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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续钟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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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傻,就算是这抱枕砸不死人,也不至于傻不拉叽的站在那里任她宰割。虽然有些话,她确实说到了我的心坎儿里,强烈的自责在心里泛滥,我依旧没有开口。直到钟念尧回来,将钟云推出门外,送下楼后再回来,我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来!”
钟念尧看起来有些累,眉宇之间掩盖不住的倦色,加之刚刚与钟云,必是有一翻口舌之争,现在的他,看起来格外疲倦。我动了动脚,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手指已经来回勾弄了好多次,旁边的人终是看不过去,按往它:“看着我!”
我很听话的抬头与他对视,只是没几秒,气势便弱了下来,欲低下头,下巴却被他抬起,钟念尧微微一笑:“还记得我那次和你说什么?钱没了,可以再挣!”
“可是,那是你辛苦这几年,拼了命才有的成果。”尽管我觉得对于陶嫣所做的一切并没有错,但心里依旧是自责的,愧疚的。刚刚钟云的话,适时的窜入脑中,我破口而出:“我好像总会给你带来麻烦,我自私!”
钟念尧轻叹一口气,勾住我的肩膀:“我妈的话,你适当的过滤一下。”
“没得过滤,句句属实!”
“那就左耳进,右耳出,当作没听到!”钟念尧有些不满:“别再苦着一张脸,还没到最坏的结果,不是吗?”
我差点就相信他的说辞了,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钟念尧全心全意投入工作,想尽办法挽救的时候,家里人出事儿。
第89章 :面临选择
知道钟云失踪的消息时,钟念尧正在外省出差,那日我意外的收到钟云的一条信息,赶到公寓的时候,屋里空空如也,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立即给钟念尧去了电话,他恰好在机场候机,闻言改签坐了最快的一班飞机回来。
我再次翻开收件箱里的那条信息:救我!
不知道在那个时候,钟云是出于何种心理求救于我,但看到简短的两个字,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脑袋里第一个能想到的人便是陶嫣,对于我的电话,她从接通就没停止过谩骂,只是从她断断续续的词句中可以知道,她并没有见过钟云,相反,我听到了那个久违的名字:黄玲。
不排除陶嫣有撒谎的可能,但她与袁初心相比,我更惧怕后者。且不论黄玲与钟云多年前的老账,自从袁初心扯掉面具以来,我心里总有个感觉,她心里藏着事。以她和袁以清的关系,再多一个黄玲,难道他们之前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开车去苏州站接钟念尧的时候,他满脸慌张。我知道,虽然平时他对钟云,得理不饶人,但重获母爱的他,对于这份情尤为珍惜,这也是我不愿意与钟云正面起冲突的原因。都说婆媳之争,夹在中间最为难的就是他们了,我不想再给他本就恼心的这些日子,再平添一缕烦恼。
“我看看短信!”钟念尧看过后将手机递给我“直接去找黄玲!”
我们直奔黄玲的住所,那是从前与袁初心交好时,从她那无意中知道的。现在想来,又或者是她早就料到有这一刻,故意埋下了伏笔。果不其然,当我们从车里下来时,袁初心正站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面带笑意。
替我们开门的是孟城轩,对于我们的到来,他很是惊讶,想必对于钟云的失踪,他并不知情。“我妈不在家!”孟城轩说。
我看过二楼,微微勾起唇角:“我们是来找袁初心的!”
于是,几分钟之后,阳台上就是这样的一幕。袁初心坐在秋千架上,悠哉地品着红酒。说实话,这个时候的苏州寒气逼人,实在不适合做这么“高大上”的举动。袁初心小抿一口,那样子看起来,分明是一个奔走于各类宴会的老手。
“终于聚齐了,真好!”袁初心说着,站起身。
孟城轩有些不明所以:“初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你叫他们来的?”
袁初心并没有回答孟城轩的话,径直说道:“桌上有两杯酒,一杯加了点东西,当然只是少量,但足够让人上瘾,另一杯就是普通的红酒。”说到这里,袁初心的目光转到我身上:“钟离,由你指定,他两之间谁喝那一杯。”
“袁初心!”孟城轩怒斥:“你这是做什么?”
