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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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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邓玉兰,知道从她嘴里说不出几句好话。
  邓玉兰继续对着墓碑说话,神情慢慢地变得不对,慢慢地变得阴冷,让人毛骨悚然,回头朝我冷冷地笑了:“晨南,为了这个女人,你命都没有了,她却好端端地活着,这太不公平了,妈知道你一直想跟楼笙结婚,今天妈就成全你,让她下去陪你,然后妈也下来陪你。”
  听着邓玉兰这话,心骤然一紧,刚觉不好,不远处传来大喝一声:“楼笙,快过来。”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沈晨南跟沈伯父朝这边奔过去,不对,不应该说是沈晨南,我的晨南躺在这墓碑下面。
  这些容不得我去想了,邓玉兰今日让我过来,早有准备,她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泛着白光的匕首阴狠地朝我心口位置刺了过来。
  我跟邓玉兰就一只手臂的距离,她的脚不便,可这点距离扑也扑过来了,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眼看着匕首刺入心口,身子朝后倾斜,我本就坐在地上,这一倾也就躺在了地上,邓玉兰第一刀刺了空,人顺着刚才刺出的力道倒在我身上,她迅速爬起来刺第二刀,恶狠癫狂:“楼笙,你就不该活在世上,下去陪我的儿子吧。”
  邓玉兰压在我身上,距离太近,根本来不及再第二次反应,以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匕首刺入心脏,一只手骤然截住了匕首,血顷刻间从手心涌出来,滴在我的心口上。
  我看着手的主人,沈晨南一双深邃的眸子迸射出凛然的寒光,上次傅容庭徒手截住碎玻璃瓶,这次沈晨南截住的可是匕首啊,那流血量不可相提并论。
  沈伯父跟在后面上来,见到这一幕惊道:“晨北……”
  晨北?
  沈晨北。
  心中忍不住冷笑,我上次竟然又信了他的鬼话。
  沈晨北甩开邓玉兰,将匕首夺了过去,丢在一边,邓玉兰已经癫狂了,想要再次扑上来,沈伯父将她压制住。
  邓玉兰咆哮道:“我要杀了她,杀了她给我儿子偿命。”
  沈伯父将她死死的禁锢着,安抚道:“玉兰,你冷静点,晨南已经没了,你醒醒吧,你难道想在晨南的墓碑前伤了楼笙,让晨南死不瞑目吗?”
  “我的晨南没死,没死。”邓玉兰眸子忽然看到沈晨北,哭的厉害:“晨南,我的晨南,妈对不起你,都是妈的错,妈不该拦着你。”


第196章:我恨你,却更恨自己

  邓玉兰已经分不清人了,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大骂的。沈伯父咬了咬牙。将邓玉兰双手死死抱着拖走。
  我躺在地上,目光怔怔地盯着沈晨北。一个是活着的沈晨北,一个是躺在墓碑下的沈晨南。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我都有点儿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现实。
  他的手还流着血,伸手想要拉我,我偏头看着墓碑上的沈晨南。冷声道:“别碰我。”
  沈晨南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手指轻微动弹。他也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了,肩膀颓然耷拉着。目光幽远,无可奈何,无计可施的看着我。
  酝酿许久的大雨终于骤下,来势挺凶的。顷刻间倾盆大雨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头发也湿了,散乱地贴在脸上。沾在地上,看着墓碑上那一抹温笑。我咬着唇嘤嘤哭泣着,到后来哭的撕心裂肺,这是迟来的泪。迟来的悲痛。
  地面上流淌着血水。从沈晨南手掌心流出的血滴在地上,被雨水冲刷着,逐渐变淡,逐渐什么也看不见。
  沈晨北站着陪着我,见我一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后来也没了耐心,将我从地上抓了起来。
  沈伯父带着邓玉兰直接去了精神病院,我后来跟沈晨北去了医院,心口上沾着沈晨北的血,全身湿哒哒的,脚边一滩水迹,冷的我抱着手臂瑟瑟发抖,雨水将心口那一抹血晕开,染红了一大片,看着有点渗人,我坐在走廊上,来往的护士都以为我受伤了,让我去包扎,我摆了摆手说:“我没事。”
  今天原本是要将邓玉兰送去精神病院,最近她的神志已经很不清楚了,她却支开了王姐,一个人杵着拐杖溜出来找到了我,目的就是要让我给沈晨南陪葬。
  邓玉兰不见了,沈晨北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墓园,邓玉兰因为沈晨南的死才变成今天的样子,阴差阳错的救了我。
  我目光空洞的盯着地面,后来视线里多出了一双男人的皮鞋,我知道是沈晨北。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这个人,心里乱极了,很多问题想问,又问不出。
  见我一直低着头,沈晨北忽然喊了我一声:“楼笙。”
  之后也再就无话了,他可能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吧,他之前打了电话让人送来两套衣服,去洗手间换了衣服后出来,我抹了一把脸,并没有看他一眼:“既然没事了,我先走了。”
  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冷静一下,但沈晨北却不让我如愿,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牵着我朝外走,将我塞进车里,二话不说的发动车子,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最后车子在郊区外一条公路边上停下来,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楼笙,对不起。”
  是对不起骗了我这么久吗?
