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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名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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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轻沅黑眸带着讽刺:“你的意思是,我们和你分开?你一个人上前线?”
她大概有了怒气:“前线死伤的记者数不胜数,活下来的没有几个,前线不仅有双方的士兵,更多的是极端组织分子。现在不比上个世纪,记者就是被攻击的目标。”
傅星愿知道顾轻沅想要回去了,她什么话都没说。
其他人看她坚决,也不再说什么了。
顾轻沅离开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祝你成功,傅星愿,我要回国了。”
傅星愿知道,她已功成名就,的确不需要在这里冒着随时有可能感染病毒的生命危险。
顾轻沅想了想,拿出纸笔,写了一个号码,递给了傅星愿。
语气冷淡:“这上面的号码是记者无国界的负责人,我跟他有些交情,你打这个电话,告诉他你是我的朋友,他会给你提供保护盾牌、高级头盔和gps设备。”
虽然容深已经说了他会提供这些东西,但傅星愿还是笑着收下了这张纸条。
顾轻沅面色依旧不好,冷哼了声:“即便如此,傅星愿,我对你的印象还是不会改变,如果以后有再次合作的时候,希望你能改变我对你的这些看法。”
傅星愿承认,她也一样不喜欢顾轻沅。
但这时候,她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忽然就伸手,抱住了顾轻沅。
顾轻沅被吓了一跳,全身都僵硬住了,她一把推开了傅星愿,难得,漆黑的眼睛里有了不知所措。
“傅星愿,你说话就好好说,干嘛搂搂抱抱。”
傅星愿笑了下:“顾记者,有机会再合作。”
顾轻沅胸口轻轻起伏,抿紧了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
隔天,顾轻沅和许鸣沉他们坐上了面包车,开往了城市的方向。
容深靠在了树干上,双手交叉在胸前,挑挑眉,看她:“不舍得?”
“没有。”
只是心里有一种空空落落的感觉,还有些许的迷茫。
昨晚一整晚,她都没有睡好。
梦到了姜易,梦到了陆苒,梦到了言晗晗,迷迷糊糊地,时而就会惊醒,后背濡湿,额头是汗。
然后强迫着自己入睡。
醒来时,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看着外面大亮的天光,听着鸡鸣狗叫的声音,还有细碎的说话声。
之后的日子,应该不会这么轻松了。容深也没多问,他说:“我送你去前线,那些装具,到了镇上,我给你准备。”
一路向北。
穿过了雨林幽长的道路,一路颠簸。
容深从后视镜里看着傅星愿沉睡的侧脸,抿唇,眸色深沉。
傅星愿睡醒,再颠簸了好几个小时,才到镇上,中途她提出和容深交换驾驶的要求,容深没有同意。
但她担心他疲劳驾驶,后来的几个小时,不停地和他讲话。
容深把汽车停在了镇上的加油站,来人已经在等着他了。
他帮傅星愿雇佣了一个当地向导。
这个向导既是司机也是退伍特种兵,人沉默寡言,壮实如山。
他的手里提着防弹背心和头盔等设备。
容深和向导说了几句话后,就告诉傅星愿:“去前线,由他照顾你。”
傅星愿和向导握了手,笑着跟向导打了招呼。
容深说:“我得回基地了,有事情联系我。”
“嗯。”
他笑了下,忽然抱住了傅星愿,铁一般的手臂紧紧地钳制住她,越发的用力,仿佛要将她揉入身体中一般。
他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带着威胁:“傅星愿,你给我注意点安全!别为了拍照片,连生命都不顾了,要出了事情,我就跟全世界说你是我老婆!”
