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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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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润就在栏杆的死角里,阳台长却很窄,她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掌控局势,优雅从容,一点一点包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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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我有一个儿子,有一个女儿,太太给我生的,她给我生的
身前是他,他的身后是唯一通向房子里的玻璃门。
玻璃门开着,夜风会溜进去,在房间里转一圈,再吹出来。
把他身上的烟草气息带进她的鼻息里。
施润闻了四年的薄荷味,她觉得好闻,也觉得自己习惯了清冽干净的薄荷味溽。
职场上她闻过许多男人的烟味。
闻不惯却得忍着。
此刻却像嗅觉打开了记忆的大门。
并非讨厌抽烟的男人,只看那个男人是谁。
有一种男人,他抽烟,抽得凶,可他身上的气息,能那样那样的迷了你。
烟草气息只是附属,盖不住他身上成熟透了的一切味道。
男人味是什么味?
施润说不清楚。
她现在正在闻着,感受着,并且逐渐受不住地手脚发软。
从前,施润对他身上的味道特别迷恋,认为那就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他出差,她会偷偷瞒着佣人把他的枕头藏起来,晚上一定要抱着睡才睡的好。
与他同睡的每个夜晚,她尽管不好意思,但却会趴在他身上赖好久,小猫一样耸着鼻尖,小脸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蹭来蹭去,深深地埋着。
有时候被他察觉,他皱眉放下商务笔记本看过来,施润的脸就会好红好红。
一边唾弃自己什么怪癖一边继续闻,蹭,自己玩。
现在闻着这股越发成熟深邃的男人体味,感官上难免复苏,身体里不该有的一些感觉也出现。
施润觉得快呼吸不过来,强逼着自己与他冷漠对视,并且往旁边走,绕过他进屋。
他怎么会让?
他面无表情,随同她往左移动,隔着半臂的距离,两条长腿伫立不动。
又是山一样,挡在了她面前。
他不动。
施润注意着卧室里孩子们,睡着了。
她压着火,也没动,与他死磕。
时针在沉默里向十点靠近。
夜色起了淡淡的霜雾。
男人的喉结动了一下,他皱了深邃的眉宇,瞧她一眼,便蹙眉将视线从她脸上游移,似乎看这夜,又似乎什么也没看进眼底。
萧雪政低头点了根烟,收回视线地瞧着她抽。
男人那么高,皱眉轻吐出的每个烟圈都喷在了施润小巧的额头,圆圆的鼻尖,雪白的脸颊上。
她生了气扭头躲避这股烟味的时候他却突然走近两步!
“萧雪政。”
施润得压着惊慌的声音,伸手抵住这具无比坚硬压过来的男性身躯!
他干什么了?
他浑身其实控制着在温柔的硬度内,施润没感觉冷硬蛮缠,却也不能轻松推开他。
男人夹着香烟的那几根手指一抬,指尖插进了施润鬓角的绒发里。
施润头发酥。麻,不受控地划过了电。
他专注地看着她,夜色里他的眼神温柔又沉默,低迷着许多深沉难懂的情愫。
那种眼神,湛黑的有温吞的压迫感,眨眼时的长睫毛,都叫她一瞬间没了思考能力。
男人的大手,轻滑她的鬓角,脸部白皙肌肤,覆在施润的白颈上,长指一松,烟掉在地上,他不用看一眼地准确踩灭,拇指的指腹来回在她颈部的肌肤上摩挲起来。
施润颤得不知道睁眼闭眼。
想着做怎样的反抗挣扎不会吵醒孩子又能甩开他。
没有用。
实际上他没做什么,薄唇迫近了些,男人性感的唇纹在她耳畔和鬓角温柔地游离。
是的。
他好温柔。
是施润受不住的温柔。
B市洗手间那次,见识到了他的蛮横强硬,而今夜,见识这个男
tang人魔怔般的温情。
施润懵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因为他什么也不说。
只这样靠近她,与她交颈,与她呼吸共缠,他不带有索取的动作。
“你别这样。”
她抬头看他,又垂目。
身子忽然一轻,被他有力的双臂突然夹住一双胳膊。
“啊……”
被他一提,抱着坐到了水泥栏杆台面上。
身后即是半空。
高度却与他持平了。
他俯身,头往她胸口下面低,施润搞不清他要干什么,察觉到自己的衬衫衣摆被他的大手几下从包臀窄裙里扯出来。
“你干什么?”
