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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名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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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愿才睁眼没多久,姜易就感觉到了,他收了收手,搂紧了她。
晨起的嗓音低沉沙哑:“再多睡一会,还很早。”
傅星愿太阳穴很疼,后脑一阵阵的抽搐,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着她脑内的神经。
她回想了一下昨晚拓。
脑内一片空白,就只记得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就没有后然了。
她动了动手脚,这才发现她什么都没穿,姜易也是。
甚至姜易完完全全地将她禁锢在了他的怀里,两人的肌肤毫无距离地紧紧贴着。
傅星愿伸手推了他一把,发现她没有几分力气,甚至身上还很烫惨。
姜易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睛深邃,他动了动薄唇:“别乱动,你今天身体很虚,还有点发烧。”
傅星愿抿紧了薄唇,掀开了薄被,坐了起来。
床尾的凳子上,摆放了一套崭新的衣物。
傅星愿坦坦荡荡地站起来,面无表情,眉眼冷淡,拿起了衣物。
裸露着光滑的背,长腿纤长,当着姜易的面,穿了上去。
是一条当季新款的裙子。
她扣扣子很慢,手脚无力,却仍旧撑着。
姜易坐着,从床头摸了香烟和打火机,打火机的火光亮了起来。
他手围住了火光,低头,烟被点燃。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迷蒙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他微微眯了眼睛。
他在克制他的情绪。
忍耐着胸口里的怒火,也忍耐着如刀刺一般的疼。
傅星愿的态度再清楚不过了,她在他的面前,毫无顾及地穿衣,一点都不介意她的身体露在他的面前。
只是为了表明,她根本就不在意他。
傅星愿穿好了衣服,随意地拢了拢长发,转身看他。
冷冷淡淡:“我走了。”
姜易从床上下来,他披上了浴袍,从后面拽住了她的手,声音平缓淡漠:“昨晚的事情就这样?”
傅星愿唇角扬起了冷冷淡淡的弧度:“不然呢?你想怎么样?”
他唇线绷得死紧。
傅星愿说:“我们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不是么?即便发生了,也只是成年人之间的一次约炮,难道不是天亮了,就成为陌路么?”
姜易胸膛起伏了下。
将她拉了过来,讥讽:“一起来,你就忘记了,你昨晚是怎么在我身下求的么?现在这样一副冷淡的模样,你以为你就能当昨晚不存在?愿愿,我还是更喜欢你,在我身下软成一滩水的样子。”
这样的话,说出来,姜易自己都觉得失去了风度。
傅星愿早就不对姜易抱任何的希望了,她唇线绷直,冷眼看他:“说完了么?说完了,姜总能放开我么?”
傅星愿挣扎了下。
不知道是姜易愿意松开她了,还是她的力气大,她没有多想,扭开房门,大步跑了下去。
楼下的管家和佣人见她下来,面不改色:“傅小姐,早上好。”
神色自然。
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傅星愿的唇畔浮起了冷冷的讥嘲,她什么话都没说,往外走。
楼下,姜易的声音传了下来:“我让司机送你。”
别墅这边没有出租车,傅星愿也没多矫情,坐了姜家的汽车回了自己的家。
她下车的时候,司机恭恭敬敬,递给她一个袋子。
傅星愿垂眸。
司机说:“这是先生交代给您带的药,你身上的烧现在还没退。”
傅星愿没有理。
司机却不让她走,他说:“傅小姐,如果您不接,我没办法向姜总交代。”
纠缠了几回,傅星愿深吸一口气,拿过了袋子,当着司机的面就扔进了垃圾桶里,冷淡道:“您现在完成任务了,姜易要是问起,您就直接说,我扔了。”
*
家里,言晗晗正在等傅星愿。
听到开门的声音,言晗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愿愿,你没事吧。”
傅星愿面色苍白地坐在了沙发上,她闭上眼,满是疲劳:“没事。”
“姜易怎么你了?”言晗晗也坐下,她侧眸看他:“你和他……发生关系了?”
