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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女官好美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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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冬季,植物大都凋零,枯叶满地,寒风瑟人,姜希白站起身靠在白玉兰花树下; 缠绕的幽香让他心情舒畅,他望着不远处的小径唇角微微泛出点点笑意。

    紫菀察觉他的目光,一手撑着淡青色的油纸伞,一手对着他轻轻挥了挥,她的心情很好,眉眼间含着无限的温柔,小径上有少许枯叶乱石和零零落落泛黄的青草,穿着绣鞋的脚轻轻踢了踢边上的小石头,对着身边的小芽叮嘱了两声,小芽迟疑了一会儿,望了望那边的姜希白,抿着唇终是听话地回到了停马车的地方。

    紫菀撑着伞,看着不远处的人,她很高兴,非常高兴,难以抑制地高兴,为什么呢?她也不知道,反正瞧着他觉得高兴就对了。

    “你来的有些早。”紫菀将伞收好,怡然地立在他身边。

    姜希白摇了摇头:“我也才刚到而已。”

    紫菀盯着他笑弯了眉眼,姜希白瞧着也觉得高兴的很,其实他一大早从赤霄营出来便直接往这儿来了,连郡主府都没有回便出了城,他不说,但是紫菀那般聪慧,想来是知道的。

    这片土地上种满了白玉兰,每到冬季美不胜收,约莫着时辰尚早,此处还没有什么行人,两人并肩走在林中,轻声说着话,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这个送你。”姜希白拿出早就准备的木盒子递到紫菀面前,心中微微有些忐忑。

    紫菀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笑着问道:“这是什么?”

    “生辰礼物,我明日一早又要回到赤霄营去,这是提前送你的生辰礼物。”姜希白回道。

    紫菀握着盒子的手渐渐抓紧,表面却还是笑意温柔的模样,她仰了仰头:“我不过随意提了一句,你倒是这般放在心上。”

    姜希白听着她的话,略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偏了偏头,侧着身子:“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他将紫菀的伞握在手中,对着空处轻轻抬了抬手。

    紫菀双手紧紧地扣着那木盒,笑着点了点头。

    马车里摆着小小的暖炉,地板上也铺了一层毛毯,紫菀和姜希白分坐两边,小芽坐在靠近门口的地方,皱着眉看着两人之间那略略暧昧的气氛。

    紫菀一直都没有说话,姜希白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这一路走的实在是沉默的很,但却也不显尴尬。

    马车缓缓驶进内城,没用多久便到了揽花苑的大门口,小芽先下了马车,紫菀和姜希白却是没有什么动作。

    “我、我给你赎身吧。”姜希白犹豫了一路终于还是开了口。

    紫菀僵在原地,双指不停地摩挲着木盒表面的雕花,目光怔愣地直直地看着他。

    紫菀没有回话,她双唇微动,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小芽掀开车帘就见里面两人相对无言的情景。

    小芽目光晦涩地看了看姜希白,随后才蹙着眉向着紫菀说话:“紫菀姐姐,清河郡主府来人,说是清河郡主让你去一趟。”

    姜希白掀了掀马车窗帘,正好对上外面人的目光,他挑了挑眉,母亲身边的大丫鬟玉竹。

    “公子,你怎么……”玉竹瞧着姜希白,飞快地俯了俯身,心中惊讶不已。

    “母亲叫你来的?”

    “是,郡主听闻紫菀姑娘曾被季大人招至府中抚琴,也想着听听看究竟是什么仙音妙曲。”玉竹不会蠢到将自家主子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她一言一笑挑不出丝毫错来。

    “知道了。”姜希白没有深究,他可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谢妗西是为了他才来找的紫菀的,毕竟他这个儿子对于她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这一点他用了将近二十年才瞧了个清楚明白。

    姜希白放下车帘,依旧坐在马车上丝毫没有下去的打算:“小芽,吩咐马车往郡主府去,我就当搭个顺车了。”

    小芽点了点头,转而便对着车夫嘱咐了两句,她爬上马车,坐在刚才的位置,车夫见她进了里面,晃了晃缰绳,马车又重新动了起来。

    立在外面的玉竹看着被马车带起的尘土,就着衣袖掩了掩唇,转身上了郡主府的马车。

    谢妗西这几日睡的不好吃的更是不好,她每日都要去小佛堂上好几炷香,念好几遍佛经才堪堪能静下心来。

    “郡主,喝口茶定定心。”老嬷嬷接过小丫鬟递上来的茶盏小心地放在谢妗西的手边,她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笑意。

