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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认真且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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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狗链子抻过来,“我觉得吧,我还是把它送走,省了它老烦你。”

    哈士奇听到要离开负羡,竟然也不急眼了,果然是怂了。

    看来是这场市面没白见。

 23。23

    冬芽和其他弟子回来时; 陆渐雀和傅伽还没分出胜负; 不过却已经不能算是比试了,纯粹是陆渐雀在接受傅伽的□□。

    傅伽要想结束掉这场比试,随时都可以,可他偏不,他一定要耗尽陆渐雀所有体力。

    负羡看着傅伽游刃有余的挡、拆、隔,所以他在昨晚,应该是只用了三分本事; 火力全开的话; 她可不见得能讨得到什么好。

    她突然对这个冒出来的男人,感到好奇了。

    肖骜是不会允许她对除他以外的男人好奇的; 自己兄弟也不行。

    他只需要望一眼负羡眼神; 就知道她在看傅伽; 说:“想知道他是谁; 可以问我。”

    负羡瞥过去,“我是觉得; 他长得帅,身材好。”

    肖骜脸都绿了,头疼。

    冬芽凑到他身侧,小声提醒他; “师父是故意气你。”

    肖骜知道,“她成功了。”

    冬芽笑;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还生气?那不是自找?”

    肖骜:“明知道她是故意还生气; 只说明她于我的重要性。”

    冬芽敛了笑容; 不说话了。

    傅伽最后一拳直冲陆渐雀肩窝,结结实实的一掌,全被接收。

    陆渐雀受重,膀子狠抽了抽,撞上椅背。

    傅伽假模假式的颌首,“承让。”

    肖骜哼一声。

    冬芽没明白,“你哼什么?”

    肖骜:“他嘴上说承让,心里说:你个傻逼,虐不翻你。”

    冬芽:“……”

    傅伽转身,走向这头看戏的人。

    肖骜在他靠近负羡时,横身挡住,“离远点儿。”

    傅伽定了几秒,随即了然,对负羡说,“欢迎你对我表示欣赏。”

    肖骜一脚踹过去,踹了空,“滚!臭不要脸的!”

    负羡抬眼,正对上陆渐雀迎面而来,他的目的很明确,手里刀子的指向也很明确。

    肖骜也发现他,第一时间扯开傅伽,力道用的有点大,把他扯到桌上,腰撞上桌沿。

    负羡拍桌而起,左脚直入陆渐雀左膝,致他摔倒,左臂曲肘,回旋,重击他脖颈。

    陆渐雀打的偷袭的主意,毫无防备,奈何负羡步步紧逼,也没给他反应机会。

    众人眼看负羡最后一脚踏在陆渐雀脊背,叫他趴下,头顶‘一代宗师’匾额。

    负羡双手即背,“暗箭伤人,你很能耐。”

    陆渐雀还振振有词,“不是比试,分什么明暗。”

    肖骜走过去,一脚把他踹出半米,“现在也不是比试。”

    陆渐雀挣扎着起来,刀子还在手上,“你找死。”

    肖骜玩具枪也还在身上,比上去,“谁找死?”

    陆渐雀不清楚来人什么底细,面对他手里的枪,没轻举妄动。

    傅伽折返到对峙现场,并不打算跟他计较,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故意把话题转移。

    陆渐雀也没细琢磨,立马想到自己的目的,对负羡说:“我想到好办法了。”

    负羡:“什么?”

    陆渐雀眼里有光在闪,“东北,东北风景好,适合建馆,我们可以把无生迁过去。”

    负羡不置一词,看向傅伽,“你的办法。”

    傅伽左唇轻轻一挑,“我帮你找媒体,曝光。”

    负羡:“我是不是说过,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我记得你这个方案我已经毙过一次。”

    傅伽信誓旦旦,“这位先生都为迁馆寻好地界了,就说明再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所以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迁馆,去所谓的风景好的东北,要么听我的。”

    负羡表情一如既往的不起波澜,“你很聪明,但却忽略了,我不一定要选择。”

