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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偏执狂[娱乐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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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设做到像解宴那样的也算是登峰造极了。”舒舒低下声音,八卦兮兮地在桑暖耳旁说,“我还听说,解宴的来头不小,星辉好像也是他们家的产业。”
  星辉娱乐,国内知名的娱乐公司,知名到大众耳熟能详的明星艺人,几乎一大半都出自星辉。
  桑暖笑起来:“这么说,还是一个霸道总裁。”
  舒舒赶紧强调,“也只是听说,真要是如此,那解宴完全是人生赢家。”
  这么一个人生赢家,到底还是离桑暖的生活太远。从那天见过面后,桑暖竟有十几天没有见到解宴。按理说他们俩的对手戏很多,应该能常常遇见。可到底因为时间调配的缘故,就再没有遇上过一次。
  桑暖换上旗袍,化妆师赶紧卸下她参加活动时的妆容,画上妩媚的唇色,眼尾晕开一片艳红。她刚刚下飞机,才从一个代言品牌的活动场所赶来。
  拍戏时,桑暖一般不接其他活动,但是由于是多年合作的品牌方,不好推脱。她一天之内来回,累得不想动弹。但是出现在片场,那些疲惫瞬间从她脸上消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旗袍是露臂的,开叉也到了大腿根,但好在是室内戏,不比上次下水,会冻得够呛。
  这是第一场她和解宴的对手戏,温香旖旎的飘香坊楼内,站着制服笔挺的军官。
  解宴抬起头,军帽下的眼眸很黑,与这温柔乡般的房间格格不入。
  场记板按下后,桑暖扭着腰,走进这个房间,每一步都显得风情万种。
  她现在,是家道中落,只能沦落到在飘香坊卖笑的梅如。
  只是一进到这里,梅如脸上的笑就停滞了,她在软垫上坐下,随手扯过搭在椅背上的披风,看他:“你怎么又来了。”
  秦扶风摘下军帽,他的五官表情凌厉,但是遇到梅如,却不自觉地软化下来。
  “我想来看看小姐。”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谦卑。
  秦扶风跪下来时,一点也不在乎身上的军装是否会被弄脏,他像过去一样,替她将尖细的高跟鞋取下。
  梅如的脚抵在他的腿上,神情冷漠:“秦军官如今来给我做这种事,是不是叫做自甘下贱?”
  秦扶风早就习惯了梅如的冷言冷语,他扶着那双小巧白皙的玉足,觉得就算被她踢在脸上,也是甘之若饴。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露骨,梅如收回脚,恨恨地说:“不论你现在多如何人模狗样,你都是梅家的一条狗。”
  她咬着牙,眼角都被逼红,加上原来浮艳的眼妆,更是红得像掺了血。
  “我当初就不该捡你回来。”
  秦扶风依旧跪在地上,他的神色有一种难言的温柔,十分温驯地对梅如说:“我是小姐的一条狗。”
  梅如转身,就把柜上装饰的花瓶扫到地上,她捡起一块碎片,笑靥如花:“那你去死好不好?”
