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橘园飘香-第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欧阳晟摇摇头:“魏叔过奖了,小侄绝没有这样的能耐。也许这些问题早就存在,只是小侄愚钝,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待欧阳晟走出魏家,已是正午。
    他心中挂着月溪,向城西走去。
    “欧阳大哥,已是正午,你不回去吗?”杜心雁从后面追上来。
    欧阳晟这才想起,她还在一直等着他。
    “哦,我还有些事。”
    杜心雁将一缕青丝拨往耳后,道:“有什么事,这都到正午了,也得先用过饭再说是不是?心雁还带了两篮荔枝,待会儿让夏姑拿去,一起送给干娘可好?”
    欧阳晟这才瞧见,她头上戴了那支弯月钗,他在心中暗骂自己一通,然后道:“要不心雁自个儿去吧,我真的有事。”说完,他转身离去,发现袖口被扯住了。
    他有些讶异,没有料到杜心雁会有此举。
    杜心雁红着脸,垂着头,小声道:“欧阳大哥的心中当真没有心雁吗?”
    “什么?”欧阳晟半是装糊涂,半是没听清。
    “心雁说。”杜心雁抬起头,盯着欧阳晟的眼睛,重复道:“欧阳大哥的心中当真没有心雁吗?”
    ……
    “欧阳大哥对心雁大不如从前了,欧阳大哥觉察出来了吗?心雁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欧阳大哥从前断不会如此待心雁。不会在这样的时刻丢下心雁一人,不会在心雁费尽口舌说服魏叔后,连个谢字也不说,更不会前一刻刚把信物交给心雁,下一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是因为如今的心雁,已不是知州的千金了吗?可是心雁待欧阳大哥的心意从来没有改变过啊!那一日,在马车上,心雁就已经对欧阳大哥说得很清楚,在心雁心中,早已视欧阳大哥为一心人。这几日,心雁总是梦到鸿鹄,梦到鸿鹄与欧阳大哥在一起玩闹的情景。欧阳大哥,心雁知道你事务繁多,但如今的心雁,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昔日的尊贵,没有了疼爱的鸿鹄,如今,连欧阳大哥也要离心雁而去吗?”杜心雁泣不成声。
    女子的眼泪对于欧阳晟来说简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东西,他很怕,但一旦见到,又会手足无措。他想起了无辜死去的杜鸿鹄,若不是他带鸿鹄去了京城,鸿鹄也不会……
    “心雁莫要伤心了,是我不好,忘了顾及你的感受,我们这就一起回去。”
    ※※※
    月溪整整在水桶里泡了两个时辰,洗了四五遍,确保身上没有一点异味儿,才敢出门。不过新缝制的衣裳是不能穿了,只好仍穿了一件淡黄女衫。
    她先去了魏家村口,站了一会儿,估计已经与欧阳晟错过了,又去了欧阳大宅。
    直接去敲门,定是不能的,于是她站在大宅门口的榕树下,不停张望。
    “喂!”
    有人从后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她惊喜地转过头,一看,是欧阳显。(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节 佩芸

欧阳显笑得很好看:“林无艳来找我大哥了?”
    月溪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后,冷面答道:“路、过。”
    欧阳显手中拿了把白玉金缎扇,一张倜傥非凡的脸上写满了“不信”。“如果本公子没有记错的话,林姑娘住城西呀,这么远,还能路过,啧啧,真是难得。”
    月溪懒得与他打嘴仗,眼看日头快要落山,再不回去大哥又该骂了。她白他一眼:“走哪条路要你管?”然后意欲离开。
    “哎……”欧阳显还没奚落够,怎能轻易放她走?他拿扇子一拦,眯起眼来:“怎么,本公子相貌可憎么,林姑娘这么急着走掉?”
    月溪偏了偏头,上下打量他一番,气定神闲。“你么,不可憎,但也不可爱。”
    欧阳显微抬了下巴:“明明自个儿是个面目可憎的,却常常招摇过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本公子倒要听听你这个林无艳说说,哪里来的底气议论本公子的相貌?”
