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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情深不负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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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短短几天内,就有这么多人都有话跟她说,呵呵反。
    “Allen,我还有事,你有什么要说的现在说吧。”
    “如果我说我想说的是邵翌文,你也要在这里说吗?”
    陆茵看着他,不知道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她本能地是想知道,可是又深知知道也无用,况且她也不想从梁傲伦的口中知道,那样的知道又算什么呢?
    梁傲伦阅人无数,一看便知她此刻心中交战,正在纠结,接着道:“你不想知道邵翌文的故事吗?他可不是普通的北京人,你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吗?不等陆茵回答,梁傲伦已然轻笑着说出一个名字:邵连城。
    这个名字,如果天天观看新闻联播的话,总能听到几次的。
    陆茵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一时说不出来话,她原本以为,原本以为,只不过是北京市的某个领导,这已经是相当不凡了,是她能想象的极限,再往上,她相信都是以讹传讹,那样背景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陆茵慢慢道,但是心中已经大乱。
    “我跟你说这个,是想告诉你,他连他的家世身份都没有告诉过你,这样的一个人难道你认为他会娶你吗?”
    “我……跟他又不是恋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陆茵心头巨震,但是嘴上还是十分强硬。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身体不可遏制地抖了起来。她没有想过么?是不敢想啊,不是眼前这个人教给她的么,不敢想的事情是因为害怕再多一次自取其辱的濒死感。
    当年她不是满心满意地以为梁傲伦会带她去澳洲见他的父母么?可是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
    梁傲伦大约觉得已经说出口了,也没有什么还需要不可以说的了,接着道:“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来自什么样的家庭你根本不知道,你以为他和Adeline之间那么简单吗?他们曾经——”陆茵的心在这一瞬间跳动的频率大约达到了180次一分钟,以至于全身脱力,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说出来道:“别说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当你不想听的大多数时候,那个声音并不会消失。
    现实如此。梁傲伦接着道:“你不想听难道事实就没有存在过吗?你以为他和Adeline之间只是在一起过然后分手了那么简单吗?他们结过婚!甚至还曾经有过一个没有活过1岁的孩子!Yina,他们才是门当户对一个圈子里的人,而我们,也是一样的!一样的家庭背景,一样的成长环境,一样的努力!”
    他说的后半段的话陆茵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只萦绕着那么一句话:他们结过婚!甚至还曾经有过一个没有活过1岁的孩子。
    结过婚,有过孩子……结过婚,有过孩子……这和他们只是在一起过,是多么的不同!
    陆茵愣在那里,浑身都是软的,就像是心跳过速之后的衰竭,半晌才道:“这个,我等Vincent自己告诉我。”
    梁傲伦冷笑道:“你等他告诉你?他敢吗?他要是敢告诉你,早就告诉你了,还等到现在被别人说出来?”
    陆茵低声辩解道:“可是阿光不是这么说的……”阿光是鲍宗浩的身边人,阿光说过他见证过邵翌文与Adeline之间的所有事情的啊,他没有说他们结过婚,还有过夭折的孩子的!
    陆茵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睛里一瞬间就有了光彩。
    梁傲伦真是被她这句话气得想发笑了,“Yina,你是气糊涂了么?阿光是什么人?他是鲍宗浩的人,会对你说实话?况且你仔细想想,阿光有没有说过他们没有结过婚?”
    陆茵的脑子嗡嗡的作响,但是她还是在竭力地思考。是啊,Allen说得对,阿光也并没有说Vincent和Adeline之间没有结过婚啊。
    “Yina,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难道我从前在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之前做过的事,你就不能原谅不能忘记吗?你就非要这么不明不白地在他身边?”
    陆茵闻得此言,猛地一扭头看着他,拼命忍着双目之中的眼泪,又低又坚定地一字一句道:“起码他从来没有骗过我,他从来没有在我以为一个人爱着我的时候,还轻描淡写地让我去处理他和别的女人的事!另外,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我根本就不恨你了,谈什么原谅?那些事,那些年,我早已经都忘了!”