傅星愿摇了摇头,抿紧了薄唇。
手指缓缓收紧,捏紧了沙发上的靠枕。
“没有。”傅星愿顿了顿,然后沙哑着嗓音说:“昨晚那个银行家,她给我下药了。”
言晗晗睁大了眼睛。
瞳孔猛地一缩,怒意膨胀:“我靠,看着文质彬彬,怎么是这种垃圾?是不是看我出去了,他就开始乱动手脚!”
傅星愿语气平淡:“后来,姜易没动我,给我找了医生,但药效太强
,我现在的烧都还没退。”
言晗晗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被她的温度烫到了手。
她站起来:“我去烧开水,你等会吃点药。”
厨房那边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言晗晗的声音有些模糊:“姜易他现在想怎么样?不是说好桥归桥,路归路,他怎么又开始纠缠着你。”
傅星愿的眼前也浮现了姜易昨晚的话。
他让她朝他报复,朝陆苒报复。
她承认,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潮澎湃,胸腔微热。
全身的血液都几近沸腾。
可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或许那只是他一时的气话,他对陆家的所有人都充满了愧疚,他怎么可能放任她报复陆苒?
言晗晗倒了水出来,找出了退烧药,递给傅星愿。
她迟疑了下:“姜易,该不会又想和你复合?”
“嗯。”傅星愿吃下了药,淡漠地点头。
“你千万别答应。”
傅星愿的唇畔溢出了冷笑,她自然不会答应,她看了眼言晗晗,说:“晗晗,报社最近还招人么?”
言晗晗愣了下,不管招或者不招,愿愿想进去都不是什么问题,只是……
她问:“你不是已经签约给了姜易的那家机构么?”
傅星愿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她的眸色浮沉,复杂、难以看清,透着幽幽的冷光。
她勾勒起了唇角的弧度。
“经过了昨晚,我确认了一件事,姜易想挽回我,所以,他不会在小事上为难我,我违约,只是一个小问题,所以姜易绝对不会追究。”
言晗晗皱了下眉:“愿愿,你是想报复?”
傅星愿没有回答,她看着手里的玻璃杯,喉结上下滚动,淡淡道:“陆苒回来了,昨晚银行家下药的事情,有她一半的功劳。”
傅星愿捏紧了玻璃杯,指节泛白。
她不敢想像,如果昨晚姜易不在,她被银行家带走了,那样强烈的药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她现在不比当年了,如果真的再经历一次强。暴,她真的会杀人的。
她的睫毛颤抖着,转头看着言晗晗:“陆苒回来一定是想要毁了我,这一次,我不会再坐以待毙,而对我产生了愧疚的姜易,就是最好的报复工具。”
她眼底的黑,一眼望不到底。
幽深可怖。
果然,下午的时候,新闻客户端上就出现了关于傅星愿的负面新闻。
又是那些随意编造的桃色新闻,却是明晃晃地攻击她最柔软的地方。
狗仔拍摄了她和银行家吃饭的照片,拍到了银行家对她的搂搂抱抱,总结了一句话就是她又开始水性杨花。
傅星愿的胸口轻轻起伏。
她抱着言晗晗,眼里带着浓烈的几乎要灼伤人的恨意。
这篇报道丝毫没有提到姜易,让她无法不怀疑陆苒。
她抱紧了言晗晗,一字一句道:“晗晗,你还记得嘉韫周刊么?这一家周刊所属的文化集团和姜家是死对头。”
她闭上了眼:“我不去报社了,继续在姜易的机构里工作,只是,想要麻烦你,帮我一起查陆苒。”
“她突然回国,一定有见不得人的原因。”
“这一次,我要让她彻底身败名裂,让她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还有姜易。
她的眼角滑过了一滴眼泪。
*
陆苒的房间闭得紧紧的,烟雾升腾,她蜷缩在了地上,窗帘飘浮在了她的身上。
闭着眼睛,全身颤抖。
脸上的表情,似是享受,又似是痛苦。
她笑了起来,喃喃道:“姐夫,姜易……”
好一会,她才缓过了劲头,恢复了精神,腹部却有在精神不振的时候,烫下的烟头。
她开了窗,风吹进。
她裹着衣服,迷蒙着眼睛下楼。
姜易推门进来,脸上的神色紧绷,阴沉得要滴下水。
☆、123我的确在追她
他身上的黑色外套凝着室外的冷气。
佣人上前,想要替他脱下外套,他淡淡地摆了摆手,两颊的肌肉紧紧地绷着。
眉间席卷着室外森冷的温度。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的光,也没有一丝的笑意,全都是黑暗。
似深海里的漩涡,海浪席卷,呼啸铒。
又似是迅速滚动着的螺旋桨,一旦被吸入,就会粉身碎骨,不复存在。
陆苒看到了姜易,下意识地心脏一缩,悬在了喉咙口。
她还有些眩晕的脑袋,如同吸入了一瞬间的冰气,精神了起来畔。
她抿唇,站直了身体,手指紧紧地攥着扶梯,看着面色冷淡,甚至阴森的姜易,嗫嚅地叫:“姐夫。”
她没有穿鞋,赤着一双白嫩的脚,两只脚胡乱地磨蹭着。
姜易说:“陆苒,我警告过你,你已经成年了,你要为你做的所有事情负责!以往的事情,我已经不再追究了,这次你回国,又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我说过不许再动傅星愿,你是不明白么?”
