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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终须有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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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什么?
  我静默,其实什么都没有想,真要说的话,也只是想趁着发烧装傻充愣好好珍惜这一刻。
  得不到回答,他狠狠的推开我:“阳宣,你的行为到底对得起谁?”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他烦躁的掏出烟,准备点燃,忽然扫了我一眼,又把烟丢还原位。
  而我却因为他的话而伤感起来。我的行为对得起谁,我的行为又对不起谁。
  没错啊,我的行为对不起他们每一个人,我行为都是错的。我对不起妈妈,对不起阿姨,对不起茜茜和米米,对不起岑利明,也对不起荀阳。
  我似乎愧对他们每一个人。我这一生都要背着那些债。
  可是,谁来愧对我呢!
  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贴着无辜的标签,所有罪恶的源头都绑在我的身上。但,我究竟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
  我只是想执着于我的感情,为什么那么难。
  我深呼一口气尽量让眼泪不掉下来,也尽量让自己的心情不要过大的起伏。我打开车门,正要下车,荀阳拉住我:“你去哪里。”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骤停,车门敞开着带着凉风吹进车内,把车内好不容易的温度瞬间吹散。
  “我想下车透透气。”
  他放开手,我走出去关上车门,跟着他也从车里出来。昏黄的灯光照着周围的楼房,原来早就到了目的地,还是荀阳所居住的小区。
  我们没有在说话,我在前面走,他撑着伞追上来与我并肩,和出来时一样,大半的伞将我遮得牢牢地。我仰望天空,此时天上已经黑得无任何痕迹,这时我才察觉到,雨并没有完全停止,但这
  细雨蒙蒙也不碍事。
  脑袋里像安了个铅球,每迈一步,又沉又痛。上楼梯时,还是没有扛住,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倾倒,应该会像皮球一样滚下去吧。
  但荀阳没有给我当皮球的机会,他伸手扶住了我:“还能走吗?”
  他的眼睛里面有担忧,我看得很清楚,如果这一跤摔下去了,估计也值得。我微微喘息:“能。”
  然后在他的半拉半拖下进了屋,也没有换鞋,直接把我带到房间内让我躺在床上休息。脚上的板鞋已经湿淋淋,它静静的呆在床边下,门口,可以看到它一路过来的脚印,这对有洁癖的荀阳来说应该有点难以忍受吧。
  荀阳的床,我躺在上面盖好被子,在他的注视下忐忑地闭上双眼,鼻尖处传来淡淡的皂角味,还混合着尼古丁,真是难得,我都发烧了,鼻子还那么灵。
  他的脚步声离去,我忍不住睁开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尼古丁的味道越发浓烈,我忍受不了的咳了咳,侧头,才发现味道并不是枕头传来的,而是床头柜的烟灰缸。烟灰缸里堆满烟蒂。
  荀阳他,嗜烟成瘾吗?
  他以前从来不抽烟的。我歪了歪身子,朝门口张望,想知道荀阳在做什么。
  “躺好。”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中端着一杯水和一瓶药。
  我明明听见了,可是我却没有动,迷迷糊糊的问:“荀阳,你,你过得好吗?”我想这一定是个很蠢的问题。
  他走过来,没有作声,他把水杯和药瓶递给我:“先把药吃了。”
  我撑着疲倦的身体坐起来,温水服下药,再重新躺下。他重新端起杯子要离开的模样,我忙拉住他,他居高临下看我,我又慌了,我拉着他做什么,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真是纠缠不清,我放开他,他却抓住我的手按在两侧,近距离的看我,语气冷淡:“阳宣,病了就老老实实的睡觉,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
  “那你呢?你睡哪儿。”脱口而出的居然是这种话。
  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尴尬或羞愧的偏过头,可我的勇气和懦弱总是在唱反调,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我毫不回避的看着他,一动不动。我似乎是赢了,荀阳的表情由惊愣转怒意,由怒意转探究,由探究转无奈,最后他放开我。
  “阳宣,不要再逼我了。”他带着淡淡的叹息离开。
  我也因为发烧,身体终于撑不住而死死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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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宣,不许进我的房间。”荀阳坐在沙发上看着法政杂志。
  我停住脚步:“为什么?”
