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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不可以-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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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易念之被执行死刑,说黑马放弃对苏氏侵权的上诉,说她的肚子已经七个月了,再过两个多月孩子就能出生了,还说她查出来怀的是双胞胎,一男一女……

    但说的最多的,还是她想他了。

    苏慎已经走了三个月。

    尽管布兰科医生来得很快,但如苏慎所说,这次不一样,已经回天乏术。

    他去世前,在她执拗的要求下,两人领了结婚证,在病房举行了婚礼,可是就他在给她带上戒指后,彻底睡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说着说着,流苏又红了眼眶,将头靠在墓碑上,无声哭泣。

    ……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多了一把雨伞,遮住了雨水。

    流苏恍惚地睁开眼,有一刻她以为是苏慎回来了,匆匆抬起头,却见是阮软和宋之昀。

    流苏脸上浮现出失望,将头重新靠回墓碑:“你们,也来看他吗?”

    “你身子不方便,下次再想出门,一定要有人陪着。”阮软蹲在她身边,小心地扶着她的身体,“否则,他在天之灵也不会放心。下次想来这里,我陪你来。”

    流苏看着她,淡淡一笑:“好。”

    宋之昀将花放下,静静地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片刻,才转开目光,帮阮软一起把流苏扶起来。

    三人在苏慎墓前呆了一会儿,然后一起离开陵园。

    车子经过广场,流苏看到广场的大屏幕上滚动着森林别墅的广告,想起来问:“今天不是森林别墅开盘的日子吗?你们怎么有空来?”

    宋之昀在前头开车,淡淡道:“有底下的人负责就行。”

    流苏道:“都是因为我,才耽误了你们三个月。”

    阮软蹙眉:“你不要这么说,我们都知道,结构图不是你给苏慎的。”直到易念之落网后,他们才知道,当初流苏从别墅窃取到的商业机密都没有给苏慎,结构图是易念之利用职务之便偷到送给苏慎的。

    宋之昀也道:“而且经过这三个月的整改,现在的森林别墅更加接近我心目中的模样。”

    流苏已经不是很在意这些事了,闻言也只是说:“那就好。”

    阮软抚着她的独自,轻声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还能有什么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好好抚养成人。”流苏微垂着眸,“等孩子长大了,不用我再操心什么了,我就来守着他。”

    阮软陡然红了眼眶,匆匆扭开头。

    尽管苏慎曾经做了那么多错事,但他们终究是恨不起他。

    他用一句‘对不起’和‘我爱你’,让流苏放下了对他的怨,没了怨,剩下的就是积年累月生生不息的爱。

    他也用一颗心脏,换来了阮软和宋之昀对他的释然。

    其实,这个男人也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他做过最狠的事就是害死阮软的孩子,但那也是基于对阮软的保护。

    阮软想起了布兰科告诉她的事情。 

    他说,当年那颗捐献的心脏,数值虽然和她很匹配,但是术后出现排斥反应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五十,苏慎自己去做了检查,发现他的心脏,要比捐献的那颗心脏更加匹配阮软,再加上刚好,那颗捐献的心脏也和他的匹配,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决定——那就是把他的心脏给阮软,把捐献的那颗心脏给自己。

