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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语童话-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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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瑁心乱如麻,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跟着自语:“我考虑一下……考虑一下……”
扈栎从远处望来,眼神敏锐的他立时发现白瑁的异样,他拨开围着自己的人群,疾步而来。


第122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这都是她的错!都是她带来的灾祸!
白瑁心中慌乱, 沉入情绪中无暇顾及他人,自然没有发现扈栎的到来。
扈栎瞧她眼神茫然无助,心也就跟着沉了几分。他目光灼灼地盯住沈先:“你对她说了什么?”
“往事。”沈先言简意赅, 想了想, 又补充道, “一些一直被瞒着的令人感动的往事。”
扈栎神色转厉, 指着眼神中已没有焦距的白瑁:“这就是令人感动的表现?”
沈先语塞:“……”
反正,沈先自己是越想越感动, 完全动摇了原先的立场。听贪狼星君叙说时还好,不过是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冷眼相看,刚刚诉说时却越说越觉得星君似乎也没有做错。可是,当沈先顺着扈栎的手指再次看相白瑁时,他愣住了。
白瑁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争执。她就像个犯了错后被悔恨吓倒了的孩子一样失神了, 将自己缩成了一团,蜷在座位上, 梦呓般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这样的白瑁是沈先从未见过的,显得无助又可怜。沈先突然又后悔了,这样的白瑁,紫帝真的会喜欢吗?他想要的是她无忧欢乐, 可现在却恰恰相反, 这段被揭开的往事带给她沉重的负担。沈先又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他应该抗住星君的压力,不说半个字的。
扈栎俯身喊她的名字:“白瑁。”
白瑁无意识的“嗯”了一声,可是双眼仍是放空的。
扈栎走到白瑁面前, 蹲下身, 端详着她的脸,与她平视, 再次开口:“白瑁……”
白瑁仍仅仅是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扈栎捧住她的脸,逼迫她将放空的视线调了回来。白瑁渐渐收回没有焦距的眼神,朦朦胧胧看着眼前的人。
是谁?哦,扈樱的哥哥……扈樱,跟道长一样被她连累的人。
心里顿时有许多话想说、想道歉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半晌,白瑁闭上了眼,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茫然无措的表情让扈栎看了很心疼,他对她轻声道:“无论有什么事,你都不要急于下结论,别急于否定你自己。我先带你回家,回家后再慢慢想。”
白瑁困惑地跟着重复了一句:“回家?”
“对,先跟我回家。”扈栎的声音不高,但语气里充满了坚定与鼓励。
“好,回家,回家。”白瑁机械地点了点头。
扈栎拉起白瑁,引着她一步步离开操场。
眼看着那个女孩就像是个牵线木偶一般木然地跟在扈栎身边,沈先想了想,跟着追了上去。这样的白瑁,根本不是紫帝所希望看到的。沈先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完全想不出补救的方法。他在内心狠狠责备自己,为什么当时不听妲己的话,将事情搞得一团糟。
扈栎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对沈先道:“滚,再往前一步,我让你仙元尽失。”他表情冷漠,语气虽然平稳低沉,但其中杀气毕现,四周顿时肃杀冰冷。
那言语如刀,字字锋利如剑,沈先悚然而惊,胸口顿觉闷堵。他停下脚步看着两人远去,终于没有忍住不断翻涌的气血,喉头一甜,竟喷出一口血来。
原来远古神族力量是如此强大,言语间就能伤人于无形。
沈先捂住胸口,苦叹一声,软软地跪了下去。
赶来的简可惊呼一声,看着沈先跪倒在地上,又呕出一口鲜血。简可惊叫了一声,将看戏看到目瞪口呆的众人惊醒了。
附近的老师率先赶来扶起沈先,关切地问:“这位同学你没事吧?快跟我去医务室。”他一抬头看见了呆立在附近的简可,忙喊:“快过来搭把手。”
如梦初醒的简可忙不迭地答应下来,放下手里的奖品就要跑过去帮忙。
沈先却摇了摇头,对老师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老师,我没事,不用去医务室,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简可很关心自己的同学,看着沈先衣领上的血渍,善良地建议:“沈先,你还是去看看吧,你刚刚实在太吓人了。”
老师对沈先的话语也提出了异议,坚持要带他去医务室。这都吐血了,还能说没事吗?他又问简可:“你既然认识他,赶紧去让他班主任去通知他家长。”
沈先站直了身体,强撑起精神:“老师,我真的没事,只是偶然的小毛病,以前也发过的,忍忍就过去了。简可,你别管我,快去看看白瑁。”
如果白瑁最后因此出事了,他自己难以心安,会悔恨一世的。
简可还未说话,就听见一人沉声道:“简可,听他的,你先去看看白瑁。沈先我们会照顾的。”那人不等简可回答,已经一手扶上了沈先的手臂,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身边。
简可很熟悉来人,正是最近经常一起吃午饭的扈析,薛潇潇也站在他身边。她对这二人笑了笑:“那我去追白瑁了。”
“去吧。”扈析紧紧扶住沈先的手臂,又向老师道,“老师,我现在刚好没事,我带他去医务室吧。”
简可拔足向外追去,远远地看见扈栎与白瑁的身影,她再次加快了速度。哪知那两人看似走得不快,却怎么也追不上。眼看两人就要出校门了,简可大喊了一声:“白瑁。”
扈栎再次停了下来,他慢慢转过头来,冰冷的面上浮了一丝极浅的笑意:“简可,你怎么来了?”
