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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语童话-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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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瑁拉住士力架试图制止他。士力架怒火中烧,一时没有发现白瑁拉自己。白瑁不由大喝一声:“冯魁。”这是士力架的名字,他终于听见了,双眼冒火地转过头来看着白瑁。白瑁继续道:“你先带葛书瑶去医务室,她需要包扎。”
“对!”士力架立时松开了衣领,忙弯腰去扶葛书瑶,“我带你去医务室。”
葛书瑶疼得没有力气,脸色发白地试了几次才被士力架和白瑁两人半拉半扶地勉强站了起来。士力架站在她一侧,手臂从她腋下扶住了她,撑住了她大部分重量。
扶着葛书瑶的士力架对白瑁道:“那我先带她去医务室,你一定不能放过这个小子,等着我回来。” 说完,他扶着葛书瑶向外走去。
现在处理葛书瑶的伤势更重要。
那个男生被士力架拎起又扔下,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战战兢兢地说:“我也跟去看看。”
白瑁恶狠狠地道:“你不许走!你得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
那个男生愣了一愣。
这时,其他同学也已经赶到了,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一起呼喝:“不准走。”
那个男生见了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神,更不知所措了,慌张道:“我都说了,都是我的错,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瑁没有心思再管他了,她发现了简可的不对劲。
简可刚刚是和葛书瑶一起坐在地上的,白瑁没有察觉。但如今,葛书瑶都已经走了,简可却还坐在地上。
白瑁不由担心起来:“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扶你起来?”说着,她就蹲下身去扶简可。这一扶,她就发现了简可起身很费劲,似乎无处着力一般。她忙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伤口,只能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简可紧抓着白瑁的手臂,她的脚有些疼。她刚刚只顾着葛书瑶的伤,没有顾上自己,现在却感觉到脚扭了,有些钻心的疼痛。她扶着白瑁勉强站稳,有些苍白地笑:“右脚好像崴了。”
那个闯祸的男生这会儿听见简可的脚也伤了,又紧张地问:“要不要也去医务室看看?”
白瑁也跟着问简可:“我带你去医务室?”
简可摇了摇头。她现在很惋惜,更愤怒,她和葛书瑶伤成这样,晚上的节目肯定是不能上了,他们班辛辛苦苦排练了那么长时间,却在最后关头毁于一旦。她现在心里也有个隐隐的猜测,可是却不知该怎么说。
白瑁看着简可,见她的视线在那个男生身上转了一转后就往人群里寻找。最终她的视线定格在那个熟悉的人影身上。那个人正试图离开。白瑁低声问:“她刚刚跟你们在一起?”
简可点了点头。
白瑁心中有数了,对着人群里那个熟悉的身影道:“花茜,你身为文艺部部长,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你就准备走吗?”
花茜在看见士力架揪住那男生领子时就已经有些害怕了,见这会儿围上来一群人后心里更慌了,她觉得自己必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已经悄悄转身退出人群的她只当没有听见白瑁的话,更加快了脚步。
白瑁原本只是心里有些猜测,见花茜这样的反应,心中的猜测便肯定了几分,又喊了一声:“花茜,你站住!你做了坏事,却想逃吗?”
这下所有人都看向了花茜。
班里的同学自然更相信白瑁,靠得近的人一把拉住了正往外走的女孩,说:“花学姐,你现在就这样走不太好吧?还是留下来把事情说清楚。”
花茜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定了定神,转过身来看着白瑁:“白瑁,你不能这样诬陷我。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白瑁冷笑一声,“发生这样的事,你身为文艺部长不想着该怎么解决,就想这一走了之,你是在心虚吧?”
花茜柔柔弱弱地回:“你们已经将受伤的同学送去医务室了,这里的事就算是解决了,而晚会马上要开始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当然要走了。”
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非常惹人怜惜,让人心里不自觉的就将这样一个女孩放在了柔弱需要保护的位置。众人听了觉得她说得也很有道理,就有同学劝白瑁让她走。
连那个闯祸的男生都为学姐辩解:“我就是不小心绊了一跤,跟花学姐没什么关系的。都是我的错。”
白瑁神色冷厉地对那男生道:“你的错是你的错,但是如果有人故意的,我也不会放过她。我问你,事情发生时在这里的都有谁?”
