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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语童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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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若在,知道你这样没有长进只怕也要被你气死过去。”
伏羲待几个徒弟非常好,很有耐心,教授时也不拘泥于形式,总于细微处见大义,将许多知识在无声间、玩乐间就潜移默化地传授给几个徒弟。
可惜,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多长时间,不过短短几十年。
在一个极平常的日子里,伏羲突然陨落消失了。
也是自那个时候起,妖族才突然意识到危机。那时的妖神分界没有这么明显,许多大妖既神族,如伏羲、女娲,又如狐帝、龙君和妖皇。伏羲陨落消失,女娲在更早之前就失踪不见了。那时的天帝正是妖皇,万物敬仰之神,他意识到了危机,自然与其它大妖们商量了许久,才有了多年之后的那场以自身修为祭祀天地的大祭。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远古洪荒时期。
天帝身死,天后羲和、常仪化为日月已经久的快要记不清日子了。
望着天上那弯月亮,敖仲突然问道:“师父陨落消失后,你后来又去了妖皇身边?”
扈栎说起了往事:“你还记得师父身边的那只御凶神兽吗?”
“那只名叫百音的独眼三尾讙?我当然记得,因为它善百声,所以师父为它取名百音。当初,它经常跟我们一起戏耍,但是就因为我是龙,有鳞无毛,它明显更偏爱你们兄弟俩这多毛的动物。”想到这里,敖仲还有些怨念。
扈栎失笑出声,看了敖仲一眼,也望向天上的明月,道:“师父善卜,他一定是算到了身后事才养的百音。有一次我与百音在水边玩,师父经过,喊住我,让我以后一定要将百音送到妖皇处。我很奇怪,问他为什么要送走百音?师父当时没回答,只是笑着反问我是不是很喜欢百音。我确实很喜欢百音,师父也没说什么时候将百音送走,我自然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后来仔细回想起来,师父说这话时正是他即将陨落消失之前。”
“所以,你后来就把百音送到妖皇那里了?按你当时的性子,你应该不会这么听话吧?你没有带回家自己养着?”
“我那时早把这事忘了,师父陨落后,家里派了人来接我们,我确实把百音带回涂山养着了。后来,妖皇因为要进行大祭,经常将我父亲喊去商量。我有一次跟着父亲去了天庭,当时,百音自然跟我一起去了。到了天庭,见到了妖皇后,百音突然就变了,非常执拗地跟着妖皇,再不肯离开天庭。我这才想起来师父的嘱托,不得已就将百音留在妖皇身边。”
“所以你才经常出现在妖皇身边?就为了去找百音玩。”敖仲道,“我那会儿还以为你又拜了妖皇为师。”
“去的次数多了,妖皇的确是指点了我许多。我与他有师徒之实,仅是无师徒之名而已。”扈栎多了些伤感,“百音留在妖皇身边,其实只为了一件事。它是御凶之兽,在大祭失败、妖皇身死之前,百音冲进阵法内护主而亡。若没有它进去为妖皇承受最初一击,妖皇必定当场就魂飞魄散,根本等不到后来父亲施法以多条妖族性命为代价、以养魂罐集全魂魄转世妖皇。”
“师父真是算无遗策。”敖仲感叹,“他知道你喜爱百音,所以必定会经常去天庭,到了天庭,妖皇看在师父与狐帝的面子上肯定会指点你一二,而狐帝看在妖皇与你的师徒情份上,也必定会全力救助妖皇。有了百音和你,才有了今日的东皇。但是,我看你并不常去紫府洲。”
“嗯,偶尔去拜会东皇,但他们毕竟是不一样的。”
“也对,一个是三足金乌,一个却是人族。即便是转世,到底也是不一样了。”
“你知道为什么这样吗?就因为用了养魂罐。养魂罐是女娲抟泥造人后余留的泥制成的,天生就有人族之力在里面。这件事,当时无人知道,也是父亲想了多年后才猜出一二。如今我妹妹也是因为养魂罐转世为人,也反证了这一点。”扈栎停顿了一下,道,“女娲虽身为妖族,却偏爱人族,妖族的衰落,与她不无关系。”
敖仲大惊:“何出此言?”
