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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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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东关怀了月溪几句,便再也说不下去,踌躇不语。
    月溪道:“爹爹有话不妨直说,父女之间还要思虑再三么?”
    震东不好意思地摸摸胡须:“说实话,自你娘亲去世后,爹爹真的没有想到还能这样和你坐在一起说说话儿。爹爹确是有一事希望小溪能代为跑一趟,想来想去,也只有小溪能代劳。只是话到嘴边儿了,怎么就是说不出来呢。”
    月溪见到爹爹这般情态,心中明了大半。大哥尚未从绿珠之死的悲痛中恢复过来,又适逢橘林培土扩种之时,因此整日里在橘园忙碌。她闲来无事,去果庄帮忙,每次一去,便远远听见爹爹与芸姨小声说、大声笑。她与大哥如今已俱是伤心之人,当然希望爹爹能寻着安慰。
    “以前是小溪性子倔,如今小溪已懂事不少,懂得体谅爹爹的苦处与难处。爹爹有什么事不妨直言,只要爹爹乐意,小溪也乐意。”
    震东闻此言,心中不安消去大半,他心虚地向外张望一番,低声道:“小溪,你觉得芸姨这个人,呃,就是作为一个女子来说怎么样?”
    月溪轻笑:“爹爹何必话说一半?小溪方才已表明态度,只要爹爹乐意,小溪便没有意见。”
    震东一听大喜,如释重负:“真的?小溪当真同意?爹爹真怕你和你大哥反对,尤其是你!实不相瞒,爹爹正是要小溪代劳此事。佩芸如今虽是孤身一人在江城,但到底嫁过人,又是外省人,爹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当问清楚才是。”
    “爹爹想让小溪去问芸姨什么?”月溪乖巧地接道。
    “主要有两事,一是她男人,我几次问过她,她总说那个叫丁达通的是个赌鬼,早已不见了踪影,可爹爹连那人如今是死是活,人在哪里也不知,总怕万一哪一日他若寻着这江城来,白惹了麻烦。二是这一段爹爹虽与佩芸独处甚多,但从未问过她的意思,你也知佩芸终归与爹爹差了不少岁数,不知她会不会嫌爹爹老,所以,想请小溪去问问她。”
    月溪心领会神,说道:“请爹爹放心。”就向外走去。
    刚走出林家大门,她想了想,又折回厨房端了一碗稀粥。
    “芸姨!”果庄店面并没有人,她向后面帐房走去。
    “哎哟!”李佩芸匆忙从帐房走出来,与刚要踏进帐房门的月溪碰了正着。月溪猝不及防,手里一滑,稀粥全撒到李佩芸的左肩上。
    月溪慌了,粥可是刚加过热的,虽说天冷,但果庄离林家不过几步路程,热度未退,这一烫定是不会轻了的。她急忙把碗丢到一边,拉过李佩芸的肩头,仔细察看:“芸姨,有没有事?都怪我,怕你独自一人在这儿受了凉,想着端碗热粥来,没想到……”
    李佩芸忍住疼痛,把月溪向外推去:“没事,没事,我们去外面吧,万一有客人来了。”
    “不行,不行,这都红了一大片,你把衣裳解下来,我找东西敷一下。再说马上要变天,这会儿不会有什么客人的。”月溪不由分说地把李佩芸推到帐房板凳上坐着,然后找到一条布巾,浸了凉水,擦拭李佩芸肩头。
    李佩芸不好推让,只好心神不定地坐着任由月溪忙着。
    月溪小心翼翼地层层拉开李佩芸的衣裳,露出左肩至左臂,突然,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李佩芸的左肩头居然有一处貔貅纹身!
    “这纹身……”月溪大吃一惊!
    前世震东的双腿在黑风寨受伤,伤口久烂不愈,月溪听闻只要用昆山中的穿山甲鳞片研磨成粉,日日敷于伤口之上,不出七日即可痊愈,于是不顾与欧阳晟成亲在即,带了绿珠去昆山。没想到穿山甲没找着,却意外在山脚下撞见一位奄奄一息的壮汉。那壮汉临终前将一块貔貅玉珮交给月溪,断断续续地说道:“杀我之人是左肩纹有此样的……”之后便一命呜乎。月溪拿过玉珮,没来得及去报官,就被李佩芸拉去试新衣,再往后,那玉珮无故失了踪,她又饮了毒酒,一命呜呼,此事便没了下文。
    只是令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壮汉口中的凶手居然就是眼前的李佩芸!
