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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先生与差不多小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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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斯年只是看清了大致的款式:“水手服?换上我看看。”
  ——和云舒的新发型应该挺配。
  云舒紧紧攥着袋子的边沿:“内衣都要洗了才能穿。”
  听到“内衣”两个字,章斯年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目光深沉几分:“明晚穿给我看?”
  云舒想到那腰全都露着,裙子也就到大腿根的内衣款式,红着脸,垂死挣扎:“我不。”
  “那我帮你穿?”
  “还……还是我……我自己来吧。”
  章斯年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很期待。”
  接着拍了拍红晕都蔓延到脖子上的小姑娘的头,心满意足的去洗澡。
  …
  第二天,云舒起来照镜子,拿梳子梳了梳有些乱的头发。
  梳顺后惊讶的看着镜子——怎么好像比昨晚还卷了些。
  当晚,她穿着水手服几乎被章斯年玩坏,中途受不了,环着章斯年的脖子带着哭腔叫章老师求饶,被章斯年愈发凶狠的动作折腾到把枕头都哭湿了,后面身子敏感的碰一下就颤抖一下。
  …
  第三天,云舒手软脚软挣扎着爬起来,吻痕顺着脖子一直蔓延到衣领下面,迷迷糊糊的刷牙,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头发,不由一愣——她不是把头发拉直了?!这满头卷毛是怎么回事?!
  云舒气呼呼的给发廊打电话。
  “自然卷就是拉直了很容易就长回去啊,那天和您说了的。”发廊Tony如是说。
  “之前都没碰到过自然卷来拉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回去了。要不您再过来拉一次,但那天上了两次药水了,再上很伤头发的。”
  云舒看着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卷的黑色卷毛,一脸生无可恋。
  ——折腾这么久,结果还是要顶着卷毛去见章老师父母么。


第59章 
  到章斯年父母回国那天; 云舒的头发已经彻底恢复成拉直前的卷度。
  看着云舒每天对着自己头发怨念,章斯年只好笑着安慰道:“至少染黑了,比之前显得文静些。”
  这话显然是违背真心说着哄她的; 在章斯年心目中; 云舒就没和文静这两个字沾边过。
  但云舒现在已经因为见父母这件事,打开最高级别戒备模式; 章斯年无意间看到过云舒手机的浏览记录,里面满屏幕都是:
  第一次见男朋友父母,这十件事情一定不能做。
  女生第一次见男方父母,应该要注意这些问题。
  和男方家长吃饭时可以聊的十个话题。
  亲身经历:我如何搞定了不喜欢我的婆婆。
  婆媳之间相处之道,如何处理好婆媳关系。
  ……
  章斯年看着着满屏的内容; 又无奈又窝心,但这会儿怎么宽慰她云舒都是放不下心来的。夸她文静,最能安抚她。
  飞机下午才到; 云舒上午还有门考试,她最近一直都没有什么复习的心思,要不是章斯年天天盯着,并且告诉她如果考试没过,她延迟毕业; 那那两人婚礼也要跟着向后拖延,云舒才在考试复习前一天; 将考试重点背的七七八八。
  考试那天天冷得很; 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寒意几乎顺着鞋底钻进体内。
  考场在的第一教学楼是C大最老的一栋教学楼,窗户都是满是锈迹的铁窗; 暖气不足,一场考试下来,手不停地写字还好些,腿几乎冻僵过去。
  云舒顺着人潮,从教室小小的木门中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章斯年立在那儿的身影。
  即使已经离开C大两年,依旧有学生认出他来,同他打招呼。
  顾忌着周围若有似无的目光,云舒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过去,等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慢悠悠走到他跟前:“怎么过来了,之前不是说好在停车场等我?”
