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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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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隐还没说话,他道:“就这样,我告诉你一声,该怎么办你们自己解决。”
    立刻挂了,耳边响起嘟嘟忙音。
    容辛就坐在她旁边,自然听到了段则轩的话。
    “沈晏清病了?”
    程隐嗯了声。
    四下安静,只有电视节目的声音。她坐着不动,没一会儿忽然站起身。
    容辛握住她的手腕。
    “不要去。”
    程隐垂眸看坐着的他。
    他说:“你是来陪我吃饭的,你记得吗。”
    她喉间动了动,许久没说话。好半晌,才嗯了声,“我……去厕所。”
    她匆匆往洗手间走,容辛脸色平静,默然看着她的背影被门隔绝。
    烤炉里传出烤鹅的香味,还有包着酱汁的果子的味道,甜腻甜腻,沁满了整个室内。

    第32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公寓里很安静。
    段则轩抽完一根烟; 把烟尾掐灭在烟灰缸里,无奈道:“你记得吃药,别折腾了。等等真的折腾出问题来。”
    沈晏清躺在床上,只说:“你有事就去吧; 我有问题打我助理电话。”
    段则轩还有应酬,不能在这陪沈晏清太久——上回也是他在这,总掺和别人的事; 显得他很闲似得。他叹了声气,留下一句“好好休息”; 离了沈晏清的住所。
    这里隔音效果很好,在房里听不到外面大门关上的声音。沈晏清静静躺在床上; 身上一阵一阵发热; 白天在孙巧巧家洗菜时水管破裂,淋了半身水; 大概是因为那个受凉冻着了。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 静的发慌; 耳边甚至出现嗡嗡轻鸣声。
    他闭上眼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就快要睡着的时候,门铃响了; 一阵一阵地响。
    沈晏清缓缓睁开眼睛; 身体不适大脑有些迟钝; 滞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撑着起身,趿着拖鞋去玄关处。
    程隐知道他公寓的密码; 应当不……
    透过猫眼一看,外面的人的的确确是她。
    门打开,程隐站在外头,沉着眼朝他看来,手里左右各提了一袋东西。
    程隐是从容辛那来的。
    半路上去老字号粥铺买了粥,外加一份汤。
    她没说话,凝着沈晏清的脸色,白得不同寻常,恹恹模样,和以往健朗是两个极端。
    他穿着睡衣就出来了,脚下趿着一双拖鞋,没穿袜子。
    有几秒安静,彼此对视,谁都没说话。
    沈晏清忽地虚弱笑开,嘴角扯出心满意足的弧度,倾身低头,将额头压在她肩膀上。
    隔着衣服程隐仍感受到那股灼热烫意,烫得吓人。
    “你来了。”他闭了闭眼,呼吸和体温一样烫,撩过她脖颈,热得让人发颤。
    程隐站着不动,两手拎着东西像木桩一样杵着,任他靠在她肩头。
    她说:“你怎么不病死算了。”
    沈晏清有气无力笑了下,说:“嗯,快了。”他抬手抱住她,一点一点将她抱紧,像个巨大的火炉把她箍住,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也不肯让她有。他叹着气说:“你再不来,我真的要死了。”
    程隐让他抱,还是不动,问:“为什么不吃药?”
    他声音轻飘飘无力:“吃药你会来吗。”
    “不一定会来,但是你死了我一定会来。”
    他对她的恶狠狠不以为意,闭着眼埋头在她肩胛,连眼皮都是烫的。
    “可是你现在来了。”
    程隐有点生气:“沈晏清,你越活越回去了。”这种蠢事也做。
    先前零零散散的精神又聚回来,他笑:“我倒是想活回去。”
    说多了也是气,来都来了,程隐懒得跟他再废话。挣了挣让他放开自己,“进去,在门口站什么,还嫌风吹得不够多。”
    他不肯松手,“再抱一下。”
    程隐皱眉,不想惯他这臭脾气,又挣了挣,然后才动一下,他脚下晃悠站都快站不稳,要不是把力都压在她身上,差点就要摔倒。她扶住他,马上不敢动。
    在门口耗了一会儿,沈晏清终于消停。进了客厅,程隐把手里东西放在茶几上,回头一看,他站在她身后。
    “还站在这干嘛?回去睡觉。”
    他摇头,“我想在这。”
    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程隐皱眉,白了他一眼,“我就看你烧成傻子要怎么办。”说是这么说,还是只能强行把他摁在沙发上,让他靠好。
    程隐翻出家用医药箱,找出退烧药,倒了杯温水让他吃药。
    他头歪靠着沙发,动都不动。她没办法,只能把他揽到怀里,托着他的下巴喂他。好不容易喂他把药吃了,他往她怀里蹭。
    “苦。”他说。
    “你又不怕苦。”
    “现在怕了。”
    “……”程隐把他往沙发上一扔,“那你就苦着吧。”
    把药箱放回原位,杯子洗干净倒扣在铁架上,回到客厅时,他还是强撑着不闭眼。
    程隐不悦:“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说:“不想睡。”
    “你可以再作一点。”
    他不说话,朝她伸手。
    她站了半晌,不理他的手,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沈晏清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站起身。程隐抬眸:“你不是说不想睡?”
