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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爆护小傻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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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朵荼蘼花!”

    荼蘼花?

    南宫念一脸难色,眼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对着面前这男人命令道,“马上去拿枕头下的手枪,冲着那女人脑袋开一枪,还有今晚见到我的事情,就是一场梦,醒来就该忘记了!”

    说完,男人果然呆滞从地上起身,缓缓走向大床。南宫念则打开窗户,一跃而下……

    门打开的那刻,只听得一声枪响!

    “宫本先生,您——”黑衣人们进来,恰好看到宫本贺屋拿枪直指床上女人脑袋,以及床上溅起的斑驳血迹!

    宫本贺屋闻声,身子一怔,眉头紧锁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随后冷然冲着黑衣人命令道:“把这里收拾一下,去另一间屋子!”

    怎么回事儿,他和这女人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举目看向不远处微敞的窗户,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下意识快步走向窗台,打开窗户,在看到南宫念矫健的红色身影攀附在险峻下水道一路向下,瞳孔一缩!

    原来如此!

    他抬手,就是一枪向着南宫念射去!

    不过下一秒,南宫念的左胳膊就被射中!幸亏她反应快,偏过头去。

    她眸底闪过一抹肃杀,右手一扬,一枚金针向上精准射去,直中宫本贺屋眉心!

    南宫念因为左手使不上劲儿,上面的人可还虎视眈眈看着自己;另外距离地面,还有二十来米远!于是当即决断,直接在墙壁上,借助反作用力破窗而入!

    “谁?”

    南宫念半蹲身子在地,右手捂着走手枪伤的位置。

    寻声望去,眼里闪过一阵欣喜。

    床上,黎泉从李佳昱身上下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忙跑到南宫念身侧,扶起她:“老大,你这是?”

    南宫念顺势而起,苦笑一声:“没事儿!倒是小瞧对手了!”

    黎泉却是一脸担忧状:“那老大你哪里受伤了?”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快走!”南宫念伸出右手,“顺便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

    南宫念每次做任务,都会穿红色。因为她要杀人,就得适应谲丽的人血;因为会受伤,就得让敌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给武警大队打了电话后,南宫念这才注意床上一脸惊魂未定的女人,全身很是狼狈。

    她好整以暇看了眼黎泉,又对着女人道:“我——我只是碰巧经过,没打扰到你们的好事儿吧?”

    黎泉则是对着床上的李佳昱一阵低吼:“还愣在那里干嘛,不想死就过来帮忙!”

    于是最后,黎泉和李佳昱一左一右搀扶着南宫念,悄无声息坐上车,扬长而去。当然,在南宫念的指示下,黎泉先将李佳昱送回家,再和南宫念一起,去了鲁陀所在的医院。

    “念老师,你忍着点啊,我这就把子弹给取出来!”手术室里,鲁陀真是又气又急。

    “如果太疼,你就咬黎泉的手!”

    鲁陀霸道将黎泉的胳膊凑到南宫念跟前,谁让黎泉没有保护好她的!

    南宫念无奈笑道:“好了,这点痛,算得了什么,你再这么婆婆妈妈的,信不信我——”

    “好吧!”

    半个小时的忙乎,鲁陀总算将一系列必要的手术程序做完,南宫念在整个过程中,当真一声不响,只是额头细密的汗珠显示出她在承受不打麻药的肉体撕裂痛苦!

    真是个倔强,让人痛心的超级大傻瓜!鲁陀心里如是想。

    南宫念躺在病床上,看着二人,可谓是痛心疾首道:“对了,你们两个小子,一个为了逃婚整天呆在医院,一个领了证对自己老婆还不如一个外人,真是气死我了!”

    鲁陀不以为然:“大不了一辈子单着!”

    黎泉更是如此:“我和那个叫李佳昱的女人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关系罢了!”

    “要懂得珍惜啊!”作为一个过来人,这是南宫念总结出的教训,“算了,撞撞南墙也不一定是坏事儿!你们先下去吧,我困了!”

    她好累,还是睡一觉吧?明早,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

    花芊莟和李佳昱一上班,就被简强助理告知负责方氏集团的一批大订单!而这对姐妹花,不过在公司区区几个月,先后就有两大笔订单砸在她们头上,倒真是让公司员工钦羡不已。

    “芊莟,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是该高兴的么?”

