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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再遇-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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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回来,脸色白了白,张口想说什么,却被秦九洲冷声抢先一步:“这宾馆和隔壁的冷饮批发是相连通的。就在刚刚没一会儿功夫之前,有个小姑娘被害了,年纪不过二十一二岁。而导致她会遇害的原因是你引狼入室……这个结果,是你造成的,你知道吗……”
桑缘顿时瞪大了眼,大口的喘起气来。
“妈,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以后不会了——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私心。可是,我以为,你可以看到芳华为了你所付出的,她那么不顾一切的待你,你居然还舍得这么伤害她?
“还有,你觉得他们真的会把疫苗给你吗?你确定这是货真价实的,而不是毒药?
“特兰姆,去,把人送去隔离区,只要她不怕亲手毒死了她的家人,桑缘,你大可以用这些所谓的药去尝试……”
秦九洲冰冷着声音,大跨步走向楼梯,嘴里扔出几句话,取出了手机,给季北勋直接去了电话:
“喂,季北,出事了,你过来一趟吧,芳华被绑走了……”
正文 322,案子最终成了悬案,人则变成了失踪人口
谁能想到,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完全没有任何音讯,劫持者甚至没打任何电话来谈条件。
秦九洲和季北勋细细查看了一番,结果发现,事发时,冷饮店附近停了一趟面包车,事后,也有人证实,曾看到一男一女带着一个昏迷的女人上了车,而后扬场而去。
这是一辆套牌车。
车子就此消失没了踪影。
世界是这么的大,人海茫茫,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另外,正如秦九洲所说,他们给桑缘的药,是假的——医生用废楼当中找到的用剩下的病毒在小白鼠上做了实验,而后再给注射了所谓的解毒疫苗,其结果,小白鼠当场死亡。
看到这样一个结果,桑缘痛哭了一场。
可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再如何追悔,芳华反正是失踪了。
秦九洲没有责怪她,也没有安慰她——对这个女人,他本怀着敬意,这么多年,她给了芳华人生当中缺失了的母爱,然而,在最后生死面前,她终还是牺牲了芳华——只因为她不是她亲生的。
所以啊,不得不说,人心真的是经不起试探的。
这些年,桑缘是疼爱芳华,但是,这种疼爱,建立在一个前提上:家庭幸福。
什么是家庭幸福?
在他看来,与桑缘来说所谓的家庭幸福就是,丈夫顾家,爱家,职场顺利,身体健康;儿子有为出息,身体健康;女儿学习、生活快乐,身体健康;自己工作生活都如意,家庭收入上年年有余,家庭生活质量优等,在这种情况下,她可以衍伸出另一种关爱,去关心爱护一个和自己家庭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
而当这一切被颠覆,出于人的本能,就会想要悍卫自己的家庭圆满。如果为了这份圆满,必须牺牲一个人,这个外来的人自然会被舍弃。
这是人性的弱点。
与桑缘而言,她的家庭破碎在即,为了保护它,她这么选择,可以理解,但,会让人心痛。
所幸的是,芳必天,芳菲,还有芳涵,最终都没事。
这是季北的功劳。
他有个曾在北洲当过外援医生的朋友,临走回国时,取了几支这样的疫苗留作了纪念,正是这几支纪念品,解决了这个天大的麻烦,将几条小命尽数都救了回来。
芳家人是得救了,芳华却人间蒸发了。
桑缘几次来向秦九洲负荆请罪,他没理……
这件事,本来可以圆满解决的,现在呢,这个女人害得他的妻子失踪,这让他如何能原谅了她?