这算是什么威胁。
傅星愿笑出了声,鼻子也有点酸。
她的手僵持着,过了一会,慢慢地回抱住容深。
容深的手猛地用力,几乎让她不能呼吸。
他声线很低:“我不会阻止你去前线,不过你真的得照顾好自己,如果遇到那些恐怖分子或者军人,他们想绑走你的时候,你可以报我的名字。”
这句话很自恋,却又是实话。
在这里,记者没用,权贵没用,但是容深这样声名显赫、能够救人的医生就格外有用了,谁也都爱惜自己的生命,或许还真的有人,会给他这个面子。
傅星愿低低地“嗯”了声。
“你用英语说容博士就好。”
“嗯。”
容深还是舍不得放开她,他将她拉开了些,低头。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在加油站,在非洲。
旁边只有一个陌生的当地向导。
容深吻了她,“等你从前线下来后……”
他顿了顿,“算了,等你回来再说。”
容深收回了手,转而和向导拥抱,拍了拍向导的肩膀,郑重地交代:“谢谢,这一路多多照顾。”
向导:“嗯,容博士,期待你的好消息。”
容深抿了抿唇。
向导开了军用改装吉普车过来,傅星愿跳上了他的车,坐在车里,看着身后容深的身影越来越小。
良久,才收回了视线。
向导话不多,所以当他主动和傅星愿搭话的时候,傅星愿还有些吃惊。
向导说:“你是容博士的未婚妻吗?”
“啊?”
“容博士说的。”他顿了顿,“本来我已经不再接活了,但因为容博士,我才再次出来。”
“因为埃博拉病毒研究么?”
“嗯,一旦试验成功,我的家人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
一路奔驰前线,路上的检查站士兵都皱眉劝他们不要进去交火区,见劝不住,也就不再多说了。
汽车停在了距离交火区还有5公里左右的战地医院。
有人来接应傅星愿。
那人上下查看了傅星愿,面无表情:“容博士?”
傅星愿点点头。
他才说:“汽车可以停。”
两人跟着战斗小组的皮卡车去交火区,傅星愿在车上拿出了相机,有一个士兵不苟言笑,却在傅星愿举起相机的时候,比了个胜利的姿势。
傅星愿被他逗笑了。
一下车,所有士兵立马严阵以待,冲向了各个掩体,傅星愿紧紧地跟在了向导的后面。
向导从后腰摸出了一把冲锋枪,傅星愿负责拍照。
还没掩护好,突然枪声密集,黄土飞扬,子弹在空中乱飞,所有的士兵全体趴下。
向导一把按下了傅星愿。
不远处,剧烈的炮弹声响起,爆炸的黑色烟雾升腾,间夹着人的惨叫声。
傅星愿咬牙,微微抬起了上身,趴在了土堆上,镜头对着那里,按下了快门。
这边还没拍完,一直血淋淋的断臂忽然掉落在了她的面前。
傅星愿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向导也不敢乱动,害怕吸引了对面的注意力,成为攻击的目标。
炮弹乱飞,爆炸声轰鸣作响,几乎冲破耳膜。
直到这一场战争到了两方休停的时刻,傅星愿才松了口气,她脱力一般,仰倒在土堆上。
抹了把额头的汗。
却发现她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伤,正在流血,身上因为刚刚的卧倒,也蹭出了不少的伤口。
双方的战斗整整持续了半个月,谁也拿不下谁。
傅星愿每天晚上都坚持在微博上写文章,发微博,放上自己拍摄的照片,鉴于她之前的臭名声,每天都有人骂她,她写完就关闭微博,从来都不看评论。
渐渐的,也冒出了一些维护她的人。
“至少人家是真的去了前线,你们这些键盘侠又会什么?”
“佩服。”
到了第十六天,傅星愿所在的军队准备撤退了,傅星愿和向导去了前方,准备拍摄对方撤退。
黑色的烟雾缭绕,四处都是炮弹坑。
她设置了定时拍摄,固定好三脚架,和向导站在了掩护的土堆上,背对着战火。
向导的脸色却忽然一变,拉着傅星愿要跑,结果,一大堆去而复返的敌方战士忽然涌了过来,层层地围住了两人。
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傅星愿和向导被反对派的武装人员抓捕了。
向导喊了声:“这是容博士的未婚妻!”