  云舒留意到章斯年手中雨伞尖落在地上流下的一圈水渍,章斯年应该在这等了挺久。
  “你出门忘拿手套了,给你送过来。”
  章斯年替她将手套套上,是之前用花生糖的毛纺出来的那双,从他口袋里拿出来,软软的,带着他身上的体温。
  校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法国梧桐树在寒冬只留下了曲曲折折的枝干,蔓延着遮蔽了一半的天空。章斯年撑着伞,揽着她的腰,雨水顺着树枝滑下来,落在伞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两人匆忙吃了个饭,开车赶去机场。
  章父章母确实如章斯年所说,从见到她起,一句和“离婚”有关的话都没有提过,脸上一直挂着慈善的笑容。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但也没有冷场,简单问了问云舒的情况,聊了聊章斯年的旧事。云舒穿着之前拉着章斯年逛了一晚上才定下来的见长辈战斗服——一件白色修身的羽绒服,里面配着浅杏色毛衣,头发扎起到脑后,显得更整齐。乖巧的坐在车上,一问一答,说话都惦记着用敬语,端的很是文静。
  章斯年开车见这情形,唇角轻轻向上勾了勾。
  四人回到章父章母在市中心的房子里时,家政人员已经将屋子收拾干净了,章奶奶在厨房内煮面条。
  见四人进门,两碗热乎乎的面条就端了上来。
  章奶奶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出门饺子回家面。快,趁热乎的时候吃了。”
  两人低头吃了几口,章父的眼睛被热气一熏,漫上一层水汽。
  章父眯着眼,手忙脚乱取下眼镜,将上面的水汽擦了。
  两人将两小碗吃完,放下筷子。
  章母拿纸巾细细擦了擦嘴角,从包中拿出一个红包来,递给云舒。
  云舒拿着有些厚的红包,有些疑惑:“阿姨?”
  “收着吧,我们这规矩,儿媳妇第一次上门,都是得给红包的。上次见面时,不是很清楚你和斯年间的情况,这次补上。”
  云舒摸着红包的厚度,犹豫道:“太多了些……”
  她之前在网上看的经历一般都是给个1000,600什么的。
  “我们这规矩就是这样。”章母笑着撇了章斯年一眼,“钱是照着斯年的意思给的。一般规矩是给个带1的零头的,寓意万里挑一,斯年和我们说减两块,这样就全是九,寓意长长久久。”
  “斯年一向弄不太清这些传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讲究这些。”
  云舒红着脸看向章斯年,章斯年轻咳一声,并不做声。
  云舒笑着将红包放进包里:“谢谢叔叔阿姨。”
  “还叫叔叔阿姨啊?”章奶奶打趣到,“是红包不够大么,不够奶奶再补给你一个。”
  云舒连忙摆手:“够……够了。”
  而后红着脸对着章父章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爸爸,妈妈。”
  两人带着笑意应了。
  几人一块吃了晚饭,聊了会儿两人婚事的筹备,定下了两家人一块吃个饭商量婚事的日子,时间差不多了,云舒便被章斯年拉进房间里去。
  云舒一进门,好奇的打量章斯年的屋子。章斯年出国之前一直都住这儿,她还一直都没来看过。
  房间内的装潢已经有些老了,木质地板,红木家具,书柜上的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排的奖杯。奖杯旁是厚厚一叠的证书。
  云舒奖杯连着证书挨个数过去,数完之后扭头崇拜的看向章斯年:“总共三十六个奖项哎!”
  “是么,之前没仔细数过。”章斯年笑着为两人铺床。
  “奥林匹克金奖哎,这个奖杯怎么能放在角落里。”云舒一边说着,一边将乱序的奖杯排列整齐。
  她就像在寻宝一般,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章先生,你小时候也看儿童文学啊,这杂志我看到我读高中呢,后来被我姐嘲笑,才不订了。”
  “你小时候的字也不是很好看嘛……”
  “你居然还学过国画啊。”
  ……
  章斯年从浴室出来时,云舒正盘着腿,翻她从书柜上找到的相册。
  章斯年用浴巾将头发擦到半干,坐在她身旁。
  章斯年不是太爱拍照的人,从小到大,相片都不多,一年也就一两张。
  章父章母理科生的严谨在拍照上都能体现出来。每张照片边上都贴了张小纸条。
  1988年2月12日斯年出生
  1988年3月12日斯年满月
  1989年2月12日斯年一岁生日
  ……
  照片的时间线都很清晰,每年都有一张章斯年生日那天的独照和一家人的合照,一直到章斯年十八岁。
  云舒一张一张仔细看过去:“你小时候头上也点过那种红点啊哈哈哈哈,我也有很多这种照片,超傻的。”
  “这张真的好可爱啊。”
  “章先生你初中时就这么高啦。”
