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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的前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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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会长上下打量着苏眉,苏眉有些尴尬。
    “方才可乐洒了。”
    “哦!对了听说你现在开了一家中餐馆。”
    “恩,就在前面不远。”
    “怎么,结婚了没?”
    “没呢。”
    对方眼睛一亮:“我正好来参加一个陶瓷研讨会,明天上午有个圈子里的展览,有白海和白岩两位老师的作品,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记得你说过这两位老师的作品是你最喜欢的。”
    “真的可以去?”
    苏眉其实已经算是出了这个圈子了,所以就算当年她在这圈子里小有成就,现在也和那些人渐行渐远,所以这种圈子里的展览,是不会发请帖给她的,她也很少再去关注。
    有这样的机会,自是难得。
    何况可以看到偶像的作品。
    张军笑道:“怎么不可以,明天早上,我来接你,我酒店就在附近。”
    “行,真的很谢谢你张会长。”
    “对了,带上你的作品吧,我也很久没看过你的作品了。”
    “呵呵,劣作而已,不登大雅之堂。”
    “自有伯乐识马,你又何必谦虚,带上吧,让白海老师点评点评。”
    苏眉眼睛冒了光:“白海老师亲临吗?”
    “对啊,白岩老师本来也要来的,但是他最近身体抱恙,所以来不了,但是白海老师确定是出席的,他和我住一个酒店。”
    “太好了,张会长,谢谢你。”
    苏眉给张会长鞠了个躬。
    她退出了陶艺界,但是对陶艺的热衷却不减当年。
    这从她房间里全套一体的炼陶设备就可见一斑。
    对方温和一笑,脸上是属于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成熟和稳重。
    三十五岁,张军不年轻了,岁月甚至在他的眼角落下了细细的皱纹,可是那些皱纹里,透着的却生活积淀下来的睿智和沉稳。
    官二代,但是却弃政从艺,家世背景光鲜亮丽,他本身也在陶艺界有极高成就,被圈内人誉为下一个白海大师。
    目前他担任着多个头衔,最大的一个就是中国陶艺协会会长,出过书,开了一个培养陶瓷艺术家的学校。
    这样的张军,无疑是优秀到无可挑剔的。
    所以他未婚,对很多人来说不可理解。
    但是仔细想想,或许是眼光太高。
    事实上,张军不是眼光高,只是他在等,等一个适合他的人。
    在看到苏眉的时候,他想,或许他等到了。
    ------题外话------
    大家早上好,周日的早上,最适合赖床,但是记得吃早饭哦。
    有亲亲问这文多长,不知道呢,我和老编说我想年前完结,想过一个轻松年,不过到时候看吧,或者提前了,或者延迟了,想要写的故事写完了,大约就完结了。

☆、第六十一章 秦家

回城的时候,雨已经彻底的停了。
    车子一路把安好送到了月亮湾大酒店地下停车场,秦昊却并没有立刻让安好下车。
    安好拉了拉车门不动,转头看向秦昊:“开门。”
    一路上,对于秦昊对外人公开两人结婚的消息,安好十分的不满,是以路上没和秦昊说一句话,现在的语气也有些恶劣。
    秦昊熄了火,底下停车场里昏暗的光鲜,看不大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不过他的手,却在这一片昏暗之中,却在这一片昏暗之中搂住了安好的腰。
    轻易一拉,安好就被拉入了他的怀中,他俯身,在安好毫无防备之际,一个激烈的吻,索住了安好的红唇。
    安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吻的热烈,足足过了一分多钟才松开安好,打开了车门锁,笑的几分邪魅:“下去吧。”
    从事实中,这一场吻都有些突如其来,甚至莫名其妙。
    安好愤怒的看着他。
