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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如能重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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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不是。”
  他瞪眼:“那你问什么问?”
  “就是问问,想了解下红酒的行情。”我顿了一顿,才再次开口:“可能是我以往品的红酒不算多,刚才这瓶酒喝着确实很容易上口,入嘴也是涩味里含有一丝甜,尤其那酒香很醇,当时还在想这酒怕得五年以上了。可听二哥刚说是20年的绝版珍品,可能还是我喝的红酒太少吧。”
  说话之道在于——话不能说得太明,有心人自是一点即通,比如周亮。
  而无心人,哪怕你说破嘴也是白搭,比如那眼神浑沌还窝里横的周瑜。
  周亮眸光闪了闪后,就拿起那空酒瓶到鼻前闻了闻,又翻到过来把余下的酒液倒在掌心,用手指抹了一点伸进嘴里。
  即便是以这种方式品酒,我也看出周亮是这方面的行家。
  而此时他的眉宇一点点蹙起,眸光变得越来越锋利,抬眸向我看来的一瞬我心头难免一怵。明知这时候的周亮很危险,但还是迎视着那道目光没避开。
  盯了我半响,他突然敛眸,有些不甘又有些嘲弄的语气:“就当是赏给你俩喝吧。”
  酒瓶被他拿进房里去了,我以为紧接着会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但过了好一会也没见有动静传出来。松了一口气,移转视线,刚好撞见周瑜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得意。
  察觉我的视线,居然还红着脸冲我傻乐。
  我顿有一万只草泥马从头顶飞过的感觉,后悔刚才还代这混蛋出头跟那精明又世故的周亮杠上,结果他就是头大尾巴狼,扮猪吃老虎呢。
  “行了,别装了。”我懒得跟他敷衍,直接问了:“什么时候酒量变好了?”
  他明显一怔,随即又笑了,不过此时的笑容与刚才那傻乐的模样大有出入,眸中精光奕奕不说,嘴角的弧度可以说是戏谑,还对我口出赞言:“还是我老婆厉害,三言两语就道破了老二那瓶假酒的事,瞧见老二那憋闷的表情没,真是太爽了!让他总是一副老子最大的叼样,这回可马前失蹄了。”
  我轻哼,他立即又道:“哦,你问我酒量啊,这么多年了,你说我能一直跟那会儿一样酒量浅嘛,早就练出来了,不然我还能出来混啊。不过不是我说,这红酒当真是不怎的,还不如啤酒一杯杯干了来得爽。”
  “你那叫牛饮,红酒给你喝就是浪费。”
  他满不在乎地道:“浪费啥,不过是瓶假酒,我还嫌遭了咱两的胃呢。”
  我默了一瞬,看着他说:“也谈不上什么假酒,十年以上应该有,市价估计得一两万。”
  如果是二十年的话可能得在后面添个零,如果真是绝版的,恐怕是天价了。


第59。我不同意

  周瑜看了眼空酒瓶,摇了摇头说:“不值。就这破酒还卖一两万,也就老二那二愣子会上当,要我说还不如屯上两箱茅台实在呢。中国人那么崇洋媚外作什么,肯定得支持国酒啊。”
  我不想提醒他,冰箱里的啤酒都是德国的。
  总之周亮也撂话不追究了,当是赏给我俩喝的,所以也不去讲究那酒到底值多少钱。一顿晚饭吃得跌宕起伏的,都快干上架了,而且盘子空了酒也喝完了,自是该干嘛干嘛。
  “你洗碗。”两人异口同声。
  周瑜先抢白:“菜是我烧的,该你洗碗。”
  我应对:“你做菜时我有给你打下手,没少干事。”
  他视线环转一圈,落在我身后,“酒是我偷的,你也喝了大半瓶。”
  耸耸肩,算他这个理由过关,转身收拾盘子与酒杯往厨房走,经过他身边时顿步,“酒是两个人一起喝的,但锅是我替你背的,赢二哥一个轮次的也是我。”
  说完云淡风轻走过,想他怔愣的傻样嘴角就不禁上扬。
  周公瑾,我还是赢你。
  夜里周瑜那头饿狼依旧没放过我,迷迷糊糊中他已经开始了,恼恨地在他背上留下了我的指甲印记。事后他在我耳边低哄:“明儿就把老二撬走了,乖啊。”
  早上是被电话吵醒的,眯开眼见窗外天才蒙亮,应该时间还早。身边的男人一点都没被手机铃声吵醒,主要是他那边的手机在闹。
  我把他推醒了去接电话,只听对面说了两句他就挂机了。见他把手搁在眼睛上像是又要继续睡,却在下一刻手机又响了,这回他听完后紧蹙眉头起身了。
  “所里有事,我得立刻过去。”
  周瑜也知道我给吵醒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做着交代。