    他嗯了声,没答话,进了卧室不知去干什么,没多久又出来。
    一走出来,程隐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抱着被子和枕头,往沙发上一放。
    还有一根不知打哪来的粗布绳,他拿起她的手,在她腕上系了个结,另一端缠在自己手上,绑起来。
    而后才躺下,盖上被子。
    意思大概是要睡。程隐愣了几秒,抬手:“我来看你死了没,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他闭上眼,说:“别走。”
    “你这是圈禁犯人?”
    他没睁眼,手伸过来,轻轻扯住她几根指头,声音朦胧低下来,“你走了怎么办……”
    没再往下说,程隐觉得他真的病的不轻。
    她晃了晃手,腕上系着的布条不紧,随便一解就能打开。
    能开,但是没开。
    程隐靠着沙发,静谧之下慢慢也睡了过去。
    再睁眼是被热醒的。
    沈晏清把她圈在怀里,两个人侧着身子面对面躺在沙发上,她居里侧,他在外侧。他的手臂紧紧怀住她,没给她半点动弹的空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成了这样。
    程隐醒了,沈晏清也醒了,两个人坐起身。一看时间,睡了一个小时多一点点。
    她缓了缓,侧目瞥他一眼,抬手探他的额头,“还烧不烧?”
    他顿了一下,把额头完全抵到她掌心里。
    还是烧,但药起作用,好歹没那么烫。
    程隐起身,把拎来的粥和汤热了一遍,端来给他吃。
    他默默吃着,她惦记小杨钢,不知道人在秦皎那乖不乖,打了个电话过去。
    说了两句秦皎便把手机给了小杨钢,那头听到秦皎似是要去客厅做什么,和小杨钢说让他打完电话把手机拿出去。
    程隐开了免提。
    小杨钢问:“姐姐你在哪?”
    她说:“我在沈叔叔这里。”
    喝汤的沈晏清抬头,插了句嘴:“是哥哥。”
    小杨钢听到他的声音,提高声音叫了一句:“哥哥!你在干什么?”
    沈晏清放下汤匙,往程隐身边凑近,回答电话那一头:“哥哥不舒服,生病了。”
    “生病?”小杨钢的声音略带疑惑,“生什么病了?”
    “发烧,很难受的病。”
    听沈晏清这么说,小杨钢顿了顿,而后宽慰:“我以前也生过病,难受的时候呼呼一下就好了。”
    沈晏清忍不住笑起来:“好啊,你给我呼呼。”
    “我们隔得这么远……”小杨钢别扭了一下,又说,“程姐姐帮我给哥哥呼一下,很快就会好了!”
    程隐拿着手机一直默默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听到这话,斜了眼沈晏清。
    他倒是笑得欢,腆着脸把额头凑到她面前。
    程隐推他的脸,把他推回沙发扶手上。
    “好了。”程隐对电话那头道,“你写完作业洗澡,乖乖睡觉。把手机给秦姐姐。”
    小杨钢还是坚持:“姐姐你呼了吗?哥哥有没有好一点?”
