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魔道祖师同人)[魔道祖师]相思意(蓝思追×蓝曦臣)-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道的雄性味道不可遏制的窜入他的鼻腔。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下面删除开车部分2568字。要看的姑娘们请去专栏点微博

  ☆、四 回首

  蓝曦臣再次醒来时,身上是从未有过的酥软,□□隐隐约约在胀痛。
  这是蓝家的宗主第一次没有听见卯时的晨钟。馥郁的茶香飘入鼻端,他抬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干净清爽的蓝思追站在榻前,手里捧着雕着仙鹤侍书的红木茶盘,上面摆着自己惯用的竹胎白瓷杯,旁边铜盆中打好的洗脸水还在袅袅冒着热气。
  “曦……泽芜君,该净面了。”蓝思追眼角眉梢藏不住满满的都是爱恋情意,声音里却带着些忐忑不安,这让蓝曦臣皱了眉头——他开始觉得脑海里那场荒谬并不是一场可怕的梦魇,而是真实发生过、存在过的,即使自己的身上已经被清洗干净,衣服被褥也都铺换的柔软崭新,但空气中雄性的麝香余味尚飘袅绕梁,挥之不去。
  “蓝愿!你此刻在此……”出口的声音低沉,带着饕餮□□后的满足缠绵,这让蓝曦臣自己也不由心惊。
  昨夜晚宴,泽芜君误服了白钨玛的阿赖耶识,聂三小姐嘱我前来探看……”蓝思追低下头,递上茶杯,“且先用这松峰云雾将就着漱一漱罢。”
  苍白的手微颤着接过,但下一刻,那用惯的杯盏被狠狠的掼在了地上,白瓷碎屑迸射,滚烫的茶水溅在思追绣着银色云纹的靴子上,登时洇出一片斑斑点点的黄晕。
  蓝思追陡然一惊,他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下意识的单膝跪倒:“冒犯泽芜君,是我罪该万死,但当时事急……”
  “你出去!”蓝曦臣打断他,修长的手指按住太阳穴,只觉得一跳一跳的疼。
  片刻后,他回头看,见蓝思追还跪在榻前,不由怒道:“我说了什么,你没听到吗?还是说,皓华君现在已经不把我这个宗主放在眼里了?”
  这确是诛心之语,蓝思追头一次听到这种重话,他呆愣了一刻,默默的站起身,退出内室,但片刻后却又回转过来,拿了棕苕扎成的小扫箒一点点的清理地上的瓷屑水渍。
  蓝曦臣又羞又怒,胸膛起起伏伏——无人之时蓝思追总是不顾身份替他做这些体己私事,自己也早把他当成了心腹手足一般看待。然而此时今日,他却不能不想起一个人——当年的结义兄弟敛芳尊金光瑶,私下里也曾是这般殷勤温存,周到备至,自己也确实受用的很,和他走的极近,然而最后留给自己的却是不可为外人道的蚀骨辛酸……
  关于蓝思追,记忆里不曾留心的点点滴滴此刻串成了一条明晰的链子,让自己心惊,原来他竟然许久之前便对自己有了这种心意吗?那么昨日误服的阿赖耶识,到底确实是巧合,还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这些年来勉力支撑,却无人知道,自从观音庙一役后,泽芜君早对自己识人之明和治家才略没了自信。
  对自己没了信任,看向周遭的世界的目光也便多了疑虑忧惧。
  “你现在就出去,同叔父说,我最近要闭关静心。”蓝曦臣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顿了一顿,又道,“让景仪护法。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我这里。”
  蓝思追如遭雷击,颤声道:“你……你是说以后都不想见我了吗?”
  蓝曦臣阖上眼帘,似乎听而未闻,思追委屈的眼角都泛起了泪花,又无法可想,只得再次跪倒行了大礼,退身出去。
  失望、悔恨、难过的情绪如同虫蚁啃噬着他的心,他未曾注意到泽芜君攥指成拳,指甲早已深深陷入掌心。
  蓝家人闭关自然是辟谷不需饮食的,然每半月护法会送入秘药以助修行,这是雷打不动的规矩。
  半月后蓝景仪进入寒室时,蓝曦臣方才第一次出定,听到脚步声,未及思索叫了一声思追,才反应过来这里站着的不是那人。
  蓝景仪端着的药盏下面还压着一封书信,他恭敬道:“宗主,是我,思追托我带给您一封信简。”
  蓝曦臣淡淡道:“放在那里吧。”
  蓝景仪道:“您不看看么?思追说恳求您务必……”
  “没什么好看的。”蓝曦臣道:“告诉他,那件事我不怪谁,但也不能感激他。渔阳那边需要管事的人手,让他去那边罢。若办事归来姑苏,也不要来见我。有急事着人代传。”
  蓝景仪吃惊道:“宗主,思追他究竟犯了什么大错?您这是要……”
  蓝曦臣面色沉静,道:“并不是罚他。去渔阳也是历练。其他的,你也不必问了。”
  蓝景仪愣了一刻,只得沉声应了,退了出去。
  一个月满的那日,他早早候在外面,听得内室有了动静便疾跑进来,脚步虚浮急乱,蓝曦臣皱眉道:“仪态!”
