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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无赖_雁如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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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打断了他,“哦原来是那件事呀,哥你放心,我不会跟爸爸说的,你当时又不在,不关你的事。”
林泽笙终于忍不住了,踢飞了面前的一张凳子,看也不看她,大步离去。
有人看出来兄妹俩之间的剑拔弩张,打着哈哈各自散场。
这次之后,林晓更是有恃无恐,越来越荒唐。
林泽笙也越来越忙,无暇顾及她,只是每次她在外面喝醉,总有人会把她送回来,然后接下来几天,那些跟她玩得不错的男性朋友就会突然人间蒸发一样杳无音讯,电话也成了空号,就像做了一场梦。
她偶尔跟一些混混起争执的时候,都会有“路见不平”的人来帮忙解决,时间一长,没人再敢惹她麻烦。
这一年,黎城最高档的酒吧会所她都去过,最喜欢的就是这家颓唐。
因为这里的酒种类最齐全,酒保最帅,节目最带劲,上个礼拜,还有过一次艳遇。
那人似乎心情不大好,一个晚上都对着她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什么三狐狸,什么后宫,林晓撇撇嘴,这人嗑药了吧,后宫……他当自己皇帝呢。
而且那人看上去也不像会缠人的,酒精的作用下,她心里有种悸动。
邪恶的念头一起,心里面的恶魔被召唤出来。
第二天,她都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因为宿醉,头疼得厉害,只记得她给那人小费时,也许是给得太多了,那人有点懵,还问她是不是三叔叫来的。
其实她昨晚第一次玩这个,现在有点后悔了,她从来不看好一夜情,于是利索地穿了衣服,只想快点离开。
关上门时,她看到那人依旧光着上半身发呆,不过,身材真不错,应该不输于林泽笙吧。
林晓每次回想起这些破烂事,就觉得脑仁疼,她点了根烟,踢掉高跟鞋,赤着脚站在大门口抽烟。
林泽笙一回来,这些保镖会有五分钟的交接,她倚在门口,听那几个保镖低声说话。
都是虎背熊腰的男人,声音压得再低也够她听得到。
“哎,听说小先生刚才跟人干起来了?”
“和谁?”
“还不是三天不上屋掀瓦就手痒的那个。”
林晓下意识就想踹那人,但是忍住了,她烦闷地猛吸了口烟。
“哎,这城里估计只有这位才能让小先生没办法。”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又不是第一次干架,你用得着这么稀奇么。”
“走走,都去吃饭吧。”
……
第二天,林晓就是在保镖们吃饭的这五分钟里逃走的。
林晓别的没什么优点,但是数学学的很好,她算的很精准。
因为林泽笙有轻微洁癖,一到家就要洗澡,他一进入浴室,林晓就偷偷溜入外间,卷了卷他的衣服扔了,然后小跑下楼,踹了那个值班的保镖一脚,“喂,我哥在浴室滑到了,我一个女孩子不方便,你,快去看看!”
林达集团的老总在浴室里滑了一跤?
保镖下巴差点掉地上,他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上去,要不要看些不该看到的画面,林晓又咋咋呼呼地说:“哎呀,你怎么这么墨迹,要不我还是直接打120吧……”保镖听见这话,连忙上楼去了。
要是林总摔跤的事情传了出去,那他以后都不用在黎城混了。
于是,林晓在剩下的半分钟内,带着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包裹轻装离开。
不能带银|行卡,不能带任何会透露她行踪的东西,只带了一些现金,前往早就想好的地方,青乡镇。
路很远,但是心情很轻松,她一边坐在火车上,一边猜测着哥哥知道自己逃跑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她用手指点着脸颊笑了笑,一定很精彩。
第3章 chapter03往事尽飞烟
周平被烟头烫到的时候,才想起来此刻在什么地方。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烟灰,看到那扇门依旧紧闭。
其实,门后面的程子浔早就睁开了眼睛。
他揉着太阳穴,觉得有点头疼。大概是最近黎城的天气作怪,加上总是下着绵绵细雨,每次遇到这样的天气,他就忍不住想起父亲程远山。
小时候,父亲虽然还健在,但总是很忙,母亲自从嫁人就很少出入公开场合,总是在家里念经,也不怎么管他,他就跟着三叔出入各种高级会所。
就像外头传的,程家二公子喜欢香车美女,但是他依旧我行我素。
12岁的时候,他第一次读懂女人这个词。
三叔叫来的,都是极品。
他觉得要不是母亲经常在家里念经受了她熏陶,他就真的要堕落了。
一开始,他听着女人的娇声软语,心里念的,却是《心经》。
后来,在酒精的常年浸淫里,他开始变得健忘,变得记不清那些女孩的相貌。
他不停地告诫自己,身体可以堕落,心绝不可以。
直到15岁的生日,三叔神秘地对他说:“阿浔,你现在还小,不明白什么叫狡兔三窟,叔叔今天给你准备了份礼物,走,去见识一下。”
程子浔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对礼物一向兴致缺缺,“车还是美女啊?”