    “可憎或者可爱,与人的性子有关,与人的相貌无关。本姑娘只是面相有异,并不妨碍本姑娘可爱。你呢,面相无异,却一点儿也不可爱。”月溪说完,以手指指了指他的眉毛:“双眉弯弯,不务正业。”又以手指指了指他的鼻子:“鼻梁削薄,为人轻浮。”又以手指了指他的嘴巴:“唇角有弧,命里有劫。”又以手指指了指他的脸蛋:“白里透红,懒惰软弱。”
    欧阳显一怔,随后笑得直不起腰来:“哎哟……你这个小丫头太有意思了,若不是个丑陋的,本公子倒要好好地与你聊一聊呢。”
    月溪冲他扮了个鬼脸。从侧面跑开。
    刚跑出没两步,她看见一位打扮妖娆的妇人从停在路旁的马车上下来。妇人与她擦肩而过时,还特意醋意满满地瞪了她一眼。月溪顿时愣在原地,她是……
    那妇人径直走向欧阳显,挽上欧阳显的胳膊,嗔怪道:“说什么这么久?佩芸都等急了!”
    李佩芸?
    月溪一时反应不过来,半晌。她才呆呆地转过身。细细打量眼前的这个李佩芸。只见她头戴一支流金步摇,凭添几分庸俗气质,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面色白得有些怪异,身着一件轻薄的花色纱裙,勾勒出保养不错的身段,手握一条金丝手帕。未曾开口,先以手帕遮面。尽显妩媚。这是李佩芸?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妇人居然是李佩芸!
    欧阳显见月溪转过身,以扇子遮住口,与李佩芸咬起耳朵来。二人一边咬,一边打量月溪。一边嬉笑。
    月溪一动不动,李佩芸和欧阳显……这是怎么回事?
    李佩芸婀娜地走到月溪面前,忍住笑意。道:“听显公子说林姑娘额上有斑,刚好。祖上有人行医,专治黑斑,姑娘可否撩起额发一看?”
    月溪向后退了一大步,警惕道:“祖上有人行医?我看你是居心叵测!无论变成什么德性,这黑心肠就是改不了。”
    李佩芸笑道:“林姑娘这话倒是说得对,人的相貌会变,心肠可是变不了,所以佩芸不解了,林姑娘这额上之物,得多黑的心肠才能生得出啊。”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月溪此时气得瞪圆了眼,这李佩芸是谋害过她和绿珠的凶手啊!这一世,她特意交代欧阳晟不要救出李佩芸,就让李佩芸在黑风寨上待着就好了,怎么还是来到江城了?
    欧阳显走来,对李佩芸挑了挑眉,道:“所谓相由心生。怪不得佩芸生得好,原来是心性单纯的缘由。”
    呃……月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指指李佩芸,对欧阳显道:“你叫她什么?你叫她佩芸?”
    “怎么?”
    月溪大笑:“她这个年纪,你应该叫她芸姨呀!”
    李佩芸瞬间变了脸色:“胡说什么,丑丫头!”
    月溪目露不屑:“年纪这个东西,是涂再厚的粉也遮不住的。所谓相由心生,心里发了霉,生了皱,自然都会在皮相上显现出来。你还叫她佩芸?恐怕乱了辈份呢……”
    李佩芸大怒,举起手就向月溪挥去。
    就在月溪以为自己吃定这一巴掌时,一只手抓住了李佩芸的胳膊。
    “住手!”欧阳晟喝道,顺势把李佩芸推向一边:“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妇人家的,动手打人,成何体统!”
    李佩芸站不稳,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欧阳显拉她,谁知欧阳显冷冷看她一眼,不出手,也不说话。
    李佩芸心中慌张,怕欧阳显对她生了疑,她站稳了,走过去抓了欧阳显的袖口,低声下气道:“显公子不要听信这丑丫头乱说,她分明是恶意针对佩芸的。”
    月溪见欧阳晟来了,气势顿时又足了几分,她一挺胸,道:“你我素昧平生,我为何要针对你?我只是实话实说!那你说,你究竟年方几何?”
    李佩芸惧怕欧阳晟,不敢再动手,又见欧阳显始终不吭,面对月溪的逼问,一张长脸憋了个通红。
    “一个女子的年纪,终究是个私密的,人家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哪里有咄咄逼人之理?”这时,杜心雁迈着莲步,慢慢走来。
    李佩芸听闻居然有人肯替她说话,还是个雍容华贵的出众女子,腰杆也挺直了几分。
    月溪见杜心雁紧随欧阳晟其后而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欧阳晟后,对杜心雁道:“莫非眼睁睁地瞧着他人受骗,也要任由这人愿意说或者不愿意说吗?”
    杜心雁的目光掠过月溪的脸,伸手揽上了欧阳晟的胳膊,笑道:“若是两情相愿呢,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
    欧阳晟把胳膊缩回去,揽上欧阳显的肩头,骂道:“方姑娘如今怀着身子,你却在外面胡闹,快随大哥回去!”
