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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难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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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讨厌她!”
  苏奕南被她一通吼,不但不怒,反而抬手将她被风吹得凌乱的青丝拂到耳后,温柔地循循善诱:“为什么不喜欢?”
  他在问她为什么不喜欢?
  盛意滔天的怒火在霎那间被浇灭,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仿若浸泡在冰水中,每一处缝隙都被彻骨的寒冷填满,只余下无穷无尽的绝望。
  他应该知道原因的不是吗?他明明说过会永远保护她,会照顾她一辈子的,现在他却在问她为什么不喜欢他的女朋友。
  他是真的,都忘了吗?
  她抬手拽紧他胸前衣裳,犹如溺水的人,努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还记得,我13岁的生日愿望吗?”
  她澄澈若一泓清泉的水眸就那么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他神色微怔,记忆中那个13岁的小女孩渐渐与眼前的人重合。
  “盛意希望能够快点长大,做南哥哥的新娘。”她一字一句,一如当年,珍珠般晶莹的眼泪蕴着委屈和凄楚,从眸中滴滴滑落,“我的心意,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从小到大,她的梦想一直都很简单,不是站上众人仰慕的芭蕾舞界顶峰,也不是做妈妈希望她成为的名门闺秀。她只是希望有一天,能够为他披上雪白圣洁的婚纱,做他这辈子唯一的新娘。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而已。
  苏奕南注视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突然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温柔辗转,耳鬓厮磨。
  这个答案,他终于等到了…
  翌日清晨,盛意是被自己的闹铃音乐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在床头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手机。
  她有些不耐烦,一骨碌地坐了起来,音乐声却突然停了,然后一道温润低沉的男声响起。
  “醒了?”
  她全身如同过电般一颤,瞬间清醒过来,睁大眼睛就看见苏奕南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她脑子里一团浆糊,打量了下四周陌生的环境,感到有些茫然。
  这……是哪?
  她的眼神像小白兔一样纯真无害,充满着无辜,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苏奕南弯唇浅笑,在她的发顶上轻柔摩挲。
  “昨晚的事,都忘了?”
  “昨晚”二字犹如钥匙,瞬间打开了盛意记忆的大门,她想起昨晚两人那个缠绵缱绻的吻,脸颊蓦然飞起两朵红云,声音轻若蚊蝇:“记得……”
  苏奕南见她害羞的样子,面上的笑意更显意味深长:“记得就好,做了就要负责任。赶紧洗洗,出来吃早餐。”
  盛意盯着苏奕南转身离去的背影,双眼再度迷茫起来。
  她昨晚……有做什么……要负责任的事吗?
  待盛意洗漱完毕走了出来,看到饭桌上摆着小米粥和果酱夹心吐司,顿时觉得有些饥肠辘辘,立马坐下开始吃。
  苏奕南调了杯蜂蜜水放在她手边嘱咐道:“先喝这个,不然你待会儿头疼。”
  “哦。”盛意乖乖地将那杯蜂蜜水喝得一干二净。
  苏奕南在她对面落座,眸光带上了几分调侃:“昨晚发那么大脾气,今天怎么不问我温心尧的事?”
  盛意闻言,被咽下的面包呛到,咳嗽几声,心虚地闪避着他的目光:“你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其实她从起床开始就很想问,但两人气氛这么好,她实在舍不得去破坏。
  “你啊……”苏奕南无可奈可地喟叹一声,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她只是我拿来应付外公的挡箭牌。”
  盛意神色一愣,疑惑地问:“什么挡箭牌?”
  苏奕南耐心地继续解释:“外公很操心我的终身大事,为了让他老人家消停些,我才让温心尧假扮我女朋友的。”
  其实苏铭是为了让他忘记她,但这件事他没必要让她知道。
  盛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那……温心尧她为什么肯帮你?”
  “前两年我帮她家解决了些麻烦,她想还我的人情。”
  苏奕南轻描淡写地带过,显然不能让盛意满意,她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那你就不觉得她对你有什么……别的感情?”
