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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敌是学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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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阮没说话。
  孙付文慌忙道,“我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就两分钟,两分钟就行。”
  见他神情恳切; 姜阮心下不忍,点了点头,起身拨开身侧的椅子; 朝教室外走去。
  离早读课开始还有一二十分钟,走廊上时不时就有几个学生迎面而过,对他们投来好奇眼光。
  姜阮视而不见; 直走到三楼和楼顶侧楼梯连接拐角的僻静处,才停下脚步。
  “说吧。”
  “我……我……对,对不起。”
  姜阮道,“这跟你无关,你不用跟我道歉。”
  “我妈她……”孙付文本来打了一路的草稿,然而被姜阮这么冷清清地一瞧,脑子里便忽地一下空白,他别过眼睛,努力组织好语言,“我爸之前有过一次外遇,所以我妈就变得老是疑神疑鬼,这回伤害到你们……真的很抱歉。”
  姜阮没说话,身子轻靠栏杆,垂着眼皮看向楼下走道。
  上课时间渐近,学生们的脚步明显匆忙,有些已经小跑起来。
  三三两两穿着校服的人群里,一个男生最是乍眼。
  他个子瘦高,校服穿得松松垮垮,双手揣在兜里,在一众急速奔涌的人流里,慢悠悠地,满不在乎地走着。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懒洋洋抬头,脚步一顿。
  两道目光遥遥相对。
  空气有一瞬间的停顿,似乎所有声音都化为乌有。
  姜阮侧过脸来,看向孙付文,“还有什么事吗?”
  “我……”孙付文一脸挣扎的神色,欲言又止。
  见他这副神情,姜阮大概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打心底里不想听,于是朝他微一颔首,“该上课了。”
  转身就往楼梯下走去。
  “姜阮!”情急之下,孙付文拉住她手臂。
  “怎么?”
  孙付文想起昨晚母亲给他打的那通电话,再也顾不得羞耻心,低声恳求道,“姜阮,你能劝劝你妈妈撤诉吗?你们想要多少赔偿都好说……”
  他话没说完,忽见姜阮侧脸看来,眼神中含着几分讥讽。
  孙付文登时羞愧难当,低头躲开她视线。
  孙付文不由生了怯意,但转念又想起母亲还在拘留所,她身子底子一向差,若是再待些时日也不知要遭多少罪,再怎样,她也是他母亲。
  干脆心一横,继续抱住她手臂低声哀求,“姜阮,就当我求你,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儿上,饶了我妈吧,毕竟一切都是误会,她也不是故意要难为你妈妈……”
  “所以,”姜阮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你的意思是,因为她不是故意,所以我妈就要白受那个罪,就活该挨那几巴掌,接受你们的践踏吗?”
  所以,就因为程岳不是故意,她爸就活该去死么。
  一想到她爸,压抑在心底的怨愤便勃然而出,她手紧紧攥着栏杆,只觉一股热流冲到眼睛。
  她深呼吸,将那股热意压下去,咬牙切齿道,“你求我们饶了你,那谁又能绕过我们。”
  她和梁明珠受的这许多苦,又有谁会替了她们。
  “我不会原谅你们,永远都不会,永远都不。”
  察觉到她话里的恨意,孙付文心中一震,但总有些不能理解,虽说他母亲对不住她们,可也并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哪用得着生这么大气。
  他诧异抬头,想要看她神色,却见姜阮撇过头去,猛一甩手臂,挣脱他的手,扶着栏杆噔噔噔下了楼去。
  姜阮埋头向下疾走,冷不防与人撞了个正着。
  只听“啊哟”一声,那人连连退了好几步,也幸好是在楼层的平台处,才没生出什么意外。
  “对不起。你没事吧?”姜阮问道。
  这一抬头,便瞧见这人竟是江濯,心下不由嘀咕,这未免也太邪门,怎么每隔几天都能跟他撞上。
  江濯却没回答,只愣愣看着她眼睛,忽而咬牙切齿道,“那孙子欺负你了?我宰了他去!”
  说着就要往上冲去。
  姜阮忙拉住他,皱眉道,“你发什么神经?”
  江濯问,“那你哭什么?”
  “我什么时候哭了?”
