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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名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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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更引人瞩目的是,男主角姜易竟然出现了,所有人更想知道,他们相遇了,又会闹出怎样的事情来。
姜易进来的时候,手腕上也缠着一只女人白皙的手。
女人穿着裸粉色的长裙,几分少女,几分女人,肌肤白皙,笑容甜美。
她仰头看着姜易,姜易看她的时候,目光也好似柔和了些。
容深的手还放在傅星愿的腰上,虚扶着,笑:“姜总艳福不浅。”
傅星愿没有回应他。
他说:“你真应该跟我在一起,好好地甩他脸面。”
傅星愿忽略了心里的慌乱和薄薄的想要泛滥的恨意,浅笑着,收回了视线,不去看姜易。
低头继续吃东西。
姜易冷淡的眸光在场内逡巡了一圈,淡淡地抿着唇,眸光如星光,宋言如攀着他的手:“易哥哥,你在找谁?”
姜易没看她。
她小小地切了声:“傅星愿对不对?你知道今晚容博士会来,就猜到她会来吧?”
宋言如轻轻地哼了声:“你这种渣男,真是活该一辈子单身。”
姜易这才低头瞥了她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宋言如神情淡定,没理会他,不知看到了什么,视线凝在了那里,幸灾乐祸道:“哎哟,瞧我看到了什么,真是郎才女貌配一脸。”
姜易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视线冷冷地固定住了。
灯光荧荧,傅星愿正弯着眼睛笑,容深忽然拉住了她,用力地一把扯到了他的怀里。
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一般,扑入了他的胸膛。
湿漉漉的眼睛睁圆了些,拍了下他的肩膀。
容深似乎在笑,右手拉起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左手抚上了她的腰,在那纤细柔软的地方,缓缓地动着。
他带着她,进入了舞池。
傅星愿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踮起脚尖旋转着,裙摆散开,又落下,仿佛脚下开了漫漫的花。
绅士配美女,两人的舞姿又这样优美。
不知不觉,众人都让开了一条道,纷纷为他们鼓掌。
傅星愿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容深弯着唇,抱起了她,她无助,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脖颈。
容深低头,笑了笑吻了吻她的侧脸。
姜易抿紧了薄唇,一年未见,她只见惊艳,越发美得惊人,眉眼全是笑意,清清浅浅又柔软妩媚。
只是,她不再在他的怀里。
他的眼里尽是碎冰,幽深莫测。
宋言如讥讽:“姜易,你捏痛我了,看傅记者幸福,你就想到自己孤寡无依吧,还要相亲,竟然还相亲到了我头上,真惨,一把年纪了。”
☆、116我和谁在一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姜总。
姜易冷冷地看了宋言如一眼,眸色幽深,平静无澜。
宋言如当他是透明的空气。
姜易松开了她的手,淡淡道:“我还有事。”
宋言如抬眼看他:“不行,我答应我哥要看着你。”
姜易眸色很暗,抿紧了薄唇,侧脸的线条冷漠铒。
宋言如却好像看不懂脸色一般,笑嘻嘻的,眉眼中透着养尊处优的任性:“我哥说不能让你去破坏人家,你就等着跟我订婚,然后孤单一辈子。”
姜易的视线仍旧笼罩在人群焦点中的傅星愿身上。
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容深,她的眼里只有他畔。
灯红酒绿,风雨飘渺。
都和她无关。
姜易攥紧了手,唇畔掩起了一丝惯有的意味不明的冷笑,只让人觉得忽然就森然了许多。
宋言如好奇地看过去,“她都不看你了,你还看她做什么?能不能像个男人些,拿得起,放得下。”
姜易没有说话,瞳仁在灯光的阴影下,明明灭灭。
