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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名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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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银行账户也收到了来自机构的转账。
不过更让她安心的是,机构提供了这样完善的设备,同样的,它对于稿件的要求也格外高。
付出和收获总是相当的。
世事大抵如此。
*
一年后——
题外话
☆、112容博士,你未婚妻可不会允许你说这样的话
非洲。
荒凉的原野,野草漫漫,没过人的脚踝。
野风吹来,将黄色的草吹得东倒西歪。
草一倒,就能清晰地看到裸露出来贫瘠的土地,黄土苍苍。
黑色三脚架上固定着一架单反相机,长镜头对着不远处的动物拍摄铒。
相机前立着一个窈窕的身影。
长及细腰的波浪卷发,随意地披在了身后,随着原野的风扬起又落下,衣服单薄,勾勒出了不盈一握的纤腰,玲珑有致的臀部。
两条长腿又细又直畔。
她微微弯着腰,腰部的曲线凹陷,专注地盯着镜头看。
这方空旷的天地间,除了她,再无他人了。
她却一点都没有慌张,没有不适,闲淡地享受着,这样独有的美景。
纤细的手指按下了快门。
长鹰逐空,留在了胶片镜头里。
一碧如洗的天空,传来了“嗡嗡”的声音,然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傅星愿露出了笑容,回过头,正好看到辽阔原野的边界处出现了一个小黑点。
慢慢的,黑点越来越大。
知道她能清晰地听到了螺旋桨转动的声音。
是直升机。
直升机轰鸣作响,在不远处缓缓地下降,停在了那里。
傅星愿收回视线,拿起了三脚架上的胶片相机,转过身,对着直升机的方向,调整光圈,聚焦。
按下了快门。
恰恰,机舱门徐徐打开,俊美如神祗的男人,穿着军装,踏着厚重的军靴,出现在了镜头前。
长腿挺立,脊线直直。
肩膀宽阔,腰很窄。
隔得太远,只看得到他显得硬朗的线条。
背后是军绿色的直升机,螺旋桨转动,带动着风旋转,卷起了他的白大褂,又轻轻地落下。
容深神色淡然,唇角微弯,三两下利落地从直升机上下来,走到了傅星愿的面前。
傅星愿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继续看方才拍下的那些照片。
她手指一张张按了过去。
容深看了一眼:“傅记者,你在这里住了快半个月了,还舍不得回镇中心?准备在草原上待多久?”
傅星愿没有理他。
他长手忽然拿过了她的相机,迫使她不得不看他。
容深低眸,看到了自己的照片,挑了挑眉:“你刚刚***我?”
“这也算***?”
“只要没经过我同意,就算***。”
傅星愿眉眼弯弯,她终于抬起了眼睛,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她的视线从他短短的板寸,凌厉的眉峰,漆黑的瞳仁,再落到菲薄如一条直线的薄唇上。
还有他冷硬的下颔线条。
她的眼睛里闪现了隐隐的,如同星星一般的光芒,她唇角越来越弯,眉眼越来越柔和,眼圈甚至浮现了浅浅的嫣红。
鼻尖忽然有了一阵的莫名酸楚。
“容深。”她抿了抿唇,“好久不见。”
其实也不算很久,不是么?
