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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别来无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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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砂停了车回来,问他:“哥,今晚吃什么呀?”
  “今晚吃鸡。”朱明堂笑嘻嘻的应了句。
  朱砂咯咯笑了起来,“那还真是大吉大利。”
  “你就会玩游戏。”朱明堂白了她一眼,“今晚是真的吃鸡,伯娘做了烤鸡。”
  朱砂闻言撅噘嘴,“讲得好像你不玩游戏一样,嫂子昨天还讲……”
  “你进不进去,不进去我把你关外面了啊。”朱明堂见妹妹要翻旧账,忙打断了她的话,等人进了门就又道,“上楼去叫阿铮下来吃饭,估计还没睡醒。”
  朱砂愣了愣,“苏礼铮在家?”
  朱明堂点点头,还未说话,就听见霍女士在厨房那边大声喊:“明堂,容容回来了么?”
  朱砂忙应了两声跑过去,然后又被母亲嫌弃碍手碍脚赶出来,出得门来看见大堂嫂对自己笑着招手,问她要不要吃橙子。
  一切仿佛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少了把苍老的声音含笑唤她容容。
  朱砂在吃橙子时似乎忽然明白了过来,原来时间是真的可以有这种魔力,让伤痛在日复一日的一日三餐里被逐渐磨平,直到提起时可以忍住悲伤面色如常。
  她吃了两瓣橙子,又被催促去喊苏礼铮下楼,她不情不愿的起身,路过书房门口,看见门没关严,顺手就推开了。
  酸枝木制的桌案上,绘了千里江山图的圆形水晶玻璃镇尺下压着一张写了字的宣纸,她凑头过去看,只见上书:“黄芪250克,党参250克,白术250克,茯苓(辰砂拌)180克,蜜炙甘草100克……”
  满纸都是补气养血的药,她认得那是苏礼铮的字,铁画银钩的行云流水,充满了力量的美感。她再是如何不服气苏礼铮,也承认他这手字写得尤其出彩。
  “苏礼铮!起来吃饭啦!太阳下山啦!”朱砂毫不客气的拍着门,没听到回应就一直用力的拍着,门板发出砰砰的响声。
  过了几分钟,门刷的被拉开,苏礼铮睡眼朦胧的模样一下子就撞进了眼帘。
  他似乎是被吵醒的,还没睡够的眼睛有些红,皱着眉眯着眼,头发有些乱蓬蓬的,抬手揉了揉眼,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小、小师妹?”
  朱砂不是没见过他刚睡醒的模样,可这次却是头一次不敢多看他的脸,他的声音有些刚睡醒时的慵懒沙哑,撞进她的耳里,忽然就让她心头一颤。
  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大约是他从未在这种时候用这种声调叫过她小师妹。
  朱砂莫名的有些慌,面上却很镇定,“下楼吃饭!”
  顿了顿,又十分嫌弃的打量了他一眼,“乱糟糟的,洗了脸再出现,真是的,都几点了还睡……”
  她一面埋怨一面转身往楼下走,很快身影就隐没在楼梯拐角,苏礼铮有些怔怔的,半晌才消化了她的话,不由得哑然失笑。
  饭桌上人少,只有朱南夫妇、朱明堂夫妇并苏礼铮和朱砂而已,朱明堂的独子朱克己念高中住校,并不在家。
  朱砂一面接过大堂嫂递过来的饭碗,一面问:“嫂子,克己这个周末回不回来?”
  大堂嫂点点头,应道应该会回罢,又问:“阿铮,你和容容什么时候出发?”
  苏礼铮似乎还没彻底清醒,愣了愣才慢吞吞的回答道:“……下周四。”
  接下来整顿饭苏礼铮都再未讲过话,似乎胃口也不大好,霍女士劝他赶快吃完再去睡晚上就别回去了,他只略微想了想便答应了。
  只是最后并未能留下来,意外总会突然就出现。
  饭快要吃完的时候苏礼铮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愣了愣,随即拿出手机来看了眼,发觉是办公室的电话,犹豫都不敢犹豫,连忙接起来:“我是苏礼铮,有什么事么?”
  打电话来的是杜永明,他的语气郑重而低沉,“老苏,你新收的32床刚才出现了休克,生长抑素要加量吗?”
