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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语童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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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由它每一次盘旋下激射而出,随着黑影的移动而移动。
鱼群与乐乐在水中也被卷入了那水柱中,随着水柱盘旋上升。
那条黑影也能隐约分辨出来了。
这黑影全身玄黑如墨,长长的口鼻,双眼圆睁,额间鼓出一团巨大的肉瘤,头上长了两只黑色角,有两只宽大的爪子,身体覆盖黑色的鳞片泛着冷幽的光芒,鳞片至尾部逐渐减少消失,只能看见一条光溜溜的黑色长尾。
老人见此,怒吼:“原来是条恶龙杀了我的孙子。”
其余众人看得分明,均摇了摇头。
“这不是龙。”扈栎语气平缓,制止了老人的愤怒的话语,解释道,“它头上有肉瘤,双眼也不突出,头顶那两只角又直又短没有分叉,只长了一对爪子,还宽得像鱼鳍一般,尾部没有鳞片。与龙有很大区别,这是蛟,或者你可称它蛟龙,不能算是纯种的龙。”
沈先冷静地下了结论:“是条恶蛟。”
老人还要再说什么,却被三生石上的景象吸引了注意,倒吸了一口气,随即又惊呼出声。
孩子那小小的身体被裹挟着,与鱼群随着水柱盘旋越升越高,升至顶点时,只觉得似乎抬手就能摸到天上的云彩,而下面已经白晃晃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到了顶点的水压越来越大,终于似乎承受不住一般,四散坠落。乐乐也跟着一起掉下去,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又似乎很短仅是一瞬间,伴随着老人拔高的惊呼,乐乐重重地砸在水面上,溅起好大一蓬水花后直直地冲向湖底。
湖水的压力迫得那个柔弱的小孩身体扭成了怪异的姿势,全身上下的骨头明显已经被折断了好几处。鲜血从头脸、身体和腿骨间各处冒出来,迅速染红了水,又迅速被稀释,不多久,红色的血水被稀释得渐渐透明无色,与周围透明的水一般无二了。
待到水中血色完全消失时,孩子的皮肤也变了,变得苍白而几近透明。
这个死状实在太惨。
老人惊骇又愤怒,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都在哆嗦,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三生石发出“嗬嗬”的声响。
扈栎按住老人的手臂,微微用力慢慢按下去,安慰他:“我们现在已经知道是谁了,你放心,我们会为你报仇的,为孩子讨回公道的。”
老人甩开扈栎的手,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扈栎。扈栎相信如若这目光能成实质,自己已被这如刃锋利的目光戳了几个窟窿了。
“快看!那条黑蛟下去了好一会儿没有出来了。”沈先突然喊了出来,提醒他们。
那条在湖中翻江倒海的黑蛟似乎有些累了一般,隐在水中好一会儿没有出现了。酒湖水依然风高浪急,但浪涛和水柱似乎都小了一些。
鱼群和乐乐仍然被水流裹挟进入水柱,被冲至最高点又被迫坠落。这时,黑蛟突然从水中跃起,猝不及防间被空中落下的鱼群和孩子砸了正着。黑蛟张着嘴嘶吼了一声,左右摇晃着大脑袋。大部分鱼群砸到了黑蛟头上后被狠狠地弹开了,而孩子和小部分鱼群却恰好将要落入黑蛟那张血盆巨口中。黑蛟仰着头,似乎正等着美食落入口中。
一道银链从斜刺里飞来,在孩子和鱼落入蛟口中之前将它们裹住了拉到一旁。黑蛟显然没想到这番变故,显得愤怒至极,摇头摆尾地回转身体,直冲银链来处。这一冲出来,黑蛟全身都暴露在水面上了,足有十来米长。