简可快速跑到两人面前,喘着气问:“我老远就看见白瑁好像不对劲,她怎么样了?没事吧?”
扈栎又看了看白瑁,握在他掌中的手还是冰凉的,他只能安慰简可更是安慰自己:“应该不会有事的,也许回去睡一觉明日就好了。你先回吧,不用担心。”
白瑁并没有转过身来,简可又向前几步绕到白瑁面前。她看着白瑁神思不属,对自己的到来并没有反应,担心地问:“白瑁,你怎么了?白瑁,白瑁……”她又仰头问扈栎:“她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我去领奖前还好好的。”
扈栎只知道个大概,并不清楚详情。大意了,他刚刚不该只是给沈先一个警告的眼神,他不该离开的,这样就不会让沈先找到机会,或者至少他在旁边陪着也许能让她不至于陷得太深。他那极浅笑容中更带上了一丝苦涩:“我也不清楚。”
简可拉起白瑁的另一只手说:“白瑁,你别这样,你别不理人,你别一个人胡思乱想。有什么事,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说出来,说出来,你会好受些的。你想想开心的事,想想你最近高兴的事,比如,比如二哥,二哥他对你那么好……”
连续不断的话语终于传入了白瑁耳中,将沉浸在自责中的白瑁稍稍惊醒了一些,她看着眼前在急切地说话的人,渐渐清晰的形象传入脑海,与记忆深处的形象融为了一体。“扈……扈樱,扈樱……”她呢喃道,突然就流下了两行泪,失声痛哭:“扈樱,对不起,扈樱,都怪我,都是因为我,你才……”
扈栎立时回过神来,打断了她的话:“白瑁,她是简可。”
白瑁抬手似乎想摸一下眼前的女孩,却又颤抖着停在半空,继续哭:“简可,对不起,都是我害你才变成了这样,我错了,当初你我不相识该多好。”
扈栎直接搂住了白瑁,将她揽在怀里安慰:“这不是你的错。”白瑁的脸被埋在了扈栎心口,哭声于是闷闷地传出来,泣不成声。
简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道:“没关系,看错了也不要紧,只要肯说,什么都好,说出来了,把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就好了。”
扈栎无奈,压在心里的话并不方便让简可听,他怕她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只是点头:“是,能说出来就好,我先带她回去。你跟我一起走吧,我顺路送你回去。”
简可摇摇头婉拒:“不了,你送白瑁吧。我还要回去拿了书包才能回家的。”
白瑁还在小声地抽泣,不停地道歉。
扈栎不再强求,只引着白瑁往校外走去。白瑁恍恍惚惚的,踉跄而顺从地跟着扈栎。
校门外早已停了一辆车。一个中年男子飞快地打开车门,等扈栎带着白瑁坐到了后座后又轻轻关上门才返身回了驾驶位。
扈栎按下车窗,仍是细心叮嘱:“现在天黑得早,你也赶紧回吧。”
“好,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简可与他们分别,站在原地看着车远离后往回走。
等简可消失在教学楼内后,隐在灌木盆栽后的花茜走了出来,她的那双眼死死盯着汽车离去的方向,手紧紧握着灌木上一支小枝,将一双指尖握得青白可怖。
他们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走了,完全不在意世人的目光。
心像是被万千的虫蚁在啃食,持续而激烈的疼痛。
花茜忍着心痛许久才慢慢松开紧握小枝的手,完全没有在意被刺伤手心上点点的血渍和那一闪而逝的黑影。
那黑影显然已经比上午更大了许多清晰了许多。


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车窗升起, 隔绝了车外的世界。
宁静的气氛渐渐抚平了白瑁激动的情绪,慢慢收住了哭声,仅是偶尔抽泣一下。扈栎抽了纸巾将她的泪痕拭尽。
“别哭了, 她的死与你无关, 你没有连累她, 而且, 如果没有你,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她了。她会感激你的。”
白瑁摇了摇头, 没有说话。哭了一阵,她似乎好了一些了,至少不再像方才那样不可自拔的将自己沉入了无人能进的世界里了。
在汽车进入盛世帝景时,车速降低,大门处那自带灯光秀的喷泉喷出了丈高的水柱映着彩光出现在前挡玻璃上。她的眼睛猛地一缩, 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道:“不, 我要回家。”
