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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度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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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当她拿到手机后,心情这才开朗起来,“你别笑我土,在村里,我们连电话都不用,有事直接去田里叫一声。”
    瓦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别提村里,你现在是在国际大都市里讨生活,没手机混个屁。”
    逛了一下午,又在市中心吃了饭,吃的是中餐。
    见纳薇伸手去抓,瓦娜一把拍掉她的爪,将一双筷子递给她,“用这个。”
    纳薇摇头,“我不会。”
    瓦娜哈哈笑,“你还说自己有中国人血统。”
    纳薇憋红了脸,“我出生的时候,就没见过生父。”
    瓦娜了然。对于闺蜜的身世,她多少了解一点。纳薇的母亲之前是在曼谷工作,怀了纳薇后,才跑去他们那个农村。纳薇五岁的时候,她找了个村里的男人二嫁,接着生下了纳薇的弟弟。
    说起来,纳薇也是个苦逼的命。后爹嗜赌,弟弟脑瘫,妈妈身体不好,家里欠了一屁股烂债。她不出来,也没第二条路可走。
    都是些伤心的事,不说也罢,瓦娜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
    两人吃吃逛逛,对市中心有了个大概的认识。时间不早,瓦娜晚上还要上班,两人分道扬镳。
    纳薇为了省钱,就步行回家,家有些远,好在她认路。
    低头摸索手机,玩这玩那,就跟打开新世纪大门似的,不亦乐乎。
    走路低着头,都忘了看路,在经过家门口那条林荫小道的时候,冷不防脚下一绊,差点把新手机摔了。
    纳薇吓一跳,赶紧将手机放口袋里,转头望了眼,却惊讶地发现,路边竟然躺着一个人。
    而刚才绊他的,是他的大长腿。
    这人该不会死了吧?
    她战战兢兢地靠近,借着月光这才把人看清楚。是一个西方人,男的,眉清目秀,英姿勃勃,睫毛又长又卷,让人想起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纳薇壮着胆,蹲下身体探了下他的鼻息,呼吸正常,大概只是晕了。她四周瞧瞧,没有人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跑到这里的,又是怎么失去知觉的。
    呵,还真像是童话故事。
    浪漫邂逅,美丽结局。
    纳薇忍不住笑自己太傻白甜,明知道不可能,却忍不住幻想。带着一颗不值钱的少女心。
    她蹲下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道,“哈罗。”
    没反应。
    于是她加重力道,用力地拍了拍他,“喂,你醒醒,不能躺在这里。”
    男人抓住她的手,突然睁开眼睛,一双绿色的眼睛,像丛林里的狼、像深山中的鬼火,碧碧莹莹,怪吓人的。这一下,把纳薇惊得够呛,啊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以为这人要干嘛,然而,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头一歪,又晕了。
    挣脱开他,纳薇一口气跑回家,将门关上。可回想起那双眼睛,心还是砰砰直跳,太锐利了。
    过了几分钟,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打开窗户,他还躺在那里,就在她家门口的地方,黑夜几乎吞没了他的身体轮廓。
    刚才不经意地一瞥,瞧见他脸上有可疑的红点,像是荨麻疹。
    本来这种事打个急救电话就行,但纳薇刚从乡下过来,根本不知道要报警或者叫救护车。她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是瓦娜。
    于是她赶紧打了个电话给瓦娜,电话接不通,现在正是派对浓烈的时刻。
    纳薇想,如果是普通荨麻疹也就罢了,可万一过敏,不及时医治,有生命危险。
    周围的邻居都是夜场小姐,这个时间点,谁都喊不来。她在房子里踱来踱去,最后一咬牙,还是拉开门跑了出去,救人如救火,更何况,还是对方还是一个帅哥。
    纳薇走到他身边,蹲下来仔细地看了下他脸上的症状,又掀开他的衣领,果然脖子上、身上也都有。
    她费劲将他拉起来,撑着他,回到家。
    村里没有医生,这些小毛小病的,都靠自己医治。纳薇从行李中翻出一些常用草药,熬成了汤汁,给他灌下。
    她信佛,是虔诚的信徒,所以双手合十,念了一段经文。都说好人有好报,她希望这辈子行善积德,下辈子轮回,可以脱离贫困,衣食无忧。
    纳薇用湿布擦了擦他的脸,照看着他,一直到深夜,他身上的红疹才消退。
    刚松了口气,这时,瓦娜的电话来了,“找我什么事?”
