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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寻爱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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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1

  陆西周这晚又睡得不太好。
  倒不是潘翔那家伙惹得他心烦,想必他已因混乱的婚礼元气大伤,顾不得来管中途逃跑的伴郎。陆西周将手机搁在枕头边,居然可以安安静静一整晚。
  回来的同事也是一概灰头又土脸,婚礼上的事情都不愿意再多提,只说现场惨烈,形势紧张,打架的两拨人最后全进了警察局。
  陆西周躺在床上翻个身,眼前都是是小姐那条泡湿了的长婚纱。
  他一再犹豫是否要将她的行踪告知给她的亲戚和朋友,转而一想,她的事情自然由她自己来做主,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已是仁至义尽。
  再翻过一个身子,他又莫名其妙地紧张,想是小姐是不是要一直住在那酒店,住多久,第二天房费没有续,她拿什么来应付资本家……
  陆凶残在客厅把呼噜打出花式的效果,陆西周翻着白眼瞪向天花板,越来越清醒。
  第二天仍旧是休息,陆西周凌晨刚睡着,天一擦亮又被陆凶残的舌头给舔醒。他认命地起来做厨子,为家里的主子准备热腾腾的早饭。
  洗紫薯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多拿了几个,陆凶残昂首阔步地在流理台上做监工,小爪子这时候拍拍他胳膊。心虚的人正色:“多做一点留给你明天吃。”
  陆凶残呼噜噜几声又重新走起来,摇头摆尾很是自在。忽地耳朵一竖,表情警觉,朝着厨房外面吼。
  经它提醒,陆西周这才听到自己放在卧室的手机响,连忙擦干净手,一把抱起陆凶残赶过去,屏幕上是个陌生的固话号。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那头说:“先生,你在哪,你现在能立刻回我们酒店一趟吗……你女朋友看起来不太好。”
  陆西周胳膊一紧,勒得陆凶残呜呜的叫,他又连忙松了,随它跳上大床来来回回地跑。他焦急问:“她怎么了?”
  女人说:“她应该是发烧了,身上非常烫,睡着的时候老说胡话,醒过来的时候还嚷嚷冷。你俩的宠物可着急了,拼命扒门喊人来,要不我们怎么能发现呢。”
  陆西周想也没想:“我马上到。”
  陆西周衣服都不换,随手拿件外套就往外走。
  陆凶残嗅出不对劲,从床上直接跳下来,嘟嘟嘟地跟着跑。到门前,一把抱住陆西周大腿,死活不肯让他走出去。
  它的早饭,它的零食,还有它的自尊和骄傲,不带说走就走的!
  陆西周拿手分了几次都分不开,最后他急了,唇角一压,温柔的下垂眼都挡不住浑身的低气压,陆凶残也感觉到了,委屈地往后退了退。
  陆西周说:“我去找是小姐,一会儿就回来。”
  又是是小姐。
  陆西周一路小跑出宿舍,M3开得引擎一阵的咆哮,只花了昨天一半的时间就到酒店,刚一把门打开,隆美尔两个前腿趴到他身上,吐着舌头拼命喘喘。
  陆西周摸它脑袋要它别着急,从它身边绕到圆床边。床上是小姐脸蛋烧得通红,一双眼睛似睁非睁睨着他,声音细若游丝的:“陆先生?”
