼。既然如此,好坏都一样,我就拉着他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路边摊吃麻辣烫。

    白大公子吃得还是很开心的,用他的话说:“毕竟这是你第一次请我吃饭,太难得了,以你那种对我抠门抠到家的脾性,等这一顿实属不易。为了这个,必须走一个!”

    当然,我最后没和他走成,他一人干了三瓶啤酒,而且他一边喝还一边抢着我杯里的和我说:“许欢,这个啤酒太好喝了,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啤酒。”

    我无奈地回他一句:“我上次托人带过去的北京二锅头,你也是这么说的。”

    白岳程略尴尬地呵呵笑了笑:“那不是从来没喝过嘛!”

    我白他一眼:“上上次宴会时候,你抢了我杯里的红酒也是这么说的。”

    白岳程默不作声,他拿着酒瓶低垂着脑袋,然后没头没脑问了句:“许欢,你还回德国吗?”

    我叹了口气,从他的手里拿过酒瓶:“现在已经很晚了,喝酒不能开车。你住哪里,我打车送你过去,然后我再回许家。”

    白岳程抬起头朦胧着眼睛问:“回?”

    我觉得为了帮白岳程接风我也是拼了,大晚上的一个女生架着一个大男人上了出租车直奔酒店,酒店的前台看着我和白岳程的目光暧昧不清,我也无暇去解释,把白岳程这厮拖进房间便赶紧赶回许家。

    客厅已经一片漆黑,我没有开灯,就着从窗外照进来的那一点白月光,摸索着完成放包、换鞋等一系列动作。

    夜凉如水,大理石地板上像洒了一层薄冰,晶亮亮的,脆脆的,我蹑手蹑脚尽量放轻动作,生怕踩碎着一地冰亮。许昱的房门虚掩着,我望着他的房门,看着透过门缝的一线黑暗,终于在夜色里无由来地叹了口气。极短的一眼后,我收回视线,看着与他的房门遥遥相对的我的卧室,轻轻迈开脚步疲惫不堪地走过去。

    我依旧没有开灯,也没有拉窗帘,一推开屋门就直直地躺在床上看着根本看不清的天花板,捂着胸口想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似乎有什么想决堤涌出,突破防线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我终于沉沉睡去。

    而现在,我端着水杯靠在墙边,低着脑袋故意不去看他。报纸翻动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他突然出声问了一句:“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我对食物向来没什么挑剔,因此想都没想便回答:“吴妈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我听见他似乎笑了笑,说:“忘了和你说,吴妈早晨做好早点,八点过就回老家了。”

    我猛然抬头看着他,愣了好半天才不可思议地说:“吴妈现在也有双休了?可她老家那么远,来回两天够吗?”

    他把杯里的最后一口咖啡喝干净,说:“吴妈已经很久没休息过了,之前她一直不放心我一个人,说什么房子太大太空,一个人难免孤寂了些。正好最近你也回来了,我就趁着这几天给她放放假,也让她休息休息。”

    我听着又是愣了半天琢磨了他话里的意思才回过神来:“让吴妈休息是应该的,可这两天的饭要谁做?”

    他放咖啡杯的手一顿,带着试探的语气说:“我的秘书给我推荐了家不错的餐厅,我已经让她帮我订了位子。要不你今天就和我出去吃?”

    我很认真地想了想,对比了自己做饭以及掏腰包请古靖或白岳程吃饭,跟着许昱蹭饭这种选择还是比较靠谱的。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即使还没吃也要先学着软下来。我眼尖地看到了许昱桌前已经空了的咖啡杯,二话不说三两步到他跟前端起他的空杯就往厨房跑。

    不得不说厨房的灶台还真是一片狼藉,从这一片狼藉里不难猜测他刚刚喝的那一杯咖啡出自谁的手里。所有的用具都还没有清洗,就零散散地摊在灶台上。我颇忧伤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然后放下咖啡杯转身从冰箱拿出瓶水走到客厅递到许昱的手里。

    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却什么都没问,默默地接过水,拧开瓶盖象征性地喝了一口,过了好半天才问我:“你不会还没学会煮咖啡吧?”