  “你刚刚在学校是不是和人打架了?”他抬起眼皮看我。
  “呃,你怎么知道。”我挠了挠头,解释道:“也没真打,我后来解释过了,有个女的误以为她
  男朋友喜欢我,还好她男朋友来得及时,我都不认识她男朋友。”
  “是吗?”他笑得奇怪:“那你这乱糟糟的头发还有扯破的衣服怎么解释?”
  不会吧!我记得我来之前整理过了啊!掏出书包里的小镜子,我照了又照,呃,似乎没有整理妥当。
  我走过去扯着荀阳的衣服:“荀阳,我错了我不该打架,可是真的不是我挑事,是有人说,有人说……”我气呼呼的却说不出口。
  “说什么?”他放下手中的杂志。
  “有人说我是被人包养了,说我从来都不敢带男朋友见人,我明明没有,明明没有被包养,她才被包养呢,我看到有个胖叔叔每天接她放学,明明都有男朋友了她还那样,凭什么说我被包养啊……”
  “坐。”荀阳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依言坐下,他挑眉:“你是觉得被人包养不好?”
  “当然不好了,包养包养,说出去多难听啊。”我激动的站起来。
  “那如果是我呢?”
  “啊?”
  “我包养你,你接受得了吗?”
  笑容明显放大,我又坐下来一脸期待的看着荀阳:“真的吗真的吗?接受接受,荀阳,你终于想通了。”
  “嗯?刚刚不是有人说包养很难听吗?
  “谁说的,谁说的,我怎么没听见。”我故作不知,开心道:“荀阳,那现在我就是你女朋友了?”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套出我这句话吗。”荀阳拿起杂志翻到某页继续看。
  我尴尬:“你怎么看出来的?”他不答,我笑嘻嘻的问:“那你知道包养是要给我买很多东西的,例如衣服,钻石和黄金什么的。”
  他又放下杂志,挑眉看我:“那你懂包养的含义是什么吗?”
  一瞬间我明显没有明白过来,我问:“是什么?”
  “唔……”嘴巴被堵住,我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感觉就像在做梦,梦里他说:
  “就是这样。”
  我晕晕的口齿不清道:“那,那你要给我买衣服,我衣服破了,回家我妈会骂我的。”
  “好。”
  “我还想睡觉,我昨天都没睡好,我一晚上都在想你。”
  瞳孔中是他带着笑意的脸:“好,但是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可以进房间睡觉。”
  我也回答:“好。”
  这一觉,真希望睡到天荒地老,可惜梦,迟早要醒来的。只是我不愿意马上睁开眼睛,我想好好回味那个梦,好好回味那份感觉。
  是从那天起,我便以荀阳女朋友自居,更加光明正大的呆在他的家里,呆在他的世界里。想想也很好笑,在那之前我怎么可以肆无顾忌,毫不羞耻堂而皇之的进到一个男人的家里,不过幸好,
  他不是别人,他是荀阳。
  世间独一无二的荀阳。
  我睁开双眼,有些迫不及待的去看到他,可是起身时一阵猛咳,咳嗽的声音把荀阳都招了进来。他轻拍我的背,然后把手中杯子只剩下一半的水递给我,我忙接过猛灌两口,这才把咳嗽压下去。
  心脏还在剧烈跳动,我能想象脸庞因咳嗽而充血红的有多厉害,全身似乎都在发烫,我抓着荀阳抵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呼吸,尽量让身体平静下来。
  “好点没有?”
  我点头,嗓子嘶哑得暂时没办法讲话。
  “我再去帮你倒点水。”他起身,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看来我的手比我的心更忠实于自己,我抓住他的衣袖,我不想让他走,我想再和他待一会儿。
  “怎么了?”他问。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卑微。
  “是不是不舒服?”荀阳坐下来,皱着眉头问。
  “我……”
  “荀阳,你在干嘛?”
