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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招:拆婚大作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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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当多的内部信息,相当多的商业秘密,各大知名酒店均在其列,包括盛名、包括雅苑,那个人的电脑里存储着堪称海量的客户资料。其中的一小部分已然经过分类,很多有价值的八卦素材。一经发掘,又不知有多少名人要步张雨健的后尘。
  至于资料外泄的原因,则是越发地出人意料,和酒店员工完全不相干,归根结底就两个字——黑客。黑客利用互联网侵入酒店监控系统以及客户平台,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的后果,惊天动地,正是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各大酒店莫名其妙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一时间人人自危无一幸免。反倒是最先倒霉的盛名,因祸得福占据先机,第一个做出反应。高薪聘请顶尖的计算机人才,斥巨资完善系统修复漏洞,采取诸多行之有效的措施,全面提升网络安全性。
  苏昊然甚至放出豪言,倘若再有任何住户因此隐私外泄,无需走法律程序,盛名将自动承担赔偿责任。这一举动,收到极佳的新闻效果,不仅成功挽回企业形象,更让盛名在一众同行中脱颖而出,赢得口碑和信赖。
  自此,再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可轻雅偏偏就是担心,整天那口气就悬着,好像马上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接续之前的风波,或者干脆就是致命的一击。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都很灵,无法以科学解释的灵验。致命的一击当真很快就来了,来得太快,来得出人意料。
  苏妍妍出人意料的软脚虾模样,像黑了轻雅二十来年的积蓄,要不就是横刀夺爱抢了她青梅竹马的恋人,特内疚特畏缩。
  “轻——轻雅,我有个电话,需要你接一下。”
  轻雅一头雾水,“什么电话?你的电话,干嘛要我接?”
  苏妍妍动了动唇,欲言又止,磨叽了老半天,终是叹一口长气,闭上眼睛豁出去了似的,手机键盘一顿猛按,塞给林轻雅。
  “拿去——快拿去呀!”
  什么跟什么嘛?轻雅接过手机,忐忐忑忑搁耳朵边,“嘟——”的长音响的时间不短,然后突然地,接通。接通,对面无声无息的,静得人心慌。
  轻雅越发心慌意乱,试着“喂——”一声。然后,另一头,毫无征兆地那个人笑了。邪门吧,她笑得很淡,淡得根本听不见,可轻雅就是知道,知道她在笑,并且还能进一步想象出她笑的时候嘴角弯起的优雅和高贵,那份气度是一百个李婧珊都比不过的。
  “轻雅?你是轻雅。想不到,这么多年你的声音我一听就听出来了。你呢?你认得我的声音吗?知不知道我是谁?”
  这女人的声音很美,经过岁月的沉淀,越发将那优雅高贵凸现出来,就像玉石,玉的柔润表面,包裹着石头一样的心。
  “想起来了吗?轻雅,我是阿姨,我是妍妍的妈妈——”
  ……
  盛名总公司,苏昊然办公室。
  “昊然——”李靖珊推门进来。
  苏昊然只抬头,不说话。
  李婧珊笑着,“昊然,你怎么还这么沉得住气?你不去看看林轻雅吗?”
