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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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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睇着她的俏脸,没急着点烟,其实他真正想品尝的是她嫣红的菱唇,他思念了整整两年!
舔舔干燥的嘴唇,暗暗咽下一口唾液,他这才侧过头在女子颤抖的手里点着了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的时候故意喷到她的脸上,恶意地欣赏着她被呛得直咳嗽。
这个男人实在太坏了,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楚妍咳了半天才止住,擦把眼角的泪,呐呐地请示道:“我去法院撤诉状。”
“现在法院上班吗?”他狠狠瞪她一眼,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连一秒钟都不愿跟他多待。
“没有,不过我可以去门口等着!”很蹩足的理由,连她自己都觉得牵强。
“嗯!”满意她的积极态度,不过他要让她知道他的目的可不止这些,“下午我派律师跟你一起去,你撤了诉状,我的律师马上会递上离婚申请,你懂吗?”
她直接目瞪口呆。
“蠢货!要离婚也要我先提出来,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甩我?”
“哦。”
“我提出离婚,你是不是很乐意马上签字?”他冰冷的棕眸隔着薄纱般的烟雾睨着她,满是警惕和戒备。
这个问题很危险,如果回答不慎,她很清楚后果。
“回答!”
“不……不签字!”应该是这个答案吧!
“嗯。”他绷紧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弹了弹烟灰,神情变得轻松悠闲,“法院调解无效,等两年后解除婚姻,你是被我殷圣奕甩掉的女人,看谁还敢再要你!”
苦哇,还要再等两年!
“把衣服脱了!”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像在说把外套脱了。
她顿时紧张,结结巴巴地提醒道:“你、你、你说过嫌我脏……”
“我说过的话那么多,你也没见都记得!”他扬扬眉峰,冷声道:“我说不让你搞婚外恋,你非要搞;我说不让你勾搭野男人,你勾搭了一个又一个;我说不让你离婚,你还非要跟我离婚!”
他眸凝残佞,语气陡然森寒:“我的话不愿再重复第二遍,你动作利索点!”
难堪地咬起菱唇,她无法照他的吩咐去做,毕竟她从来都没有主动献身过,难道她已习惯他的掳掠?
没有对她用强,他告诉自己绝不许再猴急,他要保持骄傲的姿态,哪怕占有她也要让她主动宽衣解带投进他的怀抱。回想二年前他的卑微,简直像被鬼蒙住了心窍,那是他毕生难忘的耻辱!
一定好好地折辱她,再狠狠地报复夏子寒,以雪前耻!
“不情愿是吧?那你滚!”他将手里未吸完的香烟摁进烟灰缸,潇洒起身。
“不要!”楚妍生怕惹恼了他,现在夏家五口人可都被抓了起来,什么样的审判结果好像都在他的一念之间。顾不上再矜持,她只能含着屈辱的泪水从身后抱住他的健腰。
男子的身体在她的怀抱里一阵僵硬,每根肌肉似乎都绷紧起来,一动不动。寂静的空气里,可以听到他急促的呼吸。
“我、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她贴在他紧实的后背上,泪水渗进他的黑色衬衫,灼烫着他同样滚烫的肌肤还有他的心。
有一瞬间,他的心几乎软下来,想回身抱住她,擦口口眼中的泪水,告诉她,只要她愿意重新回他的身边一心一意地跟着他,他就放过夏家,一切既往不咎。可两年前他挥刀断指的那一幕如梦靥般不时浮现在他的眼前,那种深刻的耻辱令他简直发狂,这种耻辱只有用鲜血才可以洗涮!
右手小指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提醒着那一切不是恶梦,而是真真实实地发生过存在过!所以他不能原谅夏子寒带给他的侮辱,更不能原谅凌楚妍的狠心和薄情!
嘴角噙着凉薄的笑意,冷冷地扯开那双缠绕着他腰的玉臂,回身睨着她,邪魅地笑道:“脱……光!”
“在这里吗?”她悲哀的语气里是浓浓的绝望和惶恐。
“对,就在这里,在地板上!我说过你不配再上我的床!”
“不要这样……求你!”她哭着跪倒在地板上,可这个动作却引得早就狂躁不安的野兽发起了致命的攻击。她随即被他按倒在地。
这一刻,他真的很恨她!恨她!恨她!