那几个士兵大笑:“容博士?听说他在研究埃博拉病毒疫苗,早该死了,我们要让这里,寸草不生!埃博拉病毒,就是上帝对这些蠢民的惩罚!而容博士竟然妄图违抗上帝。”
*
傅星愿从被抓来,就被他们关在了黑压压的房间里,大多数是寂静的,四面都是没有窗户的墙壁,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清。
她被绑在了椅子上,这么多天,每天只有一个人,默不作声地过来给她注射营养,不让她死。在这里,她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有人打开了电灯。
昏黄的灯泡摇摇晃晃,傅星愿眼前眩晕,她无力,嘴唇有些脱皮,看不清面前的人。
只知道有两个人按住了她的手,其中的一个人举着枪口,对着她。
另一个人的刀在她的身上晃来晃去地示威。
面前,有摄像机对着她。
傅星愿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他们在拍摄视频,放到了网络上,威胁当局,不然就立马枪杀了她这个战地记者。
她目前还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只要对方政府不同意他们提出的条件,她就会立马被杀死,而且她的整个死亡过程还会被放到网络上,供全世界的人观看。
傅星愿苍白地笑了,因为脱力,连笑都有些困难。
她想到了言晗晗,她一定会被吓哭的。
又想到了容深,容博士不知道会不会在她的坟头前大骂她愚蠢。
还想到了傅家的父母,他们会为她伤心么?
最后想到的是,姜易。
她的眼角有些湿润,一幕幕如黑白默片一般,从她的脑海里闪过。
其实曾经还是有过美好的,不是么?
高中时期的一面之缘,在美国的赌场相遇,回国后,她一步一步地主动接近他,爱上他,然后他在车祸中救了她。
如果能不想起,那些恶心的事情就好了。
如果姜易知道了她的死讯,会不会有一丝后悔,他们最后分开的时候,他还在威胁她,他还对她冷声,会不会后悔,他没有对她好一些?
亦或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
反对派的武装分子将视频发在了外网,有人看了,把这个视频转到了中国内网。
整个网络一片震惊。
“天啊,这不是傅家二小姐么?”
“她被恐怖分子抓了?”
“呵呵,有些键盘侠之前还说风凉话,说她假上前线,拜托键盘侠都去死好么?”
“希望她平安。”
“不知道外交部会怎么处理?”
视频传了一下午,晚上的时候,一个新的账号又从外网转发了一个视频,“谈判失败,傅家二小姐已经被枪决了。”
这条微博的转发量已经达到了两万。
视频里是一个被蒙住头的女孩,看不到脸,但是身材和穿着的确和傅星愿太像了。
*
酒店的宴会厅里,觥筹交错,灯光璀璨。
来来往往都是西装长裙。
姜易胃有些疼痛,他今晚什么都没吃,却喝了不少酒,胃里火辣辣的疼痛。
特助低声说:“姜总,我帮你拿药。”
姜易点点头,走到了落地窗前,手里端着高脚杯,低头淡淡浅啜。
身旁,有几人忽然小小地惊呼,在说着什么。
姜易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差错,他的脸色忽的一变,转过了头,眸光冰冷地盯着说话的那几人。
“你们说什么?”