  沈家这次还真是对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我不知道该去说什么,吸了吸鼻子,隔了好一会儿,疲惫的仰靠着车座才问:“我想亲耳听你说你是谁。”
  我平静的看着他,想起第一次和这个男人见面的场景,我将这个男人当成了沈晨南,对他发泄着被抛弃后的委屈很怨恨。
  现在想来,觉得真他妈可笑。
  沈晨北估计是在准备措词吧,没有受伤的手紧握着方向盘,半抿着唇角半天才说:“沈晨南的弟弟,沈晨北。”
  这算不算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实话了?
  想到他对我说的一件件谎,我也不想去猜,直接问:“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你们沈家人骗了我这么多年,如今我想要一个真相,我想应该不过分。”
  跟沈晨南在一起的那三年,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弟弟,双胞胎弟弟。
  为什么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外界只知道沈家有一个儿子,什么时候冒出了两个?
  连成杰跟沈晨南交好,他又怎么知道吗?
  沈晨北掏了一支烟点上,目光深沉地看了我一眼,忽然扯了扯嘴角,是一抹苦涩:“顶着我哥的身份生活了将近三年,从与你遇见那一刻起,我就在想着,你什么时候会发现,我一直提心吊胆,没想到还能瞒这么久,直到我爸回来的那天,我就知道,事情瞒不了多久了……”
  我静静地听着,听他娓娓道来,我生丫丫的那天,沈晨南出了车祸,而那晚,沈晨北听说沈晨南要当爸爸了,高高兴兴的特意从国外赶回来,这是他这几十年来,第一次回到北城,他没有立刻回沈家,找了酒店,哪知有女人送上门来,就是那种专门往酒店房间递小卡片的女人,他还没反应过来,被扫黄的给抓了,这世人皆知沈晨南,却不识得沈晨北,自然而然的将其错认成沈晨南,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误会沈晨南嫖。娼被抓。
  而这没有人认识沈晨北的原因,皆因算命大师的一句话,沈晨南沈晨北,有南无北,想要两人都平平安安,必须分开养,且三十岁之前不得相见,不然必有血光之灾。
  这豪门的人其实都很迷信,越有钱越怕死,越担不起任何风险,工程动工,房宅风水都要找大师看过才会安心。
  因大师一句话,沈家夫妇将沈晨北送去了国外,刚出生就被送给国外的亲戚寄养,所以这外人根本没有几个知道沈家其实是两兄弟,连成杰也是不知道。
  算命大师其实算得挺准,生丫丫那年,沈晨南二十七岁,沈晨北跟沈晨南两人瞒着沈家夫妇联系,知道我生产的日子,沈晨北瞒着所有人回来,他回来了,沈晨南就没了,这不是血光之灾是什么?