  32床是苏礼铮昨天半夜收的一个上消化道出血的病人,很年轻,三十岁都不到,喝酒喝醉了跟人打架,打到吐了血送过来,苏礼铮问了才知道他有长期酗酒史,有几次打架之后都腹痛,只是忍过去了。
  来时患者的神智还清醒,只是满身的酒气有些熏人,这种病人苏礼铮见得多了,处理起来也很快,只让去做了检查,又开了药,嘱咐护士随时关注情况变化。
  白天的时候去看他的情况很稳定,苏礼铮便放下了一多半的心,临下夜班前也只告诉白班的同事稍稍注意一下便过了。
  没承想在晚上出了事,而且一出就是休克这样危急的事,苏礼铮不得不感叹自己的“烂命”实在逃不过。
  医生的职业敏感令他有种不妙的预感,当即决定回医院去看看,便放下碗筷辞别朱南等人,急匆匆的离开了朱家。
  “真是忙,现在当医生真是辛苦。”霍女士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把一大块肉夹进了朱砂的碗里,“多吃点,多吃点。”
  朱砂哦了声,默默地小口小口吃饭,心里突然想起她之前见的那个急诊科女医生,她至今不知对方真实长相,只听闻说是海归,单身。
  也不知最后谁会摘了急诊科这朵花,更不知道急诊科那个男人当骡子用的地方会不会把这朵花摧残了,朱砂这样想着,又叹了口气。
  吃完饭已经是七点多,她从饭厅出来,煮了水准备泡茶,然后坐在沙发上看廊沿下的灯,问父亲:“爸爸,外面的门要不要锁?”
  朱南挠了挠头,道:“等再晚一点罢,说不定阿铮会回来呢。”
  朱砂淡淡的嗯了声没说话,其实他们谁都知道苏礼铮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是病人情况稳定下来之后。
  这里再好再习惯,终究不是他自己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师妹(嫌弃):邋里邋遢!
  苏师兄(委屈):睡觉又不用这么整齐。
  小师妹(嫌弃):这么丑,不要了。
  苏师兄(难过):那我要是一直好看呢?
  小师妹(猥琐):把你纳为后宫……
  苏师兄(震怒):你说!除了我你还要谁!
  小师妹(生气):再这样凶就打进冷宫!


第19章 
  周末的时候苏礼铮休息,很早他就来了盛和堂。
  屋外冷风阵阵,新一轮的强冷空气刚刚袭击了这座城市,院子里的盆栽在寒风中被吹弯了腰,暂时低下了头颅。
  苏礼铮迈过门槛,往右拐,穿过长长的并不很宽敞的甬道,在从雕刻了仙鹤和祥云图案的镂空窗棂洒进来的半暗光线里推开了一扇木门。
  木门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在清晨的静谧空气里显得有些突兀,甚至有些刺耳。
  他伸手摸索着在墙边摁下了电灯开关,灯光在闪烁了两下后彻底的照亮了这间宽敞的屋子,室内的铜锅整齐的排列着,这是盛和堂的熬膏房。
  民间有谚云“冬令进补,来年打虎”,每年自冬至开始后的五十天是冬季进补的好时候,街坊四邻和慕名而来的人们会来到盛和堂,由坐堂大夫们看诊开方,再由药堂伙计抓药送至熬膏房,膏方师们会按照熬膏要求熬出一罐罐用于冬季养生的膏方。
  除此之外,平时也有很多病人或者有调理需求的人会来定制膏方,甚至有远在外地的客人。
  朱南是盛和堂的第四代掌柜,一口百年紫铜锅,一杆陈年老竹搅拌棒,他是老字号盛和堂的膏方掌勺,也是有名的膏方师。
  他从不轻易收徒,对徒弟的要求,一是有悟性,制膏之人需得懂得识药辨药,能做一个好的药师,二是有定力,能够熬得住寂寞。
  徒弟并不多,尤其在将盛和堂转交给第五代继承人朱明堂后,他就更不愿意带徒弟了,宁肯每天出去公园同人下棋,或者窝在熬膏房里熬膏。
  苏礼铮将朱南替他提前一夜用清水泡好的几十味药材放入锅,快火连煎三汁,然后过滤,去渣取汁,并用文火将药汁慢慢煎熬浓缩。另备阿胶,以适量黄酒浸泡炖烊,用冰糖及蜂蜜趁热一同冲入药汁之中收膏,待冷却后收入白底兰花纹的瓷罐中。
  待膏方熬成,周末已经过去。周日晚,夜已经有点深了,他将那罐子小心的包好然后放进盒子里,拎着盒子准备离开盛和堂回家。
  出门时却意外遇到从外面回来的朱砂,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她,问道:“小师妹,你从哪里回来?”