三叔拍了拍他的肩膀,“光是美女有什么意思……去了就知道,只要是男人,都喜欢。”
果然是去了才知道,果然是男人都会喜欢。
先前见识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半山腰的私人山庄里,一幢幢别墅错落有致,隐在郁郁葱葱的竹林。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成的,每一幢的风格不同,地中海、普罗旺斯、西班牙风格……但最吸引人的,不是房子,而是每一幢小别墅里,住着一个姑娘。
三叔搂着他小小的肩膀,笑容隐在黑暗里看不真切,只能听到他听似柔和的声音,“子浔啊,喜欢吗?这是三叔送你的后宫,麒麟山庄。以后你想来宠幸谁,就去谁那儿,在这里,你就是皇帝。”
树荫里撒下斑驳的日光,程子浔眯起眼睛看着离他最近的一幢小楼,这幢楼不同于其他,很特别,颇具江南风情。
说话间,有人打开了窗,是个眉目清秀的姑娘,穿着薄如蝉翼的红纱衣,一头长发只用一支钗松松绾着,她似乎没料到楼下有人,倚着窗台对他们抱歉地笑了笑。
当真是倾国倾城。
程子浔扫了眼四周,看到保镖们的眼直了。
从那以后,他喜欢上了这个后宫。不是喜欢这里的人,这些美女脱光了都一样,身材都是一样的火爆,他只是喜欢来这里的感觉,他每晚只翻一个牌子,只住一个地方,任山庄里其他楼宇彻夜灯火通明,他对周平感慨着,“古代帝王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啊……”
彼时的周平还没有如今沉稳,脸皮也没如今厚,支支吾吾地叮嘱他,“二哥,有些事情不能太过度,你要注意身体……”
程子浔恶趣味地说:“要不你也挑一个楼试试,我保证三叔不会发现。”
周平吓得一个礼拜没跟他说话。
从此君王不早朝,何况他又不需要早朝。
等程子浔的父亲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程远山看着这座足以消磨任何一个男人意志的山庄,一夜气白了好几根头发,他眼尾发红,颤着手指着自己的亲弟弟,“程彪,你是要毁掉我的儿子吗?!”
跪着的程彪低着头,哽着声音,“大哥,我也是疼阿浔啊。您平时那么忙,大嫂整日与经书为伴,我看阿浔在家里闷,就带他出来玩玩……”
“玩玩?玩也要有个度!你是我的亲弟弟,阿浔叫你一声三叔,可是你做的这些,真是……”有个想法在程远山的脑中一闪而过,他眼里划过一丝惊异,当场心脏病发作进了医院。
程彪从医院回来时,对一旁被勒令反省的程子浔说,“阿浔,别怕,大哥他只是有点古板,你别生他的气。现在的年轻人,玩得更疯的都有,这又不是嗑药,大哥真是太大惊小怪了……阿浔,你放心去玩,有什么事情叔叔给你担着!”