    他冒了付出生命的危险,只是为了降低阮软出现排斥反应的可能性。

    这件事他从没有说过,直到阮软认出他那颗心脏的数值和当初她看到的那颗捐献的心脏的数值一模一样,才发现原来自己胸口中跳动的那颗心脏,是他的。

    阮软将手摁在胸口,仿佛能感觉到他鲜活的生命。

    车子停在苏慎的别墅门前,自从苏慎去世后,流苏就一个人住在这里。

    流苏下车前,忽然拥抱了阮软一下,但却什么都没说,径直下车。

    小雨朦朦胧胧,她撑着伞走在其中,身影渐渐模糊。


第228章 番外之一

    苏慎去世后,阮软低迷了很长一段时间,尤其是最初那段时间,她在晚上睡觉时都会突然惊醒,然后裹着被子坐着发呆,直到宋之昀发现她,把她拉回怀里。

    宋之昀知道,苏慎的去世对她的打击很大,尤其是她知道她的心脏是苏慎换给她之后,那种无以为报的感激,和无与伦比的亏欠,压得她整个人都喘不过气。

    苏慎是好人吗?无法定论,但他对阮软是真心的。

    苏氏侵权证据确凿,但宋之昀最后还是放弃上诉,并不是想要以此报答苏慎,苏慎的恩情他们还不了,只是想让阮软觉得好受点。

    后来宋之昀带阮软去了塞班岛,上次她说喜欢这里,他们在这里呆了一个月,将阮软的心情调整回来,她总算没那么抑郁。

    “之昀,你看,天气回暖,大雁都南飞了。”阮软坐在沙滩上,看着天水一线的海岸飞过一排大雁,她眸底浮出浅浅的笑意。

    “嗯。”宋之昀就坐在他身后,圈着她的腰,和她一起眺望远处。

    阮软喃喃地说:“真好,它们都回家了。”

    过了会儿,大雁都飞走了,她又垂下眼眸,手里抓着一把沙子无意识地把玩。宋之昀将她抱得更紧,低头问她:“当年离开,是因为你做了心脏移植手术?”

    那晚他在人体器官捐献库里看到了她的名字,再结合苏慎的情况,大致能猜出来龙去脉,之所以至今才问她,一是怕她会因此想起苏慎,再次触景伤情,二是给自己冷静的时间。

    阮软并不惊讶他知道这件事,事实上,她一直都在等他问。

    回想起当年的事情,她心里还是有些密密麻麻的微酸:“那时候你正处于创业的瓶颈期,伯母的身体又不好,我同时检查出患有扩张性心肌炎,原本以为能控制,所以没告诉你,不想增加你的负担,但不想因为一次感冒,病毒感染,导致病情突然恶化……”

    “伯母差点出意外的那天,我昏倒在休息间,是苏慎发现了我,他抱着我去检查后,医生确诊我必须做心脏移植,否则活不了。”

    “其实早就在病情开始恶化的时候,医生已经通知过我们要做好移植心脏的准备,苏慎就在全球各地医院寻找合适的脏源……我应该还算幸运,我这边情况危急,美国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找到一颗和我数值匹配的心脏,苏慎连夜带我出国……我是在手术后才醒来的,昏迷了整整十天。”

    她昏迷那段时间,宋母差点出意外身亡,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嫌贫爱富,抛弃宋之昀,跟着苏慎到国外过好日子,她无从辩解,直到现在才把真相说出来。

    宋之昀一言不发,听她继续说完。

    阮软在他怀里调整了姿势,改成蜷缩着:“我醒来后,布兰科医生告诉我,与其它器官移植手术一样,心脏移植手术的最大问题是移植排斥反应。虽说手术成功后,百分之八十的病人可存活两年;如果排斥反应得到控制,也可存活十年以上。但是期间的危险性都是不可控的,尤其是前三年。”

    “我怕我回到你身边后,再出现意外,你会受不了,倒不如就让你以为我真的是背叛你,也许这样你的痛苦可以少一点。”

    她就是真想的,所以她在手术后没有回国,隔着大洋看着他,想着他今天是否想起过自己,想着他是否已经忘记了自己……那种煎熬,才是最痛苦的。

    “度过最危险的三年后,布兰科医生告诉我,如果不出意外,十年内我是安全的,所以我就迫不及待就回国了。”说到这她有些好笑,“我匆匆忙忙回国,直到下飞机我才开始想,见到你之后应该说些什么?要不要向你解释?你会不会打我?你会不会骂我?”

    她说着自嘲地笑了:“结果这些都是我想太多。我来到这间别墅,但是那天我没遇到你,我遇到了你妈妈。她告诉我,你很恨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所以我又走了。”其实还有很多更加难听更加羞辱的话,她兴致冲冲而来,千疮百孔地离开。

    宋之昀沉默了一阵,这件事他不知道,宋母并没有告诉过他,他以为他们只是错过一次,现在才知道,命运早就捉弄过他们。

    宋之昀问她:“如果不是我找到了你,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阮软倏地红了眼眶:“你不知道,我最怕的就是你恨我。”他母亲说的那些话,对于她来说,简直诛心,她怎么敢再回来?