    谢妗西端起茶盏抿了几口便听到下人来报说是姜希白和紫菀一道会了府来,听见这话,谢妗西皱了皱眉,压着心中的惊意叫人将他们带了进来。

    自两人踏入堂内起,谢妗西的目光便一直都放在姜希白的身上,她心中有悔意有愧疚,目光之中不免也多掺了这些情绪,无奈姜希白对着她行完礼后便低眉敛目一声不吭,压根儿就没有分一丝一毫的心神在她身上。

    谢妗西心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她揉了揉眉心打发了他出去。姜希白退出去前望了紫菀一眼,见她神态平和不卑不亢心下微定,微抿着唇出了大堂,他没有走远,就站在外面不远处的地方等着里面的谈话结束。

    姜希白不在了,谢妗西的全部心思便转在了一边的紫菀身上。

    紫菀今日穿着一身白底樱花长裙,脸上只有着淡淡的妆容,她天生丽质,略施粉黛也叫人移不开眼去。

    谢妗西呆呆地看着她,端着茶盏的手兀地无力,杯盏掉在地上,哐当一声……青瓷碎裂,热茶四溅。

    老嬷嬷大惊,叫了好几声也不见谢妗西缓过神来,她轻轻地推了推她僵在半空中的手臂:“郡主,郡主!”

    谢妗西嚯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了紫菀面前,紫菀不解地抬了抬眼,她早就听说这清河郡主精神头不怎么对,今日一看这传言似乎不假。

    “你……是哪里人?”谢妗西的声音有些发抖,她隐在袖中的指尖不住地微颤。

    紫菀曲了曲腿:“原是蕲州音玉坊中的琴妓。”

    谢妗西压住心中的慌乱,双唇微张,好半晌才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强自冷静下来。

    “郡主……”老嬷嬷对着她使了使眼色,提醒她莫要忘了今日叫紫菀来的目的。

    谢妗西却是没了那兴致,她冷着脸坐在上首,拍了拍桌子:“来人,将她给本郡主拿下!”

    外面候着的小厮瞬地涌了进来,就要对紫菀动手,一直注视着这边的姜希白眉心一跳,飞快地奔进了里面,将紫菀护在身后,他就是担心谢妗西发疯才会守在外面,这会儿对着冷若冰霜的谢妗西也没有问什么原由,同样冷着脸看着她,反正他这母亲时不时都要发点儿疯,他早就习惯了。

    “希白,你让开!”谢妗西双眼泛红,手紧紧地扣在桌面上,力气之大竟是叫那指甲都变了形状。

    “不让。”姜希白毫无情绪地回了两个字,谢妗西猛地将桌面上的糕点碟子扫在地上,有些歇斯底里地对着旁边的小厮吼道:“混账东西,没听见本郡主的话,将那个女人拿下!”

    “母亲。”姜希白护着紫菀将涌上来的小厮踢翻在地。

    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起伏的两个字终是让谢妗西微微镇定了下来,她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心中的情绪,憋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我是为你好!”

    “不需要。”姜希白拉着满脸惊异的紫菀直接出了门,快步将人护送到了大门口,瞧着她乘着马车离去后才冷着脸回了府中。

    谢妗西看着姜希白拉着紫菀离开,她双腿发软地追了两步便跌坐在了地上,神色怔愣,目光之中隐隐含着崩溃。

    “郡主,郡主,你这是怎么了?”老嬷嬷急的满头大汗,慌手慌脚地指了丫鬟去请大夫。

    谢妗西在老嬷嬷那担忧急切的唤声中稍稍清醒,她强撑着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门,正好撞上返回的姜希白。

    她扑到姜希白身上,双手狠狠地揪着他的衣襟,带着血丝含着眼泪的双眸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马上和她断了关系,否则,我谢妗西……一定不择手段让她死无全尸!”

    “你别太过分!”姜希白心中兀地升起一股难以抑制地怒火,将她的双手扯了下来,用力一拂,站立不稳的谢妗西便倒在了地上。

    谢妗西双手撑着地面,颤抖着抓着他的脚边的衣袍,仰着头,厉声道:“我是你母亲,你必须听我的,你不能和她扯上关系!”

