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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敌是学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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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声向来以能与学生打成一片为己任,听他这么说,忙点点头。
  “他们都叫我……”江濯拖长了音,“濯哥。”
  张文声:“……”
  作者有话要说:  张文声: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濯:既然不知道那就别讲了。


第10章 
  张文声哈哈大笑两声,一巴掌拍到江濯背上,“小子挺幽默的嘛。作文一定写得特别好,以前没教你真是我的遗憾啊,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教你的。”
  也不待江濯说什么,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哎哟,这么快就要上课了呀。真的是好开心哦。”
  说着他站直身子,环视教室一圈,拍了拍手掌。
  几十个脑袋齐刷刷转过来。
  “同学们,”张文声亲昵地揽住江濯的肩膀,“今天我们班将迎来一个新同学。或许大家曾经都见过他,也听过他的传说,是的,没错,他就是我们学校最最最有钱的江濯同学。”
  “来,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他。”
  说刚说话,他自己就带头鼓起掌来。
  “……”
  教室里响起齐刷刷的掌声。
  张文声觉得差不多了,双手放在空中,跟指挥交响乐似的,往下压了压。
  掌声停下来。
  张文声说,“江濯同学,来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江濯装没听到。
  但紧接着张文声的手又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拍得他差点吐血,“别这么害羞啊江濯同学。”
  “……”
  谁他妈害羞了。
  江濯木着脸,扯了扯嘴角,“大家好,我是江濯。全校最最最最有钱的那个江濯。”
  全班同学:“……”
  张文声自认为完成了作为班主任的重大使命,他卷着书,从后排一路走到讲台,然后将讲桌子砰的一拍,“同学们上课了。想睡觉想玩手机想打情骂俏的同学都请先滚出去,否则等会儿我见一个揍一个。”
  六班学生早已麻木了,齐刷刷低头翻课本。
  张文声站在讲台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今天我们就来讲历史上特别著名的一个演讲,他的作者是马丁·路德金,文章叫《我有一个梦想》,”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什么,忽然合了课本,“说起这个,我忽然有了个想法,刚刚过去的月考,大家成绩都不是太理想,为了鼓舞大家的士气,从今天开始。”
  他用教鞭敲了敲身后的黑板左侧,“大家每天轮流在这里写下自己的理想。以此警戒。”
  “……”
  我日,这是什么神仙班级。
  江濯面上平淡,心里却跟海啸似的,只觉得自己似乎一念之差入了盘丝洞。
  里头各种幺蛾子层出不穷。
  不过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他靠到椅背上,懒洋洋地从兜里拿出盒薄荷糖,摸出一个丢在嘴里。
  讲台上,张文声视线扫视过一圈,最后微微一笑,道,“既然今天来了个新同学,新人新气象嘛……”
  江濯直觉不妙。
  果然,下一秒就见张文声手里的教鞭隔空指向他,“江濯同学,今天就从你开始吧。”
  几十个脑袋齐刷刷转过来。
  咯噔一声,江濯听到嘴里的薄荷糖碎掉,凉得他舌尖发麻。
  张文声还在看着他笑,“江濯同学不要害羞嘛,快来这里,小张老师铅笔都给你准备好了。”
  “……”
  江濯真想把铅笔都塞他嘴里,让他知道自己到底害不害羞。
  余光忽然瞥到左前方,姜阮正撑着脑袋看他。
  他心里一动,身子就站起来,往讲台上走。
  张文声将粉笔递给他。
  他没接,歪着头笑道,“老师,能给我换个颜色吗?”
  “有什么区别吗?”
  江濯:“我从来不用别人剩下的。”
  “……”
  张文声也不恼,笑着把一整盒的粉笔给他递过来。
  江濯从里头挑了个红色的出来。
  背过身刷刷写了起来,他个子高,挡得严实,底下的同学只见他肩膀微微晃动,却看不清他究竟写了什么。
  却只见班主任的脸上略显错愕,心里越发好奇。
  梁雪莹也伸长了脑袋,但不管左移右转都看不到一丁点,正急得上火,转头就瞧见姜阮也正靠着墙眯眼看着那儿,不由大着胆子摸过去,戳了戳她的胳膊。
  姜阮侧过头来。
  梁雪莹小声地问,“能看见吗?”