“妖族皆知女娲比师父失踪的更早,养魂罐也随着女娲的失踪而失踪了。当初,妖族皆认为女娲已经陨落。养魂罐重现那一日,我是在场的,是百音突然从花丛中叼出的。那时,众神皆以为是吉兆,事后想想,这却是大凶之兆。”扈栎望着敖仲,下了结论,“那场大祭从开始就不可能成功,因为女娲一直在一旁偷偷注视着。”
敖仲也回忆起来:“那场大祭以妖皇为主祭,龙君为副祭,我父王兄弟五人均知,并且都多多少少地参与了准备。当初那个蛟族叛徒也是在尽心准备的,事到临了前才突然反悔的。事后龙君责问时,他也只说是得了天喻为了龙族不得不行此道。我龙族天生高傲,在天地间很少有信服之人,女娲却恰恰是其中之一。”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
敖仲怅然若失:“所以大祭的失败是注定的,妖族的荣光再不可能复现。”
如今的天庭,那些高高在上的尊神们大多是以人身修炼成神。以妖身成神的在天庭中已经没有多少话语权了,即便如当年能纵横天地的龙族也不过只能管理洪荒时期就已传下来的四海。
扈栎只道:“如今,你龙族在天庭也算是自由的。妖族修炼其实大多不过求个自在,有此地位也算是好的了。”
敖仲却有些羡慕他:“可你们涂山是唯一能保持独立、不受天庭辖制之地。”
“封神前期,女娲重现,我父亲曾与女娲有过密谈。密谈过后,父亲感叹了一声‘大势已去’后下令封山,不准涂山狐族参与封神之战。”扈栎看了一眼敖仲后,道,“当初四海龙王亦曾封海,可你家没能忍下哪吒挑衅,龙族被迫卷入。”
“狐帝不愧是与妖皇同级的神,我父王与三位王叔到底还是棋差一着。若是当年的龙君在世,我龙族恐怕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位。”敖仲不能不感叹龙族的时运不济,然后又想起了扈栎的变化,“你冷眼旁观了这许多事,难怪在这之后,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再没有年幼时期的跳脱飞扬,转而变得深沉多思。”
“这些事,当时年幼身处其间没有感觉,等过后回想起来才能品味出这其中曲折之意。”扈栎望着夜空那轮月,就着酒坛喝了一口,“慎思、慎言、慎行。”
作者有话要说:
《山海经》
第二卷《西山经》:西水行百里,至于翼望之山,无草木,多金,玉。有兽焉,其状如狸,一目而三尾,名曰讙,其音如百声,是可以御凶,服之已瘅。
第133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
在扈栎与敖仲饮酒谈心时, 白瑁给花茜打了个电话,约定了第二日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白瑁选择君山阁除了对扈栎所说的原因外,还有一层原因, 君山西侧山脚下, 正是那座新开的游乐园。
白瑁对明日的会面非常乐观自信, 自信自己不会有危险, 她有诸多法宝护身,又有扈栎隐在一侧, 自然不惧龙福生。
与花茜约定之后,白瑁在网上与简可又聊了几句,也约定了第二日事情结束就去找简可、妲己二人玩,为此她也曾问了扈栎要不要一起。
当时,扈栎笑着拒绝了:“我去了, 妲己那只狐狸肯定玩的不自在,见到她替我谢他一声就可以了。”
于是, 白瑁只在网上订了一张游乐园的门票。
花茜等了两日,等到了网上的沸沸扬扬,却一直没有等到白瑁的电话,心中正是急躁不安, 犹豫着是否要主动打电话询问。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按捺住焦急的心情, 告诉自己等到到周日上午。到了晚上她终于等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电话,等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答复。
花茜很激动,在电话中声音里都压抑不住的兴奋。
终于可以将白瑁解决了!
花茜挂了电话,一反常态地激动地在蹦了几下后才坐在了床沿上。她的面色因为激动和蹦跳而变得有些潮红, 她坐在那里, 双手握着手机按在了胸口,痴痴地笑。
如果没有了白瑁, 没有了白瑁,她一定能得到心中的那个他的。
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在白瑁出现前,她与他的关系就极为平常,还不如傅明萱与他的关系亲近。现在的她只觉得一切都是白瑁的错,都是白瑁破坏了她的感情。
只要一想到白瑁,她就觉得恨意滔滔。
如今白瑁即将离开了,她觉得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她看着房间内的一切,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样的温暖美丽,觉得扈栎随时会出现在这房间对自己微笑。
握在心口的手机适时地响起了,打断了花茜的幻想。
花茜有些微恼地接了电话:“喂,您好。”
电话那头想起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先轻笑了几声后方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约到白瑁了?”