    “母亲?你现在知道自己是个母亲了?”姜希白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她:“我和她的事不用你管。”

    姜希白弯腰扯下自己的衣角,冷着脸不再看她:“母亲,你最好别动她,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咱们的母子关系真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谢妗西看着姜希白大步离开的背影,颤着手撑在地面上,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了:“你不能,你不能……”你不能和她扯上关系,你不能……不能步我的后尘……

    谢妗西趴在地上,眼泪沾湿了衣袖,红色的绣花沾了水变得深暗,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直起了腰,散乱的发髻,眼角的泪渍无不昭示着她刚才的狼狈。

    冷风吹过,她微微有些瑟缩,抬着头无言地望着乌云暗沉没有太阳的天空,干涩的声音慢慢响起:“备车,去宁王府。”

 第59章

    “大人,千机营器械图失窃。”尔宜带着人走进书房; 恭敬地俯了俯身。

    季黎将手中的书重重地丢在地上; 冷冷地看着他们:“混账!千机营护卫堪比皇城; 居然也能丢了图; 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尔宜没有回话; 这千机营护卫不是她负责; 她不好接这个茬; 只是静立在原地,季黎站起身,手撑在书案上; 双眼微眯:“丢的是假图还是真图?”

    “大人放心; 是假图,真图放在安全的地方。”尔宜快速回道。

    季黎冷哼一声,脸色并没有丝毫好转; 即便是假图失窃,那些人也逃不了失职之责。她理了理衣袍快步走了出去,尔宜见此; 领着人跟在她后面。

    “马上封锁全城; 一个都跑不了!”

    “是。”

    季黎带着人赶往千机营; 刚好和清河郡主府的马车错开,谢妗西被人扶着从马车上走下来,这些年她好久都没有往这儿来了,她侧了侧头,季府就在宁王府旁边; 那远处的檐角上停着一只麻雀,孤寥而寂寞。

    王府管家大忠诧异地将人迎了进去,要知道,这宁王府和清河郡主府两府之间的交集淡薄了怕是有将近二十年,这清河郡主怎么突然亲自往这儿来了?急急忙忙的,甚至于连个帖子都没来得及下。

    谢妗西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她穿的很暖和,但是身上却是止不住的冷意,一颗心冰冰凉凉的可怕。

    她坐在大堂里,目光怔愣地望着外面的庭院,下人将茶水奉上,她动都没有动一下,直到王府管家大忠与谢云邵走了进来,她才微微分了点儿神思。

    宁王出门参宴去了,季黎刚刚也离开了,府中主子只剩下谢云邵一人,他刚才听见大忠哥的话还不相信呢,没想到真是姜希白的母亲。

    宁世子皱着眉打量了一下略有些狼狈的谢妗西,拱了拱手:“清河姑姑,你怎么突然到这儿来了?”

    “季黎呢?我是来找她的。”谢妗西目视着前方,声音低哑。

    宁世子坐在椅子上,拨弄着茶盖儿:“刚刚走,似乎有什么紧急公务。”

    谢妗西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渐渐浮现出焦躁,她快步走到谢云邵旁边:“她去了哪儿?”

    “貌似是千机营。”谢云邵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心中微惊,这清河姑姑不会是来找他娘子麻烦的吧!

    千机营……谢妗西双拳紧攥,千机营守卫森严,她就算跟过去也见不到季黎,可是……那事儿耽误不得!

    “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宁世子微微皱了皱眉,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也许一个时辰,也许两个时辰,也说不定要到半晚上才会回来。”

    谢妗西听见这话,脸色变了变,她后退了两步,老嬷嬷连忙扶住她:“郡主,你这般匆匆忙忙地来找季大人究竟是为什么事儿啊?”自从今日见了那紫菀之后,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这种状态……老嬷嬷心中大惊,这种状态有点儿像是……

    谢妗西呆滞地靠在老嬷嬷身上,沉默了半晌,拎着裙摆不顾仪态地跑了出去,她身形有些踉跄,好几次都差点儿跌倒,老嬷嬷急的满头大汗,歉意地对着谢云邵行了礼,带着人匆匆追了出去。

    一群人从开始到现在于王府中停留不到一刻钟,来去匆匆叫诸人摸不着头脑。

    谢云邵一头雾水地看着谢妗西等人离开的方向,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这清河姑姑时不时就发一趟疯,谁知道今天是不是刚巧又要发疯找人麻烦?