    李佩芸见月溪大惊失色地盯着她的纹身,不自在地拉起衣裳:“怎……怎么了?”
    “你杀了他?你是那凶手!”月溪顿觉大脑根本不够用,脱口而出这一令她震惊的事实。芸姨?壮汉?昆山?玉珮?这四者是如何关联到一起的?那壮汉是谁?芸姨为何要杀他?他们之间有何恩怨?
    “呃……”一记手刀大力击中月溪后颈,她的意识渐渐迷糊,在双眼闭上之前,看到了一张男子的脸,那不是前世遇到的壮汉是谁?

  ☆、第七十九节 真凶

李佩芸百思不得其解地盯着晕倒在地上的林月溪,眉头紧锁:“她怎么会知道我们谋害了绿珠的事?”
    丁达通想都不想就道:“那不还得问你?定是你与那老头儿太亲密了,不一定哪句话让她起了疑!”
    李佩芸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怨忿一股脑儿地迸发出来,随手抄起一根棍棒,向丁达通身上打去:“怨我?我还没怨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死鬼,你倒事事都怨在我头上来了!我让你在客栈等消息,不让你来寻我,等我事成自会去找你,你却偏要夜半偷偷摸来,结果呢?让那个叫绿珠的丫头瞧见!我让你把她往深山里扔,你就偏要偷懒,随手丢在山脚下,又被那个姓邬的什么公子找到!这下可好,东窗事发了,你我就等着押进大牢吧。”
    丁达通一边躲着,一边讨好道:“你我夫妻分隔多时,好不容易见了面,你不让我碰不说,还打算委身那老头子,我是你男人,当然想趁着夜半无人之时来瞧瞧你了,谁会想到那么晚了,还会有个丫头刚好路过!夜黑风高的,我扛着一具死尸进山,能走到山脚下已是不易,谁会想到这么快就被人找到!好了,好了,姑奶奶,我知道你跟着我受委屈了,全怨我,行了吧!但是她,怎么办?”他一指地上的月溪。
    李佩芸平复下情绪,沉吟片刻,道:“她既已知我们之事,定是不能留她的了。只是其中仍有许多不解之处,她是如何知晓绿珠之事的?若说那晚她瞧见了,不该如今独自一人时才说。若说她没瞧见,又是凭什么一口咬定我便是凶手?她知道的事还有没有他人知道?还有,这肩头的纹身我从未示人,她似乎一见就变了脸色,而且这丫头在黑风寨初见我时,便脱口而出一声芸姨,她究竟对我的底细了解多少?”
    丁达通不耐烦地端起一盆凉水:“把这丫头浇醒,拷问她一番不就得了!”
    李佩芸慌忙阻止道:“你总是这般冲动,要问也不能在这里,这里到底是林家的地方!不如我们先把她拉到昆山,问得出问不出,都就近作掉她!”
    丁达通连声称好,找来一破旧的布袋将月溪塞了进去,李佩芸小心收拾好帐房、关好果庄大门,二人驾着林家马车,直奔昆山。
    山中寒意渐甚,路途崎岖,丁达通虽值壮年,但常年流连赌坊,空长一副皮囊,并无多大气力,这会儿扛着一个大活人进山,并不轻松,一路上换了几次手,才来到半山腰处。
    “不……不行了,别再上了,累死了!”丁达通一把把月溪甩在地上,气喘吁吁。
    月溪被这一摔,醒了过来,拼命呼救挣扎。
    李佩芸也是又累又冷,见月溪醒来,便打开布袋,将她拖了出来。天色不早,山中非久待之地,她打算速问速决:“说!你都知道些什么?说了我便放了你,不说,就让你跟那绿珠一般,葬身这昆山之中!反正多杀你一个,也不多!”
    月溪经过一路的颠簸,此时已是头晕脑胀,浑身乏力,她挣扎着站起身,咬牙切齿:“原来绿珠也是你杀的!”
    李佩芸被月溪的话弄得莫名异常,她不是早知自己是谋害绿珠的凶手么,怎么说出“原来绿珠也是你杀的”这话?她还杀了谁?倒是丁达通先按捺不住,大声道:“你这个丫头左一句右一句的,当真让人摸不着头脑!死到临头,还要信口胡诌,快把你知道的事说出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你才让人摸不着头脑!你才死到临头!你可知她会杀了你!”月溪一来脑中的确一团浆糊,二来也想寻着机会逃跑,不如把这局面搅得越乱越好。
    此语一出,三人面面相觑。
    最先反应过来的李佩芸凶相毕露,恶狠狠地对月溪道:“我看你这丫头是活得不耐烦,开始胡言乱语了吧!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还知道什么?绿珠之事还有没有旁人知道?在黑风寨时,你为何一见到我便脱口而出芸姨?”