    一直默不作声的欧阳显这会儿嬉皮笑脸起来,他推开欧阳晟,道:“大哥此时莫要拿显弟当挡箭牌,显弟的问题,显弟自会处理,眼下是大哥的问题比较棘手吧。左边是个无艳女,右边是个掉毛凤凰,大哥倒是选一个啊。”
    欧阳晟瞪大眼睛,用力以胳膊把欧阳显夹住,道:“船厂的事还没找你算帐,这会儿居然还敢把个不知来路的妇人带到家中!你若再胡说,这会儿就罚你!走,回家!”
    欧阳显是铁了心,不会帮欧阳晟解围的,他笑道:“大哥,长痛不如短痛,今个儿既然碰上了,就来个了断,这两个女子你究竟钟意哪一个……唔……”
    “住嘴!”欧阳晟急了,拿手去捂欧阳显的嘴巴,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来。
    眼看两兄弟幼稚地扭作一团儿,月溪与杜心雁皆是满腹委屈。月溪的委屈在于,她不明白欧阳晟这个时候有什么可逃避的,明明他喜欢的人是她,他为何还要与杜心雁在一起?而杜心雁的委屈在于,她不明白,欧阳晟为什么会对这个平凡无奇还面目有异的果农女子态度暧昧?二人目光尴尬地碰到一起,又迅速分开。
    一旁的李佩芸正看得津津有味,看见一位老妇人走来。“显公子,大夫人来了。”
    兄弟俩听说娘亲来了,停下嬉闹,连忙迎去。
    苏氏明显已经知道发生了何事,她先伸手扭了欧阳显的耳朵,沉声道:“显儿,快回家去!今晚在家陪之仪,哪里也不许去!”
    欧阳显吐吐舌头,对欧阳晟做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看也不再看李佩芸一眼,一溜烟跑回家中。
    李佩芸无趣了,她咂巴两下嘴,也灰溜溜地跑了。
    这会儿高兴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杜心雁。因为她知道苏氏定会帮她,而不会去帮那个林月溪。
    果然,一句“干娘”尚未喊出口,苏氏先拉了她的手,然后对欧阳晟道:“晟儿,你也随为娘回家去。”
    欧阳晟看了一眼月溪,没有动。他这会儿要是随苏氏和杜心雁回家了,会伤透月溪的心的。
    “晟儿!”苏氏提高了声调。
    欧阳晟下了决心:“娘亲,晟儿与林姑娘有话说,娘亲先与心雁回去吧。”
    “说,说,说,说什么说!”苏氏始终不看月溪一眼,发了火:“为娘的话,连一向最不懂事的显儿都听,你倒是不听了是不是?”
    “晟儿不是不听,而是……”
    “而是什么?心雁与你从小一起长大,对你、对为娘、对我欧阳家,哪里做得不好了?又有哪里配不上你了!晟儿,为娘今天告诉你,你若再敢让心雁受半分委屈,为娘定不会轻饶你!”
    “娘亲,你不要这么野蛮,听晟儿说……”
    “野蛮?如今你当真是如你爹爹所言那般,翅膀硬了是不是?胆敢如此说为娘的是不是?好,你就随这个女子走吧,走了就别回来!”
    眼看母子俩都红了眼,月溪对苏氏笑道:“大夫人是不是对小女与少帮主有什么误会?小女与少帮主不过有过几面之缘,混得眼熟,并无其它情义。”(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节 离家

苏氏这才看向月溪,但只一眼,就转过头去,黑脸对欧阳晟道:“晟儿,为娘再说最后一遍,随为娘回去!”说完,不再多言,由杜心雁挽着,向欧阳大宅走去。
    欧阳晟知苏氏这次真的动了怒,可他又不忍心把月溪一个人丢下,尤其是月溪方才对苏氏说的那些话,他这个听的人听了都难受,何况说的人呢?
    好在月溪这次是打算委屈到底了,她在他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对他无声地说了句“回去吧”,然后转身跑了。
    欧阳晟返回大宅,不消片刻,黄鹂来叫他,说苏氏在祠堂等他。
    他心中一阵纳闷,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事,犯得着去祠堂说吗?想是这样想,脚下却一刻也不敢耽搁,快步向祠堂走去。
    苏氏闭目坐于祠堂一侧,听见脚步声,不待欧阳晟开口,冷冷道:“跪下!”