那男生仔细地回忆后,指了指在场的三个男生说:“我们四个,还有就是你们班这两个同学和花学姐。”他说完后就怔了怔,花学姐是在场的,而且离自己很近。
“你们都在做什么?在什么位置?”
男生用手指着三个男生说:“他们两个当时在搬桌子,他跟我是一起的,我们俩当时搬那个蒲公英差不多算是并排的像舞台那边去,他在左,我在右。”然后,他又指着简可说:“她和那位受伤的同学就靠墙站着,她站在这边,好像低头在做什么,那位同学在她右手边。花学姐,也跟她们是一起的,在她左手边。”
换句话说,花茜离这位男生更近,完全有机会下手。
如果不是葛书瑶将简可拉开,那么简可就会首当其冲地被那个尖锐的蒲公英刺到,到时候伤的就不只是一只手了,只怕简可的半张脸都会受伤。
白瑁愈发气愤了。
花茜却慢悠悠地开口了:“可是,这样能说明什么问题呢?白瑁,你不能因为我在场就定我得罪啊。”
白瑁冷哼一声:“这过道上什么都没有,他能无缘无故地就突然摔一跤?”
花茜仍然细声细语的:“他们道具组今天忙上忙下的搬东西,搬累了,一时脚软也是有可能的。白瑁,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可这不能成为你这样拉着我不放要陷害我的理由。”
白瑁不睬她,只是盯着那男生问:“你刚刚说可是你脚下被绊了一下才会摔跤的?”
那男生原本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原因,被白瑁和花茜这么一闹,不由得也仔细地回想了一会儿。然后他肯定地点头:“是的,我是觉得脚下好像有什么绊了我一下。”
花茜的声音变得有些尖细:“这位同学,你不能为了推卸责任就说是有人绊你的。你看见我绊你了吗?”
那男生老实,摇了摇头:“我没有看见脚下,当时那个蒲公英有点难拿,我是有些仰着头的,看不见脚下。”
“那你为什么本来快站稳了,又向前摔了?”白瑁循循善诱,“你再好好想想,别帮人背了锅都不知。”
男生迷茫地“哦”了一声,真的低下头去仔细回忆了。
花茜不给他回忆的时间,咄咄逼人:“那还能怎样,肯定就是累的。这位同学,你这几天很忙,干的都是重活,辛苦是肯定的,犯了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不能为了逃避责任就随便诬赖人。”
男生抬头看看花茜,忙摇头:“花学姐,我没有……”
花茜继续追问:“那你看见我绊你了吗?”那男生摇了摇头后,花茜又看向当时在场的几个人,问:“那你们看见我绊他了吗?”
道具组繁忙,几位男生都忙着搬东西,当时都没有注意过,只能摇了摇头。
花茜又看向白瑁:“白瑁,我没想到你对我成见这样大。非要将一场意外说成是我的故意害人。若是别的,我让也就让你了。可是,这样污我名声的指控太过分了,我没做过,是绝对不会认下的。”
白瑁怒火中烧,正要分辨时,简可先开口了。简可脚腕上的疼痛一阵阵地传上来,皱着眉忍痛问:“那么,花学姐,你刚刚为什么要踩住我的裙子?”她的声音不高,还因为疼痛带着点颤抖,让人听了都不觉偏向她几分,一起望向花茜想听她解释。
花茜也皱眉道:“简可,我知道你跟白瑁关系好,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偏向她吧?你就这样作伪证吗?”
简可质问:“葛书瑶站在我右边,你站在我左边,当时葛书瑶为了救我,将我拉向她那边,本来我都已经往那边倒了,可是我明显感觉到有人踩住了我的裙子,不想我避开,当时那个位置上也就你离的最近了。”
花茜却似乎很委屈:“简可,原来你因为白瑁也对我有成见吗?所以才这样作伪证帮她,你这样,真的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你们有没有看见我去踩简可的裙子了?”
这最后一句话花茜是看着当时在场的四位男生说的,显然是对这四位男生问的。事发时那样突然又混乱,这四人哪有可能一直盯着别人的动作,都低下头。这四人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三个女生关系紧张的很,谁一不留神掺和进去,都得被她们扒一层皮。
白瑁道:“到底是谁对谁有成见,我们不谈。但是,你也别将自己说得这样无辜。你对我们班使的绊子也不少了,从节目编排到今天在化妆品上发难。我们班也都忍下来了,没跟你计较。如今,我们班的两位主演出事了,你又在场。你也别找借口说这些那些的原因。我就问你一句,为什么这桩桩件件都跟你有关系,怎么都那么巧合?”