    她有多爱他,就有多怕他。

    她宁愿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日复一日地仇恨着她,也没有勇气站在他面前,被他冷淡厌恶的眼神看一眼。

    天知道刚回来那段时间,他每天都那么冷,她被他冻伤了多少回。

    宋之昀忽然将她转过来,面对面相拥,脸埋在了她的肩窝,让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见他低哑的嗓音轻轻地说:“可是你不知道,真正让我痛苦的,是没有你的日子。”

    他还记得很清楚。

    记得她刚离开的那一年。

    他几乎夜夜宿醉。

    每天晚上他在他们一起住过的小房子里,一个人喝完一瓶又一瓶的啤酒,每喝一杯,面色都冷一分,心也冷一分。

    年少时的他,喝醉了酒,桀骜而放肆。

    没了阮软后的他,喝醉了酒,却越来越安静。

    他靠在床边地上,看着她没有带走的衣服还搭在椅子上,拿起来闻了闻,仿佛还能闻到独属于她的淡香,然后就有毫无征兆的泪水逼近眼眶。

    他很清楚地知道,如果他找不回她,他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没了她,宋之昀就只是一个行尸走肉的躯壳,有了她,有了心,才是活生生的人。

    阮软眼眶毫无征兆地迸出泪花:“对不起……以后、以后绝对不会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宋之昀和她无声相拥了许久,然后才慢慢松开,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花:“我们不要孩子。等森林别墅运营稳定后,我们就去环游世界,去所有你喜欢的地方,自由自在。”

    阮软湿润了眼眶,重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半响,她声音沙哑道:“好。”


第229章 番外之二

    阮软不能要孩子。

    这对于本就不满意阮软的宋母来说,无疑是加剧裂痕的一个点。

    宋之昀也早就料到,所以在带阮软回去过年之前,他先独自去回去,和母亲聊了一个上午,说服了母亲。

    阮软原本还不太相信,宋母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接纳她?尤其是在她不能生育的情况下。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阮软带着新年礼物,和宋之昀一起来到宋母的别墅。宋母听到他们车子的声音,从屋内走了出来,站在门框边看着他们。

    阮软想着自己毕竟是小辈,就算宋母不喜欢自己,她也要把姿态放低,于是她先打招呼:“伯母。”

    宋母眉头顿时一皱,脸色也不太好看,阮软立即挺直了腰板,一阵阵汗毛倒数,心想宋母果然是不喜欢自己的。

    肩膀上搭上来宋之昀的手,宋之昀眼里隐有笑意:“什么‘伯母’,宋太太又忘记结婚证的存在了吗?该怎么叫,再叫一遍。”

    阮软愣愣的,抬头看着宋母,她也望着自己,神色看起来好似有些无奈。她不确定宋母是不是因为称呼问题皱眉的,犹豫了一下,她喊:“妈?”

    “快进来吧,不嫌冷吗?”宋母摇摇头,说着就转身进去了。

    阮软又是一怔,下意识和宋之昀对视,后者只笑不语,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进屋。

    屋内暖气充足,阮软脱了累赘的外套,坐在沙发上略显局促。

    宋母不知道在厨房忙碌些什么,宋之昀靠门框边问:“妈,谁给你送的牡丹?”

    “还能有谁?当然是真筝,她前脚走,你们后脚就来了,要晚点还能遇上。”宋母的感慨的语气从厨房里飘出来,“真筝这孩子真招人疼,你那么算计她爸,她非但明辨事理帮你的忙,还对我这个老婆子一如既往的好。”

    “……”虽然一直都知道宋母偏爱杨真筝,不过现在听着她的夸奖,阮软心里还是有点小尴尬。

    宋之昀自然没有错过阮软的细微表情,眸子轻转,道:“她还来说了什么?”

