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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99天,我的完美先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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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字字听着,别开脸,强自忍耐。
    他很忙,是她的轻率和自以为是拖累了他,是她在给他添麻烦。
    怎么办?她又蠢了一次。
    “好吧,我知道我错了,决定来这里就是我最大的错。”肩膀微微发颤,她很平静地说:“对不起,今天给你添了麻烦,天一亮我就回去,对不起。”
    她无比认真地再三道歉,说完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儿?”容琛追上前,忽然间心力交瘁,再找不到措辞来指责她。
    “不用你管。”苏念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很轻。
    他去拉住她。
    她倔强,用力甩开他的手。
    深夜的马路边,两人一阵推搡,互相较着劲。
    旁边经过的路人,无不停下脚步,奇怪地看他俩一眼。
    容琛终于无奈,刚刚是气糊涂了,才会那样训斥她。两手握住她纤细的肩膀,软下口气:“你钱包护照都丢了,还能去哪儿?”
    苏念抬起头,看到他的眉宇隐匿在夜色中,却有另有一种强硬的姿态。
    忽然间,她厌极了这张脸,让她牵挂了整整一个月的脸,患得患失了整整一个月的脸。
    “放开我!”她试图挣脱。
    可是两人力量悬殊太大,他的手臂仿佛铁钳一般,牢牢困住她。
    她几乎崩溃,用尽全力不要命了似的挣扎。
    容琛居然差点控制不住她:“你疯了么?你身无分文这么晚准备去哪儿?”
    她反抗太久,简直快要虚脱:“我是疯了,疯得这么远来见你一面!在G市,你不想见我,你说要先分开一下!来这里,你还是马上赶我走,现在我就走还不行吗?”
    月光照在她被寒风冻得僵冷的脸上,生出一种奇异的美。
    她在他怀中忽然安静下来,仰起脸,定定看着他,有泪从她眼角扑簌滚落:“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我们之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以前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不算数了?”
    容琛唇线紧抿,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脸上,喉结微动,显然是极力压抑情绪。
    苏念等了太久不见回应,心终于一分分沉了下去。
    深吸一大口干冷的空气,她瞬间觉得整个人清醒了许多,“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你现在只需对我点一个头。我保证,以后我会和你断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老死不相往来。”
    他看着她脸上晶亮的泪,突然觉得,心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狠狠攥了一下。
    像无力,又像是解脱。
    所有的迟疑和伪装在顷刻间悉数垮塌,理智再一次败给了情感。
    那些不该有的奢望,再一次在风口里死灰复燃——
    他胸膛起伏,猛地伸臂,将她用力按入怀中。
    掌心压着她的后脑,将她满布泪水的脸压到自己心脏的位置。
    深深吸着她发间的气息,他一字一顿沉声开口,仿佛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苏念,这是最后一次。是命运再次将你送回我身边,以后不管任何后果,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
    晚上,容琛又梦见那年墨尔本的事。
    茫茫雪地里,他抱着她一路狂奔,那条路那样绝望而漫长,一眼望不到尽头。
    而她在他怀中,满身是血。

  ☆、80。【080】今生今世

容琛从噩梦中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满身是汗。
    深更半夜,酒店昏暗的房间,梦里血腥惨烈的画面还犹然在目,他两手按住突突乱跳的太阳穴,沉重呼吸着。
    身旁的人似被他的动静惊扰,轻声问:“怎么了?”
    “吵醒你了吗?”容琛低下身,歉意地轻拍她肩膀,“已经没事了,睡吧。”
    酒店房间里没开灯,两人在昏暗中对视了几秒该。
    苏念抱歉地问:“我昨晚是不是出洋相了?”
    他伸臂将她揽到怀里,无奈叹气:“你发起脾气来真的很难伺候,我差点就真的想把你丢在机场,再也不管你了。蹂”
    她不服气地反问:“那你怎么不丢?”