原来,她的目标是将我们聚到这里,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完成这可笑的游戏。我看了看身边的钟念尧,又侧头看过一旁的孟城轩,心里知道不论选择他们谁,我注定都会内疚,痛苦一辈子。
她就是想让我后悔一生,人生不再圆满。
“别忘记了,喝了才能知道钟云被黄玲藏到哪里去了。”她扬手看了看时间,脸上的笑意涌现:“还有五分钟时间!”
“呜呜呜”。
袁初心扬起的手机屏幕上,是钟云被关在一间暗黑的屋里子,嘴封着黑色胶带,全身不得动弹的坐在椅子上。那一阵阵呜咽,诉说着她心里的害怕,还有求救于人的信息。钟念尧的脸沉了下去,身形微微一抖,很快便镇定下来。
“我来!”钟念尧侧头看着我说:“我不能眼睁睁把她丢在那里,相信我,我一定会摆脱那个东西。”
孟城轩却突然拦住:“不要冲动!”
目光飘向我时,瞳孔里满满的担忧,不知为什么,此时看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时,好似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孟城轩轻语:“你若是有事,她怎么办?”
刹那间,孟城轩将手抽回,转身就将袁初心指定的那杯酒仰头喝下,重重的将那高脚杯按在桌上:“说,我妈到底把她带哪里去了?”
袁初心显然被这突然而来的一幕怔到,顿了片刻竟鼓起掌来:“城轩啊城轩,你说若是阿姨知道她千算万算,算计到了自己儿子身上,该多伤心。”那笑意说着说着就沉了下去:“但我的条件是,必须由钟离亲口说出来,让谁喝那杯酒。”
我不知道她为何紧紧咬住这里不放,像是故意要挑开我们三人的关系,她乐此不疲的看着我:“你呢!这情况是你的意思吗?”
我下意识的看向孟城轩,他的眼神,表情都是在肯定袁初心的意思。可我却偏偏说不出口,我矫情也好,做作也罢,我没办法将那句伤人的话就这样当着孟城轩的面吐出。其实刚刚我已经作了最后的决定,若是真要喝,那么由我来。
袁初心在出这个题目的时候,早已经将我的一切答案算计清楚,她深知我不会选择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所以我想的,或者说她期待的,是我喝下那杯酒。
孟城轩的额际微微渗出了汗,我不知道袁初心所说的量不多到底是多少,我也不敢赌,所以当她提醒还有一分钟的时候,我闭了闭眼,轻吐出那三个字:“孟城轩!”钟念尧突然抓住我的手臂,似要阻止这个答案破口而出,而身旁的另一个男人,分明松了一口气,如我所想,他已经喝下那杯酒,说再多都是枉然。
“海边小木屋!”袁初心说完,突然笑了:“孟城轩,听到心爱的女人选择牺牲自己,心里有什么感想?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抓着她一块儿去!”孟城轩和钟念尧同时出声,已然将身旁的女人两手扣到身后,找了一根绳子绑住。下楼的时候,钟念尧突然顿住脚步,看着我:“你带他去医院检查看看,我带着袁初心去找人。”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孟城轩说。
当我和钟念尧带着袁初心赶到小木屋的时候,愣怔在那里好久好久。虽然在来的路上,有设想过很多种情况,可事情真的摆在自己面前时,竟有一刻觉得像是在做梦。钟云依旧被绑在凳子上,只是没了平时的气焰,有气无力的,看到我们时,这才眼睛泛光,挣扎了几下。
而黄玲并非如袁初心所说,是“绑匪”,而是了无生机的仰躺在地上,钟念尧走近,探了探她的呼吸,脸色凝重,看向我:“赶紧送医院!”
我惊讶的捂住自己欲叫出声的嘴,只是喃喃:“怎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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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医院急救室外的休息椅上,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长廊那头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再抬头时,孟城轩一脸慌乱的立于身前,他的胸口起伏的厉害,想必一路狂奔而来,就连问我的声音都带着强行压制住的颤抖:“我妈,怎么样了!”
那刺眼的急救灯,红的让人心里发慌。
“啪”的一声,门被推开,我和孟城轩迎了上去:“怎么样?医生。”
“病人心脏病发,已经去了,节哀!”
