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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语童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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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向前去。
幸而葫芦泉不远,走了不多久,就到了。
葫芦泉仍是一地碎石,泉水从碎石中汩汩冒出,缓缓流淌,将污泥与碎石冲刷得干干净净,冲出新的小溪,重新形成了一个小水潭。横卧的大树枝叶都已干枯,只有光秃秃的树干,青苔已爬满了树干,生机勃勃。
火焚之处也已长了一层细腻的青苔,白瑁蹲下身,摸了摸那绒绒的青苔,将酒坛一倾,清亮的酒液立时从坛中倾泻而出,流了一地。白瑁望着流淌的液体慢慢渗入地下,道:“这坛还是我们刚来葫芦山时酿的,当时酿坏了好些粮食,这是第一批酿成的。”她收回酒坛,就着坛口又猛灌了一口,“口感柔和,绵甜浓郁。”
这八字正是当时扈樱的评价。
白瑁席地坐下,又笑了:“这还是你说的,我就知道我喜欢这略带了甜的酒味,我可说不出这么贴切的词来。来,多喝些。”她又倾倒出一些酒来,如此反复数十次,不一会儿酒坛空了。白瑁看这最后一滴液体滴下后,将酒坛狠狠的砸向泉眼处。
随着一声脆响,酒坛碎裂成几片。
“有你何用,除了能酿酒,你连火都灭不掉。”白瑁仰面躺下,留下两行泪,“不,不对,扈樱喜欢你这水酿的酒,你还是有些用处。你就这么细细的小小的一个小水洼,酿酒可不够,我要很多很多水,酿很多很多的酒。”
白瑁一骨碌爬起四下寻找大石,欲用大石砸开那泉眼。大石早已被打碎了,没有趁手的东西,白瑁晃晃头,告诉自己:“一定有的,我要好好找找。”头晃动时,头顶传来一阵轻响,叮铃铃,清脆而悠长,她想起了心尘子的话:
“这串金铃我已重新注入法力,有开山裂石之能,可助你抵挡魔怪。”
白瑁从头上摘下那串金铃,盯着瞧了许久,脑中渐渐就只记得“开山裂石”四字,她低声呢喃:“开山裂石,开山裂石,我一定能砸开那泉眼,引来更多的水,扈樱,你等着。”说完,她用力将金铃砸向那泉眼。金铃发出清脆声音,流星般飞向泉眼,与碎石碰撞后跳了起来,滚落在一边。
碎石和泉眼没有任何动静。
白瑁摇晃着捡起那串金铃,眯着眼打量着。一根细绳串起了七个小小的金铃,金铃上面还刻着图案,图案抽象,她完全没看懂,也不知像什么。手微微一动,金铃就能发出一阵响声,煞是悦耳动听。她瞧了半晌,也想了半晌,想不明白为何这据说能开山裂石的金铃没能如自己所愿。又发了会儿呆,白瑁一拍脑袋,想明白了,责怪自己:“我真傻,没有施法术,就这么一扔那能发挥出威力来!”
白瑁念了心尘子教的法诀,那金铃果然显出不一样来,发出淡淡的白光,闪闪点点宛若夜空繁星。她心中一喜,默念着法诀,鼓足了劲,将金铃再次砸向泉眼。
这次金铃没有被撞开,深深的嵌入那堆碎石中。那碎石起初似乎没有异样,但渐渐传出“咔啦咔啦”的声音,开始时那声音需要凝神细听才能听见,慢慢的声音变得大了,最后竟有些震耳欲聋。白瑁不得不捂住耳朵,退后了几步。再细看去,金铃钻入的地方也慢慢显出一个孔来,那个孔也渐渐扩大成一个井口般的洞,那洞口仍在扩大,碎石窸窸簌簌地不停滚入其间,似乎总是填不满那个洞,泉水却从中喷涌出来,水不一会儿就漫开来,没过了白瑁的脚面。
白瑁又想起了些什么,忙又起了个法术。她要将屋中的藏酒都运过来,全部倒入这泉眼中。扈樱喜爱这酒,那么她要将这酒酿得遍地都是,这样扈樱一定会开心的。
一定会的!