宋言如红唇扬了扬,拉着姜易,强拽着他,也往舞池中央过去。
姜易冷淡地瞥她,视线冰冷。
宋言如说:“我这是在帮你。”
容深眼角的余光也瞥到了姜易正在过来,傅星愿自然也是如此。
她看到那个女孩拽着姜易的手。
姜易脸色冷淡,眼神冰冷,却也乖乖地听她的话,跟着过来了。
他以往就不是喜欢跳舞的人,今日却也随了女孩的心意,进入了舞池。
容深掐了下傅星愿腰上的肉,凑近了她的耳朵,盯着她翦水的黑眸,低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怀里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宋言煜的妹妹。”
宋言煜的妹妹。
的确是个美人,从身份上来说,也的确和姜易很般配。
所以作为姜总,姜大少,他和这样的女孩子才是天生一对,当年是她不自量力,还以为冷清冷心的他会对她动心。
结果只换来他淡漠外表下隐藏的残忍,一刀一刀刻在她的心上。
单单一个姜易,就已经让她的心肺都充斥了恨意。
如果再来一个陆苒。
她不知她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宋言如已经带着姜易,跳起了舞,两人都是豪门世家养出来的孩子,跳舞的功力自然不会差,即便再差,众人冲着姜易的颜面,也会捧场。
更多的人,都想看热闹。
姜易已经有了新的女友,令人鄙夷又声明狼藉的前未婚妻也有了新欢,这两对,会不会在舞池里撕扯了起来。
今天来参加晚宴的人,大多是上流社会的人,格外注重颜面和地位。
所以也相对瞧不起傅星愿。
在他们眼里,不管傅星愿现在是什么身份,是记者,还是名人的女友,都一样遮掩不了她出身不高,又曾是弃妇,甚至声明狼藉到被自己的原生家庭赶了出来,更何况,新欢旧爱相逢,姜易身边的新欢一点都不会输给傅星愿。
灯光旖旎,音乐暧昧动听。
场上的男女,凝视着对方,暧昧静静流淌。
宋言如原本想趁着舞曲改变的时候,和容深交换舞伴,让傅星愿和姜易一起。
结果,傅星愿忽然抬眸对着容深笑起来,几乎动人心魄,她眨眨眼,说了句什么。
音乐声掩盖过了那句话。
容深也没有听清楚。
傅星愿两颊嫣红,眼睛弥漫着隐隐的雾气,似是有些难堪,她踮起脚尖,靠近了容深的耳畔。
在外人看来,就是媚眼如丝,柔若无骨地攀附在容博士的手臂上。
容深忽然就笑了,清风明月。
傅星愿被他一扯,跌入了他的怀抱之中,被他紧紧地搂着。
她说:“你先放开我,让我自己去,不然所有人都要知道了。”
容深似笑非笑,弯了弯唇。
两人跳了一半,忽然离场,宋言如眨眨眼,还有些迷惑,怎么忽然就离开了?那她这个舞蹈还要继续跳么?
姜易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光暗沉了下来,浮冰层层,透着寒气。
冷冷的怒气,从心底深处,往胸口涌去。
整整一晚,她一眼都没有看他,全当他是个陌生人。
他手指用力,在宋言如的肩膀上掐出了淤痕,疼得她皱眉:“你松开我。”
他却全然不知。
心弦断开,他在她心里的重要程度,只怕连陈淮都不如!她被陈淮伤害了,甚至难以忘怀地决定报复,可她现在,不过区区一年,就忘记了他。
*
大约是突然从非洲回国,换了个环境,她身体机能还没有调整过来。
忽然就来了大姨妈。
幸好,刚来的量不多,没有溢出裙子。
容深找服务员要了一块卫生巾,她换了上去,走出洗手间,看到靠在墙上的容深,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容深眼尾似是有桃花,笑意动人。
他脱下了西装外套,走了过来,弯腰,蹲在了傅星愿的面前,将西装外套绑在了她的腰上。
他声线缓缓:“先这样,我们现在回去。”
傅星愿盯着他的头顶,忽然心里有了些柔软,她不禁伸出了手,摸了把容深的头发。
容深抬起头。
眼里映着灯影,扬了扬唇:“你可知道,男人的头发摸不得。”
“为什么?”
傅星愿弯眸笑了笑。
容深站起来,直视着她的眼睛,鼻尖几乎蹭在了她的鼻尖上,亲昵:“我长这么大,唯一想过,我能被两个女人摸脑袋。”
傅星愿觉得胸口有些不受控制地开始跳了。
大约是他的荷尔蒙萦绕周身,空气也仿佛灼热了不少,烧得她眼睛里湿漉漉的。
容深眼里有笑意:“我妈妈,还有我老婆。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傅星愿现在也知道,容深喜欢乱开玩笑,她弯了唇:“负责就负责,少爷摸一把胸口,顶级的要一万,你摸一把脑袋,我吃亏些,也给你一万好不好?”