  蓝景仪稳住身形,行了礼,觑着他的脸色小声道:“宗主,上次转述了您的训斥,思追他听了便一直跪在寒室□□不肯起来,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的,说只求不离开云深不知处,罚他做什么都可以。”
  蓝曦臣手里的药盏当啷一声脆响,片刻后,他皱了眉拂袖道:“胡闹!他愿跪着,就让他跪着去!”
  蓝景仪也跪下了,伏地泣道:“宗主,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些时日风吹雨淋的下来,瘦的都脱了形,再跪下去人怕是都要落下毛病的,求您念着他这些年鞍前马后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蓝曦臣只觉得心里一阵抽痛,却狠了心道:“告诉他。渔阳是必去的,若他不去,也不必在蓝家呆了。”
  下一次定见时,蓝曦臣接了蓝景仪的药盏,却得知蓝思追上次听了他的训,沉默了许久,起身能走动了,便一瘸一拐的走去了兰室寻了蓝启仁,也不知说了什么,先生勃然大怒,打了他二十戒鞭,活活抽去了半条命。他躺在床上养了半个月,现如今仍是起不来。这事现在沸沸扬扬,上上下下都在背后议论皓华君也不知犯了什么弥天大错,要效当年含光君之罚。蓝思追的日子,如今十分的不好过。
  景仪还带了先生的话来:“我也老了,管不了这许多了。这件事,下面怎样处置,你自己看着办罢。”
  蓝曦臣只觉一股心血涌上喉头,恨得几乎要呕出来,蓝思追摆明了是破釜沉舟,面子也不要了,前程也不要了,命也不要了。他又气又急,偏生心中百转千回,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待要不理睬他,本应前程似锦的大好青年,心里又下不去;待要询问一番,不愿受他的胁迫,面上又过不来。一时间憋得眼眶都红了,只得长叹了一声,叫景仪带些珍稀灵药过去,只是:“不许提是我给的!”
  蓝景仪走后,蓝曦臣坐在那里,半日无法静心入定,良久,他看着窗外渐渐沉落的夕阳,长叹口气道:“你不是忘机,而我……也终究不是忘机啊……”
  约三个月后,蓝曦臣出关,听弟子禀报说皓华君执拗了许久,前几天终究遵了宗主之命去渔阳了,倒是一愣。心下一松,也颇有些空落落的孤寂感。他不知道为什么蓝思追坚持了这许多时日,偏偏在自己出关前离开。难道说,他终于死了心,想通了,不要再见自己了么?
  这样好,对谁都好,好,是的,这是自己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现在他肯遵循,再好不过。蓝曦臣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却总有个小声音在他心底吵嚷着说:“他不是说,你赶我,也是赶不走的吗?他们都是骗子,都在骗你,骗你!”这声音搅得他心内思潮翻涌,烦躁不安。他只觉得这段时间简直要把一生的气力心血都耗尽了。
  本以为闭关几月,深居简出,就可以忘掉一切从头来过,但蓝曦臣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青年似乎早已经刻在了他的骨髓血脉里,他总是在处理宗室事务需要建议时不自觉抬眼看向皓华君的位置,总是在弟子奉茶时不经意叫出一声思追,甚至总是在夜梦里见到那清爽俊秀的笑颜——青年在梦里笑着喊他曦臣,勇敢的抱住他,而自己,每次都能在这虚幻的拥抱里感受到真实的温暖。
  梦里的温暖让蓝家的家主悚然心惊,他不肯也不愿相信自己会罔顾伦常接受下一辈的爱恋。于是他将皓华君原来的事情全揽在自己头上,更亲自参与到教导弟子等诸多种种,每日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妄图用繁多杂乱的事务分去自己的心绪。他睡得越来越少,蓝家的宗主成了云深不知处里睡得最晚,起的最早的人。有的时候,寒室的灯火甚至会彻夜通明。