  车祸发生后,沈晨南被送去医院,没抢救过来,临死时,他最不放心的是我跟孩子,他不想我守着他一辈子,才让他的父亲来医院给我五十万,让我重新找个好人嫁了,沈伯父却自作主张,为了让我以后更好的嫁人,将丫丫带走。
  那时沈晨北被误认为沈晨南嫖。娼,沈伯父的话加上我看到的那一则报道,我成功的误会了沈晨南的一片好意。
  沈晨南让沈伯父去医院找我的这事他没跟任何人说,沈晨南的死加上失去双腿,让邓玉兰陷入癫狂,邓玉兰将沈晨南的死全怪罪于我的头上,并告诉沈晨北,是我对不起沈晨南在先,说我生孩子只不过是为了要钱,当年他们确实给了我钱,沈晨北根本没有怀疑邓玉兰的话,最后才一步步来接近我,想要替沈晨南报复我,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他满口羞辱,说我不配做母亲,因为在他眼里,我是个拿孩子卖钱的女人。
  沈晨北也是前几天才知道这事,难怪,他最近对我一直避而不见,电话不接。
  听到这些,我心中悲恸不已,捂着心口,眼眶酸涩,朝沈晨北怒道:“你们怎么这么残忍,他想让我重新生活,可没让你们不告诉我他的死讯,没让你们把丫丫带走,你们怎么能这么做,让我一直错恨着他,这些年他在地下,肯定一直怪我没去看他,这结果就是你们想要的吗?若是他泉下有知,你们是他最亲的人,却是罪魁祸首,害他死后还不能瞑目的元凶,你配做他的弟弟,邓玉兰配做他的母亲吗?你们怎么能如此心安理得啊。”
  我好恨啊,他们把遗憾留给了我,把悔恨留给我啊。
  心里越想越气,我不停地打沈晨北,一直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后来还瞒着我,李代桃僵,瞒骗了所有人。
  也是我傻,几次发现沈晨北不对劲,跟沈晨南在一起三年,我竟然分不清谁是谁,是我错。
  沈晨南不能吃辣,沈晨北却能吃。
  一个耳后有痣,一个没有。
  清明节那天,沈晨北应该是知道我跟在后面,所以才会随意选了一块墓碑,编造出那样的故事,让我又信了。
  那时沈晨南的墓碑离我就只有两米远啊,如此近的距离,我却没有看见,地下的他是否知道去过?
  是否怨过我?
  我一次次相信沈晨北的鬼话,那天在阳台上,说什么两兄弟爱上同一个女人的故事,这么明显的话,我却没有听懂,还以为他在发神经。
  他向我告白的那天,让我忘记过去是沈晨南,那是因为他是沈晨北啊。
  太多的破绽,只因我没去细想,王姐也说邓玉兰有时发疯时会说沈晨南已经死了的话,她那不是发疯。
  自己怎么这么愚蠢?
  如果不是今日邓玉兰发疯来找我,沈晨北继续瞒着,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因为不会去往这方面想,谁能想得到啊?
  沈家竟然是两兄弟,双胞胎兄弟。
  沈晨北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的眼睛是红的,猩红的眸子里充满自责懊悔:“你以为我想吗?如果知道我的私自回来会让我哥没了命,我就是一辈子不回来也愿意,这些年,我恨你,却更恨自己,以后我的这条命,就是我哥的,我会替他活下去,我就是沈晨南,这世上从来没有沈晨北,只有一个好好活着的沈晨南,躺在那坟场的该是沈晨北,听清楚了吗?”