  卧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衣着干练却精致的女人,她身材高挑画着淡妆,不是泰泰,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
  她看到我似乎很惊讶:“你有客人。”
  荀阳没有说话,我看着那个女人,她也看着我。女人天生就是敏感的动物,她虽然浅笑着,但眼
  眸深处有一种自己地盘被人占领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攻回的敌意,我感觉到了,深深的感觉到了。
  这个女人和荀阳是什么关系?我向荀阳投向不解的目光,随即收敛,我想我凭什么,凭什么可以嫉妒。
  阳宣是过去式,这个家里早该没有阳宣的位置了,我也早就不是荀阳的独一无二了。
  

  ☆、chapter14

  “阳宣,你先好好休息,检察院那边有事情,我要过去一趟。”
  他们前面刚走,我便换上荀阳为我准备好的新衣服。一路上,浑浑噩噩,只想快点,再快点回家。
  脑海中却不断回顾着半个小时前的画面。
  “阳宣,这是我检察院的同事,邹声!”荀阳为我介绍,然后再对邹声介绍我,他迟疑几秒,大约是在想措词:“邹声,这是。”大约没有想好:“她叫阳宣。”
  “阳宣,你好!”邹声点头致意。
  “你,你好。”我的脸色应该不太好,松开荀阳的袖子,我尽量保持微笑。
  阳宣不算什么,荀阳有他的生活,他的路还很漫长,他不可能像我一样,一直活在过去。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不后悔,我不后悔,我决不后悔,我拼命这样告诉自己。可越是这样想,心里越加空洞得可怕。
  我又重新站回精神病院门口。
  精神病精神病,以前还经常用这句话骂人,那时只觉得好玩儿,可真正看到了,经历了,这个词又是另一种含义,另一种痛彻心扉的含义。
  “阳小姐,下次不要再忘了。”
  我接过包:“谢谢。”
  “本来还想通知一下你的家人……”
  我惊:“你通知谁了?”
  医护人员吓一跳:“没有没有,只是打算你今天不过来取就通知一下你的家人来取。”
  虚惊一场:“麻烦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这儿。”
  “知道了。”医护人员迟疑道:“你,今天要不要探望一下你阿姨。”
  走廊那一侧冷冷清清,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病房,我疲倦的摇了摇头:“算了,我今天没有太多精力了。”
  从医院走出来,整个街道雾蒙蒙的,空气中漂浮着大量的尘埃颗粒,有些连肉眼都可以刺探到的,大约烧还没退,呼吸道显得尤为敏感,我不停地咳嗽,咳得面红脖子粗,忙伸手拦了辆的士。
  上了车以后,咳嗽还是断断续续,呼吸却明显顺畅多了。
  “小姑娘,你这样要不要去医院。”
  我轻拍胸口,冲他摆手:“不用不用,师傅,麻烦你送我回家,去明湖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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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一开,我便直往房间里钻,整个人几乎虚脱,重重的倒在床上浅浅呼吸。大概真的是烧糊涂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我居然甩给司机一张红色的□□,并豪迈扬言不用找了。
  有些欲哭无泪,接近八十块的小费啊,对于我这样并不富裕的人来说,心里直在滴血。这估计是我有生以来最大方的一次了。
  闭上眼睛半昏睡中被肚子使劲捣鼓的‘咕咕’声给叫醒了,早上没吃饭,胃里空得不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趁着还有一点点力气去厨房找找吃的。但,天不遂人愿,冰箱里面空荡荡的,唯有两瓶红酒伫立在里中间,其中一瓶还只剩下三分之一。
  昨天出门的时候还没有呢,难道岑利明昨天晚上来过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他都背着我和冯晨晨在一起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想到岑利明,想到荀阳,心里一阵阵的发堵。都说酒可以消愁,于是我不要命的把两瓶红酒从冰箱里拿出来,找好位置坐下,一杯一杯往嘴里倒。
  但喝下去的全都是苦涩。
  我觉得很孤单,很难受,我无家可归,无人可靠。哪怕是爸爸妈妈那里我也不敢轻易回去。现在,我甚至区分不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无论是荀阳还是岑利明,如今他们的身边都堂而皇之的站着另一个女人,看起来,我才是多余的一个。
  “阳宣,你真是自作自受。”我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像在发疯,荀阳是我亲手推走的,岑利明也是我亲手推走的,我凭什么这么难过呢。
  可能是因为烧还没退,酒劲也上头了,很快就醉倒了。期间,我醒了几次,可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身体忽冷忽热难受的要命,嗓子也疼的想冒火,这种感觉持续不到片刻便会再次昏睡过去。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虐待自己的后果是什么,如果现在能知道,我想,我绝对不会碰上一滴酒。
  等我能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居然躺在医院,手上还打着吊瓶,光线一下子刺入眼睛,我抬手挡了一下。
  “醒了?”身边有人说话,我偏过头,居然是荀阳。他走过来,眸光由惊喜、担忧、愤怒最后转为冷静:“感觉怎么样。”
  感觉肚子有些饿,头有些晕,还有嗓子很疼。我对着他摇头,表示我没事。
  他眉头紧锁,严肃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烧还没退。”
  我知道,心虚的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昨天的气温在多少度?”