  朱砂看起来并不很高兴,面色有些不悦,语气也十分意兴阑珊,“有同学请吃饭。”
  “同学聚会?”苏礼铮一面准备往外走,一面随口问道。
  他已经走到了小门的门口,朱砂看着他转过身去熄大堂里的灯的背影,过道上昏黄的灯光将他投在墙上的背影拉得尤其长,快要将她整个人覆盖住。
  “……同学介绍了个朋友。”朱砂忽然就开口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告诉他。
  苏礼铮已经关了灯,正要转过来的身子顿了顿,然后才面向她,笑得很是温和关切,“哦?男的?”
  朱砂望了他一眼,沉默着点点头,他又笑着问:“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相处一下看看?”
  朱砂又望了他一眼,想起那个在饭桌上给自己殷勤夹菜的男人,忽然就有些不悦,哼了声道:“没感觉,一点都不想和他发展关系!”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长得还没你好看,我要来做什么。”
  最后一句是她脱口而出的,并未经过细细思量,话已经说出口她才反应过来,立即便有些恼了似的,跺了跺脚就转身跑回了屋里。
  苏礼铮怔了片刻,忍不住失笑,摇摇头抬腿往门外走,到底还是小姑娘,即便岁数已经不算小,想问题有时还是简单,找对象都能单纯因为对方长得不合意就放弃了一个可能。
  不过,他很快就转念想到朱砂是在拿他与别人做比较,这算不算是在夸他?
  还真是十分难得,这都多少年了,苏礼铮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对自己的夸赏。
  要知道在她十六岁那年出水痘后在胸骨上窝下留了个很显眼的疤就更不爱搭理他了,因为当年她吃的那副药是他这个半吊子开的方。
  转天晚上霍女士蒸了上好的阳澄湖大闸蟹,打电话来叫苏礼铮过去吃饭,他习惯了这样的电话,听了连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下来。
  饭桌上并没什么食不言的规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大堂嫂说起白天去买菜,市场有认识的街坊打听朱砂有没有男朋友说要给她介绍一个。
  苏礼铮正剥着蟹,闻言没思量就脱口问道:“怎么都要给小师妹介绍对象,她还小呢,不着急罢?”
  朱砂还来不及给苏礼铮使眼色,她变相去相亲了这件事就这样被他无意中说漏了嘴,望了眼父母,母亲似乎觉得有些好笑,父亲却一脸的若有所思。
  等苏礼铮吃过饭回去,朱砂被父母叫到了书房,细细的问起苏礼铮说的是怎么回事。
  朱砂乖巧的坐在椅子上,老实道:“大学有个同学,常来常往很熟的,认识市人民医院的一个医生,是她先生的朋友,觉得性格很和善,人也长得不错,想着让我们认识一下……”
  到底是到了适婚年龄,她不着急,自然有旁人替她着急。
  朱砂有些郁闷,噘着嘴问父亲:“你以前年轻的时候,爷爷也这样着急的么?”
  朱南笑着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了句:“你倒是能耐了,管到你爸头上来了。”
  他忍不住望了眼妻子,想起朱砂出生后他问过父亲的问题,“我是长子,却没有生儿子,您失望吗?”
  父亲当时抱着新得的小孙女摇了摇,眯起了眼看看他,半晌才笑着道:“有什么好失望的,你就算生了儿子,也不能保证他也生儿子,继承香灯这种事,不是非男儿不可,你啊,日子过得顺,比什么都强。”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天,明明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在面对老父的豁达时,忍不住红了眼眶。
  那天他望着祖父怀里的小女儿,只觉得这个意外得来的孩子是老天送给他的珍宝,因为她的到来,令他知晓了父亲的真实想法。
  只是这件事,以及内心深处隐约的愧疚,他从未告诉过妻子。
  他从记忆里抽身,听见妻子正教训小女儿,“你以为阿铮说你小,你就真的还小了?该留意的也该留意了,免得到时候捉瞎。”
  “但也不要着急,你喜欢最重要,不喜欢的就算再好以后也未必能过得好。”朱南依旧淡淡的笑着,接着妻子的话继续说下去。
  然后他望着认真的点头的女儿,眼底的宠溺毫不掩饰的流泻出来,这世上人这么多,总会有个人像他们一样,待容容如珠如宝的。
  他想了想,又道:“要是认识了新的男孩子,又不想告诉我们,就先跟阿铮说说,男人看问题的角度和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意见多听听总不会错。”
  朱砂冷不丁听到这样一句叮嘱,先是愣了愣,犹豫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等回了房,她再想起父亲的话,不由得有些咋舌,按理讲苏礼铮也没比她大几岁,怎么就这么得父亲信任呢,难道是他有时的沉默如金使他看起来比较成熟稳重?