    傅伽眉心微微聚拢,他确实忽略了负羡破罐子破摔的可能性。

    肖骜把整个局看的清楚,也因为是自己兄弟,所以他的脑回路,多少熟悉。

    傅伽是在想,负羡在陆渐雀迁馆的方案下,一定会折中考虑他的建议,毕竟找记者曝光,要比迁馆,还能有一线生机。

    但他没想到,负羡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儿,保不了,她就陪它一起倒。

    傅伽确实没想到负羡有这种自我牺牲的觉悟,一方面觉得敬佩,一方面觉得傻逼。

    陆渐雀还不放弃,“你拒绝暗箱操作,我只能把无生山野生动物袭击路人的经过整理好,交到上头,排查,对方说排查时间自全国大会结束后开始,三个月期限。我说争取到半年是希望你可以放松一些,不要那么紧绷。但你也知道,这条路并不通,不找关系,就只能迁走。”

    其实肖骜不明白,为什么负羡她师父这么排斥找关系,负羡呢?知不知道为什么?

    傅伽也不明白,他没有肖骜那么柔软,还考虑别人的感受,直接问出口。“为什么你不想找关系?是对为官者不良行径嗤之以鼻,还是哪个官员伤害过你?”

    肖骜瞥傅伽一眼,他为什么没女朋友真不赖别人。

    负羡说:“我父母就是因为走后门争取到一个机会,在这过程中,意外死了。”

    她的口吻,云淡风轻。

    傅伽道歉,不说话了。

    陆渐雀在无生山出入那么久,也不知道这件事。

    肖骜在此时站出来,“其实我有个办法,但我这个人,也不做慈善。”

    三人一致看过去。

    肖骜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坐下来,嗑葵花籽。

    陆渐雀第一个开口,“什么办法。”

    肖骜吐掉瓜子皮,“你没资格听。”

    负羡转过身来,朝楼梯口迈步。

    肖骜喜欢她的不动声色,起身跟上去。

    傅伽虽然不知道肖骜打什么算盘,但如果他能有办法,那当然最好。

    肖骜跟负羡上楼,进房间,把门关上,还上了锁。

    负羡眼皮都未抬一下,“打开。”

    肖骜嬉皮笑脸,“你还怕我啊?”

    负羡看过去,眼神里只充斥着一个意思:要么打开,要么打死。

    打开,当然是打开门,打死,其实也不用多说。打死他。

    肖骜把门打开,“好好好,打开。”

    负羡坐下来,问他,“你最好是有正经办法。”

    肖骜扫了眼桌上,基本全是可以用来作凶器的东西,他也得敢。“当然。”

    负羡不说话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肖骜既然是来做生意的,自然要说好条件。“话说好了,我告诉你,你怎么报答我。”

    负羡:“我会把你朋友想知道的那件事,告诉他。”

    肖骜点头,“很好。那我帮你,你又要怎么报答我。”

    负羡听明白了,这是一套服务分开收费,她站起来,脚步轻盈。

    肖骜秒怂,“好好好,不用报答我。不过你得听我的,因为没有你的配合,也很难成功。”

    负羡:“先说来听听。”

    肖骜:“你得跟我去参加一个酒局,而且要以我女伴的身份。”

    虽然肖骜那张脸充满不正经,但负羡仍愿意相信,他是真的有主意,“好。”

    肖骜就喜欢负羡这么痛快的女人,抱上去,“来来趁着没人,亲一口。”

    负羡撅了他的手,“看来是脸好了。”

    肖骜嗷嗷叫唤,“嘶——卧槽!你能不能稍微手下留情,不留情也给我留点面子好吗?”

    负羡手又用了力,“留什么?”

    肖骜吃痛,呲牙咧嘴,“留……留下足迹才美丽,风吹花落泪如雨,因为不想分离……”

    负羡松了手,看了眼一眼门口。

    肖骜知道,那意思就是:滚。

    他不想走,跟着负羡走到沙发前,又贴着她坐下来,“我还有些细节,需要跟你细说。”

    负羡看都不看他,“说。”

    “是这样,我需要你尽量微笑,”肖骜说着话,手伸向负羡肩膀,“要表现出对我的爱意。”

    负羡偏头,望进肖骜的眼睛里。

    肖骜突然就不敢动了,心想:卧槽!不是吧?还没碰到肩膀呢!这都能察觉?什么物种?!

    负羡:“是这样吗?爱意。”

    肖骜心里舒一口气,大胆把手放在她肩膀,看着她眼睛,“你看着我,看看我眼里有什么?”

