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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我要复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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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衬衫是白色的,而头发是纯正的黑色,黑白反差太大,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她盯着多看了几秒,江迟聿立刻就觉察到了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也发现了黏在自己衣领上的那根头发。
    但是他一点都不慌张,动作慢条斯理地将那根头发拿下来,放在眼前仔细地看了看,甚至还很变。态地嗅了嗅。
    何书蔓瞬间觉得反胃恶心,转身就要上楼。
    身后,传来阴鸷的问话——
    “你去求容冶帮忙了?”
    
    ☆、第019章:最痛的地方是心!
    
    何书蔓脚步一顿,诧异地回头看他。
    这人是在自己身上装了监视器么?不然怎么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还是他派人跟着自己了?
    江迟聿一边走过来一边阴森森地笑了,“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容冶虽然是容家的准继承人,但是容家其他几个有继承资格的也都在蠢蠢欲动,如果让容家知道容冶和整个江家作对,你猜——他们还会拥护容冶继承容家的一切么?”
    “你——”
    “我什么?卑鄙?还是无耻?”江迟聿走到她面前,挑起她巧的下巴,笑得更加深不可测,“我过,你会来求我的!”
    何书蔓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要发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害怕。
    魔鬼!面前的人十足十就是个魔鬼!
    “我求你……就真的那么能让你高兴吗?”
    “你呢!”
    “我……”
    “不急!”江迟聿打断她的话,收起自己的笑容,脸色深沉得难以捉摸,“反正你妈的药还有一天,不如过了明天你再来求我吧,今晚我累了,先睡了。”
    何书蔓站在原地握紧了双手,因为太过用力,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皮肉里。
    可是,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痛楚。
    因为,最痛的地方是心!
    ——
    江迟聿并没有像他自己得那样回房间就睡觉,洗了澡之后还给远在美国的安然打了个电话。
    前段时间安然住了院,直到昨天才出院,而他这两天没出现在公司也是因为去了美国那边陪安然,接她出院。
    “你还没睡吗?”
    “没有,在想你。”
    安然听了之后很开心,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比平时更加温柔可人,“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肯定累了,早点休息吧,我很快就回来啦。”
    “然然——”
    “嗯?怎么了?”
    “如果我做了失信于你的事,你会恨我吗?”
    安然怔了怔,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聿……你的……是什么意思啊?”
    “没事,别乱想,我就是随便问问。”江迟聿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安抚她:“你也多休息,你的身体还没恢复。”
    “嗯,晚安,拜拜。”
    挂了电话,安然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都无法安心,于是就给国内的人打了个电话。
    不问不知道,一问,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江华年居然让江迟聿和江言比赛谁先有后代?先有的那个就可以得到整个江氏?那么江迟聿刚刚问自己那句话的意思就是他要和何书蔓生孩子?
    江迟聿,如果你真的敢这么对我的话,我一定让你和何书蔓的孩子胎死腹中!
    ——
    容家,原本风平浪静的早餐被一个电话打破。
    只见容冶接了电话之后脸色奇差,一直盯着父亲容深看,那种眼神,并不一般。
    他的母亲穆慧兰不由得奇怪,问道:“冶,你一直盯着你爸看干什么?”
    容冶深吸一口气,挂了电话之后不答反问,“爸,你是不是给司徒打电话了?”
    “嗯。”容深点了点头,一脸的坦然,毫不隐瞒,“冶,你正在走爸爸走过的路,爸爸不可能看着你错下去。”
    当年,自己就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所以最后才会一败涂地,伤心而归。
    可容冶这个时候像极了当年的他,已经完全着魔,根本就不是三言两语能拉回正轨的!
    “爸,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我希望你不要再插手。”
    “不可能。”
    “爸!” (妙|笔|阁)
    一向好脾气的容冶难得在人前动了气,对自己的父亲话语气很重。
    母亲穆慧兰顿时有些不悦,斜了容冶一眼,沉声道:“冶,我不知道你爸做了什么,但是你爸肯定是为了你好,他经历过的事情也比你多,听你爸的总归是没错的!”
    对于母亲的这番言论容冶直接无语,可也不好当面反驳什么,尤其是现在两个人都反对他。
    “我吃饱了,先去公司上班。”
    “不用了,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今天你陪你妈去医院检查身体。”
    容冶刚起身,闻言整个背脊都僵住了,震惊不已地回头,很慢很慢地问:“爸,你这是什么意思?限制我的自由吗?”
    容深这时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神情严肃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他道:“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犯下和自己一样的错误,冶,就算你会恨我,今天,你也不可能去为那个女人做什么!”
    
    ☆、第020章:可以开始了吗?
    
