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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无忌惮-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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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灼并不知道她该不该问出这句话,或者说,她有没有立场问出这句话。
她知道很多人,会去在意另一半的曾经。这个不分男女。
都说男人希望成为另一半的第一个男人,女人希望成为另一半的最后一个女人。其实反过来,也是成立的。
只是沈灼有些诧异,她竟然会去思考这个问题——她应该么?
话已问出,覆水难收。
她小心翼翼看了眼谭思古。
他倒是挺有兴趣的样子,躺下来些,望着沈灼。
“多少女人?那让我来给你仔细数数——”
他也不知是真心还是故意,真的开始掰着手指头算。
上学的时候肯定有女朋友,三两个不在话下的,最长的在一起两年半,因为入伍分的手,后来去了部队,没啥条件,也就没交女朋友了。
沈灼问:“那个170?”
谭思古笑着解释:“170?170不算是个女人,只能算是战友。”
沈灼眼中充满不信任,“你这样的,我相信你是男女通吃!”
谭思古突然看向她,无奈道:“没见过这么爱给自己扣绿帽子的。说真的,是没有过。这都是三人成虎的事儿,只有当事人最知道真相,所以我现在告诉了你真相,你该相信我。”
沈灼点点头,这才算是能接受了吧。
谭思古继而问她说:“还有没有疑问啊?要不要我给你讲讲以前在国外学习的那些?”
沈灼瞪他一眼,这会儿决定放弃了。
她转过身去,说:“算了,好像也挺没意思的。”
她其实是在后悔随着自己的一时任性抛出了那些问题。这些事情,她何必问啊,想想也知道的——
谭思古这样的人,走在哪里,都能成为光环之下的优越者。他们从来不怕得不到什么东西,尤其是女人,是有判断力,且容易受诱惑的动物,就更不在话下了。
谭思古把头搁在她的肩头上,好奇道:“怎么刚刚问,现在又不问了?”
沈灼随便找来借口说:“困了,不想听了。”
她肩头有些震颤,男人在贴近她脖上的位置闷闷地笑。
沈灼稍稍回身推了他一下,腰被谭思古握住。
谭思古突然呼吸有些急,也有些热,喷在她脸上。
他压抑道:“沈灼,其实,我忍得很辛苦——”
沈灼瞳仁微张,双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无所适从,慢慢的,竟觉到他的身子比她刚刚的脸还要热。
庆幸的是谭思古并没有什么动作,他只是压着声音,慢慢道:“是不是没到三个月,不安全?”
沈灼下意识点头,又慌又乱的。
谭思古放开她,躺了回去,过了会儿,沈灼听到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自嘲一笑。这股尴尬,随着他这一声叹息和这一声笑,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沈灼动了动,离他远一些。
心想,他在国外那一个月,难道就没个人给他解馋?她还真不信。
那些个金发碧眼的大胸女人,哪个都会比她强,她指的是功夫……只要谭思古勾勾手指头,就能香柔满怀吧?他何必为了她忍着。
谭思古现在不知道沈灼心里的那些想法,他做事坦荡,从来不往歪门邪道上想。况且,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比着动物,多了几分自制力。
虽然,也有人说过,男人是半只禽/兽……
他坐起来,把自己整理了一下,再回去抱住沈灼时,沈灼还是心有余悸。
谭思古温着声音安抚她,“别动了,我要做的话刚刚就做了。怕么?”
说怕是不是很没面子?
怎么说她也是个少妇了,这种事,本能反应和理智的情况下做出的反应是不一样的!
所以她决定安安稳稳地呆在谭思古的怀里。
房间里陷入了平静中。
谭思古浅浅闭上眼睛,似乎决定睡觉了。
沈灼的心里空空落落,她看了他一会儿,不确定他是不是已经在这短短的半分钟时间里睡着了,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说:“谭思古,你腿上……那伤痕深不深?”
谭思古闭上的眼睛微动,低低说:“要看么?”
沈灼顿了顿,“不用……”
谭思古轻声一笑,睁开眼睛看着她,淡淡说:“挺深的。”
沈灼问:“为什么会受伤?”
