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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私宠,总裁小叔请放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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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声呜咽,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忘了哭,只剩下挣扎。
    不知多久,久到砚歌的唇瓣都没了知觉,他才冷静挑眉的放开她。
    “打算说了?”
    砚歌伸手捂着嘴,带着惊恐的望着他。
    禽兽啊这是!
    “嗯?”
    陆凌邺的眸子再次闪过危险的暗芒,砚歌呼吸一凝,连忙点头,“我说!”
    狠狠叹息一声,砚歌忍着鼻尖再次泛起的酸涩,她艰难的开口,“我……刚才好看想到我妈了!”
    “!”
    陆凌邺睨着她,四目相对,气氛有些诡异。
    他自是知道砚歌的妈妈当年跳桥自杀的事,迎着砚歌蓄满了怀念和苦楚的眸子,他问:“确定?”
    砚歌眼睑低垂,想点头又想摇头,最终化为一声苦笑,“我……不确定!”
    见她这样脆弱的模样,陆凌邺脸色阴沉却动作轻柔的将她揽在怀中。
    “在哪儿看见的?”
    砚歌一惊,面色微喜,“小叔,你相信我?”
    “嗯,信!在哪儿看见的?”
    陆凌邺又问了一句,砚歌波光潋滟的眸子闪了闪,“在……宴厅看到的。”
    “和谁在一起?”
    “她……一个人。”
    “我帮你找!”
    砚歌瞳孔闪了又闪,惊惧的望着陆凌邺,“小叔,不必了。兴许是我看错了吧。”
    陆凌邺不语,却将砚歌抱得更紧。
    酸涩苦楚的内心,加之哭过许久,砚歌很快就在陆凌邺的怀里睡着。
    她娇嫩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如轻羽般的睫毛时而轻颤,楚楚可怜。
    陆凌邺骤然叹息,抱着她放在kingsize的床上,深深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门外,司睿正靠在墙边。
    听到声音,他侧目与陆凌邺对视。
    两人视线交汇,谁都没有说话,一前一后走进了尽头的办公室。
    “陆老大,你女人还好吧?”
    司睿和陆凌邺坐下,分别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
    少顷,陆凌邺问道:“查到了什么?”
    司睿摊手,“我已经让安保部调取监控了,半个小时后一起看看吧。至少刚才我的人都表示没人靠近过顾砚歌。她突然失态,也许另有原因。”
    “嗯!”
    陆凌邺沉稳冷厉的应声,抽烟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
    司睿翘起二郎腿,打量着他完美又棱角分明的五官,咂舌感叹,“陆老大,这次认真了?”
    无声!
    但陆凌邺视线中的坚决却被司睿捕捉的一清二楚。
    二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安保部的员工捧着电脑毕恭毕敬的走进来,电脑上的监控画面从砚歌回到座位上开始播放,陆凌邺的冷眸沉郁的盯着屏幕一瞬不瞬。
    蓦地,他手指扣响桌面,“停!”
    司睿好奇的盯着画面,蹙眉反问,“有什么问题?”
    “后退三秒!”
    安保将画面后退,陆凌邺的眸子冷光一闪,再次喊停!
    “她,是谁?”
    陆凌邺精锐的视线定格在画面中一个中年妇人身上。
    按照监控中砚歌突然失态的举动来看,就是在这个妇人走过去的时候,她才跌跌撞撞的跑走。
    司睿循声看着画面,惊讶的说:“市委夫人……”
    陆凌邺眸光微眯,司睿转手挥退安保,“电脑放着,你先出去吧。”
    “好的,睿总。”
    办公室内,司睿看着画面,直言不讳,“你不会认为顾砚歌是因为她才失态的吧?”
    “确定她是市委夫人?!”
    司睿一头黑线,“当然啊,我怎么会认错。这次精英汇在海天一号上举行,你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功夫!登门拜访好几次,堪比三顾茅庐!所以,我不会认错的。”
    想了想,司睿又补充道:“市委夫人这些年很少露面,别人不认识也很正常。但我实在想不通,顾砚歌因为她失态这事,该怎么解释?”
    “给我资料,其他的不用管!”
    司睿一噎,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得,你老大,听你的。马上就要精英聚餐会了,你来不来?”
    陆凌邺起身,冷语丢出两个字,“不去!”
