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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寻爱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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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西周一头黑线,对面这人又伸出一次手,吴一凡很兴奋地撞他肩膀,说:“快点,陆机长,这次你可要把握机会,一定一定握上去!”
  陆西周硬着头皮再次伸出手,没想到这人还是玩似的一抽——明显故意的!旁边一溜人都笑起来,千里外的是薇也没忍得住。
  陆西周斜起一边嘴角噙上笑,拿英文问为什么对他这么粗鲁,这人明显听懂了,补救地用身上的羽毛往他脸上一撩,摆出个娇嗔的姿态。
  好巧不巧,正好掸进他眼睛,陆西周连忙捂住脸,眼泪不止。
  回到宾馆,眼睛还是红通通的,他拍了照片发给是薇,是薇很紧张,不顾国际长途费用高地打电话给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陆西周对着镜子来回照,说:“应该问题不大。”
  是薇说:“眼睛对你们飞行员来说最宝贵了,你千万不要儿戏啊!”
  陆西周琢磨了一下,说:“那行吧。”
  拿着单子在一片泰式嘈杂里等待的时候,陆西周想到几年前的那一天,也是差不多炎热的一个下午,他陪邓聿文在过道里等号。
  那时候他刚和正泰签过合同,要被送往国外航校训练,邓聿文则已经过五关斩六将,即将在航空公司里大展拳脚。
  两个人是旧相识,又是一个学校的师兄弟,师弟要走,师兄来送,酒足饭饱,约在学校的操场上打篮球。
  夏天的风,吹在身上扇起火,陆西周抓着T恤擦去满脑门的汗,余光一瞥看到一边的邓聿文是空位,球在掌中一推,大力运过去,说:“聿文!”
  谁都没想到邓聿文走了神,球在他脸上重重一砸,撞到眼睛跟鼻子,他捂着脸跪倒在地,抬起头来的时候满脸的血。
  鼻腔破损,伤势虽轻,看起来却惨烈。
  邓聿文穿过手指看太阳,说:“西周,我这眼睛怎么也这么糊,把我眼睛打坏了我可不饶你。”
  都当是一句玩笑话,谁知在不久之后一语成谶。
  他在遥远的美国小镇接到电话,邓聿文眼睛出了毛病,被永远停飞。
  他被吓得差点摔了手机,回过神后,一遍接着一遍地打他的电话。关机,关机,永远是关机。
  好不容易他接听了,三句两句刚说完,他一句重点不谈的挂断。
  状况一直持续到他归国,他以优秀成绩正式进入正泰,他在欢迎会上的众人之后,再次看到邓聿文。
  邓聿文跟在高利身后,举着酒杯向他点头,说:“恭喜啊,西周。”
  陆西周却从他表情里看不出半点喜悦的样子。
  他在他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拦住他,问出那个藏在心底许久的问题:“你眼睛的事情是不是跟我那次运球撞上你有关?”
  邓聿文戴上墨镜,拘谨地笑:“说什么胡话?”
  他们还是好朋友,只是有一些东西,陆西周知道,已经慢慢在变质。
  他在正泰飞快的成长,没有人不夸他技术一流,心理素质又好,他很快上座,很快转副驾,年底的表彰人物里,他是同一批里最杰出的那一个。
  邓聿文也如学生时代般强势,旁人崎岖的晋升之路,在他脚下平坦又宽阔,他一早被看好,永远是站在一把手身边最近的那一个。
  他却好像一点不高兴,陆西周跟他打趣为什么不是由他颁发“最佳新人”的奖给自己时,他终于借着酒劲说了一直以来没说的话——
  为什么要我颁给你?
  为什么总是在我面前转?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见到你?
  你知不知道我嫉妒你嫉妒得快发疯?
  陆西周一下怔在当场:“你还在怪我,你觉得是我弄坏了你的眼睛?”
  邓聿文却只是笑:“重要吗?”
  陆西周说:“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兄弟。”
  邓聿文一口气喝干了手中的酒,一嗤:“算了吧。”
  如今想来,倒像是过了很久。
  正好轮上陆西周的号,医生英文够呛,但问题应该不大,单子上一串的蝌蚪文,拿药的时候只有一瓶眼药水。
  他向是薇报平安,是薇明显松口气,说:“你要记得按时点,我不想你回来的时候还带着兔子眼。”
  他说:“好啊。”
  “你情绪不太好哦?”