一年前一别,这一年的时光飞速地流逝着。
她一个人,也行走了很多地方。
她看过战火纷飞的前线,炮弹就在她的不远处炸了开来,火花四溅,泥石崩溃,还有战士们英勇的吼声。
即便下一秒,他们尸横遍野,死无全尸。
她也看过病毒村哀鸿遍野的模样,整个村庄都是死气沉沉。
所有人都戴着口罩,戴着手套,目光呆滞,肢体僵硬。村里的医疗站躺着一个又一个全身满是病毒水泡的病人,他们看着自己的病友一个又一个地如同僵尸一般,瞪着眼睛,全身僵硬地死去,然后被火化。
她还看过干瘦如柴、面黑肌瘦的村民,这是饥荒扫荡而过的地狱边缘,干旱和饥饿,贫穷与厮杀,死亡与生存,是这里的主题。
她一个人,也经历了很多,每一次的拍摄,都几乎是在和死神赛跑。
而她每一次都和死神擦肩而过。
这一年来,她没有见过容深,却一直都有看到他的消息,也有收到他发来的邮件。
这一个男人,是站在他行业的巅峰。
他在这一方荒寂的土地,是他们的救世主;他在国际上,是享誉全球的医学家。
国际大会,医学研讨,全球报纸,都是他。
这样的男人,发来的邮件,有他独有的傲气,也有他的绅士风情。
开头总是那四个字:“吾爱星愿”,信件中总是简单地介绍了他最近的状态,他研制的成果,他的想法,他的心愿,即便很多,她都看不明白,但也认认真真地看完了所有的来信。
只是她从来都没有回过。
容深也在打量着傅星愿。
和一年前相比,她没有几分变化,如果非要说变化的话,那就是更加让他心动了。
美人就是如此,和其余的人一样,岁月会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但这些痕迹,却只会为她增添了魅力。
她依旧眼神干净,眼里却多了历练的沉淀。
她依旧五官精致,脸上却多了更多的旖旎涟漪。
她依旧身材玲珑,线条却越发的挺翘婀娜。
他依旧会被她惊艳,也依旧会被她温柔。
容深话少,他笑了下,就伸手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双手毫不客气地放在了她纤瘦的腰肢上,捏了一把。
傅星愿拧眉。
容深说:“练出腹肌了啊。”
傅星愿推开他,抬起眼睛,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有以往的美丽,没有以往的冷漠,反倒有一些软软。
两人互相对视着,终于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
傅星愿已经在这里大半个月了,半个月前,她准备来这里拍一些关于野生动物的片子,才刚到,就收到了容深的信件。
他说,他知道她在哪里,准备来找她了。
傅星愿一点都不好奇,他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地址,因为她的行程原本就是公开的。
一年前,她开始认真经营她的微博,经常发一些前线快讯,也经常发她拍摄的照片,慢慢的,也积累了不少的粉丝。
经过了这一年,她安安静静、踏踏实实地拍摄照片,写文字,大部分的网友们终于不再只局限于江城那些混乱的事情。
傅星愿只觉得,那些事情已经离她很遥远很遥远了。
遥远到,她想起姜易的脸都会觉得模糊。模糊的同时,却还有隐隐的心脏微疼。
她从不关注他的消息,她的微博甚至设置了“姜”字的屏蔽,任何提到姜的评论,就会被屏蔽,不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傅星愿和容深一起回了她居住的远古村落。
这里还保留着很多原始的习俗,居住的条件也相当简陋,但总好过一个人在野外居住帐篷。
容深先去洗手,傅星愿趁着这个时间,开始整理她最近的照片。
又到了该给机构交稿的时间了。
坦白说,傅星愿很感谢机构,是机构给了她机会,这一年,机构也几乎不遗余力地在捧她。
她的微博经营,她的费用,她的需求,关于她文章的推送。
傅星愿并不觉得心虚。
因为这些都是双向的,机构为她提供了条件,她也尽可能地为机构提供了稿件,并且成功打响了机构的知名度。
机构才建立一年,但在战地记者眼中,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招牌了。
傅星愿打开邮箱,给机构的邮箱发完了这次的照片,那边却立马回了一封邮件。
“您好,傅记者。机构打算举办一周年摄影展,你是机构最早赞助的一批记者,所以特邀你举办摄影展,此次摄影展的照片将会送选国际大赛,不知您是否有意向。”
容深洗完手,进了屋,就发现傅星愿坐在电脑前发呆,他从后面靠了过来,目光淡淡地盯着屏幕。
“摄影展?”
他声音平缓,却把陷入沉思的傅星愿吓了一跳。
容深还在看那封邮件:“你想办摄影展?”
傅星愿垂眸,她之前没有这个想法,只是这一封邮件,倒是激起了她办展览的想法,但她也知道,她资历太浅,现在并不适合办展。
傅星愿不再去想这些事,时间已经晚了,她抬眸:“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她说着,站起来,往厨房走。
容深跟在了她的身后,进了厨房,打量了一下,自然地说:“我来吧,你休息一下。”
傅星愿手里的东西被他接手了过去,他问:“今晚吃面?”