    “要是换成别人,我肯定会,可是是你,我哪舍得。”
    他失笑,伸臂将她揽到自己怀里,下巴贴着她的额头,轻轻摩挲了两下,最后才低声说:“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做让你伤心的事。”
    苏念的潜意识里一直认为,这个此刻抱着她的男人一向擅于掌控各种局面,哪怕泰山崩于前都不形于色,失态的时候就更少了。
    可是昨晚从机场回到酒店,他就一直在道歉。
    心里一片柔软,她低声回应:“我也不会,以后你不许再不理我。”
    容琛揽紧她,“永远不会了。”
    苏念忍不住问:“可是叔叔说,方家那边……”
    他吻着她的头发,低声说:“管它的。”
    管它的。
    只这一句,她的眼泪又想流下来。
    她听到他胸腔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安心地闭上眼,伸过手,轻轻环住他的腰。
    异国他乡的寂寂深夜,他们两手交握,共枕同眠。
    每一处骨髓脉络,都与彼此同在。
    他的身躯强健而温暖,像一座山,始终牢固地为她遮风挡雨。
    一切好似从前,丝毫没有改变。
    没有冷战,没有争吵,没有隔阂,没有方良姿……之前种种纠结、伤怀,仿佛都是她做过的一场梦。
    梦境再如何荒诞离奇,她与他仍会牢牢地在一起一辈子。
    ------------
    隔天,苏念去大使馆补办好临时证件。
    容琛有意趁这个机会带她到处转转,将手上的公事用最快的时间处理好。
    下午他们就从马德里启程,前往下一站托莱多。从托莱多,到塞维利亚,比萨格拉门、圣多美教堂、黄金塔、阿卡萨城堡……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脚步。
    他们与寻常度假旅游的情侣无异,过得简单而快乐。最后一站他们去了葡萄牙,从埃武拉去里斯本,在里斯本逗留两天后,坐小火车去罗卡角看日落。
    罗卡角坐落于在里斯本的西边一座小城市辛德拉,一百多米的山崖下,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大西洋,崖下汹涌的海浪拍击着怪石嶙峋的崖壁,升腾起一大片淡白的水雾,浩浩淼淼,仿若古装电视剧里的仙境。
    这里是世界著名的旅游景点,游人如织。
    苏念站在那块著名的纪念碑前,仔细辨认碑上镌刻的文字,是葡萄牙诗人卡蒙斯的名句:Ondeaterraacabaeomare?a(陆止于此,海始于斯)。
    这就是传说中欧洲大陆的最南端。
    大陆的尽头,大西洋的起源。
    面对浩渺无际的大海,一切都是苍白的。
    罗卡角的日落世界闻名,远方,夕阳正渐渐沉入海平线,人群开始沸腾,不断往悬崖边聚集。
    落日余晖里,连绵不断的相机快门声中,有人惊喜地大声尖叫,有人拿着望远镜欣赏落日,有人有不断换POSS与夕阳合影,有情侣旁若无人地热吻,张扬而肆意。
    海风里带了一丝微凉的腥咸,苏念走去崖边,静静欣赏着眼前美景,由衷叹息:“真可惜,明天就要回去了。”
    容琛揽住她肩膀:“回国后我事情会很多,估计没有太多时间陪你。”
    她早已习惯他这样的忙碌,耸肩道:“我能理解。”
    容琛挑起眉,嘴角微弯:“我怎么听起来,感觉你在口是心非?”