  但即使如此,在每晚仅有的几个时辰的睡梦中,蓝思追还是会常常出现,甚至,他曾经梦见过几次那个不堪的夜晚,醒来时亵裤也湿了一片,只是再没有人会在他醒来前帮他换好干净柔软的中衣,也没有人会在他醒来时端着一杯茶,带着忐忑的笑容和藏不住的爱意柔声喊他:“泽芜君,且先漱一漱口吧。”
  泽芜君那世家数下来品貌第一的俊颜愈发的瘦削下来了,明澈的眼眸也日渐的黯淡。他觉察到了一生都没有体验过的烦忧——思追初时对自己的冒犯带来的恼怒早已经随着时间淡去,但自己对他思念却不可遏制的愈发深刻。而且这种思念时时让自己心驰激荡,目眩神迷,他再也无法像以往一样心如止水的修炼,波澜不惊的做他的家主了。

  ☆、五 定情

  若不是那一封渔阳来的书信。蓝家宗主这种纠结辗转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那是一个春日的午后,整个姑苏都染上了深深浅浅的嫩绿,飞花莺啼搅的人心萌动,痒痒的需寻一个着落。暖融融的阳光里,云深不知处里的雾气也淡了许多,处处是勃发的生机,只有寒室周围仍然氤氲着一些暮冬特有的凉意。
  飞鸽带来的是与这时令不相当的坏消息:因和清河接壤,前日蓝家在渔阳的势力与聂家起了些龃龉,掌管渔阳事务的皓华君独身去了清河聂氏,聂家不知用什么法子扣住了人,却又同时向蓝家递了帖子,邀蓝家宗主曦臣,去赴聂氏的清谈会。
  聂氏主殿上悬挂的“鸣鸿堂”三个金褐色大字依然威风凛凛,堂内陈设摆饰一如从前,聂怀桑待他也仍如兄长一般,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怀桑。”泽芜君落座,看下人奉了茶,并未沾唇,只淡淡道:“你如今长进了这许多,聂家日渐兴旺。大哥地下有知,想必十分欣慰。”
  “不,不,我……这这年,承蒙曦臣哥哥照应。怀桑心里都是知道的。”聂怀桑抱拳拱手,胸前绣着的狰狞兽头也顺势被他的袍袖挡了起来。
  他言语用词仍是谦恭温顺,但是年纪渐长,原来的畏缩之态倒去了大半,颇有点家主的样子了。
  蓝曦臣不想再和他打哑谜,直接道:“我独身前来,便是表明诚意。怀桑你有什么打算,尽可以直说了。”
  聂怀桑欲言又止了半日,方才说道:“底下人那些都是小问题,我求您的是另一件事——我妹子乘鸾几个月前去蓝家进学,后来竟然是踪迹皆无,她毕竟是从姑苏那边离开的,请哥哥帮忙,怀桑感激不尽!”
  听他提起聂乘鸾,蓝曦臣皱了皱眉,片刻后方道:“聂三小姐是因为墨脱神女才离家出走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聂怀桑习惯性的想做一问三不知之态,想想还是变了口风,“不,不瞒哥哥,我是有所耳闻的,这事情说来是我聂家家丑。但大哥去了,我如今只有这一个亲妹子了,现在我也想开了,她爱怎样怎样吧,只要她回家来,一切都好说。墨脱那边,自然有我聂家为她撑腰。
  聂怀桑之前默认妹妹离家出走,便是为了与墨脱密宗虚与委蛇,但他一直是在观望摇摆,最近才定下心思肯以聂家全族之力保下白钨玛。他心疼妹子不假,但还有别的原因:一是这事情纸里包不住火,妹子和其他宗族联姻必不能成了;二是他前日才刚刚得知,继承了心觉幻术的神女不仅有勘破人心的能力,更有安抚人心的本领,正正好好是他聂家刀灵戾气和杀气的克星,若是有她在,聂家以刀入道的众家子弟,可免心神暴躁,爆体横死之虞,这简直和天上掉下个活宝贝一样。日前唯一的问题就是夜长梦多,须得赶紧秘密把两人弄回来才是。
  蓝曦臣了然一哂,道:“既然如此,聂三小姐必不日返回清河,只希望聂家届时守诺,保证白钨玛的安全及自由。”
  聂怀桑叠声道:“这个一定,一定。”
  蓝曦臣点头:“既然尘埃落定,蓝愿留此无益,请你放他出来随我回去。”
  “……这个……”聂怀桑迟疑道:“皓华君在我聂家做客,无人敢慢待,待我妹子和钨玛回来再做考量也不迟……”
  他话音未落,却听得茶杯重重掼在桌上的声音,抬眼望去,蓝曦臣面色已是极为难看。
  “聂宗主你,是不信我蓝家的承诺,还是……”蓝家的宗主声线陡然变得冷冽,“不信我能将人带走?”