司机想:马上就到。这样想着,他的脚下渐渐使力,汽车加速了,平稳而快速地驶在小区道路上。
白瑁却又说了一次:“我要回家。”
司机察觉出不同来, 不敢擅专, 只能将速度降低,慢悠悠地爬在路上。
扈栎沉默了一会儿后道:“去观澜华府。”
观澜华府正是白瑁所住的小区。
汽车绕着喷泉拐了个弯再次驶出了盛世帝景。
白瑁紧盯着那道喷泉,身体却微微颤抖起来。扈栎细细地端详了她的神色,伸手将已经僵直的白瑁揽到怀里。白瑁并没有随着姿势改变而放软身子, 仍然紧绷着全身颤抖, 那双眼随着喷泉的变化而转动。扈栎将她的头转向了自己,不再让她能瞧见车外。
扈栎不清楚她为什么突然对着平平无奇的喷泉害怕起来, 只能尽量将那座喷泉抽离她的视线范围。
“别看。”声音在白瑁的头顶响起,沉稳有力,透出令人心安的温暖。
扈栎有节奏地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不安的白瑁。
白瑁趴在他的胸口,头紧贴在心间,耳中传来心跳声,一声声地和着节奏,让她慢慢地停止了颤抖,放松了身体。
观澜华府离盛世帝景并不远,仍沿着环湖大道开车不过十分钟左右就到了。汽车长驱直入,一直开到了楼下。
扈栎直接将白瑁抱下了车,轻车熟路的进入电梯按下了楼层按钮。现在不过才刚刚过五点,小区住户大多数还没到家,电梯一路没有任何停留的到了目标楼层。白瑁浑浑噩噩的,没有挣扎的任由扈栎一直抱到了家中。
扈栎将白瑁放在沙发,对她道:“你先去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白瑁非常顺从地在衣柜里翻出了睡衣,抱着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家里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住人了。扈栎想了想,进厨房烧了一壶水。
水刚烧开时,白瑁幽灵般地从卫生间飘出来了,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一路滴滴嗒嗒的回了卧室。
扈栎看着她的背影倒了杯开水,端进卧室内。
屋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傍晚微亮的天光半丝都透不进来。卧室里也没有开灯,晦暗不明。白瑁就像只猫那样蜷缩在自己的大床上,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小小的团微微颤抖。
扈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伸手将灯打开了。卧室内霎时明亮起来。白瑁将埋在双膝间的头抬了起来看着头顶的灯光,似乎有些疑惑而茫然。扈栎将水放到了床头柜上,看着被湿发洇湿的睡衣和床单问:“吹风机在哪里?”
白瑁转过头来望着扈栎愣了好一会儿才摇头:“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现在愿意说话了至少也是件好事。扈栎想着,对她道:“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了走。”
白瑁又摇了摇头:“没有,我现在好多了,你别担心,回吧。”
家里住的都妖,洗完澡都是自己施个术法就能干的,根本没有买过吹风机这样多余的东西。
她的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睛如今变得无神而红肿。扈栎看着眼中,心里自然生出万般怜惜,他道:“我帮你把头发擦干。”
扈栎出去拿了块干毛巾回来。他在床边坐下,将白瑁抱了过来,放在膝上。白瑁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扈栎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别动。”他有种她似乎随时会离开自己的感觉,他将她拥得更紧了:“无论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我会陪着你的。”
白瑁僵了僵,没有再挣扎。她想,她还是贪恋这被人爱护的暖意的,但是……
扈栎拿了毛巾开始帮她擦干头发。白瑁有一头浓密的长发。他细心地分出一小缕用毛巾轻柔地擦过,指尖绽放出丝丝缕缕的暖意透过毛巾将这缕发慢慢地拭干。扈栎想着这样没有吹风机也不错,以后都可以这样施法帮她擦干头发,他很愿意,也是一种享受。
“以后都让我这样帮你擦头发吧?”