    月溪冷哼一声:“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我还知他有一块貔貅的玉珮,和你身上的纹身一模一样!你早就嫌他碍事了,对不对?杀了我,然后就是他!”事到如今,只好连唬带诈了。
    李佩芸心下大惊,这丫头怎么获知她的心事?她原本也只是想在林家混口饭吃而已,瞧了果庄帐目才发现,这林家橘园要是好好经营,每年获利相当可观。林老爷生性软弱,林少爷只知耕种,林小姐又迟早要出嫁,她若能成为林家的大夫人,往后别说是生计了,就是锦衣玉食也并非不可。于是她伺候了那秃头老色和尚几日,借签语令林震东对她动了心思,又整日里细心作帐,获得林家人的信任。就在她以为一切按部就班时,丁达通却出现了。原来他自黑风寨逃出后,无处可去,只得藏身江城,到处骗吃骗喝。想当年他夫妻二人也都是大户人家,成亲没多久,丁达通染上赌瘾,把她也拉了去,家产挥霍一空不说,还欠下一屁股债,只得逃往外省躲债,之后便是误入黑风寨。好在她命不该绝,遇到林氏父女。谁成想,天意弄人,居然又让她在果庄遇见这令她恨得牙直痒痒的丁达通!她是真的想杀了他,只是一来没寻着机会,二来眼下也需要帮手,没想到,林月溪一语就把她的心事戳破!
    她恼羞成怒,从靴脚处抽出一把尖刀,向月溪扑去:“死丫头,你若一心找死,便怪不得我了!”
    “哎……”丁达通一手扼住李佩芸的手腕,一手夺过尖刀:“动手前先把咱俩的事儿说清!我看她说的话倒是有三分道理。你要是攀上林家那老头儿了,我倒真的多余了。”他的貔貅玉珮可是传家宝,这丫头是如何知道的?看来她绝不是信口开河。
    “达……达通!”李佩芸终究是女子,手腕被扼得生疼,她一边极力掰开丁达通的手,一边求饶:“你莫要中了这丫头的计,她不过是想离间我俩,伺机逃跑而已!”
    丁达通?月溪恍然大悟,原来这男子是丁达通!此时的她心思动得极快,大声对丁达通道:“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你当日在黑风寨弃她而去,你以为她不恼你,不恨你?她现在只是利用你!一旦你没了用处,就成了她当上林家女主人的绊脚石!到时你就会同我和绿珠一样,做了这昆山的孤魂野鬼!她方才也说了,杀一人是杀,杀两人也是杀!她既已动了杀机,便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眼见丁达通面色愈发难看,李佩芸急了,再任由这丫头说下去,他若真犯了混,她的小命就先保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向月溪撞去,月溪慌不择路地向后退去,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仰去,眼前一黑,摔落山崖……
    ※※※
    震东忐忑不安地盯着窗外漫天雪花,心里盘算着,小溪已去了两个时辰,天大的事也该问清楚了,该不会是佩芸有了其它想法吧?思及此,他披上斗篷,向果庄走去。
    果庄门大敞着,蜜橘散落一地,几个放银两的抽屉全被拉开,一派被洗劫一空的景象。震东大惊,隐约听见帐房有动静,便试探着向里探头喊去:“佩芸?小溪?”
    话音未落,李佩芸抱着一个包裹从帐房跑出来。
    “佩芸!出了何事?你怎么这般模样?小溪呢?”震东见她鼻青脸肿,头发散乱,神情慌张。
    “唔……在……在里面……”李佩芸随手向里指去,趁机夺路而逃。
    震东心中起疑,拉住她:“你这包裹里装了什么?果庄怎么这般样子?”
    李佩芸一边挣脱,一边哀求:“林老爷,你莫要怪我,我原也想好好与你过日子的,只怪你那宝贝女儿,不知为何知晓那么多事,还挑唆了那混球如此待我,把我打得命都快没了!人是他杀的,银子是他拿的,我只拿了我应得的!看在我也伺候了你几日的份上,让我走吧,我保证,往后绝不再这江城出现!”
    震东虽对李佩芸之语云里雾里,但也知此时绝不能让她走了,他由着她竭力撕扯,就是不松手:“不行,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你跟我去见官,跟我去官府!你快说,小溪在哪里?”