    他却好整以暇:“怎么,还不想下去。”
    “秦昊你混蛋。”
    咒骂一声,他却皮不痛肉不痒。
    “还不打算下去,那……”
    他的手又探了过来,安好一巴掌拍开打开车门,逃离似的下了车。
    刚关上车门,他就发动了车子,离开了。
    安好负气的抹了抹他亲吻过的地方,恨恨的盯着他车子消失的方向。
    直到那车子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她才转身搭乘电梯,一回头,她傻眼了。
    身后左手方向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陆,陆觉。”
    她震惊。
    而他却只是用一种无比死寂和冷漠的眼神看着她。
    那样的眼神对安好来说,疏离陌生,让她心慌,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秦昊刚才会突然神经了一样吻他,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自然也知道,陆觉都看到了。
    此刻,所有的解释似乎都是徒然,中国人向来信奉眼见为实,何况,她和秦昊的关系。
    不远处的陆觉,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
    安好嘴唇动了一下,他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打开了车门上了车。
    车子轮胎摩擦地面,发出一阵尖锐的声音,那刺目的车灯,对上安好的眼睛,刺的她本能的抬手去挡。
    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冲着安好而来,安好惊恐的站在那,无数破碎的疼痛的片段在脑海中上演,斑马线,被撞飞,黄色跑车,柳浅,秦昊,电线杆,蓝天,血,撕心裂肺的疼痛,薄弱的呼吸,沾湿了裙子的温热粘稠液体……
    她呆在了那里,忘记了躲闪。
    黑色保时捷接近她身边的时候,猛然打了一个弯,然后,撞上了边上一辆大众,保时捷倒车,加速,又狠狠撞上了那辆无辜的大众。
    周而复始,一声比一声剧烈的撞击,直到大众面目全非,安好蹲在地上,抱着耳朵,浑身都在颤抖。
    那剧烈的撞击声,终于停了。
    世界恢复了安静,安好却像是堕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周身的支离破碎的疼痛,呼吸困难,身体颤抖到无法抑制,许多残忍的画面在眼前回放,那些都是她抹不去的伤,抹不去的可怕记忆。
    一双大掌,忽然抱住了颤抖的她,她尖叫一声,那双大掌抱她的更紧。
    “回房吧。”
    她抬起头,眼前的陆觉,眼底没有任何颜色,那张脸,分明是熟悉的,却又异常的陌生。
    “放,放开我。”
    她颤抖着道。
    抱着她的手却强制的将她从地上的抱起,大步走向电梯。
    安好依旧在颤抖,嘴唇惨白。
    电梯上到了她们的楼层,陆觉抱着她回了房,放她到床上,起身拉起了窗帘,安好蜷缩在床上,脑子里就像是被放置了重播胶片,不断重复的是陆觉撞大众,三年前她的车祸,六年前她的车祸。
    这些画面一直再重叠,挥之不去。
    关上窗帘后的房间暗沉一片,她被压在床上,耳畔是滚烫的呼吸,手被控在头顶,事实上,她根本也没在反抗。
    发泄的吻,落在她的脖颈,脸上,耳垂,唯独没有往她唇上落,他的指腹,肆意摩挲着她的唇,就像是要将那唇卸掉一层皮一样。
    他的手心,一片冰凉,从她断袖的下摆进去,那样的凉意,渗入了心里,安好一个激灵,醒了。
    “陆觉,你要干嘛?”
    “我要你。”
    他的语气冰冷,和平常的那个温柔似五月春风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安好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语气近乎哀求:“不要,求你,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就算是他强吻了你,那为什么去医院的你,会坐着他的车子回来,身上会穿着和出门时候完全不一样的衣服?”