“可以。”
容深顿了顿:“你还记得,一年前,我说给我一年的时间……”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傅星愿就微微弯了眼,打断了他的话:“容博士,你的未婚妻不会允许你说这样的话。”
☆、113他想她了,她应该回来了
“我未婚妻?”容深笑了下,眉心微微动,却倏然又展开了眉,笑意浅浅,“这一年,你没少过对我的关注,是么?连我有了未婚妻,这种暂时只流传在上流社会的消息,你都知道了?”
傅星愿继续洗菜,水流冲刷着她的指尖。
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忽然有些认真:“容深,你也有未婚妻了,我们就当好朋友吧。”
这种鬼话。
容深嗤笑了下,“我不跟女人当朋友。铒”
“哦,拿我们当陌生人。”
他唇畔的弧度浅浅:“我也不跟接吻过的女人当陌生人。”他说着,略显粗粝的手指摩挲过傅星愿的红唇,暧昧地刮了刮。
傅星愿有点想躲,但她眸光定定,干脆朝着他偏头一笑:“那我也不当小三。畔”
容深喉结轻轻动:“不会让你当小三。”
傅星愿垂下眼眸,抿了抿唇,“容深,我听过一句话,说人的一生会有两次刻骨铭心的恋爱,一次是初恋,一次是将会步入婚姻的恋爱。我的第一次恋爱是陈淮,我以为可以和他一生,可是他和我的姐姐上床了,然后任我一人在美国流窜。我第二次恋爱是姜易。”
她的手指松开了,又慢慢地合拢在了一起。
“容深,你不知道我和他具体的故事吧,我告诉你好不好?”
容深眼睛里还残存着的笑意,越来越淡,几乎快消散没了。
他从来不知道,傅星愿还可以这样心狠。
她就是故意,故意告诉他这些,故意要用这些,来让他难受。
他还没回话,她就接着说:“是我先喜欢他的,我太缺温暖了是不是?以前,我从小城镇回到了傅家,陈淮对我伸出了手,照顾着我,我就喜欢上了他;姜易也是,他在美国救过我,他帮助过我,我又恰好记得他,回国后……”
“够了。”容深漆黑的眼睛里浮现了隐隐的冰块。
“还不够。”傅星愿抬眸,盯着他,“你不知道我有多坏吧?你在美国认识我的时候,只看得到我博闻强识看似光鲜的一面。我回国后,为了报复陈淮,为了夺回傅家,我故意找了姜易,我要勾引他,我要借助他的力量,让所有曾经伤害过我的人,都受到痛苦,在美国的时候,你感受不到,我这么阴冷吧?而我更见不得人的心思,就是我喜欢他!我喜欢姜易!”
“这么说,我和陆苒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她喜欢姜易,借助着姐姐的名义,而我借助着自己想要报仇的名义……”
这些话掷地有声,更像是一块块沉重的石头,缓缓地积压在了容深的胸口。
容深指尖微微泛白:“所以,你是想表达你这一年还在等他么?等他来非洲找你?”
他的语气难得讽刺:“死性不改,你忘记了他让你献血?忘了他让你身败名裂的事情了么?”
傅星愿:“没有……”
“一年的时间,还不够你忘掉他?”