焦灼、迷茫、痛苦,所有复杂纠结都用这种方式发泄了出来。
结束的时候,他的心情竟然奇迹般地平复。整理好衣服,如同高傲的帝王般睥睨着俯在地板上几近赤身的她。
“赶紧滚!”他无情地驱赶着她,“限你半分钟穿好衣服,滚出我家!”
她含着屈辱的泪水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捡着丢的到处都是的衣服。在男子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她忍气吞声,只弱弱地提醒他:“你答应过的事情……不要反悔!”
果然这一切在她眼中只是一场交易,他不怒反笑。受过的打击太多太重,他已趋近麻木,心痛到麻木就不会再痛!理好衬衣的最后一丝折皱,他挑了挑眉尾,阴魅地笑道:“看在你刚才表现得不错,我决定不要他们的命!”
那就好,她暗暗松口气。
“不过……”他看着她在意的样子就不爽,他不爽当然更不会让她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此夏家在香港休想有立足之地,你要再跟着夏子寒,就只能跟他去讨饭!”
她没吭声,心里却想如果可以跟夏子寒在一起,她情愿跟他一起讨饭。
好像会读心术,他竟然能清楚地猜到她心里的想法,不由更生气,喝斥一声:“完事了,还赖在这里干什么?滚!”
抱着臂膀蹒跚着走出殷家,她的步履轻微的一瘸一拐。在保安异样的目光注视下,她无地自容,只能低着头,用尽可能快的速度往外走。
可身体深处的酸痛让她不可能走得太快,踉踉跄跄地出了殷家大门,看到裴忆凡的车子还停在那里,泪水便不由迷糊了眼眶。
记不清是怎么上车,她只记得身体触到座椅的时候,泪水便汹涌而出。
裴忆凡默默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她,依然没有劝慰,只是递过去一叠纸巾。
她边哭边接过来,一张张地擦试着眼泪和鼻涕,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总算止住了泪水,只是仍然间歇性地抽噎着。
没有问她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直接发动开车,问道:“我们去哪儿?”
“去法院。”六神无主的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殷圣奕能够说话算数,放夏家人一条生路。“我答应殷圣奕撤消离婚诉状。”
这个结果不出裴忆凡的所料,只轻轻叹息一声,道:“他用的手段太偏激了!原本我邀请他再去诊所做治疗,可他拒绝了!”
“他的病根太深,任何人都治不了!”楚妍咬着牙对他下了绝症断语。
“你会再回他身边吗?”如果殷圣奕依然不肯改变,把楚妍强掳在身边,那么他们俩的夫妻关系只会越来越糟越来越僵。
“不会!他说等我撤了离婚诉讼,他再起诉离婚,因为他要求必须是他甩掉我而不是我甩掉他!”楚妍坚信殷圣奕的心理疾病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裴忆凡握方向盘的手一抖,嘴角绽出一抹苦头,微微摇头。
“裴忆凡今天一整天都陪着她?”殷圣奕坐在宽阔的青皮沙发里,没有抽烟,却在喝着酒。他喝的是香槟,因为上次的胃穿孔事件,龙峻煊严令禁止他再沾白酒。
“是的,少爷!”
他举起杯,浅抿一口酒,凝视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良久,才极淡地叹了口气。转首问身旁的安淳风:“你说我应该不应该让他回到殷家?”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安淳风聪明地四两拨千金,“少爷是殷家的主人,这件事情你无需请示任何人。本来应该问问太太的,不过她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所以说还得你做决定。”
“我倒不是怕他跟我争什么!不过……”不过只是这些年来习惯了殷家独子的身份,冷不防又冒出个哥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安淳风没哼声,跟随殷圣奕这么多年,只有他活得最久,实权也最大,除了忠心,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多嘴。
他的爸爸安清原本是三合会的得力干将,后来在一次任务中丧生,是殷凡收养了他,让他自小跟殷圣奕一起读书练枪,对他视若己出。他对殷凡充满了感激爱戴之情,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地扶持殷圣奕,丝毫没有二心。
尽管殷圣奕喜怒无常生性多疑,却从来都没有对他有任何戒备和疏离。他对殷圣奕唯命是从,两人几乎没有摩擦。在得知裴忆凡竟然是殷凡曾全力寻找过的私生子,他也很吃惊,但见殷圣奕并没有要认裴忆凡的意思,他也只能装聋作哑。
一山难容二虎,殷圣奕无论在三合会还是冠凰或者殷家都唯我独尊习惯了,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半路冒出来的“哥哥”跟他平分江山。
虽然发过誓会效忠殷凡,但殷凡已经死了,现在的少主人是殷圣奕,他为难了一段时间,便坚定地站到殷圣奕这边,一切看他的眼色行事。
“事关重大,等我考虑好了再作决定。”他仰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若无其事地接道:“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我们先看戏!”