    “爸!”
    “看来你不想陪你妈去医院,那就呆在家里吧,哪里也不用去了!”
    容深扔下这句话,起身就上楼去了。
    但是容冶知道,他既然已经铁了心不让自己帮何书蔓,那么自己除非彻底和家里翻脸,否则是不可能斗得过父亲。
    他转头看向穆慧兰,后者并未同情他,而是瞪了他一眼,同样警告道:“别做让你爸和我都不开心的事,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牵扯不清!”
    话音落下,穆慧兰也上楼去了。
    留下容冶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很想给何书蔓打电话明情况,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
    这一天尤其漫长,漫长得何书蔓觉得自己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手机一直被捏在手里,生怕容冶打电话来自己会接不到。
    可是,没有。
    除了工作上的几个电话之外,没有任何私人的电话打进来。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给容冶打电话,可又怕显得自己太过着急,太不信任对方,只能一直压抑着。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七点,终于彻底爆发,她给容冶打了电话过去。
    那边过了很长时间才接,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语气不太好:“你好,请问找谁?”
    “喂你好,请问这是容冶的手机吗?”
    “对,是冶的手机,我是他母亲,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阿姨你好,我是何书蔓,是容冶的同学,我找他有点事情,你能让他接一下电话吗?”
    何书蔓完这些话之后就非常紧张,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其妙就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然。
    穆慧兰在那边冷冰冰地回道:“冶现在没空接你电话,你有什么事就和我吧,我帮你转达!”
    何书蔓呼吸一滞,敏锐地察觉到容冶母亲对自己的敌意。
    他的家里人也知道了自己求他帮忙的事吗?现在肯定都在骂他吧!
    是啊!在这个城市里,和江家作对的人是不明智的,是会被万人唾弃的!
    一股苍凉涌上心头,她只能默默挂了电话。
    而这个时候,江迟聿出现了,带着胜利的笑容,款款朝着她走来。
    明明那么帅气迷人,明明笑得那样灿烂好看,可在何书蔓的眼里,他不是从天而降的神,他是魔鬼!是从地狱而来的魔鬼!
    江迟聿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啧啧摇头:“穿成这样真的合适吗?不是要来求我,怎么着也得穿得让我满意吧?”
    何书蔓一动不动,任由他打量。
    已经无路可走,已经无人可求。
    在过去三年的时间里,不是没有体会到过这样的心酸无奈,可这一次来得比以往都要猛烈。
    她觉得自己扛不住了,要认输了。
    江迟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继而往下,停在了她精致的锁骨处,俯身靠近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话期间,唇瓣时不时地摩擦她莹白柔嫩的耳垂:“今晚,让我们补上三年前的洞房吧!”
    洞房?那是多么美好而温暖的一个词,不适合用在今晚吧!
    她被江迟聿带到了江氏集团旗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这里常年为他江大少爷准备着一间总统套房,所以根本不需要其他繁杂的手续,只要乘坐电梯上去就可以了。
    何书蔓记得自己有一次来过这里,那一次是江迟聿叫她送件过来,一推开门就看到他搂着一个女人在接吻,而那个女人已经接近全身赤。裸。
    站在熟悉的地方,恶心的场景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何书蔓的心里除了想逃,没有第二个念头。
    可妈妈的身体怎么办?停了药的话以前的一切就都白费了,她的病很快就会复发,然后住院,然后又要手术,又要经历一次磨难、疼痛。
    不可以!绝对不能让妈妈再受苦了!
    她是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这三年如此漫长的艰难时光,是她给的爱才让自己一次次有勇气坚持下来。
    不就是第一次么?总有一天是要失去了!
    可哪个女孩子不期望自己的第一次能给自己最爱的人呢?谁愿意给一个魔鬼让他侮辱自己呢?
    一想到这些,眼眶就无法控制地酸涩肿胀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随时都有可能滑落。
    她仰了仰头,深呼吸了好几次,然后才开口问:“可以开始了吗?”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缓缓抬眼看了过来,那种审视又傲慢的目光就如同古代的帝王在选妃!
    何书蔓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了,明明还穿着衣服,却好似已经被他剥。光,一丝不挂!
    