陆苒慢慢地从楼梯上下来,却不像以前那样,一碰到就开始贴着姜易。
姜易漆黑的眼,冷冷地扫过了她。
她好像有些害怕,却仍旧有着这一年独立生活都没有磨灭掉的脾气:“姐夫,我看你又开始和傅星愿那么近,她整天就像一只离不开男人的妖精一样,我怕你被骗,所以才告诉媒体……”
陆苒知道她瞒不住姜易,还不如乖乖妥协,或许姜易更不会生气。
姜易闻言,抿紧了唇角。
他的眉目满是冰雪,眼底浮冰沉沉,冷笑了下:“被什么骗?傅星愿?你是还觉得你做的错事不够多么?你在美国逃学、打架、泡吧,在国内也如此混。”
姜易的目光不动声色,手指捻了捻。
陆苒在听到他提到美国的时候,显然过于紧张了,难道她在美国,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冬天温度不高,室内虽然有暖气,但陆苒穿得也太少了些。
身上只有一条单薄的吊带上衣和短裤。
姜易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她白皙的手臂内侧有烟头的痕迹,他眉头拧了下,大步走了过去。
拽起了她的手。
陆苒挣扎,上衣往上缩了些,她右手死命地想要往下遮掩,却越发地让姜易看到了她腹部的烟头烫伤疤痕。
姜易眼神沉下,手指用力:“陆苒!”
陆苒紧紧地咬着下唇:“姐夫,你先放开我。”
姜易大喊了声:“负责照顾陆苒的是哪个人?”
空荡荡的客厅,立马出现了好几个佣人,他们没怎么接触过姜易,第一次领略姜易的怒火。
没人应答。
大约是听到了客厅的吵闹声,陆父陆母也匆忙地从楼下赶来了客厅,“阿易,怎么了?”
陆母看了下客厅的情景,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她说:“不关佣人的事情,是苒苒,她近期情绪不稳定,所以我就没让佣人跟着她。”
姜易说:“她身上为什么有那么多自残的伤疤。”
陆母眼圈红红:“苒苒在美国的情绪就不稳定,她身上的伤痕有些是那时候留下的,她跟我们说,她控制不住自己。”
姜易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陆苒,好半天,才收回了目光。
他脑海中忽然闪过傅星愿的讥讽笑容。
是他一直顺着陆苒的心意,所以才养成了她现在的性格么?他是不是不应该再管这么多了。
陆苒有父母,他的话,她未必会听。
姜易看着陆伯母,说:“如果苒苒以后还出现自残的行为,你就让管家请医生,她再这样下去,只会害了她自己。”
他又盯着陆苒,眸光含着危险:“陆苒,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口头警告了,不要再动傅星愿,还有,现在的确是我在追求她。”
他对佣人吩咐:“以后别再长时间让陆苒待在房间里。”
他大步往外走,没有多做停留。
陆苒喊他:“你喜欢傅星愿,对不对?你是不是爱上她了?你后悔了吗?”