楚妍是跟律师张铭志一起进法院的,她撤消了离婚诉状,张铭志便代表殷圣奕递呈上离婚起诉书,将楚妍再次拎上法庭。
看着旁听席上蜂涌而至的记者,楚妍便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殷圣奕安排的。他要痛雪前耻,报复她曾经将他告上法庭。
在咔嚓闪烁的镁光灯的包围下,楚妍的小脸更加苍白,就连鲜润的菱唇都没有一丝血色。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小丑,任凭众人的评头论足。
曾经,她在法庭上义无反顾地喊着她除了自由什么都不要,必须要跟殷圣奕离婚,令媒体大跌眼镜。
然后,夏子寒带着她骄傲幸福地向整个香港媒体公布了他们的恋情,令她成为引发争论最多的女人。
如今,她再次站到了公众媒体前,却是在法庭上死皮赖脸都不肯签殷圣奕递上的离婚起诉书。也许媒体会认为她是个神经错乱反复无常的女人,不然真的无法解释她的异常。
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不想让任何人拍她。整个过程她只需站在那里“亮亮场”,一切都不用她开口说话(其实她也没权利开口讲话)。
她的全部发言都由她的律师代劳。(当然律师也是殷圣奕为她安排的,那张喋喋不休的臭嘴完全按照着殷圣奕的吩咐说着些狗屁不通的话。)
“我的委托人凌楚妍小姐现在已经彻底悔悟了,两年的时间,她看穿了夏子寒的虚伪和阴险,坚决要求跟他分手,并且撤消了离婚请求!希望殷圣奕先生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他的老婆!”听着那位她根本就叫不出名字的律师在那里大放厥词,她却只能沉默。
张铭志挺胸凸肚,神气非凡,听完了对方律师的请求,才清清嗓子说:“我代表我的委托人殷圣奕先生说几句话。首先,他对凌楚妍小姐背叛婚姻的行为表示异常地愤怒!其次,他对她出尔反尔的行为表示深深的鄙视!请原谅我的委托人无法宽容这个女人,他坚决要求离婚!这是殷圣奕先生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请凌楚妍小姐在上面签字!”
楚妍依然捂脸低垂着头,直到她的律师将那张离婚协议书送她的面前,她才醒悟过来。
看着这张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她的眼前,她只需拿过笔签个字就可以解脱了。刹那间,她几乎有签了它的冲动。
“凌楚妍小姐,你、你不是不想离婚吗?”律师抓住她手腕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背叛大脑的控制抓起了签字笔。
脑子一机凌,她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又差点闯下大祸。额头冒汗,连忙扔了笔,再继续低下头捂住脸。
律师抹一把冷汗,心有余悸地抬头对法官说:“我的委托人不肯签字,她坚决要求法官调解!”
法官闻言便对张铭志说了几句,不外乎是希望男方能宽容大度些原谅出轨的妻子,将她接回殷家。
张铭志当然义正严辞地拒绝,毫无商量的余地。
这样,最后审判结果跟上次一样:半年后再调解一次,如果还是没有转圜的余地,自这次开庭日期计算,两年后自动解除双方的婚姻关系。
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法庭的,她只知道将头垂低再垂低,用手遮掩着自己的脸,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走出法庭,她发现外面的人更多,简直有排山倒海之势,四面八方地向她扑来。镁光灯一刻不停地闪烁着,五花八门的问题像飓风般无孔不入地使她凌乱不堪。
“请问凌小姐,你现在心情怎样?”
“听说夏家已被警部收押,夏子寒和他的堂弟夏子全以及他们的长辈正在接受调查,您这种“殷圣奕先生的律师已经表明态度,无论你如何后悔他都不会再原谅你,请问你会不会因此去自杀?”