  章斯年陪着她翻相册,在她扭过头和她说话时,擒着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他。
  …
  床是章斯年从小睡到大的,是双人床,但依旧有些小。不过云舒睡觉时一向钻在章斯年怀里,床小些,两人就贴的更紧些。
  担忧了那么久的心事,今天总算解决了,云舒没有睡意,在床上动来动去。
  爸妈就睡在隔壁,章斯年也没有做那事的想法,但硬生生被小姑娘蹭来蹭去,惹出一些火来。
  章斯年翻过身子,将动来动去的云舒压住。有些年岁的床发出嘎吱一声的声响。
  声音有些大,两人都楞住了。
  章斯年伏着身子看她,目光深沉,最后板着脸点了点她脑门:“安分些,好好睡觉。”
  翻下身躺好时,床又发出嘎吱一声的声响。
  云舒不敢乱动了,但依旧睡不着,窝在章斯年的怀里,懒洋洋的玩他的头发。
  章斯年睡眠时间一向准,这会儿已经有了些睡意,眼睛半阖着,灯光下浓密的睫毛落下淡淡的阴影。
  云舒又无聊的去数他的睫毛。
  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章斯年聊天。
  “章先生。”
  “嗯。”
  “我们以后也每年都拍照吧。然后做成相册。”
  “好。”章斯年的声音已经有些低了,将她往自己怀中揽了揽。
  “每年过年的时候拍一张。你生日的时候拍一张,我生日的时候拍一张……”云舒掰着指头算。
  见章斯年困了,声音越来越低:“将来……要是有宝宝了,宝宝生日也要拍。”
  章斯年低低的应了一声:“睡吧,很晚了,乖。”
  “我睡不着。”云舒扯着他领口撒娇。
  “先把眼闭上。”
  “闭上了。”
  “嘴也合上。”
  “嗯。”云舒用鼻音嗯了一下。
  接着感觉被子动了动,床轻轻响了一下——床头灯也关上。
  黑暗中,额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章斯年的声音有些低,带着朦胧的睡意:“快睡吧,宝贝。”
  云舒靠在章斯年怀里,一片黑暗中,听着枕边人均匀的呼吸,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第60章 
  美国的假期和国内假期时间不同; 两家一同吃了个饭,大致定下了结婚的时间和安排,章父章母在一月底就回了美国。
  云舒和章斯年商量好; 年三十这天在S市同章奶奶一块过; 初一再回B市。
  年底是章斯年最忙的时间段。云舒考完试后,开始放假; 一天到晚悠闲地很。天又冷,天天睡到日上三竿,窝在家里把棉花糖当暖手袋抱着,在家猫冬,章斯年看不惯她那懒散的样子; 又将人拎到办公室来一块上班。
  “章先生。”办公室的门打开,探进来个小脑袋。
  “怎么出去了这么久。”章斯年从从文件中抬眸,问到。
  “快过年了; 淮海路那边每家店都在排队,我排了一下午呢,才排了三家队。”
  “要不是我动作快,都抢不到这些。”
  云舒手举起大包小包的塑料袋子得意洋洋示意自己的战利品。
  “光明邨的酱鸭、蟹壳黄,哈尔冰食品厂的蝴蝶酥; 杏仁排、黄油曲奇,奶奶说的醉蟹、黄泥螺还有红肠我也都买好了。”
  两人第一次一块过年; 云舒做什么都新鲜的很; 章斯年这边忙到回家后都还要加班,桌上的文件摞起来比她还高些; 她就先开始一个人混在S市的大爷大妈排的大长队里面,采购起了年货。
  “啊,对了……”云舒脱下羽绒服,从羽绒服里面掏出一个小纸袋子来。“刚刚蝴蝶酥刚出炉,还是热的。”
  云舒说着从纸袋子里拿出一个递到章斯年的嘴边。
  章斯年咬了一口,入口还是温热的,口感酥脆,牛油的香味和奶香味在嘴里化开。他不太吃甜食,拿着咬了两口,就拿纸巾垫着,放倒了一边。
  云舒坐在一旁,嘴里叼着个蝴蝶酥,对着手机里的清单,数着指头算还有什么没买,神色严肃,像是在进行什么重要的工程,神色比坐在桌前写论文时还严肃。
  她最爱这些小甜点儿,没几口,就将一个蝴蝶酥吃完了,嘴边沾了些酥皮屑,舌头无意识的伸出来舔了一圈,粉色的唇上覆了一层淡淡的水光。
  “小花猫似的。”章斯年见状嘴角弯了弯,将手边剩下的那小半块蝴蝶酥给吃了——挺甜。
  手中翻阅文件的速度加快了些——早点休假陪小姑娘挤在人群里抢年货也挺好的。
  …
  章斯年紧赶慢赶,一直忙到过年前两天,才将工作忙完,开始休年假。
  云舒这一阵折腾下来,家里已经有了些年味——桌上的果盘里已经装上了花花绿绿的糖果,墙上挂上了年年有鱼的挂件,窗户上贴着红色的窗花,大部分都是章奶奶剪的,老一辈人的手艺,很是精致。其中两个花纹简单还剪得歪歪扭扭的,出自云舒之手。但她还是厚着脸皮将这两个不是很好看的窗花贴在了不起眼的窗户上。
  连棉花糖都换了件红底刺绣的小衣服,脖子上系了个红色蝴蝶结,头上拿着红丝带将白毛扎起一缕儿,一只狗让云舒包的跟个红包似的。
  年二十九晚上,下了场雪,雪下得不大,只在草坪上和车顶上积下薄薄一层。
  章奶奶前两天就住了过来,章斯年一大早起来时,她正在厨房炸年货,猫耳朵、麻花堆了小半篓子,香味充满了整个屋子。
  “小舒还在睡?”