    能哦,又不是神仙。程隐无言,只好骗他:“呼过了,他好得很。”
    小杨钢扬声叫了两句沈晏清,后者立马从沙发起来。
    “哥哥你好一点了吗?”电话那端问。
    迎着程隐斜他的视线,沈晏清说,“好了。”
    话音落下,下一秒,他猝不及防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程隐一顿,沈晏清噙着笑意,对电话那边道:“你程姐姐给我呼过了,去睡吧,乖。”

    第33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小杨钢和程隐沈晏清两人通完电话; 乖巧捧着手机还给秦皎。秦皎顺手摸了把他的头,把倒好的热牛奶递给他,让他去客厅里喝。
    门铃突然响,在浴室梳洗的秦皎洗好脸; 快步到玄关处一看,外面的人是段则轩。
    段则轩带了几份文件来给她,进门往客厅去; 两人在沙发上说话。
    秦皎边翻阅边和他聊:“有事段先生为什么不白天谈?大晚上跑一趟。”
    “正好顺路就过来了。”段则轩道,想起耳闻的一些事情; 问她,“你工作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她头也没抬; “没什么问题; 都是一些常见的小事。”
    “有什么麻烦的可以找我,好歹也有我的一份。”
    秦皎应了声; 但明显含糊; 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她专注瞧着文件; 段则轩盯着她看。说来挺让他挫败,虽然她接受了他入股,但她一个人包了所有事情; 根本不联系他。
    一旁喝完牛奶的小杨钢坐在茶几前在本子上涂画; 段则轩瞧见; 问秦皎:“这孩子就是程隐和沈晏清照顾的那个?”
    秦皎说是。
    段则轩来了兴趣,逗小杨钢,“你叫什么名字?”
    小杨钢抬头; 说:“我叫杨钢,叔叔好。”
    “不错,挺爷们的名字。”段则轩点点头,看了看他的画,“你在画什么?”
    “程姐姐和沈哥哥。”小杨钢指着另一张单独的说,“这一张是秦姐姐。”
    段则轩一顿,琢磨着不对劲:“哎,你怎么喊他们哥哥姐姐,喊我叔叔?”
    小杨钢看着他,没说话。
    秦皎正好翻完文件,打断他们没有营养的对话:“好了,牛奶喝完你该去睡觉了。”又对段则轩说,“时间不早,段先生回吧。”而后不同他客气,牵着小杨钢送他回房间睡觉,让他自便,自行离去。
    段则轩看他们往里走,叹了口气。
    忙了大半天,大晚上跑到这来送上门给人嫌弃,他真是没救了。
    
    沈晏清生病的第二天,容辛那边给程隐传来消息,说舒家的事有了眉目。前一晚照顾沈晏清,程隐在他公寓待了一夜,睡的沙发,天亮回自己住所还没顾上怎么休息,一接到容辛的电话,立刻赶去。
    关于舒家洗钱的事,容辛这边掌握了他们在国外运作的一些途径和人员名单,但账目以及更深层次的证据暂时没有。调查方向换到国内有一段时间,这回终于发现了在这边负责替舒家暗地操作的人的踪迹。
    一秒钟时间都不耽搁,程隐和容辛当即出发,怕打草惊蛇,只敢暂时先去那人所在城市的邻市等待消息。
    程隐走的急,只在上容辛的直升机之前,给沈晏清打了个电话,让他照顾几天小杨钢。沈晏清追问她去哪,她只说有事要出去几天,没多言。
    到了以后先到酒店下榻,公寓式的大套间,有三个客厅并数个卧室,程隐一进屋就在最里面的沙发坐下,看着窗外凝神。容辛让她吃点东西,她没胃口,吃不下。
    如果这次能顺利找到那个人,就能顺藤摸出很多瓜来,将线索证据整合一下提交检方,舒家再无可逃,也没了缓冲时间,她一直梗在心里对秦皎和秦皎爸爸的歉意,就能稍稍减轻一些。
    可在结果来临之前,等待是最无力且最煎熬的。
    容辛陪着她在沙发上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和她聊了很多别的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她胡思乱想。
    说着说着提起沈晏清,他问:“昨天你去看沈先生,他病的怎么样?”
    程隐抬了抬眸,说:“就那样。”
    昨天她到底还是去了,晚餐匆匆吃了几口,他特意烤的鹅也没有动。
    容辛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拦你么?”