    ……
    下午四点半,砚歌幽幽转醒。
    她睡衣朦胧的睁开眸子,入目就看到坐在床边沙发椅上的小叔,正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
    笔直修长的指尖时而划过屏幕,他的剑眉微蹙,神情认真无比。
    如刀刻般的鬼斧神工的俊美五官,挑不出一点的瑕疵。
    砚歌看的有些呆,一时忘了说话。
    “醒了?”
    突如其来的俩字,惊得砚歌心跳一颤。
    她坐起身,脸蛋发烧,“嗯。”
    陆凌邺的视线依旧凝在手中的平板上,看都不看砚歌,直接拿起房间的电脑,按了0号键,嗓音低沉:“送餐!”
    挂断!
    动作一气呵成,特别的有型。
    砚歌靠在床头,肚子也咕噜噜的叫了。
    “小叔,在忙吗?”
    “嗯!”
    得到回应,砚歌只好抿着嘴不说话。
    服务员很快将美味的食物送进来,砚歌下了床,望着陆凌邺认真的背影,想了想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
    她安静的坐在餐车旁,一一打开餐盖,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让砚歌顾不得形象,直接开动。
    房间里,安静的只听得到碗筷碰撞的声音,约莫十分钟,陆凌邺将平板放下,顺手点了一根烟,坐着沉思。
    身后,砚歌小嘴儿里塞满了食物,见陆凌邺似乎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她匆匆咽了几口,“小叔,你不吃吗?”
    “嗯,你先吃。”
    砚歌眼底失落一闪,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之前他认真的样子,应该是工作很忙吧。
    胡思乱想着,桌上的菜品被砚歌风卷残云似的消灭的大半。
    吃饱喝足,她光着脚走到陆凌邺身边,一咬牙就将他手里的烟给抢了过来,嘴里振振有词,“都第三根了,烟鬼!”
    陆凌邺的指尖还保持着夹烟的姿势,他掀开眼睑瞭着砚歌,薄唇飞快闪过一抹笑意,随手拉过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吃饱了吗?”
    砚歌扭头,“吃饱了,全吃了,一点不剩。你饿了也活该!”
    见她闹别扭,陆凌邺毫不在意的以拇指擦掉了她嘴角的一块油渍。
    “吃饱了就换衣服吧!”
    砚歌扭头蹙眉,“又干什么?”
    “慈善拍卖夜!”
    “哦!闹半天,这什么精英汇的重点应该是这个拍卖夜吧!”
    “还不算傻!”
    砚歌下巴一扬,“必须的。”
    她转身抱起沙发上的衣服走进了换衣间,在没有陆凌邺的地方,砚歌的脸蛋迅速垮了下来。
    开朗不过都是装出来的。
    中午的事,对她的影响实在是太大。
    当年,母亲跳江自杀,自此尸骨无存。
    她连续找了好几年,结果都没有任何线索。
    以至于,最后的死亡证明也是警方在搜寻无果的情况下,以超过时效为由开出来的。
    她一直期翼着希望着幻想着母亲还活着。
    但她自己很清楚,那只是不肯面对现实的自欺欺人。
    而就在几个小时前,她亲眼在宴厅里看到那个和母亲的身形相仿脸颊相似的女人,她激动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那么真实,那么真切。
    然而,事发到现在,几个小时的时间,她不禁自嘲的猜想,当时是她胡思乱想的看花了眼吧。
    ……
    晚上六点,海天一号,会议厅。
    厅内投射在墙上的字母清晰的写着‘慈善拍卖夜’五个大字。
    而足以容纳前任的会议厅,一排排的桌椅摆放的整齐有序。
    每个桌上,还写着嘉宾的名字。
    略略看去,全部商界名流。
    砚歌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连衣裤飒爽清新,腰际挂着一条绿色的翡翠吊坠腰带。身边的陆凌邺依旧是黑色西装,衬衫则换成了白色。
    走进会议厅,神清气爽的砚歌和中午失态的模样大相径庭。
    随着座椅上的人越来越多,坐在第一排的砚歌也明显感觉到自己身后如芒在背。
    她低着头,一脸的纠结。
    想必中午的一幕,被不少人看到了吧。
    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砚歌,你还好吗?”