  姜阮坐得虽不远,因为角度也能看到他在写字,但不巧的,正是下午两三点太阳正烈的时候,黑板上明晃晃地反着光。
  即使她眯了眼,却也只能勉强认出前两个字——我想。
  她摇了摇头。
  梁雪莹失望地叹口气。
  几秒钟后,只听黑暗上沙沙的粉笔声嘚的一响,然后停了。
  江濯转过身来,往旁边一闪,道,“好了。”
  梁雪莹连忙伸长了脖子。
  只见黑板左侧龙飞凤舞的一排长字,跋扈飞扬,却不难看。
  ——我想成为慈善家。
  慈善家?
  梁雪莹又凑到姜阮旁边,“什么意思啊?”
  姜阮也不知道,还没想好说什么,就见讲台上的张文声咳了一声,说道,“江濯同学,能给大家讲讲是为什么吗?”
  阳光明晃晃照着讲台,空气中漂浮着细小又混沌的粉尘,江濯就站在这明媚的阳光和混沌的尘埃中,扬了扬下巴,说,“因为我家钱太多了,实在花不完。”
  “……”
  底下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放出冷箭。
  姜阮转开了视线。
  阳光照在掀开的课本上,端正有力的黑体字被照得通亮剔透。
  ——今天,我高兴的同大家一起参加这次将成为我国历史上为争取自由而举行的最伟大的示威集会,100年前……
  自由。
  慈善家。
  都挺伟大的。
  姜阮回到家时,客厅里反常地开着灯,她顿了一下,听到厨房的方向有细微的声响,她换了鞋,往厨房走去,“阿珠,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话没说完,就看到餐厅里坐着个剪着寸头的男青年。
  她打量着他,谨慎地没有开口。
  他穿着浅蓝色的牛仔衣,里头套着白T,虽然是寸头,却也不难看,五官显得很深。
  男青年看到她,站起身来,对她露出个笑容,一排洁白的牙齿闪在灯光下。
  不知怎么,她竟从他身上看到点她爸的味道。
  难不成是她爸的……私生子?
  姜阮不由打了个寒颤。
  正胡思乱想着,厨房的推拉门忽然打开,梁明珠从里头探出头来,“阮妹你回来了。你先在餐桌上坐会儿,饭很快就好了。”
  说完,哗啦一声,门又关上了。
  姜阮在男青年对面坐下来。
  本来想拿出手机看一会儿,但又觉得什么都不说,有点不太礼貌,便抬起头来,“你好,我是姜阮。”
  男青年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道,“你好,我是程邱白。”
  “哦。”姜阮扬了扬手机,“你随意,我看手机了。”
  “哦……好。”程邱白不自在地摸了摸脸颊,然后看着女孩子低头看起手机来。
  她长得很白,一低头,细软的刘海垂下,遮住眼睛。
  虽然冷冷的样子,话不多,但也不像是什么坏孩子。
  他心里松口气。
  没一会儿,梁明珠就抱着一锅八宝粥出来,“阮妹,过来端下菜。”
  姜阮将手机往口袋里一塞,站起来往厨房走。
  程邱白也站起来想帮忙,梁明珠却忙按住他的肩膀,“小白你别动,你是客人,等着就行了。”
  姜阮进了厨房,看到料理台上竟摆着两荤两素,不觉愣了一下,然后往垃圾桶里看了一眼,程五美食家的包装袋露出一截边角,角落堆着团奶黄色的糊状物。
  转头又去看盘子里的菜,很容易就辨认出番茄炒蛋出自母亲之手。卖相粗看还好,只要细看就能发现西红柿皮微微发黑。
  垃圾桶里的那团糊状物应该是先前没炒好的鸡蛋。
  她真是有些好奇这男人的身份了。
  菜一一端上桌,姜阮刚坐好,就听旁边的梁明珠说道,“阿阮,这是你邱白哥,港大的高材生,从明天起他会过来给你补课。”
  原来是给她找的家教啊。
  姜阮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然后低低哦了一声。
  纵使她不大想接受,但客人还在,也不好直接表露出来。
  幸好梁明珠今天只是想让他们先打个照面。吃完饭,程邱白就走了。
  只是走之前还给她留了几张卷子,说是摸底,好知道要从什么程度讲起。
  姜阮看着那叠白花花的卷子,头都大了。
  她边收拾碗筷,边装作不经意地说了句,“你每天都在店里,大晚上的,我们俩孤男寡女地待在一个屋里不好吧。”
  “也是哦。”梁明珠果然皱起了眉。
  “要不就别补课了吧,我上课会认真听讲,不会的我去问老师就行了。”
  “那怎么行?”梁明珠直接否决,“要是能好的话,上次也不至于才考几十分。阿阮,我跟你说,”她语重心长道,“你邱白哥可不是一般的家教哦,听你梁姨说他可是去年的高考状元呢,你梁姨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说动人家。有他教你,你的成绩一定会好起来的。”
  高考状元吗?