他不回答。
“非让我骂你滚吗?”施润咬牙切齿!
他的头埋进了她的肚子部位,呼吸因为躲着她的抵抗而变重,仍旧不出声。
施润一手抓着台面,一手发狠去扯他的头发。
他闷哼不语,终于,衬衫的扣子被他解开,衣摆被他撩起。
他干燥滚烫的手指往她腹部小心地摸索按压。
接着,他突然低头。
“恩……”施润的身体猛地一弓!
双目空白……
腹部剖腹产的手术刀口,被他吻住。
男人刚毅的薄唇,特别轻特别轻地,覆盖了下来。
他闭上了眼睛,浓长的睫毛刮的她肌肤很痒。
他的唇,那么烫,那么烫……
施润的身体在他的手里,他的唇里,挺直,划过泊泊的温热暖流。
引她不断轻颤,哆嗦。
泪水在眼里打转时,她仰头,今夜星空竟那么璀璨,洗过一般的墨色玻璃夜。
他开始吮。吸那道早已结痂的伤口……
他的唇齿有些发抖……
那只覆盖在她腰上的大手,手心出了好多汗。
施润感受着他的掌纹。
为什么要这样,他?
如此,如此疯狂,他。
怎样才能对付得了这个男人?
施润觉得永远对付不了他。
他不会说,永远不会说。
可是他趴在她为他生过孩子的肚子上,亲着亲着她,流泪了。
那道伤口为什么会很热很热,被他的眼泪灼的。
施润不能想象他流泪的样子,因为他是那么一个不可一世无坚不摧的男人,是神。
施润觉得一定不全是感动,他的眼泪很重。
沉重,她不能呼吸。
他亲吻她这道丑陋的疤痕,用最温柔缠绵的力度,亲这道当初孩子们出来的地方。
给了施润比做愛更疯狂至死的激烈感觉。
两个人都在流泪,深深喘息,颤抖着。
过了很久很久,他的唇离开,他的手覆盖上那道疤痕,绕着她的小腰丈量,游移在她身体的曲线上。
他说:“一米六六,二十岁,腰围一尺六七,体重九十斤?你给我生了孩子。”
他的唇沿着她娇柔的身体往上,终于埋进了她雪白泛粉的颈子里。
他双臂将她搂紧了。
低沉黯哑的嗓音送到她耳畔:“太太,给我生了儿子女儿。”
施润受不了,求他别再说。
“我有一个儿子,有一个女儿,太太给我生的。”
“不是给你生的,”施润哭着揪住他的衬衫,难以对抗这个疯子:“不是给你生的。”
“她给我生孩子,偷偷地给我生孩子,她的腹部有伤口,
太太,太太……”
“不是给你生的,求你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叔叔你别再说了……”
施润在他怀里,在他无限魔音般的嗓音里,终于眼泪汹涌决堤。
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不是给你生的,不是给你生的!
可是……不给他个混蛋生,又是给谁生的?
施润骗了自己好多年,颠沛流离,躲躲藏藏,祈祷他永远不要发现。
却在这一刻,尝到了被他发现的揉心彻骨的滋味,越痛,越甘甜,紧接着又是万丈深渊的剧痛。
是的,内心深处有冲动,冲动地叫他好好看看,她给他生了孩子,再恨他,也终究是给他这个王八蛋生下了一儿一女。
☆、237:
许是她哭得欲碎时神志不清喊得那声‘叔叔’,他吻上来很突然。
男人动了情。
他像一头性感的猎豹。
理智边缘,萧雪政闭着赤红的眼睛,浑身血液逆流颠覆叫他好似处在一股岩浆里,已有许久。
他拇指摩挲着那两片哭泣得发抖的柔软唇瓣,他的薄唇用力封了上去,仿佛至死方休,带着一股子灭顶的疯狂,舌头湿热有力,攻进她口腔,抵死缠绵。
喘息一声一声,难掩性感与压抑,从男人粗狂的喉间溢出溽。
他的身躯像一块紧绷的石头,抵上了施润,与她严丝合缝。
施润的后脑勺被逐渐热烫着出汗的男人掌心强力包住。
“唔……”
蚀骨的疯狂里,她双手掐上他筋脉鼓起的脖颈,触及一片热汗淋漓。
她听见彼此口腔里,舌尖萦绕的唾液靡靡的声响。
身体蓦地窜过一股可怕的激流,窜入她脑顶。
施润睁开眼,哭红的水雾大眼睛,迷蒙下一片惊凉!