    “之前有事,现在没了。”
    “干嘛神神秘秘的,快点说。”
    纳薇只好道,“我在你家门口救了个人。”
    瓦娜,“什么人?”
    “一个男人,全身过敏。不过我给他吃了药,现在消退了。”
    瓦娜尖叫,“你该不会是把他弄到我家了?”
    纳薇点头,“是啊。总不能看他死在外面。”
    瓦娜道,“你白痴啊,不会打电话叫救护车。”
    纳薇沉默了一会儿,问,“救护车是什么?在乡下的时候,看到遇难旅客,我们不都是……”
    瓦娜打断他,“乡下个屁。这里是芭提雅!!快把这个男人扔出去。”
    纳薇皱眉。
    瓦娜见她不说,便道,“给你个电话号码,你直接打去医院让他们来救人。”
    “他们会来吗?”
    “废话!”
    纳薇还想说什么,但瓦娜已经把电话挂了。
    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一点了,她不知道哪家不睡,还会过来救人。
    还是……等天亮再说吧。
    纳薇洗了澡出来,头发滴着水,睡衣是瓦娜的真丝吊带,但有男人在,没好意思,外面又披了一件T恤。
    男人醒了,转过头,冷不防,对上她的眼睛。他的神色有些湿冷,让人联想到那些常年不被阳光照耀到的角落,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往下一沉,嘴角上扬,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戏谑。
    她跟着低下了头,看见自己的T恤上被水渍弄湿了,整个胸脯半隐半现的,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
    纳薇脸一红,下意识地伸手抱胸,挡住他的视线。
    见状,男人轻蔑地哼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只剩下她的心跳。
    纳薇见他呼吸均匀,似乎入睡,松了口气。
    这男人有点危险,可是她又不能真把他扔出去,小心翼翼地防着。
    不敢关灯,她靠在床上守着。守着守着,就入了梦,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讲话。一个激灵,纳薇突然清醒了过来。
    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在说梦话,叫着一个人的名字,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他的表情有些哀伤,带着痛苦,和刚才那冰冷的样子截然不同。
    纳薇心想,这可真是一个怪人。
    一夜过去,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瓦娜回来了,进门就问,“送去医院了没?”
    纳薇一惊,突然醒了,下意识地指了指地上道,“没,我想……咦,人呢?”
    地上什么也没有,昨天给他盖的毯子,却盖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四处都没有留下他的痕迹,仿佛一场梦。
    瓦娜怀疑地盯着他,道,“你丫的该不会是得了梦游症吧?”
    纳薇摇头,“我还给他熬药了呢。”
    走到厨房,倒是有药渣,说明并不是幻觉。
    瓦娜一把拉过她,道,“先别收拾。我得先给你扫扫盲。报警是191,火警是199,急救中心是1691。这些电话都是24小时的,出现紧急情况随时能打,随时会有人来,知道么?”
    纳薇点了点头。
    瓦娜道,“在农村可能用不上,但是这里是芭提雅,犯罪率很高的地方,所以你一定要多生个心眼。大城市的人,多数都人心歹毒。”
    纳薇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想想万一那人是个坏蛋,自己就是引狼入室,刚才一冲动,现再想起来后怕。看来,下次做事前,一定要先过一遍大脑。
    瓦娜倒在床上,看着她像是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不由喃喃,“纳薇,你真是纯。和我刚来那会儿一样。唉……时间,真是不留情啊。”
    
    第5章
    
    熬了一个星期,纳薇如约去了夜场。
    可是,妈妈桑见到她的时候,却忘了她是哪根葱,一边涂着蔻丹,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你谁啊。谁答应你来上班的?”
    纳薇急了,道,“我是瓦娜的朋友啊。是您让我过一个星期来报道的。”
    “我说过这话么?”妈妈桑显然是想赖账,举起手看了一眼,继续涂指甲油,对身边的服务生道,“去把瓦娜叫来。”
    服务生一溜烟的跑了,过了十来分钟,才过来道,“瓦娜和客人出台了。”
    “不在啊。”妈妈桑在自己的指头上吹了口气,道,“那就改天再来吧。”
    “改天?改哪天?”