以后?白瑁一动不动地任由扈栎擦着,会有以后吗?眼中又突然有湿润的感觉,背对着扈栎的她忙闭了闭眼,将那湿润逼了回去。
扈栎的心也沉了一沉,他的直觉果然没有错。
妲己的确提醒了他,可妲己知道得并不多。沈先究竟说了什么才会使白瑁变成这样?
扈栎的术法温暖而有效率,白瑁一头黏哒哒的湿发不久就恢复成柔软顺滑的秀发。连被湿发洇湿的睡衣也被扈栎顺手施法烘干了。没了湿发湿衣,白瑁觉得人也渐渐得回暖了。
白瑁想自己真的很贪婪,留恋不舍,这样不好!
“扈栎,谢谢你。你回去吧。”白瑁想自己该果断一些,她从扈栎膝上跳了下来,赤着一双雪白的足站在地板上,道,“我想一个人静静,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
扈栎看着她那双眼,沉默良久后方道:“好,你先一个人静一静,明天早上我来看你。”
白瑁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觉得眼前的人被蒙了一层纱一般模糊不清。她用力眨眨眼,有些哽咽道:“谢谢。”
扈栎摸了摸她的头:“白瑁,我不清楚沈先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我也不明白你在害怕什么,但是你记住我在身边,我会陪你一起面对的。你不必更不该将所有的事都背在自己身上。”
扈栎轻轻地带上门出去,留下白瑁一人站在床边发呆。
防盗门发出轻轻的一声响,白瑁知道这是他出门了,赤着足追了几步停在房门口。
白瑁想,不该追出去的。
与她亲近的人如扈樱,如心尘子,一个个都被她连累了。如果不是她,扈樱到现在还是好好的,心尘子也不会受六百年的刑。
这些人待她都很好,可最终都是为了她而出事。
白瑁靠在门上,软软地蹲了下去,眼眶就不知不觉地湿了,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她喜欢和他们相处的日子,扈樱待她亲如姊妹,心尘子收留了她给了她安稳的生活,扈栎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温暖依恋。
白瑁觉得自己太贪得无厌了,她想要所有的一切,可是她不能也不该。沈先说的对,那样的大恩,不该铁血无情,不该不动容。可若是相报,她终究是辜负了扈栎,辜负了他对他的一片真心,若是扈樱还在,这也会伤了扈樱的心。
白瑁捂住心口,只觉得心里烦闷得慌,透不过气来。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却觉得似乎根本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只有两行又咸又苦涩的水划过脸庞流入口中,顺着舌尖直往下滑入心里,让心也变得苦涩痛苦。
扈栎站在了防盗门外,他六识灵敏,自然听见了屋内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那抽泣声声音不高,却绵绵不断。他的手几番作势预敲门,又几番垂了下来。
既然答应让她一人静静,便要做到。
扈栎终究没有敲门,只是在门外站着,听着里面一声声的哭泣和偶尔几声呢喃自语。
那每一声哭泣和每一声呢喃都让扈栎的心随之狠狠地揪起,让他不得不尽力克制自己欲冲入屋内的冲动。
她终究还是只愿意一人独自舔舐伤口。
扈栎的心也随着这个想法的出现而疼痛不已。他想他该狠心离开的,不看不听不想,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的脚却如生根一般死死地定在门口。
她身边亲近的人一个都不在,如若佘城与龙福生现在出现,以她现在的状况肯定难逃毒手。扈栎告诉自己不过是为了她安全着想,在这里看着。
屋内传出了一阵音乐,扈栎听得分明,那是她的手机响了。这样也好,有人打电话给她陪她说说能分散她的哀伤也是不错的。
但扈栎显然想的太过乐观了。那哭泣声始终没被打断,手机的主人完全忽略了这铃声。对方显然也是个有耐心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没人接听。
扈栎终于没有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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