在干什么?
差点被他吻软,差点就放任……
“萧雪政……”
施润的眼泪又出来,却是冷了的,掐着他脖颈的双手颤抖地捧住他的脸颊。
她把舌尖从他惑人的口腔里拔出来,她摇头,急红了的粉晕脸上泪迹斑斑,喘着呜咽:“别这样,别这样……”
萧雪政闭眼咬她的下唇,喘。息粗。重!
把她咬得嫣红,终究狠了心咬出了一点血迹。
越刻骨,他越不甘,男人的薄唇上水光盈盈,那是她的甜汁,他皱眉舔了下薄唇,睁开眼直盯着她躲闪的瞳孔,轻轻地有点痛苦喘着低问:“怎么不行?恩?”
两人的唇还没有完全离开对方,说话时便又有摩擦。
他眼神一热一暗,微扬下颌又要吻。
施润的一只手立刻离开他坚硬的脸侧,抵在他的锁骨,揪住他的衬衫。
她小脸通红,痛苦又难堪,“真的别……”
他望着她,眸底暗欲灼灼,火苗燃烧得他瞳孔竟是湿漉漉的。
喘着,锁骨胸膛上下起伏得特别厉害,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施润闻见他身上那股荷尔蒙气息的男人味道,更浓郁逼人了。
彼此身体都有了感觉,男女相吸是亘古不变的定律,何况曾经亲密无间。
施润别开脸,有些艰难,却不能让这吻再继续。
萧雪政的唇离开她的唇,视线却无声地搁在她脸上,有着某种飘忽的温度,那般瞧着她。
男人刚毅狂烈的气息似乎冷静下来。
他浑身都是汗,黑色衬衫变为更深的颜色,紧贴胸膛,勾勒出匀称精瘦的肌理线条。
搁在施润腰上的大手紧了紧,臂膀有力地圈着施润,把她从水泥台上小心地抱下来。
施润下来后,力度作用贴他的怀很近。
男人的薄唇抵在她的额头上,施润感觉他的唇面干燥起来,唇纹便越发明显深刻,摩擦得她的肌肤又痒又疼。
他垂下眼眸,睫毛很深地扑在眼窝上,什么也没说,转身,拉开玻璃门。
施润抬眸,望着他湿掉的衬衫紧贴的宽阔背脊,弓着,压抑的张力明显。
……**……
像被他的手抽去了骨头般,施润拖着一身汗的身体,发软地回到卧室。
头皮和全身肌肤还在发麻。
“……妈咪?”
施润吓了一跳,发怔的视线从床头那盏很暗的灯移到床上。
被子里供出来小长发乱乱的小脑袋。
施润心虚地脸上一阵热烫难受,走过去:“宝贝怎么了?”
小团子小心地抱着猫猫放到一边,没理葛葛又拽又拉,带着哭腔哼哼:“妈咪,小冰淇淋要尿尿了,急急。”
施润赶紧抱了小家伙下床。
拉开卧室门,客厅灯光明亮,烟雾缭绕。
沙发上坐着那个男人。
还没走。
两人的视线匆忙相撞,施润一眼不去看那两道湛黑,拎着孩子直往卫生间冲。
还好路上解了肚兜,刚到马桶上,小混蛋就尿了。
“……”
施润抽了一下小冰淇淋白花花的嫩屁股,把这家伙放到一边的地毯上。
拿毛巾清理马桶圈。
小冰淇淋小手指互抵着,低头,很不好意思:“妈咪……我不是故意的,早就要尿尿的,葛葛一直在被子里捂着我,不让我出声声……”
施润扭头,看了眼委屈要哭的小包子。
“真的真的。”小冰淇淋扁着粉嘟嘟的嘴,可劲儿点头。
施润没说什么,清理好马桶,裹着孩子出去,一路回卧室。
冰淇淋呼呼大睡,施润暂时就没吵醒儿子询问。
两小,一只猫,睡得甘甜。
外面那人还不走。
施润紧紧地关着卧室门,不让烟味进来,她身上出汗,这才懊恼刚才忘了在擦擦身子再带小冰淇淋出来。
现在,她是不敢出去了。
气氛就算隔着一道门数米距离,仍旧僵得不行。
有些莫名其妙,像是一个吻引发的如履薄冰,谁也不搭理谁了,又像一场可笑的拉锯战。
这个情况,也不适合交谈,和他说清楚明白。
施润烦躁,脑子里特别乱,身上没洗澡有他的味道,浑身不舒服更睡不着。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天花板,黑暗中视野很清晰,其他的却是一片模糊。
煎熬着,如同外面沙发里不知是躺是坐的那人一样,撑到天空泛白,拂晓降临。
五点半的闹铃一响。
施润起床。
卧室门时隔五六个小时打开。