  苏奕南淡然垂眸,气定神闲地切开吐司:“话题就此打住,吃早餐。”
  于是,盛意只能把问题咽回肚子里,老老实实地喝粥。
  吃完早餐后,苏奕南去洗碗,盛意则在他书房随便找了本书看。
  苏奕南忙完走进来时,见她就这么坐在地板上看书,眉心深深皱起:“地上凉,去沙发上看。”
  盛意回头见他来了,莞尔一笑:“没事,不冷。”
  苏奕南拿她没办法,只好也学着她坐下,然后将她抱到自己的膝上,环入了怀中。
  “在看什么书?”
  盛意顺势靠在他的胸前,翻回书的封面:“《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你以前不是不爱看这种书吗?”
  “嗯,”苏奕南轻应一声,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现在需要找一下共鸣。”
  他的意思是,他也在感受着那不能承受之轻带来的痛苦吗?
  盛意面色怔然,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反身毫无征兆地扑进他的怀里,娇糯的嗓音闷闷地传来。
  “四年前,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才说了那些伤人的话,对不起。”
  这四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着,希望时光能够倒流,让她能回到他的身边。
  苏奕南亲亲她的额侧,温柔地在她耳边呢喃:“嗯,还有呢。”
  盛意勾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入他温热的颈窝里,舒服地叹息:“还有什么……”
  “四年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嗯?”
  他最后的单字尾音上扬,带着隐隐的幽怨,盛意立马从他怀里抬起头,不服气地反驳道:“你也没给我打呀!我生日你也没打,圣诞节你也没打,我每天都在等你的电话。而且,我那天特意从伦敦飞回来给你过生日,就遇见了你的女朋友……我可难过了。”
  她越说越委屈,苏奕南将她重新抱回怀里哄着:“好好好,都怪我,好吗?”
  她的情绪被逐渐安抚,摸着他家居服上触感柔软的绒毛问:“你这些年的生日,都是怎么过的?”
  他们分离了这么多年,她有些迫切地想要了解他们之间空白的那些时间,他都做了什么,遇见了什么人,有没有……想她?
  苏奕南揉着她披散的长发,下巴轻轻地搁在她的头顶:“没过。”
  盛意有些惊讶:“啊?为什么?”
  “过生日是为了跟某个小姑娘一起吹蜡烛,既然她不在,自然也就没必要过了。”
  他妈妈还在时,每年都会陪他吹生日蜡烛。他妈妈过世后,他也不想再过生日了,因为没有人会再陪他吹蜡烛了。
  他在盛家的第一年,秦可娜特意亲手做了个大蛋糕,他却不愿意过生日。最后,还是盛意硬是将他扯了过来。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盛意当时的样子,她缺了颗门牙的小嘴咧开,眼眸在烛光下似琉璃般晶莹剔透,温暖的小手紧紧地握着他。
  “南哥哥,以后每一年,我都陪你吹蜡烛,我保证。”
  那时,她脆生生的承诺,是将他从绝望中拯救出来的第一束光。
  盛意听了他的话,明亮的眸光瞬间黯淡下来,声音低低地道:“可是那个小姑娘,她替你吹了四年的蜡烛……”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有些回忆渐渐涌了上来,“我刚到巴黎的时候,真的很穷……以前都觉得有你在,也没想过要存钱,交完学费身上就没剩多少了。你生日那天,我也没钱买蛋糕和蜡烛,就买了个纸杯蛋糕,然后用打火机充当蜡烛吹灭……那时候,是真的很想你。”
  苏奕南心脏猛地一缩,针扎般密密麻麻的刺痛感逐渐蔓延开来。虽然他知道她在巴黎生活得有多辛苦,但听她亲口说,又是另一番感受。
  他心疼地将她抱得更紧,眼里灼灼的柔情如火焰纷飞:“以后万事都会有我在,好吗?”
  盛意胸口被巨大的幸福感击中,抬眸依恋地凝望着他:“只愿君心似我心……”
  苏奕南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蛋,缓缓抵上她的额头。他嘴角泛开清浅的弧度,如春风化雨般点点渗入她的心间。
  “定不负相思意。”
  (PS:【愤怒】单身狗表示拒绝并踢翻这碗狗粮!)


第47章 情字最磨人(1)
  盛意直到九点才想起自己还要训练这回事,急匆匆地想要出门,却被苏奕南拦住,并轻描淡写地说他已经帮她请过假了。
  “请过假了?”盛意很惊奇地凑到他身旁,“你怎么请的?”