    我看着他,郑重地告诉他:“不,我只是不想收拾你的厨房。”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语气异常地欢快说:“挺好的,我们今天去吃牛肉怎么样?”

    大概是他话风转变得有点快,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愣怔地看着他麻溜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快步到玄关处穿好了衣服,回头看着我说:“愣着做什么,穿衣服!”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今天早晨才换好的睡衣,又望了望许昱,透过他再一次看到了年少时候在门口等着我不耐烦的少年。

 第二十一章共进午餐

    我本来以为许昱说的牛肉应该是牛排无疑,结果没想到牛肉还是那个牛肉,只是他所说的牛肉是西红柿炖牛腩。

    餐厅的位置有点偏,那是一条不引人注意的小巷子,在巷口停了车,步行从巷口进去。小巷还是石板路,靠近路边的石板的夹缝里露出一点青苔,潮潮的,湿湿地展示着一丝绿意。许昱走在我的前面一点,他偶尔会放慢脚步,然后我也随着他脚步的放慢更慢了些,他微微顿了一顿,然后又会恢复之前的步调。不多时,他终于停了下来,在小巷的深处,是一座二层的小阁楼,很老旧古朴的样子。

    园子里种了点蔬菜,还有一棵长势颇茂密的树,顺着那一片田地向里走,阁楼的屋门大开着,门口还立了一个牌匾,上面写着:进门前请摇铃铛,自带蔬菜请向左送去厨房,右边二楼就坐。

    牌匾旁,靠着木门边缝的地方,可不正直直垂着一个铃铛。

    那铃铛看着有一个拳头大小,颜色并不鲜亮,裹着一层沉暗的,因年代关系遗留下来的铁锈。拴着铃铛的是一根粗的麻绳,麻绳已经被磨得有了毛边儿。许昱摇了摇铃铛,铃铛就发出阵清脆的声音。

    他带着我进了门上二楼,刚刚迈上台阶,才转个弯就有服务员等在一旁,引我们到了靠窗的一处位子。

    大概是因为新鲜采摘的蔬菜,这里的上菜速度稍慢了一些。我就和许昱面对面坐着,餐厅正中间有一个小吧台,那里放着些报纸还有几本杂志。我等得有些无聊,就连窗外的菜圃都看腻了,尤其在许昱的注视下,竟有些坐立难安的感觉。索性就去吧台拿了本杂志,顺便也给许昱带了份报纸。

    我把报纸递给他,顺便解释了一句:“我看你在家常看这份报。”

    他接过去看都没看说:“这期我看过了。”

    我坐下来摊开杂志,和他说:“你都不看一下,怎么知道看过没?”

    许昱站起来把报纸放回吧台上说:“我每一期都看。”

    这里的每一张桌子都是小小的方木桌,索性我们点的菜也不算多,一个西红柿炖牛腩,一个杏仁炒肉干,还有一只秘制的用锡纸包得十分完整的烧鹅,外加一个小凉菜,小小的桌子刚刚放得下。

    他今天换了件挺休闲的外套,服务员上菜时候,他已经把外套脱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他倒是十足十的放松,也没多招呼我,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说实话,要是一顿饭下来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这种场景总是难免尴尬。于是我试着找话,问他:“能不能来瓶酒,有红的就喝红的,有白的就喝白的。要是红白都没有,啤的也成。”

    他慢条斯理地咽下一块牛肉,把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峰:“你昨天刚胃肠炎,今天就要喝酒?”

    我听着一愣,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问:“胃肠炎…谁说的?”

    他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认真到放下了筷子,端起了水杯,并且喝了口水。然后过了半晌,他才悠悠叹了口气,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还要去德国,对吗?”

    我听着又是一愣,一愣过后紧接着是一阵头疼。想想白岳程昨天问我的,不由得连心肝肺都开始疼。

    大概是看我不说话,他突然以一种很悲凉的声调轻轻笑了两声,然后又用十分肯定的语气和我说:“我就知道你还会去的。”

    我撑着脑袋,头皮阵阵发麻:“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成天就想着德国德国。我看你们两个双宿双飞得了!”