  聂怀桑面色也显了不愉,嘟囔道:“我并不是将皓华君当成人质的意思……”
  蓝曦臣忍了许久,已经不想再听,他冷笑一声,云纹袍袖一挥,裂冰已经握于手中,玉白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将整个鸣鸿堂映照的耀目无比,光影的中心,那个谪仙一般的人身上笼罩起一层慑人的寒气。
  聂怀桑不相信一向温和隐忍的泽芜君会不顾身份贸然出手,但就算是,想他一个人也掀不起多大风浪,他抬高声音道:“蓝宗主,我敬你不假,但我修为不济,聂家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
  他一拍手,门口齐齐涌入十数位聂家子弟门生,这些人身穿深色兽头纹衣,手握长刀,精气绕体,杀威凛凛。这些弟子皆是聂氏秘密培养的精英,近年来在各家宗族夜猎比试时从来独占鳌头,个个都是已闯出一番名声的后起之秀。
  蓝曦臣瞧也未瞧,阖目抬手,口唇微启,登时洞箫空灵清音响彻天际,那澄澈之声凛凛然如惊涛骇浪澎湃奔涌,融合着骇人的锵锵金戈锋芒——与此同时,鸣鸿堂内悬挂的刀饰聂家人手中的长刀齐齐传来一声爆裂的碎响——这箫声竟然将殿内所有的刀体在一瞬间尽皆毁去了。
  聂怀桑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喉头一甜,一股鲜血差点喷出口。而那群门生子弟更是被强大的威压逼得头疼欲裂,跪伏了一地。
  蓝曦臣停住箫声,冷笑道:“我今日既然前来,就有把握将人带走。聂宗主可想清楚了?”
  他站在雄伟壮丽的主殿正中,泼墨一般的发丝在真气流转中猎猎舞动,一向温和清雅的面庞冷峻而肃杀,若不看那深邃的瞳色,聂怀桑几乎要以为站在这里的是那个各家子弟谈之色变的蓝忘机了。
  聂怀桑多年未见蓝家家主出手,没想到他这些年来修为精进,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当下一股寒意从头顶淋到脚底,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胸膛内心砰砰乱跳,喘了好几息才稳住声音,勉强苦笑道:“我不,不是那个意思。那个,我怎么敢得罪曦臣哥哥?我要是有心冒犯您,大哥要是在世,也要把我打死的。”
  听他话锋转缓,又战战兢兢的提到聂明玦,蓝曦臣闭了闭眼,裂冰之上光芒内敛。聂怀桑这才咬着打颤的牙关说道:“以,以皓华君的本事,我,我怎么可能困得住他?他,他是心甘情愿的来我聂家,在这里我好吃好喝好招待,他,他乐不思蜀罢了。”
  蓝曦臣冷哼道:“怎可能?”然而下一刻心里突然一跳,知道这十分可能——蓝思追对自己求之不得,又受了那么多苦痛,既然在自己闭关前离去,想来早已心灰意冷。他本来就不姓蓝,不是蓝家家生的子弟,说不定确实存了离开蓝家的心思——他愈想愈怕,不由急道:“你速速让他来见我!”
  聂怀桑求之不得,忙忙转身,带了聂家子弟离开主殿。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鸿鸣堂大门吱呀声响,飞扬的尘嚣中,蓝思追高大的身影逆着光映入了蓝曦臣的眼帘。
  青年现今身上是一袭绣着竹枝的淡雅青袍,并没有穿白色的蓝家校服。蓝曦臣看着这久违的身形,只觉胸中块垒郁结,百转千回,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蓝思追缓步上前,深施一礼,道:“宗主,一向可好?”
  “你……”蓝曦臣用裂冰指着他,颤声道:“蓝愿!你脱了蓝家的衣裳,又多日不归,真是要留在聂家吗?”
  蓝思追低着头,片刻后方道:“我就算厚着脸皮勉强留在蓝家,也只会碍了宗主的眼。我想了许久,终于想通了,如果我走的远远的,能让您心里能痛快些,也是好的……”
  他一句一个宗主,显见的冷漠而疏离,蓝曦臣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他身体早熬得虚弱,方才又动了真气,此刻急怒攻心,当下便站不住,脚步一个踉跄便几乎要晕倒过去——然而下一瞬,这身子便被一个坚实的臂膀揽住。那怀抱温暖而宽厚,萦绕熟悉的松木淡香。
  “你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