    花芊莟坐到一处圆台,这次的合作说是与方氏集团的合作,实质上就是方氏集团将推出一部年岁大片,拍摄场地的取景就预设在昊旻花卉种植基地!

    她不喜欢那些干净纯粹的花朵,变得商业化、功利化;好吧,她承认最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和那个叫方幂的女人打交道!

    “没什么?话说,你不好好在医院待着养身体,这么积极来上班干什么?”

    “因为我需要钱啊!”李佳昱直言不讳。

    花芊莟瘪嘴:“你可是丰顺的少奶奶,还会缺钱么?”

    李佳昱苦笑一声:“不一样,被老公宠爱这的女人,是公主;被老公嫌恶的女人,是连敝屣都不如的!”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就后怕!如果不是一个女人突然破窗而进,她估计会被暴怒下的黎泉玩儿死!不过当时,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话说,她倒是越来越不了解黎泉这个男人了;还有那个一身红色休闲装的神秘女人?黎泉对她,温柔中似带着恭敬……

    “喂——李佳昱,你发什么呆呢?”花芊莟右手在李佳昱面前扫了扫,“对头,我也要努力赚钱,我老公可是等着我养他的未来呢!”

    “我还对脚呢!”李佳昱戳了一下花芊莟脑袋。

    “哈哈哈——”花芊莟大笑起来,“这可是我大江北市的家乡话,很有趣的!”

    对哦,李佳昱恍悟,她怎么又把眼前这个女人当作五年前自己的那位好友?

    “没去过江北市,不过听说,是很美的山城!有机会一定要去一次!”

    花芊莟点头,那是一脸的自豪:“虽然发展程度比不得帝都,不过江北的环境好,风景好,人当然那就更好了!”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李佳昱好笑道。

    花芊莟挠挠脑袋,尴尬笑道:“低调低调!”

    “天啊——”她蹭地站起,大叫一声,“李佳昱,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哦——不是好像,是我真的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见对方这般急躁,李佳昱有些担忧问道。

    “明天我和老公要回江北市,我刚才忘了跟简强助理请假了!”

    李佳昱微微呼出口气,真是的,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

    “现在去请假也不晚!”

    “哦——也是哦!”花芊莟悻悻一笑,“不过,李佳昱,这样你的工作量不就很大吗?”

    李佳昱无所谓耸耸肩:“除了工作,我又剩下些什么呢?”

    花芊莟怕了拍对方肩膀:“你还有我这个朋友!”

    李佳昱一双好看的杏眼里,点点斑驳泪光闪烁:“谢谢你,芊莟!我——我觉得,有你真好!我不让你接近他,是因为我怕他会误认你是他喜欢的女孩儿,那样,我和他之间算是彻底玩完儿。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对你很莫名其妙,但是我也想不出别的什么好法子。”

    就是因为这样,李佳昱总觉得她没有把这个花芊莟当作朋友来看。

    花芊莟眨巴眨巴眼睛,随后呵呵直笑起来:“我倒是无所谓的!想反是你,干嘛非把自己往火坑里送?”

    她觉得自己这个比喻太恰当了!

    李佳昱点头:“喜欢你这个比喻,一朝凤凰涅槃、一夕灰飞烟灭!不过还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罢了!这个火坑,我跳定了!”

    “你开心就好!”对于这样偏执的人,花芊莟表示无能为力。

    乘专机抵达江北市国际机场的一行人,就数花芊莟最为激动。

    小型专机一侧,花芊莟呆呆立在原地,傻笑连连。

    “为什么这么开心?”权旻不免有些好奇。

    花芊莟举目四望,又嗅了嗅湿润的空气,激动看向男人:“老公,你不觉得这里的空气很潮湿、很清新、很熟悉吗?反正我是很喜欢很喜欢的!”

    权旻迎合着女人,微微点了点头。

    花芊莟则凑到男人身侧,熟络拉下对方脑袋,在其耳边低语:“老公老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

    权旻无奈点头,关键是他有说不好的权力么?

