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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不可妻[娱乐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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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错了……真的!”
  “啊,别,那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游老神在在,问,“真错了?”
  宋一满可怜巴巴地点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哪儿错了?”他一本正经,又问。
  宋一满这下真受不住了,“你少得理不饶人!”这小兔崽子,怎么还跟她对上了?她瞪祁游,却不知这一眼的风情叫祁游本就躁动的心再次火热起来。
  他的指腹轻轻地在软软的一片痒痒肉上刮过。
  “嗯?”
  就这么一个单音节,满满的威胁。宋一满是认命了,她投降了,她真不想继续笑下去了,人都要给笑岔气了。
  “我不该,不该逗你。”宋一满软软地说,讲话的时候尾音都带着喘,那是过度笑的后遗症。
  “然后呢?”祁游这时候知道装小白兔了,“姐姐欺负我。这账怎么算?”
  宋一满心想,你他妈这时候知道叫我姐姐了啊?
  想骂人,可是对上祁游那双眼,好看得她什么都骂不出来了。
  啊。
  今天也是颜控的宋一满xi。
  “你想怎么算都行。”宋一满破罐子破摔。
  祁游的手就像弹琴,在那一片雪白敲动,轻轻地,缓缓地,那是极暧昧的,以至于空气里都氤氲出了粉色的泡沫。
  祁游低笑了一声,“那姐姐亲亲我好不好?”
  为了让宋一满主动亲她,他真什么下限也没了。装乖算什么?装狗他都行。
  宋一满不知道是不是有那么点姐弟恋情节,一听这样的话,遭不住,脸都红了,想也没想就答应。她凑过来,亲了亲祁游的下颚。
  祁游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长发,顺了顺,说,“不是这里哦。”
  宋一满想了想,又往上,亲到了他的唇瓣。
  好软。
  像冰果冻。
  宋一满下意识伸出舌舔了舔,啊,真的好软。
  她没想到男人有棱角的唇细细品起来会这么软,胜过她吃过的每一道甜点。怪不得沈惠子那时候老想亲谢群之,原来是这种感觉吗?怎么以前她和祁游接吻的时候都没有意识到呢?是祁游的唇变了,还是她的心态变了?
  祁游不满宋一满的失神,落在雪白一片的手往里去了些,顺着的头发转而扣着她的后脑勺。
  “姐姐。”他鼻尖蹭了蹭她的,“亲吻可不能这么偷懒。”
  语音刚落,宋一满就感觉有另一片温热滚烫在她的唇边。他在逗留,也在请求。宋一满忍不住微微张开唇,给他开了一片城门。于是他大肆进攻,他的舌在她的口腔里裹挟着津液,像个贪婪得巨兽,又像个从野兽变来的王子,邀请她一起共舞。舌尖纠缠着,他吮吸着,如同在摄取花蜜。宋一满有点喘不过气,直到啪嗒一声,胸前一疼。
  “可以继续吗?”祁游那点野蛮再也藏不住了,眼底都是欲望在叫嚣,对宋一满的爱即是那加火的柴也是那灭火的水。他理智回来了一些,“只接吻,好吗?”
  宋一满还想挣扎一下,“你伤口不疼吗?”
  “你在就不疼了。”骗鬼。祁游神经都被撕裂,但他受的住。叫他现在放开宋一满,不可能。“再亲一下。”他哄她。
  宋一满信了,于是他又吻上来,手上的动作更过分了些。
  “你轻点弄……”
  “不是说一下吗?”宋一满气喘吁吁,红了脸也红了眼,嘴角还勾着银丝线。
  “十个一下也是一下,对吧,姐姐?”
  “骗子!”
  被骂了。
  祁游作势要离开,他的手想抽回。空气停滞了下,宋一满摁住他的手,头埋在他的胸口,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别光弄左边,你烦不烦。”
  二十七的宋女士,也想要在此刻享受片刻亲热呢。不过代价是第二天胸痛得不行,嘴也疼,脖颈还附带一片红。最要命的是,她感觉自己的腿都快被祁游摸掉皮了,他简直爱不释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章。
顺便改了下小糖那本的预收文案,感兴趣去戳戳吧(星星眼)

《被绿后我嫁给了初恋》
关于 袭小棠 vs 斐喻 。
暂定。
一个关于“天然克傲娇”的故事。
袭小棠的初恋是个宅。
袭小棠的初恋是个技术宅。
袭小棠的初恋是个又帅又好的学神技术宅。
袭小棠的初恋是个坐拥百亿家产垄断千万粉丝的漫画家技术宅。
袭小棠的初恋是个——
“够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嫁给我就是为了让我画你和我漫画男主的同人图?呵呵。”
“嗯,我也知道你娶我是因为你还喜欢我。”
“我哪有!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你这种没有大脑只有胸的女人!”