    “是吗?”她无奈瞪着他,替自己辩解:“我怎么不觉得自己是个占有欲强烈的女人。”
    他偏头,淡笑着注视她。
    海风吹乱了她鬓边的发丝,夕阳余晖落在她脸上,将她纤长的眼睫染成蛾翅般的金色。
    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目光缓缓定住,就在这一瞬间,他终于做出那个很重要的决定,凝重说:“苏念,我想送你一样东西。”
    苏念回过头,本能地蹙眉,诧异看着他。
    下一秒,他蹲下身,从西服口袋里取出一个心型的小盒子。
    打开,里面红色丝绒托着一枚
    铂金素戒,小小的一只,没有镶钻,更没有多余花哨的装饰,只是很简单朴素的一个素圈。
    在黄昏的天光下,它闪烁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苏念忽然间心跳加快。
    关于求婚这件事,她其实是毫无心理准备的。
    容琛的眼神里带着克制的紧张:“下午在辛德拉上火车前,忽然很想给你这个。没有太多时间让我准备,临时在火车站买的。”他停了停,语气恳切:“这个请你先收下,等回国以后,我再补给你一个正式的。”
    苏念怔怔地看着他,亦能看到他素来沉稳自矜的眼神里压制不住的情绪。
    还来不及说话,眼泪就已浮上来。
    泪光模糊她的视线,她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他无比谨慎凝重的声音:“那晚我说过,这一次是上天将你送回我身边,我不会再放开你。将来无论发生了任何事,请你一定要信任我,相信我,今后我们是一体的,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他一口气说完,望住她,一字一顿:“苏念,请你嫁给我。”
    她的眼泪一直掉,心中说不出是酸楚还是激动。最后埋头扑进他的怀中,点头说:“我愿意。”
    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夕阳余晖中,他为她戴上戒指。
    旁边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游客都为他们鼓掌。
    远处,落日的光辉一丝丝收拢,一轮红日缓缓消失在海平线,接替它的是一弯浅浅的新月。海边红色的灯塔随即亮起,与天边残留的晚霞交相辉映。
    偌大的海平面都被染成璀璨的橙红色,随着海浪连绵起伏,瑰丽无双,壮阔波澜。
    苏念后来回想,这应该是她一生中见过最美的日落。
    -
    翌日一早,他们就去了大使馆注册登记,经过一系列繁复的手续后,终于正式结为合法夫妻。
    回国的航班订的是当晚的,经历十多小时的飞行后,飞机即将降落在G市机场。
    看着舷窗外愈来愈近熟悉的城市轮廓,苏念忽然开始紧张。
    身份的骤然改变,她不可能永远躲在国外。只要回来,就注定要去面对那些阻隔在他们之间的人与事。
    心骤然间空落落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突然间,手被人握住,而后十指相扣。
    侧过头,身旁是容琛安抚的眼神。
    是的,容琛也要回到他先前的世界去了。
    庆幸的是,从此以后,他们的世界将会是同一个。
    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
    等到飞机着陆,他们便是蜜月回国的合法夫妻。
    -
    从机场到医院,车程不到一小时。
    医院特需病房门口,吴管家早已在外间休息室等他们。
    吴管家的神情很不寻常,小心翼翼对他俩鞠了鞠躬,才小声道:“大少,小姐,先生已经等你们很久了,快进去吧。”
    显然他们在国外结婚的消息,容家已经知情。
    -
    对苏念来说,容怀德的存在,于她有着多重意义。
    容怀德是她母亲的合法丈夫,是她这些年法律上的父亲,是她一直敬重又感激的长辈,同时,也是她深爱的男人的父亲。
    病房门口,容琛适时伸手牵住她,两人一起走进去。
    容怀德靠在病床上,眉头皱着,眼神很锐利地打量他们。
    苏念从未见过这样严肃的继父,走上前,有些拘谨地喊了声:“叔叔。”
    ——————
    原谅我,这两天事情多,状态很不好,大家将就着看啊TAT

  ☆、81。【081】你们已经登记结婚了?

容怀德并未回应她这一声“叔叔”,而是开门见山直接问容琛:“你们已经登记结婚了?”
    语气还算平静,但绝对算不上和蔼。
    容琛点头,握紧苏念的手,“苏念已经是我的妻子,希望爸爸你能祝福我们。”
    容怀德抬头看他一眼,缓缓将手里的报纸放下:“你们结婚的事,方家也收到消息了,良姿下午特地来看过我,她很伤心。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容琛神色镇定:“事已至此,不管你同意与否,我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够了!”容怀德沉声打断蹂。
    他到底是容怀德,将盛和一手发扬光大,到如今势不可挡商业帝国的掌舵人。此刻一动起怒来,浑身都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厉气息。
    “你少在这里巧言令色!你真是越来越任性,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让明天的报纸怎么写我们容家?家风不正,兄妹不伦吗?”容怀德抬手,颤抖地指向他二人,气得脸色煞白。
    苏念心里难受极了,忍不住说:“叔叔,对不起,都是我——”
    容怀德扬手制止她,胸口剧烈起伏:“我的态度放在这里了。你们的事,于公于私,我都绝对不会同意!”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绝对不容置疑。
    苏念和容琛对视一眼,还未来得及做反应,容怀德那边却猛烈捂胸咳嗽起来,最后捂着胸口直直倒了下去。
    -
    容怀德经过两小时抢救,总算转危为安。
    医生特地交待,不能再轻易受刺激。
    苏雪宜闻讯赶来,没好气地斥责苏念:“我以为你们就是随便玩玩,结果还真不声不响在国外结了婚!这关系说出去,老爷子不疯,我也得疯了!”