  等他出门才想起忘记和他说今天我销假要上班这事了。
  在床上又磨蹭了一会才起来,梳洗完出来卧室,一室安静。没多想地往厨房走,昨天有特意买牛奶和吐丝,打算热一下当早饭。
  却见厨房内有一颀长身影背站着,乍看会觉得像周瑜,还纳闷了下怎么他还没走?但等对方回转过身,才发现是周亮。
  他们两兄弟长得不太像,可是背影却当真是像。
  在他眉宇微蹙时我讪讪地唤了声:“二哥。”他这才舒展眉头,不过没搭理我又背转过身。我看见他手边的灶台上,昨天买的牛奶被打开了瓶盖,吐丝袋子也被拆开了。
  克制住嘴角要抽搐的神经,回转过身兀自安慰——大不了去法院附近的早餐店吃。
  但等我整理仪容,背上包要出门时,周亮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目光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冷不丁而问:“你去哪?”
  虽然没有义务要向他汇报,但还是答了:“上班。”
  他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扬起眉戏谑而问:“六点半?”
  “去的路上会去吃早点,可能要排队。”
  周亮不管,向餐桌努了努嘴,“过来聊两句。”
  我想了下,还是把背包挂回架子上走了过去。
  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我干坐在椅子里,周亮慢条斯理地吃着他自制的三明治,外加一杯牛奶,神态惬意,没有一丁点感到有个人在看他吃的不自在。
  只见他在喝了一口牛奶后,手指轻敲了两下桌面,貌似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和老三怎么复合的?”我心中微顿,早预知到周亮找我说话肯定与这话题脱不了干系,而且还是很周亮式的不迂回,至于答案——“遇上了就复合了。”
  周亮评价:“那还挺草率的。”
  我也同意,确实草率。
  “私人奉劝,通常聚得快散得也快,差不多就行了。”
  面对周亮的刻薄我没恼,反而嘴角露了微笑,这才是印象中那个毒舌而刻薄的周二哥。之前在周潇面前护犊般地替我说话,还让我觉得有些困惑,是多年不见这人改了性子?
  我把目光落在桌面,轻声问:“要怎么才叫差不多?”
  “这个尺度当然是要你自己来拿捏了,老三那没出息的这辈子就跟只见过你一个女人似的,碰上你就没脑了。”
  我抬起眸凝定那张冷峻的脸,“二哥,我和周公瑾领证结婚了。”
  他挑挑眉,反问:“那又如何?两本册子而已,领的时候方便,换的时候也方便。”
  心头沉了沉,懂周亮那个“换”字的意思,因为我与周瑜领证那天做过同样的一件事。想张口问为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起身,走到门边拿过包,开门后再回身,浅笑而礼貌的——“我不同意。”
  来到楼下我抬头看了看天,天空晴朗,晨光暖融,如此美好的天气当不该错过。就好比,我与周瑜的婚姻不愿轻易说不,一样。
  周亮反对的理由,无非是我是个二婚的,又与周瑜曾经有过不好的过去。
  而他的态度大抵是代表周家人了。
  开车到法院附近的早餐店,点了一碗豆腐汤和一根油条,一杯豆浆。坐下来边嚼着油条边分析,周亮应该是周家派来打头阵的,虽然这个人嘴巴毒,但不会有实质性的行为。原因是他那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连他们周家人都难治,今天早上这番谈话算是他表达态度了。
  不过也是给我打了个醒,前路漫漫,阻碍怕是会一重一重地来。
  喝完最后一口豆腐汤我起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愁的。
  回到法院去肖东那先销假,肖东飘了眼我的脸,那道红痕经过一夜淡了不少。他轻哼着问我事情解决了吗?知道他在问昨天那事,耸耸肩,表示没什么问题。
  肖东递过来一叠文件,让我把它们录入文档。我翻了翻,是上回那起校园霸凌案,通常都是谁经手的后续工作也是谁负责到底。
  回到座位上就打开电脑开始工作了,录文档到后面不由怔住,那霸凌同学的张家豪居然退学了?立即翻看后面,想查找关于李佑的信息,却发现资料上只写李家获得医疗赔偿便没再过多描述。
  感觉有些不对,立即走进肖东办公室想找他查问。但见他正在打电话,他示意我等一下。
  “当事人已经向我院提出申述,务求我院做最公证的裁决。当时车上的肇事司机和同行者在开庭那一日,都必须到法庭接受审讯,希望你们那边配合工作。”
  听了几句我不禁蹙眉,肖东在和谁谈那起车祸案?