    “耶,老公万岁!”花芊莟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自家老公一个大大的熊抱。

    刚好此刻另一架飞机上的人从扶梯上下来,纷纷看向这对俊男靓女,倒是赏心悦目。

    花芊莟可受不了他人这样的打量目光,怒瞪了过去,随后竟是娇羞地埋头进权旻的怀里,不肯离开。

    权旻无奈摇头,随后抱着女人上了辆黑色轿车,并嘱咐张瑜道:“你们先去花家!还有那些人拍的照片,全给我没收过来!”

    于是,权旻独自带着花芊莟去她想去的地方;而留在机场的张瑜和一众黑衣人,则苦着脸,这少爷下的都是些什么奇葩命令啊?

    于是,第二天江北市的头条就写着“神秘人士莅临江北,抓拍旅客没收手机”。

    经过媒体的此番渲染,倒是让江北市各阶层领军人物,惶惶不安起来……

    通过花芊莟的陈诉,权旻最后驱车来到一处海滩,不远处的花台吸引了两人注意。

    半径半米的花台里,长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卷曲长条的花瓣状,却是不见叶子!

    “这是?”权旻凑近一看,有片刻惊讶。

    都说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他却是清楚这所谓彼岸花,极难培植成功。

    “你带我来看的就是这个?”权旻见女人自顾自地欣赏,不理会自己,问道。

    “要不然呢!”花芊莟眼睛片刻不离其中一朵由红转为暗红的彼岸花,“果然是死亡之花呢!”

    她说完这话,看向自家老公,自豪拍拍胸脯,一脸自豪道:“老公你知道培植这花的土是什么吗?”

    权旻微蹙眉头,摇头。

    花芊莟呵呵一笑:“老公你真笨,我刚才都说了这是死亡之花,当然这培植它的土都是那些——”

    还没等她说完,权旻却是一把抱过女人,将她拉得远远的!

    骨灰?

    是的,没错,所谓彼岸花,均在坟墓周围生长。所以他理所应当觉得这花台是座坟墓,倒不是说他迷信恐惧这所谓的阴气,只是任何不好的事物,他杜绝与这傻女人挂钩。

    “怎么啦?”花芊莟惊惧着脸,看向男人。

    权旻阴沉着脸,冷声道:“以后,不准靠近这种东西!”

    “啊?”花芊莟咕噜噜转动着眼睛,消化着男人话里的意思,“虽然感觉很那啥,不过也还好,就是动物的骨灰!”

    那这东西都不准靠近,平时大家吃的这肉那内脏,岂不罪恶大了去?

    动物的骨灰?

    权旻嘴角微抽,面色依旧坦然:“那也尽量少去碰这些脏兮兮的东西!”

    “哦!”花芊莟弱弱回答道。

    她能说之前这里面的动物骨灰,还是她和附近的一位老爷爷一起烧制的猪大骨么?

    “两位两位,你们怎么跑到那里去了!快过来吧!”

    突然,远处一道粗犷的男声冲二人喊道。

    “怎么了?”花芊莟奇怪看着不敢靠近这里的中年大汉,疑惑问道。

    中年大汉站在远处,可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一看你们就是外地来的,那里还是不要靠近的好!”中年大汉解释道,“听说这花台是当初一个傻丫头和一位傻老人一起建造的,说是用这些动物骨灰来种花,结果次次失败,那种子种进去,连芽儿都没有发!后来,那个傻丫头不见了,老人的临终之言执拗要将自己的骨灰洒进这花台,后来村里人也是这样做的。只是没有想到,没过几天,这花台里的种子就发芽了,又过了几个月,竟是开花,直到现在,竟是花开不败!”

    “老爷爷死了?”花芊莟耷拉下脑袋,两行清泪不自觉流出。

    权旻眉头微蹙,躬身抱起这傻女人,朝着中年大汉的方向走去。

    “谢谢!”

    中年大汉憨厚挠挠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这么客气!主要是这事儿挺玄乎的,反正这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再说我们这里其他地方,也还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花芊莟从权旻身上挣脱下来,问向中年大汉:“这位大叔,你说的可是真的?那老爷爷真的——真的不在了?这彼岸花真的是用他的骨灰才培育出来的?”

