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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喜欢我好不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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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时把她推进漆黑的影厅,因为中午场没人,颇有种包场看电影的阔绰。
  影厅的座位往上是有台阶的,轮椅推起来不方便,傅臻正欲站起来自己走,谁想直接被人拦腰一抱。
  腾空后的傅臻没止住脊背一僵,她的手上还捧着汽水和两副眼镜,浑身不自在扭了扭,却又不敢幅度太大,低声别扭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荣时的眉眼淡淡地平视前方,越上一级台阶,一本正经地淡然道:“我知道你可以自己走,但11月14是全球讨好日,我这个人比较喜欢过国际节日,所以麻烦你稍微迁就我一下。”
  “……”傅臻默了默,为广大人民群众的脑洞感到钦佩。
  过了两秒,她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无法理解道:“真的有这种节日吗?”
  荣时低头晲了她一眼,如墨的瞳孔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骗你的,11月14是电影情人节,所以带你来看电影。”
  “……”
  傅臻眨了眨眼,脸颊不过一秒就涨红了。
  荣时小心地把人在座椅上放下,等他下去把轮椅收好靠到墙边时,电影已经开始了。
  傅臻看他坐过来,主动把汽水和眼镜递了过去,她的脸上已经没了方才的羞赧,约莫是被电影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荣时接过汽水,蓝色的液体只矮下一指不到的宽度,嗯,他的糖糖很乖,说喝一口真的只喝了一口。
  随着电影的前奏放响,两人不再说话,安静地看向屏幕。
  很久以后,当荣时回忆起往事时,他觉得自己年轻时做过最(you)荒(yi)唐(yi)的事情就是曾陪一个女孩到电影院二刷了一部电影。
  ……
  两个小时后,观影结束,傅臻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荣时推着轮椅带她穿过第五街道,漫步在医院的花园里,秋日午后的阳光尚在,却起了点凉风。好在他的外套出来时就已经脱下,盖在她的膝盖上,倒也变得不那么凉了。
  夹道边栽满了桂花树,散发着沁人的幽香。树叶稀疏错落,在地面投下斑斑点点的光影。
  傅臻坐在轮椅上一直摇头晃脑地哼唱着电影里的主题曲,她的旋律断断续续不成章法,偶尔连哼几遍都是同一句歌词,却很是自得其乐沉浸其中。
  她眼底那沉寂已久的光彩再次活跃了起来,让人不禁觉得有些久违。
  荣时低头看她小幅度晃着的后脑勺,嘴角笑意清浅,眼底盛满宠溺的柔光,“很开心?”
  傅臻抬手接住一簇从树上落下的桂花,语气丝毫不加掩饰,“嗯!超开心!”
  荣少爷嘴角的弧度悠悠加深,嗯,你开心,我也开心。
  夹道的长椅上零散地坐着几位晒太阳的病人,偶有护士推着病人从道边经过,大家望着这对美好的小年轻,都不由温润清浅了心情……
  等两人逛了一圈回到病房时,傅涵正毫无形象地葛优瘫在沙发上戳手机,看到他们进来,不由哇哇大叫,“喂喂,你们俩也太无情了叭,出去玩都不带上我。你们能想象我一觉醒来,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悲凉感觉嘛!”
  傅臻内疚,“啊……对不起姐,我们看你在睡觉就没叫你了……”
  傅涵被自家妹妹皱着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给逗到了,一边憋着笑,一边故作正经地双手环抱于胸道:“那你们有带什么吃的回来补偿我嘛,我现在心理创伤很大,急需补充热量,至少五百卡的那种。”
  傅臻默了,她的表情更难过更羞愧了,怎么办,她什么都没买,姐姐会不会生气啊……
  荣时忍俊不禁地轻摇脑袋,好笑地乱了乱她的头发,“别听她的,你姐在跟你开玩笑呢。”
  傅涵也破功笑了,她上前弯腰捏捏妹妹的小脸蛋,“我们家臻臻真是太可爱了……来,快想想看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姐姐去给你买,医生刚刚过来说过,你接下来都可以不用吃病号餐了!”
  傅臻也没想到会收获这么大的惊喜,隆重地思考了两秒,认真道:“只要有味道的都行。”她实在是吃那些清淡的东西吃怕了。
  “噗嗤。”
  傅涵和荣时不约而同地被她那慎重的模样给逗笑了,这要求可以说是非常低了。
  傅涵爱抚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语重心长道:“臻臻啊,其实咱做人可以更有抱负一点的,嗯?”