程子浔抬起头,看向面前露出关怀状的三叔,三叔遗传了程家良好的基因,加上保养得当,依然丰神俊朗,只是他突然觉得,此刻的三叔有点像塔罗牌里那张牌:恶魔。
那个恶魔有一个火把,能点燃所有人的*,它虽然穷凶恶极,但是有动听的声音。而他的三叔,光有皮相,却没有内里。
几天后,程远山的病好了,接着,麒麟山庄被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烧了。
这场火来得诡异,去的也快,仿佛一场大风过境,来无影去无踪。
程子浔对这个山庄被毁觉得有点可惜,他砸吧着嘴跟周平开玩笑:“我总算体会到一次后宫起火的感觉了。”
他跟周平这么说的时候,周平手里弹着一枚硬币,含糊道,“冬天嘛,天干气躁的,走个火也是正常。”
程子浔想说走你个头,可是看了看他不停搓着的双手,眼神闪烁,于是没说话。
后来周平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他没听见。
奇怪的是,没有人在程家提起过这场火灾,父亲没有,三叔也没有,仿佛不过是程家二少爷的黄粱一梦。
有时候,程子浔觉得,如果当初父亲没有被他气得住院,如果当初周平没有偷偷烧掉这个山庄,那他剩下的日子是不是就这么过了?然后等着三叔掌管程家命脉,把他们娘俩连同周平父子一起赶出去,四个人一起流浪街头。
一个下午,小周平把怀揣了多年的想法告诉他的时候,同样是十几岁的少年程子浔有点不相信,“你说三叔觊觎我们家的财产?他不是也有自己的公司,至于惦记我手上这么点股份?”
“二哥,你从小养尊处优,与世无争,喝惯了他的迷幻汤,当然不知道贪字怎么写。”
程子浔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他妈的是在骂我不求上进吗?”
“不是,我的重点不是在这里……”周平默了默,顿了好一会儿,然后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程子浔冷了脸色,“照你这么说,我爸为什么没有发现?”
“先生这么聪明,肯定早就察觉了,只是不能接受而已,毕竟那是他的亲弟弟。”周平严肃说着,“他这几年不停地扩张公司,不就是为了早点巩固程家在黎城的地位。可是他毕竟只是个人,没有三头六臂,顾了那头,就顾不了这头,这几年对你的疏忽,他肯定很内疚。”
程子浔:“阿平,你是不是宫斗的电视剧看多了?”
周平,“……”
程子浔小大人一样撑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其实你说的也挺有道理,都说家贼难防。”
周平忙不迭地点头。
程子浔拍拍胸脯,“别怕,既然还没到挑明白的那天,他肯定不敢轻举妄动,那我们就陪他玩玩好了。”
可是,两人都没想到,这一玩,就玩了十年。
……
门外一阵吵闹,大概是有人喝醉了,然后有保镖低声说话的声音,隔着门听不清楚,程子浔蹙了蹙眉,重新闭上眼,继续睡觉。
后宫没了,三叔依然按照老规矩,雷打不动地给他送美女,他已经记不清有没有身经百战,也不想去记。直到上星期的一次,就在颓唐,遇到一次意外。
跟以往一样,起床的时候,程子浔看到旁边躺着一位美女,女孩脸上的妆容早就花了,其实不用看也知道,底下这张脸,肯定又是哪个貌美如花的当红小明星。
可惜程二少猜错了开头,更猜不到结尾。
小姑娘大概早就醒了,但依然醉醺醺,一双琉璃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见他醒来,她撑着半边脸颊,拿脚踹了他一下,懒懒地问,“你谁啊?”
程子浔看了看她,女孩的眼神虽然朦胧,眸子却清澈,大约二十岁上下,正是花样年华。同样这个年纪,却不像平日里那些女孩,总带着三分掩饰。
他瞬间心情大好,伸手用指腹替她擦了擦残存的唇膏,牵着嘴角说道,“你在我床上睡了一晚,现在才来问我……三叔没告诉你我是谁吗?”
第4章 chapter04找
小姑娘被如此明亮的笑容晃了晃神,马上蹙了蹙秀眉,“什么三叔?”
程子浔的手顿了顿,“你不是三叔叫来的?”
小姑娘明显误会了,以为三叔是这里的老板,气急败坏地坐起来,“你才是三叔叫来的,你全家都是三叔叫来的!”
“……那你是怎么到我房间来的?
女孩有点恼,用手捶着床争辩道,“这是我的房间!”