    梁傲伦看了她一眼,突然打开车门,下车去将她一把抓住,而后拉开后座的车门一把将陆茵塞了进去,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陆茵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开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不就知道了。”梁傲伦一面开车一面道,“反正会是对你有好处的。”
    “那……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到底还是心存一丝侥幸,自己不知道,凭什么Allen他就知道?
    梁傲伦从前视镜里面看着她,玩味笑道:“Yina,你问这样的话,让人怎么回答呢?不是你想不到,就是别人做不到的,你这些年历练,难道这个道理还不明白么?”
    陆茵闻言,冷道:“你直说我这些年没有长进就罢了。”梁傲伦偏着头笑笑,不与她争执。
    陆茵也没有说话,她深知梁傲伦这个人,从过去到现在都是这样。他不愿意说的事,问了也是白问,何必让人家费心去编呢。
    这就是她过去和现在的区别罢了。
    两个人一路开到了上回陆茵去过的那个会所,梁傲伦停车道:“到了,下来吧。”
    “去哪里?”陆茵待着不动——不是赌气,而是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因而本能的抗拒。
    梁傲伦也不同她多说,下来车开了后面的车门,直接把她拖了下来,紧紧攥住陆茵的手腕拉着她朝里走道:“不要出声,也许还来得及听得见好戏。”
    他径直走到吧台前,领班显然是认得他的,笑着迎了上来道:“梁总有应酬?”
    梁傲伦显然是在这里应酬客人颇多——嘉世的金融版块百废待兴,许多显要的人物并不方便在别的地方接待,这是为何领班识得梁傲伦。
    梁傲伦冲她一笑,灿若星辰,“帮我送这两瓶酒到RoomLondon。”
    这女领班见了他的笑容,几乎都神魂颠倒,也不及多问便点头答应道:“好的,梁总。”
    梁傲伦拉着陆茵跟着女服务生到了RoomLondon,大约里面的人从来没有计较过酒水的多少,因此也并没有人生疑问。趁着女服务生出来的当口,梁傲伦朝她一打手势,示意她可以先走。
    在这种地方待久了人,自然都是足够聪明的,凡事少问为妙。这个女服务生亦是如此,她以为他是要进去,所以只是冲着梁傲伦一笑,转身便走了。
    而梁傲伦却不是要进去,他留着女服务生出门时留下的一条缝,整个走廊和包厢都灯光昏暗,是以里面的人也并没有意识到门并没有关严。
    陆茵不解道:“你要干什么?”
    梁傲伦嘘了一声,低声道:“别出声,认真听,这里的隔音很好,不这么做里面讲什么你根本听不见。”
    陆茵正想问里面的是谁,蓦地一个声音让她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
    颍川之言: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因为这一章而怪我。若是七八年前,初入写手这一行,不过是为了讨好人心,倘若有人怪我残忍,便立即罔顾人物罔顾现实去修改,现在再看那时的作品,做过谈不上后悔,但是亦并非生命和成长的痕迹。
    我并不是说一定要写一个残忍的悲剧,而是,中间成长的痛苦和永远不顾你心中所念的现实,会是人生的真实记录,即使前方,通往幸福。





☆、第一百六十九章 就算蝴蝶飞不过沧海7(5000)
    是Adeline,她的声音清澈甜腻,说话的语气优雅宜人,“Vincent,你这算是答应我了吗?”
    陆茵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了,答应她了,无论是什么淌。
    梁傲伦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道:“我出去等你,你一会自己出来吧。”
    他很是笃定,陆茵是极聪明的,房间里面的对话,无论她是如何地断章取义听到片段,她都会明白的——因为她本来就知道。
    陆茵不知道是什么支撑自己站在那里,听下去椋。
    应该是鲍宗浩的声音,平静得像说吃饭睡觉的事情一般,“Ada!Vincent心中自有主张。他既然答应了下来,就一定能让YinaLu从TAB香港消失。”
    想来阿光也在,陆茵听到他道:“老爷说的是,小姐应当放心。”
    呵,放心。人人都应该放心,邵翌文会让自己走。难怪他今天连色相都舍得,就是要劝自己退出评选,离开香港。
    好,她可以离开啊,既然这么多人想让她离开。虽然她并不明白,自己在Adeline看来,在鲍宗浩看来,就是眼中钉么?她真有这么大能量,能阻碍得了Vincent与Adeline之间的复合?