  章斯年从电饭煲中舀了一碗小米粥:“嗯,早饭给她温着吧。”
  云舒冬天喜欢赖床,他年前忙,昨天一放假,云舒晚上热情的很,两人在床上厮混到大半夜,章斯年下楼时,云舒还抱着被子,缩成一团,脸上还带着枕头褶皱压出的睡痕,小脸红扑扑的,睡得很沉。要不是他知道今天过年事情挺多,意志坚定起床,他都想抱着云舒再睡一会儿。
  章家小辈都是要求要练字的,年年对联都是自己写。往年是章爷爷写,今年轮到了章斯年。
  云舒从楼上下来时,章斯年正站在桌前写对联,桌上已经铺开了两副成品,放在那儿,等着墨迹干。他身子微微弯着,手上拿着墨条细细的研墨。
  她垫着脚尖,蹑手蹑脚往章斯年那边去。
  本来想从背后抱住他,吓他一跳,没想到还没走到他背后,他就将墨条放了下来,转过身来,抱住她。
  “你是背后长了眼睛么,章先生。”
  章斯年眼睛弯了弯,低头去吻她。
  她刚刷完牙,唇齿间有淡淡的水蜜桃牙膏的甜味。
  亲完后章斯年拿着毛笔沾墨汁,悬着腕,在红色的春联纸上笔走龙蛇。
  云舒坐在桌前,手托着下巴,章斯年写一个字,她跟着念一个字。
  “粥在锅里温着,快去吃了。但过会儿就吃午饭,也别吃太多。”
  “嗯。”
  吃完回来,章斯年已经将对联全部写好了,正坐在桌前收拾笔墨。
  云舒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绳子吊着的骨头形状的磨牙棒,逗棉花糖。
  棉花糖每次快够上了,她就将绳子向上拎一点。棉花糖跳了几次,总是够不上,不再理她,懒洋洋的趴在沙发边。
  云舒见它不理人了,半躺在沙发上,光着脚,拿脚背去蹭棉花糖毛茸茸的背,手上抓着奶奶刚炸出来的小麻花,咔嚓咔嚓的咬。
  棉花糖脾气像名字一样软绵绵,云舒拿脚在它身上蹭来蹭去也不恼,趴在地上,眯着眼,懒洋洋的。云舒头上别着个红色蝴蝶结发卡,棉花糖头上扎着个红丝带,一人一犬都是懒散的样子。
  章斯年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懒洋洋的像什么话。”
  云舒最会看章斯年脸色,从沙发上跳下来替他拿过对联,一脸讨好:“我陪着你一块去贴对联。”
  “好。”
  雪刚停,天阴沉的厉害,寒风冷冽。
  章斯年将云舒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拎着凳子,拉着人出去。
  院子里一片白。云舒跟在章斯年身后,踩着章斯年留下的脚印,一跳一跳的往前走。
  风一吹,枝头的积雪簌簌的落了下来,云舒带着帽子还好些,章斯年头上落了不少。
  云舒见状,噗嗤一声笑出来,踮起脚尖拂去他头上的小雪粒。
  章斯年站在凳子上,将对联大致对齐大门的边沿:“正了吗?”
  云舒左看右看:“正了。”
  云舒这边确认正了,他才将沾了胶水的春联压下去些。
  章斯年贴的仔细,云舒站在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个奶糖,含在嘴里,含含糊糊的回答:“正了。”
  章斯年将对联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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