    苏念心里万分难受,但容琛显然对这件事处理得相当镇定,三言两语打发掉苏雪宜,只让张叔先送她回家休息。
    离开医院的路上,心里的担忧多过忐忑,更多的是对现状的无力。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不多时容琛打来电话,“我今晚不回来,你早点睡。爸爸醒来后,我会跟他好好沟通,晚安。”
    “谢谢你。”趁着他还没挂断,她说。
    他语意温存:“回来都还没倒时差,早些休息,不用担心。”
    这一晚,叫她如何睡得着。
    翻来覆去大半宿,早上五点钟就醒了。
    G市的春天来得格外早,春节一过,天气就已迅速回暖,俨然阳春三月。
    苏念振作精神出门,打车去了附近一家老字号的粥铺。
    这家粥铺的药膳粥已有百年的历史,容怀德多年来一直喜欢。
    带着打包好的粥到医院时,是张秘书尽职地守在外面,委婉地说:“小容先生昨晚守了一夜,现在去洗漱了。容先生还在休息,苏小姐不如你把粥给我吧,等容先生醒了,我替你交给他。”
    苏念想容怀德的气应该还没消,于是轻声交代几句。
    正欲离开,病房的门开了,吴管家走了出来,对她说:“小姐,老爷让你进去。”
    苏念调整好呼吸节奏,走入病房。
    容怀德已经洗漱好,靠在床头,看向她的目光威严又压迫。
    苏念微微低了低头,“叔叔,昨天的事很对不起。”
    容怀德摆了摆手:“听说你在国外遇到抢劫,手还受伤了?有没有大碍?”
    她没想到继父还会关心这个,怔了一下,忙说:“只是小伤,没什么事了。”
    容怀德示意她坐,打量她一刻:“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想起当年你刚来容家时,那时你才十五六岁吧,很懂事乖巧,看谁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任何一个人。”
    苏念又怔了一下。
    容怀德神色平缓,丝毫不像要斥责她的迹象。这让她之前打好的腹稿失了效,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容怀德又说:“知道你们的事时,我是真的很生气。阿琛从来就不是这么冲动不理智的人,我以为他会听我的话,放弃你,和方家结姻。没想过他会忽然改变主意,和你在国外结婚。”
    终于讲到问题的重点,苏念攥紧掌心,静静等待。
    容怀德见她面色紧张,沉默片刻,终于还是笑了笑:“昨晚他和我谈了很多。自从他母亲去世后,他一直与我关系疏远。我们父子俩也很多年没有这样敞开心扉聊过天了,他对我说了很多关于你们的事,这倒让我想起年轻时的自己。”
    苏念又怔了一下,一时摸不清继父这番话的用意。
    容怀德停了下,似乎颇有感慨,像是沉溺进回忆之中:“我当年做知青插队时喜欢过一个当地姑娘。她很漂亮,眉毛又细又长,像画出来一样,每次下地做完农活,我都喜欢听她唱歌。后来我要回城,我们约定好,以后回来找她。那时通讯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只能靠写信。回城后,我认识了阿琛他妈妈,
    双方父母都极力撮合我们在一起。正好那个姑娘每个月两封信恰巧在那时候忽然断了,家里又催得急,我以为她在乡下已经另外有了人,就这样仓促结了婚。等我再回去那个村子,已经是十年后。她家里人告诉我,她已经去世了。她一直没有结婚,她曾经偷偷来G市找过我,知道我已经结了婚,就没再打扰我的生活。”
    容怀德扼腕叹息,目中流露淡淡的伤怀:“念念,我纵然铁石心肠,也看得出你对阿琛的重要性。事已至此,他始终是我儿子,虽然我一直希望他能和良姿结婚,毕竟良姿的出身门第才是最适合做他妻子的女人。可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他往后一生都不会再幸福了……为了他,也为弥补我年轻时候的遗憾,我决定成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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