  眼睛红成那样子,湿哒哒的,可不就是哭了么。
  江濯心里嘀咕,但见她紧抿着唇,一脸的“你敢再说我哭我一定会打你”,乖乖地改口,“嗯,是我的不对,我说错了,哭的人是我。”
  姜阮白他一眼,转身下楼。
  江濯见她一路向下,却不是要回教室,连忙往前追了几步,“哎,快上课了,你往哪儿去呢。”
  姜阮只作未闻,脚步迈得更急。
  她顺着楼梯一路向下,然后朝西北侧的小操场走去。
  此时上课铃声丁零零响起,操场上空无一人。
  昨天经历那一番折腾,她心情本就糟糕,方才再被孙付文一搅和,只觉得身心俱惫,压在心底已久的愤懑和委屈再也控制不住,如山洪般倾泻而出。
  尘封的往事遽然袭上心头。
  姜路远的死讯传来时,是个阴天,也像现在这般,天色灰白,薄雾轻笼。
  她记得很清楚,那时她正在上地理课,老师正讲到24节气里为什么正月农历没有闰正月,班主任忽然就从教室前门进来,示意她出来。
  她走出教室,见梁明珠和婶婶站在窗边,一见到她,梁明珠眼睛便红了,哽咽着说,“阮妹,你爸……”
  话没说完,眼泪便滚下来,然后伏在她婶婶肩头痛哭。
  婶婶边拍着她的肩安抚,边低声对姜阮说道,“你爸他……出了事……已经去了。”
  她话说得委婉,却不啻晴天霹雳。
  姜阮只觉脑中轰然一声,被炸得一片空白。
  姜路远的尸身存放在太平间里。她跟着众人坐车前往,一路上,梁明珠紧紧握着她的手,只惶惶落泪,还是婶婶镇定,将那来龙去脉讲了。
  太平间设在医院的地下室,像一个阴暗的巢穴,她和梁明珠牵着手走进去,见靠近门口的单人床上躺着个人,上头盖着白布,隐约能分清头脚的位置。梁明珠上前,颤着手掀开那白布一角,才刚露出点额头,便忽一下晕了过去,众人把她扶住。
  姜阮走到床边,刷地掀开白布,映在眼中的是张毫无血色的脸,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像是刷了层石灰,又泛着点诡异的青。
  怎么也跟父亲挂不上号。
  她呆呆地看着,总觉得这是她爸跟她开的一个玩笑。
  以前他就老喜欢吓她。
  她走过去拉他的手,叫他起来,触手却是一阵冰凉,硬梆梆的,像极了冬天下雪天里被冻得直溜溜的树杈。
  激得她猛打了个寒颤。
  而现在,那股寒意似乎又涌将上来,冻得她浑身没了知觉,牙齿咯咯作响。她深吸一口气,看着脚下硬邦邦的橡胶跑道,拔腿就开始狂奔。
  晓风冷冷,扑面而来。
  ~
  江濯跟着姜阮一路奔到小操场,还没来得及上跟前与她说句话,忽见她拔足狂奔。空气中起着晨雾,大地一片苍茫,她的身影被裹在一片雾色里,如真似幻。
  眼见她越跑越远,就快看不清,他心中一动,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姜阮跑得很快,他攒足了劲儿猛力追赶,然后在离她几步之远时,放慢了步伐。
  空寂的操场上,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跑着,谁也没有说话,没有停留,只听得沉重的脚步声嗒嗒,嗒嗒地从地面上传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阮终于觉得累了,停住脚步。
  江濯也停住脚步,他看着姜阮弯下腰来,扶着双膝大口地喘息,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将要溢出来,说不清道不明。
  他看着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却见那人忽然转身,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来。
  她在他面前站定,额上大汗淋漓,眼中带着深深的疑惑。
  她说,“江濯,你一直跟着我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江濯呆立在原地,只觉霎时间千头万绪奔涌在心头。
  是啊,江濯,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放着懒觉不睡,好好的游戏不玩,每天没皮没脸地只绕着她打转,明知道她从不会给个好脸色,可就跟中了邪似的,见不着时想见,见着了又想把她绑在裤腰上时时见。这会儿,他又傻不愣登地跟着人家跑了几公里,却又是为什么。
  脑海里忽然闪现方才她眼睛红通通的样子,他心口一紧,什么想法就都没有了,只觉得倘若她能破涕为笑,开开心心的,即便让他跪下磕头叫她声姑奶奶竟也是愿意的。
  “我……”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逗她开心,但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又是说什么都不对,“我只是……”
  作者有话要说:  孙伟:只是什么啊,哥,大胆地说出你的心声吧,没人敢笑话……哎哟,哥你踢我做什么啊……
  江大少回头示意保镖:做了他。


第25章 
  姜阮见他半晌也没个整话; 没耐心再等,转身走向不远的台阶。
  台阶大概有二十来级; 上面是块空地,铺绿色的人造草皮; 放了几个单杠; 双杠,还建着几个沙坑。
  姜阮走到最高的双杠边; 两手分开按住,微一使劲身子腾空; 双腿轻巧地跃了上去。
  远处的高楼大厦掩在灰蒙蒙的雾霭中,她荡着腿,静静看着,心中满着茫然。
  旁边传来窸窣的声响。
  她转头; 见江濯两手撑着双杆; 正准备往上跃。
  察觉到她在看他,他抬眼,四目相对。
  只听啪的一声,江濯没抓紧栏杆; 跌坐到地上。刚下过雨的地面泥土松软,他腿上手上沾满泥渍。
  噗嗤一声,姜阮笑出声来。
  手伸往校服口袋里; 摸出包纸巾递给江濯,“喏,给你。”
  江濯却是没接; 只看着她的笑容,翘起了嘴角,“你笑了。”
  嗯?