    欧阳晟一向对苏氏敬爱有加,这会儿虽是不解她的态度,但仍是乖乖跪于祠堂正中。
    “娘亲,其实关于林姑娘的事——就是方才榕树下的女子,晟儿早就想对娘亲说了,只是刚从京城回来,没能找着合适的时机,今个儿既然让娘亲看见了,晟儿也不想隐瞒,晟儿对她……”
    “晟儿。”苏氏仿佛根本没在听欧阳晟说什么,她睁开眼睛,站起身,道:“你、显儿、昊儿三兄弟虽然都是为娘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为娘对你们三兄弟皆视为心头宝,但是为娘心里清楚,你们三兄弟中,与为娘最亲。与为娘感情最深的,只有你。三年前,为娘因为显儿进京赶考之事一病不起,你四处奔走为为娘寻治病的灵方,只要不跑船,取药、煎药、喂药,事事亲力亲为。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是你却坚持了三年,你的这份孝心,显儿和昊儿。实在是比不上。永盛由你爹爹一手创办,并在你爹爹手中逐渐壮大,近几年来,你爹爹心生退意。适逢你成年,又与船帮兄弟合得来。所以就让你坐上了永盛少帮主之位。为娘知道,你虽然看起来是成熟、稳重的,但毕竟不过是个刚满双十的年轻人,一下子将整个永盛担在你的肩上。你内心的迷茫和无助,可想而知。但你得到的也不少。江城中人人传为美谈的“三公子”,你居首位。江城中谁人提起你欧阳晟的名讳。总要带一句“英雄出少年”。江城中多少富贵公子梦想娶进门的杜家小姐,却独独对你情有独钟。为娘以为这些你都懂。于是从来不曾说过你半句,但是今日,为娘实在是忍不住了,晟儿,为人要知足啊!”
    欧阳晟听到这,猛地抬起头来:“娘亲,你可以说晟儿不才,管不好两个弟弟,管不好永盛,也可以说晟儿不孝,令娘亲和爹爹担心,但若要说晟儿不知足,晟儿是断断不能接受的。相反,晟儿以为,晟儿不是不知足,而是太安于现状。当年,爹爹二话不说,就将永盛的担子交给晟儿,晟儿也从来没有问过自个儿,究竟能不能胜任,究竟喜不喜欢,就硬着头皮上船,效仿爹爹,当起永盛的少帮主,这一做,就做到了现在。当年,因为爹爹与杜知州的关系,又因为晟儿与心雁年纪相仿,娘亲与爹爹说晟儿与心雁是天作之合,所以晟儿也从来没有问过自个儿喜不喜欢,就与心雁青梅竹马了十几年。晟儿从来都是按照爹爹与娘亲的安排过活,从来没有问过自个儿喜不喜欢,也从来没有人问过晟儿喜不喜欢。所以,晟儿实是不解,晟儿到底是哪里不知足了?晟儿就是太安于现状,才落到今时今日,即使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子,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不让晟儿为难,说着那些令她伤心的话!”
    “晟儿,你若是早一日告诉为娘这些,为娘定会信你,可是今时今日,为娘倒是有话说。你说句实话,你对心雁态度的改变,到底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人家,还是因为杜家失了势?你再说句实话,你接管永盛至今,到底是因为你安于现状,还是你早就另有他想?”
    欧阳晟察觉到苏氏话中有话:“另有他想?晟儿有何他想?”
    苏氏叹口气,道:“你我母子有情,可是为娘与天哥几十年的夫妻情份也不是假的。对于为娘来说,最不愿看到的就是父子相残、兄弟相戗。晟儿,你原本是三兄弟中最厚道的那一个,如今怎么全变了?”
    这下,欧阳晟再也跪不住了,他腾地一下站起来,道:“娘亲,今日就算你不对晟儿说这番话,晟儿怕是也按捺不住了。为何晟儿从京城回来后,所有的事,就全变了?爹爹对晟儿要多冷淡有多冷淡,永盛、码头、船厂,晟儿是半分手也插不上,还有以前与晟儿相熟的兄弟,全不见了,方才娘亲又说道什么父子相残、兄弟相戗,晟儿实在是不懂!晟儿就算再有变化,也不可能对爹爹和二弟、三弟起坏心啊?”
    “那你为何要在领航船上动手脚,你是想拿去你爹爹的命还是昊儿的命啊?!”苏氏失声痛哭。
    欧阳晟怔在原地,此话从何说起啊!
    苏氏捂住心口,泪流满面:“晟儿,你得到的已经不少了,不要再贪心了,你就安心做个少帮主不好么,为何还要觊觎那么多?你爹爹年事已高,你三弟未成气候,这二人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永盛迟早是你的,你何必这么心急拿去呢?”
    欧阳晟见苏氏这般情状,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