  在他挂电话时我直接询问了,得到的回复是与龙门派出所的民警,不是周瑜。
  我默了一瞬后开口:“你要把周潇也拉进来?”
  肖东:“错,不是拉进来,而是她本身就在这起案件里。肇事逃逸的车辆上有她,视频中疑似醉酒呕吐,即便你看到她从副驾座位下车也不代表她没有嫌疑。”
  无法反驳,肖东的分析确有可能。
  “贾如,理性处理案件是我们的本职工作,你莫要因为私人情绪影响了判断。”
  “我知道了。”默然承应,可能因为周瑜的关系确实有失理性吧。
  肖东岔开话题:“说吧,找我什么事?”
  这才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扬了扬手中的资料而问:“这个张家豪当真退学了吗?”
  “嗯,他从拘留所出来后就没再回去,他父亲给他直接办了休学手续。”
  “是转去别的中学读了吗?”
  肖东嘴角牵起弧度,“这些就不是我们的调查范围了。”
  我噎了噎,“那李佑呢?”
  “应该还在那所学校读书吧。”肖东模棱两可地回。
  双手撑在桌案上,“我问的是他有没有得到张家的赔偿?”
  “医疗费肯定付了。”
  “那其它的呢?除去医疗费外的额外赔偿呢?”
  肖东默。
  我不由心中一沉,语气变得不好起来:“当初是你告诉我姓张的有钱,李佑如果不告张家豪能得到高额赔偿的。”
  “小如,你又情绪用事了。”
  我怒拍桌子,“肖东!”气得身体都在微颤,“你没见过李佑,不知道他有多需要这笔赔偿金!”我亲眼看着那双愤怒的眼睛从挣扎慢慢变成妥协,当时我用那是对他最好的方式来劝慰他,可假如张家食言,那他所受的欺凌要往何处去控诉?
  肖东依旧淡定地坐在椅子里,浅眸凝望我,“这个案子虽然提交到法院,但事后李佑撤销了申述转为私下和解,那便是他们之间的沟通了,我们即便是法院也无权干涉。这一点,以你所学的法律知识难道还不懂?”
  我懂吗?我不懂。
  只知道是自己亲手把李佑那孩子从台上推下去的,结果是,没有人扶,而我,安然自得。
  忽然卸了全身的力气,慢慢垂眸至眼下,轻声低语:“肖东,你我都变了。你变得世故圆滑,法律条例滴水不漏,而我,变得现实功利。”
  转过身,抬起的脚格外沉重。
  待我走到门边时,肖东唤住我:“贾如。”我没回头,静默顿步。
  他说:“我可以尝试联络张先生。”


第60。意气之争

  回座前我先去洗手间,用凉水泼了下脸,让自己头脑清醒些。再做录入工作时已经心不在焉,频频出错,删掉重改,一份案件录入耗到快下班时才做好。
  也没再去找肖东,只是把做好的文档直接发到了他邮箱里,就下班离开了。
  开车回到公寓楼下,推车门走出几步想起没锁车,返身回去锁时恍然环顾四下,自己竟下意识地又把车开回自己公寓这边了。
  楼上家中不说空空如也吧,但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都被拿到周瑜那边了,而且也不好言而无信又跑回来住。只得重新坐回驾驶座,朝他公寓驱车而行。
  十字路口红灯,我停了车等候,突觉车身一震,整个人都往前冲了一下。
  惊愣回头,立即意识到有人追尾了。
  下了车,看见是一辆白色CC顶在了我的车尾,从车里走下来的是个年轻女人。她朝车头看了看,竟是来责怪我:“怎么突然停车的啊?会不会开车呢?”
  我没心情跟对方争辩,在马路中央的交警已经发觉这边发生了事故,正走过来。
  为避免交通堵塞,两辆车都被责令移至路边,等到交警处理完天都已经黑了。该走保险该理赔,都被我推却到明天再说。
  周瑜公寓门前,我边按指纹锁边想着他怎么没给我电话来着?