  秦扶风踢开地上的花瓶碎片,劈手夺下梅如的手中的锋利的碎片。太用力了,他的手渗出一丝丝血。
  “碎片伤人,小姐以后别玩了。”
  她多想,真的把那片碎片划到他脖子上,只是现在还不行。
  梅如握紧了手,转过身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是不想再和他说话的意思。
  秦扶风在她床边坐下,手抚上了她的发。
  梅如干脆把头也包住。
  不知道秦扶风坐了多久,久到梅如都以为他离开了,那人才幽幽的,似叹息一般对梅如说:“那几个常来的富商我都告诫过了,不会再来惹小姐不开心。”
  “如果他们下次再动手,我就将他们的手砍下来送给你玩。”
  梅如没有动,只是握着被子的手有些颤抖。
  秦扶风看着她,眼里浸着的情绪连他自己也看不懂。
  “小姐——”他伸手,最后还是没有碰她,他看着这个自小仰望的女人,语气卑微到尘埃里,“小姐,您看一下我好不好。”
  您只要看我一眼,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导演喊了卡,桑暖从床上起来,看到解宴也起来,抚平了弄皱的制服。
  他一下子就从狠戾的军官变成了解宴。
  桑暖没看过解宴演过的电影,但是就只是这一场戏,她就不得不赞叹解宴的演技,就像林导说的那样,每一个角色在他身上,就像活了一样。
  怎么能有这样一个人,完完全全演出她想象中的秦扶风。
  林西坞对他们的这场的表演赞不绝口,只要再补几个镜头这场就能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演技太好,带得桑暖也很在状态,这一天,竟然没有再挨林导的骂,顺顺当当地拍完了今天的场次。
  虽然开春了,但天气依旧没有暖和起来,寒风凛冽得像是还在隆冬。或许是因为今天进展顺利,又或许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林西坞自掏腰包,请全剧组吃火锅。
  工作人员立刻欢呼起来,虽然桑暖很想回去睡觉,但是这种时候,缺席总是不好的。
  林西坞是川都人,偏好麻辣,他找了一家据说是能做出正宗川都味道的火锅店,请他们聚餐。不大的火锅店,满满当当都是《离城》剧组的人。
  桑暖不太能吃辣,但却喜欢吃辣,可往往没吃两口就能辣得眼角发红,眼泪直流。这次也不例外,尝了没两口辣锅,她就辣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转战清汤。
  和桑暖一桌的大部分都是演员,但并不包括解宴。他坐在林导那一桌,这么一个年轻的男孩坐在那里,也许是气场使然,竟也没有显得突兀。
  有两个小演员在隔壁,小声谈着八卦,说《离城》这部戏,解宴也有出资。也不知道是哪里听来的消息,吹得天花乱坠。
  桑暖辣得口干,拿起旁边的饮料解辣,喝到嘴里才觉得不对劲。发苦的味道,是啤酒。
  这一桌都没有饮料,舒舒下楼想给桑暖拿水,却被她拉住。
  “我看到火锅店对面刚好有家奶茶店,门口贴的海报上,红豆芋奶似乎很好喝。”
  才说出这句话,桑暖就看到舒舒的眉挑起来,她赶紧往下说,“我这个月又瘦了两斤。”
  “两斤,换一杯,不,半杯奶茶够不够。”
  桑暖没等到舒舒的回答,就听到了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她回头,看到解宴站在不远处,双眼微微弯起,里面盛着明亮的笑意。


第5章 
  见到桑暖看过来,解宴走过来。
  他身上还带了一点烟酒气,应该是在那边坐久了沾上的。奇怪的是,桑暖觉得并不难闻。大概是,眼前的人长得太好看。
  人类都是视觉动物,天生对美丽的事物有无限的包容心。
  他没有提到刚刚她们说的话题,反而问桑暖感冒好了吗。
  桑暖弯起眼,语气却变得克制疏离:“只是小感冒而已,第二天就好了——谢谢你上次的生姜茶。”
  提到生姜茶,解宴的语气仿佛更温柔了点:“小陈说那家店的生姜茶很有功效,我一开始是不信的。”
  他看了看桑暖,说:“现在我需要改变我的看法。”
  见桑暖有些疑惑,解宴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小陈是我的助理。”
  火锅店的人声忽然高了一度,有一桌竟然划起拳来,叫嚷着三桃园,四季财。
  另一边有人在叫解宴的名字,桑暖看到那人微胖的身材和脸上略有些讨好谄媚的笑,觉得有些眼熟。但也仅仅只是眼熟,她想不起哪里见过这个人。
  那个中年人走过来,桑暖回到自己的桌上,点的菜差不多都已经上完,她夹了一筷子娃娃菜,放到锅里。隔壁桌的声音越来越大,火锅的热气夹着嘈杂的声响裹挟而来,桑暖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窒息感。
  可能人太多了,她拿起外套,和同桌的人说了一声想去外面透透气,舒舒看到她起来,想跟着她出去。桑暖用手势打断她。
  “我一个人就好。”她说。
  一出火锅店,鼻间各种味道散了个干净,她顺着街道走下去,看到了来时注意到的奶茶店。桑暖拉高衣领,将外套自带的帽子套在头上,走进了奶茶店。
  她暂时将舒舒的唠叨扔在耳后。
  奶茶店里装饰得很温馨,柔和的橘色灯光下,座椅上还摆着毛茸茸的玩具。
  里面有三四个人在排队,桑暖排在最末。她拿出手机,打开了微博。
  热搜第一是徐裴至,他的名字后面,微博的小图标是爆的字样。
  桑暖看了这个名字很久,还是点进去这条热搜。
  里面是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只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营销号以极其夸张的词汇,来诉说许裴至爆出的“恋情”。