  姜阮不明所以,但见他呆头愣眼的,不觉嗤笑一声,“傻子。”
  也不知自己那时候怎么看出他一脸聪明相的,还问他借卷子抄。
  甩手将纸巾掷了他去。
  两人并肩坐在双杠上,谁也没说话。
  一墙之隔的教学楼里传来此起彼伏的读书声,仿佛隔着一个世界。
  丁零零的铃声忽然响起。
  却是早读下课,读书声霎时息止,紧接着就是沸腾的喧闹,学生们争先恐后从教室里涌出来。
  姜阮坐在高处,看着那些乌泱泱的人头,叹了口气。
  “你说,为什么就非要上学呢?”
  听到声音,江濯转过头来。
  她手扶着栏杆,身子微微后仰,有微风吹过,撩起她的长发,露出洁白纤细的颈项。
  长长的叹息消散在风中。
  他心中一动,说,“大概是想让我们遇见某些人吧。”
  这话着实矫情,说完他自己都不觉脸红,忙别开眼看向远处。
  姜阮顿了片刻,道,“这话,我妈也说过。”
  想起梁明珠,她脸上不觉带了些温柔的笑意。
  视线扫到他脸上,不由咦了一声。
  他紧张后仰,“怎么?”
  她凑近一些。
  “你怎么又变双眼皮了?”
  眼见她离自己只差几公分的距离,他微一动作便能蹭到她脸颊。江濯心跳加速,面上故作镇定,“睡不好的时候,就会变成这样。”
  他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半眯着,“你看,现在是不是单眼皮?”
  “真的哦。”姜阮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神奇……我爸曾经也是这样……”
  她又往前凑了一些,“能让我戳一下吗?”
  江濯只觉热气蓬蓬罩上脸颊,不自在地点头。
  风吹过,他额前的碎发倒下来,遮住眉眼。
  他捋了把头发,英勇就义般看她,“来吧。”
  这会儿又是双眼皮了。
  姜阮看得心痒,内心的迟疑烟消云散。
  探过手去。
  他睫毛纤长,蹭到她指尖,她往上挪几分,正要轻点上去,忽听不远处有人大叫一声——
  “姜阮……”
  她心里一惊,手松开,身体倒栽葱般往下坠。
  “小心!”
  不及细想,江濯拉住她手臂,却是敌不过重力,反而也跟着往下坠。
  眼睁睁看着地面越来越近,江濯猛一使力,环抱住姜阮,将她带到自己身上。
  然后嗵的一声,落了地。
  姜阮只觉脑子里嗡嗡直响。
  天旋地转间,忽听一个急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没事吧?”
  她下意识嗯了一声,然后迟钝地发觉这是江濯的声音。
  意识回笼。
  她撑起身子,对上他关切的眼神,“你呢?”