银链主人显然很乖觉。黑蛟刚一浮出水面寻找时,银链已经不见踪影了。黑蛟翻滚在水面上,长长的嘶吼一声,声音中透出浓浓的怒意。显然这条黑蛟震怒于有人打断了它的好事后居然隐藏不出。然而,黑蛟在水中翻滚了好一阵,湖水被掀起阵阵波涛。那银链的主人似乎已打定主意抵死不出。黑蛟无可奈何地放弃了寻找,回到已经矮下去不少的水柱旁,绕着水柱盘旋。水柱立刻恢复了活力般旋转着升高,对周围的水面形成了强大的吸力,湖水中的鱼群们又一次被吸入,绕着水柱旋着高高地冲上天空。远处的鱼群也逃脱不了,也在飞速地靠近水柱。
正看着三生石的众人明白了,这黑蛟是希望用这种方法将银链的主人引出来了,一举击之。这是一力降十会!准备明明白白地欺压对方。毕竟,在这水中,蛟龙族是水中之王,除了龙族似乎暂无其他种族可抗之。
银链主人似乎也看穿了黑蛟的图谋。
银色光华再次闪现,从黑蛟背面而来,从两角间穿过,链头突然左右一摆,一链击在了双角两侧后又迅速缩了回去。黑蛟似乎没有料到银链来得如此凶猛,那短直的两角被银链击中后显然也很是疼痛,巨大的蛟头不由自主地向下缩了一缩,发出一声嘶鸣。
黑蛟这么一停顿,水柱也立刻降下不少,被裹挟的鱼群们也似乎得到解脱,个个争先恐后地掉转首尾,向外游去。
黑蛟掉转头,再次寻找偷袭之人。
银链主人似乎又一次隐藏了起来,黑蛟无功而返。但如此的隐藏避似乎让黑蛟断定了对方的弱点。黑蛟嘶鸣之后再次故技重施,卷起更高的水柱来。水中的生物们已经筋疲力尽,认命地被再次裹进水柱中。
不少鱼群都撞在黑蛟的身上,黑蛟并不在意这种程度的撞击,有时甚至会甩起尾巴将附近的鱼群一尾巴拍向水柱。这样对待脆弱的生命对于他而言早已习以为常了。鱼群们的生命像是成熟的麦子一样被一茬茬的割断,黑蛟现在毫不在意,如今他在意的只有那个躲藏在暗处的无耻偷袭者。
突然,黑蛟的身子蜷缩了一下,一片鱼群撞过之后带来一朵小小的血花,血花缓缓盛开,映着墨色的身体和幽蓝的湖水显得鲜艳而夺目。黑蛟掉过头看见那朵血花后变得愈发暴躁了,疯狂的甩动起身体,那朵血花却如影随形般跟随着漆黑如墨的身体,在水中留下一道浅红的不规则曲线轨迹。
黑蛟受伤了。
第51章 第五十章
黑蛟受伤了, 虽然伤口不算太大。
在他以为自身实力能碾压住水中任何生物无比自信的时候,那朵鲜艳的血花提醒他,他被谁刺伤了。偷袭者显然就在附近, 躲在那群不知所措的鱼群中。黑蛟睁大了铜铃般的牛眼, 四处巡视。附近的鱼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 都是些常见的淡水鱼, 还有虾、蟹等,各式各样, 死的、活的夹杂在一处,死的翻着肚子缓缓地往水面上飘,活着的也是伤痕累累,瑟瑟发抖的看着水中这条巨大的黑蛟。
黑蛟怒吼一声。他改变了战术,大嘴一张, 将附近的水连水中各式的物体都往嘴中吸。那些水中的生物们都被他不管不顾的吸入,于是那条正拼命游动而能留在原处的鱼就显出与众不同了。
那是一条银白色的鲤鱼, 体型并不大,两对胡须足有四五公分长,须稍微为卷曲,漂浮在水中显得极为优美。鱼身上掉落了几片鳞片, 露出略带粉红的皮肉, 这应该是刚刚撞击黑蛟身体是受的伤。
黑蛟双眼都变得血红,又是一声长长的嘶鸣。
“原来是你这条小鱼在作祟!”黑蛟嘶吼着直冲向那条鲤鱼。
鲤鱼没有回答,见自己被发现了也不惊慌,在黑蛟即将碰到自己之前, 一个摆尾, 从黑蛟的嘴边溜了过去,长长的胡须从黑蛟的鼻尖上扫过。黑蛟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头一昂,旋了一圈,一口咬向鲤鱼的尾巴。
鲤鱼的尾巴猛地一缩,又猛地甩出,一尾巴拍在黑蛟那双铜铃般的牛眼上。这鱼尾巴似乎坚硬如刀,竟在黑蛟的眼皮上又留下了几道细细的伤口,冒出丝丝缕缕的血水来。
黑蛟被激怒了!
黑蛟身体翻腾,将湖水搅得沸腾起来,长尾乱扫,水流澎湃。鲤鱼太小了,在水中顿时不稳,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黑蛟重施故技,巨大的身体在水中旋转,盘旋出巨大的水柱,然后他大口一张,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附近的水便被他吸入口中。这两样是他屡试不爽的招式了,但凡是力量小一些的物体都会被他这两招吸过来。
那尾勇敢的鲤鱼也不例外!