    倏地,在众多瞩目的视线里,有人在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
    砚歌回眸,笑了笑,“我很好,多谢黄小姐关心。”
    言毕,她目光滑到桌上的名牌,不禁觉得世事难料。
    黄安琪和黄月洵竟然坐在她和陆凌邺的身后,真是该死的巧合啊。
    “砚歌,真的没事吗?我看你那时候惊慌失措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你一下午都没出现,大家都很担心你啊!”
    黄安琪一副乖乖女的样子,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是有多么多么希望顾砚歌出事。
    砚歌歉意的点点头,看着黄安琪那伪善的笑容,她实在说不出更多感谢的话。
    转过头,砚歌借故拿起桌上的拍卖宣传册,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实则心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各位,欢迎来到慈善拍卖夜……”
    六点半整,主持人上台,老套的说辞,夸大的赞美,总之全是套路。
    “诸位都是商界精英,g市名流。希望本次拍卖会能够得到诸位的支持。我们本次拍卖所筹集的善款,都会捐赠给周围偏远山区以及孤儿院,全程实录将会由公证处的公证人员进行监督。”
    “下面,拍卖会开始。第一件拍品,来自民国时期的仿商周青铜器,起拍价五十万!”
    主持人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而第一件拍品刚刚摆出来,砚歌就咂舌,“民国的仿制器品起拍就五十万?”
    小叔凛冽的眸子浮起一丝轻柔的宠溺,“喜欢?”
    砚歌目瞪口呆,猛烈摇头,“不不不,敬谢不敏!”
    拍卖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从民国仿青铜器到康熙年间的孔雀绿釉青花,越到后面,拍品就越来越珍贵稀有。
    “最后一件拍品,希望各位心里有个准备,起拍价一千万。”
    满场哗然。
    即便他们都非富即贵,但一千万也并非是个不疼不痒的数字。
    “大家请看,五十克祖母绿原石!”
    主持人带着白色手套,小心的捧着一个锦盒,将里面的祖母绿原石展示给大家。
    砚歌正挑眉欣赏,身边的某人声音清冽低沉,“五千万!”
    再次,震惊四座!
    一千万的起拍价,第一次喊价就飙升至五千万?!
    陆氏三爷疯了吗?
    砚歌更是一脸见鬼的扯着陆凌邺的衣袖,“小叔,你太夸张了吧!”

  ☆、076:小叔,你相信我吗?

076:小叔,你相信我吗?    “小叔,你太夸张了吧!”
    砚歌瞠目结舌的看着俊彦平漠的陆凌邺,只觉得他的钱也太好赚了!
    坐在他们身后的黄安琪和黄月洵视线交汇,两人的眼底也泛起淡淡的惊诧。
    “五千五百万!!”
    又一道令人惊讶的价格被喊出,砚歌骤然侧目,一瞬就与隔桌的萧祁视线相撞。
    小叔陆凌邺再次抬手,“七千万!”
    哗——
    这下,在座的所有人看向陆凌邺的视线已经不是崇拜那么简单了。
    虽然祖母绿原石非常稀有,但并不至于将拍卖价骤升到此种地步。
    更何况,原石而已,未曾切割,谁知道里面祖母绿的成分到底有多少!
    砚歌俨然目瞪口呆,少顷才整理了心情,故作平静的坐在小叔身边,只觉得白花花的红票在眼前如水逝去。
    有钱,任性!
    隔桌的萧祁脸色微暗,噙满打量的眼底闪过异色。
    “七千万第一次!”
    “七千万第二次!”
    主持人脸上都快笑开了花,慈善拍卖夜若这能拍出七千万的拍品,那对他来说也是工作上的一个闪光点。
    “七千万……”
    “一个亿!”
    主持人口中‘成交’两个字还没喊出来,萧祁冷硬的口吻喊出了全场最高价。
    嘶……
    此时,哪怕是商场名流们,也不禁对这枚祖母绿产生好奇。
    难道真的有那么好?!
    萧祁喊价后,薄唇边一抹歉意的浅笑望着与他对视的陆凌邺。
    似乎是挑衅,他甚至还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对着小叔比划了一下。
    砚歌秀丽的黛眉微凝,“小叔,他故意的。不如就让给他吧。这颗祖母绿就算再珍贵,但真的不值一个亿!”
    “值!”
    陆凌邺简单的一个字,沁着势在必得决心,薄唇泛起冷嘲。
    “一亿第一次!”
    主持人似乎受惊,一只手还不停的拍着心脏。
    这可是有史以来最高的拍价啊。
    “一亿第二次!”