    负羡面无表情,“眼屎。”

    肖骜眉峰紧凑,两只手握住她肩膀,扳正她身子,再靠近一点,“你再看看,有什么?!”

    负羡:“鱼尾纹,一只眼有三条,一只眼有两条。”

    “……”肖骜捧起她的脸,“仔细看!我眼里是你!只有你!不管你看不看我!都是你!”

    负羡抬起手。

    肖骜秒懂,松开她的脸,“知道了吗?你要做到眼里都是我。”

    负羡够呛,“师父教眼中要有万物,而万物皆为虚空。我只能做到目空一切。”

    肖骜当然知道,不然他干嘛那么费劲?“你要想守住无生山,就要爱我。”

    负羡听出他的私心,但还是说,“我尽量。”

    肖骜看着她发飘的眼神,叫它们集中起来看他,就那么难?他突然有些怒意。

    负羡感受到了,起身。

    肖骜一把拽住她,扯下来吻住,扣死她后脑勺。

    负羡当即反应过来,一顿巴掌轮番扇上去。

    肖骜仍不松手,任她抬掌出拳,飞踢横踹。

    他允许有他追不到的女人,但不允许,她无视他的一往情深。

    负羡到最后也不挣扎了,主动贴近肖骜,双手环在他腰上,阖眼回应他的吻。

    肖骜嘴角微微上扬,满目享受。

 24。24

    他能感觉到,负羡吻技并不高超; 也不老练; 像个新手。

    她舌尖凉凉的; 扫过他口腔; 携来一抹清爽。

    她嘴唇很软; 像是,棉花糖?不对; 棉花糖也没那么软。

    她鼻息温热; 轻抚他脸颊; 有些痒,也有些挑衅。

    肖骜贪婪的吻了足足五分多钟,才放开。

    负羡瘫软在他怀里; 轻轻吐气。

    肖骜垂首; 吻吻她额头; “开心吗?”

    “啪——”一巴掌糊在脊梁上; 肖骜回神,发现他正抱着负羡的手亲。

    又是!他想多了吗?!

    肖骜心里苦; 想要再亲她一回就那么难吗?

    负羡手摸上他额头,“你发烧了?”

    是吗?肖骜自己摸摸脸; 是有点烫; 难怪头疼。

    也难怪又出现幻觉了。

    负羡把脉问诊,“舌头伸出来。”

    肖骜乖乖伸出来。

    负羡看两眼; 收起药箱。

    肖骜抓住她的手; “我是不是要死了。”

    负羡把手抽出来; “你且活着。”

    肖骜耍无赖,搂住她的腰,“疼。”

    负羡拎起他脖领子,往后拽。

    肖骜抱的紧,“你现在动手都不走心。”

    负羡掰他的手,“是吗?”

    肖骜反握住她的手,“我现在轻轻松松就能挣脱开。”

    负羡不说话了,她懒得再废话。

    肖骜当她默认,去捉她另一只手,“羡儿。”

    负羡瞥过去,眼底有刀,“我叫负羡。”

    肖骜应一声,“好的,羡儿。”

    负羡举起手,定在半空,最后还是没落下,起身往外走。

    肖骜追上去。

    负羡转身,一巴掌把他打到沙发上,指着他,“再动我让你再也不能动。”

    肖骜不怕她,但愿意听她的话,立马像小猫儿一样,点点头,“好的,羡儿。”

    负羡出了门,轻吁一口气。

    冬芽在楼梯口,“师父,之前给肖先生送东西的老张又来了,说肖先生让他带走哈士奇。”

    负羡点了下头,“嗯。”

    “?”冬芽眼循着房门,“说还有些事需要当面跟肖先生讲。”

    负羡:“让他等着。”

    冬芽眉心微动,“肖先生怎么了吗?”

    负羡看过去,“你今天话很多。”

    冬芽两鬓滑落冷汗两滴,“知道了。”

    话说完,冬芽转身。想起一事,又回头,“师父,需要给肖先生熬点下火的甜汤吗?”

    负羡:“不用。”

    冬芽点头,“嗯,好的。”

    负羡又叫住她,“别跟他走太近,谁都一样。”

    冬芽知道,负羡这话往往还有一句潜台词: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刚才明明是负羡那一掌没打下去,她在门外看的一清二楚,要是舍得,会收掌?