鲤鱼被水流推拽着靠近黑蛟。她的力量并不小,所以还能勉力挣扎与黑蛟抗衡,只是慢慢的缓缓靠近黑蛟。身边不时有其它鱼类和水中杂物飞速地滑过,一个有些坚硬的物体——那是一个孩子的遗体从鲤鱼身边飘过,他那圆圆的大脑被水流带着重重地击在鲤鱼身上。鲤鱼吃痛,用力地摆了一下尾巴,尾巴处突然甩出一串银白的长链,顺着水流直击黑蛟。
黑蛟这回已有准备了,运起力量长尾扫过,将那银链击开。
这回看得清楚了,银链被长尾击中,立即四散而开变成了一个个的水泡,原来这银链是一串水泡组成,也难怪黑蛟前两次无法根据银链来处寻找这尾鲤鱼。
黑蛟显然也发现了这银链的秘密,似乎不敢置信作为水族的自己居然被一串水泡无声无息击中了两次。
这实在是有些丢脸面了。
黑蛟气得额间的肉瘤都抖了几下,更卖力地旋转水柱和吸水了。鲤鱼毕竟力量有限,与黑蛟的距离更近了。黑蛟长尾挟着雷霆之势扫过来。鲤鱼正在运力抵抗吸力,无法分心二顾,被黑角长尾不可避免的击中了。鲤鱼被击飞了,直僵僵地飞出了水面。幸好这鲤鱼道行并不浅,在空中反应过来,挺身摆尾,终于以一个最安全的姿势压着水花掉入水中。
黑蛟乘胜追击,飞快地游向鲤鱼掉落之处。
哪知那条鲤鱼却似乎会隐身般消失不见了。
黑蛟再次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他显然怒火中烧,在水中上下翻滚着,四处游窜,引起的巨浪比最初更大了。湖水处处翻天倒浪,发出轰隆隆的声音。
黑蛟在湖中肆虐了好一会儿,仍然没有任何收获。他突然安静了下来,湖水也慢慢的安静下来,风平浪静得让人怀疑仿佛刚刚的浊浪滔天都是自己眼花作梦般。只有湖面上四处漂浮的泛着白肚皮的鱼儿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黑蛟平静地飘荡在水面上,似乎睡着了一般。他忽然又抬头做出凝神细听状,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跃出水面,贴着水面一阵来回游动,水面上翻肚皮的鱼儿就都消失了,等水面被清理干净,这条黑蛟顺着水柱拔高而起直冲天空,带着一身的水花消失在天际。
白无常不由得冷笑道:“嗬,这条恶蛟居然还知道收拾了首尾之后再走。”
沈先显得异常激愤:“这实在是太草菅人命了!太滥杀无辜!我一定要查出来这条蛟是谁,不能放过这样一条作恶多端的蛟。”
黑无常倒是冷静,继续板着脸,用平平板板的语气纠正沈先的用词错误:“这条蛟龙只杀了一条人命,你应该说草菅鱼命或者更贴切些。”
沈先大怒,瞪向黑无常: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扈栎有些无语地看着二人:这二位爷做得就是提魂归地府的差事,见惯了死亡,你怎能要求这二位爷如你一般对生死如此激动。扈栎只能迅速转开话题分散几人的注意力:“快看,后面还有事发生。”
那条消失的鲤鱼出现了。
在湖底淤泥中先露出几根长须,跟着水流微微摆动,不细看只会认为是几根杂草。摆动了好一会儿,可能已经确认了安全,鲤鱼的头从淤泥中探了出来,鱼眼四处搜寻了一番,确认危险果然已经不在了,才慢悠悠地从泥中钻出来。钻出淤泥的鲤鱼经水流一番冲洗后,众人才知她钻出淤泥的速度为何很慢了。这尾鲤鱼一侧的鱼鳞几乎看不见了,暴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鱼皮,鱼皮上还有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伤口似乎已经不流血了,只是白得异常让人心惊。
鲤鱼钻出来后,又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她似乎已经寻到了,径直向一处费劲地游去。鲤鱼游得太慢了,根本不像刚刚能灵巧地与黑蛟相斗的模样。
众人顺着鲤鱼的游动的方向看去:一个模样可爱的六岁孩子站在在水里沉沉浮浮,脸上露着迷茫之色,显得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人激动地语无伦次:“那是我的孙子,我的乐乐,他没事,那条恶蛟没有能伤害了他,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这样我能安心了。”
余下的众神们用极其怜悯地眼神望着激动不已的老人,谁都不能忍心告诉他:这只是孩子的魂了。
老人激动了好一会儿,突然发现众人都不说话,只是用同情怜悯的目光望着自己。老人渐渐明白过来,自己孙子已经早自己一步就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了。三生石上那个可爱的孩子只是个游魂而已。
鲤鱼虽然游得慢,但终于到了孩子面前。
那个孩子仍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双眼空洞,毫无焦距地看前方。
鲤鱼开口说话了,是个很好听的声音,优雅而动听:“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孩子似乎也听到了鲤鱼的话,神色茫然地四处张望,应该是在寻找谁在说话。
那尾鲤鱼见状,轻轻摆了摆尾巴,变幻成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可惜脸色仍是有些苍白。
孩子很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变化,好奇地问:“阿姨,你是怎么变的,这个魔术真好玩。”
“这个魔术要学很长时间的,很复杂的。”女人笑了一下,又继续刚刚的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
孩子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在路上突然摔了一跤就摔到水里去了,跌水里后就觉得很呛,呛得我透不过气来,后来我又觉得很疼,浑身都很疼,比被护士阿姨打针还要疼,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知道回去的路吗?”