    他的语气,是压抑的暴躁,安好有点儿被吓到,实在因为这样的他很陌生。
    “你听我说好吗?”她想要解释,可是下一刻,唇齿却被他封缄。
    他大力的吮吸着她的唇,不给她说一个字的机会。
    安好觉得嘴唇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推了推他,推不动,反倒激的他把她的手压过头顶,不许她动弹。
    他的手,已经开始拉扯她的牛仔裤,无奈苏阳给买的是一条牛仔背带裤,他解的有些吃力。
    安好其实没再动了,如果说陆觉发泄情绪的办法只有这一种,那她满足他。
    就当,是她欠着他的。
    她不哭不闹不吵不动,就像个木偶一样躺在床上,任他摆弄。
    陆觉的动作,在看到这样的她后,停了。
    一双眼睛阴晴莫辨的看着她,良久,大掌终于从她的短袖里抽了出来,起身坐到床边,背对着她。
    “你不是要解释吗?好,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安好看着他,淡淡道:“今天是我妈的忌日。”
    他的背影顿了顿,安好继续道:“他帮我记着,带我去扫墓,我妈葬在郊区山上,下雨了,我们淋的透湿,所以在路边买了两身衣服换上,至于方才你看到的,也正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陆觉一言不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安好坐起身来,和他并排坐着,淡淡道:“你要是想要,做点措施吧,我去医院做了治疗,下面放了药。”
    她的语气是那样冷静,起身,走到酒店给客人准备的物品架,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盒杜蕾斯。
    陆觉抬头看她。
    她的表情无欢无喜,无悲无哀,就像是个被抽空了情绪的牵线娃娃一样,这样的她,让他心疼,也后悔,也愧疚。
    他想到在停车场时候她的尖叫,她的颤抖,想到自己车子冲向他时候她惨白的脸色和震惊的表情,陆觉起身,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声音低沉,不断在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他道歉的声音,安好沉沉叹息一口,伸手抱住了他:“不然,我们回美国吧,其实,如果你不介意,生不生孩子我已经不在意了。”
    她说谎了,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渴望做母亲,何况是安好。
    在绝望里生存了太多年,忽然看到了曙光,她是珍惜的,无比珍惜。
    可是如果这份珍惜要伤害到陆觉,她愿意放弃,她也想逃离这个世界,逃离秦昊,逃离每次见到秦昊,总会被勾出的关于往昔的种种回忆。
    安好的宽容,让陆觉更心生愧疚,摇头:“不,我想和你一起拥有一个完整的家,我也不想剥夺你当母亲的权利,我会等,三个月后,我们一起回美国。”
    “恩。”
    安好点点头,如此时刻,冰释前嫌可谓温馨,可是她脑中为何不断盘旋的是陆觉疯狂一般撞车的情景,身子一颤,这一抹回忆就像是阴影,盘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
    秦昊接到苏眉电话的时候,完全不意外。
    以苏阳和苏眉兄妹之间的关系,苏阳知道的事情,用不了半个小时苏眉也会知道。
    不过关于苏眉那一堆侦探式的疑惑,他就没有兴趣一一回答她了,只是就其中个别问题,给予了肯定答案。
    比如,苏眉问他爱不爱安好。
    比如,苏眉还问他当年柳浅回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没再对柳浅动心,而是打算守着安好过一辈子。
    还比如,苏眉问他是否打算和安好办场大酒席来补偿大家。
    电话里,苏眉发挥了八卦精神,秦昊的话却是寥寥,苏眉问的无趣也就放弃了,转而邀请秦昊明天上午陪她出席一个陶艺展览会。
    “有没有空吗?明天上午,有白海老师,就是我经常和你说的陶艺界我最崇拜的那位大师。”
    秦昊翻看了一下日历。
    “明天上午有个会。”
    “拜托老大,你就该去看看那样的展览,提高一下你的艺术修养和鉴赏水平,不然怎么配得上你那位大画家老婆呢,一个会议而已,损失个千儿百万对你秦总来说算个屁,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有多大的家底。可是要是错过那样一场展览会,那你损失可就大了。”
    秦昊一笑,不置可否。
    “笑什么,我就当你答应了,明天早上7点,直接来我店里,是圈子里的展览,我带上个你没问题的。”
    说完,直接把电话给刮了,纯粹是女军阀作风,没给秦昊一个拒绝的机会。
    秦昊笑笑,把电话往沙发上一丢,刚丢下电话就响了,以为又是苏眉,拿起一看却是他奶奶。
    似乎真的有很久没回去陪他奶奶了,连通话都少。
    接了电话,电话那是个抱怨的声音:“你是不打算回来看我这个死老太婆了是吗?”
    “奶奶。”
    “别叫我,你有把我这个奶奶当奶奶看吗?还不如柳家那丫头来我这来的勤快呢,你说你家宴不来就算了,你总要给奶奶一个解释,你一声不吭的,你到底是怎么了?病了?”
    “没有奶奶,我周六回家看您。”
    “说话算话?”