  “没有啊。”
  “要不要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小白兔小黑兔什么的。”
  “不要。”
  “??”
  陆西周一本正经:“等我回去给我爽爽就行。”
  是薇面红心跳,恰好进来新电话,一看名字就知道必接不可,连忙说:“我接个电话哟!”
  陆西周还挺不满:“一说正事就岔话题。”
  是薇吐舌头:“我认真的。”
  换条线路,她清嗓:“邓先生?”
  邓聿文开门见山:“是小姐,能不能把田田的号码发给我?”
  是薇说:“没问题,一会儿挂机后我给你短信。”
  邓聿文大概没想到她这么爽快,颇为意外地沉默一两秒,这才说:“多谢,至于首饰的事,咱们另定时间再谈。”
  是薇说:“好的,看你方便。”
  邓聿文又说:“是小姐,还有一件事。”
  是薇皱了皱眉:“你说?”
  邓聿文道:“我想请你离陆西周远一点。”
  是薇一度怀疑自己耳朵:“为什么?”
  邓聿文很理直气壮:“我看他不爽。”
  是薇:“……”
  挂过电话,是薇立马翻微信跟何田田联系:粗来。
  何田田秒回:咋滴?
  式微式微:邓聿文拿西周威胁我,要我给他你的号码。
  是薇面不红心不跳,只要豁得出去,任何人编起谎话都是易如反掌。
  何经理:我去!所以你就从了?
  式微式微:……嗯。
  何经理:!!!我的身边出了一个叛徒。
  式微式微:能不能帮个忙,他给你打电话之后,替我怼死他?
  何经理:???你咋了,居然要我怼人,这跟你温柔人设不太符合啊。
  式微式微:我看他不爽。
  何经理:……

  ☆、Chapter 29

  邓聿文后来又象征性地来过一次电话; 无论被识破之前的用心有多叵测; 既然已经一早下过海口,那说出去的话就没有不做的道理。
  他于是向是薇定了一枚胸针; 只简单框了一下预算,款式和用料都由是薇做主,出了设计拿给他看就好。
  明摆着就是借了陆西周的光; 这种不赚吆喝的买卖她一开始还真不打算接下来; 朱亚娟在她耳边提点一句:“犯傻了,连钱都不挣了?”
  她这才恍然大悟,腰包不鼓; 腰板不硬,陆西周那儿还欠着外债……管邓聿文存着什么居心,真金白银地送过来,没有推着不要的道理。
  是薇于是立刻开始构思; 店里的浮夸系列也开了预售。上新之前她很是忐忑,款式风格与她以往的简洁风大相径庭,生怕吃惯了性‘冷淡风的粉丝们不买账。
  谁知道她完全低估了这帮上帝的承受能力; 新品刚一上架,销售数字蹭蹭往上跳; 有些心急的铁杆粉甚至等不及发货就按了确认收货,评论栏里一水鼓励的话。
  是薇次次看; 次次仍旧感动,立刻让厂里加紧生产。开店以来是薇不仅不搞饥饿营销,为了摸清消费者喜好选择款款都开预售。
  一路被人骂空手套白狼也忍了; 因为知道自己缺乏安全感,所以始终把自己放得很低。做生意如此,做人也是如此,不然怎么会糊里糊涂随便抓上一个人就结婚?
  有些东西根深蒂固了,生活里接连的打击让她抬不起头,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记得一觉醒来空落落的房间,阳光爬上她脚面,她喊爸妈却没有人应。
  跟陆西周恋爱以来,这种情况总算好了点,可偏偏生出邓聿文跟何田田的事。她嘴上不说,心里觉得惋惜,然后由此及彼的,担心起陆西周来。
  说起这个,她明显察觉这一次的分别跟以往不同。换作以前,只要端着手机查看他行程,知道他平安落地就能安心了。
  可是现在不行了,脑子里总有一根弦绷着,觉得没办法静下心来。全部的神经都牵动在他身上,视频的时候是确定的,见不着面的时候就闹心。
  到底怎么了呢?
  怕他乱动心思吧,怕他被拐跑吧,怕他突然领悟出自己是个大累赘,箱子一拎就再也不会回来吧。
  远在异国他乡的陆先生当然不知道是小姐的这一大串心思,他只知道她近来很忙,又忙邓聿文又忙新品上市。
  冬冬还机灵地告诉他,她偷偷报名参加了一个设计比赛。这几天总是悄摸摸的一个人研究,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全被这小鬼看眼里。
  这么大的事,她一点都没给他透露,往好了想大概是怕成绩不好丢面子,往差了想会不会觉得他还没资格参与到她的这些事里来呢?