“啊,我以为你画的女主都是我呢。”她乖乖地笑了下,是把这话当了真,“原来你不喜欢我。”
人生中唯一黑点就是漫画男主一有感情线女主必胸大无脑的fly神:就你会说话是不是?就你有嘴巴是不是?要不要老子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先婚后爱,破镜重圆。
天然黑工/口宅女x超气人漫画家

第30章 

  “所以,最后你们俩做了吗?”沈惠子啃了一口被她拿在手里的蛋挞; 芝士陷一下溢出; 她忙不迭用手接住,舔了舔指尖。
  两个人在一家手工糕点铺的包间里,袭小棠不在; 她跟祁游一样; 还全身心投入在《今夜》的拍摄中。
  宋一满搅动了下面前抹茶奶盖的吸管; 摇了摇头。
  沈惠子有些错愕; “祁游也太不是男人了吧。”
  “你说什么呢?”宋一满瞪她。
  沈惠子蹭了蹭鼻尖,换了个说法,“要我是他,指不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沈惠子是那种不说话就安安静静一小姑娘,一说话就跟狐狸似的,眉眼中都流转着危险的讯号。开起黄腔来也是一把好手。
  “我跟他有不是那种关系。”宋一满抿了口奶盖,白色的沫儿粘在她的唇边,她轻轻擦拭掉; “我们俩签了合约。”
  沈惠子装模作样; 学宋一满的口气,说; “我们俩签了合约。”她去看宋一满的脸色,“不是说想睡他?”怎么着,事情进展到这一步,也没见两个人睡上一觉啊。
  宋一满自知理亏。
  有贼心没贼胆,说的就是她这人。
  外刚内怂一女的。
  “所以; 你们俩现在还是……”沈惠子挤挤眼,暗示。
  宋一满笑了下,说,“就那样。”
  也没有到恋爱的程度。
  沈惠子啧啧称奇,“我看啊,全天下,也就祁游愿意陪你玩这预备恋爱的游戏了。熟男熟女的,还跟小学生一样青涩。宋一满啊宋一满,你说你在迟疑什么呢?”她看着宋一满的侧颜,女人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你不喜欢他?”
  宋一满抿住唇,没回答。沈惠子反而知道了答案。
  “那你还在等什么?”沈惠子就想不通了,她是那种就算前面是南墙都会冲上去撞得头破血流的那种女孩。
  被拒绝也好,被别人嘲笑也好,被人说没自尊也好。如果得不到那个人明明白白的一句拒绝,她就会继续自己的追逐。就像当年她对谢群之,好在她是幸运的,她赌对了。成年人世界里的“没同意就是拒绝”法则,她才听不到。管他们去死好了,这个过程中开心也好痛也好,她一并承担就好。
  宋一满看着沈惠子,她眼底有着永不熄灭的爱的火焰。她就像是六月燃烧的蜡烛,宋一满是冬季黄昏挂在屋内那一种带有微光的灯,于风中摇摇晃晃,迟疑不止。她散发着爱的温度,却始终隔着一层玻璃。她和祁游,就好似隔着玻璃窗哈气,两个人不断地做手势暗示对方,却得不到一个统一的答案。
  宋一满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在祁游身上获得或者期待什么。
  她轻轻叹息,那叹息却又很沉重。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惠子。我和你不一样。”宋一满又喝了一口面前的饮品,抹茶的略微苦涩在口腔里蔓延,“我是那种还没开始就想到结束的人。”
  总觉得自己不会适合两个人的生活。
  总觉得恋爱这种事与自己无关。
  总觉得大家的幸福不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太过畸形的童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畸形的怀疑。这种怀疑一直隐藏在她的身体里,直到初恋的时分被段宏轻而易举的出轨,宋一满才意识到,啊,原来真实的世界也是这样的。大家轻而易举地说着喜欢,轻而易举地在一起,然后轻而易举地分开。而她好像也是其中的一分子,所以她抗拒着。
  拿性来掩饰自己对于爱的渴望。
  说到底,或许从陌生的地方醒来的第一眼,见到身侧有人陪伴的那张脸,她就燃起了对于关怀和陪伴的想象与渴望。她对此概不承认,直到沈惠子一步一步逼问。
  沈惠子把芝士蛋挞吃了个干净,就连手上的残渣也舔舐掉了。她最后嘬了口右手的食指,轻轻挑眉,说,“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和祁游谈一谈。”她虽然也算不得什么恋爱好手,在自己的感情上也是莽莽撞撞摸爬滚打,“他看起来,真的很喜欢你的样子。”
  所以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宋一满,逃避也好,勇敢也好。沈惠子猜,祁游都会等她的。
  “让他知道你的心意。”沈惠子扯出纸巾,擦拭着指尖,“别让那劳什子合同耽搁你们俩。”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那个综艺,你们还拍吗?”