“……”程子浔头疼地扶了扶额头,昨晚喝高了,发生了什么他真的不记得了,他心想着,这姑娘要么就是走错房间了,要么就是还没睡醒。
“你叫什么?”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你猜。”
“……”
人家既然不想回答,他也很有风度地没有追问,刚要拿小费给女孩,却被女孩抢先甩了一脸的现金。
他被砸得有点懵,鼻尖充斥着钱币味,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两人此刻都一|丝|不|挂,她先前是把现金放在哪儿的?
还没反应过来,小姑娘竟然手脚麻利穿戴整齐离开。
他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纸巾和冈本空盒,半晌才低着头嘿嘿笑了几声,心想着,你醉了不记得不要紧,要知道你是怎么我房间的,还不简单。
他破天荒打给三叔,开门见山提起昨晚的女孩。
三叔的语气有点漫不经心,“昨晚那个怎么样?”
程子浔含糊应付,“还行,够用。”
三叔反应了一瞬,哈哈一笑,“你这个臭小子。不过,我怎么听说你睡错了人?”
程子浔淡淡道:“这才刚发生的事,三叔听谁说的?”
三叔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马上道:“没有听谁说……还不是我送你的那个女孩,昨晚就回来了。”
“哦。”他不等三叔继续说下去,就挂了电话,他沉吟了一会,既然那个小姑娘的确不是三叔送来的,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周平拿来酒吧的监控录像时,程子浔只围了条浴巾,赤着上半身正在吃早饭。
他不紧不慢地嚼着最后一片培根,然后点了根烟,让周平举着平板看。
看了一半,他示意周平暂停。
他指着画面里都穿着白裙的女孩,语重心长地跟周平分析,“你知道么,整件事情的关键在于,颓唐的走廊真他妈的太窄了。”
周平沉默不语。
程子浔这才想起来昨晚确实跟这个姑娘擦肩而过,其实他本来已经带着三叔送来的人准备回去,但是在走廊里不小心跟人撞了一下,那女孩好像也喝多了,所有人都没在意,于是在昏暗暧昧的走廊里,他记得自己随手抓了身边的人进了房间,却没想到抓错了人。
他用手抹了抹屏幕,监控太模糊,连面貌都分辨不清。
程子浔努力回想那个女孩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记起那双琉璃般的大眼睛。
程子浔忍不住踹了周平一脚,“你当时滚哪去了?这么大一个乌龙都没发现?”
周平心里说着你都跟人上床了也没发现掉包啊怪我做什么,可是当然不能这么说,他揉了揉被踢疼的心口,“那时候你说要吃张记的鸡丝粥,我去给你买粥了。”
程子浔斜着眼睛看他,“是你自己想喝吧,我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周平举起手发誓,“天地良心,爷你不能喝了粥就不认账啊。”
程子浔听着这话觉得别扭,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视频我留下了,店里的去删掉。还有,去找到这女孩的名字。”
周平愣了愣,这可是二少爷头一次吃回头草啊,“这个好找,她身上穿的裙子是香奈儿今年的限量款,应该能知道是谁买了这条裙子。”
“你眼神挺好。”程子浔不耐烦地挥手,“快去快去。”
周平办事一如既往地效率,不到一个下午的工夫就问到了。
据消息,这裙子全球只有五条,四条是老外订走的,另外一个是中国人,刚好是黎城人。
当时程子浔正对着镜子系领带,他心情颇好地朝镜子里的周平吹了声口哨,“叫什么?”
“林泽笙。”
某人系领带的手顿了顿,转过身冷笑,“这是个男人名字吧?你他妈的又糊弄我?”
周平刚想说话,程子浔又狐疑地问,“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林达公司的总经理,商界奇才,黎城的风云人物。以前老先生经常拿他来跟你比较的那个……”
程子浔的脸色很不好看,其实周平顾着他的面子没说全,不只是自己老爹,整个黎城的人都喜欢拿他和林泽笙做比较,因为两人年纪相仿,都出生豪门世家,一个是真材实料的海龟,另一个却长成了纨绔子弟的典范,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反面教材。
程子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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