    香港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异乡。只要不是故乡,何处都是异乡,她又有什么不能离开的?
    好,她只不过要等他一个表态,走也甘心。
    倘若邵翌文出言维护,陆茵亦下定决心,即便嘉世集团的手段比现在再厉害百倍,让她身败名裂,她亦定不辜负他的维护。
    可是,她听到的是,邵翌文同样平静的声音:“言出必行,我既然答应了,当然会做到。明天,我会找她工作上的一个失误,让HR劝退她。但是,你们也必须信守承诺,不要再——”
    他还没有说完,陆茵推开了门。虽然仍然只是那么小小的一条缝,但是即便是这般微小的声音,依然惊动了邵翌文,他心中一动,下意识地朝门外道:“是谁?”
    他的反应让屋里的所有人都朝门外一望,陆茵索性闪身站了出来。
    她整个人仿佛变成了透明的,苍白得可怕。
    很多时候,第一次受一个打击的时候,也许混混沌沌地就痛过去了。
    可是第二次,是一点一滴地知道每一步疼痛的程度,在恐惧和疼痛交加中咬着牙挺过去。“陆茵。”邵翌文首先站了起来,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仿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陆茵一个个地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胸口有种烦闷几欲呕吐的感觉,好像再在这里待一刻就要窒息而死。
    屋里的人神色各异,但是她全然看不进眼里,陆茵连邵翌文也没有多看一眼转身便走——这并非什么赌气,也不是奢望有人能追上来,而是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迫切地想要离开香港,她想念内地有着污染味道的空气,想念家乡被指为不健康含有亚硝酸盐但是美味的腊肉腊鱼,想念大学里简陋但是躺下可以看见闪动的下午阳光的宿舍。
    香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红男绿女,无数缠绵悱恻的故事在香江上演。可是,这不是属于她的城市,她甚至也没有真正地爱过这里。
    她不过是追寻着别人的脚步来到这里,现在。她叹了口气轻声道,到了离开的时候。
    说走就走,她走得飞快,简直就像武侠里面的凌波微步,脚底生风。
    邵翌文叫她道:“陆茵!”上前欲追上她,被Adeline一把抓住道:“Vincent!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何必勉强呢,即便你不在乎自己,这样对她也没有好处。”Adeline声音并不大,也不是疾言厉色,但是正是她这般温声说出,才又理智又冷静。
    邵翌文果然脚步一收,瞳孔猛地一缩,鲍宗浩和阿光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只当他心里是明白的,谁知下一刻他突然一甩手冷声道:“放开!”
    Adeline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Vincent,你朝我吼?你朝我吼?”她的脸色一瞬间苍白了起来,声音仍然是那般的柔和,好像不是在质问,只是问他一个没要紧的问题。
    邵翌文没有说话,伸手拿起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Adeline想要去拉他,“Vincent,这些年来,不管怎样,你从来都这么跟我说过话。”
    鲍宗浩手疾眼快地拉住了她,他的女儿,不可以没有尊严。
    Adeline惊愕地回望了一眼父亲,而后也用力甩开了他。然而,此刻邵翌文已经走了出去,他的脚步也快得像踩在风火轮上。
    “还不够吗?Ada,你还要强求到什么时候?”鲍宗浩低声斥道。
    陆茵走得太快,以至于她的影子不过是在梁傲伦眼前一晃,几乎还没让他反应过来就已经消失——梁傲伦本来还以为她出来时必定是失魂落魄,谁料竟这般快得如同鬼魅。
    邵翌文在里面被Adeline耽搁了那一刻,出来饶是他也健步如飞,也不是一刻间就能追得上的。
    陆茵全然不顾忌路上的人与车,饶是香港大街上的车水马龙,似乎也挡不了她的归心似箭,脚步如风。她或者匆匆地从一对情侣中间穿过,或者从一辆踩了急刹车才没有撞到她的汽车前面飘过,好像无所畏惧,也什么都不在乎,她是她,其他是其他。
    耳边仿佛嗡嗡作响,有个声音在冷静而残忍地告诉她,有些人,有些事,即便是你看得见,那也是存在于一个平行世界,无法真正地触碰,更不能参与进去。
    她好像是在一场逼真的网络游戏里面酣畅淋漓地玩了一场,得的分数再高,也不是现实生活。
    Adeline说的很对,她和邵翌文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勉强呢?对他好,对自己也好。自己以为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可以靠努力得来的,这真是太天真幼稚了。
    现在她终于是可以领悟,而并非记住,世上有太多的东西是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比如历史,比如爱情,比如出身,比如,先来后到。
    这是任凭一个人用尽全身力气,付出全部的心血,也并非能追上一路上那些远去的脚步。
    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邵翌文眼见就要追上她了,两个人却被一道红绿灯隔开。他向来是个冷静有耐心的人,然而此刻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烦意乱,甚至忍不住爆了粗口:“Shit!怎么还是红灯!”