此后的日子里,他放下了一切,配合着季北勋,配合着彭队,想将心爱的妻子找回来。
可是,找不到。
对方没留下半点蛛丝蚂迹。
一天,两天,三天,七天,半个月,一个月……两个月,秦九洲日渐消瘦,脸上的冰层也是一日比一日厚……话更是一日比一日少……
他常常彻夜难眠,常常整宿整宿的喝咖啡……
本该圆满的人生,就这样破碎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按照常情,所谓绑架,总该是有所图的,或是财,或是物,或是人,可他们把人带走,却没了下文。
十月初,季北勋设计抓住了那个名叫“逆天”的杀手组织的成员,一共两男一女,他们承认受雇于一个叫庄东阳的男人。苏苏就是他让他们去暗杀的。程菊珛和芳华都是他们绑走的。任务完成之后,这两个女人被庄东阳带走,最后去了哪里,他们不知。
十月中旬,彭队找到了庄东阳,这是一个有着一些先天神经质的天才考古学家,这些年,他一直受聘于一个神秘人,在进行考古工作。与庄舜为父子关系。
只是当他们找到庄东阳时,他已服毒自杀,常用的电脑被焚烧殆尽。
唯一可以寻找的资料就是,一本户口薄,表明了他和庄舜是为亲父子,所以,庄东阳所做种种,可以看作是晚年丧子之后,对秦九洲的报复行动。
只是其中有几个疑点始终没有解开:
一,雇佣庄东阳的人是谁?
二,庄东阳为什么要服毒自杀?
三,为什么要被焚烧电脑,庄东阳从事的到底是怎样一份工作?
四,庄东阳雇佣杀手的钱是哪来的?他一个考古学家怎么会认得那种人?
五,芳华去了哪里?
这些疑点,无人可解,因为,案子最终成了悬案,人则变成了失踪人口。
秦九洲曾赤红着眼对季北勋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如何,我都会查下去的……”
10月28日,本该是欢天喜地的结婚的日子,可是,婚礼终没有如期举行,伊人行踪全无,独留新郎面对空空的屋子,独对他们的合照,蚀骨的思念着生死未卜的她……
12月,雪花飘飘,秦九洲独在家里高烧不止,也亏得韩七七过来探望,及时将他送去了医院,这才救了他一命。
翌年2月,过年了,秦九洲没办年货,而是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般,满世界的游走着,就像一缕孤魂野鬼,渴望找到那个可以收容了他灵魂的地方,找回那个让他相思成疾的女人……
翌年10月,飘泊归来,面对满是灰尘的家,他默默的整理着,亲手将它抹干净,因为,他相信,他们会回来的,到时,她会带着他们的孩子,必会平安归来……
春去秋来,秋去又春来,迷案一直是迷案,自庄东阳死后,再没有任何发现,季北对他说抱歉。
他说:“没事,你不是神仙。这世上,有些悬案,怕是穷尽查案者一生都难破解的……”
比如发生在英国的悬案:开膛者杰克,虽然犯案期间距今已达百年之久,研究该案的书籍与相关研究也日渐增多。但因缺乏证据,凶手是谁却是各说其词、毫无交集,因而使案情更加扑朔迷离。
案子继续查着,日子继续过着,只是,生活再次再变得无趣,工作成了他唯一发泄的途径……
匆匆的,五年就这样过去了……
一成不变的生活,与他来说是那么的惨淡无光。
人近中年,他生活在婚姻当中,却没有妻子,他成天戴着婚戒,时不时会亲吻它,追忆曾经。
病重的母亲,伤心的问他:“老九啊,你是不是想这辈子就这样过了?”
他歉然的对母亲说:“对不起……”
后来,母亲过世了,父亲也过世了,在历经很多亲人的死亡之后,他的心态,似乎越来越苍老,对于任何人和事,都失了热情。
直到这一天,他遇上了一个漂亮的小娃娃。
正文 323,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嗓音
这是一个小男童,年纪在六七岁的模样,长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穿着一件可爱的背带裤,头上还戴着一个草帽,在草地上唉声叹气,还愁眉苦脸。
那小表情,荫荫的,很逗人,重要的是,他身边没有亲人。
秦九洲不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只是芳华离开已经五年,他时不时会想啊,如果她还在,那么,他们的孩子也该叫爸爸妈妈,还会满世界撒欢的跑了。所以,每一次,他在路上遇上差不多大小的孩子都会多看几眼,总渴望着,有朝一日可以蹦出一个小娃娃来叫他爸爸。
“去看看,这个孩子的家人在哪?”