那几人被吓到了,愣愣的,然后把手里的手机,递给了姜易。
手机屏幕上的一行字,闯入了他的视线。
高脚杯坠落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红色的酒液四溅。
沾染了他锃亮的皮鞋。
玻璃碎裂声清脆刺耳。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遥远又模糊。
他回国这么多天,没有关注过和傅星愿有关的任何消息,他不知道她去了前线,也不知道她是自由撰稿人。
更不知道,她被武装反对分子抓捕了。
这个视频的真假与否,还有待商榷。
可是,只看到了这一行字——驻外记者傅星愿疑似死亡,他的心脏就好似被机器绞拌着。
喉间气血翻涌。
胃重重地抽搐。
他咬着牙齿,两腮紧绷。
她怎么能死,她怎么敢死。
后脑处突如其来的一阵尖锐疼痛,重锤不停击打,脑髓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抽出。
他身体摇晃了下,仿佛要脱离了身体。
内心深处不知什么,在疯狂挣扎着,要挣脱了出来。
——蠢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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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原来,当年害死陆笙的人是傅星暖,不是星愿(万更)
一阵筋。挛。
姜易承受不住般,捂着胸口,膝盖重重地敲击在地板上,发出了恐怖的骨骼声摩擦声。
俊美的脸绷紧了,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
他总觉得要失去什么。
唯一能够支撑他的,就是傅星愿铒。
脑海中的神经一跳一跳的。
姜易头部眩晕,隐隐约约仿佛听到了淡漠阴沉的声音响起:“姜易,我们做个交易吧,我们一人退半步。”
“其实,你早就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了吧,可是你偏偏,要隐瞒自己。畔”
姜易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死死地盯着地板。
周围的人被这样的姜易吓到了,他身上透着浓郁的阴沉气息,还有隐藏不住的危险。
特助匆忙赶了过来。
眉头紧紧地皱起,对着周围的客人冷静道:“抱歉,姜总胃不舒服,马上就好,还请各位散开。”
他去扶姜易,低声询问:“姜总。”
姜易伸手示意不用,沉默了半晌,一直低着的头,慢慢抬了起来。
声音冰凉:“我没事。”
他重新站起来,背脊的弧度笔直,神色淡漠,眉峰凌厉。
微微挑起了眉梢。
他垂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恢复了西装笔挺。
姜易道:“我们先回去。”
黑色的加长车后座,姜易坐着,背靠着柔软的背椅,手指紧紧地攥着,指节泛白。
特助从后视镜里看着他,有些担心。
“姜总,你要不要吃个胃药?还是我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不用,我没事。”
姜易嗓音暗沉地回道。
他的脸色却一点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微微苍白,高挺的鼻梁下是苍白的薄唇,抿成了没有温度的直线。
眉目似是千年风霜过,透着冷冷的寒气。
下颔线条冷绷着,冷硬到了极致。
他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神色时不时地扭曲,狰狞。
直到车子驶进了姜宅的车库里,寂静沉闷的车厢里,姜易微动了薄唇,大半的身影隐入了暗无天日的黑夜里。
只看得清模糊的轮廓。
他低沉道:“我同意。”
特助只觉得毛骨悚然,他静静地看了周围一圈,不知道姜总在说什么,他先下车,为姜易打开了车门。
姜易的皮鞋有力地踩在了地上。
他双手插在了裤袋里,肩膀宽阔,长腿迈开,冷然道:“立马把傅星愿的所有消息,汇总给我。”
“是。”
“还有,帮我调查一下,外网关于傅星愿的视频,以及视频组织的联系方式。”
“是。”
特助紧紧地跟在了姜易的身后,心里却叹了口气。
他跟了姜总这么多年。
却感觉,越来越不懂他了。
或许应该说,他从来没有懂过他。
他以为姜总,不会再想起傅星愿,以为他去了趟非洲后,就会彻底放下,现在看来,或许前段时间的他,只是逃避罢了。
想看,但不敢看。
特助深呼吸,该干活了,他扫了眼手机的时间,心里一紧,完蛋了,又得熬夜工作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跟女朋友交代。
他忽然想起女朋友给姜总的评价——见一次帅一次,帅到之后只觉得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大渣男,剥削家。
好像,有那么点正确?
*
佣人把姜易的外套挂了上去。
姜易冷淡的眉头蹙起,扫了眼家里,问:“有人来?”
话音才落下,旋转木质楼梯处,就有高跟鞋声响了起来。
没过一会,姜夫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姜易的面前,她神色冷淡高傲,穿着明黄色的修身套装,头顶戴着复古的礼帽,烈焰红唇,眼前垂着黑色的格子网布。
眼神格外冰冷。
她说:“姜易。”
姜易冷峻挺拔地站立着,解开了胸口的衬衫扣子,眼底的墨色越来越浓稠。
扯了扯唇角:“妈妈。”
姜夫人提着手包的手指,力气忽然一紧,她瞳孔倏然扩大,克制住了微微的颤抖。
踏下了最后一节阶梯。
平静道:“姜容?”
姜易气息寒凉,听到这个名字,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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