  好像自从上次祁游受伤她把人节目组骂了一顿赶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
  “再说吧。”宋一满懒得管节目组的事,“我过几天要去纽约一趟。”
  “去干嘛?”沈惠子好奇,“逛展?”
  宋一满摇了摇头,“去帮人买新锐艺术家的画,顺便把之前收藏的另外一副转卖出去。我前些年不是存了一张美人图。”她提醒沈惠子,“从香港收的那张,也没署名。我觉得好看就买了。前些天有人联系我,说是想花高价买下这幅画。我带着画顺便去见见他。”
  沈惠子对那画还有印象,那是她们几个一起去香港玩的时候宋一满挑中的。在一个老人手里买的,他本来还想当废品丢掉。画中是个女人,看不清脸,侧着身,手里拿着酒杯,笑得很温婉。是拿西方油画的笔法画的,可韵味里却留有几分古香味道。最重要的是,宋一满总觉得,画画的人对那女子,必是抱着极大的爱意的。
  把她周遭的光都描摹得和旁人不一样,段然有一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美。
  她很受触动,收藏至今。
  前来闻讯购买的人出的价太高,让宋一满很好奇,这幅画,或者求画的人,背后究竟有什么秘密。
  …
  几日后,纽约。
  宋一满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团队跟着她,小胖首当其冲。毕竟购画是个大工程。
  那幅画宋一满自己拿着,她一到纽约就和买画人联系好了,时间定在今日下午六点,他们会在唐人街的一家中餐厅见面。
  “宋姐,要不我陪你去?”小胖有点担心。
  他总是看多了香港的警匪片,如纵横四海那种,担心宋一满在美利坚的土地上遇到流氓地痞或者惊天大盗。小胖跃跃欲试,想展示自己那三脚猫功夫的跆拳道。
  宋一满笑他,“你呀你,还是跟着他们去玩吧。这事我自己能解决。”
  小胖还想说什么,宋一满佯装威胁他,“带薪休假的机会可不多啊。”
  得。
  小胖立刻退避三舍,选择了自己温暖的假期。
  宋一满打了个车去了唐人街,按着手机上发来的地址到了那家中餐厅。餐厅看上去还挺老旧的,玻璃是用冋木围着的,雕花带漆,很是精致。宋一满带着装画的包推开门,被热情的服务人员打招呼。
  “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熟悉的中国话。
  宋一满环顾一下四周,略微颔首回应对方的接待,讲,“我是来见红馆的主人的。”
  这餐厅就叫红馆。
  服务员打量了她,略微沉默后,领着她往里走。穿过吵吵嚷嚷的人群,逃离掉四溢的饭香,那楼中的阁楼深处,有一扇木门。服务员停住了脚步,朝着她欠身,“就是这了。”他施施然退下,留下宋一满有点惊奇。这地方特古色古香,她环顾四周,往前走,近了那门边,举手叩响了门。
  是一道很温柔很苍老的女声。
  “直接推门进来吧。”
  宋一满以为那门推动起来会很吃力,哪知只消轻轻一碰,屋内的光景就展现在了眼前。
  一瞬间,宋一满以为自己穿越了。
  那女人穿着旗袍,站在窗边,帘子在扇动,跟着她的裙摆微微起舞。她侧身看过来,嘴角噙着笑,简直与画中人的神情无二差别。最重要的是,那张脸,她认得。
  “阿娇?”宋一满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叫出了她的名字。
  邬娇轻笑着,布满皱纹的脸反而韵味横生,带着时光的印记。她老道得风韵撩人,稍微一抬首,就是流转的风情。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人记得我。”她嘲弄地说。
  宋一满想,大抵是所有人都还记得你。
  邬娇。
  一个荧幕的传奇。上个世纪□□十年代最为风云的华语女星,纵横港澳台大陆,还与好莱坞有亲密的接触。她年纪轻轻就拿下了金鸡奖影后,自此一路繁花不断。她敢于挑战任何角色,妓/女,千金大小姐,母亲,女杀手……每一个形象都叫人印象深刻。只是二十世纪初,她就一下隐退了,再无消息,带走了一身的名利,也带走了所有人对于那个时代的想象和向往。