就如一记晴天霹雳,孟城轩身子不稳,朝后退了退,我拉住他的手臂,却被他固执的挣扎开,上前抓住医生的领口:“你说,什么?”
“对不起!”
医生和护士们相继离开,只余下我和孟城轩。抬头时,他两眼空洞地望着那急救室,其实在外面什么也看不到,而他却呆呆的不肯移开视线,不肯移开脚步。我想安慰,可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流泪,无声无息,只有脸颊上挂着两行泪。
那天的孟城轩,我怎么也忘不了,连续几晚的梦中,都是他悲痛的表情,亦或是他昂头喝下那杯酒的场景。每一次惊醒都是大汗淋漓,自心尖泛起的一丝丝疼痛,愈演愈烈。正如我将自己想象成孟城轩,试图感同身受他那份悲伤时,真切的体会到失去爱人,失去亲人的无能为力。
钟念尧紧紧抱住我,不住的安慰:“没事的,有我在。”他应该猜到了我梦里的人,没有过多的言语,我心里很是矛盾的,却没办法做到,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当作过眼云烟。
再见到孟城轩时,是在黄玲的葬礼之上,微乎其微的几个人,这才发现原来撇开袁以清,他们母子竟孤寂到连朋友都寥寥无几。我在黄玲的墓前放下一束花,深鞠躬三下,亡者为大,无论我和她曾经有过怎样的矛盾,当人都去了时,一切都随风而去。
孟城轩穿着黑大衣,孤身立于寒风之中,就连天都变得孤寂起来,零零星星落下几片雪花。想要过去和他说几句,可人站到他面前,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抬眼望见孟城轩皱紧的眉头时,有些惊慌失措。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孟城轩犯瘾的模样,却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第90章 :如影随形(晨曦往事钻石加更)
对于那日的绑架案,我至今没有想明白,袁初心明明说是黄玲绑了钟云,欲和她清算旧账,可我们赶到小木屋的时候,黄玲分明也是被绑着手,发病倒在了地上。许是见我在纸上勾勾画画,一脸愁容,钟念尧伸手夺过我的笔:“别再想了,有些事没有参与,我们根本没办法分析。”他将我的双手放在掌心搓了搓:“冷不冷?”
不知道为什么,自那日将孟城轩送到医院,他独自去了戒毒所之后,每每看到钟念尧,我总会想到孟城轩的模样,其实仔细观察,他们的神色多少有些相像,毕竟是血浓于水。想到他们的关系,我到底还是憋不住开口问他:“你对孟家的恨,是什么时候放下的?”记得钟念尧曾说过,当他看到钟云的日记时,对于孟家就只有恨,所以大学时候,才会刻意接近他,与他参加一样的社团,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
“当时年纪小,对于我妈日记里写的那些爱恨情仇有些懵懂不知,那时候只知道孟启尧抛弃了我们母子,对他甚至于同为他儿子的孟城轩,心里起了恨,或许在我那个年纪,准确的说应当算是羡慕,嫉妒。”
钟念尧说着,将我的手放进被窝,继续道:“直到再与我妈重逢,她告诉我说,黄玲当初伙同孟启尧要杀她,她想让我和她一起报复。”说到这里,钟念尧微微一笑:“冤冤相报何时了,是你改变了我,钟离。”
“可是,黄玲已经去世了,没办法听到你这番话。”不知是多愁善感,还是一种宽慰,这些日子以来,我有些恍惚,就像是做梦一样。总想着,若是这前辈的仇怨能在这一辈化解该有多好。
至少,在这世上,孟城轩还有亲人。
钟念尧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再过两天,就是小年,我们去看看他!”
“真的?”我有些惊喜,可眸色随及变暗:“也不知道,他戒的怎么样了!”其实对于这类事,我也只是在电视剧亦或是新闻中看到过,唯一的感受便是,染上的人定是生不如死,需要有强烈的意志力才能回归正常。我无法想象孟城轩是如何扛过来的,唯一一次见他发作,已经让我心有余悸。
只是,他比我想象中要坚强,当我和钟念尧去找他的时候,孟城轩托人给我们留下一封信,信中只有短短几个字:已平安!勿念!