  许裴至是国内极其红火的偶像歌手,或许用现在流行的说法,是流量艺人。一条微博能被粉丝转载几十万,代言的产品粉丝几乎是一箱一箱的买。所以他一条似是而非的恋情,就能成功霸占热搜。
  圈内种种的爆料,其实大多都不能相信,有些为博取眼球,有些为抹黑对手,有些确是自己公司遮遮掩掩地放一点,换取热度。
  桑暖就曾看到揣测她的家世,说她是富商之女,演的每部电影都是带资进组。可她十八岁时,连三十万块都凑不齐。
  桑暖仔细看了看照片中的人,她曾经很熟悉许裴至的身影,连带他说话的语气,下意识的小习惯。只是现在再看到他,只觉得陌生。
  时间真是一剂良药,能将熟悉的痕迹抹除得一干二净。
  只是一会儿,微博界面就卡成了白色。
  桑暖收回手机,听到收银员甜美的声音,问她想喝什么。她抬起头,听到旁边有人说:“一杯红豆芋圆。”
  桑暖看到了解宴,黑衣口罩,唯独露出一双眼。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瘦高个的年轻人,眉清目秀,还带着一点婴儿肥。
  解宴说完那句就没有再说,反而是他身后的年轻人,顺着他的话又点了许多奶茶。
  桑暖退后几步,轻轻问他:“你这算插队吗?”
  和他离得近了,桑暖才发现这个不过才二十一二的年轻男生很高,几乎高出她一个头。
  解宴微微低头,声音带了笑意。
  “算,为了补偿,请你吃红豆芋圆或者……”他想了一会儿才想出一个名字,“毛巾卷?”
  桑暖想起来,进剧组前,她发过一条微博,说想吃毛巾卷。
  可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
  桑暖隐约感觉到一点不同寻常,只是很快,那一点感觉还未完全生出来就溜走。
  “如果吃了,舒舒一定会念叨死我。”她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弯了弯,“半杯就好了。”
  瘦高个的年轻人点完奶茶,说出火锅店的地址,让店员做好后送过来。原来这是给剧组点的奶茶,但是解宴最开始点的红豆芋圆,却到了她手里。
  解宴应该有事,从奶茶店出来就有一辆车在等着他,解宴说送她回去,桑暖摇了摇头。
  “就几步路,很近的。”
  他也没有强求,关上车门,下一秒,那辆黑色的轿车从她面前开走。
  舒舒最后还是看到了桑暖手里的奶茶,她还是不放心桑暖一个人出去晃,走出火锅店没几步就看到了在吸芋圆的桑暖。
  她吞下嘴里的芋圆,朝舒舒笑了笑,眼弯成月牙。
  舒舒无奈地喊了她一声姐,但喝都喝了,只能妥协。
  “只有这一次。”舒舒对她强调。
  桑暖点头,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解宴点的奶茶没多久就送到了火锅店,桑暖很有自制力地喝下半杯,剩下的,一口也没有再动过。
  《离城》是民国戏,林西坞又是出了名的要求高,所以影片大多都是实地取景的。影视城的戏份大多已经拍完,接下来《离城》需要辗转多地拍摄。
  转机的那天是个阴天,有种风雨欲来的趋势,桑暖以为飞机会延误很久,没想到才过了半小时,就上了飞机。
  她收到小姨发来的消息,问她有没有时间回去一趟。
  桑暖拿着手机,短短一句话,她看了三四遍,仿佛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不认识一般。紧接着,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小姨又发过来一条――过两天,就是你妈妈的祭日。
  空姐在提示各位乘客将手机关机,桑暖像是找到什么理由一样,用力地按下关机键。
  没两秒,手机屏幕就变得漆黑。
  桑暖的记忆里,母亲出现的画面很少,她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她与父亲离婚时那天,盛夏正浓的时候,她穿着碎花的长裙,长发披散,仿佛不是一个已经生下七岁女儿的母亲,而是一个二八的少女。
  她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表情如同她身上长裙的图案,如此鲜妍生动。
  两个小时的路程,不算太远,桑暖下飞机后,还是回复了小姨的消息。
  她会去的。
  桑暖并不是大众所猜想的那样,是富商之女,相反,她二十四年的人生中,大半都过得非常艰辛。
  她的父母年少相恋,可惜门户不对等,一个是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农民之子,另外一个却是书香门第。外公曾经说过,如果母亲和父亲在一起,就不能再回这个家。
  可是少年人的爱情总是热烈的,各种的阻碍和隔阂,都没有他们的爱情重要,桑暖母亲头也不回地出门。
  她的心中,是她的爱情。
  可是在一起之后,生活的油盐酱醋茶将他们的风花雪月吹了个一干二净。两个人拼尽全力的工作,也买不起稍微宽裕一点的住所,
  桑暖从小的记忆里,记得最多的是母亲垂泪哭泣,她抱着桑暖说,自己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没有漂亮的首饰和花哨的长裙,她就像一朵过早消逝青春的花,渐渐疲惫枯萎。
  每次母亲这样说,父亲在旁边沉默地抽烟,他原本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却变得笨口拙舌,连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连离婚的时候,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后来,后来怎么样了呢?