他平静地说:“去救一个小姑娘,情况混乱,被那姑娘以为我是绑匪。”
沈灼敛住眉眼,低声道:“那个被你救了的小姑娘……还真是有些不知好歹。”
谭思古说:“对啊,非常的,不知好歹——”
说实话,他这样的云淡风轻是很容易打动别人。
沈灼心底油然升起一份自豪,原因很简单。
这是她的丈夫,他不仅一表人材,聪明有才干,还是个英雄。
他这样年纪的男人,年岁,阅历,才是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和青涩的男孩儿不一样,他们有骄傲的资本,他们同样有令人倾佩的条件。
而他,不曾显山露水,更不曾夸大炫耀。多么难得的本质,多么迷人的姿态。
沈灼偏过头去,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无不在昭著一件事实——
谭思古,他在最好的年华,却遇见了最糟糕的她。
她很想问他,谭思古,你觉得值得么?
她也想问自己,沈灼,你是何德何能,能拥有他?
那时狼狈的交缠,是时光赏赐的最猛烈的巴掌。
她突然想起了婚礼之后那个雨夜,也是她和谭思古的初/夜。
那天晚上并没有发生很多复杂的事,也并没有太多勉强。
她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儿奇怪,可能是因为归来时淋了雨,有些发烧,脑袋不清楚了。谭思古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搂着他的脖子呵呵地笑。
她的身子热得像烧红的碳,而他的身体很凉,冰凉又坚硬。
她浑身湿漉漉,始终不肯让他离开。谭思古原本也在笑,胡乱地把她身上的衬衣扯去,触碰到她细滑的小腹,舍不得离开。
沈灼觉得他笑得像个流氓,但下一刻,她突然醒过来——
他怎么会是流氓?他是谭思古!
是吃饭时会为她主动拉开椅子铺开餐巾的绅士,是教养极好的谭家独子,是她耐心十足、脾气好得不行的英俊丈夫——
她瞳孔大张,猛地把他推来,谭思古身子却并没有动,他愣了一下,紧紧盯着她,眼中的笑渐渐消退。
沈灼很清楚,那一刻,他看着她,怒不可遏。
他掐住她的手,声音沉沉地质问她:“沈灼,你刚刚把我当谁了?你看清楚我是谁了!”
沈灼脸颊发烫,身体却渐渐冰凉。
谭思古凑到她耳边,他的气息摩擦着她敏感的皮肤,张口就要在她的后颈上。
沈灼疼得龇牙咧嘴,觉得脖子都快被他咬下来了。
她后来也曾庆幸过,自己是在那种糊涂的情况下把做妻子的义务尽了,免了很多心里压力和需要克服的障碍。
往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把谭思古妻子该做的每一件事都当作是游戏里需要闯过的关卡,也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关卡闯得多了,这些似乎已经开始成为习惯。
三个月的时间而已。
往后呢?在后面的关卡里她会遇到什么?
沈灼又想到叶真卿问过她的那个问题,他说沈灼,你对谭思古是什么感觉?
她始终不敢面对这个问题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谭思古对她是什么感觉,就是那种不甘的心情束缚着她,她即便知道那是不对的,仍冲破不了。
但是现在,她似乎隐隐捉住了一些希望……
如果抛却顾虑,沈灼,你对他,是什么感觉呢?
沈灼,难道说,哪怕是一瞬间,你没有动过心?