  荣时抬起手背,压了压嘴角的笑意,轻咳一声,“好了,你们在这玩吧,我出去给你们买晚饭。”
  ……
  晚上傅年和余堇柔来时,惊奇地发现自家小女儿变得开朗了许多,虽然还是话不多的样子,但她那眼角的愉悦却是骗不了人的。
  两姐妹围坐在床上翻看漫画,好不开心自在。
  后来也不知傅涵是如何劝动父母的,今晚留在病房陪护的人从傅母换成了她。
  夜里。
  病房内静悄悄的,只有纱帘的细缝间露出一丝凉凉的月光,倒映在地面形成一条细长的白线。房门的探视玻璃处隐隐透着外面长廊的光,值完班的护士在柜台边敲打着电脑键盘,声音清脆却低不可闻。
  傅涵躺在临时搬来的手推床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她平常的作息时间不会那么早睡觉,所以现在仍然感到十分清醒。
  边上的傅臻动了动,突然小声道:“姐,你睡了吗?”
  “没,怎么了?”她侧过身,面对病床的方向。
  傅臻在黑暗中摇摇头,后来才想起姐姐并不能看见,又道:“没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嗯。”傅涵清浅地应了声,但两人却又在黑暗中彻底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傅臻才道:“姐,如果我和……阿时哥哥玩的太近,你会不会生气?”
  傅涵讶异:“臻臻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你是姐姐最爱的妹妹,阿时是姐姐最要好的朋友,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们关系好了,难道我不应该是最开心的那个嘛?”
  傅臻抿抿唇,将身子往被褥里缩了缩,“可你们不是有娃娃亲吗?”
  有娃娃亲的话,将来是要一起结婚的吧……
  傅涵愣怔,不由失笑,“你从哪听来的我们有娃娃亲?我和阿时只有革命友谊,要是把我俩凑一对,我们能天天望着对方那张脸狂吐。”
  傅臻低吟了一声,陷入沉默。
  难怪她总觉得荣时对她说的话很微妙,原来他们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关系啊……


第45章 
  清晨,天蒙蒙亮,荣时一早就穿戴洗漱完毕,准备出门。
  荣母还穿着睡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看到儿子下来时,她讶异了一下,“今天怎么起得那么早?早饭可能还要过一会儿。”
  荣时到吧台处倒了杯温水,饮了一口润喉,“不用了,我一会儿出去买。”
  荣母这才发现自家儿子打扮得人模狗样的,“那么早去哪儿?在家吃了再走吧。”
  “去医院。医院的早餐不好吃,我出去买点,顺便给傅涵她们送去。”
  “啊,涵涵昨天也住在医院没回家嘛?那你快去吧,多帮忙照顾照顾臻臻妹妹,别老吊儿郎当地欺负人家。”
  傅家的事荣家很早就知道了,荣母和荣父中间也曾去医院探望过两次,为这么乖的小孩遭遇这种事情心疼不已,但旁的他们也帮不太上什么忙,只能在边上多加宽慰。
  “嗯。”荣时淡淡地应了声,也没打算跟母亲辩解,现在的他别说是欺负人家了,要不是怕把人吓着了,恨不得直接捧在手心上。
  “那我走了。”他将杯子放回吧台上,荣母忙着翻鸡蛋,头也不抬地“诶”了一声,让他路上小心。
  出门路过客厅,只见茶几上有一罐未拆封的彩色糖果,五彩的锡箔纸在透明瓶身上折射出流离的光,还怪好看的。
  他的脚步顿了顿,复而转身问道:“妈,茶几上的糖哪来的?”
  荣母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看了一眼,“噢,是你姨家朋朋来玩留下的。”
  荣时舌尖轻抵腮帮子,稍作沉思,拿起玻璃罐在掌心掂量了一下,最后还是不请自拿地带上了。
  ……
  医院。
  傅涵正思索着是要去医院食堂买些药膳作为早餐凑活一顿,还是跑远点到隔壁街的早餐铺看看,就见荣时大袋小袋地从电梯口出来。
  她讶异地扬眉,迎上前去,“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荣时抬抬手上的东西,“帮你们改善一下伙食。”
  “嘿哟。”傅涵先是乐呵了一下,但在看清早餐袋上的商标后,不由咋舌道,“你还跑了那么远,买的周记?”