    ☆、第021章:发烧晕倒
    
    良久,江迟聿站了起来,踱步来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脸上一点神情都没有,眼神更是诡谲莫测,他眯了眯眼,捏起她的下巴冷声问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何书蔓闭上眼睛,不语。
    每个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也不是只有男人膝下有黄金的。
    她无路可走,却还是无法做到低声下气去求这个魔鬼!
    江迟聿嘲弄地笑出了声,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阴鸷的嗓音仿佛来自地狱的鬼音,令人心底发颤——
    “等你什么时候端正了自己求人的态度,我什么时候就给李医生打电话让她给你妈把药送过去。”
    “你——”
    “我什么?”他好整以暇,收回了自己的手,环胸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只挣扎的蝼蚁一般,“何书蔓我告诉你,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你最好先估量一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你不在乎你妈是死是活,你大可以不求我啊!”
    完他转身去拿了自己的西服外套,朝着门口快步走去。
    何书蔓怔住,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几乎是本能地,动作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立即就追了上去。
    “江迟聿!”她拉住他的手,已经被逼到绝境,前面万丈深渊,后面刀山火海,怎样都是一死。
    “我求你……”
    “求我?求我什么?”
    “……”何书蔓被他的反问堵得之一个字不出来,只是嘴巴微微张着,呼吸十分的急促。
    江迟聿又笑了,是那种刺骨的冷笑,“连求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开!我没时间陪你玩!”
    他一把将何书蔓甩开,看到她跌在地上,脸上也没有疼惜的表情。
    其实他现在的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不想让江言得到公司,另一方面又不想失信于安然。
    可眼下他已经别无选择,所以他希望快一点结束!
    何书蔓跪坐在地上,地板冰凉,就和她的心一样,跌入了一个寒潭里,感受不到一点温度。
    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到江迟聿的脸上满是不耐烦,甚至是厌恶!
    可她摒弃自尊放低姿态求他之外,没有任何选择。
    “我求你……要我。”
    “什么?”
    “我求你要我。”
    “听不清楚,再大声点!”
    他就站在那里,一脸的轻蔑,大声命令她。
    何书蔓整颗心都已经痛得麻木了,自尊也已经被凌迟了千万遍,早就不复存在了。
    她按照他的要求,大声地重复:“江迟聿,我求你要我!”
    “这还差不多。”他蹲下来,手背在她脸上轻轻地抚摸着,感觉手有些烫,顿时皱了眉。
    而何书蔓此时已经开始有些眼前模糊,难受得很想吐。
    昨晚先是在外面吹了冷风,回到家之后也没睡好,后来又失眠,今天一整天心不在焉,也没吃过饭,身体可能有些吃不消。
    可这样也好,这样就可以不用在清醒的状态下把自己交出去,就可以少感受一点折磨和痛苦。
    “起来,先去洗澡!”江迟聿忽然吩咐道。
    何书蔓点了点头,一只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却只起了一点点就跌了回去。
    没力气,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头更痛了,身体也更加难受了,整个房间都在旋转,看什么都是运动的。
    她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原本是想让自己的视线清楚一些,却不料,这一晃,直接就把自己给晃晕了。
    江迟聿看着倒在地上毫无知觉的女人,愣了好一会儿。
    一开始他以为何书蔓是在装死,上前用脚尖踢了两下,但是她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顿时,江迟聿觉得不对劲,蹲了下来。
    只见何书蔓满脸通红,虽然已经是昏迷状态,可一双眉头却是紧皱的。
    江迟聿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很烫,就像是在喷火。然后一摸她的额头,烫得更加吓人,就像是在摸一块炭火!
    “何书蔓?何书蔓?!”他拍着她的连叫了两声,但是何书蔓一点反应也没有。
    “该死的!”
    低咒一声之后,他将何书蔓抱起来,送去了医院。
    ——
    第二天一早,何书蔓从睡梦中醒来,入目一片全白,一时有些恍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转头看了看四周,好一会儿之后才肯定这里是病房,然后,还看到了江迟聿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但是歪着头的样子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她不敢出声,仔细盯着看了一会儿,江迟聿的确是睡着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昨晚自己是晕倒了吗?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吗?他还这里守了自己一整夜?不可能吧?!
    正想着,歪头睡着的人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两人就四目相对了。
    何书蔓睁圆了眼睛看着他,像只受惊了的兔子,那模样可爱得不得了。
    江迟聿没料到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副场景,也怔了怔,然后就是恼怒,声音冷得如同三九寒冰:“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求人的方式!不是晕了吗?怎么不干脆晕死了算了?!”
    原本心里对他还有一点的感激,此时此刻被他一番冷言冷语下来顿时消失全无。
    何书蔓收回自己的视线,低了低头,淡淡地道:“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你想多了!”江迟聿直接冷斥了一声,“就算你死了和我也没多大关系,是酒店的人怕你死在他们那里会给他们带去麻烦,所以才送你来医院的!”
    心尖上剧烈地疼了起来,就好似有人将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精准地插在了她的胸口!
    是啊,想多了,自己对他来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他怎么会大发善心送自己来医院呢?
    自己……又不是他的然然。
    何书蔓低着头,自嘲而凄凉地笑了起来。
    这场有性无爱的婚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己到底要耗费多少青春才能走出这个牢笼?
    如果真的生下一个孩子就可以结束一切的话,她——也愿意!
    因为接下来的时间她的态度很冷漠,江迟聿嘲讽笑话了她一番之后就打电话叫来了自己的助理,然后就离开了医院。
    助理昨晚来过一趟,何书蔓的住院手续也是他办的,所以他知道江迟聿昨晚一直在这里。
    路上他问道:“江总,您一夜没睡,要不要先回家休息一下?”
    “不用。”
    某人不但脸色差,口气也很差。
    那种不知感恩、以怨报德、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女人,昨晚就不该送她来医院,就应该让她高烧烧死算了!
    助理见他火气很大,也没敢再多什么,按照他的意思送他回了公司。
    到了办公室,找到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然后开机,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其中,大部分都是安然从美国打过来的,还有一个是江华年的号码。
    江迟聿立即给安然打了回去,那边就像是守在电话旁边似得,立刻就接了起来。
    “聿!”安然一开口,竟然是带着哭腔的!
    江迟聿心中顿时内疚又心疼,安抚道:“怎么了?我昨晚手机没电了,不是故意关机的。”
    听了这话,安然心中高高提起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但还是委屈地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更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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