    闻言,妈妈桑捏了把她的脸蛋,露出黄拉拉的牙齿,皮笑肉不笑地道,“真是个傻姑娘。”
    然后,转身扭着屁股走了。
    明明说好了的,为什么突然变卦了?纳薇完全猜不透妈妈桑的心思,只好跑到场子外面,给瓦娜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她反复打了三四次,那头才传来瓦娜的声音。
    纳薇道,“妈妈桑不接受我。”
    “为什么?”
    “我不知道。她说没答应过我来上班。”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瓦娜道,“你有没有说是我的朋友?”
    纳薇,“说了,可是她说等你来了再说。你什么时候回场子?”
    瓦娜道,“我接了一笔生意,这几天要陪人去外地,估计得一个星期。”
    纳薇顿时急了,“我,我需要钱啊!”
    瓦娜道,“你别着急,我先打个电话给妈妈桑。你等我消息。”
    纳薇坐立不安地在场外徘徊,没想到,即便有人认识,要找个工作也是那么的不容易。
    时间走得很慢,她不停地看手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过了十分钟,但对纳薇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瓦娜的电话终于进来了,纳薇问,“怎么样?”
    “电话打不通。估计场子太吵,她没听见,也可能是她故意不接。”
    “那怎么办?是不是会泡汤?”
    瓦娜沉吟,然后和她说了几句,道,“你就按照我说的那样去做。”
    纳薇心里没底,“能行吗?”
    “试试。”
    挂断电话后,纳薇深吸一口气,重新走了进去。
    找到妈妈桑后,拉住她手臂,纳薇诚恳地请求,“给我一个机会吧。我很能干的。您留我下来,不拿底薪也行。”
    “不拿底薪?”妈妈桑斜眼看她,“可是,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要是让老板知道了,不是在害我吗?”
    纳薇脑筋转得也快,“您放心,我谁也不告诉。”
    妈妈桑勉为其难地道,“好吧。先让我看看你手脚利索不。”
    纳薇见她松口,暗自喘了口气,忙道,“谢谢妈妈桑,我会好好干的。”
    妈妈桑叫来一个女孩,道,“找一件服务生的衣服给她换上。”
    那女孩转头,自我介绍,“我叫塔雅。”
    “纳薇。”
    塔雅懒懒地笑了笑,道,“跟我来吧。”
    纳薇跟在她后面,穿梭在舞池。
    这个夜场挺大,分割成好几块,有跳钢管舞的,也有跳脱衣舞的,更有真人秀。男女的,女女的,激情四射,旁边的观众尖叫着,挥金如土。纳薇不敢多看,快步跟在后面,这个地方和她所认识的世界,相差甚远。而且,瓦娜对她也有所隐瞒,并没有如实告诉她场子里的真实情况。
    到处都在疯狂,气氛嗨到爆,见有美女走过,喝多了的客人伸手来扯。
    纳薇只觉得腰身一紧,被人拉了过去,紧接着一张臭烘烘的嘴凑了过来。纳薇吓一跳,尖叫着躲开,如临大敌。
    “美女,来一杯。”
    塔雅也被人缠住了,却不惊不慌,笑颜如花地拍开那人的手,道,“死鬼,准备好小费,一会来陪你。”
    纳薇摆脱了那人,大步跟上塔雅,心乱如麻,一路上都是目不斜视。见她这么紧张,塔雅噗嗤一笑,“你怕什么?他们不是吃人的怪兽,相反,都是送钱的财神爷。”
    纳薇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
    一楼是开放式的舞厅,各种秀。二楼是包间,只要出钱够多,看中哪个舞女,就可以让她上去单独给客人跳。虽然,瓦娜口口声声说这里没有性。交易,但纳薇打死不信,因为令人脸红耳赤的喘息声不停地从包间里传来。三楼,是不对外开放的私人空间,也就是舞女、服务生、保安的休息室。男女不分,没有床,只有地上几席地铺。旁边还有一个小厨房,一张桌,几把一椅子。万幸,至少厕所是男女分开的。
    塔雅看了她几眼,然后跑去休息室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套月白色的衣裙给她,道,“试试看。大小可以么?”