客厅里没有了烟味,那扇窗户开着。
沙发不够长,男人半躺,一双长腿很累的姿势撂在半空。
他的一条胳膊搁在眉骨上,衬衫衣袖半挽,白皙结实的小臂挡住了眼睛和挺直的鼻梁。
施润扫一眼,拿了钱包开门下楼。
小区内外的早点铺陆续开门了。
往日施润都是头天买好食材,第二天早晨给孩子们做早餐。
昨晚食材被他尽数毁掉,施润六点半得去公司,今天这一顿,买着吃。
“豆浆几份?”早点铺的老板问。
施润手指揉了揉有些乱的齐刘海,抬眼又低头,“……四份吧。”
接下来的包子烧麦这些,也都是四份了。
迷迷糊糊地提溜着两手早餐回到家,客厅却没了那道男人身影。
施润关门,记不得上楼前王奶奶家的院子门口,那辆奥迪还在不在。
沙发有一道凹陷的痕迹,却并不凌乱,那人离去前整理过,一贯行事作风严肃,窗户也关上了。
施润放下早餐,原地怔了几秒,去洗手间洗漱。
六点十分,卧室换衣服时却发现小三儿还窝在床里,一条圆爪横在小冰淇淋的肚子上。
一人一猫睡相极差,旁边的冰淇淋却端端正正。
施润拎着包和电动车钥匙,把早餐拿到王奶奶家,院子外面那辆奥迪不在了。
她皱眉,人走了猫留下,几个意思?
王奶奶在锻炼,施润如常把早餐给老人家,拜托王奶奶八点上去把孩子们带下来,另外,还有一只猫也记得给拎下来!
特别叮嘱:“如果开奥迪的这个男人今天再来,王奶奶您一定及时给我打电话,别让他带走两个孩子。”
王奶奶瞧着白脸蛋粉唇的姑娘,许多要问的,来不及,施润笑笑,骑上电动车赶往GE大厦。
……**……
晚了十五分钟。
六点四十五分,施润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上五十五层总裁办公室。
脱掉小西装,卷起袖子,照例整理好外间办公室。
施润敲门,不见应答,推开休息室的门,先拉开一扇落地窗帘,床上赤着上身的男人,肌理分明的臂膀动了动。
她去洗手间拿抹布,拖把,加湿器。
拖地拖到床边,施润心无旁骛,小腰却被一只男人手臂猝不及防一拽。
整个人倒进了床里,蒙头盖面的,满鼻息薄荷的味道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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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了省图书城,回来暴雨!!!
我在雨中狂奔回宿舍,即便是这样,还是晚了。亲们,六点后的意思就是七点,八点之前,这样子……
眼看月底,求月票啊!
☆、238:你放不放开?
施润抬眼便是男人可怕又充满健康肤色的肱二头肌,还有馥郁清冽的薄荷味道。
眩晕……
她被两条这样的胳膊困住,倒不多紧张,有点无奈又气愤:“嘿,别闹。”
连着两天出差,昨天可能回来很晚吧,累极,叫她一早给拉开窗帘,晨光刺眼,他当然是不爽。
这个男人有起床气的。
一生气就喜欢顺手把什么往床上拖,好几次拽她,好几次拽她手里的拖把…溽…
施润望着他柔软的黑色短发睡成糟糕的样子,五官可真是清雅极了,一只眼睛还在眯眯着想办法睁开,像个特别烦躁的大男孩,眉间却敛着一股子淡漠,仿佛天生混成的气质,他便又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她被以这样的姿势困在一个晨间的,成熟的,赤膊上身到处是匀称肌肉的男人身下。
施润……着急下床了:“等着,我把拖把给你,你对它发火。”
“……”
萧靳林终于睁开眼睛了,慵懒得困得要死的样子。
男人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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