“不是。”傅星愿有些疲惫,“容深,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很难且不会再爱上一个人了。”
“为什么?”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想平静情绪,却只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怨妇。
“你离开他的这一年,他在江城过得风生水起,他身边从来不缺女孩子……姜夫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孩,他次次都能上头条,不管好的坏的……”
傅星愿觉得自己已经够坚硬了,心脏却仍旧柔软得能轻易被这样的话刺痛了下,即便只是一闪而过。
她眼眸漆黑,几乎看不到光,没有说话。
容深声音柔软了下来。
“星愿,对一个人最好的报复,是遗忘,彻彻底底地忘掉他……”
怎么能忘掉。
傅星愿也想,她跑到了非洲,来开阔视野,来寻找她人生的意义,来成长,那些情情爱爱,她都可以放弃,也可以不顾。
可是,她忘不了。
那一年,姜易对仍是少女的她的强。奸……还有,陆苒对她的精神伤害……
这一年,夜深人静,凄苦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那一幕幕。
她恨。
江城。
姜易站在了房间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外面漆黑的世界。
他身上有着明显的酒气,罩着的西装外套透着室外寒冷的气息。
又是一年。
又到了这样寒冷的季节,冷得连他的胃都收缩了起来,隐隐作疼。
应酬太多,他显得疲惫,太阳穴微微颤动着,抽搐了他的神经。
别墅在郊区的山上,能够清晰地看到外面世界的繁华和灯火璀璨,更能清晰地反衬出这栋别墅的冷清。
保姆敲开了房门。
“姜先生。”
姜易没有转身,背脊透着一股浓郁的落寞,他淡漠地“嗯”了声:“进来。”
保姆把解酒药放在了桌子上。
犹豫地看了姜易一眼,心里叹了口气,就走了出去。
这一年来,姜先生越来越沉默了,他的话原来就不多,现在更是少。
他们都是跟着他许久的老佣人,当年陆笙小姐的事情,他们也经历过了,只是那时候的姜先生,也同样悲伤,但那时的悲伤,他更多地表现成了愤怒。
他气自己的无能,让陆小姐因为他而卷入绑匪威胁事件,最终还因此丢掉了性命。
他后悔因为自己的自私,让救了他性命的陆小姐因为他失去了生命。
他恨陈淮,恨陈淮的无情利用。
更恨的是……他直到她死亡,才确切地知道了她不喜欢他,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陈淮。
保姆又忍不住叹息。
或许是姜先生经受不起第二次失去,又或者傅小姐,是姜先生自己亲手弄丢的,所以这一次的情伤,仿佛在他身上留下了更深的刻痕。
男人或许如此,离开的时候总是潇洒,却在潇洒过后,热闹消退后,惦念起了从前的温暖。
她还记得,那次婚礼前,傅小姐是被姜先生亲自送走的,她才走,姜先生就让人把她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当时他们就觉得奇怪,果不其然,不过几天,姜先生和傅小姐的婚礼就告吹了。
保姆真的没想到,姜先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样失去理智的事情。直到陆苒小姐告诉她,是傅小姐害死了陆笙小姐,又红杏出墙,而且她和姜先生原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交往。
保姆没有想过,姜易最在意的是什么,只是任何一个人,在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这种模样,想必都不想结婚吧。
只是,她没想到,最先后悔的人,会是姜先生。
她看着姜先生大发雷霆,赶走了陆苒,然后常常一个人喝得醉醺醺,却又强迫着自己清醒。
他一个人找出了傅小姐曾经扔掉的那些东西和曾经留下的东西,一样一样地,重新摆了回去。
将整个房间,布置得如同傅小姐仍和他在一起的样子。
这又是何苦呢?她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现在后悔了,又该去哪里挽回?
姜易仰头,喝下了解酒茶。
凉了些,顺着他的食道,刺激着他的胃。
有时候,回到了这里,他才觉得自己仿佛重新活过了一般,他还能在空气里,嗅到她留下的气息。
他低头,拿出手机,打开邮箱。
邮箱里没有新的信息回复。
胸口又冷了些。
他怕她恨他,但更害怕的是,她忘记了他。
所以这一年,他在媒体的出镜率已经大大超越了他过去的几十年,集团的每一次大型活动,他都会出席,也允许媒体放他的照片,甚至有时候会在自己集团的官博,主动放上照片。
此后,他的曝光率越发大了。
姜易从桌上摸了烟,点燃,腥红色的烟头在黑夜里闪了闪。
容深又去找她了。
他胸口微微起伏,摁灭了烟头。
他想她了……她是不是应该回来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轻轻震动,姜易瞥了眼,还是接听了起来。
“陆伯母。”
“阿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姜易从她的语气里,感受到了淡淡的不安,语气温和了些:“还可以。”
“我梦到阿笙了,过几天,我们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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