花茜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
那人仿佛并不避讳,仍然在和煦地笑:“你的声音里都能听出来你现在很高兴,能让你这么高兴的我猜只有这一件事了。”
花茜也跟着笑:“你真厉害。她刚刚给我打电话了,跟我约好了,明天上午九点,在君山阁。”
那人似乎对君山阁并不了解,沉吟了一会儿,没有说话。花茜只听见电话里传来的一阵低低的交谈声。过了一会儿,那人才接着说:“好,那就君山阁。”
花茜心急,又问了一句:“明天的事,你能保证吗?”
那人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静地反问:“你确定白瑁是一个人吗?”
“我跟她说我只想见她一个人,她是答应我了。”
“好,那明天见。”
那人说着就要挂电话,花茜忙喊住了他:“等一等,我还有事。”
电话那头似乎有说了句什么,不过声音不大,花茜听不清,然后她就清晰地听见那头的声音又温和地响起:“你还有什么事?”
“我觉得,白瑁很怕水。我今天看见她对洒到身上的水反应很大。你们捉了她去,可以利用水逼她就范。”花茜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怨毒。她想到了傍晚看见的事,她守在了那个小区,却看见了两人亲密的一同进了小区。网上的纷纷扰扰并没能拆散了他们,却让她一直受着煎熬。这件事就是一把刀,插入她的心。她想马上快要解决了,但是她不希望白瑁轻松的离开,希望她痛苦,也让她尝尝她这几日时时刻刻折磨着自己的痛苦。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好一会儿,似乎被花茜的暗示惊到了,连声音都变得不一样了。就听那人桀桀怪笑着:“你这小丫头的心还真是狠毒,不过,我喜欢。”
花茜默然不语,不,她不喜欢这个“狠毒”的评价,她一直都是善良的,平时看见小蚂蚁都会绕开的人。她拒绝这个评价:“不,我不狠毒,只是白瑁她抢了我的……”
那个人仍然怪笑着抢话:“知道,抢了你心爱的人,夺夫之恨不共戴天嘛,我都明白。放心,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你最近还看见了什么,可以都一起跟我说了。”
花茜心里一喜,话匣子就被打开了,将这两日内看见的所有事情都事无巨细地一一说给电话那头的人听了。
既然学校里的老师们解决不了,那就让外面的人解决吧。
他看起来是那么可靠,不是吗?
扈栎在送走了敖仲后与白瑁出门了。
晚上,扈栎已经临时定了个粗浅的计划,扈析也是知道他们二人要去做什么的。现在他也有些担心,龙福生毕竟是个有些道行的妖,他终于又问了一句:“二哥,要不,我也跟着你一起去吧?”
一个才一千出点头岁数的小狐狸,扈栎实在不敢让弟弟去与龙福生碰面。因为扈析是老幺,家里人将他保护的很好,这一千多年来又都过得很平静,扈析并没什么机会得到锻炼。真要论起来,白瑁与人对战的经验都比弟弟丰富许多。再去一个,不过是让自己多挂心一个。
当然,话是不能这么说的。扈栎摆了摆手,交代了弟弟一个听上去极重要的任务:“你在家坐镇,所有的人事联系,你都好好盯着,有什么变化,你酌情安排。”
扈析立时面带喜色地郑重答应了,跑上了楼。
君山在郊区,与盛世帝景恰好是一个城西一个城东,需要穿城而过,路上大约要一个小时。
照例是扈栎惯常用的那个司机开车,扈栎和白瑁二人坐在了后面。
车子刚发动,目睹了全程的白瑁笑着说:“你弟弟真好骗。”她相信扈栎都已经做好了预案了,哪怕真有事应该也都会直接请示他,不然他经常整天整天上学的时候也没见得需要个人坐镇家中的。
扈栎望了她一眼,她坐得很端正,腰笔直地挺着,并没有靠到后面的椅背上。他笑了笑:“他只是被我们保护得太好了,这次之所以会跟我出来,就是想让他长长见识。但也是要给点事情他做做的,不参与,是不可能得到锻炼的。”
白瑁微笑着点头,像这种教育问题她还真的没有什么可发言权,只是问:“都说你在秘书处就基本是甩手掌柜,原来也是为了锻炼他们吗?”