    陆茵微微地回头,看到了他的身影,心中仿佛一瞬间酸得要将自己腐蚀掉,一伸手便拦了一辆计程车跳了上去。
    彼时他在马路对面,行人还是红灯。邵翌文见她要上车,眼睛一红当下便闯红灯横穿马路——这可不比在内地,行人闯红灯不是大事,顿时他身后就一片粤语的抱怨声。
    他全然不在意。然而,也赶不上她关车门和绝尘而去的坚决。
    陆茵微微地回头,看见一个焦急而温暖的侧影,其实最后离她的车很近,近到不过是隔着车后窗的咫尺,但是陆茵并没有提醒司机停车。然而,沉默着任司机踩下油门,把他的身影甩开。
    不是怪他,只是,Adeline说得对啊,两个世界的人。那么长痛不如短痛,迟早的事而已,她已经清醒和成熟到无法去欺骗自己饮鸩止渴。
    邵翌文次日早上去上班的时候,是红肿着眼睛的,头发凌乱,身上的衬衫皱得像揉过的咸菜,以至于他进办公室的时候,同事要么认不出他,要么以惊诧的目光看着他,实在是他平日里并不平易近人,否则一定会有人上前来问是否遭遇到了打劫的。
    他昨晚就去了陆茵的住处,可是她彻夜未归,他在那里等了她很久很久,直到天亮才离开,但是她始终没有出现过。
    这无疑更加让他心急如焚,蜜雪儿的电话打不通,可是陆茵在香港除了蜜雪儿并没有多少好到可以在失魂落魄下借宿的朋友。
    这一夜,她在哪里。
    邵翌文坐在办公桌前,电脑是开着,但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毫无头绪。
    陆茵没有来上班,她的位子空在那里,在早晨的阳光下显得整洁又明亮。他想起来从前刚刚跟她相熟的时候,她是一个丢三落四的姑娘,经常自己放了东西自己就忘了在哪里。
    而自己却是最不喜欢凌乱,任何事情任何东西,都务必要井井有条。
    他看到陆茵留下的整洁的桌子,一瞬间有种潸然泪下的冲动。
    陆茵,一整天没有来上班。邵翌文打了几次她的手机之后,自己叹了口气,对秘书道:“Yina家里有急事要辞职,来不及过来办手续,下个星期……你去替她办吧,有任何需要特批的地方,我会签字。”
    这个秘书是个香港人,一向伺候得殷勤小心。然而此时还是忍不
    住道:“好的,老板……但是Yina都不来交接吗?”
    离职之前要交接是公司的规则,交接单上面还要签字的。
    邵翌文好似很疲惫,嘴唇干裂,“她已经回去了,你去跟HR交涉一下吧。”
    秘书不好再说什么,点头答应了,可是心里难免就疑惑。如果说离职手续要等到下个星期再办,Yina为什么不能来自己办……
    她怎么会知道,邵翌文心中存了万分之一的侥幸,希望陆茵明天会若无其事一般地出现在办公室,就像她曾经的很多次。
    邵翌文下班回到家中,开门的时候深呼吸了一下——也许门打开的时候,她会出现,像从前的某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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