容深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把我跟KTV点歌少爷混为一谈?”
“错。”
傅星愿笑出声来,“是把你和KTV顶级点歌少爷相类比。”
走廊的尽头,灯光照射不到的阴暗处,月光冷冷,倾泻一地,一个修长的身影立在了那里。
长腿交叠。背脊挺直。
轮廓深邃,半明半暗,薄唇抿成了冰冷的直线,微微苍白,眼底寒气森森。
*
容深去开车,傅星愿站在了路边等他。
她身上的礼服有些凉薄,风吹来微冷,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有些凉。
身后有脚步声,沉稳。
忽然伸出了一只手,猛地拽过了她,扳过她的身体,将她拉入了一旁的角落里。
傅星愿瞳孔微缩,天旋地转,她的后背重重地撞上了墙壁。
她站稳了脚,抬起眼眸。
男人背着光,看不清他的五官,只有模糊的轮廓,棱角分明。
可他身上的气息又那样熟悉。
冷冽的,如同山中雪水一般。
傅星愿心脏有些疼,有怒气缓缓地燃烧着,她深呼吸了几下,慢慢地压抑住了,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看他。
平静了眼眸,冷淡了视线,就如同一个陌生人一般。
“姜总,您是认错人了么?”
语气倏然。
姜易的眼里仿佛有火光跳跃,又如同利刃森寒,他捏住了她的下巴,缓缓地用力,手上的劲道一时没有控制住。
让她觉得生疼,又不想服软。
他的声线有些冷淡:“傅星愿,你这是忘记我了么?”
傅星愿垂眼,“姜总,请放开我,容深还在等……”
她才说出容深二字,姜易手上就越发用力,阻止她再说出剩余的话。
他眼底凝结成冰,生生发寒,“你和他在一起了?”
傅星愿没有说话,姜易用力:“说话!”
傅星愿冷冷地勾了勾唇,忍着疼痛:“我和谁在一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姜总。别忘记了,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了。”
姜易眼眸一沉,薄唇抿紧,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唇。
☆、117所以傅记者非要征服所有的男人,勾引所有的男人不可?
他薄唇有些冷,吻到她唇上的时候却偏偏有些灼热,温度越来越高。
他右手按着她的下巴,左手伸到了她的身后,一掌握住她的手腕。
她骨架小,两个手腕并起,也能轻松地拢捏在他的手里。
不盈一握。
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往墙上紧紧地按去,长腿钳制住她的腿,让她无法乱动铒。
傅星愿漆黑的眼里跳跃起了怒火。
她紧紧地闭着唇,咬着牙关,偏头想要躲开。
姜易原本清冷的眼里,慢慢浮现了欲念畔。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仅仅只是两唇辗转,就足以让他激动到颤抖。
一年多了,他一年多没有和她这样亲近了。
只要想到能将她搂入怀里,他就已经忍不住心尖冷颤,更不用说,这样地吻她,缠绵又亲密。
他想她,想得全身都疼。
每每回到家里,看到漆黑的窗户,空荡荡的没有她的房间,他就觉得寂寞,全身都发冷。
房间里哪里都还有她的气息。
可是房间里哪里都没有她。
他知道她在非洲,却不知道她在非洲哪里。
甚至有一次,他在楼下看到二楼的房间,亮着明黄的灯光,透明的玻璃窗上显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是女人的身影,晃来晃去。
他的理智清晰地告诉他,这不是她,但他还是猛地就下了车,加快了脚步,冲上了楼。
房间里哪里是她,只是一个打扫的佣人罢了。
那样的大起大落,让他几近无法呼吸,神色冷冷,倏然就发了脾气,让谁也不要在晚上进他房间打扫了!