  “嗯。”荣时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深聊,淡淡应了一声就径自扯开话题,“糖糖起床了吗?”
  “起了,我正打算下去买早点,没想到你来得还挺及时的。”
  两人一边拉扯着话,一边往回走。
  傅臻没想到姐姐才出门不到一分钟,又引了一个人进来,看到她身后的荣时,难以避免的回想到昨晚聊天的内容,莫名窘迫了一下。
  两只手不自然地揪着被子一角,像从前一般,软软地唤了一声,“哥哥早上好。”
  荣时眉眼低柔,“嗯,早。”
  傅涵没注意到两人间的小互动,把餐桌移到病床上,帮衬着把早餐从袋子里拆出。各色的豆浆、馄饨、生煎摆满了小餐桌,末了荣时还从袋子里掏出一瓶糖果,塞到傅臻手心,“饭后点心。”
  傅臻呆了一下,指尖在瓶身紧了紧,“唔,谢谢。”
  明显感受到差别对待的傅涵默了,“为啥我没有?”
  荣时晲她一眼,眼底淬了点笑意,“要是你能改名叫个醋醋盐盐什么的,我下次也能给你带点。”
  “噗。”傅涵拍桌狂笑,“得嘞,这些你还是留着自个儿吃吧。”
  傅臻一言难尽地看着手上的糖果,心境全然变了:“……”
  好吧,她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是叫糖糖,而不是叫醋醋盐盐?
  ……
  一顿早餐下来,几人有说有笑。中途护士过来通知家属去取药和化验单,所以傅涵吃完后顺带收拾了餐盒出去。一时间病房里又剩下荣时和傅臻两人。
  荣时原本打算给她削个苹果,但削了两刀,发现果肉都没了,嫌弃地把东西扔回果盆,揩揩手,“算了,我还是给你念书吧。”
  说着他就抽起了床柜上放着的那本论语,这还是他昨天从她房里顺捎带来的。
  他随意翻了两页,“这书你之前看过吗?”
  傅臻老实摇头:“没有。这是爷爷送我的,但太难了,除了课上学过的那几句,其他我都看不太懂。”说着生怕显得自己太笨,又补充道,“等我再过两年长大一些,应该就能读懂了。”
  荣时好笑地勾勾唇角,用指尖掸掸书页上不存在的灰尘,豪气道:“没事儿,哥哥讲给你听。”
  他的举手投足间带着点说不出的倨傲,但不知道怎的,傅臻就是喜欢他这般模样。乖乖点头,很是顺应对方道:“好。”
  荣时指尖在目录上划过,最后在一个标注上顿了顿,径直翻到那一页。
  他轻咳一声,声音清润,不急不缓地念了起来,“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糖糖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嘛?”
  秉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精神,傅臻老实摇头,“不知道。”
  荣时望着她的瞳孔蓦地幽深起来,解释道:“有人问孔子,宽容伤害过自己的人怎么样。孔子说,用宽容对待伤害自己的人,那要如何面对帮助自己的人。所以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用正直回报伤害,用恩惠回报恩惠。”
  傅臻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讲的是什么后,彻底沉默了,低头凝着自己的手心不说话。
  荣时耐着性子,循序渐进道:“糖糖知道为什么孔子不提倡以德报怨,也不是以忍抱怨吗?因为遇到真正的坏人,这种做法只会姑息养奸。我们应当用最公正的方法将自己所受的伤害回报回去,否则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因此受到伤害。”
  傅臻的指甲深深嵌入被褥里,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有些痛苦。她的脑袋深深地埋着,似乎不忍回忆。
  荣时合上书,心疼地探身上前,捧起对方的脸颊,使其不得不与自己直视。
  “我们糖糖什么也没做错,所以一点都不需要感到害怕,真正需要害怕的应该是那些做了坏事的人。而且你要知道,爸爸妈妈还有姐姐,他们都很爱你,很担心你,无论你发生什么,他们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所以。”他的声音越发低柔,几乎是轻哄的语气,“我们糖糖是不是要学会勇敢一点?嗯?”