围观的众同学都想起了前段时间葛书瑶在班里的抱怨和方才那位冷漠干事的刁难,不由地就被白瑁说的动了心,数十道目光盯向花茜。
怎么就这么巧合呢?
花茜紧盯着白瑁,透出恨意:“你不能这样含血喷人。前面的事我都跟你们班葛书瑶解释过了,都是有原因的。我刚刚还带着你班里这两位同学去看她的古筝,我这样帮忙,怎么能说我针对你们。现在这件事就是巧合,我不过刚好在场而已。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那么你说,这件事真的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一道沉沉的男声突然响起,众人都望向声音来处。
第160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白瑁与花茜的争吵。
声音的主人越走越近, 正是扈栎。
原来是林澈、扈栎听说后一起赶了来。他们离得远,知道消息也比较晚,赶到这里时, 只不过恰好听见了白瑁最后的质问。
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刚来的几人, 看向说话的人, 自发地让开了一条路出来, 让这几人走近了。
看着这几人,有人心中一喜, 自然有人心中一忧。
喜得自然是白简二人的同学,觉得扈栎他们来了,花茜必不会这样百般狡辩。
花茜只听扈栎的语气就知道他必会偏帮着她们,心中犹如百爪挠心一般难受。
扈栎脸上看不出端倪,只是瞧了花茜一眼后就转向了白瑁与简可。他看到了白瑁正搀着简可。
白瑁自然也看见了扈栎, 第一时间求助:“简可的脚崴了。”
扈栎低头望去,问:“哪只?”
白瑁快语:“右脚。”
扈栎蹲下身去, 略微提起了简可的裙摆,露出了她的右脚。
简可为了方便换舞鞋,今天穿的是一双懒人鞋。裙摆被撩起后,脚踝便露在众人眼前。那脚踝处已经肿胀如馒头了。众人见了不免都暗暗吃了一惊, 看得自己的脚都不自在起来。扈栎伸手在几处轻轻按了一下, 简可便倒抽了一口冷气,显然已是痛极。
这么多人看着,简可有些不安,抽着气喊了一声“二哥”。
扈栎站起身, 拿了一瓶药出来递给白瑁:“骨头没事, 带她去敷药,会按摩吗?”
白瑁摇头:“不会。”
扈栎又蹲下身去, 一一指过脚踝处几处穴位分别该用几分力道都说了。白瑁便点头说了声“明白”了,很干脆地扶着简可回化妆室去了。
扈栎看着一众围观的学生开始赶人:“你们几个把这里的东西都清了。其他都回去,现在事情正忙,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他的声音里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一众人都灰溜溜地走了。那个闯了祸的男生看着那些消失的背影,拾起了那个闯祸的蒲公英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也回去。”扈栎对着他冷声道,“我记得你,高一六班的郭理。有事自然能找到你。”
郭理吃惊的连连点头,听了他的话如蒙大赦般抱着蒲公英赶紧跑走。
看的林澈心里大急:“你小心些,别又摔了扎了自己。”
扈栎这才转过身来盯着花茜。那眼神极冷,让一旁的林澈见了不由都心跳了一下,没由来的怕起来。
林澈忙出来打圆场:“听说还有个同学伤的更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花茜,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花茜看见扈栎那眼神,无由来的就是一怕,觉得似乎她也曾经看见过这样的眼神,浑身不由战栗了一下。但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她绝对不能认下白瑁和简可两人对她的指控,那样老师对她也会有看法的。她鼓起勇气,却不敢看向扈栎,只是偏过头看了一眼林澈,又低下头去似乎泫然欲泣:“我跟你们一起去,这是我工作的失误,我安排出了差错,但是,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白瑁说的那样。”
“好,既然如此,那么你抬起头来看着我们再说一遍,别这样逃避似的地低下头。”
扈栎的声音不高,但在场还未完全离开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脚步都停了一停,都觉得他说得极有道理。既然问心无愧,就不该这样垂首,这样低着头不与人对视透出一股子心虚。
花茜闭了闭眼,挤出两滴泪来。她不会心虚的,这本就是她们欠她的。她猛地抬起头来看向扈栎。他就这样偏帮着她们,可是,没有证据他又能拿她如何?