  每次视频,她话都一次比一次少,有时候把手机插一边,边画稿子边跟他嗯嗯嗯。他想看看她脸也不能够,人家说了:有点忙。
  陆西周不由怀念起刚要捅破那层纸的时候。那时候,是小姐是多么娇羞可人啊,虽然也是不让他看到自己,可哪怕只是谈狗,也要变着法地要跟他多聊几句。
  两个人发短信聊微信,也能熬上大半晚,朋友圈里表衷情,他说一句要跟她携手走到底,她紧张得半夜起来喝牛奶,身体软软香香的,不想碰她的都不是人。
  现在呢……难道恋爱中的激情是这么短暂?
  他觉得这事儿可大可小,要引起足够的重视啊,抽空给何田田打电话请教,谁知道她二话不说喷得他狗血淋头:“我去你奶奶的,恩爱全秀劳资头上来了,我说你俩还能再腻歪点不?”
  陆西周被骂得莫名其妙:“我是真诚向你请教好吗?”
  “请教你二大爷,你们演琼瑶戏呢吧,没事也要找事来作。这蜜里调油的,自己享受好了,来我这儿插刀干嘛,有点良心不,有点觉悟不,小心劳资咒你不行!”
  男人嘛,最忌讳的就是说自己不行,陆西周也不能免俗,语气于是恶劣起来,说:“大脸田,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好吧,当初对不起你的又不是我。”
  何田田倒是很通达,一下子想明白起来,立马把电话挂了去折腾另一个,顺便往朋友圈里狂发感悟、鸡汤、埋怨、愤懑、再鸡汤的状态无数条。
  饶是这么折腾,邓聿文居然还有空腾出手来治陆西周。陆西周回来后头一件事就是递一早打好的申请,要求请二十天的“疗养假”。
  激情已经开始退却了,他要赶紧带家里的祖宗回老家面见双亲,等板上钉钉生米煮成稀饭了,她就是再想反悔也要考虑成本了。
  没想到请假居然被秒拒,邓总还请他去办公室里坐坐。
  伪善的面具既然已经撕了,话就说得直白,邓聿文也是铁骨铮铮一条汉子,坦诚:“本来想在是小姐身上动手脚,没想到被你们搬出何田田歪打正着了。”
  动什么手脚?无非就是顶着成功人士的头衔,拐骗良家妇女吧。可他也太小看了是薇的定力,和他的魅力了,这时候一撇嘴:“有意思吗?”
  邓聿文从抽屉里抽出一根烟,双脚往办公桌上一架,慢悠悠地抽起来。
  “有意思啊。这段时间的排班还适应吗,我亲自给你挑的线路,都是选的风景好气候好的,路程是远了点,但别人想要还要不来呢。”
  你让我飞不上天,我让你落不了地,以前是羽翼不丰做不到随心所欲,现在终于翅膀硬了,不拿你开刀拿谁开刀?
  心里一直以来隐隐的疑惑终于有了回答,陆西周大约是因为已经在心底叛过他一百次死刑,所以听到肯定答案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只是心里有点酸,有点涩,觉得被辜负,又觉得辜负。
  陆西周很简单地问:“还记得我回来时跟你说过的那句话吗?”
  两人多年的朋友,说过的话不计其数,可邓聿文还是准确知道他指得是那一句。那天天蓝的通透,他抓着手机,听到陆西周暗自起誓:
  你的梦想由我来完成,天上地下,我们还是最强的组合。
  陆西周光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还记得,将自己的请假单重新拍回到他桌上,说:“我还当你是兄弟,可你怎么让我越来越看不懂了呢?”
  是看不懂,还是觉得不齿呢?