    叫他们不要靠这个男人太近,那你呢?师父,那你呢?

    你让他进你的房,睡你的床,让他对你动手动脚。

    冬芽微笑,“师父,他危险,你都愿意靠近,那我们也不怕,有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

    负羡睫毛翕动,她不擅长煽情,面对冬芽一番肺腑,半响也只是未置一词。

    冬芽了解她,也没为难她,早早下了楼。

    老张看到冬芽一个人下来,皱皱眉,上前,“我老板不下来吗?”

    冬芽不明真相,但负羡说等着,那就让他等着吧。“抱歉。”

    傅伽站起来,“实在要紧,就先跟我说。”

    老张想了下,最后还是开口,“就是封迎小姐的事。”

    傅伽大脑飞速运转,“肖骜主动找封迎?”

    老张没明说,不过神情已经出卖了他。

    傅伽没再追问,“好,等他下来,我让他联系封迎。”

    老张忙点头,“那没事儿我就先走了,傅先生辛苦。”

    小三子送老张下山,傅伽重新坐下,品着那味新茶,真不赖。

    至于陆渐雀,没人轰他,也没人理他,他还像往常一样,在馆内无所事事的溜达。

    傅伽看得出来,他很熟悉这里,而这里的人,也很熟悉他,但只能算是熟悉,关系谈不上多好,他们之所以对这个陆渐雀持续不瘟不火,应该是取决于负羡的态度。

    他四处观察,直到负羡把药端上楼,又下楼来。他就是在等负羡闲下来。

    负羡坐下来,“肖骜用他的办法保我跟你的这场交易不作废,所以,只要他的计划成功,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傅伽突然好奇,“竟然还只是计划?而他只给了你一个计划,你就相信了他?”

    负羡没说话,手边是一套名贵的茶具。

    傅伽又说:“恕我冒昧。”

    负羡:“既然觉得冒昧,就不要说了。”

    傅伽:“原本以为负先生配得起一代宗师,必然有一身正气,没想到处事却有失公允。”

    负羡:“谁跟你说,我对他和对你是公平的?”

    傅伽不说话了,唇角挑了挑,掺着或多或少的苦涩。

    肖骜啊,真不知道该说你能耐,还是说你天生女人缘好到爆炸。

    负羡看过去,继续,“在此期间,你想走可以,想留在这里,也没关系。”

    傅伽:“当然留在这里,我总得知道,肖骜出了个什么主意,击败了我。”

    陆渐雀听负羡下楼,急着从菜园跑过来,“你考虑好了吗?打算拼到底?还是跟我……”

    负羡指指门外,“这一条路,直走。”

    陆渐雀手指颤抖,“你,你是要我。”

    负羡:“你救我,助我,我感谢你,但我这块地方,不接纳走阴沟的人。”

    陆渐雀心碎成水,光一照,亮晶晶的。真好看,也真疼。

    他抬起头来,一字一句问负羡,“你当真就配得起这‘一代宗师’?你就一步阴都没走过?”

    傅伽不喜欢看戏,但这出戏还挺好看的,反正也没收到逐客令,他干脆看起。

    负羡摇摇头,“一代宗师,重在一代,是说这一代的传承。本末倒置,纠结于宗师,就是老话说的‘有的人成了里子,有的人成了面子’,你拘泥于眼前,只见自己,不见天地和众生,且不论我是否称得上一代宗师,你,是如何也轮不到的。”

    陆渐雀攥紧的拳头有血沁出来。

    负羡又说:“自然,你是没这个资格,问我这个问题的。”

    陆渐雀撒开拳头,重甩出去。

    负羡拍案而起,腿合并,打直,向右躲开,旋身一周,面对陆渐雀,起势。

    陆渐雀那想动手又不想动手的神情,看的傅伽都觉得,磨磨唧唧,不像爷们。

    负羡先说好,“你是要切磋,还是打架。”

    陆渐雀活动活动脖子筋骨,他不要切磋,这么久了,怂逼当够了,他要负羡知道他是男人。

    负羡看出来了,他是要打架,收起起势动作,捏捏手腕,“来。”

    陆渐雀没得到陆家八卦掌真传,会的东西有点杂,不过也因为杂,拆招格外有一套。

    负羡刚上手就发现,陆渐雀虽然接不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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