    李佩芸见挣脱不掉,发起狠劲儿,对着震东的手臂张口狠狠咬下去,直至咬出血渍来。趁他吃疼松手之际,随手抄起一条板凳,向他头部击去。她喘着粗气,望着被打倒在地的林震东,搂紧住手中的包裹,向外跑去。
    “小……小溪在哪里?”震东尚存一丝意识,拼命伸手抓住李佩芸的裤角。
    李佩芸踢开他,冷笑道:“不摔死也会冻死,只可怜了那痴情的欧阳晟!”

  ☆、第八十节 山洞

月溪嘤咛一声,费力地睁开眼睛。她只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从前世饮下毒酒,到重生,再到如今又踏上黄泉路,一切一切好象是一场梦。现在,梦该醒了,而她还是没能逃脱被害的厄运,甚至连前世也没活过。
    只是,冰冷阴森的黄泉路,怎么会如春天般温暖?而且,黑白无常呢,怎么还不来?
    她用力咬咬自己的下唇,好疼!她没死么?
    月溪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水雾缭绕的洞穴,此时的洞口已被厚厚的积雪封住,使得这个洞穴眼下看起来更像一间密室。她又看看自己,奇怪,明明是从那么高的山上坠下,怎么身上除了几处轻微的擦伤之外,一点儿事也没有?
    她挣扎着站起身,刚抬起脚,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
    “欧阳晟?!”月溪看着躺在地上已是奄奄一息的欧阳晟大吃一惊,她在坠山时依稀看见了他的脸,但她也只以为那不过是她死前的幻觉而已。看来那不是幻觉,他的确是来救她了!
    看着遍体鳞伤的他,血迹斑斑,毫无生气,再看看自己,安然无恙,毫发无伤,月溪扑倒在他身上,痛哭不已。一定又是他救了她,一定是他护着她坠落山崖,一定是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她背进洞穴。他这个笨蛋,这个自己怎么推也推不开的笨蛋,这个一心一意守护着自己的笨蛋!他原本可以长命百岁的,他原本可以有一个顺顺当当的人生,为何她要重生,连累他一次又一次?早知如此,她宁愿死的是自己!
    哭了一阵,欧阳晟仍是一动不动,鼻息、心跳全然感觉不到,月溪手足无措之际,瞧见山洞中央有一个圆形的汤池,正咕嘟咕嘟向外蒸腾出一股股热气。她走到池边,只见汤池水呈现乳白色,左边刻着“坤池”,右边刻着“乾池”,中间有一道弯曲的石壁,使整个汤池看起来像一个八卦。
    汤池旁边的墙壁上,被凿出数百个石洞来,仔细看去,每个石洞里都放了一个袖珍精致的小盒。月溪随手拿出一个小盒打开,只见内里被分成两格,一格放了一粒药丸,分别写着“死得快、死得慢”。她不解,又打开另外一个盒子,内里也是如此,两粒药丸,分别写着“好得快、好得慢”。她逐个把石洞里的盒子打开,每个盒子里都是两粒药丸,有的写着“哑得快、哑得慢”,有的写着“聋得快、聋得慢”,有的写着“瘫得快、瘫得慢”,有的写着“饿得快、饿得慢”……这都是什么?月溪想了想,拿出一粒“饿得慢”放进嘴里,咽了下去,不一会儿,一种饱实感充满她的腹部,当真不再有饥肠辘辘之感。她看看躺在地上的欧阳晟,又看看药丸,犹豫片刻,找出“死得快”和“好得快”两粒药丸,与其坐着等死,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况且她也想好了,若欧阳晟吃了“好得快”有什么不测,她便吃下那粒“死得快”,陪他一起去。
    月溪把“好得快”放进欧阳晟的嘴里,从乾池含一口水,送入他的口中。池水溢出,顺着他的下巴流进脖颈。月溪连忙又去乾池含来一口水,再送入他的口中。就这样来回了无数次,终于将那粒药丸灌进去。
    月溪把“死得快”塞进口袋,疲倦地坐在欧阳晟身边喘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端详他的脸。宽阔但不突兀的额头,浓密但不压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都有着完美的弧线。月溪叹息一声,她能遇到这样的男子该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吧,生得好,身材好,待人好,脾气好,头脑好,更重要的是,对她好。想起二人在码头的第一次见面,他的大胡子当真可笑。想起二人在王母庙的第二次偶遇,他的犀利又令她意外。想起二人在马场的飞驰,令她兴奋不已。想起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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