她想推开他们夺路而逃,可是他们的人太多了,而且人人手握武器(照相机、摄录机),将她的前进之路和后退之路都堵得严严实实,她甚至都找不到脚下的台阶在哪里。心里很发慌,环顾左右,发现殷圣奕派给她的那个律师竟然也不仗义地消失没影,只留她孤军作战。
“你们走开,我要回家!”她厉声喊道,可惜,她的呼喊被淹没在一片熙攘中。她又要杀出一条出路,又要遮掩着自己的脸不被拍到,真是狼狈不堪。
法院停车棚的一角,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那里,车窗半拉,一双冷冽的寒目漠然地注视着陷进重重“包围”的楚妍。
看了一会儿“好戏”,他并没有预感中的畅意,相反看着她惊恐无助的可怜样子,心里涌起莫名的酸涩。
“小东西吓得不轻!”他自语着收回目光,今天这场闹剧已让他心中积郁良久的怒火消散不少,想了想便对驾驶座上的王军命令道:“让警察出面护送她离开!”
王军马上传达了他的命令,很快就有一队警察从里面出来,准备驱赶记者。在这时,意外事情发生了。
只见裴忆凡不知什么时候挤到楚妍的身边,并且张开双臂护住她,对那些不依不饶的记者警告道:“请你们让开,否则我会报警告你们妨碍人身自由!”
这些威胁的话可吓不倒这些刁钻难缠的记者,他们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起劲,问题从对楚妍的一面倒开始转向新出现的裴忆凡:
“请问你是哪位,跟凌楚妍是什么关系?”
“这位先生看起来好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的照片,他绝对也是香港的公众人物!”
“噢,我记起来了,他是忆凡心理咨询机构的医师裴忆凡!”
伴随着这个重大发现,新一轮的拍摄高潮又开始了。
楚妍欲哭无泪,在嘈杂喧扰的人群里,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叹息道:“你何苦来搅这趟混水!”
“圣奕太过份了!”裴忆凡说完这句话拉起她的手就想带她突围,但在这人山人海的包围中,两个人的力量毕竟太渺小了,想冲出去谈何容易。
好在警察很快赶过来,经过他们的一番驱赶,那些记者才不情不愿地让开一条路。目送着两人上了裴忆凡的车,车子发动调头的功夫,他们又忙对着车子和车牌部位一阵狂拍。
直到车子驶出了法院,这些人才意犹未尽地收起相机。
“少爷,现在怎么做?”王军小心奕奕地问着,因为他发现他的少爷脸色很不好看。
“回去!”他从齿缝里吐出两个字,目光阴戾地盯着裴忆凡车子消失的方向。
楚妍病倒了,她头晕脑胀眼花体乏无力,回家后一头栽倒在沙发里再不肯起身。
裴忆凡建议她去医院,她怎么都不肯。
现在她只希望能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躲起来,哪里还敢出门。
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感觉有些烫,裴忆凡不敢大意,连忙拨通了自己一个朋友的电话。这位朋友是开私人医疗诊所的,治疗个感冒发烧是小菜一碟。
报上了地址,就等着朋友上门扎针。裴忆凡给楚妍倒来一杯热水,嘱咐她喝下去,他则去外面买点吃的。
乘电梯下了楼,他走到自己停车的地方时发现旁边黑色奔驰车的副座上坐着殷圣奕。怔了怔,他还是很有风度地主动上前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殷少。”
殷圣奕觑着他的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没吭声。难怪他第一次见裴忆凡就觉得他那双眼睛似曾相识,原来那么像他过世的爸爸!
那年在忆凡心理诊所做治疗,他就对他产生好奇心,让人调查了他的来历和出身,竟然发现这个裴忆凡是他爸爸殷凡的私生子,比他还大好几岁。
了解了一些关于裴忆凡的事情,心情很复杂,出于种种原因的考虑,他没有认他。
见殷圣奕没有回答,裴忆凡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准备掏车钥匙。
“现在我不希望任何男人进她的房子!”殷圣奕硬梆梆冲着他的背影抛下一句话。
正在开车门的裴忆凡回过身,素来温和的脸上浮起一丝怒意,这一刻更加像极了曾经叱咤风云的殷凡。他不亢不卑地对视着殷圣奕咄咄逼人的目光,静静地道:“你对她太过份了!女人是用来宠的,你越这样她的心就会距离你越远,你的心病就会更严重……”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殷圣奕打断他,眉挑冷佞,“你以为你是谁?”
“……”是啊,他以为他是谁?是他的哥哥?可惜人家未见肯认他。想到这里,他的唇角挽起一抹无奈的苦笑。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便道:“好吧,我可以不再进她的房子,不过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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