孩子继续摇头:“阿姨,这里好奇怪,怎么到处都是水呢!你能告诉我怎么回家吗?我爸爸妈妈一定很着急了。我居然能飘在水上,爸爸妈妈一定不会相信我这么有本事的。”
“嗯,你真的好厉害啊!”女人微笑,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根褐色的树枝递给孩子:“阿姨现在有事不能亲自陪你去,你拿着这根树枝,看着那片叶子,叶子指哪你就跟着去哪,很快就能到了。”
那根树枝上一片绿色的叶子无风自动,轻轻柔柔地晃着,最终指向了一个方向。
孩子开口道了谢,顺着树叶的方向跑向远方。途中他停了下来,回头张望了一会儿,迷惑地自语:“我忘记说再见了,这个阿姨走得好快啊!阿姨,再见。”
第52章 第五十一章
那个孩子没有注意到, 但围在三生石边的众人都注意到了,在远处的水面上有一尾银白的鲤鱼随着水波沉浮飘荡。
那条随水波沉沉浮浮的鲤鱼微张着嘴,看上去疲惫不堪。
扈栎眉头紧皱, 虽然离得远没看到全貌, 但这条鱼似乎有种熟悉感。
孟婆并不认识, 但仍是深有感触, 觉得这条鱼真是个见义勇为的真英雄,不由感叹:“幸亏有这个鲤鱼精给的迷毂枝指点, 不然这孩子只能是个孤魂野鬼,永世在湖上游荡。”
“那条鲤鱼精倒是个好妖,可惜不认识,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才能恢复。”沈先也感叹道。
沈先对这鲤鱼精很佩服,她有一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以这鲤鱼精的本事, 如果只顾自己躲藏起来熬到黑蛟离去根本不成问题,更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老人听了后又哭了, 这次不仅是为了自己孙子遭受的磨难,也是为那条鲤鱼的善心。连他这普通凡人都看出来了,这鲤鱼受伤不轻,还硬撑着给自家孙子指点了方向。
“把那孟婆汤拿来吧。”老人将手伸向孟婆。
孟婆忙将手里的汤盛满地给老人。
沈先看着那碗黄澄澄的汤, 向老人保证:“你放心, 我们一定会找到那条恶蛟的,为你孙子报仇的。”这是仙界的责任,沈先在心里补充。
“看了这鲤鱼精做的事,我相信你。你们中还是有好人的。”方才沈先义愤填膺的模样让老人记忆犹新。他现在对善解人意的扈栎和愤愤不平的沈先有些许好感了, 至少比另外几个要好多了。
“老人家, 你放心,这位仙君素来有侠士心肠, 承诺的事情一定会做的。”扈栎帮腔,“黑蛟做的这胡作妄为的事,天理不容。”
老人深深的看了扈栎和沈先一眼,一仰脖将汤喝了滴点不剩。他流出了最后一行清泪,然后眼中光芒迅速黯淡了下去,变得空洞无神。候在一旁的阴差忙接过黑白无常手里的锁链,引着老人走向奈何桥。
孟婆等那老人下了桥,叹了一口气:“可怜。”
白无常心肠也软,收了笑脸跟着感叹了一番。
黑无常的表情就更黑更冷酷了,板着那张能止小儿夜啼的脸,冷冰冰的看着已经暗淡的三生石,冒出了两个字:“该杀!”
“这都是无可奈何之事,也是命啊。”孟婆再次觉得奈何桥那名字取得有深意。
扈栎和沈先准备走了,与众人告辞。
孟婆忙喊住两人,问扈栎:“那个老人的心都沉在孙子出事的伤痛里拔不出来,根本不愿听别人的安慰,很难说服,你轻轻巧巧几句话就让他愿意交流了,有没有什么诀窍可以传给姐姐我啊?”
扈栎笑了笑:“没有什么诀窍,只是感同身受而已。”当年妹妹的事也一样让全家很痛苦,都恨不能以身代替。
孟婆垂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这就是同理心。”
黑白无常没听过这个名词,都面带疑惑地望向孟婆,异口同声地问:“同理心?”
话是脱口而出的,没过脑子,等说出口了两位无常爷知道不好了,自己这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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