扈栎含着笑意:“你这么说也可以。不过最重要的是因为要学会用人。上位者要做的是控制全局、合理用人,不需要亲身参与每件事情。不说事情那么多,每件都亲自参与根本忙不过来,就单单只说一样,人一旦馅在小事里抽不出身,影响的是对大局的掌控。”
白瑁有些懵,为什么会突然说得这么深奥?她真的接不上话。
扈栎望着她笑:“你可以慢慢考虑,慢慢想。”
“噢。”白瑁发蒙地看着身侧的人,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问,“你这是在教我?”
“算是吧。”
白瑁疑问更甚:我一个小妖为什么要学这些?她满脸问号地看着扈栎。
“这事不急,你只要放在心里,平时没事的时候仔细琢磨琢磨就可以了。你总有一天能学会的。”扈栎揽过她,感受着她慢慢放松的身子,笑道,“涂山并不仅仅是一座山,是一片很广大的区域,每天的事情很多。”
“所以,你就是这样学会的吗?可是我为什么要学?”白瑁终于问出了口。
扈栎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转而谈起了别的:“在这点上做到极致的神,你就曾有机会近距离看见过。”
“谁?”
“东皇。”
“帝君?”白瑁在紫府洲住了千年,已经习惯了“帝君”的称呼,住了千年,但她从没见过帝君,于是反驳,“我没见过他。”
“你是不是曾听过,东皇非常懒,几乎从不出门?”
白瑁连连点头,这简直是紫府洲众妖的共识了。
“懒是对的,不出门却不是。”扈栎显然对这位紫府洲的最高管理者很了解,“他掌的是众男仙仙籍,小仙们的去处都由他来定夺。真说起来,各处仙人众多,事务必定是繁忙的,可是他将这些事都交由了洞虚宫其他仙官处理,他仅是偶尔看一眼,不定期抽查一番。其余时间,他都用来了四处闲逛了。”
“闲逛?可从没听人说过啊。”白瑁想起了刚入紫府洲时心尘子所说的话,道,“我只听说帝君他喜欢待在洞虚宫里不出门,连带洞虚宫众仙们也不爱出门。”
“洞虚宫众仙们不出门是因为他们太忙了,他们接过了东皇所有的工作。东皇则喜欢变了形貌在三界闲晃。”扈栎笑,“用人族的话来说他喜欢微服私访。紫府洲内,他也必定是逛了个遍的,不过是你们不知而已。”
白瑁听着这些秘闻变得慵懒起来,完全放松了身子,不知不觉地将身体重量都压在了扈栎身上。
“因他是妖皇转世,在这点上他与妖皇是有些相像的。不过,妖皇是真不管事,将所有的事分配下去后就再不管了。东皇不一样,东皇虽说也不管事,但是他会抽查,对下面的那些小仙们一直保持了一种高高在上的监察威压,让小仙们不得不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做事。”扈栎笑着,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他的闲逛本身也就是一种威胁。”
扈栎有些感慨地想:若当年的妖皇也像如今的东皇这样,可能那场大祭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些。
白瑁似乎有些听懂了:“你的意思是,上位者该像东皇那样么?不做实事,但不能不知每件事。”
扈栎笑着低头附在她耳边低语:“你可愿意为我学会这些,替我分担?”
白瑁眨眨眼,看着扈栎的笑脸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福至心灵般明白了话语里的含义。她立刻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不满地撅了撅嘴,嘟囔:“你这样也太随意了,一点都不正式,更不浪漫。”
扈栎看着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白瑁,笑:“好。”
红脸的白瑁忙说:“我这可不算是答应呢。”
扈栎将她揽得更紧了:“好,等你下次答应。”
第134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
白瑁涨红了脸, 挣扎着从扈栎怀里爬了出来,坐到了车另一头,离他远远的, 娇嗔:“我偏不。”
扈栎笑笑, 主动坐到了白瑁身边, 顺手又将她抱住了, 道:“好,那就再等下下次。”
白瑁伸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 说:“狐狸,你的皮真厚。”
“你的脸很嫩。”扈栎一语双关。
挨着太近,扈栎融融的话语仿佛一阵微热的暖风吹在了白瑁的脸上,白瑁的脸变得更红了。
白瑁气鼓鼓地瞪他:“……”
扈栎看着她快滴出血来的脸,善意地为她转了话题, 笑:“好了,现在不紧张了吧?”
白瑁有些惊奇:“你怎么看出我紧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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