  傅臻的睫毛轻颤,她的视线一直躲闪着,眼眶里似乎氤氲出了一点水汽。
  荣时轻叹,有些不忍地揩了揩她眼角欲落未落的水珠,“如果糖糖不站出来,那些坏人可能仍在别的地方逍遥法外,欺负别的学生,若那些人也因为无力抵抗而选择忍耐吞声,那只会让受伤害的人越来越多……”
  “糖糖现在不仅是为自己发声,也是为社会中很多受到伤害、但没有身份的人发声,我们的糖糖这么善良,一定会站出来的吧,帮助那些面对不幸却无力抵抗的人。”
  “善良,应该成为一种力量,对抗邪恶的力量。就像那些超级英雄一样。”
  “糖糖可以做到吗?”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蛊惑的力量,莫名给人带来力量。
  傅臻呆呆地看着他,那双漆黑眸底闪烁着的期待光芒,让人无法拒绝。
  半晌,一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她点了点脑袋,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嗯。”
  荣时将人揽到怀里,宽慰地揉揉她的脑袋,用鼓励孩子的语气宠溺道:“糖糖真乖。”
  ……
  尽管傅臻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但再度回想起那段痛苦的回忆,声音里仍带着无法掩饰的紧张:“我不认识那些人,之前也没见过她们。”
  荣时捏了捏她的手心,以示鼓舞,继续试问道:“还记得有几个人吗?”
  傅臻指尖轻动,低低道:“五个。”
  荣时抿唇,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眼底似乎又什么阴霾在积郁,他突然道:“糖糖可以把那些人画下来吗?”
  “嗯?”她呆呆地望向他,不明所以。
  “糖糖不是画画很厉害嘛?你姐开学有一张画拿了学校一等奖,跟我说是你帮她画的。”
  许是对方的眸光过于强烈,傅臻犹豫了两秒,甚至忘了恐惧,点头道:“可以。”
  荣时舒了口气,环顾病房一周,最后从沙发上傅涵那堆仍摊在那的作业里找出一只笔和几张未打过草稿的白纸。
  病床上的滑动书桌已经被竖起,傅臻握着笔,凝着洁白的纸面,几乎是郑重地,提起笔尖,将墨点落了下去。
  虽然很长时间不曾画人像,但有些绘画技巧就是落在骨子里的。随着线条的落下,一个个人像轮廓很快跃然纸上。
  看着笔下的人与脑海中的梦魇清晰重合,傅臻心中是感到怔忪的。
  她原以为自己是不愿回想起那些人的,她甚至不确定自己能否准确地画下来。却不想真的提笔画起时,那一张张脸孔,在她的脑海中都显得格外的清晰,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逝去而变得弱化模糊。
  ……
  门外,傅涵静静地靠在墙边,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心中说不出的怅然。她的手上提着不久前取来的药方和化验单子,却没急着进去……


第46章 
  流离的灯火在月夜里大放光华,彰显着城市人的繁闹夜生活。街道上还积郁着下午那场大雨弥留下来的积水,在灯火的映照下形成一条条流金泻银的长河。
  凌晨两点,白日喧哗的街道几乎没有人影,只有路灯照着凄惨的光。即使是留连夜生活的人,也在这个时间早已回到家中进入梦乡。
  有几个女生摇摇晃晃的从一家酒吧中走出,高跟鞋在地面的积水上踩出“啪嗒啪嗒”的轻响。从那没有章法的步伐和空气中弥漫的酒味,可以判断出她们刚喝过分量不小的烈酒。
  透过浓厚的烟熏妆,我们能大抵辨别出她们就是那场小树林欺凌的主人公。
  这群人在看到学校经过那么轰轰烈烈的搜查后仍没抓到自己,变得更加狂妄了。度过最初的几日惶恐后,警察始终没找上门来,她们彻底确定那个胆小懦弱的傅臻没有胆子指认她们,再次恢复了从前糜乱放纵的生活。
  一只流浪猫呜咽地缩在角落,白色的毛发因为雨后的泥水染成灰黑色,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
  为首的苏琳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拿脚踹了踹那只流浪猫,“妈的,叫什么叫!没看到本小姐正头痛着嘛!”
  十厘米的高跟无情地碾在小猫的皮肉上,使其发出尖锐的惨叫。
  其他几个喝醉的女生也笑嘻嘻地围上前,像是为表明自己态度一般,跟着踢了两脚,“琳姐别生气,我们帮你教训它……”
  苏琳趾高气扬地轻哼一声,她的脚踩在流浪猫的尾巴上,使其动弹不得,直到小猫被人踩得血肉模糊动弹不得,这才悠悠地挪开了脚。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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