  邓聿文忽然觉得有点乏了,大约是连日以来跟何田田的斗法太消耗体力,他将头高高仰起,紧靠在椅子上,身体往下压着,几乎要把整个人抻平了。
  他挥了挥手,说:“出去吧,我还有约。”
  陆西周也不愿意久留,开着车子一路死踩油门,只为了更早一点见到心里面的那个人。可见到了也只是更添心痒,她跟设计师们开会谈新品,只能朝他点点头。
  陆西周不免有点不满,劳动法上应该规定劳动时间了吧,他怎么发觉每周都不休息,每周都要加班呢,这可是周六呢,上帝都要歇一歇吃点香果烟火什么的。
  也正是周六,冬冬那熊孩子有功夫过来。陆西周不在的时候,他已经把隆美尔和陆凶残追得精疲力尽,陆西周既然回来了,他二话不说立马改换折磨对象。
  朱亚娟见他跟着陆西周上楼,连忙喝止:“别给你陆叔添麻烦啊!”他反而像得了令似的,咚咚咚跑到陆西周前面去,问:“老大,你出去这么久,有没有泡妞,有没有出轨啊?”
  陆西周无语,超级无语,腹诽现在孩子都是怎么回事啊,小小年纪就把这些词说得贼溜。不过心里却升起小小的火焰,试探:“谁让你问的?”
  冬冬说:“没谁啊,就我问的,咱俩谁跟谁啊,你就别瞒我了。”
  陆西周没来由地愠怒,将明显一身灰还忙着往床上爬的冬冬一脚踹下来,在他发火前熟谙灭火小常识地往他塞了一个魔方,说:“去一边玩,待会我教你。”
  就这么虚耗了大半个下午,下午五点半,陆西周实在是累了,歪在床上就不肯动弹。正好也差不多到下班时间,冬冬听到朱亚娟声音,收起魔方就往下跑。
  没过多一会儿,楼道里传来声音,紧接着有人过来敲门,他哼都没哼一声,仍旧靠着床头寻他的周公。
  是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陆西周美人卧榻图似地悬在这房间里,两只眼睛闭起来收敛锋芒,密长的睫毛却提醒这里面有多漂亮。
  这么累吗,她进来都不看看。
  她抖了一直折在床脚的薄被,只是刚要给他盖上,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抓住她胳膊,紧接着一个用力往下推,是薇就整个人被抡到了床榻上。
  是的,抡到了,就是这么暴力干脆。
  陆西周随即整个密密压上来,将她锁死在自己和床的缝隙间,说:“我好不容易回来,你就是这么迎接我的?我出去那么久,你一点都不想我的吧?”
  这话真是冤枉人,是薇急着辩解:“我想过来,可他们都没走,冬冬又在你房里,我也是没有——”
  最后几个字都被吃了下去,陆西周一声粗喘着压下来,稳准狠地找到她的唇,封缄住她的话。她要说的他全部都知道,不是发脾气,就是……想闹她。
  看她着急,看她挣扎,她像个小河豚一样,整个人都鼓起来了,他再拍着她前胸一点点的顺毛,然后心思动歪地伸进她的衣服里。
  天一日热过一日。
  道路边的梧桐换上绿油油的新叶,飞絮漫天,风稍微一过,刮得人喷嚏不断。
  屋子里的人也仿佛受到感染,眼睛痒,鼻子痒,嘴巴痒,哪里都痒,只有啮咬着啃噬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解得了这种难熬的痛苦。
  是薇是前面一溜扣的连衣裙,很难解开,他只勉强解了胸前两颗方便伸手作乱,下面的一概没有耐心,扯起她下摆敷衍了事。
  他自己脱得也很随意,只是剥了飞行外套,再打开腰带,把最炽热的自己释放出来——这才来问晕头转向的是薇的意见:“可以吗?”
  这种时候还问什么可以不可以呢?
  是薇一张脸通红,连带着耳朵带脖颈都是粉色的,身上其他部分也不用说,热气蒸腾之下就没有一处不是燃着的状态。
  是薇已经习惯了在他的面前丢盔卸甲,在他的面前败仗连连,真要矫情,他头一次稀奇古怪吻上来的时候就该拒绝,而不是一直等到现在。
  她歪着头,把自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下唇已经咬得要滴血了,还在厮磨。她轻声说:“要有措施啊。”
  江流萤的谆谆教导她不敢忘,要爱情,不要负担。
  何况陆西周生长那样的家庭,若是什么都没定就先有了孩子,家长知道了会很不高兴,说出去,也不是一件体面的事。
  只是这句话一出口,陆西周就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她等了半天也没瞥见人动,于是将充血的眼睛往面前一看,陆西周脸上尽是无奈又焦躁的表情。
  因为他忽然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可能让他懊悔终身的错误。

  ☆、Chapter 30

  陆西周咬牙半晌; 说:“没有啊; 怎么办呢?”
  想想也真是的,这种东西平时应该备一两个随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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