    纳薇走进厕所锁上门,换上衣服。
    衣服是中式旗袍式,只不过薄得几近透明,胸部这里有个洞,双峰露出一半。下面是折边裙,不短但也不长,总之一双腿是无所遁形。
    见她迟迟不出来,塔雅敲了敲门,问,“好了没?”
    纳薇不得不走出来。
    塔雅摇头,“不能穿胸罩。脱了。”
    纳薇一怔,“不,不能穿?”
    塔雅有些不耐烦了,叫道,“哎呀,别浪费我赚钱的时间。我们这里都这样,服务生上半身不准穿胸罩。”
    “那不就是裸了吗?”
    塔雅道,“裸什么?不还有衣服么。”
    这衣服薄得就剩一层纱,连乳。头的影子都能瞧见!
    纳薇看了眼塔雅,发现虽然她不用制服,却全身上下的布料加起来不会比一块抹布多。
    咬咬牙,她乖乖将胸罩脱了,再穿上衣服。
    塔雅看了她一眼,点评,“若隐若现,满是诱惑。很好。”
    纳薇被她看的羞愧得不行,双手挡在胸口,道,“你,你别这样看我。”
    塔雅拉下她的手,笑,“行了,来了这种地方,就要放下羞耻心。与其想着防色狼,还不如想想如何赚小费。像你们这种服务生,一个月就800,想多赚点钱,就只有自己放得开。你长得不错,比较符合东亚那边的审美观,中国人、日本人都出手大方。”
    塔雅说太快,她需要时间消化。
    回到一楼,妈妈桑对纳薇的打扮很满意,道,“先去吧台那里熟悉一下酒水。”
    纳薇花了很大力气,才没将双手当在胸口,但那些男人的目光,如狼似虎,总是在她胸口两点徘徊。
    一切为了钱,只能忍。
    吧台的酒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啤酒,加上一些鸡尾酒。
    酒保让她记住名字,顺便告诉她哪种酒的成本比较大,要尽量劝诱客人多点多消费。
    别看这小小的娱乐场,也相当于一个小社会,等级分明。最上面的老板酷哥,接下来是妈妈桑,再下来是店里的头牌,然后舞女,最底下的是服务生。夜场的收入大部分来自于卖出去的酒,还有就是舞女卖身的提成,所以这里头牌不看颜值或者跳舞水平,讲的都是最现实的,谁卖得多,谁就是本场头牌。
    酒保倒好酒,让她送去给客人,这不是什么技术活,傻子都能做。
    客人是一群俄罗斯人,看见纳薇送酒来,笑成喇叭花。其中一个,拿了一张一百铢,戳了戳她的胸部,醉醺醺地对她说,“给我摸一下,这钱就是你的。”
    纳薇初来乍到,脸皮薄,不但脸红了,连脖子也粗了。
    见状,那人更加乐,问,“你是新来的吧?”
    她点头。
    他又抽了一张100泰铢出来,塞在她的胸口,道,“摸一下。干不干?”
    纳薇咬着嘴唇,几乎把嘴唇咬破了。她的手死死握住托盘,以为自己会砸向他的脑袋,但实际上她只是惶然地点了点头。
    俄罗斯人笑了起来,用力掐了一把她的咪咪,嘴里发出啧啧地满足感。
    不是害羞,不是恶心,只是彷徨,像做错事的小姑娘。
    纳薇苍白着脸,硬是扯出一朵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两百铢到手了,她什么也没干,只是尊严被踩了一下……而已。
    ***
    纳薇回到家,累得不想动,衣服也没脱掉,到头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音乐吵醒,是她的手机。
    她接起来,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瓦娜问,“你怎么样?昨晚我打你手机也不接。”
    听到熟悉的声音,纳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瓦娜吓一跳,忙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纳薇哭了一会儿,才把昨天在场子里的憋屈说了出来。
    闻言,瓦娜扑哧一笑,“我还以为你被强女干了,搞半天就被摸了一下。纳薇,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纳薇不哭了。
    瓦娜用过来人的语气道,“万事开头难。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听着安慰,可却刺耳、苍凉。
    有些东西,可以习惯。有些东西,一旦习惯,万分可怕。
    瓦娜道,“下一次碰到这种人,你就直接和他说,摸一次给五百。”
    “……”
    见她不说话,瓦娜又道,“唉,这种地方工作就是这样的。你要是实在放不开,就去找别的工作吧。这里这么多小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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