    中年大汉无奈摇头:“可不就是,那人也是蛮可怜的!二十多年前,被海水冲到我们这里,无亲无故,关键还傻乎乎的。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来自哪里?去向何处?后来村里去镇上派出所弄了个寻亲启示,也是无人问津的。唉——可怜到最后,就那花台与他作伴了!”

    中年大汉看到面前的女孩儿泪流满脸,不免起了好奇:“莫——莫非,你们是那老人的孙子啥的?”

    花芊莟吸了吸鼻子,连连点头:“老爷爷他——他走之前可说过什么?”

    中年大汉微蹙眉头:“这个倒是没有过,不过他说什么——哎呀,瞧我这记性,一时竟是给忘了!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和我一起去我家,我老婆她记性比较好。”

    于是,权旻和花芊莟二人在中年大汉的热情邀请下,去到他的家中……

    原来中年大汉是这个渔村的一位老师,难怪一出口总爱来点儿四字成语的?这对朴实的夫妇对权旻、花芊莟二人很是热情,好吃好喝地悉数招待,四人也是好一阵子畅聊。临走时,中年大汉夫妻二人竟是将自家酿造的一坛椰子酒附赠给二人。

    西山,夕阳被遮挡最后一丝余晖。

    权旻驱车,向着繁华的江北市区驶去。

    “他们口中的傻丫头,就是你这傻丫头是不?”

    花芊莟点头,垂下眸子,看向手里刚才那大婶交给她的一个黑色锦囊:“是啊!”

    她说完,顺手便打开了那个袋子。

    “咦?这是什么东西?”

    权旻淡淡瞥了一眼,愣在当场;幸亏他反应快,一个急刹,这才稳住车子!

    只是没系安全带的花芊莟很惨、特别惨、非常尤其惨,身子倏地前倾,而手中类似项链状的东西,飞射到挡风玻璃上,硬是将那钢化玻璃,滑出一个淡淡的裂纹来。

    “没事吧?”

    权旻将花芊莟一把揽进怀里,后怕地死死抱紧她!

    花芊莟眨了好几下眼睛,随后,在男人怀里呜呜低吟起来,委屈极了。

    “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好么?”权旻始终不放心,钳着女人肩头,开始上下细细打量起来。

    在看到她手臂上的红紫痕迹,他心疼极了:“老婆,对不起!”

    花芊莟甩给男人一计白眼,含着泪:“以——以后,我再也不坐你开的车了,好——好可怕!”

    “这是不系安全带的后果,知道不?”权旻摸了摸女人脑袋,柔声道。

    他可不能让这傻女人真的嫌弃他的车技,他还想着老来开房车,带着她一起环游世界呢!

    花芊莟气呼呼打掉男人作乱的手:“不要为自己蹩脚的开车技术找借口!哼!”

    真是的,还以为她真傻啊!他明明先前开车开得挺平稳的?

    “忍忍,到医院就好了!”权旻安慰道,作势就要驱车离开。

    关键是他不懂医术,需得医生诊断后说没事儿,他才能放心!

    “不——不要,你不准开车了!”花芊莟一头扎进男人怀里,控制着男人双手,绝对不能让他碰方向盘。

    权旻嘴角微抽,不过感觉出女人用力的双臂,他也算是松了口气……

    当真是好一番交涉,男人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这才让花芊莟渐渐放下心来,允许他开车。

    “对了,老公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花芊莟作势就要去拿那类似于项链的饰品。

    权旻敛了敛眸子,摇头:“怀表!”

    “哦!”花芊莟点头,继而微蹙眉头,“对了老公,怀表是什么东西啊?看这个感觉很古老的样子,该不会是一个什么古董吧?哇塞,这要是拿去古玩市场,我就一夜爆富了!”

    权旻在心里叫苦,这傻女人究竟有没有身为权家女主人的自觉?她现在难道就不富有?

    不过她说起经济来,倒头头是道!

    “可以打开看看?”他建议道。

    花芊莟“哦”了声后,便旋转中间一个小按钮,自然就打开了!

    “老公——老公!好奇怪!”她静静看着怀表上侧的图片,虽说是黑白照片,不过,怎么是她和老公两人的大头贴呢?

    还有,她可不记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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