  陆西周连忙过来摸她的头,烫得能煎荷包蛋,幸好意识还是清楚的。他掀被子,要抱她起来,她忽然警觉的一抽手,抓住他,说:“我不想去医院。”
  她没刷牙也没洗脸,气味算不上好闻,抓着他的一只手里满是汗,染得他皮肤也湿答答,他本会条件反射的避开,如今却没有。仔仔细细看了看她仍旧透亮的眼睛,确定她没在说胡话,陆西周点头:“可以。”
  陆西周问了她症状,烧上一壶水,立马跑到楼下去买药。药店推荐的一概都不拿,长长的货架一盒盒仔细挑过去,选了副作用最小最对症状的去买单。
  他外婆是个怕死的,稍有一点头疼脑热就去看医生,药片当做糖丸吃,他一边听老医生的养生经,一边在旁无聊地看说明。
  久病成医,他又多一项居家小技能,知道店员推荐的都是利润最高的药,日期好的都放在货架的后一排,对症下药永远不是一件说说的小事。
  回去的时候,水刚好烧开,他兑了一点矿泉水,连药一同递到她唇边。是小姐倚在鹅毛枕头上,烧得头都抬不起来,陆西周只好把她圈在旁边,捧住她后脑,说:“吃过药就不难受了。”
  等是小姐把药一一吞了,陆西周才扶她躺下来,给她将被子掖得好好的,又撕了一个退烧贴贴在她额头上。
  她在迷迷糊糊里还要跟他说谢谢,啰啰嗦嗦半天没说清,一闭眼就睡过去。
  隆美尔趴在床一边,两只眼睛亮得像灯泡,陆西周刚一站起身,它立马转头盯死他,生怕他会丢下女主人,一边摇尾巴示好,一边随时做好扑倒的准备。
  陆西周说:“别紧张,你妈妈已经吃过药睡下了,我现在回去给她做点吃的过来,你在这儿好好守着她,我保证很快就会回来。”
  隆美尔还是不放心,他走一步,它眼睛跟一步。
  陆西周注意到一边的固话,用自己手机拨通了,喊隆美尔守过来,说:“我不会挂电话,是小姐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在这边喊我,我能听得到。”
  他走出几步远,向着手机喊“隆美尔”,隆美尔耳朵一竖,听见从那塑料圆筒里有另一个陆先生,一人一狗眼神交汇,隆美尔这才又趴回了是小姐的圆床边。
  陆西周说:“我也会给你做好吃的。”
  临走前,他又看了看是小姐。
  陆西周回去的路上反复在想做什么,是小姐要忌大荤只能吃点清淡的,可太过寡淡没滋味的东西又会引起病人反感,该做点什么才是最好呢?
  他将车子压在路牙上,进市场买菜,来来回回转了几个圈找到个肩挑扁担的女人,竹篾编的小圆簸箩里是几捆颜色翠绿的盐白菜,他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回去把盐白菜淘洗干净,切成一厘米见方的小碎段。他刀工很好,刀光剑影间,砧板上整整齐齐排着一行队伍。
  锅里先用热油炒过葱姜蒜,盐白菜一扔进去,清爽的气味立马充盈开来,阖上盖子的时候,他撒了一把焯过水的毛豆米。
  手机放在一边充电,开了免提,隆美尔安安静静像个小淑女。
  陆西周知道是小姐现在应该还不错,安静下来听的时候,尽管她鼻息微重,但喘息得很有节奏。
  他喘出一口气,一点没发现自己嘴角扬起来。
  唯一奇怪的是陆凶残,以往陆西周开火的时候,它一早等不及地啃上他裤腿,口水能把四周都打湿,今天却不见狗影。
  陆西周准备好一切,提着东西走出来,这才发现它正五体投地地趴在玄关里,目光呆滞地看着墙。他拿脚踢一踢,它仍旧不动,已经宛如一条废狗。
  陆西周尽管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它太苛刻了,还是忍不住憋着笑,开门的时候喊了声:“要不要一起去看是小姐,隆美尔也在。”
  一秒钟前还是生无可恋的废狗,这时候猛地一下跳起来,四肢加足马力,头一低,朝着门边的缝隙猛扑出去。
  到酒店的时候,是小姐已醒,斜倚在床上搂着隆美尔发呆,听见有人进门的声响昂起头看,发现是他又惭愧又欣慰地笑了:“陆先生。”
  陆西周先把狗饭喂给了久等的隆美尔和陆凶残,这才从饭盅里取出青翠碧绿的小菜和热乎乎的大米粥。思忖筷子她可能拿不住,塞了一把勺子到她手心里。
  是薇的人生信条一直是,不值得为一个不值得的人浪费感情。所以婚礼之后她很快调整,心里一旦判过他死刑,就再也不会为他伤心。
  可一旦让在乎家人失望,或是稍微有个人对她好一点,她就忍不住会心软。孩子会哭是因为有父母来哄,她现在捧着一碗粥几乎就要跟个孩子一样的流下泪。
  陆西周在旁看见她情绪转变的全过程,只是问一句:“要不要来一点盐白菜?”
  陆西周觉得自己很矛盾,既不想看见是小姐情绪低落,又很别扭地想看她哭鼻子。她一伤心就会眼睛脸颊都发红,连带着鼻尖耳廓是染上粉。
  他实在不知道是小姐跟官慧比差在哪,论样貌,是小姐绝对高出一截,论人品,他跟官慧飞过同班组,亲眼看到乘务长指着鼻子骂她偷懒耍滑。
  又或许男人出轨根本不需要为什么,因为娶回家的和玩一炮的标准不一样,前者要精心挑选,后者只要能满足他们钓鱼上钩、证明男性魅力的弱者心态就可以。
  陆西周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自己会有怎么样的感情体验,可这样随意的爱情观他不会赞同。如果没有天长地久,曾经拥有也该全心投入。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是小姐紧张地坐直了看向他。
  会是谁?