    古靖曾经和我说过这么一句话:“许欢,你不知道你有多会冷场。”

    现在我终于见识到我冷场的威力了。我一个“双宿双飞”撂下,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面,许昱再没有一句话。他不说话,我也无话可说。

    这种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午饭吃完回家,他停车把我放在家门口,自己却没下车。我下了车看着许昱,试着敲了敲窗问他:“你不下车?”

    他摇下车窗,目视前方:“公司有点事情,我先去处理。”

    “哦。”我了然地点点头,然后继续问他:“所以是谁说我有胃肠炎的?”

    他沉默了一会,突然拉开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袋东西扔我怀里:“仔细着自己的身体,有任何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如果给我打不通就找我的秘书。”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了下:“还有,不管是公司还是家里面,最好不要有闲杂人出现,晚饭等我回来去超市买点菜再做。”

    “闲杂人?”我嘀咕着,不要有闲杂人出现还让我去公司干嘛。

    袋子里装了不少的药,都是各种各样治疗胃病的。

    我是很久之后才听吴妈说起这些药的事情,那天白岳程把我带走后,许昱接连给白岳程打了几十通电话却都无人接听。晚上十一点多,终于接到电话的许昱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去了医院,只可惜那时候我和白岳程已经离开了。

    我看着大盒小盒的药不由感叹:白岳程还真不是一般的坏啊,他一句胃肠炎,我得被逼着吃多少药,而且最重要的是,药这个东西可不是能乱吃的。他真是害惨了我,迟早有一天我得找个机会把这些药都塞到他嘴里去!

    我端着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自艾自怨,看着那一摊药发愁,犹豫到底要不要喝。正犹豫间,门铃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急促地敲门声。

    这会是谁?许昱有钥匙不会敲门,吴妈才刚刚回去,古靖现在也很少来许宅。难不成是送快递的?

    我端着热水去开门,才露出一条门缝,白岳程突然从门缝中挤进来,满脸嬉笑和我说:“sprise!”

    我端着水愣在原地,被他这么一吓,杯里的水也险些撒出来。

    “什么sprise,我看你是有病吧!”

    他是个超级自来熟的家伙,趁我还愣在原地的功夫,竟然开始给自己换拖鞋,一边换还一边说:“我和你说啊,许家也太难找了,这地方可是有点偏啊!”

    我反问他:“所以你到底怎么找来的?”

 第二十二章闲杂人等

    我没料到白岳程会来,所以并没有提前拿出多余的拖鞋。不过他换拖鞋的速度确实快了点,我还没反应过来要给他找拖鞋时候只见他已经飞快地了自己的鞋子。待我终于回过神来,许昱的拖鞋就在他的脚上了。

    这画面…真是不忍直视。

    高三那年,不速之客古靖带着聂杨来许家,也是这般情况。

    许昱周六日一般很少回家,因此我们也把它当作一个寻常的周六日,可那天诚然不是一个寻常的周六日。

    进门后的聂杨随便换了双拖鞋就把许昱的拖鞋穿在了脚上,我们一贯是主随客便,就全然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门铃响了三遍,客厅电视的声音有点大,而我们三人又在客厅靠里面的一张牌桌上打着扑克,正是热闹头上,门铃声竟没人听见。

    接下来,许昱自己用钥匙打开了门,就一个人站在玄关处冷着脸看着我们以及聂杨脚下属于许昱的拖鞋。

    事情发生的太快也太突然,古靖和聂杨诧异地和和许昱打了个招呼,我就拿着牌呆呆地看着他,直到吴妈从楼上下来,喊了声:“少爷您回来了?”

    我这才放下手里的扑克牌,直奔着许昱跑了过去。然而他似乎并没有看我,他弯腰从鞋柜里拿了双拖鞋,然后从我的身侧擦过去,一直走到聂杨身前,将拖鞋轻轻一放,和聂杨说:“换了拖鞋来我房里来。”

    说完,他就穿着脚上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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