她看着身边男人的轮廓,心里的答案太明确了。
是的,就是这一刻……
身旁的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入睡,然而这个平静的夜,对沈灼成了煎熬。
她每次闭上眼睛,总会有很多东西夺入脑中。
时而是那些清晰又模糊的脸,时而是那些她曾经说过的话,此刻心底荡漾的情愫,陌生又熟悉,甜蜜又让人心痛。
山盟海誓之后的泪眼千行,甜言蜜语下的刀剑锋利。
这世界上,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太多东西,说不明白了……
如果都是一成不变的,又怎么会有背叛?如果都是坦然相待,又怎么会有谎言?她太清楚这种感觉了。
清晨天空泛着鱼肚白的时候,傅娇娇已经在保姆的陪同下散完了步,回来,看到沈灼起床,身上还穿着睡衣,头发软软地扎着,素面朝天,眼底有几分疲惫。
傅娇娇诧异道:“没睡好么?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沈灼揉着眼睛摇摇头:“早安……上午十点的飞机去武城,我起来先帮着收拾一下东西吧……”
第27章 。挣扎
傅娇娇莞尔道:“怪不得老张总夸你呢,确实是个懂事儿的人。”
沈灼觉得傅娇娇客气,也实在受之有愧。
她摆手,到客厅,先把保姆倒的茶喝了,紧接着,谭思古也出来了。
沈灼不着混迹地瞥过脸去,避开他,心里扑通扑通的,没有一刻是安宁的。
好在一早上谭思古都在接电话中度过,没什么空陪伴沈灼。
早饭之后,谭思古接到电话,老章已经等在楼下。
张锦年夫妇的飞机在下午,暂时晚一些,两家就此分别,约定晚上再见。
谭思古的助理随行,在候机室等待飞机中,他手里总有工作要做。唯有起飞时,关了电子设备,他才揉着眉心对沈灼说:“忘了跟你说,上飞机前,诸经理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沈灼一顿,才想起来,她的手机早就不用了,诸跃然找她的话,只有通过谭思古。
“她说什么了?”
谭思古说:“他说你的那幅画已经处理好了,钱已经到账。”
沈灼看着他。飞机正在上升,窗外的风景越来越小,山川河流,都成了眼底的一角。
她轻轻“哦”了一声。
谭思古说:“你的那幅画,那幅?”
“嗯,是那幅。”
谭思古点点头,没再问。
沈灼道:“不好奇我卖给谁了?”
谭思古轻笑说:“你愿意说的话,就说吧。”
沈灼像是非跟他别扭一样,说道:“你不问,我就不说。”
谭思古收了笑,回望她,最后说:“我知道你卖给谁了。”
沈灼愣住。
偷鸡不成,蚀把米。
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太幼稚了。
谭思古抱住双臂,头靠在椅子后面,闭上眼睛,轻声说:“赚了多少钱?”
沈灼犹豫地报了个数字。
听罢,谭思古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生气么?
“……为什么?”
他说:“因为你不是送给他,而是卖给他,价钱还比当年你给我出的高那么多,把他当作冤大头给坑了一把。再想一想,孩子的奶粉钱,是不是已经够了?”
沈灼忍不住哼笑了一下。
奶粉钱?何止。
谭思古闭上眼睛,却没有想睡觉的意思,反而话越来越多。
他问沈灼:“武城有什么好玩的?”
沈灼曾在武城生活了大半年,在那座城市里作为一个过客,沈灼却做到了比那座城市的本土人更了解武城。
她知道哪条街上的小吃更好吃,知道那道风景在什么时候最迷人,知道怎么说最地道的方言……这个,承载了很多记忆的地方。
她说:“很多好玩的地方,你有时间去么?”
谭思古说:“不知道,我去过几次武城,但从来没有久留过。”
沈灼玩着手指头,低声说:“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
空姐的声音在提醒乘客,飞机已进入平流层,沈灼的声音淹没在空姐清脆悦耳的声音中,不知道有没有送达到谭思古的耳中。
他睁开眼睛,先看了沈灼一眼,然后把电脑打开。
“对不起,事情有些多。”
沈灼假装无所谓的笑一笑。昨晚残留在心底的情愫,她本以只是那一刻的恍惚造成的,却没想到,此刻,竟又在鼓动。
谭思古的助理姓肖,肖助理看沈灼无所事事,拿了份杂志给沈灼,说:“谭太太,这个给你看,解解闷吧。”
沈灼拿过来,随便翻了几页,发现里面竟然有谭思古的访谈。
标题和舒瑶之前买的大同小异,应该是他在那段时间接受的另外的一些媒体的采访。
这个访谈只有短短的两页,各配了两张他的半身照,近身侧脸,打了侧影。
修图师应该在他脸上也下了一番功夫,然而功夫太过,成品里,人物太过坚硬,却还不如真人好看。
沈灼闲闲看了几篇问答,问题多没什么新意,不外乎谭思古的事业经历,为人喜好等。谭思古又答得一本正经,句句得体又谨慎,毫无乐趣。
沈灼看到最后,唯有末尾的那两个问题让她怦然心跳加速——
q21。谭先生对新的一年有什么期待?