  桑暖撑着脑袋,坐在保姆车里回想。
  后来,离婚之后的第二年,父亲就去世了。
  一场最普通不过的车祸,带走了她的父亲。
  从老家赶回来的爷爷握着她的手,大半辈子操劳农活的人,掌心说不出的粗糙。桑暖记不清那天是怎样过去的,只记得爷爷的身子佝偻得不成样子,还有他的手,攥得桑暖发疼。


第6章 
  有一个杂志在采访桑暖的时候问了她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进娱乐圈。
  桑暖的回答是因为家人,只是这简单的四个字,余下的再没有多说。她不是习惯将自己私生活公之于众的人,也不习惯他人窥视她的生活。所以外人对她背景,总是多番揣测,但始终不能得之一二。
  桑暖是由爷爷抚养长大的。
  父亲去世后,桑暖本该是由母亲抚养。但是,她血缘上的母亲避她如同洪水猛兽,只愿意每个月给她一笔抚养费,却坚决不愿意养她。
  那时爷爷摸着她的发顶,黢黑的脸上皱纹深深,他说:“暖暖,以后跟爷爷一起住了好不好?”
  所以在爷爷生病之后,她才会为了那三十万块钱的治疗费,参演了她的第一部 电影。 
  可惜最后,那三十万还是没能救得了她最亲的人一命。
  此后医院的病房,多次变成了她的噩梦。
  桑暖的戏份在这几天不算密集,她让舒舒和剧组去协调能不能将她的戏份一天之内全部拍完,她要空出两天,去参加母亲的祭日。
  母亲得病的时候,曾辗转联系到桑暖。那个曾狠下抛下她的人,病时意外的脆弱,她想看看她唯一的女儿。
  那时桑暖在拍戏,辽阔的西藏,天高地广,她的心却不一样,很窄很小。她拒绝去看一眼她的母亲。
  后来小姨过来,找到了她。
  桑暖和小姨的关系不错,似乎是为了要弥补母亲对她的过失,小姨对她很好,每次来看她,都会带许多东西。她会对桑暖说,母亲不是不爱她,只是很忙,没有时间来看她。
  只是桑暖一直都知道,小姨说的是谎话。
  那天晚上,西藏的温度很低,桑暖却穿着单薄的衬衫,一遍一遍骑在马上补拍镜头。下来的时候,腿几乎站不直。
  小姨看到她,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她放下桑暖给她倒的水,显得手足无措,开口也只是一句:“我、小姨来看看你。”
  桑暖笑了笑,工作人员扶着她,慢慢走过来。
  “我明天请假,去看看她。”桑暖先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又在后面执拗地加上一句,“就只有这一次。”
  像是验证了她的话,这一次之后,她就再也没能看到她的母亲了。
  桑暖本来想一个人回去,可俞姐让她带上舒舒。
  春天过了大半日子,温度总算升上来一点,不会让人恍然觉得,还处于凛冽的冬日。桑暖站在母亲坟前,墓碑上的字迹的笔锋还像是新刻上去一样,她看了那墓碑很久,把手中的白花放在了墓碑前。
  小姨在旁边,说没想到她会过来。
  桑暖说:“我也没想到。”
  她蹲下来,将那一捧花整理得更好看了一点。
  “也许是,和自己和解了吧。”
  可能年岁日久,退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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