  姜阮想起程邱白那张脸来,总觉得跟学习好这三个字有点不太沾边。
  具体是哪里不沾边,又说不清楚,她想,可能是没戴眼镜,笑起来太阳光吧。
  见梁明珠心意已决,她也不再多说,“哦”了一声转身去厨房。
  等她洗了碗出来,却见梁明珠还是一脸苦恼地坐在那儿。
  她不由笑起来,“咱家店斜对面不是有个咖啡厅吗,看着挺安静的,我们去那里好了。正好我也能等你下班。”
  “可是你回家就晚了啊。”梁明珠说。
  姜阮蹭到她身边,眼睛亮晶晶的,“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看星星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姜阮:学习学习,令人头秃。
  江濯:没关系,就算你秃了,也是秃头界最好看的女人。


第11章 
  第二天,姜阮一下课就埋头做卷子。
  可即便她做得认真,效果却不明显。
  语文英语勉勉强强能做几道,数学物理几门就是无字天书,她瞪着全都是大片空白的试卷,叹了口气,头抵到桌子上。
  真的好难啊。
  忽然有人小声叫她。
  “姜同学。”
  姜阮转头,看见梁雪莹的后桌正红着脸看她。
  嗯?
  她用眼神询问着。
  孙付文递给她一小排养乐多,“昨天的事,谢谢你了。”
  这样啊。
  姜阮弯了眼睛,一向清冷的脸上透出笑意来,右颊的酒窝浅浅隐现。
  “那我就不客气了。”
  阳光跳跃在她脸上,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头发上,衣服上,眼睛里,全都是金灿灿的光,照得人说不出话来。
  孙付文脸又红了几分。
  江濯正斜靠在窗外的栏杆上跟人聊天,一回头就看见姜阮笑着的侧脸,眼睛弯弯,似乎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合着就对他横眉竖眼的,对别的男生就眉开眼笑的。
  孙伟说完话,半天没听到下文,转头一看,就见江濯沉着脸看向教室一侧。
  他循着视线看过去,教室里,小仙女儿正从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手里接过一小排养乐多。
  啧啧啧。
  他回头又看看江濯的脸。
  啧啧啧。
  还嘴硬说自己不喜欢小仙女,谁信啊。
  “濯哥,”他小心地凑过去,“别生气,我这就去给你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谁生气了?”江濯转过头来,似笑非笑。
  孙伟猛地菊花一紧,上回看见他这表情时,他正溜着滑板玩,还没意会过来,滑板就飞了,他屁股直直疼了三四天。
  连忙指着自己脑袋,“我生气,我生气。看见那孙子笑那么开心,我气得屁都放不出来了。”
  说完,他三两步冲进六班,劈手夺过孙付文正递给姜阮的养乐多。
  “干什么呢。有养乐多也不知道让让我。”
  “……”这是哪里来的妖蛾子。
  姜阮疑惑地转头。
  这人,好像不是他们班的吧?
  孙伟咔嚓一下把透明膜从中间掰开,抽出一支吸管插进去,哧溜哧溜吸起来。
  余光瞅见姜阮一眨不眨地瞅着他,一脸的兄弟你哪位,立马笑着凑上去,“小仙女儿你不记得我了啊。”
  姜阮皱了皱眉,她该认识吗?