  陆西周走前往她碗里又撒了点盐白菜和毛豆米,说:“我来开。”
  透过猫眼看了看,他脸发白,向着是小姐皱眉:“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Chapter 12

  猫眼里,门外人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袖子撸到手肘上,卯足了力气拼了命砸门。陆凶残已经抛弃狗饭跑过来,小肉身子绷得紧紧,冲着门外汪汪地喊。
  隆美尔也警觉,不过听到外面人的声音又退回来,安然自得地吃午饭。是薇一看它反应就心里有数,放下手里的碗,对陆西周说:“请开门吧。”
  门刚一打开,江流萤像只归山的老虎,恶狠狠地一个扑进来,瞧见对面的陆西周先一怔,问:“你怎么在这儿呢?”
  转而看到床上的是薇便被转移了注意力,叉着两手跑进来,一下跳上大圆床,说:“王八羔子,大浑蛋,看我今天不掐死你!”
  梁铮向着手机说:“找到了。”跟着走进来。
  他今天不仅戴着顶帽子,口罩墨镜都招呼好。这时候忙着一件件脱装备,还要跟面前的陆西周握手,他看了看一身运动装打扮的年轻男子。
  “你跟薇薇……”梁铮露出英俊的一张脸,笑容里带点促狭和疑惑。
  陆西周说:“你误会了,我跟是小姐……”
  他不好做界定,毫无瓜葛吧,他对她做了不少坏事,也帮着她做了不少蠢事,有瓜葛吧,但绝对不是这人脑子里的关系。
  梁铮拍了拍他肩头说理解:“这两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圆床上,方才还势同水火的两个人一秒钟又和好,江流萤抱着是薇痛哭流涕,是薇也抱着她红了两眼。
  昨天是薇逃婚的话题一点都不再聊,江流萤只是拉她看了额头上的一块青肿和脖子里的红痕,扯着喉咙说:“薇薇,你什么时候走的,看见那群死三八打我没!”
  这样子看上去是有几分狰狞,是薇连忙凑手上去摸了摸,说:“你没事吧?”
  江流萤把她手一按,说没事,脑子里闪回昨天的血雨腥风,打架还打出了自豪感,头一昂:“我能有什么事,那群死三八才严重呢!”
  是薇逃走后,江流萤和那帮小妖精的战争还没算完。
  她领着梁铮以一当十,火力全开地揍起人。小丫头们都被打懵了,气势一弱,自然兵败如山倒,最后一概委委屈屈地蹲在墙角。
  一个头发抓散的鞋子都掉了,躺在地上张牙舞爪地喊冤枉,说:“要不是潘翔那烂人朝三暮四,我们至于来这地方丢脸吗?”
  一句话说得江流萤幡然醒悟,想问题都要分主次,现阶段的次要矛盾不该抢在主要矛盾前解决,拉上梁铮捉住了一边瑟瑟发抖的潘翔又是一通揍。
  潘翔平日里看起来高大威猛,这时候居然只会躲在妈妈后面寻保护,但凡他要硬气点也不会惹得江流萤如此恼,朝着他那控制不住阀门的下身就是一脚踹。
  若说方才对付女人,江流萤只拿出了七分力,现在是十分再向梁铮借一分,已经用力到不能再用力。潘翔当时就倒在地上哇哇叫,江流萤还嫌不过瘾在他胸膛又补一记窝心脚。
  被吓坏的男方亲属来拉架,是家的当然也来作样子。是薇的表哥胖虽胖,这时候挡在江流萤身前便是万夫莫开的英勇,明着要帮忙,暗着踢两脚,潘翔喊得更大声了。
  警察来的时候,双方都挂了彩,问是谁先动的手,都指着江流萤。
  江流萤除了在写狗血大妈剧上有天赋,在横店摸爬滚打客串过几次龙套后,演技也提升到一定程度。
  这时候抓住警察一秒就哭了下来,说:“警察哥哥,你要我们做主啊。”
  她哭哭啼啼,话却说得很清楚,母亲去世父亲坐牢的十全女主,遇上了两腿劈过全宇宙的陈世美。被人蒙在鼓里结婚已经够惨了,还被怀孕的第三者逼得走投无路,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配合是家老中青三代的哭声做背景,房间里一时无人不戚戚,连同陈世美一家都没了声音,乖乖低头蜷缩在一边。
  江流萤戏足演技高,赚足一票同情后,免不了还是要跟着警察去跑一趟警察局。方才被打懵的一群人这时候都渐渐复苏,你一言我一语在路上就吵翻了天。
  江流萤倒开始不说话,窝在梁铮怀里装娇弱,警察哥哥你看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你让我到哪儿去揍这么多死三八……不,坏蹄子。
  梁铮把帽檐压得很低,中途就打电话给经纪人,经纪人又打电话给律师,他们刚刚赶到警察局门口,穿西装打领带的律师已经拎着个小包站到了外面。
  江流萤说得眉飞色舞,是薇听得胆战心惊。
  询问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江流萤说得也是轻飘飘:“赔钱呗,还能怎么着,不过也不能让他们占便宜,老娘的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他们一个子儿都别想逃!”