第197章:难得有情郎

  我怔了怔,惊愕的望着他。倏然将手挣脱。扬手扇了他一耳光,吼道:“你不是。不是,你是沈晨北,你不能顶着他的身份活,你不配。”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他拿着自己的头重重连撞了方向盘几下。最后伏在上面,声音黯哑。不断地重复着:“我不配,我不配……”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我听得出,他哭了。
  想到这将近一年的错误,我忽然又觉得好笑起来,为躺在墓园的沈晨南悲戚。
  我一刻也不想跟沈晨北待在一个空间里。看着他这张脸,我觉得自己要疯了。
  拉开车门下车,雨后的天气很冷。风也很冷,吹乱我的头发。我抹了抹脸,对着天空,对着空气大喊。大叫。吼出心底的阴郁。
  那天,我对着天空肆意呐喊,沈晨北在车上低低哭泣。
  最后我声音哑了,没力气了,站在路边目光空洞苍茫地望着远方,雨后天空清明,天边架着七色彩虹,沈晨南的脸好似在天边挂着,他冲我微笑,我伸出手想要去抓住,他却离得我太远了,这辈子我再也抓不住了。
  两行热泪滑落,我深深地闭了闭眼,喃喃道:“晨南,对不起。”
  对不起我错怪了你,对不起,我爱上了别人。
  天边的沈晨南一直对我微笑着,这个男人啊,他已经再也不能回应我了,只能我努力扯了扯一抹笑,回应着他。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我没跟沈晨北走,我的手机被雨水打湿已经开不了机,用沈晨北的手机给傅容庭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
  沈晨北走的时候,他看着我眸光沉痛地说:“楼笙,记住,我是沈晨南。”
  我没理他,他当沈晨南当上瘾了,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只是自欺欺人,以为这样沈晨南就还活着。
  我虽没有应他,当时他那落寞的神色却是永远记住了。
  此时这个男人让我相信他就是沈晨南,将他继续当做沈晨南,可多年之后,这个男人在生死之间,在那火光之中,邪魅一笑,对我说:“楼笙,记住,我是沈晨北。”
  这个男人,为了愧疚做了一辈子沈晨南的影子,他活的连自己都看不清,唯有那份爱,他分的很清。
  在电话打出去一个小时后,傅容庭过来了,看我蹲在路边,神色焦急的下车过来,蹲下身,冰冷的指尖拉着我的手,柔声问我:“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好似怕惊了我,我眼睛红红的,声音也哑了,看着他,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哽咽着声音:“傅容庭,沈晨南死了,我一直怨恨的那个男人,他死了。”
  我这莫名其妙的话让傅容庭一头雾水,我喃喃重复着,他也不好问什么,只能拍着我的后背让我哭够了,将我抱上车。
  我很累,上了车没一会儿便靠着椅背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关于沈晨南的梦,梦里面我站在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暗,耳边好似听着沈晨南在叫我,我循着声音不断地在原地打转,却寻不到他,我很慌急,黑暗中忽然出现了一束白光,沈晨南就站在那光影里,他笑着问我:“楼笙,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我站在黑暗中,艰涩回答:“……好,很好。”
  他对我说不怪我,不怨我,让我好好生活,慢慢地,他声音飘远,人也不见了,我从梦中惊醒。
  后背冷汗涔涔,傅容庭推门进来,见我醒了,急忙过来坐在床沿边上,摸着我的头:“到底怎么了?”
  我顺着他的手臂将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将沈晨南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对傅容庭说这些好似有点不公平,可沈晨南都已经没了,我跟他是夫妻,这种事不应该瞒着。
  但他只能听着,对于我跟沈晨南的过去,他无法发言,逝者已矣,能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对于沈晨南这件事,我消化了一整天才让自己相信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抿着唇吸了一口气,我犹豫着说:“傅容庭,我只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我对不起他。”
  傅容庭拍着我后背说:“都过去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
  现在已经晚上了,这一天我还只吃了早饭,确实饿的不行,傅容庭已经做好了晚饭,掐着我醒的时间做了一碗鸡蛋面。
  我看着桌上只有一碗,问他:“你吃过了吗?”
  “嗯,吃过了,你快吃吧。”傅容庭目光宠溺的摸了摸的我后脑勺,浅笑着说:“我先去书房里处理一点事情。”
  我点头:“嗯。”
  我坐在饭桌前将一碗面解决了个干净,就连汤也喝干净了,洗了碗,看了眼时间,夜里十一点,之前睡了三个小时,这会儿也不太困,见傅容庭还在书房里忙,我给他倒了一杯水进去,他正在电脑面前工作,一直以来他都特别忙。
  我走了过去,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吃好了?”
  “嗯。”我将水放在桌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了眼电脑:“还要很晚吗?”
  他抓着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捏了捏:“马上就好,要是困得话先去睡吧。”
  “刚刚才睡了,现在没有睡意。”其实我进来看傅容庭,就是怕他多想,毕竟这事搁在谁身上,都不好接受,见他要忙,我说:“我在旁边坐着陪你吧。”
  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转了转椅子,他清俊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很浅淡的,目光深邃地凝着我:“老婆,你在这里,老公我会很没定力。”
  这话说的,好似他很有定力似的。
  脸颊一烫,我面上不动声色的说:“你做你的工作,我就在这儿坐一会儿,你别看我,盯电脑就成。”
  他食指轻敲着桌面,一双星眸凝视着我,嘴角勾着:“老婆,看来……”
  他话没说完,搁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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