那天是在英国伦敦,他的父爱之心,莫名就泛滥了。
阿中去后,把娃娃带了回来,并让他坐到了他身边。
“怎么回事?”
后座上,大人和小孩,对瞪着,秦九洲疑狐着问。
“他说他和家里人走散了,家就在威联小区附近,不是很远,我们顺路,就送他一程了,先生,没问题吧……”
阿中说的这个小区在富人区,看这孩子的穿着,也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没给孩子的妈妈打电话吗?”
“打了……没有人接。”
好吧,那就送一送吧!
秦九洲没反对,放下了手上需要处理的文件,心下暗叹,那该是怎样一个迷糊的母亲,孩子弄丢了都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他伸手,轻轻刮了刮他那肥嘟嘟小脸,先用中文说了一遍。可孩子没反应,于是,他又用英文再问了一遍。
“嘟嘟……我叫嘟嘟……”
他用纯正的普通话作了回答。
“哦,我还以为你只会英文。”
他微微笑,极难得和一个孩子有了这样一种说话的情绪。说真的,这些年,若非有必要,他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最喜欢安安静静的坐着,望着日出,望着日落,就像雕塑一般。
“不,我中文英文都会。其实,我只是惊讶您会和我说中文,叔叔,您是中国人?”
“是。你也是对不对……”
“对,我也是中国人。不过我是孤儿。是后来被我妈妈收养的。我妈妈还养着一个妹妹。我妹妹可漂亮了。”
嘟嘟说起自己的事,可得意洋洋了。
“哦,是吗?”
“嗯!”
“那你是怎么和妈妈走散的?”
“我把妈妈最喜欢的一幅画给弄坏了,我怕被妈妈骂,离家出走了……其实,不是走散的……”
嘟嘟说的很小声,看样子心下明白这个做法是不对的。
“如果你是不小心弄坏的,可以和她说声对不起……”
唉,现在的孩子啊,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太难带了。
“可我还是怕她不原谅我,我一直让她觉得骄傲,这一次我做了让她失望的事,我很害怕她把我送回孤儿院……”
他闷闷叹了一声,有点小纠结。
秦九洲摸摸孩子的头,孩子的心,就是这么的简单,为了一点不是事的小事,而愁眉不展。可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因为他正被爱着。
“不用害怕,比起那幅画,你肯定更重要。”
因为他穿的很好,精神风貌也不错,看得出来,是一个深受亲情滋润的孩子。
“嗯,现在我也是这么想的。”
嘟嘟顿时眉开眼笑了。
快抵达小区时,阿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把车子停下,因为是刚刚他打过的那个号码,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句流利的英文,他用英文回了一句,那个声音很好听的女人在彼端重重松了一口气,还要求和孩子讲话。
他把手机给了那小家伙,母子俩就这样叽叽喳喳说起了话来,看上去感情很好。
抵达小区门,嘟嘟背着小书包,跳下了车,冲小区门口一个看年纪不大的女人飞奔了过去,并且还把那女人拉了过来。
秦九洲不由得把车窗玻璃降了下来,冲那女人瞄了瞄,下了一个判断:这应该不是嘟嘟的母亲,因为穿着不搭——嘟嘟的穿着明显是富贵的,而这女人的打扮则非常平民。
“先生,您好,我是嘟嘟妈妈的助理,嘟嘟妈妈由于刚刚找嘟嘟的时候摔了一跤,不能亲自过来相谢。特让我在此等候,并冒昧的讨一张名片,日后有机会一定当面道谢……”
果然只是助理。
嘟嘟更是把手探了起来:“叔叔,请给张名片吧,我还没问您叫什么名字呢?”