    宋母把一杯姜茶塞到他手里,母子若有若无对视了一眼,宋母摇摇头,像是拿她没办法似的,跟着说:“她啊,来告诉我,她年后要订婚了。”

    订婚?阮软一愣,下意识抬起头,宋母刚好走过来,把一杯姜茶放在她手里:“外面那么冷,喝点姜茶驱寒,身子底本就不好,小心别着凉了。”

    手中的姜茶温暖烫手,阮软却是有点没反应过来,看着宋母,呆呆的,眨眨眼。

    宋母看她这受宠若惊的傻样,也觉得好笑,心想她给她真是留下了很差劲印象,以至于对她好一点她都觉得匪夷所思。

    “别傻愣着了,快喝,喝完来帮我做饭。家里的佣人和厨子我都让他们回家过年了,今晚这顿饭得我们婆媳做。”

    阮软蓦然笑起:“好!妈。”

    宋之昀单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端着茶杯,也笑了。

    ……

    六年前,阮软从阮家搬出来后,就跟宋之昀和宋母住在一起,在一个不足八十平方米的小房子,以准儿媳妇的身份。那个时候,宋之昀刚开始创业,没有别墅,也没有佣人,做饭清洗等事情都是她和宋母负责。

    阮软不怎么会做饭,多是给宋母打下手,就像现在这样,帮她淘米洗菜,洗盘子端菜,宋母围着围裙,站在灶台边忙活。

    分工合作,不多时就能做好他们三人够吃的饭菜。

    “软,帮我把酱油拿过来。”宋母手里的铲子还在翻滚锅里的肉,头也不回地朝她喊。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阮软愣了下,在她重复第二遍的时候,她才回神,连忙将酱油递给她。

    “差不多行了,可以开饭了。”宋母恍若未觉,只然而然地招呼着,顺带关掉了煤气灶,准备将肉盛到盘子里。

    阮软抿紧了唇,沉默地将盘子递给她。

    宋母接过,然后听见她一声小小声的:“妈,谢谢你。”

    谢谢你,真的接纳了我。

    出乎意料的是,宋母却在这个时候停了手。

    转身,面向着她:“你应该谢谢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阮软怔忡。

    “谢谢你自己,能让阿昀这么喜欢。”宋母道,“你知道阿昀昨天来找我吗?”

    这件事阮软是不知道的,她以为他是去公司了。

    “他来找我,希望我能真心实意接纳你。”宋母眼波淡淡的,“你知道,我不太喜欢你,而且阿昀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们老宋家的香火只能靠他传递,可你不能生。”

    阮软心口一痛,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

    “我原本是想用尽一切办法让你们分开。”

    阮软心尖一颤,下意识抬起头。

    但宋母又慢慢说完了后半句话:“但是他跟我是说了一些话,让我改变了主意。”

    “他问我,我和他爸的性情完全不一样,当初怎么能走到一起?我告诉他,我们那个年代,没有什么自由恋爱,都是父母之命,再怎么性情不合,磨合一段时间就好了。”

    “他还问我,一段时间是多久?我说,两三个月吧,差不多了解对方了,还能凑合就结婚。”

    宋母说到这里,笑了笑,将刚刚炒肉用的锅拿到水池底下冲洗,一边洗一边说。

    “他说,我和他爸磨合了三个月才决定在一起,而他和你之间,已经十年了。”

    宋母至今记得,她的儿子说的那番话——

    “她是我的肋骨,我少不了她。我不想凑合,也不想将就,我就要那个磨合了十年的阮软。”

    “妈,你知道吗?软软刚回来那段时间,我以前的助理安吉拉曾看着我频频出神,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我的眼睛,终于有了活气。”

    她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六年来都如行尸走肉般活着,直到找回了她的肋骨,才有了活气。

    宋母摇着头,眼底微湿,这是为她儿子心疼的。

    “他还说,没有你,他这一生再快乐也不会有多快乐。”

    阮软已经无法言语,她比谁都知道,宋之昀有多爱她。

    宋母转过身,眼底一片平和:“所以,我也通了。既然你当年离开是有苦衷,我也没什么好不原谅你,现在回来了就和阿昀好好过吧。” 

    “至于孩子,阿昀说,俄罗斯的代孕是合法的,你们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孕母,那……就这样吧。”

    ……

    两人当晚是在宋母家过夜的,宋之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阮软站在窗边看着黑沉沉的夜空,背影似有些出神。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怎么了?”

    阮软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只是握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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