a:我希望,公司新季度的产品能得到顾客的欢迎。另外,我希望我太太能健康地生下孩子。
q22。(记者惊讶)谭先生原来已经结婚了呀?恭喜恭喜!不过这句话恐怕也敲碎了我们很多女读者的心。那么最后这个问题,我就换一个吧,谭先生,您在这里想对您的妻子说些什么呢?
a:她应该不会看到这些访谈,不过如果她看到了,我想说……希望她永远不要后悔和我结婚。
与其说是意外,不如说是震惊。
沈灼试着想象,谭思古在面对记者时,是怎么说出这段话的。
他一定是以一种自在的姿态,声音轻缓而流畅,又带了几分笑。
或者不对!
他也许是紧蹙眉头,认真思考了很久,郑重回答,声音坚定,眼神犀利。
不对不对!哪种都好像不对!
沈灼看了眼谭思古。
比起杂志上的照片,此刻坐在飞机的小窗旁,对着电脑认真看着什么东西的他,是另外一种气质。
一种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
肖助理看沈灼没再关注杂志,便问她:“谭太太,是不是看到了谭总的访谈那段?我们谭总是不是特别上相?”
沈灼一愣,回过神了,说:“照片不如真人。”
方才专注工作的谭思古挑眼看过来,没找她,找了肖助理,对他说:“别分我的神,刚刚让你找的报单找到没?拿给我看。”
肖助理忙说找到了,拿给他。
两人又投身工作,沈灼独自拿着那本杂志发了会儿呆。
等飞机降落时,谭思古闭着眼睛休息了会儿。
整个飞行时间也不过只有两个小时,等到落地,肖助理落在后面,取行李。沈灼跟着谭思古夹在下飞机的人群中,慢慢往外走。
谭思古牵住她的手,她竟然才想起来,另外一只手上,还拿着那份杂志。
恍恍惚惚出了人,到外厅的行动电梯,人流也少了很多,谭思古提着手提电脑,并没有放开她的手。
沈灼看了眼窗外宽阔的机场地坪,远处是灰色的丘陵和树丛。
这个季节,其实并不是武城最好的季节。
从了机场大门到外面,谭思古打电话联系肖助理,那边肖助理说已经拿了行李,马上过来。
谭思古挂了电话,突然拽了沈灼一下。
沈灼猝不及防扑进他怀里,身后有个人推着行李车冲过来,连声道歉。
沈灼缩着头,耳边只留下了男人坚定的心跳声。
冲撞的旅人走后,谭思古松开她。
“没事吧?”
沈灼捏着胳膊,低下头,也没应。
肖助理赶来的同时,也有车子开过来,司机穿得西装革履,说是冉式的员工。后来介绍认识之后才知道是冉氏某个部门的副组长。
他们坐上车,就一路往预定好的酒店去。
路上司机问谭思古,今天要不要见一见他们董事长。
冉氏的董事长冉东云,也就是冉琦的父亲。
没想到司机一问出来,就被谭思古淡然拒绝了。他说:“今天刚到武城,我太太有些累,不如明天再过去拜访冉董事长吧。”
表面上,谭思古拿了沈灼当借口。
深想,这话却有另一层深意。
谭思古和冉东云,撇开辈分不说,两人地位在同一个高度,谭思古刚到武城,前来接待的不是高层管理人员,而是一个小小的组长,可见冉氏的诚意。
既然冉氏态度是这样的,谭思古也不必倒贴。
沈灼弄清楚这层关系之后,再看谭思古的神情,发现他仍是一派悠然,好像根本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一样。
既然他都不在意,她又何必多事过问。
到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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