  现在这么紧张的训练时间,Abby竟然会给她批假?
  苏奕南神色淡然地浏览着电脑里的资料,抬手敲下几个字:“我说你昨晚吃错东西了,上吐下泻地在医院打点滴。”
  “天呐……”盛意用手捧住自己几乎要掉下来的下巴,“她相信了?”
  苏奕南腾出一只手来揉捏她的尾指,轻声应道:“嗯。”
  盛意注视着苏奕南的双眸顿时闪闪发亮,充满着崇拜:“能骗过精明得不像正常人的Abby,你也已经不是人了,你是神!不,是超神!”
  苏奕南好笑地皱眉,屈指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你被陆含霜带坏了。”
  盛意俏皮地吐吐舌头,不置可否。她觉得像含霜也没什么不好的,坚强又乐观,多好啊,这样的人才能积极地面对生活嘛。
  于是一整天,苏奕南也没去公司,陪她在公寓里厮混到六点,吃过晚饭,才将她送回了学校。
  他们散步到舞蹈室的大楼下,一如他上次送她回来那样,但两人的心境已是大不相同。
  苏奕南替她把外套的第一颗钮扣系好,又撩拨着她额间的碎发,认真地凝望着她:“有两件事,要跟你说。”
  盛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粘过他了,有些不舍得地拽着他的衣角:“嗯……你说……”
  “温心尧的事,给我点时间,我会跟外公说清楚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嗯……”
  苏奕南见她温顺的模样抿唇浅笑,将她在自己身侧作乱的小手收入掌心。
  “还有,你跟赵觅言走太近了。”
  盛意闻言,抬头惊愕地反驳:“哪有啊!我们明明保持着正常朋友之间该有的距离。”
  “是吗?”他眸色一深,言语间染上了危险的厉意,“我看他不是这么想的。”
  正如齐逾明所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赵觅言对盛意存了什么心思,也只有她这个迟钝的小傻瓜,以为那是纯洁的友谊。
  “可是……他是我的好朋友……”盛意握紧他的手晃来晃去,神色有些委屈,“我总不可能以后都不见他吧?”
  苏奕南立马就笑了:“你可以不见他,我批准了。”
  盛意恼羞成怒地甩掉他的手,娇嗔道:“讨厌,暴君!”
  苏奕南含笑揽她入怀,温言细语地哄了半天,亲眼看着她上了楼,这才转身离开了。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一个被花丛遮挡的阴暗角落,一直有双眼睛幽幽地盯着他们,久久都未离去………
  苏奕南刚走出校门,就收到了乔阁约他出去见面的信息,便驱车直接赶了过去。
  他到的时候,乔阁已经喝了两瓶酒了,正在面色阴沉地打开第三瓶。苏奕南微微皱眉,上前一把抢过乔阁的酒瓶。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喝醉?然后给你当保姆吗?”
  他昨天才伺候完喝醉的盛意,可不想今天又来照顾喝醉的乔阁。
  乔阁缓缓抬眸,眼神迷离带着几分醉意,但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还我。”
  苏奕南迅速把桌上的所有酒瓶移动到地面的角落,气定神闲地在乔阁对面落座,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小小的益力多放到他的面前:“喝这个吧。”
  这益力多是盛意硬要塞苏奕南口袋里的,正好现在给乔阁“借奶消愁”了。
  乔阁极为嫌弃地盯着那瓶益力多,脸上冒出了些骇人的戾气:“我让你来,是陪我喝酒的。”
  苏奕南双手抱臂,淡然惬意地往座椅上一靠:“可是我现在春风得意,不需要喝酒。”
  乔阁眸色冰冷地瞥他一眼,然后默默地了撕开益力多的锡纸,猛地仰头灌下。
  待他将益力多的空瓶重重地掷于桌面,苏奕南才不紧不慢地问道:“说吧,你跟陆含霜又怎么了?那天你不是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吗?”