  孙伟:“是我啊,是我啊,孙二伟,濯……”
  话没说完,斜刺里伸出一只细长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谁……放……”
  江濯一只手捂着孙伟的嘴,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拖到后面去。
  “他这人脑子不好使,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视线触到那排养乐多,从兜里掏出张钞票,递出去,“养乐多就当我们买了,多余的钱算你的精神损失费。”
  孙付文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没动静。
  “接啊,嫌少是不是。”
  江濯又准备往兜里去摸。
  见他这掏钱的动作,姜阮终于想起来。
  抢东西的人原来是他的同伙,也是上次带头欺负孙付文的那个。
  她表情沉下去,看着江濯的眼有点冷,“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用钱来买到?”
  江濯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发了火。
  虽说开始是他兄弟做得不对,可他不也已经很诚心地补救了。
  他一腔的委屈,却又不好吐露,干脆也冷了脸,“ 那你想怎样?”
  “道歉。”姜阮说。
  “呵,老子从小到大还从来没跟谁道过歉,”江濯居高临下地斜着孙付文,“他配吗?”
  眼见江濯就要惹毛了小仙女,孙伟连忙跳起来,冲到中间,“仙女息怒,这事跟濯哥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
  说着又拱着手给孙付文道歉,“兄弟,对不住啊,刚刚是我不对,我该死,你放心,等会儿我一定买上十排的养乐多。”
  他这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孙付文受不住,低声说道,“哦,哦没关系。不用买都行。”
  他这儿一吐口,孙伟立马就转向姜阮,“您看这位同学也说没事了,仙女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就原谅了我和……”
  边说他边用眼睛斜着江濯,意思十分明显。
  “谁稀罕。”
  江濯挣开他的爪子,扭头就走。
  走了老远,孙伟都没跟上来,他顿了顿脚步,回头看向后侧方的窗户,那孙子正拱手哈腰涎着脸不知在跟姜阮说着什么。
  姜阮微微侧着脸,但显然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他黑着脸转过一个弯,下了楼梯。
  身后有相熟的同学叫他,“欸,濯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都要打上课铃了……”
  他理也没理。
  楼梯口有风灌进来,吹得校服衣摆哗啦啦响,他却觉得像被关进了四十度的蒸拿房,闷得喘不上气来。
  江濯闷头向前走着,也没看路,快要走到便利店时,肩膀忽然被撞了一下。
  他转头看了一眼,泡面头,肿眼泡。
  不认识。
  抬腿继续走。
  那人却不高兴,抓住他胳膊,“我说兄弟,走路不长眼睛是不是,撞着人了就当没看见?”
  他旁边还站了两个同伴,看校服都是高年级的。
  江濯心里烦得不行,不耐烦地挥开他手,“滚开。”
  这男生本来就不是个善茬,无事还要起三分浪,此时见他找死更加恼怒,“臭小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江濯面不改色,甚至还恶劣地挑了挑唇,“我说,滚,开。”
  “找死……”
  男生揪住他衣领,挥着拳头就要砸他脸上。
  后头忽然传来一声暴喝,“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却是教导主任剑南春。
  仨人一听,哪儿还顾得上打架,直接掉头就跑。
  江濯吊儿郎当地站在原地,动也没动。
  剑南春踩着五寸高跟鞋扭过去,一见是他,脸上立马堆了笑,“都要上课了,江同学怎么在这儿啊?”
  “正要去上课,就被人拦住了。”
  剑南春想起方才的阵势,问,“江同学没事吧?”
  “没事,剑老师,我去上课了。”
  剑。老。师。
  剑南春脸都要绿了,训骂的话到了嘴边又死死压下去。
  江濯也不看她的脸色,扭头就走。
  徒留剑南春一脸便秘,想骂又不敢骂地站着。
  看他快要没影儿了,才对着他背影咬牙骂一句“小兔崽子”。
  回到教室,上课铃已经敲过五六分钟。
  后门开着,江濯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站在讲台上是生物老师柳春花,讲课跟催眠似的,她向来不爱多事,秉持着“学习靠自觉”的理念,眼见江濯大摇大摆进来,权当作没看见,依旧戴着厚眼镜片念经似的讲着课。
  江濯从书桌上随便扒拉出一本书,放在面前摊着,然后就撑着脑袋发呆。
  从他的方向,略抬一抬头,就能看到姜阮挺直的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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