  江濯躺在潮湿的地面上,只觉后背闷疼,但见她眼神温柔,充满关切,就摇了摇头。
  转而道,“姜阮,你答应了昨天陪我的。”
  “嗯。”
  “但是你失约了。”
  “……抱歉。”
  “记得还我。”
  “……好。”
  姜阮正要站起身,忽然一个人影裹着风似的冲过来,“姜阮,你没……”等看清他们的姿势,顿时一愣,言语结巴,“没……没事吧……”
  却是梁雪莹。
  虽说只是意外,但此时被梁雪莹这么巴巴盯着,姜阮还是觉得尴尬,想解释,然而才刚张口,又有脚步声过来,同时伴随着惊呼。
  “哥,你没事……”
  孙伟定住脚步,看看姜阮,又看看江濯,然后挠了挠头,扯住梁雪莹的领子往后推,“走走走,咱们等会儿再过来。”
  梁雪莹不耐烦地挥开他,“你谁啊,凭什么要我走。”
  “哎我说你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没看见人家正忙着呢。”
  “神经病,你才没眼色呢,我们家姜阮跟你们这些渣滓有什么话好说的。”
  先前江濯还在五班时,她并不识得他,只零星听过些传闻,见他长得帅又有钱还狂放不羁,因而总隔着层滤镜。后来亲眼见他欺负孙付文,那滤镜便忽一下破碎。后来又随着姜阮在她心目种地位的水涨船高,就怎么看都觉得江濯配不上她同桌,下意识就要把姜阮跟这种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扯开关系。
  听她这么一骂,孙伟很有些不服气,“我发现你这女人很不可理喻,你骂我也就算了,凭什么骂我们家江濯。他那么……”他想了半天,一时没想到其他的优点,“那么有钱,怎么可能是渣滓。他要是渣渣,那我们全都是空气,你知道么,屁都不如的空气。”
  “哼,渣滓,顾名思义,社会的残渣,专指对社会没用的多余的废物。他江濯有钱,但有一毛是他自己赚的么,他为这个社会做出过一分钱的贡献吗,反而天天就知道仗着家里的权势吆五喝六,欺男霸女,我说他渣滓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确切来说,他就是社会的蛀虫,败类!”
  ……
  他二人兀自吵得不可开交,没瞧见江濯和姜阮早已经起身,抱着胳膊站一边看他们吵架。
  听梁雪莹这么不客气地骂自己,江濯不觉有些讪讪,下意识想向姜阮解释,“其实我……”
  却又不知从何解释,毕竟梁雪莹的话半点没错。
  他江濯的确是从没给这社会做过一毛钱的贡献。
  这一刻,破天荒地,他竟生出些羞愧来。
  姜阮见他支支吾吾也不说话,瞅着他笑,“你什么?”
  “我……”江濯抓了抓头发,“我他妈就是个蛀虫。”
  “不,你不是蛀虫。”姜阮说。
  江濯猛地看向她,眼中含着期待。
  只听她笑了一下,说,“顶多是七星瓢虫吧。”
  那边,也不知梁雪莹又说了什么,孙二伟已气得话都说不楞正,只指着梁雪莹的鼻子道,“你,你……”
  梁雪莹打开他的手,“我怎么?”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否则,否则……”
  “怎样,你要怎样,打我吗?呵,也没错,像你这样的人渣什么事做不出来,打人不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
  姜阮见孙伟气得直翻白眼,立时就要晕倒过去,不觉好笑,上前拉了拉梁雪莹的胳膊,“走了。”
  梁雪莹还沉浸在打嘴仗里,猛被人一拉,吓了一跳。
  回头见是姜阮,吁了口气,“嗯,好。”
  说完回头对孙伟比了个中指,“垃圾。”
  这才转身抱住姜阮手臂,“我们走吧。”
  这么一耽搁,吃饭时间却是不够。两人并肩往教学楼走。
  梁雪莹自打被宋东阳欺负之后,便愈是嫉恶如仇,对江濯那伙人心里充满厌恶。此时见姜阮跟江濯走得近,生怕他们真发生了什么,因而一路上都在控诉江濯的恶行,或是听来的,或是瞎编的,总之添油加醋,怎么可恶怎么说了。
  姜阮忍不住插嘴,“其实他也没那么坏。”
  梁雪莹一顿,猛地看向姜阮,将她神色细细打量一番后,说,“你……你不会是也喜欢那个家伙了吧?”
  也?
  姜阮没答,反问道,“还有谁喜欢……”
  问到一半,忽想起一事,笑了笑,道,“我记得你先前说过江濯追过你朋友,你朋友似乎对他也有好感,后来怎样了?”
  梁雪莹哪儿有什么被江濯追的朋友,当时就是随口瞎编,兴头一过便忘了底儿朝天,此时听姜阮这么一提,登时心虚得不得了,别开眼,含含糊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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