他甚至都没有和我们道别,我握着那只有寥寥几个字的信纸,有些不知所措。他走的悄无声息,却像是带着了某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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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除夕夜,爸妈和公公婆婆带着笑笑回苏州了,总算是一家团圆,可我的心里却始终空了一个位置。自那次事件之后,钟云的性子变了一些,不像从前那样见我就怼我的状态,却也不见得有多热情,于我而言,倒也习惯了她的冷言冷语。
时常和钟念尧聊起公司的事,陶嫣彻底抽走了合作案的资金,钟念尧岌岌可危。他头一次对我坦白:恐怕撑不了多久。到时候几处房产变卖,加上公司的不动产,莫约可以补上那赔偿的缺口。
不知道是不是过年的缘故,这些日子袁初心并未再有动作,又或者是我太过杞人忧天,总感觉她不会就此罢休。
看着窗外的璀璨烟火,屋内熟悉的春节联欢晚会上董卿的声音时不时传入耳膜,我端着一杯红酒,倚靠边阳台的玻璃门外,望着浩瀚天际里,那轮孤独的明月,像是突然明白了,为何那些诗人,以月为题,作词写赋,抒情达意。
“怎么一个人来这儿?”钟念尧与我的酒杯轻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我与他并肩而立,望着头顶的光亮,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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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事务所接了不少新案子,忙碌之余,接到了钟念尧算是不错的好消息,挽救合作案还有一条路子:找银行贷款。
对于这柳暗花明的到来,我们自然是开心的,钟念尧就像是喝了红牛一样来劲儿,为了这贷款能批下来,跑了不少路,自然也是喝了不少酒。只是目前手头上的几个项目,算是贷款能批下来的筹码,可偏偏我担心的,这么久没冒泡的袁初心,又来搅局了。
袁初心接手袁以清在苏州的公司,作为钟念尧的死对头,各种抢生意,凡是他有意向的,她势必过来夺上一夺。
她就像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我们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当然,从那次阳台事件之后,我并未再找过她。
只觉得,没有必要。
直到昨天,袁初心主动联系我,说是死也要让我们死的明白。
毫无疑问,我去赴约了,既然她说的这般明白,我为何不去见她一见,说不定能找到对症下药的方法,解决钟念尧公司遇到的瓶颈。
“许久不见,你气色还不错!”她依旧那样从容:“听说孟城轩离开苏州了,怎么?人家替钟念尧喝了那酒,就落得这下场。”袁初心是聪明的,总能一句点到我的心里。那件事,一直是我心里愧疚。
“有话直说!”我并不欲与她周旋太多时间:“说说你的目的吧!”
袁初心曾经说,孟城轩是她失意时的良人,可想想她对他做的那些,恐怕也只是那时诓我的谎子,没有人会没心肝到这般田地。
可事实上,她就是这样的人。
“其实我一直在想,如果孟启尧的两个儿子为了女人争的不可开交,他恐怕也是死不瞑目。”说到这里,袁初心有些不悦:“没想到孟城轩就是个懦夫,以为爱情里退出就是奉献,守护便是圣人,可笑!”
“所以,你故意制造我和孟城轩单独相处的机会,是为了搅乱我们三人的关系?”我看着她,有些不相信。
袁初心笑笑:“我是该说你天真还是傻呢?后知后觉!”那四个字重重的砸在我的心口上。
而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像是说故事一样,缓缓讲述:“我十八岁跟了袁以清,天知道我有多讨厌那个男人,我一直告诉自己,若不是孟启尧和黄玲,我又怎么会家破人亡,沦为妓女一样的人生?”
“我爸辛辛苦苦为孟氏工作了一辈子,却还是败给了那二十万。”她说的动情了:“二十万,我妈就可以顺利手术,我爸也会因为拼死拼活去工地挣外块发生意外,我爸都不惜给他们两个人跪下来,可是孟启尧偏偏不借,黄玲更像是赶走乞丐一样,开除我爸!”
她从最初的平静已变成此时的怒吼:“这样没血没肉的人,活该被自己的老婆和情夫联合起来干掉。”
“你说什么?”我本能的问出声。
袁初心突然放声大笑几声:“我说孟城轩一直尊敬的父亲,是被他亲妈害死的!”
我呆愣在原地,她的话始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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