  那明明就是天生的,而且八成是累得说不出话来的罢,朱砂想到最后不知所以然,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时间转眼就到了周三,大师姐顾云芳如约归来,朱砂一早等着到了下班时间就跟着冯道衡去吃饭,邬渔问她:“休假准备去哪里玩?”
  “去西塘。”朱砂挠了挠头应道。
  邬渔接着问:“自己去么?”
  朱砂摇摇头,有些心不在焉,“不是,和苏礼铮一道。”
  “……啥?”邬渔听了她的回答,愣了老半天,“你说什么?苏礼铮?咱们医院急诊科那个?”
  朱砂总算回过神来了,眨了眨眼点点头,“是啊。”
  “你和他怎么熟起来的?”她们的动静引起了旁人的注意,王录秋觉得奇怪极了,“往常我听你提起他都很不耐烦似的,怎么现在……”
  朱砂想起自己曾抱怨的那句“急诊科那位苏医生疯了罢开这么多急查”,不由得有些无奈。
  但想到近来和苏礼铮关系有了很大缓和,便点头道:“其实他是我师兄,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
  众人一脸见了阿飘的神情看着她,仿佛她在讲什么天方夜谭,邬渔干脆就跳了起来,“那你还一副跟他不熟很不待见他的样子?”
  朱砂愣了愣,不知要怎么解释自己跟苏礼铮之间那听起来很幼稚的旷日持久的单方面的冷战,干脆就含糊着说了句:“也没有啦……不是什么重要事你们又没问……”
  “朱砂,走罢,你师姐他们到饭店了。”冯道衡的出现巧得不能再巧,将朱砂从不知讲什么的境地中解救出来,她忙颠颠儿的就跟着走了。
  到了酒店,包厢里一眼望去基本都是熟人,除了个别师兄或师姐家没见过的家属,众人见了冯道衡就围上来寒暄,又关切朱砂现在如何。
  饭桌上酒至半酣,难免就开始不找边际的聊起天来,朱砂在席间探问得知大师姐过得很好,先生也很体贴,的确是因为爱她才求的婚,婚后的日子也确然是温馨幸福的。
  朱砂便放下心来,到底是曾经照顾过她的师姐,她从心底里不希望她遇人不淑。
  顾云芳日子过得好,难免回头关切小师妹的情况,殷殷问起朱砂的个人情况,冯道衡听见便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指指朱砂道:“这个算给我丢脸了的,从进师门第一天开始到现在都没嫁出去,真是……啧……”
  他转头又对朱砂那正轮科的师弟道:“你可别有样学样,少学你师姐,赶紧找对象是真。”
  “我看师弟就很不错嘛,不如阿朱和师弟处处看看?”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师姐立即起哄。
  朱砂面皮早磨得厚了,她看一眼被闹了个大红脸的帅气师弟,笑得不怀好意极了,“也行啊,不过师弟你先得去急诊科让苏礼铮医生看看,他同意说好了咱们再谈呗。”
  “……师姐你还是算了罢,求你放过我。”师弟闻言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旁边的师兄问道:“怎么师妹你谈个恋爱还要先让别科的医生看过,那是做什么的?”
  朱砂扭头对上师兄疑惑的眼神,挺直了腰板信誓旦旦道:“那是我师兄啊,我爸爸说我交男朋友要问过他的。”
  顾云芳挑了挑眉,问冯道衡:“老师,这是您新收的学生?”
  “哪里有这福气收到礼铮这种学生,那可是天生就吃医生饭的孩子。”冯道衡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可惜,“你们阿朱师妹和他呀,二十多年师兄妹喽。”
  朱砂家里的情况在座各位都尽知的,冯道衡只这一句话,众人就明了朱砂这位师兄不是从他们这边算的,而是从她家里那头。
  不由得都笑起来,“小师妹,人家都是女婿见泰山泰水,你倒好,先前还得过你师兄那关。”
  朱砂眨了眨眼睛不说话,心里道,这也好,省得你们老想着给我介绍对象,这样说来,认了苏礼铮这个师兄也不是全没好处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师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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