  天气预告我一般不看的。我诚实地摇头。
  他仿佛被我气到了:“阳宣,你还真不知道爱惜自己。”
  我垂眸,我确实不懂爱惜自己,发着高烧灌着红酒趴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也难怪会进医院。我没说话,他也沉默,好一会儿,他才说话:“昨天为什么不打声招呼就离开?要不是正好碰上岑利明,你知不知道你会死在家里。”
  我惊讶,岑利明?也对,只有岑利明有我家的钥匙,否则,我怎么可能被送到医院来。
  病房内很安静很空旷,我左右环顾,除了我和荀阳,并无其他人。我张口想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怎么会同时来找我?
  嘴巴一张一合,四周万籁俱寂,恐惧一下子钻入心脏,一点一点在吞噬。我掐着似乎在燃烧的嗓子,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一定是哭了,我惊慌的望着荀阳,我在向他求救。
  怎么会,怎么会说不了话了。
  荀阳蹙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掰开我掐在脖子上的手:“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我害怕得一只手抓住他,一只手指着嘴巴,拼命摇头。
  他一瞬间会意,也一瞬间冷静:“阳阳,冷静点冷静点,我现在去叫医生,别哭,别着急……”
  他话落,大步跑出病房,不到几秒,带着医生和岑利明一起回来。
  医生从容不迫的走过来:“伸舌头。”我一边流眼泪一边吐出舌头,医生看了下,从口袋掏出一个医用小手电,打开灯:“张嘴。”他的手电在我嘴巴照了照,然后收起。
  我紧张的看着医生,荀阳和岑利明也紧张的看着医生,我们在等待医生的宣布结果,这感觉就像一个上法院的人,等待法官的最后宣判,是赢还是输。
  我颤抖的看着医生,听到他说:“放心,没事的。咽喉充血发炎导致的暂时失声,注意好好调养就会好起来。”他的暂时让我如获大赦,我松了口气,医生对我笑:“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小姑娘,下次生病就不要不当回事儿,瞎折磨自己的身体。”
  我擦了擦眼泪,羞愧的点了点头,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麻烦刘医生了。”
  医生刚走,病房的气氛就开始凝结,我们三人共处一室免不了的尴尬和不自在。我看了看床头的杯子,有些口渴,却又不好意思叫他们帮忙,只好自己撑着身体伸手去够。岑利明的动作比我快一些,他走过来把水递给我,我看了他一眼,免不了想起冯晨晨,但身体为大,我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干,喉咙这才舒缓了一些。
  “好点了吗?”岑利明突然抱住我:“我很担心你,宣宣。”
  岑利明的身后本来站着荀阳,现在空荡荡的,我的视线满屋子瞥,都没看见他的身影。
  荀阳走了?这个念头升起,我反射地推开岑利明,却看到他目光沉痛的望着我。
  心,突然变得很烦躁很乱。
  我对他摇摇头,想说对不起,却没办法发出声音。他看我,似乎懂了一般,他说:“宣宣,我打电话给爸妈说了你住院的事情,他们应该在路上。”
  我皱眉,我爸妈要来了?下个念头是,我不能,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荀阳,我要去确认荀阳到底是否离开了。
  我猛地拔下针头,鞋都没穿直往外冲,岑利明在身后喊我:“宣宣,你去哪儿?”随后他跟上我。
  我走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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