  即便乔阁不说,苏奕南也能猜到。能让乔阁变成这副脆弱不堪的模样的人,只有陆含霜。
  乔阁盯着桌面上灯光的倒影,想起陆含霜那晚说的话,笑得自嘲而又凄楚:“什么抱得美人归,那些对她来说早就已经是前尘往事,她求我放过她……”他目光缓缓流转,望向对面一直保持沉默的苏奕南,“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放过她……她那么努力地想要离开我……我死乞白赖地抓着她岂不是很没不要脸……”
  苏奕南从未见过乔阁如此不自信的模样,眉宇间皆是不悦之色。他沉吟思索片刻,还是觉得有些事,他应该让乔阁知道。
  “四年前,你回国之后,你二叔来伦敦了。”
  乔阁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四年前的事,但还是神色漠然地回答:“我知道,二叔说,她收了我们家三百万,答应再也不跟我有任何的瓜葛。”
  这件事对当年的他是个晴天霹雳,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与他携手面对困难的人,会因为钱而抛弃他们的爱情。
  他还以为,她也很爱他。
  “你二叔他……做的不止这些。”
  苏奕南深深地叹息,语气有些沉重。乔阁蹙眉,凝神追问道:“还有什么?”
  “他逼陆含霜,打掉了你们的孩子。”
  “什么?”乔阁瞳孔震惊地放大,紧紧地攥住苏奕南的手腕,嗓音不自觉地颤抖,“什什……什么孩子?你在说什么?”
  乔阁的心底有深深的恐惧,如潮水般瞬间蔓延开来。
  “你回国没多久,陆含霜就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竟让你二叔知道了,具体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最后陆含霜的确是做了流产手术。这件事似乎被人刻意地掩埋了起来,我也是查了很久才确定的,大概是你家里的人不想让你查到这件事。”
  若不是盛意无意中对他吐露了“孩子”二字,恐怕他怎么也想不到陆含霜竟然去堕了胎。而后来在查证过程中,许多信息都被人刻意隐瞒和销毁,这更让他确定是乔家人想让这件事成为永远的秘密。
  乔阁面色怔忡地愣在那儿,只觉得有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一直蹿到了心窝,思绪千丝万缕地缠绕在一块儿,如一团乱麻怎么也解不开。
  他和含霜……他们有过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
  他迸出一身的虚汗,再也冷静不下来,艰难地撑起身体夺门而出。
  苏奕南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瞥了眼被他遗弃在一旁的车钥匙,感叹地拿起水杯浅抿一口:“军人果然是军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记得不要酒驾,看来党和人民可以放心了。”…
  难得今晚没有应酬,陆含霜早早地就洗完澡,找了三部美国喜剧片,抱着一堆零食准备笑到通宵。
  最近太压抑了,一点都不像她,她要赶紧找回最佳的状态,要知道,她那个“可亲可爱”的哥哥可是时时刻刻都盼着她摔下来。
  她正看得起劲,在床上笑得四仰八叉的,门铃突然间响了。她不耐地撇嘴,心中暗暗腹诽:哪个不识趣的竟敢来打扰她的美好时光。
  她不情愿地穿上拖鞋,凶神恶煞地打开了房门:“谁啊……嗯?”
  门一打开,一道黑影带着浓重的酒气扑到了她的身上,她猛地一怔,若不是闻到了乔阁身上熟悉的味道,她一定会马上叫非礼。
  乔阁一米八的高个儿,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有些吃不消,艰难地推了推却又推不开,简直都想泪奔了。
  “你……你喝酒了?”
  话刚问出口,她就觉得自己蠢哭了,这么明显的事情还要问?
  乔阁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似乎要将她揉进灵魂的最深处,这样他心里那个鲜血淋漓的大洞,牵动蔓延至全身的痛意才能得到缓解。
  四年前,他自以为是地不想让她受到任何委屈,坚持要她独自一人留在伦敦等他。他以为,这样是万全之策。谁曾料想到,要他回国只是乔家的调虎离山之计。他根本就没能保护她,反而让她受到了更多的伤害。
  或者说认识他,对她来说,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而那个无辜的孩子……他只要一想到“孩子”这两个字,就像有人在拿刀子割他心窝里最软的那块肉,彻骨钻心的剧痛一下一下地折磨着他。
  陆含霜快被乔阁抱得喘不过气,拼命想要逃出生天,却被他的铁臂越箍越紧。
  “……乔阁……你……你放开我……我快……快要死了……”
  她用尽吃奶的劲儿奋力挤出那几个字,没想到乔阁竟然无动于衷。她吐着舌头翻了个白眼,思考着要不要打120报警。
  喂,120吗?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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