    程隐看他。
    他道:“就像回来之前我说过的那样,趁还能做的时候,想做的事就要去做,免得以后后悔。你想做什么,我都没意见。”
    程隐默了默,说:“我没有想什么,我只想让舒哲尝尝报应的滋味。”
    容辛睇她,“你不想什么,是因为在意伤的事?如果伤能治好……”
    她打断:“没有什么如果不如果。我知道我的伤治不好,医生说的很明白。”她抬手摸了摸腹部,很快移开。
    提到这个,容辛有些低沉,抿了抿唇,“要不是为了我……”
    “意外谁能料得到?要是料得到,那一天我们也不会出门。”程隐笑了下,扯嘴角,“生不了孩子就生不了孩子吧,也没什么。看场音乐剧也能遇上暴乱中枪,说到底是我自己运气不好。”
    腹部的伤口愈合,外部没有一丝疤痕,留下的创伤却是永久性的。
    容辛没说话,不再提这个话题。
    见她脸色实在不好,他道:“你先去睡一会儿,有确切消息了我立刻叫你。”
    累意上涌,程隐没再拒绝,起身去了卧室。
    
    傍晚时分,天色黑下来,程隐睡到自然醒,睁眼对着灯光滞怔许久,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容辛。
    容辛在小厨房里做了吃的,听她追问进展,如实相告:“还没有消息。”
    她脸色失落明显。
    “别急,一定会有结果的。”容辛安慰她,转移她的注意力,把煮好的晚餐交给她,“帮我端到桌上。”
    两人在桌边坐下,容辛让她先安心进食,已经到了这一步,心急也急不出结果。
    程隐无法,只好敛起情绪,专心吃东西。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吃到一半,房间门铃忽然响了。
    程隐当即扔下餐具,容辛按住她,“我去看看。”
    程隐跟在他后面起身,他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瞧了瞧,却没开门。以为有什么问题,她小声问:“怎么了?”容辛回头看了她一眼,表情微沉,摇头:“没什么。”而后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的人是沈晏清。
    沈晏清大咧咧进来,反手把门一关,一副不速之客的做派,却全无不速之客的自觉。
    容辛脸色沉了沉,道:“沈先生盯我盯的真紧。”
    能找到这里,说明他必定是派了人看着。
    沈晏清道:“容先生说笑了。我只是有事来出差,刚好住这,碰巧又得知容先生也在,过来拜访一下。”
    微愣的程隐回过神来,问:“你怎么在这里?”
    沈晏清还是刚才的说辞:“出差。”
    她怎么可能会信。
    沈晏清不在意他们信不信,换了个话题,“屋里闻起来挺香,吃饭?我来的真巧,在容先生这讨口饭吃,容先生应该不会不许?”
    容辛已经从初初不悦中恢复正常,神色平静,淡淡笑了下:“当然不会。”
    沈晏清毫不客气,往里走,程隐没跟他一起进去,拉着容辛到一边角落,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沈晏清也来了,事情会不会……?”
    他目标这么大,万一被舒家察觉……
    容辛说:“这个无碍,查的人很小心。没人会联想到我这边。”
    程隐这才稍稍放心。
    于是三个人在桌边落座,容辛很沉得住气,把煮的东西盛了一份给沈晏清,完全当他是个普通客人。沈晏清更是一点都不见外,吃得斯文。
    之前也不是没有三个人碰过面,但这回程隐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两个男人间更是无声涌动着暗流。
    恰时,容辛的手机响了,打破了沉闷气氛。起身前,他递了个眼神给程隐,程隐立刻看懂——有消息了。
    这里隔音效果很好,容辛去了外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程隐没了吃东西的心思,坐立不安,直到容辛扬声叫她,她立刻把餐具放下,快步过去。
    怀抱着期望,但很可惜,容辛拧着眉跟她说的是:“行迹断了,那人似乎是察觉到,傍晚的时候我们的人扑了空,跟丢了。”
    霎时,她的一颗心像进了冰窖,冻硬以后沉入更冷的水下。
    难道真的拿舒家没办法。
    眼见就要成功的事,突然又迎头给了个不好的结果。秦皎受的难,还有她爸爸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只能是她们一家的悲剧么?
    容辛见她脸色唰地难看至极,担心她心里过不去,伸手想要握握她的肩:“阿隐,你……”
    还没碰及,程隐忽地抬手,“啪”地一声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一个鲜红的五指印立刻浮起。
    “你干什么?!”容辛着急捉住她的手腕。
    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眼里疲惫夹杂着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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