以往这样的问题,姜易只会沉默,而不作任何的回答。
偏偏今天,他沉默了一会,道:“是。”
他修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陆苒的面前。
她失了力气一般,后退了几步,跌坐在了沙发上。
她心里惶惧,她有一种感觉,她是真的要失去姜易了。
心里涌起了浓烈的不甘,凭什么,凭什么,她不甘心……
陆母眼睛里掉落了一滴滴眼泪,她挨着陆苒坐下,拿起了她的手,看着她痕迹斑驳的手臂。
哽咽:“苒苒,咱们跟姜易坦白吧,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陆苒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般,立马站了起来。
因为用力,几乎是猛地推开了陆母。
陆母被她推搡得倒在了沙发上,陆父冷眉:“陆苒,你做什么!”
陆苒眼神凛冽,充满了怒火:“你们是想毁了我!从小你们就疼姐姐,要不是姐姐不在了,你们只怕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吧!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姜易,不然我就完了,我变成这样都是你们害的,是你们害的!”
*
江城陈家的生意重心逐步转移出了江城,而转到了北欧去,因为当家陈淮搬到了挪威常住。
但是在全球化和经济迅速发展的当代,江城又处于经济发达中心,想要一家独大,几乎不可能。
林家慢慢地吞噬了原本属于陈家的地盘,在商场上,和姜家争夺利益。
江城在告诉发展,城区早已不够空间,政府有打算开拓新城区,但关于新城区是哪一块土地,哪一个方向,政策还未公开。
众说纷云,有说往东边,也有说往北边。
姜氏集团和林氏集团都想抢占先机,最好能够率先得到内幕消息,从而在新城区那抢占市场。
但这样的内幕消息,得注意分寸,如果一旦被竞争对手得到证据,就是破坏市场公平竞争和贿赂。
所以,傅星愿低头笑了笑,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杯中的红酒。
即便林家没有奢望能够拿到姜氏的证据,也希望从姜氏那边得到一些内部的消息。
她借着杯影,打量了下自己的妆容。
☆、124陆苒吸毒(万更)
林老爷子没说话,眼里的神色不明。
傅星愿笑了下:“林老,我还是记者。”
她不再多说。
这些话足够了,林老本来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他早就心动了,何况傅星愿给出的条件的确很诱人,她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令人相信的味道。
林老说:“傅小姐,再联系。”
拐杖声慢慢远了,傅星愿垂眸盯着餐桌上的红酒,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惨。
*
二楼的办公室里。
林秘书低声询问林老,“林老,您是决定相信傅记者?”
林老爷子望着墙上的那幅画,青山绿水,悠悠田园,他慢慢道:“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林秘说:“哪里,您仍旧是林家的当家。”
林老爷子哼笑了声:“底下的小子们早就蠢蠢欲动了,我是老了,你看看,姜家就姜易一个臭小子,我都拿他没办法。”
林秘书没有说话,他心里想的是,姜易哪里是臭小子,如果他是臭小子,整个江城就没有能干的商人了。
林老把玩着手里的古玩:“姜家那边的动态是南边?”
林秘书:“是。”
林老笑了下:“这小子跟我玩声东击西呢,不过也难保,他毫无顾忌,真的就是城南开发,这小子计谋多的很呢。”
林老爷子笑了声音,声音浊浊。
林秘书说:“那您老现在是……”
林老爷子手里的东西继续转着,眼眸里闪过了精光,眯起来:“只可惜,他再狡猾,也只是小狐狸,小狐狸就会有弱点。”
林秘书接着他的话头说了下去:“傅记者就是他的弱点。”
林老笑:“之前陈家闹得那般大,那时候我就知道傅家二女儿生成那样,绝不是省油的灯,可不是,一个陈淮落网了,姜易不也乖乖地上钩了。”
“男人看男人的眼光准得很,他现在是铁了心想得到傅记者,或许,还真是年轻人常说的爱来爱去。”
林秘书仍旧有疑惑:“但是,新城开发区这么重要的东西,姜易会那么儿女情长,放任傅记者……?”
林老看他:“你还是太年轻了。”
林秘书低头:“是。”
林老:“姜易啊,也是遇到他的劫难了,傅星愿一看就狠的下心,而姜易对她感情,也有愧疚,英雄啊,都难过美人关,不信你就等着瞧吧,这个傅星愿会带给我们惊喜的。”
林老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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