    “七引,你去一趟清河郡主府找找姜希白,给他提个醒儿。”

    七引也是知道这位清河郡主的各种事迹的,听到谢云邵吩咐麻溜地出了门往着清河郡主府去。

    谢妗西出了宁王府大门并没有往马车上去,她在漆红的大门口停了一会儿,沉默着走向了旁边的季府,后面跟着的老嬷嬷见此着实惊了一下,她快步地赶了上去,压低了声音:“郡主,你这是……”

    谢妗西顿住脚步,淡漠地看向老嬷嬷:“你们不必跟着,就在这边等着吧,我一个人去便好。”

    老嬷嬷有心想要说几句,却触及到谢妗西那突然之间平静下来的目光,她双唇嗫嚅两下,终是顺从地点了点头,拦住了后来的婢女们。

    谢妗西理了理披风裙襦,抚了抚略散的发髻,掏出手绢细细地擦了擦脸,觉得差不多了才缓步向着那清冷的门庭走去,她微抬着下巴,眉角微扬,带着一份强撑的矜傲,漆红的木门,描金的牌匾,陌生又熟悉,她上一次站在这儿还是多年以前。

    她强自淡定地对着守卫报出自己的封号,静静地立在阶下等着人出来。

    来的人是她非常熟悉的云芸,云芸见着她非常的惊讶,谢妗西想着,这些日子她倒是收获了不少惊异的目光,她暗暗自嘲了一番,面上却是不露分毫,哪怕想通了不少,她依旧不愿意在这些人面前软上哪怕一分。

    “郡主里面请。”云芸抬了抬手,谢妗西双手放在腹前,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仪态。

    曲水拱桥,飞檐幽亭,季府现今的格局与多年前并无大的变化,依旧清冷,依旧幽深。谢妗西脚步不停地随着云芸往前,她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微微泛起波澜。

    这是自多年以前她和季安歌闹掰了之后第一次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想象之中的愤恨与怨怼,平静的好似一方碧潭,只有粼粼波纹,却无大风大浪。

    亭子里的石桌上摆放着棋盘,季安歌唇角微带着笑意,她瞧了谢妗西许久才坐回到了石凳上,淡定地捻起一颗棋子,随意道:“下一盘?”

    谢妗西心中装着事,想要直接与她说出口来,但一瞧着季安歌那闲适的模样,她却也不愿输了阵势。撩了撩披风端坐在季安歌的对面,如她一般亦捻了一颗棋子,暖玉制成的棋子触及到指尖,微微驱散了些寒意。

    “你来找我,怕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急事,直说吧。”季安歌将棋子落在棋盘上,开口道。

    “揽花苑的紫菀,你最好马上派人把她控制住。”

    “哦?”季安歌盯着棋盘,随意地应了一声。

    谢妗西紧抿着唇将手中的棋子啪的一声用力放在了棋盘上:“她是高昌那边的人,我肯定!”

    “嗯……”季安歌摸着下巴,依旧盯着棋盘,轻轻地嗯了一声。

    “季安歌!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别太过分!”谢妗西双手撑在棋盘上,嚯地站起身来,面含恼怒。

    季安歌随手将棋子丢回了棋篓里,手指轻快地点着石桌那有些粗糙的表面,她微仰着头,即便是仰视依旧气势十足,唇角含笑,怡然自得:“你急什么,这事儿急不得。”

 第60章 

    季安歌就是季安歌,哪怕天塌下来; 她也依旧淡定如斯; 就是这样; 就是因为这样; 就是因为她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这个样子; 有时候; 她恨不得撕开她那虚伪的面皮; 想要好生瞧瞧,那从容不迫之下是不是也如同她这个孤世旅人一般彷徨无助。

    谢妗西紧咬着牙关,双眼泛红; 她深吸一口气; 强抑制住自己想要发飙的冲动:“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季安歌将棋子放下,收回看着谢妗西的目光,缓缓站起身来; 平静地看着她:“我没有不信你,这事儿确实急不得。”

    “那你马上让人将那个女人控制起来!”季安歌越是平静谢妗西就是越是焦躁,言语之中甚至隐隐带了些许命令的意味儿。

    “不行。”季安歌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行?”谢妗西冷冷地看着她:“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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