  梁铮拿她没办法,拉长脸,神态里还是宠溺的,揉着她的头按进怀里,说:“行了,这种小事不值得生气,你也不是没有错,少说两句不会掉块肉。”
  江流萤转头要咬他,被他抢先吻在下巴上,缠缠绵绵又有大火燎原之势。是薇看了看一边的陆西周,陆西周也正看着她,她无奈一笑,咳嗽两声,说:“你们俩够了啊。”
  江流萤这时站起来往陆西周身边走,隔老远就说谢谢:“多亏了有你照顾我们家薇薇,这人从小身体就是个弱鸡,屁点大事都会吓出毛病。”
  陆西周觉得这两人好玩,一个特别静,一个特别动。朋友间交往按理说性格相近的多,她们偏偏是一冰一火。可是看起来格格不入,一遇到事情,共性就出来了。
  别人眼中天塌的大事,她们这里只有“屁点大”,如果无法躲过,那索性就正面硬扛,扛不下来还能跑,逃避虽然可耻,但非常管用。
  陆西周刚要客气说没事,江流萤抢在他前头:“不过我真的要批评你,烂好人再怎么有善心还是烂字在前,帮人之前也该先看看是好还是坏。我跟薇薇不欢迎你这种朋友,以后别见面了。”
  女人就是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陆凶残都察觉出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暂时放过隆美尔的漂亮大长腿,护犊子地蹭到家里奴才身边,冲江流萤喊了两声。
  是薇本来就头疼,掀开被子来拉江流萤,真怕她一个冲动就揍上陆先生。无奈身体虚弱,两脚踩在地上跟踩云朵似的,一阵天旋地转里被梁铮扶住。
  她话还是照说:“流萤,你少说两句,陆先生帮了我不少忙。”
  陆西周表情淡下来一点,知道自己不再是座上宾,很有自知之明地向大家告别:“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是小姐你好好养病,再见。”
  江流萤抢白:“不,再也不见。”
  是薇又喝止。
  药物让症状缓解,她又喝过热粥蓄起了力气,此时眼睛追着陆先生看,才发现他一身衣服非常家居,而脚上穿着的两只鞋居然同色不同款。
  他头发没来得及梳理,刘海垂下来,柔软的挡住前额,一张脸上少年气很重。眼睛仍旧是深邃而清亮的,发现她满怀歉意的目送而来,扯起一边唇角笑了笑。
  他拿舌尖抵了抵腮,向她最后点点头。
  江流萤坐回床边,拉着是薇的手劝她回家:“我已经跟他们统一过口径了,你不爱听的他们一律都不提,知道你脸皮薄,这一页翻过去就是翻过去,谁都不给你添堵。”
  是薇稍一犹豫她就叹气:“你就当是为了我,陆东亭要是知道我没照顾好你,肯定连夜托梦来骂我,你看在他的面子上也好歹听我一次吧。”
  这番话没把是薇说动,先让江流萤自己鼻酸,叹息:“你也真是够倒霉,要是陆东亭没走,你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咦,你别说,陆东亭陆西周这俩名字还挺接近的。”
  正准备关门的陆西周这时候停了停,又将门推开,他看着床上的两位似有话说,江流萤见着耗子似的猛挥手:“你怎么还呆那儿,没说你,麻溜点儿走吧!”
  门终于被关了起来。
  是薇骂江流萤嘴太快,江流萤嘻嘻哈哈打个岔,推着她问到底从不从。是薇静静看着她,说:“你都把东亭搬出来了,我能不答应吗?”
  陆东亭是她的第一任男友,她至今仍能记得他俊朗干净的一张脸,说话的时候带着与年龄不服的低沉与醇厚,喊她名字的时候总爱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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