  可等我打开门发现屋内一片漆黑,悄无声息,他还没回来?还有,周亮呢?难道走了?
  给周瑜拨电话,语音提示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顿时,心情低落到谷底,一整天里没一件事是顺利的。
  我在室内找了一圈,确定周亮不在屋内。而厨房里,早上被他打开的牛奶瓶与剩下的吐丝,还扔在灶台上。我一恼,把它们都扫进了垃圾桶。
  一个人,端了碗白水挂面,吃得无味。
  听见门外传来动静,目光流转间周瑜推门进来,他视线扫过来时脸色似乎有些阴沉。
  问他怎么这么晚,他回说所里有事耽搁了。
  走过来见我吃了一半的白汤面,蹙眉询问:“怎么到现在才吃?”
  “下班回来时被人给追尾了,交警处理事故耽搁了时间。”
  “上班?你不是休假吗?”
  我这才想起这件事没和他说,“昨天我就跟肖东销假了。”
  他脸一下就沉了下来:“你什么时候和他说的?周潇来闹事那会?”
  不明白为什么肖东成了雷区了,一点就炸。但我还是要依实而言:“不是,是后面我给他发信息销的假。”
  “那为什么瞒着我?”
  我耐着性子解释:“没有瞒着你,是忘记和你说了。”
  “忘了?”他语调扬起,眼神里有了不悦,神色中多了嘲讽:“怕是故意的吧。”
  “不想和你吵架。”撂下话就要起身,但被他拽住胳膊,幽沉而问:“让你住过来真有这么煎熬吗?连在这房子里多呆一分钟都不愿意?”
  我深吸一口气,道出事实:“我销假是因为你二哥过来,如果你去上班了屋子就只剩我和他两人,会觉得很别扭,想想反正也没事不如销假上班了。”
  本以为这样解释他总能理解点了,却听他冷笑了声,语气不善地说:“把锅丢给老二背了?他一大早就滚蛋了。就算他没走,你至于避他避得如此急吗?”
  一而再再而三,我的耐心终于被磨尽。
  “是,我就是要避开他!不喜欢和他单独相处在一个屋檐下,不行吗?”到后面,我也扬高了声。我是弟媳,他是二伯,两个人单独在一屋子里,合适吗?更何况周亮早上语带嘲讽地要我跟周瑜分开啊!
  周瑜听我高声,也暴跳如雷地吼:“你避开的那个是我的家人,难道你要这辈子都不见我家里人吗?”
  我倏然冷凝他反问:“你有让我见了吗?”
  他把眉一横:“老二不是人?”
  失笑着摇头,当真觉得他在说冷笑话,“周公瑾,你不会不懂我在问什么。我们领证结婚的事,怕是至今你都没告知你父母吧。可能你要说我妈提起时我也否决了酒席一事,但不代表可以容忍被你金屋藏娇,当我是什么?”
  “我当你是什么?这话你居然也问得出口,你除了是我老婆还能是什么?啊?”
  周瑜双眸浓怒狂卷,点点星光变成燃烧的烈焰,抓在我胳膊上的掌也收紧了。
  很吃疼,但咬牙忍着。
  这是一场无意义的争吵,他不认为自己有错,我觉得心里委屈,吵多晚都没结果。
  静默下来后,周瑜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由外清晰。现在外头已经很冷了,可他却还穿一件风衣,里头一件衬衫,仔细看,他连鼻子都冻红了。
  拽住我胳膊的手掌渐渐松开了,他转过脸,过了半响低喃了句:“是我心情不好。”
  很难得,他在跟我道歉。虽然别别扭扭的,不过我心里受用。
  “吃了吗?”我转移话题,语气还有些生硬。
  他瞥了眼桌上已经冷掉的面,“在外面吃过了,你这面也别吃了,喊外卖吧。”
  本来就寡味,所以并没反对。
  我把面碗收拾进厨房后出来,发现周瑜站在阳台上抽烟,背影看着有些萧索。
  回思他进门起到刚才,似乎当真有事。我在犹豫要不要上前,两人刚争执了一场恐怕只会增添负面情绪,迟疑间周瑜回过身来了。
  屋内的光线与幽暗的阳台形成了一个反差,落地玻璃移门像一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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