白瑁这样想着,法术施展得更快了。
藏酒一坛接一坛地从屋中飞出,快若流星般飞向葫芦泉。第一个酒坛到时,泉水已浸至白瑁的小腿了。白瑁踩在水中,很开心的抱住第一坛酒,拍开泥封,将酒坛狠狠砸入泉眼。酒坛入水,溅起了老大的水花,兜头兜脸地浇了白瑁一身。空中接着飞来了第二坛、第三坛……白瑁无畏的抹了把脸,将脸上的水抹干净,大笑起来,将飞来的酒坛一个接一个的砸入水中,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淋了个湿透。
这时,泉眼中的声音变得更大,山崩地裂一般的突然一声巨响。
白瑁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耳中嗡嗡直响。
那泉水也涌出得更厉害了,喷出有五丈来高的水柱,直欲淹没整座山一般。
心尘子赶到时,就看见水已经淹过白瑁的心口,白瑁似乎仍然无知无觉,在水中手舞足蹈,开怀大笑。心尘子忙将白瑁从水中捞出,浑身湿透也掩盖不住扑面而来的浓烈酒气。心尘子摇头叹气,道:“白瑁,你喝了多少?”
白瑁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语,人虽被拉至半空中,却仍在大笑。心尘子不由得皱了皱眉,面对白瑁,紧盯着她的眼睛,又道:“白瑁?”
白瑁似乎仍没有听见的话,笑嘻嘻的喊出声来:“你在跟我说话吗?大声点,你的声太小了,像蚊子叫一样,嗡嗡的听不清。”不等心尘子回答,她伸手指向水面,又大声道:“你来得真好,我请你喝酒,好大一坛酒,可以喝个痛快。”
心尘子听着白瑁那高亢的声音,知道她被刚刚的巨响震得一时失聪了,只能深深地叹息:“你醉了。”他手中捏个诀,将白瑁定在空中。白瑁倒也好说话,在空中舞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这能开山裂石的金铃交给白瑁本是只做防身之用,哪知白瑁竟真地用这金铃开山。
这泉眼暗中连通着东海水脉,本有整座葫芦山山石镇压,只能汩汩而出,如今被白瑁砸开了山石,水喷薄涌出,如若不赶紧制止,不仅葫芦山塌陷,葫芦山附近方圆百里也将成泽国。
心尘子先用术法将金铃从泉眼中取出,金铃升起,那五丈有余的水柱终于矮下去一半距离。心尘子心中仍不敢放松,专心用法术压制那水柱。
待到白瑁醒来已经是翌日,日上中天了。她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先吃了一惊,葫芦山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汪洋般的水面。
心尘子立在水面上,右手托着那串金铃,左手不停地变幻法诀,拇指依次从左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关节处压过,极有规律。那串金铃上七个铃铛也随之依次放出光芒,比昨日白瑁念诀时的光芒胜出百倍,金铃的光芒汇在一起形成一道如有实质的光柱死死地压在水柱之上。那水柱已没有昨日那般高了,但仍有将近两丈高。
白瑁的目光落在那汹涌的水柱上,终于模模糊糊地回忆起前一日的事,霎时明白自己闯了大祸。
心尘子见她清醒过来,倒也没有过分责备她,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白瑁,当年你在道观就是个爱闯祸的性子,如今看来还是一如既往。”
白瑁飞红了脸讷讷无语。当年在道观中,她的确是活泼好动了些。那时道士们不像现在的道士,戒荤戒的并非肉食,乃是葱、韭、薤、蒜、芫荽五样,除了每月初一、十五茹素外,其余时间并不忌,道观后院里便也养了些鸡鸭。那时的白瑁贪吃,经常趁道士们不注意去斗鸡捉鸭,又会上树捉鸟,下河捕鱼,甚至会跳入厨房灶间偷吃。别人还好些,很少能抓她个现行,但心尘子却常常能在她犯事时逮住她。那时,心尘子就会很无奈的叹气,轻轻地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放她离去,甚至会帮她掩饰过去。
白瑁自觉这次和以前不一样,这次的祸事实在大了些,臊眉耸眼地在一旁,满心以为会听到心尘子严厉的批评。
心尘子不想苛责她,还是如以前一般叹了口无奈的气,只交代了让她独自去涂山还回鸣风扇后再回此处,“你这一去一回后,估计此间的事也就可以了了,恰好可以带你去紫府洲。”


第40章 第三十九章
白瑁红着脸说完了自己的糗事。
扈栎虽能听出白瑁没有半点隐瞒地将事都说了,却愈发疑惑了。心尘子所送的金铃威力实在巨大,而且心尘子本人似乎法术颇为高强,能一力镇压破山而出的东海水脉,这并不像是才有几百年道行的散仙能做到的事。
“据我所知,仙界似乎并没有心尘子这样的散仙。”
白瑁倒是想得开,不甚在意道:“心尘子是他飞升前的道号,许是到了仙界已经又有新的封号了。”
扈栎有些不可思议地问:“你就从没想起问过他在仙界的封号吗?”