发完脾气后,更是产生了巨大的落差。
他内心空荡,比这样的房子更加空荡,寂寥得让他觉得人生无趣。
他躺在床上,棉帛冰冷,如铁一般,他闭上眼睛,就出现了她的面容。
她笑的模样,她哭的模样,她和他娇嗔的模样,她怒起来的模样。
每一桢都让他的心冷得发紧。
她这样的容貌,世间少有,美在皮,更美在骨,一举一动都是流淌的妩媚涟漪。
他多想再见到她,再揽她入怀。
可是,再一次见面,她投入了别人的怀抱中,看也不看他,也早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容深和她朝夕相处,觊觎着她,她和容深亲昵万分。
如每对世间的情侣一般,恩恩爱爱。
那容深是不是早已经拥有了完整的她?
他是不是也亲过她,也摸过她,也看过各个模样的她?
姜易越想,胸口的怒火越发旺盛,在胸口横来穿去,撞得他胸壁隐隐作痛。
他喉结动了动,沉重的身躯越发往她身上压去。
狠狠地咬了她的下唇。
让她疼得皱眉。
她说不出话来,挣扎的动作越发凶狠了,白嫩的手臂在墙壁上摩挲着,火辣辣的难受,似是早已经破了皮。
他顶着她。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神色微微阴翳,他的眼睛里神情复杂,三分恨,三分兴奋,还有几分看不清的、模糊的爱恨交加。
眸光幽幽。
灼热地扫荡着她的唇齿,贪婪地攫获她的呼吸,仿佛要一次性补上这一年的缺失。
傅星愿有一瞬间的晃神,她胸腔里,注满了怒意的水流。
快要淹没她所有的神智。
她盯着姜易的眼睛,讽刺又冰冷。
狠狠地用力咬下他的舌。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口腔,让人一瞬间产生了黏腻的恶心感。
姜易受疼,恍惚了一下。
她趁机用力地推了他一把,抬腿就朝他的腿中央毫不留情地踢了过去。
他克制着情绪,清俊的眉头拢起,避开了她的腿。
傅星愿站直了身体,背脊冷直,她背着手,擦了把自己的唇。
她心里怒火丛生,面上却只是一派冰冷。
她看也不看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转了身,就要往外面走去。
下一秒,她纤细的手腕就被钢铁一般的大掌,紧紧地拽住。
她没有挣脱,也没有尝试。
冷淡地回身,“姜先生,不知道您还有什么事情?”
姜易听到她的“姜先生”三个字,心里的一丝丝寒意就缓缓扩散开,跟随着血液的流动,缓慢地驱散了方才的灼热。
冰冷了下来。
他眯起幽深的眸子,拇指轻轻地抹了把自己的唇,抹去了唇边的鲜血。
没有说话。
傅星愿胸口轻轻起伏,她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在非洲答应过我什么?”
冷风吹来这个角落。
姜易的神智也一直很清醒,他记得,他在非洲答应过的条件。
傅星愿咬着唇,语气冰冷又淡漠地提醒他:“我给陆苒献血的时候,我说过,要我们不再来往,要你不要再纠缠了!姜总贵人多忘事,但我现在提醒你了,还请你,遵守你作为男人许下的承诺。”
姜易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仿佛从喉骨里溢出,陈述道:“我答应的是,不去非洲找你。”
傅星愿漆黑的瞳孔轻轻地瑟缩了下,她双眸里,隐隐有了血色翻涌。
“无耻!”
这样的话多么苍白无力,可她现在,满腔的恨意除了这样的骂,竟然没有其他可以抒发的渠道。
姜易盯着她精致的五官,扫了眼她纤细玲珑的身材,落在了她白如雪一般的肌肤上。
她皮肤白,轻轻一碰,就是好几道的红痕。
他还是那个问题:“你和容深在一起了?”
嗓音淡漠,显得平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深处,是怎样的翻涌。
傅星愿怒极反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是不是,又关你什么事情?”
她停顿了下,盯着他的眼睛:“你该不会觉得,如果我没有和容深在一起,我回国了,就会回到你身边?”
他抿紧了薄唇,神色紧绷。
她嗓音冷淡,勾了勾唇角:“别让我瞧不起你,姜易。”
姜易手指缓缓地用力收紧,箍着她的手腕,如同绳子一般,狠狠地缚着。
他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要看透她所有的伪装。
却偏偏什么也看不到。
他沉默了好一会,说:“你错了,我没有这样想。”
姜易:“你回国了,不管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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