    此时,偌大的会议厅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着他成交拍板。
    可惜……
    “十亿!”
    安静,特别的安静!
    陆凌邺陡地喊出十亿价格,倏然令萧祁得意的脸色阴沉一片。
    十亿,他确实是疯了吧!
    主持人狠狠的倒吸一口冷气,呼吸有些不畅。
    他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向陆凌邺,不太确定的追问,“陆总,请问您给出的价格是……十亿?”
    “嗯!”
    最终,这颗祖母绿原石成功被小叔以十亿的金额成交拿到手。
    慈善拍卖结束后,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若有所指的交谈着。
    萧祁则带着叶澜缓步而至,“陆三爷,恭喜了!”
    他的道贺声中,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假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承让!”
    陆凌邺不动声色,眼波平静似目空一切。
    萧祁神情晦涩,睨着陆凌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唇角微哂,“陆三爷不惜花高价拍下这颗祖母绿,相信一定是要送给自己最重要的人吧?”
    他意有所指,眸子更是不期然的看向了砚歌。
    “你的话,真多!”
    陆凌邺对萧祁的态度微冷,谁都看得出他暗沉的目光下藏着对萧祁的轻谩。
    站在原地,萧祁看着他和顾砚歌的背影,眸中一抹阴鸷忽闪而逝。
    ……
    回了房间,甫一关上门,砚歌立马惊呼,“小叔,你干嘛要花十亿买一块破石头啊。一点都不值好不好!”
    陆凌邺随手脱下西装外套丢在椅子上,又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挽着袖口走到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烈酒入口,他的喉结性感的滑动了两下,薄唇染上酒渍,泛着柔光的眉眼这才睨着砚歌,“我说值就值!”
    砚歌哑然,对于他这种财大气粗的做法,表示无法理解。
    十亿,不是几百块,他到底多有钱啊!
    夜幕降临,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墨色当空皎月星辰,游轮上斑斓十色的光晕倾泻在湖面,氤氲出旖旎风光。
    砚歌站在窗前,随着夜风徐徐袭来,吹乱了她耳边的发丝。
    宽敞明亮的套房里,静谧暧昧。
    陆凌邺换下西装,穿着一身简便的针织衫和长裤站在砚歌的身后,他双臂微弯,顺着她的腰际从身后将她搂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靠近,砚歌浑身一僵,回眸看着陆凌邺那双炯炯的眸子,声音微颤,“小叔……”
    “好看么?”他在她优美的天鹅颈上落下一吻,语气宠溺和温柔。
    砚歌瑟缩了一下,“嗯,好看!”
    她本能的闪躲着陆凌邺的靠近,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无时不刻的在撞击着她的理智和心里防线。
    陆凌邺越是这样温柔,她心底则越是恐慌。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之际,很多事不期然的浮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陆凌邺环着砚歌,轻叹一声,“早睡,我出去一趟。”
    砚歌眼眸一紧,转身,不解,“这么晚了,还有事吗?”
    “嗯,和司睿有事要谈!”
    “哦,好!”
    砚歌并未多想,而陆凌邺倾身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便放开她走出了房间。
    小叔离去后,砚歌一个人靠在窗边,思绪神游。
    有些事,即便逃避也还是要面对!
    现在她和陆凌邺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仿佛地下偷情似的享受着短暂的愉悦时光。
    但,以后呢?
    将来呢?
    砚歌心情沉重的叹息,望着茫茫的黑夜,心乱如麻。
    ……
    办公室。
    陆凌邺推门而入。
    “啊……”
    一声女子的尖叫登时从办公台的方向传来。
    他步伐微缓,眯着眸子打量着老板椅上衣服凌乱的两人,剑眉微扬。
    司睿轻轻叹息,拉着裤子的拉链,靠在椅背中,睇着女子慌乱的将一字裙从腰际拉下,拍了拍她的翘臀,“出去吧!”
    “是,睿总!”
    女子脸颊嫣红,媚眼如丝,匆匆离开办公室,与陆凌邺错身而过时,一股欢爱的气息扑鼻而来。
    陆凌邺蹙眉,挑着眉峰睨着司睿,“不怕精尽人亡?”
    司睿无谓的点了一根烟,“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十年如一日的苦行僧!”
    “东西呢?”
    陆凌邺旋身坐定,抽着烟看着司睿询问。
    “喏!你的十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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