白瑁挠挠头,又悻悻地摇了摇头。这千年间,虽然心尘子时不时地会探望她,带些新奇的玩意儿给她解闷,她还真的从没想过问他在仙界的封号,一向都是喊他心尘子的。
扈栎认识白瑁几月,也已知道她是个疏懒率性得过且过的性子,更是个遇事也不太愿意费神的那种人,只能又问:“心尘子送你的金铃还在吗?”
白瑁点点头,从脖子上解下了一串项链,那项链的坠子正是七只金铃。白瑁毫无芥蒂,直接递给了扈栎。扈栎接过那金铃,仔细地瞧了瞧。这金铃并不大,上面刻着星星点点的抽象图案。扈栎觉得这图案似乎很熟悉,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扈栎细细瞧过后,又用法术探察了一番,只能感觉到这是个威力极大的法器。他自认对各家法器宝物都有所了解,但这金铃却与记忆中任何一样法器宝物都不相同。
扈栎递还了金铃,看着白瑁将那金铃项链重新套上,又道:“这个我认不出,或许改天可以让沈先瞧瞧,天庭的宝物许是他能认出来也不一定。”
“便是认不出也没关系,反正我只知道心尘子是个好人就够了。”白瑁的语气很轻松,她并不太在意心尘子在天庭的身份,在她心中他就还是那个道观中对她宠爱有加的道士,她想了想道,“况且沈先几百年前才飞升成仙,对于一个不太有名的前辈神仙,估计也是认不出。”
扈栎觉得白瑁说得也很有道理,心尘子对他们而言是没有应该恶意,想了想,又道:“养魂罐是上古神物,为东皇所有,心尘子不仅能借出来,还能将你安排在紫府洲居住,可见他不是一般的散仙,想必是很有些地位的。”他觉得有必要将这事说清楚,白瑁糊涂,但狐族却不能装无知,这毕竟是大恩。
白瑁“哦”了一声,并不太在意心尘子的地位如何,反倒好奇地问道:“东皇是谁?”她觉得这位东皇愿意借出养魂罐,也是个极好的神。
扈栎很有些无奈,叹气着解释:“你住在紫府洲那么多年,竟然连这个也不清楚。东皇就是紫府洲洞虚宫里的那位东王公。”
白瑁好奇心更盛,睁圆了那双大眼:“原来就是东王公!我听心尘子称那位东王公为帝君,我是知道为什么的,据说东王公在天庭的正式封号便是‘东华紫府少阳帝君’,所以众仙都尊称为帝君。我觉得称帝君比王公好听多了,可是为什么你会称他东皇?”
“因为他是我们妖族的皇。”扈栎耐心地解释,“东皇是远古神祗,太阳所化的三足金乌,为我妖族妖皇,亦曾为天庭之主。后来天地间灵气渐渐枯竭,远古洪荒时期的妖族大多陨落,东皇为拯救余下的妖族,与龙族龙君以自身修为为祭行了一场祭祀天地的大法,可惜的是,在这场祭祀中出了些变故,东皇与龙君皆因此丧生。妖族为此又付出了不小代价,使得东皇转世为东王公。对于我们这些妖族而言,他仍是妖族之妖皇,所以妖族多尊称为东皇。”
白瑁很是汗颜。原来一直以来,作为一个妖,对妖族的往事都不了解,这妖当得也算是失败了。她干笑几声:“我不太了解这些,从无人与我说过这些。”
“这是洪荒时期的事了,实在是太久远了,知情者也已不多了。那场祭祀中途生出变故,也就不完满,只是减缓了灵气枯竭的速度,到了封神时期一场大战后,天地灵气被耗去十之六七,余下的三四成,仙界占去多数,这凡间除了部分名川大泽,多数地界的灵气已稀薄得几近于无。因为灵气稀少,封神之后,在凡间能自行修炼成人的妖已经很少了。”扈栎顿了顿,盯着白瑁,直看得她心中忐忑后才又开口道,“所以像你这般仅仅靠偷学和偶尔受人点拨就能修成人形的妖已经极其难得了。”
白瑁感觉很不可思议,她在修炼时并未感觉修炼有如此艰难,况且她所认识的扈樱、扈析甚至佘城和他的小妖们也都是封神之后许多年才修炼而成的。
扈栎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我涂山狐族能成为为数不多的从洪荒时期延续至今的妖族是有原因的,涂山并不属于凡间,灵气自然充沛,而且族中小辈生来就自带了些修为,修炼自然比他人容易许多。至于佘家,他们是封神期传下的家族,占据了一处尚有灵气的山岳,几千年的繁衍,族中想来也应懂得炼制固气培元的丹药,依靠这些丹药才能勉强培养出能修炼成形的妖。依附佘家的小妖也不过因此受益才不得不听命佘家。便是这样,你看当初,除了有蛟龙族派出的九婴,那些人中何曾有成气候的大妖?”