  宋一满看过祁游的访谈,邬娇是他的偶像。
  而她实在是没想到,她能够遇见她。
  以这种方式。
  “坐下。”她笑起来就叫人拒绝不了,“别那么紧张。”那是长辈独有的和蔼。
  宋一满听话地坐下。她对这样的一个女人,有着天然的尊敬。邬娇也不光是光鲜亮丽的,因为早年出演过三级片,有较多裸露镜头,她一直被人诟病,甚至不少人对她都有奇怪的猜测。但因着宋家的关系,她知道,有一段难熬的金融危机,是这个女人从国外伸出了援手,拯救了港澳台乃至深圳不少小公司的命运。
  “是您要买画?”从电话里听,她以为是个男士。
  邬娇点了点头,她又推开窗,点了一根烟,夹在指尖。“介意吗?”
  宋一满摇了摇头。看美人吸烟是一种享受。
  不过祁游好像没有吸烟的习惯。
  怎么又想到他呢?
  “在想喜欢的人?”邬娇一语点破。
  宋一满忙不迭否认,“没有的事。”
  姜还是老的辣。邬娇也不戳破她。她轻飘飘换了个话题,“画呢?”
  宋一满把包放在平整的桌上,她打开,那是不大的一副画,却叫面前风情万种的女人一下就落了泪。
  宋一满有点不知所措。
  邬娇手里的烟还在燃烧,她的眼泪也滴滴掉落。整个屋子里只能听到她的抽泣声,以及眼泪坠落破碎的啪嗒声。宋一满甚至连呼吸声都不敢发出。
  女人注视着画中的女人,良久,她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眼泪,对着宋一满满含歉意地笑了下,“让你看笑话了。”
  宋一满摇头。
  “想听个故事吗?”邬娇注视着宋一满,“这幅画,也算是与你有缘。我都听说了,若不是你买了,我此生只怕是也难再见这画一眼。”
  “好。”
  她又怎么拒绝得了。
  …
  邬娇是在富裕的家庭里长大的,伴着大海与渔人的叫卖。她因为铁了心要参加选美进入娱乐圈,跟古板保守的父亲大吵了一架,被赶出家门,每天就在那几年香港新开的KFC店里打工,或者利用她优秀的英语,去应征英语补习班老师的工作。她是在那个地方认识何世坤的,港大的书生,秀气的人,家里也只怕是书香世家。
  两个人很快就生起了情愫。
  阿娇喜欢去做模特的工作,没有混出头的时候,就只能当最不被看重的那种。常常在太阳下暴晒一整天,连杯水都得不到。何世坤会捧着书等她,然后跑很远给她买她想要的冰淇淋或者奶茶。他什么都可以做,只要她露出笑容。
  当她红起来之后,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忙,何世坤做了最年轻的教授,也忙。两个人都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彼此的关系。那幅画,是阿娇第一次参加圈子里的晚宴,盛装打扮。何世坤在门外瞥见了她的身影,然后就这样记了一辈子,画在了纸上。后来两人大吵一架,何世坤带着画离开了。阿娇以为他会回来,可是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他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
  后来经人打听才知道,他赌了一口气要大干一番事业,上了出海的邮轮去印度洋,船遇上了风霜,所有人都遇难了。这画,还是他走之前寄留在别人手中的。兜兜转转,竟然被当作是垃圾要丢掉。还好遇上了宋一满。
  邬娇讲整个故事的时候都很平静,脸上也没什么过重的神采,淡淡的,很清浅。
  “后来,我这一生遇到过很多男人。”她笑了下,“想起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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