  “……”
  默然,冷峻。
  李婧珊挑战苏昊然冷峻的底限。“昊然,伯母刚刚打了电话给我,她说她今天就会替我解决林轻雅,叫我尽管安安心心当我的新娘。”
  大获全胜,对阵苏昊然从未有过的大获全胜。冷峻瞬间崩裂,四分五裂碎得彻底。苏昊然猛地站起来,站起来就往外奔,惶急奔跑的速度,抛下李婧珊,门砰地一声关上,又因着惯性弹开,弹向墙壁,连空气都震荡着,久久不能平息。
  李婧珊是房子里唯一不受这震荡影响的所在,只是笑得过了,和空旷的空间一起空虚了。虽然一直向玉的柔润努力,但她始终还不曾修炼到那坚硬如石的程度。
  ……
  苏昊然赶到轻雅租屋的时候,苏妍妍正在楼下来回溜达,跟只丧家犬似的。一见苏昊然,立马哭丧着脸迎上来,摇尾巴求原谅。
  “哥,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对不起你,可我也是被逼的。你也清楚妈的脾气,她说一,我哪敢回二啊。哥,你别怪我,妈直接明话撂给我,之前的事她可以不跟我计较,可我要是敢跟你通风报信,我的下场绝对很惨很惨,惨不忍睹惨绝人寰……”
  苏妍妍语无伦次滥用着成语,苏昊然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直接拨开推走,上三楼,仿佛离弦的箭。冲到终点,冲到门口,却些微地退缩了。抬手,叩门,尚未叩出轻响,门却已经开了。
  “妍妍——”轻雅拿着手机,在找手机的主人苏妍妍,冷不防和主人的哥哥撞了个面对面,四目相对。
  四目相对,看到眼里的都是对方苍白的面色。轻雅白得更彻底一些,却不十分惨然,仍是像宣纸上的水墨,笑,晕染开来,如涟漪逐渐扩散。散得越开便越淡,淡到最后真真正正似水一般,握不住,自指间逝去。于是,问候便像是告别。
  “你来啦,昊然——”


正文 (一百二十八)告别
  告别,不得不告别,她已无路可选、无处可退。
  ——“轻雅,首先我要谢谢你。你肯为我的儿子去自首去背那个本来就轮不到你来背的黑锅,这份心意和勇气值得我这个做母亲的来感谢。”
  ——“其次,我还是要谢谢你。因为你的出现,让局面变得复杂了。这种复杂,对我们很有利。托你的福,盛名从雅苑那里争取到了更大的利益。鉴于这一点,妍妍和昊然在你身上花的冤枉钱,我就当计划外投资,不跟你计较了。”
  ——“最后,我想给你一个忠告。林轻雅,你的作用发挥到这里,就已经足够了。你如果继续留在昊然身边,就会对我对盛名造成很大的困扰,就好像绊脚石。你是愿意自己挪开,还是由我来帮你一把。帮你,我有很多的方法,起码有一百种吧。除去上次那个,还剩九十九样。你想试一试吗?我保证顷刻之间就能把你送进监狱,度过三年五载,甚至是更加漫长的一段时间。”
  ……
  “昊然,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你早就猜到这一切都是你妈妈在幕后主导?”
  轻雅侧过脸望向苏昊然,眉眼之间的笑,真实坦然,却总给人虚浮的错觉。好像虚浮着,又好像往下坠着,只有一根线吊在那里,断裂,是随时随地的必然。
  苏昊然便把目光定在那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断裂的地方,定在林轻雅的眼眸深处。那神情也许是歉疚的,却另有一股近似于固执的坚持。
  “轻雅。我知道,这次是我做错了,我不该瞒着你这些事情。可是轻雅你要明白,我只是担心,我真的很担心万一你知道了这一切,我们就没有机会在一起了。你不会给我任何一点机会,对吧?林轻雅。”
  对,没错,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轻雅陡然承受不住,突兀地调转视线,转到背对苏昊然的另一侧。心脏那里,密密麻麻针狼狈的疼,疼得甚至于怨恨。
  苏昊然蓦地手一僵,闭了闭眼,把什么成功地压抑下去。再睁开,抹去所有软弱的痕迹,唯有固执的坚持,固执地去扳轻雅的肩,强迫她面向他,强迫她望着他。
  她抬头,他低头,眼望着眼,咫尺的距离,呼吸的纠缠。
  当呼吸都纠缠在一起,还有什么力气去怨恨?轻雅的心立刻就软了下来,软绵绵地失去了支撑,软绵绵地靠向那个一直在等待着她渴望着她的怀抱。相偎相拥,胸膛贴着侧脸,轻雅听见苏昊然自胸腔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以为失去而未曾失去,那样满足的叹息。
  “轻雅,你还愿不愿意再相信我一次?就这最后一次,什么都不要管,我会处理所有的事情,我保证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牵连。”
  针刺般的疼统统融化开来,就像蜡烛,烛心有一团火在烧,烧得整颗心一滴一滴的融化,化成眼泪却流不出来,堆积在胸口,冰冷,凝结。
  “昊然,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愿意相信你。你能答应我吗?”
  苏昊然不说话,只是拥抱,用力地抱住,超出了他内敛性格的恍如一线天光乍现的狂热!承诺,不计一切代价!