秦九洲很少给人名片,这几年犹是,距上一次,已经五年多了吧……
他不知道怎么回绝,又不忍拒绝那孩子,只得从自己的皮夹里取出了那张名片——多年前,他曾给过芳华,后来,芳华不见了,在收拾东西时,他看到了这张名片,并收进了自己的皮夹。说真的,他有点舍不得给,可是,除了这一张,他身边并没有其他名片。
正迟疑要不要给,嘟嘟伸过手,就抢走了,还对着上面念了起来:“秦……九……洲……那以后我叫您秦叔叔了可好?”
“好!”
没再要回来。只是,他不确定以后,他们还有没有机会再见。毕竟世界这么大。
他微一笑,看着孩子挥了挥手,离去,那么的简单,快乐……这样的日子,真心叫人羡慕。
*
秦九洲在英国的家,位于伦敦一座摩天楼里,举目望,可以将半个伦敦尽收眼底。
可高处不胜寒,一个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的寂寞清冷。
有时,他会想,若从这里跳下去,那么一切苦难就解脱了。
只是,求死,那是弱者的表现,在没有确定她已经不在世上之前,他只能坚强的活着。
一声电话铃声适时响了起来,他去查看,是一个陌生来电,打的还是私人电话。这个号码知道的只有三个人,阿中,芳华,还有就是今天拿走了名片的嘟嘟……
“喂,哪位?”
“猜猜我是谁?”
一个嫩嫩的声音传了过来。
“嘟嘟。”
咬着这个嫩嫩的名字,他微微一笑,好像连这无聊的夜晚也变得有趣了。
“咦,怎么一猜就中啊……”
小屁孩有点打扫。
他微一笑:“有事吗?”
“是我妈妈找您呢……”
“哦……”
下一刻,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嗓音传了过来:“秦先生吗?您好,我是嘟嘟的妈妈。”
那一刻,秦九洲惊跳了起来,双耳更是嗡嗡作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芳华——这分明就是芳华的声音啊……
正文 324,芳华——这真的是芳华……
“喂,喂,你在听吗?秦先生?”
那边,传来女人温温然无比悦耳的询问声,还淡淡的透出了一些疑惑,因为电话里没声音。
“在听,你是谁?”
他回神,凝声问了一句,声线有点异样。
“我是嘟嘟的妈妈……”
对方又陈述了一遍:
“今天的事,真的太谢谢你了。家里孩子淘气,一眨眼就跑没了人影,害我一通好找。”
“不客气的。小事。”
“与你或是小事,与我却是大事。我叫安雪莉,如果方便,三天后,我想请你共进晚餐,以表示感谢……不知你有没有空……”
“有空……并很乐意赴约……”
毫不犹豫,他满口就答应了,完全没有半点客气想要推却的意思。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料到他会答应的如此爽快,也有可能她只是应孩子之请,纯萃客气一下。
“那到时,我会把订好的厅餐地址发给你……”
“好……”
“再见。”
“再见。”
他呆呆的吐出这两个字时,才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想要说的。
其实,他想再和她聊一会儿的。
这个嗓音,真的太让他兴奋了。
安雪莉?
嘟嘟的母亲叫安雪莉?
可为什么她的嗓音和芳华的一模一样。
他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踱着步,被这个意外震惊了那已然麻木不仁的心神,若不是实在不合时宜,他真的挺想回拨个电话,冒昧去拜访。
可这事,不能这么做:时间不合适,已经是大晚上了,一个大男人家家的,这么冒冒然的要求见一个已婚妇女,那是想挨人家丈夫的拳头吗?
所以只能忍着。
可是,他如何忍得了?
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再次听见到了她的声音,他真心忍不了。
最后,忍无可忍之下,他找了当地一个政府部门的友人,想借人家的手查一查威联小区那边的情况。
两个小时之后,对方给了这样一个结果。
安雪莉,女,二十九岁,单亲妈妈,收养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前驻华外交官安德伦和其中国太太失散多年才认回来的掌上明珠。
秦九洲问友人:“就这么简单,可有照片?”
友人说:“没有,安德伦先生生活一向低调。他们家的档案,有申请保密服务。没有特别授权,无人可以查看他们一家的档案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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