    “算话。”
    “行,把浅浅也叫上,上次说想和我学怎么做豉油鸡,让她过来,我手把手教她。”
    秦昊犹豫了一下。
    电话那催道:“和你说话呢,没听见啊。”
    “好的,奶奶。”
    “正好我到时候问问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把这婚给我结了,我就你和远文远东三个孙子,远文爸爸又不是我自己生的,远文远东再孝顺,也没我亲孙子好,远文的女儿再乖巧,也不是我亲玄孙女,我就指望着有生之年,能抱一抱我亲玄孙女了。”
    “会让您抱上的。”
    “你就空口承诺我吧,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我还不知道,事业事业事业,你说你和浅浅年纪都打了,还耽误的起吗。”
    “奶奶。”
    “好了好了,太晚了我要睡了,周六和浅浅一起来啊。”
    “恩。”秦昊应了一声,挂了电话,面色却有些沉重。
    有些话是该和老人家说清楚,可是他清楚的记得他奶奶是怎么对待他出生寒门的母亲的。
    他害怕把安好带回家,安好会变成第二个他母亲,一辈子受压迫,被嘲笑,郁郁而终。
    秦昊孝顺,去极少主动给他奶奶打电话,骨子里,也是存着一份怨,替他母亲怨的。
    秦家是个大家庭,因为秦昊的爷爷先后娶过三个老婆,第一个结发妻,生了秦昊的大姑二姑三姑,在旧社会,因为生不下女儿而被秦昊曾祖赶出了家门。
    接着家庭包办婚姻,又娶了秦昊大伯的亲妈,远东远文的亲奶奶,可惜难产死了。
    姐姐死了,妹妹接替了姐姐的位置,这种现象在旧社会也是屡见不鲜的,而这个妹妹,就是秦昊的亲奶奶,也是秦昊爷爷最后一个老婆。
    因为这层姐妹关系,秦昊奶奶对秦昊大伯也是视若己出,可是就像是秦昊奶奶自己说的,毕竟不是亲的,所以等到秦昊爸爸一出世,秦昊奶奶多数精力都放在了秦昊爸爸身上。
    家里有两个儿子,势必的秦家的财产争夺战早早的就打响了,秦昊奶奶自然向着自己的亲儿子,所以想尽办法想把所有财产弄到秦昊爸爸名下,但是财产最后归谁,都要秦昊爷爷说了算。
    所以,秦昊奶奶就极力培养秦昊的爸爸,在媳妇人选上也有严苛的要求,只是没想到秦昊爸爸会带着一个平民姑娘,也便是秦昊的妈妈进门。
    秦昊打小的记忆里,妈妈都是在厨房和保姆一起干活的,而且做的不好奶奶就会骂,甩耳光也是有的事情。
    他爸爸日渐一日的忙,顾不上家里,她妈妈又是温顺性子,从来不向他爸爸告状,而秦昊偷偷的和他爸爸告了几次状后,换来的是他妈妈被打的更重,而他,也被送到了国外。
    每年寒暑假回来,他都觉得她妈妈瘦了不少。
    他十六岁那年,家里打了电话来说他妈妈得了抑郁症住院了。
    等到他从大洋彼岸赶回家的时候,他妈妈在医院吃安眠药自杀了。
    这些回忆,在秦昊心里都是烙刻着深深的伤痕的,所以,对那个家,对那些每个人都可以对他妈妈颐指气使,冷嘲热讽的家人,他向来不大上心,包括他的亲奶奶。
    虽然在当年的财产之争中,如果没有她奶奶,现在擎天集团还不定落在谁手里。
    可是擎天和母亲,他根本不用做选择。
    就像是擎天和安好,就算是为了安好堵上擎天又如何?
    揭开了衬衫的扣子,坐在沙发上,他想,当年他没有能力保护想要保护的女人,现在,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伤害安好。
    对安好,是爱,是疼,是眷恋,或者说在安好的身上,他看到了他母亲的影子。
    温顺,美好,隐忍。
    一开始娶她,其实就不是为了补偿,因为对于婚姻,他向来看的很重。
    秦远东曾经问过他,有没有对哪个女人一见钟情。
    其实,有过的。
    那天他去银泰大厦例行查看擎天的专柜销售情况,然后在一个拐角的首饰店看到了她。
    那大概是快到圣诞节的时候吧。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圣诞女郎服,长发披肩,正对着镜子给客人示范一个盘发器的用法。
    那白嫩的手指,拂过乌黑的长发的,镶着水钻的卡子,闪着琉璃的光彩从她发间划过,她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红唇开开合合温柔的讲解着卡子的用法,那一刻,他有些微微心动。
    *
    安好在房间里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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