扈栎面容冷峻,透出无边肃杀。那眼神也是极冷厉,杀意分明。
这样的神色、这样的眼神!
花茜突然觉得似曾见过,深埋在心底的恐惧突然袭来,只觉得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到了头顶,人就如坠冰窟一般冷的直抖。
扈栎见花茜如此,淡淡地移开目光。
他知道她已经在濒临奔溃的边缘了,不希望当场将花茜逼得害怕得说不出话来,那样不是他的本意,他要她说出实话。
花茜觉得就像从死中逃生一般得到了喘息,不由自主地又低下头去。挤出来的那两滴泪就如断线的珠子垂落下去,滴在了地上。紧接着,那泪就如关不住似的一滴紧接着一滴地往下落。
林澈见她落泪,只以为是女孩子觉得被人冤枉了倍感委屈,继续圆场:“花茜,你别哭,扈栎也没说一定是你做的。只要你说不是你做的,我们就相信你。扈栎,你说是不是?”
扈栎没有说话,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这话含着的关心之意在花茜听来却只觉得极讽刺。她一直放在心里的人是那样不信她,那样帮着那两个女孩子,甚至不听她辩解就已经将她定罪。这样的人都不如只是普通关系的林澈。认识了一年多比不上认识了几个月的人。
花茜突然心灰意冷起来,这样的心意付之非人,她突然为自己悲哀起来。
这样费尽心机地阻碍又有什么意义呢?让他们最后几个出场,他转头就给寻了位老师帮助他们班排练节目,目标直指选拔。不让他们用化妆品,她转头就去买了来。
千方百计的隐瞒与大白于天下都没有任何意义,无论如何不信她的人始终都不会信她,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他也不会看在眼里。
他们从头到尾就不曾将自己放在心上。他的目光从来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半分。
倒不如让他永生永世地记住她!成为他心中那根永远拔不掉的刺!
花茜绝望了,她抬起头来,脸上已是满面泪流了:“是!是我故意去绊了他一脚,看他没有摔成,我又踢了他一下。是我故意踩了简可的裙子,都是我做的,我恨她!”
走道内鸦雀无声。
扈栎突然冷笑了一声。
林澈被这笑声惊醒才回过神来,他还想挽救她,厉声喝道:“花茜,你不能因为赌气就随便说话。”
花茜也笑了起来,笑得癫狂:“都是我做的!都是我!白瑁刚刚说的都是我做的!我就是看不惯她,看不惯她的班级。我故意的,我就是想让简可被扎,让她参加不了今天的表演。可惜葛书瑶救了她,所以葛书瑶也该死,谁让她救了她的,活该她受伤。不过,这也没关系,她的脚不是也崴了吗?这样也表演不了吧?哈哈……”
林澈惊讶万分,张了数次嘴,终于憋出一句话:“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恨他们!他因为那个白瑁,就对她的班那么好,对简可那么好。我不希望他们班会得奖,可是他转头就找了老师去帮他们排节目,想让他们上市内的晚会。我恨这样!白瑁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她的朋友,连她的班级都能得到他的照顾。他就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还能不恨吗?我……”
“够了。”扈栎不想再听了,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望向林澈,“她现在不适合做这台晚会了,让陶俊接手她所有的事。你记得提醒陶俊,花茜的节目取消了,让他记得把节目顺序和串场词重新过一遍。”
林澈已经惊讶的可以塞个鸡蛋进嘴里了,他从来都不曾想过外表看上去那样柔弱善良的女孩会做出这样的事。听见扈栎的话,他迅速闭上嘴,拿起手机给陶俊打电话。
花茜被打断了话,本欲继续。还未开口时,地上的血迹犹如活物一般突然就长大了,连成一条血蛇灵活地翻滚扭动,那血蛇每翻滚一次血就多一份,渐渐变成了汪洋一片的血海,似要将她淹没。她只觉得眼前闪过一帧帧血腥无比的画面,似曾相识又似午夜噩梦。她终于抵受不住这恐怖的压力,指着地上的血滴放声尖叫起来:“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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