  然而,在林轻雅的心里,蜡烛已经烧到了尽头,没有热气,一丝一丝的灰烬。
  “昊然,答应我,接受你妈妈的安排,去和李婧珊结婚吧。”
  一句话,十几二十个字,耗了全部的心力,包括林轻雅,包括苏昊然。再有力再坚定的臂弯也在瞬间僵硬了,轻雅便在这样僵硬的怀抱里,一动不动,眼睛看着天花板,那上面是一片空洞,空空的什么也没剩下。
  “昊然,就当我求你。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不想坐牢,哪怕是为了你,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我还是不想。”
  “……”
  “我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昊然,其实我爱你,我明明很爱很爱,但是跟坐牢比起来,跟有可能会被你妈送去蹲监狱比起来,好像爱情就真的算不了什么了。”
  “……”
  “昊然我知道,你不会随便乱下保证。也许你赢得过你妈妈,我也很愿意去相信你,可我没办法,我没办法骗你,更加没办法骗我自己。”
  “……”
  “昊然,我们分手吧,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
  分手,每天每小时每分钟,说不定都有情侣在分手。理由很多,一千一万条,归根究底,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如果分手的理由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那么结婚呢?和一个不爱自己乃至于深爱着其他女人的人结婚,就真的会让自己比现在好过一些吗?
  关上的办公室门,再一次从外面打开了,一点一点露出苏昊然的身形,李婧珊一点一点从沙发站起来。
  她的新郎回来了,兜兜转转了一圈,你来我往勾心斗角,最终,她是胜利者。
  要嘲弄吗?要炫耀吗?苏昊然平静而苍凉,像天神失去了光环,他也不过如此,和天底下所有被女人甩了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李婧珊早就准备好了嘲弄和炫耀,但事到临头,太吃力了。她已经透支了太多的自欺欺人,到了极限,越过了极限。
  “昊然,昊然……”
  站起身,凌乱的步子,接近于奔,奔至近前,毫不犹豫投入那个并不渴望她仿佛萧瑟了的怀抱。她也是天神没了光环,和天底下那些单恋苦恋痴恋着男人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昊然,别怪我。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和你都是被利用的那一个。你知道吗?你妈我让出了名下的一部分股权,按照合同中的股份计算方法,我等于就是把合并以后的公司控制权拱手让给你们苏家了。苏昊然,明白了吗?我把公司丢了,因为你,我把雅苑弄丢了……”
  伤心,特别特别的伤心,分不清是为家族多一些,还是为爱情多一些。原来她李婧珊也会有一天,抱着一个男人,稀哩哗啦眼泪湿了他的半边西装。不指望这个男人会心疼内疚,只要他不推开不拒绝,她就已经谢天谢地感激不尽。
  爱到这个程度,实在是卑微进了泥土卑微进了尘埃。李婧珊终于还是弯起嘲弄的嘴角,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反应、麻木着的苏昊然却动了起来。动着胳膊,却不是推拒,慢慢慢慢地他手掌抬起,慢慢慢慢地放在了李婧珊的腰上。
  他这是——在回抱她?他这是在——心疼?猝不及防的惊讶,继而惊喜,震颤着心头,卑微被鼓励,在尘埃里萌芽、生长、茁壮。
  “昊然……昊然!”
  拥抱是爱情里最好的表达方式,你看不到对方的脸,你可以当作对方在逐渐软化、逐渐被你感动。
  苏昊然,我们会好起来的,我们会越来越好的。就算没有爱,我们总还有亲情友情,还有那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岁月。
  苏昊然依旧是平静苍凉,面无表情,同样是一片空白一片漠然。


正文 (一百二十九)尽头
  林轻雅知道,这一次她和苏昊然是真真正正地走到了尽头。那天以后,苏昊然再没找过她,哪怕一个电话,哪怕一个只响了一秒钟的电话。
  这是应该的,这是她应得的报应,自作就要自受,哪怕再艰难再辛苦,也一定要受下去熬下去,一直等到尘埃落定,让她可以彻底死心从此解脱。
  听起来仿佛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应当一日三秋度日如年。然而事实上,日子一眨眼就过去了,一眨眼那最后的解脱,它就到了眼前。