白瑁惊讶地瞪大了眼:“这么说佘家当初围攻我们时出动的那些妖已经算是精锐之师了?”
扈栎点头确认:“现在早就不能与洪荒时期相比了,灵气不够,全靠丹药和天赋,凡间这些能修炼成人形的妖都已算是顶尖的了。”
白瑁大张着嘴,大得好似能放入个鸡蛋般,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可,可是,可是灵气这么少,人怎就不受影响,能修炼成仙的就挺多的,不说心尘子,单看那个沈先,明显就是几百年前才登仙界的。”
扈栎又叹气,白瑁显然是个野路子,无人指点,竟然不知人族与妖族的区别。他只得再耐性地分说清楚:“当年女娲娘娘塑泥造人时,是按神族的模样捏的,所以人族是这天地间最特别的种族,虽不能生而为神,却极受天道眷顾。洪荒时期灵气充沛,人族初生灵智初开,与妖族区别尚不明显。人族的修炼对灵气要求却并不高,有则事半功倍,无则多费时间气力,人族修炼更注重自身练气。妖族修炼需要吸取大量的灵气,灵气充沛时,妖族修炼成人成仙的极多。如今,因灵气逐渐枯竭,妖族修炼极为不易了;人族则依靠世代相传的前人经验和技艺成熟的丹药配制便脱颖而出了。”
白瑁这才知自己算是极为幸运的妖了。


第41章 第四十章
当年,有了前期颠沛流离的苦作比较,生活在道观中的白瑁很是满足。每日里,她都过得极为悠闲,一日三餐都有人替她备好,定时投喂。其余时间随她四处玩耍转悠,捉鸟捞鱼,斗鸡摸狗,耍累了,就随便找处地方舒舒服服睡一觉。
夏天,她最爱趴在庭院树梢间,高处自有凉风习习,枝繁叶茂的树叶又能遮挡酷暑烈日,正是避暑好去处;到了冬日,她最爱寻个暖和的房间窝着不动,外间寒风凛冽,房内却温暖如春。
这个习惯恰巧与清修的道士们一致。他们也爱在夏天的大树下和冬日的暖屋中修习。于是白瑁和道士们便能经常碰面。道士们清修功课之余最爱做的事就是招手唤她过去,与她逗弄嬉闹一番。
除了观中的童心未泯的小道童外,心尘子就是最爱逗弄她的一位成年道长了。白瑁当时也挺喜欢和他玩,因为总有好吃的零食。闲来无事时,心尘子看见她卧在那里,就会冲她勾勾手示意她过去。
“猫,过来,今天有好吃的。”
“白猫,过来,我有小鱼干哦。”
“猫猫,你看这是什么?”
……
那时,她还是个懵懂简单的猫,没什么复杂思想,贪图心尘子手中不时会变出来了的美食,自然乐颠颠地跑过去,绕着心尘子的小腿侧着茸茸的脑袋蹭两下,再讨好地喵喵两声。一般这时,心尘子会将她搂住,将食物摊在掌心任由她舔食。等她将食物都卷进口中,心尘子会指着书上那些横竖叠在一起图案一个个念给她听。心尘子念书的声音沉稳舒缓,就如催眠曲般,她便嚼着食物慢慢睡着了。慢慢的她也认识了这些一个个墨团般的图案,知道了这是人类的字,也多少认识了一些,再后来,甚至记住书上大部分的字了。心尘子似乎也知道她的进步,有时会对着那些字组成的词语讲解。
“小猫,这两字你认识吗?”
白瑁那时还是一只不会说人话的猫,只能“喵喵”随便叫唤两声全当是回答认识的。
心尘子也不在意,只作是听懂了白瑁的话,继续说:“这两字,紫府,人之上丹田。嗯,上丹田,大概在这个位置,入内三寸。”心尘子指了指自己两眉之间,又将手指移到了白猫两眉间,告诉她:“就是你的这个位置,入内……嗯……,你脑袋这么小,也不需要三寸,按一寸算吧。”
白瑁那时觉得那指尖传来的力道轻柔适中,于是,主动将头挨着指尖蹭来蹭去,很是满意。这时候,心尘子就会笑起来,打开随身携带的荷包,从里面翻出一颗糖丸放在掌心。白瑁就会伸出舌头舔那糖丸,舔了几遍后再卷进嘴中,在舌尖滚来滚去,总要好久才能全部化为甜滋滋的糖水。
等解释完这诘奥难懂的词语后,心尘子还会顺手弹一下她的头或是捏捏她尖尖的耳朵,轻笑:“告诉你,你也不懂这些。”
这么被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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