  六月二十八日,早上八点钟,林轻雅睁开眼睛醒过来。原来以为会彻夜难眠的,原来以为会痛得没有办法呼吸,其实事到临头,一切似乎并没有那么可怕。
  阳台上,天空蔚蓝岁月静好,美妙的温和的夏初的早晨。林轻雅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阳光洒在脸上,仿佛置身天堂,沐浴着金光。
  嗯,今天早上吃什么呢?要不然,豆浆油条?好吧,就吃豆浆油条。林轻雅轻快地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从阳台回到客厅。路过客厅的那台电视机前,她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坐下来,坐到沙发上,拿起来遥控器,打开电视。
  电视里在播娱乐新闻,来自于现场的直播。
  苏家大宅外面,成群的保安,扎堆的记者。一辆又一辆的豪车从远处开过来,保安引领着宾客入内,狗仔队们心痒难耐,有些夸张的媒体居然兴师动众地租来了吊车,架起长枪短炮颤巍巍地吊在那半空,就只是为了能够捕捉到婚礼进行中的某个——“幸福”瞬间……
  于是,一早晨的轻快,瞬间土崩瓦解。那似乎永远都不会降临的疼痛,陡然无影无形,扼住了心脏!林轻雅猛地心惊,用力一按遥控器,画面立即定格,转为黑暗。心脏的压力似乎得到了缓解,轻雅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在沙发上。
  本来是想哭的,但是唇边却笑起来。本来是要嘲笑自己的,但是悲伤却又像过境的洪水,漫天袭来,变成了汪洋。
  “叮叮叮”
  手机铃响,林轻雅惊了惊,回过神来,吸一吸鼻子,拿起手机想接,停了停,却又放下。
  是苏妍妍。这个冤家,到了现在这地步,她还打来干嘛?还有什么好说的?总不至于是要怂恿她抄家伙去抢婚吧。
  林轻雅理所当然按了拒接,没想到苏妍妍还挺坚持。手机停了又响,“叮叮叮”得没完没了,一副你不接电话我誓不罢休的架势。
  轻雅被她吵得没辙,心不甘情不愿地接通:“喂——”
  那一头,苏妍妍语速飞快十万火急:“喂,轻雅,我哥是不是在你那里?”
  林轻雅一愣:“什么?你哥?”
  “靠!”苏妍妍咬牙切齿飙了句国骂,“这么说,他该死地也没去找你?那这节骨眼上,他跑哪儿去了?真是要人命了。再找不到他,我妈非宰了我不可……”
  轻雅开始有点明白过来,“你是说,你哥他——走了?什么时候走的?他今天不是结婚吗?刚刚电视上还在播——喂,苏妍妍?喂?苏妍妍?”
  靠!该死的苏花瓶,一惊一乍的,也不把话说清楚就跑了。林轻雅挫败地放下手机,脑子里跟架风车似的,呼哧呼哧地转着,有点晕头转向的意思。
  苏昊然——走了?走去哪里?他这是要逃婚吗?到了这个节骨眼,把局面搞到不可收拾,接着一走了之?不,不可能!这又不是弱智的偶象剧,冷静从容如苏昊然,他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脑残的举动。
  难道——
  轻雅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从沙发里跳起来,跳起来就冲向大门,冲到门边呼啦一下打开。门外没有人,探出头,楼梯那里也是空的。再转念一想,门都来不及关,后转一百八,火急火燎地一口气冲上阳台。趴在阳台边上,伸出大半个身子,勾着脖子往下看。
  阳台下面,街角的老地方,还是那只大黄狗,今天却是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耳朵蜷缩着身子,尾巴晃晃悠悠一甩一甩,正好甩在旁边那辆车的轮胎上。
  那是一辆银白色的迈巴赫,亮亮闪闪的,几乎能照得见人影。然后,真的有一个影子,映在那车上。他站在那里,微微仰着头,一动也不动,仿佛等了已经很久很久,仿佛已经久得和这街这楼,一起变作了静物。
  有一种在磨碾子里一点一点被反复碾磨的感觉,不会肝肠寸断,不会悲痛欲绝,仅仅是一点一点地不动声色,碾成了渣碎成了灰。
  苏昊然,我猜对了,是吗?你是来“凭吊”我的,你是来见我——最后一面。
  视线里的苏昊然,他已经知道轻雅看见了他,他看见了轻雅,没有表现出和轻雅同样的难过。他甚至是高兴的,他甚至对着已然满面泪痕的林轻雅,嘴角弯起,就像曾经的很多次,他站在阳光里,笑容轻浅温柔,灿烂耀眼!
  林轻雅再也承受不住,既然注定了结局,那么最后一面就是残忍,残忍地对待彼此,揭开彼此的伤疤,不让它愈合,让它一次又一次地流血,直到两个人一起陷入比死亡更加恐怖的生不如死。
  何必呢?一笔勾消,重新出发,这样不是更好吗?拿出全部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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